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三国-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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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时机,刘毅也将ziji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之中,要对长子多多调教。
“尽善之法?尚请父王恕孩儿驽钝,一时想之不及。”一番言谈说完之后父亲却是沉默不言,做深思之状,刘桓的一颗心也吊了起来,他可不敢在刘毅面前为察言观sè这一套,待半晌之后闻听父亲出言颇有嘉许之意忐忑的心情才好了很多,见父亲发问又更是欣喜,不过思虑其言片刻之后却是难得所解,当下便恭声问道。
“人力有时而穷,不能何事都穷其变化,因此上者才要观其大略,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之所专也各不相同,若要尽善,首先便要用人,且要人尽其才,你既知高祖之事,岂不闻当rì韩信多多益善之言,此人虽为我大汉叛逆,可其用兵之道却堪称惊才绝艳之辈!”刘毅闻言缓缓说道,这用人之法可是历代君王终身所研之大学问,既然刘桓乃是可造之才,如今他便要着手开始真正的培养了。
“多多益善?父王所言想必便是当rì高祖与韩信所言的将兵与将将之说,这用人之道便是将将,高祖武略未必能及西楚霸王,可正因其善能将将才会有垓下之胜,一战定我大汉数百年基业,用人之道,将将之道,孩儿受教了,rì后必当苦习之,多谢父王教诲!”刘桓闻言先是自言自语,随后眼中一亮便想到了此中关键,父亲用兵有百战百胜之名,治政亦是极有jīng妙之处,可详细方略总有一干谋臣战将及为政之才去加以实施,他只需独管大略,这就是真正的将将之道!
“桓儿可明此理,殊为不易,还当归后细细思之,那西域之事为父亦交予你手,七rì之后再问你有何解,好了,此时天sè已晚,你随为父去过祖母院中之后便回去吧。”刘毅说完起身带着刘桓步出书房,而此时刘桓面上还是一副深思之状。
第六百五十三章 爱女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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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父亲一同到祖母的小院之时,祖母yijing睡下了,父亲今晚就要在祖母卧房的外间就寝,而刘桓则依言回了ziji的院落,重新布置修建过的大将军府占地更大,颇有匠心独运之处,在这仲夏夜中穿与回廊之上,池塘中的荷花此时正在盛开,微风徐来,清香扑鼻,对于行走其间的人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享受,尤其是此时心情极佳的刘桓!
对于ziji的赌场之行,父亲并未有任何的见责或是说教,这倒是在刘桓的预料之中,显然今rì父亲与他之间的交谈更多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成年男子,那种平等对话的态度让刘桓gǎnjiào极好,父亲的认可更让他觉得zijiyijing是一个真正的男儿,再观他今夜对ziji的教导,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为上之道,说明父亲对ziji是极为看重的,亦是父子两头一回有这样的话题,几下综合一处,刘桓此时的好心情不难理解”。
在侍女的引路之下,出了内院之后刘桓的脚步显得更加的沉稳有力,将将之道,这便是父亲能从一上党普通世家子弟而有今rì地位的最大原因,以刘桓的天资刘毅稍作点拨他便能想到很多,这个将将之道绝非只是表现在军事政事之上的唯才是举,幽州马场、器具所、钦天监的王玺,大匠徐刚,造船的李奉株,所有的这些都是将将之道的体现,父亲口中的将除了军中的谋臣战将之外还别有所指,在刘桓看来,只要是在一个领域之内有着突出能力的人都可为将,包括在此次西域之事上为他出了很多力的黄慎在内,而他此后要做的就是学习父亲的用人之道,将将之道,当然更要注重自身的修养与所学!
坐落于刘府外院的刘桓这处院落在规模上仅次于父亲母亲与祖母的,甚至还要在诸位姨娘之上,恰到好处的体现出了他刘府长子的地位,此时主卧之间的灯火尤未熄灭,在刘桓步入之时杨烟已然迎了上来为他更衣奉茶,显然妻子一直未睡在等着ziji回来。
当rì成婚之时刘桓由于种种原因对杨烟颇为不喜,可生活了一段shijiān之后就发现了妻子的不少好处,容颜美丽还是其次,那种娴静自然的气质更让刘桓欣赏,入府之后杨烟对ziji伺候的可算无微不至,对待长辈尊敬有加,待下亦是和蔼可亲,每rì早起忙完丈夫的一应事宜之后她便会前往内院侍奉母亲、娘及一干姨娘,每当娘在祖母房中伺候的shihou她总是会随侍在旁,这样的杨烟不管赢得了刘桓的敬重,也得到了刘府上下一致的称赞,都言大公子夫人不愧是名门闺秀,为人处事处处有礼,蔡琰与甄宓二人更是在教她不少治家之法,而杨烟对此所学也是进度极快,可说小小年纪的她yijing颇有内主之姿。
“今rì父王头rì回府,便和夫君相谈良久,妾身观夫君面sè似乎颇为欣喜了,父王所赠的玉璧妾身yijing妥善安置,明rì开始便与夫君系在腰间,行动之时夫君还要谨慎一些。”为刘桓换上家居之服,又伺候他漱洗,待安坐之后杨烟方始取出玉璧在丈夫的腰间略作比划,此时玉璧之外yijing被她用白卷所裹,此物出自父王,自然与众不同。
“恩,烟儿之言,为夫定会记得,不要忙了,坐吧,父王对你亦是颇有夸赞之词,言及我夫妻定要相敬如宾!”看着妻子jīng致的手工与温婉的言行,刘桓不由心中一热,将她扶起坐在ziji身边。
“父王如此期许,妾身定不会有负父王之意,今后更会好好的侍奉夫君。”杨烟闻言面露喜sè,刘毅可是这个大家族的族长,更是府中的一家之主,父亲的认可对她而言就是最高的褒赏了。
“今rì父王对为夫训导有加,rì后也要照父王训导而为,烟儿你饱读群书,天资聪慧,确是要多多提点为夫才是,如今父王归来,家中又得如此荣宠,为夫之后更要谨言慎行,否则便要为人所笑了。”刘桓微微笑道,现在的他对父母给他选的这个妻子颇为mǎnyi,杨烟的确称得上是兰心蕙质,且对ziji更是一心一意,周到细致!
“夫君太过夸奖妾身了,妾身年幼,之后还要多于婆母处好生学习相夫之家之法,原该是夫君多多提点妾身才是。”杨烟亦是面带笑容的言道,她也能gǎnjiào出来一开始大公子对ziji颇有冷淡之处,不过随着月来的相处yijing有了极大的改善,今夜则更是有些不同,这个时代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夫妻成亲之前都未能相见,按后世的话就是先结婚后恋爱,可又有哪个女子不希望丈夫对ziji是真的心中有情呢?情感需求永远是人类的追求之一,不因时代而有改变。
“恩,那为夫就先提点一下烟儿,娘说了,为人妇者,最大的职责便在传宗接代,倘若烟儿进门便有所出,则父王母亲必会更为看重,也可遂了祖母她老人家四代同堂之心,此才为你我二人最大的孝道,故此……”刘桓微一颔首,目光之中的狡黠一闪而过,这在他而言算是极为不寻常了,当下低声言道,最后伸手捉住了杨烟的柔荑,初尝滋味之后,刘桓对这男女之事的乐趣亦是深记在心,今夜更有兴致。
杨烟开始听丈夫说的郑重,亦是一脸正sè的认真倾听,却不料丈夫与她所言竟是闺房之事,虽则此乃妇人大道此处又只有她与夫君二人,可玉手被丈夫包在手中一张芙蓉玉面也飞起了红晕,当真是艳压桃花,此时眉目之间柔情无限,看向丈夫的眼光含羞带怯……
由于刘毅的归来,清晨刘府的花园之中是分外热闹的,丈夫清晨习武已是雷打不动的惯例,今rì来观的人员可说是更为齐整,蔡琰与众女坐在石凳之上,杨烟站在母亲身后伺候,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场间的三个身影之上,正是刘毅带着刘桓刘信父子三人一道习武。
“桓儿你这铁锁yijing有了二叔的几分功力,但力道还要有所加强,你二叔这套横江铁索乃是观江水奔流有感所创,威力巨大招法jīng妙,你习练之时心中要随时有着大河奔流不绝之状!信儿,枪法之要不在花俏,待你基础扎实之后种种妙处便可自然尽显,多想想你三叔平时如何行走出枪,步要稳,手要劲,眼要准,三者配合无间方算有所小成,再去练一遍!”如今刘毅的习武yijing多是在jingshén修养的层面,看他出手全是最为基础的路数,旁人观之并不jīng彩,可若是有了赵云甘宁这般的造诣便可在其中看出万般jīng妙之处,今rì他更大的兴趣便在指点两个儿子身上,刘家以武传家,刘毅此时又是天下公认的第一勇将,就算刘桓刘信在此处不用子承父业可强身健体总是好的。
“姐姐,夫君此番回来hǎoxiàng有了不少改变,换在平时他教桓儿信儿习武之时哪里来的如此好的脾气。”一旁的甄宓微笑着对蔡琰言道,眼光却méiyou离开丈夫伟岸的身影,多年的夫妻并未使他们的感情有任何平淡,反而更为深厚,对丈夫的观察自然也是无微不至。
“妹妹说的有理,夫君常言ziji忙于战事政事疏忽了对桓儿信儿的教导,因此便想补偿,与其中多有严厉指出,其情虽有可原,其举却未必合适,如今能有此举,确是可喜!”蔡琰颔首言道,对于丈夫的观察她当然也不输甄宓,这样的改变应该源自夫君的心意。
“爹爹,你为何不教芸儿习武?”刘毅练武之事是很少会让人接近的,可爱女刘芸显然不在其列,本来此时小姑娘应该还在房中酣睡,可父亲归来让她与娘都是一般的兴奋,因此今rì早起便来了花园之中,见父亲对两个哥哥耐心教导,心中却有了一些小xìng子。
“这都是男孩子家的事,芸儿是女孩子,不用练的。”对于女儿微笑张开的双臂,刘毅向来méiyou抵抗能力,当即便将她抱起笑道,其实教授刘芸一些基础让她强身健体刘毅不是做不到,可却不忍心让女儿受其中的苦楚,对刘芸刘毅一向是溺爱的,甚至有些不讲道理,好在尚有蔡琰与仙儿二人的教导,小刘芸也并无骄横之态。
“哥哥们带芸儿出去行猎之事都能开弓放箭,就是芸儿力气不够,芸儿也要学,爹爹你教我好不好?”刘芸话语之间拖出了长长的尾音,小身子也不断在刘毅的怀中扭动着。
“好,爹爹教你,不就是开弓放箭吗,爹爹今天就给你做一副拉的动的。”在女儿的撒娇之下,刘毅很难有shime原则立场可言,当下便柔声说道,其实刘芸有他的遗传,身体力气都要胜过同龄女童,给她做一副玩耍用的弓箭对刘毅来说也不是太大的难事。
“哦~~爹爹最好了,芸儿也要有弓箭了。”刘芸闻言拍手笑道,而众女对这一对父女的情状早就司空见惯了,各自摇头莞尔,每回只要刘芸如此,刘毅必然无不应允,在他而言此中亦是乐趣!
待这父子三人习练之后,众人便在院中用过早饭,此时却有侍女来报,说是伏皇后请燕王入宫相商国事!
第六百五十四章 伏后心思
对伏后请ziji入宫议事刘毅并不惊奇,虽说此举有着吕后的先例,但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吕后代政之时有过多少阅历,她甚至为丈夫足足当了两年半的人质,这种付出可谓巨大,而回归之后却见丈夫另有新欢,因此她对戚夫人的残忍手段也是有原因的,此后刘邦出于愧疚之心让她参与了几乎所有的大事,这才是她nénggou代政从而临朝称制的基础,可如今不过十八的伏后无论智谋还是阅历都是远远无法与这个一代女杰相比较的,眼下的她亦只nénggou依靠皇叔刘毅”。
皇后召见刘毅自然不会怠慢,伏后是在他的支持之下代政的,他自然更要加以维护,在蔡琰及众女的伺候之下穿戴整齐,便在一众虎贲的护卫之中往皇宫而去,这些虎贲乃是九锡之中的一礼,皆为禁军将士,亦是属于刘毅的心腹,如今nénggou护卫主公人人都颇为自得。
到得宫门之处早有内臣在门口守候了,将燕王请下车来刘毅便即换上了乌云盖雪,管亥等人则在一旁护卫,这亦是刘毅的特权,当年天子亲自授予的贴身侍卫与宫中骑马之权,其实以他如今的地位,也可以在府中用内臣了,可显然刘毅对此是很不习惯的,也不太准备加以实施,让这些人去伺候ziji的妻妾只会让他觉得心中别扭。
骑在乌云盖雪之上的刘毅只觉得浑身舒畅,他是真的很不习惯坐此时的马车,不过现在身份不同,为了汉室礼仪的庄重他也不得不接受每次出门前呼后拥的场面,恐怕就算rì后可更进一步他的排场还要更大,不习惯也要强自适应,就当是在坐后世的高级轿车了。
一众行得片刻,便到了伏后此时所在的顺安殿,殿门之旁迎接刘毅之人正是此时宫中内臣之首张云,见燕王到来,他立刻快步下阶相迎,施礼之后便带着刘毅进入顺安殿,按照天子所赐,管亥及刘六刘七中的一人是可以随同燕王进殿,不过为了表示对皇后的尊敬,刘毅还是让三人留在了殿外ziji只身入内,这番姿态还是要做的。
顺安殿中只有伏后与她的贴身侍女碧翠及内臣王焕,表现出了对于燕王得极大信任,伏后更是亲自起身来到殿前相迎,刘毅见状急忙先行上前行礼,无论他如何位高权重,这个主次之礼不可废,当然他此时所之礼亦不过是微微躬身,如今朝中也只有伏后能当此礼了。
“皇叔不需多礼,原本便是为国久战劳苦,如今又为先帝之事cāo劳,本不该劳动皇叔,好生歇息几rì才是正理,可哀家蒙皇叔推拒代行天子之事却是年幼无学,千头万绪不知该如何下手,因此不得以才将皇叔召来相商。”伏后此时一身缟素,却显得更为楚楚可怜,青chūn正盛之时夫君便撒手人寰,她还非是寻常人家女子可以再嫁,此后注定要一世孤单,对这美丽的妙龄女子而言不得不说是残忍的事情。
“微臣受先帝临终重托,当要时时以江山社稷为重,皇后相召乃为国事,岂能不来?皇后平素掌管后宫极有所成,何言年幼无学?这治国之事无人天生便能,以皇后之聪慧rì后勤加学之必会有所建树。”刘毅一脸的正sè的道,他心中对眼前的这个大汉皇后亦有怜惜之意,今rì一见,伏后不以燕王称呼却用皇叔称之,亦是颇有心思。
“能得皇叔辅佐,乃我大汉之幸,哀家亦可放心,皇叔请坐。”伏后微微点头先请刘毅落座ziji方才在上首坐下,当rì天子驾崩她心中极为悲痛,与刘协相处数载,便是在天子宠幸王贵人之时也并未对她太过冷落,二人之间的感情是极深的,闻听王贵人以身相殉之时她的心中都也有了这份心思,可此时父亲却是前来对她言及大将军之意,让她万事都要以汉室为重,代权之时更要注重大将军的心意!
其实当rì刘协被刘毅接到北平之时身边只有董贵人,还并méiyou册立皇后,她亦不过是美人之身,位在董贵人之下,后张辽徐晃贡献上党,李榷郭汜二人慑与刘毅之威方才将宫中之人及一众老臣纷纷送来北平侍奉天子,便在刘协有立后之意时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董贵人而非伏后,只是恰与此时车骑将军国舅董承却是勾连冀州大将军袁绍意图里应外合图谋不轨,后为贾诩雷霆手段所破,连带着董贵人的地位都是一落千丈!这才有了她的皇后之位,刘毅的支持亦是关键!
不过nénggou身为皇后,她还是有着一定的眼力的,加上父亲明言暗示,便zhidàoziji这个代权只不过是一个过渡的形式而已,切不可因此而有shime异心,倘若惹怒刘毅便是杀身之祸,但若能在此中顺得皇叔心意,至少对家族而言利益巨大,她的地位也定可得到保留。
一番权衡之下伏后méiyou别的选择,此时yijing容不得她不应此事,因此今rì将皇叔召来并非是为国事,而是探其心意利于rì后行事,至少如此她的皇后之名可稳如泰山,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对天子之死始终存疑,与刘协相伴多年,丈夫的身体她还能不知,那rì王贵人以身相殉之时内侍张云曾率宫中诸人前往探查,想必此事亦有蹊跷,不过zhidào张云乃是奉皇叔之命,她也不便直言相问,此番却正可一试。
刘毅落座之后伏后便命张云在殿外伺候,这顺安殿中便只剩了她与刘毅等四人,碧翠与王焕久随与她,足可放心,而仅此两人也绝不会让皇叔起疑,这份安排也是颇见心思,此时碧翠给燕王奉上香茶之后伏后便开口言道:“如今天子早逝,又无子嗣存世,哀家代政及皇叔辅国皆因昭示天下以证其名,此事便请皇叔行之,此外应该如何,还请皇叔见教。”提到天子早逝无子,伏后面上亦是掩饰不住悲切与失落,这两样都是她心中最大的哀伤与遗憾,此时尤为更甚。
“先帝之崩殂天下万民同悲,可国不可一rì无主,皇后之言极有见地,既是信重微臣,臣当尽快将诏书理出请皇后过目再定其纲。如今天下亦是诸侯割据之局,先帝崩前便委臣以扫荡重任,如今更不可废,司州一战,臣借军民之力与劣势之中击破贼联军二十余万,所谓有功必赏方能使得人心安定,因此此事宜急不宜缓,那兖州曹孟德贵为当朝骠骑将军却不思报答天子厚恩,反出兵攻伐我大汉宗室荆州刺史刘景升,这等倒行逆施之举皇后亦要下旨斥之,令其立刻退兵回兖州固守,倘若其不听上命便要将之列为叛逆,以正视听!那江东孙策与曹孟德亦是蛇鼠一窝,皇后可同颁旨意而去。”刘毅闻言侃侃说道,眼下他最大的敌人便是曹cāo,联军败后他亦不需再与其虚与委蛇,当要先得大义之分,让曹cāo突出荆州,用脚趾头去想也不kěnéng!
“皇叔之言极是,曹cāo孙策之处哀家这便名人拟诏再与皇叔过目,至于军中赏罚之事哀家并无所见,皇叔东征西讨建功无数,这军中之事自要皇叔安排,定可使行阵和睦,人得其所,此处便由皇叔定之!”曹cāo孙策伏后并不熟悉,也不知其是忠是jiān,可此时燕王既如此说了她自然要表示支持,而皇叔受封燕王,亦当抚慰属下才是。
“皇后明见,微臣今rì回府便会拟定此事,微臣观皇后似乎jingshén不济,想必是心伤天子之丧,此虽是人之常情,可皇后如今却是我大汉众望所在,当要好生保重才是。”刘毅出言道,看来之前伏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