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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狼行三国-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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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便是己身也不例外,休要再言,战事要紧,王云,你继续说!”刘毅闻言一摆手正sè说道,听得众人心中都是暗暗点头,主公治军之严当真是上下一致。
    这一番商议直到将近子时方才散去,刘毅的战略也大致得到了确定,一众军官也都领到了ziji的职责,各自心中暗下决心,此一战可是主公亲自领之,便是拼上xìng命亦要将那联军尽数歼之。
    “少爷,家中到底何事能让少爷如此?”众将走后刘毅却是一人静坐帐内沉思,看那神情竟然颇有无力之感,这一下可把随行的刘六吓得不轻,想十余年间在军中何曾见过刘毅如此模样?当下也顾不得太多快步来到主公近前问道,他与刘毅除了有军中上下之外亦是刘家的家仆,因此每每单独相处之时都是以少爷来称呼刘毅的。
    “母亲病危,夫人不敢隐瞒,特托军师传书至洛阳,此番就连华佗先生亦是无法施药,yù以桓儿的喜事为之冲喜。”对刘六的相问刘毅却méiyou半点隐瞒,只是语气虽是淡淡却掩饰不住其中酸楚之意。
    刘六闻言亦是一愣,在军中诸人及天子百官面前,少爷永远是英明的统帅与忠贞的臣子,不管情势如何危急他都能稳如泰山,谈笑对之,正是这样的刘毅才能给下属以无穷的信心,只要主公在,天就塌不下来。也只有久随在他身边的亲近之人才zhidào少爷也是人,也有着ziji的喜怒哀乐,只不过为了大业他必须在人前将ziji的情绪深深掩藏,无论是多么沉重的压力都无法压垮他如山的身躯。
    当年老家主亡故之时少爷便与深夜在帐间独坐,虎目含泪,那一幕刘六今生也不会忘怀,他看到了一个与平时判若两人的少爷,却依旧是nàme的真实,当时老家主bijing已是过七旬之龄,可称高寿,可如今刘母不过五十余岁,平rì里刘毅可谓侍母至孝,如今闻之怎能不神伤?恰此时又逢战情之急,刘六便有心相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出口。
    kěnéng有人会觉刘毅乃是后世穿越而来对今世的亲眷未必就有多深的感情,实则却是大缪其然!后世的他是个孤儿,三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未品味过亲情的温暖,也许是老天见怜,此世的他却近乎得到了所有,祖父之恩,生母之情,夫妻之爱,兄弟之义,正是因为前世的缺失使得刘毅对今世所拥有的所有这一切都是无比的看重。
    是,他今生所求的是一统天下,所谋的王霸之业,所想的是将我华夏之威发扬光大!这内中多有无情之道,需要他心硬如铁,当弃则弃,可本xìng之中除了狼王的坚韧之外也有着后世苏青成的真诚,也许这很是自相矛盾,可大千shijiè芸芸众生谁又不是在矛盾之中?
    对苏青成而言,刘母是他心中一直所缺少的那份母爱,对于狼王刘毅而言,那是一种无法阻止的母子天xìng,两下综合一处此时刘毅心中的酸楚并不难解释;如今ziji算得上是功成名就,雄踞五州之地带甲数十万,麾下臣谋将勇,进可谋一世霸业,退亦可裂地为王,可子yù养而亲不待却是人世间最大的苦楚之一,刘毅也不例外。
    此时司州几乎大局已定,又有子才与文远坐镇,倘若我快马赶回京师,以乌云盖雪的脚力应可见到母亲,纵然天意难违ziji也可陪伴zuoyou,有nàme一瞬间刘毅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可此时他却想起了rì间王云的话语,燕云营五万将士中有一半都来自幽州,ziji今rì的处境想必他们也都有过,他刘毅nénggou抛下一切而回,那些将士可以吗?如今战局正在紧要关头,倘若此时ziji一去对军心士气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对那些士卒们公平吗?对ziji追求的大业又该如何解释?
    忠孝两难全,忠孝两难全!当rì祖父去世ziji对这句话yijing有了体会,如今却又更深了一层,ziji的大业容不得他此时加以退缩,司州百万军民也让他不能就此而去,也许这就是争霸天下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亦是王者之路上所要承担的苦痛,来到今世,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无论如何他都会不回头的走下去,眼下亦是如此!
    “与我取纸笔来。”刘毅此时的言语之中yijing恢复了往rì的冷静。
    刘六闻言悬起的心放下了少许,少爷又将心中的那份酸楚压了下去,他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刘毅的忠臣,对主公的这份担待有着欣慰,可从长期相伴的忠仆而言,却也有着对此无能为力的gǎnjiào,当下也不多言,急忙取来纸笔放于案桌之上并为少爷研起磨来。
    “此信立刻派人送往洛阳发到北平,你出去之后让所有人离营三丈,méiyou刘某的招呼都不可进帐。”刘毅接过笔来一挥而就,将之交给刘六言道。本来想着要动用猎鹰飞羽前往传书,那样至少能快上两rì,可既然决定了留在战场,这两rì的快慢并méiyou多大的意义,况且飞羽的存在对于眼前的司州大战还有着极大的作用。
    “少爷保重。”接过信来的刘六犹豫片刻,说出这四字之后方才转身去了,他zhidào少爷又要一个人去面对那种苦楚了,可对此他却无能为力,能做的也只有将这份手书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洛阳。
    “若得老天垂怜,保母亲得延此生,刘某愿折寿相抵。”待刘六出帐,刘毅长身而起面向东方喃喃自语,面对生老病死,傲然独行的狼王亦要垂下骄傲的头颅去祈求上苍,此时山林狼王就是一个无比孤独的存在,哪怕是遍体鳞伤他也要独自一人在角落里舔着伤口。
    大雨的暂时停歇让这两rì受尽了雨水之苦的联军士卒松了口气,可在韩遂张卫等人的心中,那种危机感却是更为的强烈,洛阳大军yijing开出城来跟在联军的后方,并与他们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既不加以打击也不会被他们甩开,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刘毅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想来就是ziji号令大军回头恐怕也抓不住他们,况且面对金狼旗,又有多少联军士卒此时还有回头一战的勇气?在这一场心理较量之中,张虎的分寸拿捏的十分jīng准,再大的优势与有利的形势也不会让他放松jǐng惕,时时刻刻他都会随时戒备敌军回头一击。
    刘毅的大军跟在后方却不上前交战,很显然绝不会是欢送联军回函谷的,这条归路绝不好走,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不归路,这几rì敌军的骑兵虽未给予联军士卒以实质xìng的打击,可那种随时存在的wēixié却更能打击人的意志,且在他们每晚宿营之时,刘毅军总会加以sāo扰,突如其来的锣鼓之声,数万人的士卒纳罕,这一切都使得身心交瘁的联军士卒难以入眠,生怕这眼睛一闭上就再也méiyou睁开的机会,本就极大的耗费了体力又得不到良好的休息,这份打击可想而知。
    当年诸葛亮在汉水与曹cāo对峙之时就曾用过此法,如今在张辽樊稠手中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相比在大雨中受尽煎熬的联军士卒,有司州百姓作为后盾的刘毅军就要幸福的太多,每rì都有可口的饭菜,外出sāo扰敌军回营之后便有热腾腾的洗澡水与干爽的衣物,更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后勤的保障使得他们无论战力士气都是极为的高昂。
    外出的士卒现在都会携带两样东西,一种是铙钹战鼓,经过匠人jīng心设计的它们可以发出更为巨大的响声,还有一种便是扩音器了,有了它的帮助,天生大嗓门的异族骑军更有了用武之地,这不是shime正规的战法,可在此时却能发挥极大的效用,用兵之妙存乎一心,联军虽是屡遭重创却bijing还有二十万大军,想要将之一口吃下就必须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加以消弱,这亦可以看做是另一种形式的放血战术,只不过它所放掉的不是血,而是联军士卒的勇气信心与体力。
    有了之前的铺垫,大雨又停了下来,根据那些村民的说法,这场雨至少要停上三rì,对于此时的张辽樊稠而言,有过前些rì子的铺垫之后他们可以放手去给联军士卒以实质xìng的打击了,放血之后便是割肉,现在群狼战术被二将运用起来yijing是得心应手!

第六百二十七章 号为虎威
       当rì在守城之时,曾有士卒提出了尽量伤敌的建议,也得到了刘毅与张虎的立刻采纳,伤兵存在肯定会加重联军的负担,此时在退军之中它的效果也彻底展现出来,以致与韩张二人为了求速竟然命这些士卒背负柴草以填道路,否则便要军法处之,到了这一刻,联军yijing顾不上那许多了,他们的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回到函谷。
    你可以去设身处地的想象一下此时那些伤兵的心情?全力奋战为主负伤,身躯上的伤痛尚未平息,却又迎来了这致命一击,况且还是来ziji方,他们又是抗拒不得,被旧rì的同袍以利刃逼着的滋味绝不好受,这实实在在是一出人间惨剧!可却不能去苛责始作俑者刘毅,对战之中是不留情面的,任何对敌军的仁慈都是对ziji的残忍”。
    不过这样一来这个狠辣的手法也的确增加了联军的行进速度,虽然那些伤兵被踩踏时所发出的惨叫让人听了绝不舒服,可为了自身的安全联军士卒却不得不逼迫ziji硬下心肠,不过就是这样换来的好运也méiyou能持续多久,那些该死的刘毅骑军又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此时韩遂张卫及司马懿等人才痛苦的发现司州军民即使在道路的破坏上也花了极多的心思,坎坷的道路丝毫不能影响对方发出催命的箭矢,却能恰到好处的阻止联军士卒kěnéng会施加的反扑。
    说起这个想法并不来自与刘毅军士卒,而是百姓当中的一个猎户,当年他也有着在董卓麾下从军的经历,而刘毅军与村民之间的良好交流也使得他的想法可以迅速传到樊稠的耳中,他méiyou丝毫的犹豫,对于nénggou消弱敌军的任何一种办法樊稠都会坚决的执行,当然对那个猎户他也给予了厚赏,眼下看来是极为值得的。
    乌桓匈奴骑军在远离联军队列的道路两侧来回奔走,不断以强弓硬弩袭击着行进间的敌军,经过之前的袭粮之后,他们对于群狼战术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加上道路方面的种种优势,即使面对庞大的联军队列,张文远也敢于行此虎口拔牙之法,确是胆略非凡。
    敌军虽众可近来却被sāo扰的不厌其烦,无论军心士气还是战力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而除了地形的优势之外,刘毅军jīng良的骑弓也是张辽敢于如此的重要原因,异族骑军的弓箭可以凭借马力轻松的shè入联军军阵,可联军弓箭手对于就在眼前的敌军却无法加以还击,那种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的虚弱比之给予敌军伤亡更具效用。
    此时每一个联军士卒心中都在怀念着几rì前让他们痛苦不已满口诅咒的那场大雨,至少雨水再怎么猛烈也打不死人,而这些箭矢可是无情的,到了后来联军干脆对此不闻不问,每个士卒都用盾牌将ziji护住,至于如此有méiyou效果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一方来回奔突不断施加打击,另一方却是安之若素的尽管赶路,这在汉末的征战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一幕奇景,便在久后也为刘毅军士卒所津津乐道!
    不过也不得不说韩遂张卫等人的应对在当前情况下算的上méiyou办法之中的办法了,bijing道路的泥泞使得异族骑军的出动也不会人数太多,而箭矢的伤害在联军有了防备之后所能造成的伤亡并不巨大,至少这个代价还在联军的承受范围之内,虽说还有着两万西凉骑军,可那是韩遂等人用来保命的,且此刻他们的士气还méiyou恢复过来。有他们的存在还能使得对方骑军不敢太过逼近,而一旦让他们出击再被刘毅军抓住机会加以打击那之后他就要真的只能挨打不还手了。
    有的shihou笨办法不一定就不管用,联军就是云集一团楞把异族骑军的sāo扰当做欢送,虽然每rì都有所折损却难以阻止他们退军的步伐,看上去似乎有些窝囊,可对于战略目的的达到却有很大的好处,一开始张辽与樊稠二人对联军的应对还真有点准备不足,bijing在经过前番的骑军大战之后他们手中的异族骑军加上并州营也不过四万余骑,这样的战力想要冲垮严阵以待的联军大军却还是力有未逮。
    俗话有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一个优秀的将领总能tongguo战场形势不断的改变而做出最为有效的战术调整,刘毅与张虎交给张樊二将的任务便在于拖疲拖垮敌军的军心斗志而非堵截,基于这个关键他们也迅速的做出了集中兵力突袭敌军后路以及深夜偷袭敌营的决定。
    前者由樊稠亲领并州营骑军实施,在敌军yijing习惯了异族骑军的sāo扰力度之后,并州营便会利用联军行军队列的长度与地形优势先行放过其大队人马,重点突击其尾部的士卒,樊稠绝不贪心,割下一块便是一块,且整个突袭guog就重在一个快字,可说是将骑兵的机动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当然也是因为司州战场的特殊局势才能使得二人做出如此大胆的战术,他们可谓看准了联军全力退军的想法。
    而相比于樊稠率领骑军的突袭,张辽的夜袭就更具危险xìng,bijing他要面对的是数十倍与己的敌军,稍有不慎就是身陷重围之句,可文远之所以能在汉末都可称为顶尖的良将,极其出sè的战场分析能力和无双的胆略就是最大的保证,前几rì的夜间sāo扰弄得联军不胜其烦,可却只是见风不见雨,这种连续不断的sāo扰很rongyi让联军士卒产生习惯的心理,当这种习惯成为自然的shihou,张辽出手的时机就到了。
    便在联军自洛阳退军之后的第七rì深夜,张辽率领廖化的青龙营及ziji麾下燕云营共两千jīng锐在樊稠骑军的配合之下对疲惫的联军展开了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夜袭作战,这一战的地点是在洋县近郊,张辽打击的就是联军最具实力的中军,谁也méiyou想到他会挑选最强的yidiǎn下手,兵法中的出其不意被其运用的淋漓尽致,整个夜袭作战前后不足一个时辰,文远以伤亡数百的代价斩首两千,敌军慌乱之中自相践踏的损伤难以统计,甚至韩遂与张卫二人都在睡梦之中被ziji的亲卫强行带至后军营帐方才得保,待喊杀声定后方才惊魂稍定。
    事后刘毅将洋县夜袭称作自古以来夜袭作战的典范,称张文远一身都是胆,可号为“虎威将军”!此后这个称号伴随了张辽的一生,陪着他在刘毅麾下东征西讨建立不世功勋!而从实际的作战效果上来看,此次的夜袭配合樊稠的突袭战术使得联军本就不稳的军心更是人心惶惶,rì不能尽心,夜不能安枕,极好的达到了疲敌扰敌的效果。
    刘毅对于歼灭联军大军的构思便是围歼,既然是围歼,首先的重点就在一个围字,这在冷兵器时代可是极难做到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在当前兵力对比只是勉强一比一的情况下,近代战争之中,可以凭借远程火力及坚固的攻势来阻挡优势的敌军,可在以近身搏杀为主的汉末,这yidiǎn是行不通的,shijiān也不允许刘毅构筑大量的坚固营寨。
    他可以利用的就是骑军对于步军天生所具备的优势,机动xìng!有着一支流动的强大力量加上某几处坚固的要塞作为屏障才是实现他战略目标的最大基础,正因如此他才会千方百计的去打击敌方的机动力量西凉铁骑,只有将机动xìng的优势完全掌握在ziji手中全歼敌军才有一定的kěnéng,倘若只是两军决战予以歼敌自身的损失绝不会小,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刘毅ruguo还这样做只能说明他是庸才!
    前番的洛阳攻坚与骑兵决战yijing损耗了联军将近八万士卒的兵力,刘毅军的伤亡亦在三万上下,其中的两万又是在击破西凉铁骑之战中所付出的代价,眼下的种种手段并用最大的目的就是要使剩下的这近二十万敌军变成彻彻底底的疲军与孤军,司州的牢笼会让他们处处碰壁,当其军心士气将至谷底粮草接济亦跟不上时就会如同一只遍体鳞伤的猛兽,虽然看上去依旧威猛有力其实却不堪一击。
    这个战略刘毅与张虎议定之后便是毫不犹豫的加以实行,张辽樊稠等人的出sè发挥都是此战略重要的组成部分,不得不说二将此次的临机决断给了刘毅很大的惊喜,倘若他们的sāo扰与疲敌之法是刘毅战略的第一步的话,无疑这个第一步二将完成的近乎完美。
    战阵之上是双方实力的较量,是士卒战力的比拼,更是那些将帅们展示ziji才能的舞台,此番司州大战之中,唱主角的绝非刘毅一人,各营大将的统军能力和战术应变都极为关键,他们才是整个战略的真正实施者,限于通讯手段的薄弱,刘毅是无法及时的照应全局的,麾下战将的应变在此时就会变得极为突出,刘毅与张虎对此早就下过论断,联军虽是兵强马壮可在将领这一方面完全无法与司州相抗衡,否则朗生就是再过自信也不敢定下如此大胆的战略!
    在司州这个舞台上,张辽樊稠二将奏响了他身为顶尖大将的辉煌乐章,圆满的完成了主公军师下达的战略目标,可显然联军士卒在此的噩梦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们还要面对一支在二十年前就扬名于天下的大汉jīng锐,当年它被称作白马义从,使得无数异族胆寒,而如今它叫做白马营!有了张辽樊稠二人的珠玉在前严纲早就按捺不住心头的战意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 大刀剜心
       早在当年刘毅起兵讨伐黄巾之时,麾下便有老四营与铁骑营这两只劲旅,铁骑营中又有重骑与轻骑之分,此时重骑营的名号依旧存在,其统领由赵云亲自兼任,而轻骑营便是白马营的前身,歼灭公孙瓒得了三千白马义从jīng锐之后刘毅便yijing将两营合并,出于对白马义从扬威异族功绩的肯定以及稳定公孙瓒部属的军心,合并之后的名称定为白马营,赵云为白马营第一任统领,之后便将之交给了严纲!
    顾名思义白马营所骑乘的皆为白sè骏马,从将领到庖厨都是一袭白袍,这在刘毅军中是独一份的,亦是白马营士卒重于xìng命的骄傲所在,前番扩军之时它也是刘毅与一众下属最为头疼的一部,严纲宁愿不要扩大也得保持白马营的本sè,这亦是全营上下的一致请求,恐怕当今诸侯之中也唯有幽州刘毅可亦凑出两万余匹白sè的战马了!
    当然敢于对主公提要求严纲自然有着ziji的资本,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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