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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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莹喜刚刚迈进门槛。便听闻那大殿上方的燕蓉带着她的丫头。在围攻着宣逸宁。冷冷的一笑。年莹喜站在原地。声音高起。带着浑然的震摄。“既然不知怎么交代。那就索性不要交代。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想必也是无法能与燕王私谈的吧。”
翠莲正为燕蓉抱不平。冷然听见了这个声音。转头望了过去。见年莹喜走回到了大殿。带着几分装出來的客气福了福身子。“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刚刚安嫔的箭直蹭过我家公主的耳边。若不是我家公主反应及时。想來此刻已酿成大错。”
“是么。”年莹喜不再搭理翠莲。而是喊起了另一个名字。“桂禄海。”
“奴才在。”早就已经被闹的耳根子生疼的桂禄海赶忙答应着。
“将大殿的中央给本宫清理出來。先给本宫打这个伶牙俐齿的奴婢十个大板。”
第二百四十四章连环计
年莹喜的话语一出。不但是桂禄海一愣。就连燕蓉也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明是那安嫔惊吓了她。为何年莹喜不但不问安嫔的罪过。反倒是杖刑起自己的婢女來了。
不过桂禄海呆愣是呆愣。等了半晌见宣逸宁一直洠в斜硖1忝靼琢诵菽哪稀M溲铝艘恢迸吭诘厣系恼滏商四暧ㄏ不啊R彩敲偷牡木攘艘幌隆W砬屏饲仆喜欢哪暧ㄏ病S胝驹谀暧ㄏ采肀叩钠脲P睦锖孟袷敲靼琢耸裁础
高台。转身开始吩咐身边的太监开始清理场地。和去叫杖刑的太监过來。
安阳侯仍旧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放眼见年莹喜浑身的煞气。含目微笑。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子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如今事情闹成了这般。他倒是洠Ш闷嬲馕恍幕屎蟆>烤故且趺创碚饧值氖虑椤
直到那长条的红木椅子被几个太监搬进了宴合殿。燕蓉才算是反映了过來。看來刚刚并不是她听错了。而是年莹喜当真要杖罚翠莲。
“宣帝哥哥。是蓉儿受到了惊吓。现在皇后娘娘怎么还要责罚蓉儿的婢女。皇后娘娘如此草菅人命。岂不是明摆着偏心那珍嫔。”
“既然皇后來了。这事朕便是交给了皇后。燕国公主的疑惑。向來皇后定会给个说法的才是。”
女人家的事情。宣逸宁向來不予仍太多的心思。如今见年莹喜的话语已出。他也不好反驳和质疑。尤其是还有安阳侯在场。
燕蓉洠氲骄谷涣菽即蛩憬饫锰铀Ω暧ㄏ病B牡木戎隆V荒芙吲植桓市牡哪抗獬拍暧ㄏ餐巳ァ!盎屎竽锬锞退闶谴蛉恕W芤桓鏊捣ò伞!
谁知。面对燕蓉的步步紧逼。年莹喜直接忽视。“桂禄海。去将燕国公主身边的婢女给本宫揪下來。就地正法。”
“是。”桂禄海点头。亲自带着人再次登上了高抬。任由燕蓉的如何撕扯。他仍旧是照着年莹喜的话。将那已经抖如筛糠的翠莲拖拽了下來。并且派人按在了长条椅子上。
“公主救救奴婢啊……公主救救奴婢吧……”趴在椅子上的翠莲早已洠Я烁崭盏牧嫜览荨4丝滔袷悄谴椎挠闳庖话恪4顾勒踉拧
燕蓉见年莹喜当真是要杖罚翠莲。哪里还能坐得住身下的板凳。当即慌忙的走下了高台。停在了年莹喜的面前。“皇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今儿个谁也别想碰我的人。”
年莹喜回过头。正视着面前的燕蓉。虽然她此刻无法看见燕蓉的表情。但光是想想。也能想到燕蓉那花容失色的表情。
“燕国公主还真是好气魄。只不过如今此事连皇上都交给本宫处理了。燕国公主却仍旧在这里依依不饶。如此的这般如泼妇骂街。本宫请问公主。燕国的教育何在。本宫的权威何在。皇上的威严又何在。”年莹喜笑。伸手拢了拢自己脑后的松散发鬓。“不过公主可以不分尊卑。本宫却不能失了体统。既然公主想问个清楚。本宫就说个明白又何妨。”
燕蓉被年莹喜说出口的字字话语震摄的后退了一步。侧眼瞥了一眼身旁仍旧跪在地上的珍嫔。口气是强撑的硬。“你说。”这事情本來就是自己有理。她不信就算年莹喜有指鹿为马的本事。
“珍嫔失手惊吓到了燕国公主。燕国公主要打要罚都是情理所在。因为公主确实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公主的奴婢又是凭着什么敢对皇上坦言。敢对珍嫔不敬。是凭着公主的宠爱。还是凭着公主的目中无人。亦或是凭着燕国的财大气粗。”年莹喜说到此处。忽然上前几步。紧紧的拉住了燕蓉胸前的衣襟。“公主的记性还真是不怎么样。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看。便忘记了本宫的话么。”
“你……你说过什么。”燕蓉不是忘记了。而是害怕的。她瞧着眼前年莹喜那绝色容颜上像是尖刀利刃一样的双眸。大脑早已一片空白。
年莹喜收敛眸中锋利。一字一句。“本宫说过。公主是嫁进后宫而不是嫁给朝堂的。”她说罢。忽而声音低了几分。“公主与其浪费心思在皇上的身上。不如多想想以后怎么和本宫相处。本宫别的不敢保证。但本宫可以明确的告诉公主。若是公主碍了本宫的眼。本宫便敢放言。公主一定吃不到明年的饺子。”
燕蓉像是被人剥光了刺的刺猬一样。吓得手脚瘫软了下去。她虽然很想去反驳年莹喜的话。可想着刚刚宣逸宁的无动于衷。想着现在周围百官无一人敢反驳。饶是她想给自己找万种的借口去安慰自己。可在这一刻。终是化为了湮灭。
年莹喜再听不见燕蓉的言语。松手一推。燕蓉便倒在了地上。年莹喜居高临下的正要转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脸上绽放笑容的停住了脚步。淡淡的又开了口。“本宫好像听闻刚刚公主说。您的人谁也别想打是吧。”她越说。脸上的笑容越大。“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在本宫这里。从來洠в小恍小飧龃省!
“桂禄海。”
“奴才在。”
“给本宫好好的打。打到那个目无章法的奴婢不能动了为止。”
“是……”桂禄海一个哆嗦。赶忙伸手示意举着棍子的太监可以动手了。
慢慢的。板子啪嗒皮肉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响彻整个宴合殿。而年莹喜脸上扩散到最大的笑容。终于是在满堂的烛火下。散发出了艳丽且诡异的光。
高台上的宣逸宁敛起长眉。看着那个站在大殿中央。如同一朵妖艳玫瑰而盛开的年莹喜。心疼又疑惑。心疼的是。她终于迈出了那一步。从含苞待放的花苞蜕变了成了一朵妖艳嗜血的花朵。好奇的是。她刚刚离席的那段时间。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一边的安阳侯慢慢收回了目光。再次举杯自饮。唇角的笑容勾扯到了最深。忽然有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逐渐形成变为一个计划。这让他一颗无聊的心再次的跃跃欲试。让他早就凝固的血液再次的蠢蠢欲动起來。
一场盛宴。变成了一场刑罚。在翠莲那几尽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中。年莹喜的心甚至是连起伏都不曾有过。
她现在的心情已经是差到了极点。若不是可以借着这个由子设计齐妃一个连环计。她才懒得理会这个只有皮囊洠в写竽缘难喙鳌
事到如今。这位燕国公主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自己的好了。偏偏赶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巴巴的跑來充当炮灰。
后面的齐妃眼中带笑。看着年莹喜的背影心里暗骂:什么明智皇后。不过还是一个傻子罢了。明明被我算计在股掌之中。却还不是帮我办事。
慢慢的。翠莲的求饶声与哭喊声消减了下去。最终一个白眼的昏死去过。带着后腰上已经与衣衫粘连在一起的血肉模糊。滚下了长凳。瘫在了地上。
燕蓉看着翠莲腰身上的猩红。刺疼了眼。木讷的侧眼再次看了看恨不得埋进地底下的珍嫔。再次将眼中的目光聚在了年莹喜的身上。“皇后娘娘。我的婢女你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那么珍嫔惊吓我的事要如何解决。”
年莹喜听着燕蓉的话。轻轻抿了抿唇。说实话。她之所以打燕蓉的婢女。为的就是让燕蓉含恨的问自己这个问睿
“珍嫔虽是无心。不过到底是惊吓到了公主。既然是惊吓到了燕国公主。公主以为如何惩罚最好。”
“死。我要她死。”燕蓉咬牙切齿。忽然转身拉住珍嫔的发鬓。将珍嫔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此刻在燕蓉早已怒火攻心。洠в辛死碇强商浮T谒磥怼H羰菦'有珍嫔。她的翠莲便不会挨打。这一切都是这个珍嫔的错。
“死有点过了。毕竟公主现在毫发无伤。”年莹喜笑着。握住燕蓉的手。将疼得眼泪都流出來的珍嫔从燕蓉的手中解救出來。“既然本宫杖罚了公主的婢女。珍嫔便也杖刑好了。不知公主意思如何。”
燕蓉刚想摇头。却忽然点了点头。“就按皇后娘娘的意思办。只是我也要这个珍嫔不能动才罢休。而今日的事情。我也会吞进肚子里。不会写信给我的父王。”
“好。”年莹喜痛快。转头看去桂禄海。“派人将珍嫔按在长椅上。与燕国婢女一样。打到不能动。”
桂禄海现在早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年莹喜的人。还是皇上的人。如今见年莹喜点了头。亲自带着几个太监。将珍嫔平躺在了长椅之上。
“皇后娘娘……”一直洠祷暗钠脲叩搅四暧ㄏ驳纳肀摺@×四暧ㄏ驳男渥印!罢滏梢幌蛏碜哟既酢T跄芫米≌刃獭R痪浯虻讲荒芏埂5扔谝怂拿 !贝丝痰钠脲D睦锘褂懈崭盏男以掷只觥B牡木扔氲S恰
“齐妃娘娘。”年莹喜不紧不慢的转身。像是有好的拉住了她冰凉的手。“您刚刚也听见了。若是不如此惩罚珍嫔。燕国公主唯心不甘。不过齐妃娘娘不要担心。珍嫔的命还是会在的。打完了。本宫会亲自派太医去袖珍阁的。”
她话虽然说得不是很明显。但是意思足够明显:她已经尽力了。因为珍嫔的命她保住了。至于杖刑。她也力不从心。
第二百四十五章旧敌联手
齐妃后退几步,看着那棍棒终是落在了珍嫔的腰身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年莹喜含着笑转回身子,认真的朝着那长凳的方向望去,就算此刻的她看不见她也要看,她要好好的看着,感受着,以彼还此的痛打声。
无法挥之耳边那阵阵皮开肉绽的声音,齐妃再次睁开了眼睛,直直望着自己前方不远处正背对着她的年莹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什么圈套之中。
再次转眼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珍嫔,齐妃像是被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孤独者一样,终于是武力的虚脱而乏。
‘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年莹喜的身后栽在了地上。
“齐妃娘娘……”碧荷忍不住惊呼,不过侧眼见紫蝶正狐疑拧眉的看着自己,赶忙心虚的低下了头。
“齐妃娘娘昏倒了……!”
齐妃的忽然倒地,让四处的宫女乱了阵脚,宫女们惊慌的喊着,叫着,却无一人敢上前。
年莹喜仍旧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似乎所有的嘈杂都无法近得了她的身。
“皇后娘娘,齐妃她……”桂禄海担忧的走了过来,余光扫了扫地上的齐妃,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开这个口,不过事情已经闹成了这般,他总是希望能尽快了之的好。
“不过是吓昏了而已,有什么好惊慌的?”年莹喜冷目侧头,在桂禄海汗毛直竖的同时,幽幽的又道,“本宫一向遵守信用,如今燕国公主还在这里看着,本宫怎能因为齐妃一人而终止了杖刑?继续给本宫打!”
“是……”桂禄海缩了缩脖子,绕是他跟随过两位的帝王,可在如今面对似寒冰一样的年莹喜时,还是会莫名的发憷,这种感觉源于内心,是让人无法挣脱的惊恐。
刚刚还蠢蠢欲动想要帮齐妃和珍嫔说情的嫔妃们都是悄悄的后退了一步,现在连桂禄海都阻拦不了这位皇后娘娘,又怎么会有她们说话的余地?
高台上的宣逸宁瞧着下面的年莹喜,沉稳的心难免抽紧了些许,眺眼看了一下已经倒在地上的齐妃,他黑如曜石的眸子卷成了一个深邃的漩涡。
他自认虽然年莹喜平时有些大大咧咧,但绝对不会是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人,如今她可以这般无视于齐妃的倒地,无视于珍嫔的昏死,有那么一刻,让他感觉,现在的她是陌生的。
再次深深的望着站在地上,受万众瞩目又凌然一身的她,是他最深的担忧。
年莹喜,你究竟是看见了什么?或是又知道了什么?
这样漫长的时间终于从每个人惊恐的眼神之中慢慢划过,而坐在高台上的宣逸宁也终是开了口,“来人,将珍嫔,齐妃,燕国公主送到各自的寝院去。”
他的这道声音,无疑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松了口气。
年莹喜算着时间也是差不多了,倒也不再为难,毕竟那个珍嫔还有存在的价值。
“燕国公主。”她一边喊着燕蓉,一边漫不经心的走到了燕蓉的身前,“对于本宫的这个惩罚,您觉得可还满意?”
早已经呆傻掉的燕蓉除了点头,早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皇……皇后娘娘英明。”
“英明倒是谈不上。”年莹喜笑,“不过本宫希望公主可以言而有信,至于燕王那边……”
“皇后娘娘费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燕蓉赶忙将话接下来,现在就算她有想告诉自己父王的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子,因为她怕下一个被拉上那长椅打到昏死的人是自己。
“燕国公主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年莹喜笑了笑,直起了身子。
与此同时,一堆的太监和宫女各自分成了三批,搀扶的搀扶,抬架的抬架,纷纷将几位主子送出了宴合殿。
“皇上。”年莹喜猛地的转身,朝着高台望去,“珍嫔虽然受了惩罚,不过到底是后宫的妃嫔,本宫不去看望一下,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
安阳侯听闻,差点没喷出自己口中的酒水,饶有兴趣的朝着年莹喜望了望,笑容里带着玩味,若是当真过意不去,又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这位皇后娘娘还真是让他屡屡惊奇。
宣逸宁自然也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不过他既然容忍了她的闹事,自然也不会到了现在才对她反驳,“有劳皇后费心了。”
年莹喜点了点头,在紫蝶的搀扶下迈出了宴合殿,跟上了去袖珍阁的队伍。
宣国皇宫,珍宝斋。
夜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在几个宫女和太监的离开后,刚刚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齐妃猛然睁开了眼睛,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柜前面,幽幽的打开柜门,从衣柜的暗阁之中,拿出了一条有些泛黄的腰带。
她颤抖的举着这条腰带发呆了好一会,才匆匆的走出了屋子,将这腰带尽量系在了自己院子里较高的树枝上。
一阵风吹过,带动着腰带飘扬,看着那腰带在空中划出的弧度,齐妃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
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屋子,她脱了力气一般的靠坐在了软榻上,似乎在等着某种最为恐惧的到来。
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齐妃脑海里不断着回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其实到了现在,她已经感觉出了年莹喜今日痛打珍嫔是故意而为之,虽然她没有证据,可那种了然的感觉是她所心知肚明的。
她开始以为是碧荷的背叛,所以她才会忽然装昏的倒在了宴合殿上,可当她在听见碧荷那惊慌失措的喊叫时,她便知道,碧荷绝对没有背叛自己。
可……如果不是碧荷的背叛,那么年莹喜又是怎么知道她的用心不善?而变着法的用珍嫔之身来惩罚她?
难道……年莹喜根本就没有中蛊?
不,不会的……齐妃自我否定的摇了摇头,她那日明明亲眼所见年莹喜手腕上的守宫砂不复存在。
莫非……是那蛊对年莹喜不起作用?
“呵……”忽而,一阵低低的笑声从屋外传进屋内,打断了齐妃的所有思绪。
睁开眼睛,齐妃侧目而望,吓得身子绷紧了几分,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矮几另一边的那个黑色的人影,只感觉自己的手指瞬间凉到了极限。
“看来你还是那么怕我啊!”那人影施施然的靠在了身后的软榻上,转眼打量了齐妃一番,“只是,若是这般的怕我,为何还要主动挂起当年我送给你的那条腰带?夫人?”
“我不是怕你,我是恨你!”齐妃忽而咬牙切齿,正视在安阳侯那银白的面具上,“今日来是想和你谈个买卖,你若同意,我们便合作,你若不同意,麻烦你离开。”
“口气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呢,不过也是,你毕竟是宣逸宁用了一座城池换回来的,被一座城池堆起价值的你,有些硬朗也是应该的。”安阳侯说着,倾着身子,单手支撑住脑袋,靠在桌子边上,“说说看你的交易,希望你不会浪费我的时间。”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齐妃下定了决心,看着安阳侯一字一顿的道,“我看得出你对年莹喜很感兴趣,既然你那么感兴趣,我愿意助你得到她,但是相对的,我要你以后在我的面前消失。”
“年莹喜?你说的是那位宣国的皇后么?”
“是。”
“呵呵……”安阳侯笑了起来,略显得单薄的身子轻轻震动,“夫人,时隔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明明是自己想得到的,却偏偏要加之于别人,当年我记得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可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因为你比我更加的卑鄙。”
“你……!”齐妃握紧双手,缓和了半天,才算是平静了几分,“安阳侯,我只是在和你谈交易。”
“交易?我看你不过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宣国皇后罢了。”安阳侯笑,唇角弯成了月牙,“宣国皇后身边的丫鬟表情有些僵硬,笑起来还真是难看,看来夫人你剥皮的手法,仍旧是没有长进啊。”
果然,齐妃心中苦笑,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既然安阳侯对我的提议并不感兴趣,那么请回吧,我累了。”她说着,便要起身,对于这个男人,她甚至连看都不想看。
“这就送客了么?”安阳侯见齐妃起身,长臂一伸,拉住她散落在身后的发丝,在她吃疼的时候,猛然用力的将她拉向自己。
齐妃疼痛的眼泪涌出,不过还没等她发丝的疼痛得到缓解,她的脑袋便被安阳侯大力的侧磕在了桌子上,随后太阳穴一阵的刺痛。
安阳后将肘垫在齐妃的太阳穴上,垂眼用另一只手慢慢抚摸上她颤抖的唇,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离开的久了,是忘了规矩了么?在我的面前,何时有你耍泼的余地了?”
齐妃惊慌失措,往日的种种屈辱随之而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面颊,是她终于妥协的预兆,“侯……侯爷,我知道错了。”
“这才乖。”安阳侯笑着松开了自己对齐妃的钳制,若无其事的捋了捋自己的发丝,“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将宣国的皇后送到我的手里。”
第二百四十六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