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太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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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弄潮主动勾住他的手臂,笑得灿烂如朝阳,“我说过来台湾就是想了解台湾的民俗风情,能有机会住进台湾人的家里,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机会,我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禹昊硕低头看著勾住手臂的手,“我不习惯让女孩子勾我的手。”
夏弄潮连忙抽回手,“对不起,我一开心就忘了分寸。”盈盈笑容使她那一双明眸更加动人。
“走吧。”
禹昊硕无奈的语气隐含著一分懊恼,暗骂自己多事,在这节骨眼上还自找麻烦。
夏弄潮紧跟著禹昊硕,一刻也不放松,一直走出机场坐上计程车,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她终于成功地踏出她的第一步!
车子缓缓停在禹家的大门前,夏弄潮拎著行李站在他家门口,“哇!你家好大、好漂亮。”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的惊叹声。
“还好。”禹昊硕若无其事丢下一句,随即伸手按下大门前的电铃。
须臾,听见匆匆的跑步声,玉嫂拉开大门,“二少爷……”
“玉嫂。”禹昊硕露出让人心疼的稚气笑容。
“真的是你,二少爷。”玉嫂惊喜万分,随即转身奔向大厅,扯著嗓门叫嚷:“小姐!二少爷回来了,小姐,二少爷回来了。”
依然站在门前的禹昊硕为之失笑,回头瞅著夏弄潮,“进来吧。”
夏弄潮能感觉得出来,禹昊硕出自名门,能拥有如此广大庭园的绝非一般家庭,夏弄潮战战兢兢拎起行李随著禹昊硕走进屋里。
“昊硕……”禹春第一个冲到禹昊硕的面前,紧紧拥抱儿子。
“老娘。”禹昊硕欣悦地紧搂住禹春。
“您好。”夏弄潮礼貌地唤了一声。
禹春讶异地从禹昊硕的身上离开,正眼瞧著夏弄潮,又仰头望著禹昊硕,“这位小姐是……”
“伯母,您好,我叫夏弄潮。”夏弄潮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禹昊硕为了不让禹春心生疑惑,连忙解释:“夏小姐是我在飞机上认识的,因为她向往台湾的美景,希望我能在这段时间做她的向导,因为她一个人来台湾,所以……”他对母亲使了一个眼色。
禹春仿彿知道禹昊硕的意思,她面带著笑容迎向夏弄潮,“夏小姐,欢迎你,我家很简陋只怕会让你笑话。”
“不,伯母,我觉得这里很棒,很高兴能在飞机上认识昊硕,如今才有这机会认识您。”夏弄潮大方得体地说著。
禹春笑逐颜开瞅著一旁的禹昊硕,“唷,你瞧瞧,她那张小嘴说起话来真是甜。”
禹昊硕笑望著禹春,“老娘,大姐呢?”
“水阳呀!她现在很忙。”禹春匆匆丢下一句话,双眸仍紧瞅著夏弄潮,“夏小姐,现在在哪高就?”
“老娘,您别左一句小姐右一句小姐的叫,她今年才十八岁还是个高中生。”
禹春一听当场愣住,“你还是个高中生?”
夏弄潮不以为意面带微笑点头。
“千真万确,她确实还是个高中小女孩,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带她回来。”禹昊硕解释。
“我还以为你骗我,以为你故意带个女朋友回来……”禹春失望地说。
“女朋友?老娘,您该不会开始有了抱孙子的念头吧?”禹昊硕不敢置信地看著禹春。
“咦,就算我现在有抱孙子的念头,又有何不可,你大可以娶个媳妇进门啊。”
“老娘……”禹昊硕无奈地叫了一声。
禹春仿佛一点都不以为意,“水阳都已经找到男朋友,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不要一天到晚在日本只知道……”
“老娘——”禹昊硕连忙截断禹春的话,他担心禹春一个不小心说溜了嘴。
禹春懂得儿子的意思,连忙话锋一转,“你以为叫一声老娘就没事了?我是说你在日本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么,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真是白混了,”
禹昊硕立即来到禹春的身边,搂住禹春的肩膀,“好,老娘,等我再去日本时,我就帮您物色一个媳妇回来。”
禹春仰著头望著逗她发笑的禹昊硕,“只会逗老娘开心。”
“不逗您,要逗谁,老莱子老时还穿彩衣娱悦父母呢!”昊硕低头看著老当益壮的禹春,忍不住发出愉悦的笑声。
“真贫嘴。”禹春开心地笑逐颜开,突然发现被她和禹昊硕冷落在一旁的夏弄潮。“夏小姐,对不起,让你笑话了。”
“不,不会,反而是你们亲子间的温馨让我羡慕不已,伯母,人家还是小女孩,不要再叫我小姐了,不如就叫我弄潮。”
夏弄潮看著他们母子间亲密的对话,心里好生羡慕,令她好想念自己的父母,但很快地头儿一甩,她明白这样的天伦之乐,永远都不可能降临在她身上。
“好,弄潮,希望这一次的假期能让你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禹春的脸上始终挂著欣喜的笑容。
夏弄潮很有礼貌地朝禹春行礼,“那就打搅了。”
此时,刚和胤极分手回来的禹水阳冲进大厅,“昊硕——”她开心地抱住比她还高的禹昊硕,“一进门就听见玉嫂说你回来了,还吓了我一跳,我以为玉嫂骗我。”
禹昊硕低头看著略有改变的禹水阳,“听老娘说,你现在有男朋友了,是谁这有本事能驯服禹家的大姐头?”
禹水阳霎时脸儿一红,推开禹昊硕,“一定是老娘告诉你的,对不对?”
“谈恋爱嘛,还怕人知道?”禹昊硕故意取笑她。
禹水阳不假思索的握著拳头捶上禹昊硕右肩,“那你在日本……”
禹昊硕连忙以眼色阻止禹水阳,聪颖的禹水阳眼儿一瞄,立刻发现家里还多了一位不认识的女孩,“这位小姐是……”
禹春毫不思索的接口:“这位小女孩叫弄潮,是昊硕在飞机上初认识的朋友。”
“小女孩?老娘您没有没说错……”禹水阳纠正禹春。
禹春笑了笑,来到夏弄潮的身边,“没错!没错!弄潮今年才十八岁,她独自一人到台湾玩,昊硕担心她会有危险,所以才带她回来。”
夏弄潮露出一抹妩媚甜美的微笑,“你就是水阳姐吧?你好,我叫夏弄潮。”
“你好,以你的外表真看不出来你只有十八岁,看来……昊硕,你还真是不长进。”禹水阳嘲谵著禹昊硕。
“干嘛又扯到我的身上来。”禹昊硕不服气地抱怨。
“你瞧瞧你,都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大男人,一张脸还停留在十几岁的模样,你说是不是太不长进?”禹水阳戏谑的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
禹昊硕生气的表情逗得大家笑弯了腰。
第三章
家里突然多了一位客人,禹水阳和禹春心里都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但她们努力不让夏弄潮看出。
入寝时分,禹春和禹水阳都藉旅途劳累为由,要玉嫂带夏弄潮去客房休憩,目送著夏弄潮踏上楼并清楚地听见关上房门的声音,她们才安心地松口气。
“水阳,我也要准备上楼休息了,你们姐弟俩好好的叙叙旧。”禹春仍然不放心地看向二楼,借口上楼盯著夏弄潮,让禹水阳和禹昊硕有机会可以单独聊天。
禹昊硕和禹水阳明白禹春的用心良苦,点头代替回答,看著禹春缓步走上二楼。
禹水阳以手肘轻撞禹昊硕,谨慎的眼神望著禹昊硕,“我们到院子里聊。”
“走。”
姐弟两一前一后来到宽敞的院子——
“你怎么一声不响就回来了,是不是日本方面出了什么问题?”禹水阳先开口道出心中的疑虑。
“日本方面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我最近想进一批军火。”
“军火?你想开战?跟谁?”禹水阳追问。
“不是,我只是以防万一。”禹昊硕深抽了口气。
禹水阳明白禹昊硕的想法,“还说没事,瞧你的表情都已经能明显的看出你的烦躁。”
“嗯。”禹昊硕苦笑著轻轻逸出叹息,“其实这个捣乱者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就当他是一锅粥中的一粒屎罢了。”
“哇,这事情就严重了,你没听人家说,一粒屎能坏了一锅粥。”禹水阳戏谑地说著。
面对禹水阳的大惊小怪,他不由得噗哧一笑,“真有你的,对了,听老娘说你交了一个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
“告诉你也无妨,就在那儿……”禹水阳手指著隔著一道墙的胤家,
禹昊硕吃惊地顺著禹水阳的手,望著隔了一道墙的胤家,“你是说,你的男朋友就是隔壁的胤家?”
“没错,就是胤极。”提及胤极的名字时,禹水阳的娇颜漾著一抹从未有过的幸福笑靥。
禹昊硕望见水阳甜情蜜意的陶醉模样,看来禹水阳是真的被爱情俘虏了,“胤极到底是哪一个?”
也难怪禹昊硕搞不清楚,虽然两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却从不曾来往,只知道胤家和家中一样有三男一女,不过最令人深刻印象的就是其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男孩,他还是禹家兄弟嘲讽的对象。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胤极,不过有一点可以笃定的就是……他是胤家最漂亮的一个。”禹水阳的脸浮上一股羞赧的燥热。
“你所指最漂亮……该不会就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娘娘腔?”禹昊硕惊愕地进出话。
“什么娘娘腔?你说话别那么伤人,胤极长得美但个性果断,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禹水阳愤然地说著,她高亢的声音显示她不仅是生气,简直就是要发火了。
禹昊硕连忙低声下气道歉:“对不起,我心直口快、口不择言,你就大人有大量别生气。”
禹水阳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他一眼,“算了,就原谅你一回。”随即一脸正色的瞅著禹昊硕,“你还没说你买军火做什么?”
“相信你也知道我与白敬业的紧张关系吧?”禹昊硕沉著一张脸说著。
“知道。”她随即转念一念,“难不成你买武器就是准备对付白敬业……”
“其实也不尽然,只是防患未然,这几年来白敬业处心积虑要将我从至尊的位置上拉下来,只可惜每一次都锻羽而归,最近他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批武器,我这一回除了想买一批先进的武器防身,最主要的是准备订一大批防弹衣给我的手下。”禹昊硕又深深慨叹一声,“谁让那白敬业就是那一颗屎。”
禹水阳捺不住笑意,松了一口气,“噢,原来是这样,可这也不需要你离开日本吧!”
“这一次是爵爷主动约我在台湾见面。”禹昊硕毫不避讳的直言。
水阳错愕地蹙起双眉“爵爷主动约你在台湾见面?莫非爵爷人也在台湾?”
禹昊硕耸了一下肩膀,“我不知道,几年合作下来,彼此从来没有见过面,说实在的我很想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
“好几次都听见你谈及与爵爷之间合作愉快,不仅你好奇,连我都对此人产生莫大的好奇心。”禹水阳笑道。
“我比你还期待!”禹昊硕促狭的说。
禹水阳的一句话真的说到他的心坎里,他确实非常期待与爵爷相见的那一天。
禹昊硕与禹水阳相互道晚安后各自回房,禹昊硕回到房间后,心里还惦记日本的一切,不知是否还是正常运作,再则就是要确定与爵爷见面的日期。
禹昊硕打开电脑先与爵爷连线,在连线的当儿他踅至窗边,眺望著久违的台北夜景,星空下的台北依然如此耀眼,与三年前一样相同。
你现在人在哪里?
萤幕上出现的字串,让禹昊硕迅速回到电脑桌前。
正如我们所约定,目前已在台湾。
静待一会儿,对方给了讯息——
太好了,我们约在后天下午二点在丽晶酒店806房见面。
见爵爷已把时间敲定,他欣喜万分。
好的,我一定会准时抵达,但是,要如何辨识彼此的身分?
对方停滞许久时间,突然萤幕上出现一张戒指的图片。
我的左手大拇指上有一只玉戒,上面有自然成形的红色龙形,可依此辨识我的身分,你呢?
这下可考倒了禹昊硕,因为他以原来的样子回台湾,身边没有一样属于银面太子的东西,说不定爵爷为了小心谨慎起见,会取消这一次的见面。
很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我就是太子。
可这一回,爵爷很快地就回覆。
没关系,你只管放心前来,我自有办法证明你是不是我的买家,逾时不候。
见状,禹昊硕欣然地送出讯息——
一言为定!
合上电脑,禹昊硕站起来伸展筋骨,这一趟回台湾的主要目的算是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等著与爵爷见面的那一天。
可又想到不晓得日本目前的情形,这又让他忧心忡忡,于是他拿起电话拨给太郎。
“太郎!”
对方以敲击话筒为暗号,太郎敲了一下,表示正是太郎接的电话。
“那里现在的情形怎样?”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太郎以摩斯密码送出禹昊硕想知道的答案——一切都很好,目前是风平浪静,被带到警视厅的司机也已放回,至于关于你的行踪,我一概装作不知。
“很好,明天我会打电话给浅本桥,说我现在人在大阪,我会尽快回去。”禹昊硕告诉太郎并要他放心。
太郎开心地又敲出——
好的。
“白敬业那方面呢?”这是最令他忧心的事。
太郎却敲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讯号——听说有暴力情形出现。
“他没再派人来捣乱?”禹昊硕纳闷的问著。
突然他的双眉皱了起来,房间外的走廊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就在他的房间前停住了。“太郎,有人,不说了。”说完,他赶忙收线。
禹昊硕放轻脚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门,赫然发现夏弄潮倾身贴在门上,而他猝不及防开门的举动,吓得夏弄潮差点撞进他怀中,她慌忙挺直身子,尴尬的解释:“嗨!我想看看你睡了吗,看来你还没睡……”
“你这么晚找我有事吗?”禹昊硕冷冷地问道。
他直截了当的一问,让夏弄潮不知所措,“我、我会认床。”她随便搪塞一个借口,别过头避开他那似能洞悉人心的目光。
“是吗?你半夜跑来就是要告诉我,你会认床?”这理由太过牵强,连傻瓜都听得出来这是个荒谬的借口。
“是真的!”她以非常认真的神情看著他。
明知道她是睁眼说瞎话,禹昊硕却没有揭穿她的谎言,“既然你会认床,不如我现在送你去住饭店,或许五星级饭店的床比较适合你……”犀利的双眼直望进她的眼中。
“不了,都已经这么晚,我还是回去睡。”说完,她不假思索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禹昊硕的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微笑,“在我面前玩这样的小把戏……”他悄然移步来到夏弄潮的房门前。
夏弄潮飞奔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关上门,倚在门上喘著气,刚才他紧盯著她时,从不说谎的她真恨不得能一头撞死算了。
不过那双犀利的眼眸……有股她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听到自己突然怦怦狂跳的心跳,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等狂跃的心跳逐渐恢复平稳,她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通电话给在日本的白敬业。
白敬业似乎就守在电话边等著她的电话,电话一拨通立即就听到白敬业的声音。
(弄潮,你已经到台湾了?)
“嗯。”夏弄潮回应著。
(你一定看到禹昊硕这个人了吧!)白敬业不等她开口,劈头就问。
夏弄潮为之一怔,干爹怎么这么清楚?“您、您怎么知道?”
(我到航空公司查过,发现他正和你搭同班飞机。)
夏弄潮不得不佩干爹的缜密心思,“没错,我是和禹昊硕搭同一班飞机,而且还同是头等舱。”
(那你和他说话了吗?还是知道他到台湾做什么了?)白敬业欣喜若狂,一个劲的追问。
“干爹,那个叫禹昊硕的根本不甩人,我根本无法跟他说话。”夏弄潮心中不禁纳闷,她为什么要说谎?
(那也没关系,只要你记住他的长相,相信他一定无法逃出你的手掌心,干爹相信你的魅力。)白敬业信心满满地说著。
“干爹——”夏弄潮很想开口拒绝这一次的委托。
(好了,你刚到台湾就好好休息,明天再给我电话。)白敬业似乎不给她多说的机会,匆匆收了线。
夏弄潮望著电话,无奈地叹口气,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在短短十分钟说了二次谎。
在没遇见禹昊硕之前,尽管媒体和报章杂志都只能猎取到他戴著面具的相片,她就开始醉心于银面太子的丰采,而今她却发现自己似乎对禹昊硕动心了,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女人是善变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假。”夏弄潮自我嘲讽著。
禹昊硕站在夏弄潮房门外,这下他确定夏弄潮是白敬业故意派在他身边的间谍,但是他想不透的是,她为什么要骗白敬业?她大可告诉白敬业,她不仅认识他,还堂而皇之的住进他家,但是她却没这么做。
禹昊硕举起手敲了房门。
夏弄潮手里还拿著电话发呆,刹那间被门上的轻敲声惊醒,瞬即拉回心神,“来了。”她赶忙放下电话拉开门。
夏弄潮很意外禹昊硕站在她的房门前,“是你?”
“感到很意外吗?”禹昊硕和颜悦色的说著。
夏弄潮并没有完全敞开门,整个人侧身倚靠在门边,瞧著意外出现的禹昊硕,“我的确没想到会是你。”
“不请我进去坐?”禹昊硕双手插进裤袋里,半开玩笑的目光往房间一瞟。
“我还记得十分钟前你还劝我早点休息,我现在真的感觉有点累……”
禹昊硕目不转睛盯著她的嘴唇,发现那一弯红唇真是老天的杰作,“好吧!不打搅你休息,我只是过来看看你睡了没。”
夏弄潮愣了一下,随后送上一抹她希望的微笑,“我想我会尽量去适应,毕竟你家的床是张很棒的床。”
“但愿如此,身为主人的我,不希望客人有任何一丝的不舒适。”
“我没有不舒服或不习惯,而且我相信这趟台湾之旅会是我最美的回忆。”夏弄潮露出一抹足以倾倒众生的笑容。
“我希望……”他的眼神突然被她妩媚的笑容攫住,忍不住打量著眼前的美女,她还真美。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想睡了。”夏弄潮故意在他的面前伸展腰肢,表现出佣懒娇态。
“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