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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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番话,让王婉修的心舒服了不少,重新打量起这个自己一直不关心的二孙女,王婉修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走眼了。
“算了,错不在你,罚了你我的心里岂能舒服?”王婉修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安支梅,在安支梅与安支凤只见冷冷的看了几圈,才用更冷的声音道,“回去都给我好好的重新抄写一遍女经,连个孩子都教不好!”
“是。”
“是。”安支梅与安支凤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点头附和着。
“行啊!散了吧,我看着心烦。”王婉修说着就要转身,却被年莹喜再次的唤住了脚步。
“老奶奶,二姨娘毕竟是长辈,年莹喜愿意帮二姨娘一同抄写女经闭门。”年莹喜说完,目光真切的先是看着安支梅笑了一下,才转头看向了王婉修,其实她这么做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的得罪了安支梅,毕竟以后的路还很长,现在树敌太多的话,她的又会多了许多局限,二来她穿越到这里以后,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还没有好好的‘溜达溜达’这个年府,她可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被人管着,所以要是能找到某种发财的捷径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难为你有这份孝心了。”王婉修说完,严厉的脸上挂上了一层浅笑,转身在佣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年莹喜的小木屋,此刻她对这个年莹喜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从来没想到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一个懂事实得大体的孩子,看来以后她要多留意一下年莹喜才是。看着王婉修的背影,年莹喜松了口气,大宅门里果然是非多,抬眼正要起身,却见站在人后的安支梅狠狠的盯着她打量着,年莹喜不以为意的会给她一个笑容,并且小声的道,“二姨娘走好。”
安支梅虽然觉得现在的年莹喜很可疑,可是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可疑,心里还惦记着一会还要好好的敲诈安支凤一笔首饰,便没有再多做停留,冷哼一声也跟着人群出了门。
直到人都走光了,芊芊才腿软的坐在了地上,看着年莹喜泪眼模糊的哭了起来,“小姐啊,刚刚可吓死女婢了。”
年莹喜拧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怕什么?以后要记住,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不会坑你的。”
“小姐,我知道了。”刚刚的化险为夷,已经让芊芊对年莹喜的话万分信服,心里根本没有丁点的疑惑。
“知道就别哭了。”年莹喜说着走到芊芊的身边蹲下身子,忽然神秘的问道,“芊芊,你可知道这年府里,哪里有什么比较值钱的东西?或者是什么不让人进的地方?”
芊芊哪里能明白年莹喜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想了想,老实的回答道,“小姐,咱们府里的钱财都在老夫人的账房里,平时老夫人睡觉都是在账房睡的,至于什么不让人进的地方么……就是老爷的书房了,听说那里面都是很珍贵的书籍,所以平时连打扫都是二夫人亲自打扫的。”
听着芊芊的话,年莹喜在心里呸了一声,真没看出来,王婉修还是个守财奴。
不过么……
眼珠子一转,年莹喜嘿嘿的笑了起来,她可不相信这个时代有什么镶了金边的书那么值钱,连打扫的下人都不让进,看来今晚她有事情做了,嘿嘿……
第十三章夜探密室
深夜子时,年莹喜轻车熟路的绕过了安支梅的院子,直接飞身探进了副都统的书房里面,按着她以往的经验,密室或者暗道都应该隐藏在书房之中,而不是在院子里才对。
地毯式的将书房的墙壁摸了个遍,年莹喜失望的叹了口气,将身子靠在书架上四处打探着,她就不信这楚半山能不按套路出牌,会将密室的通道安在茅房里面。
伸手摸到的地方无意中触碰到了一本厚重的书籍,年莹喜忽然笑着转过了身子,仔细的看了看身后的书架,年莹喜伸手将刚刚那本比任何都厚的书籍拿了下来。“我就说这个老古董不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年莹喜将书放在地上,伸手顺着书籍的缝隙探进去按下了墙壁上的凸起石钮。随着‘喀拉喀拉’的声响,巨大的书架在年莹喜的面亲缓缓的移动开来,转眼间刚刚书架的位置露出一个一人多高两人多宽的石洞来。
年莹喜看了看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抬步朝着里面走了进去,虽然年莹喜势不可及远处的事物,但是通过双手的触摸,她还是可以肯定这石洞绝非天然,而是由人工后天打造的。走到差不多快一半的时候,年莹喜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她的不远处同样站着一个人,虽然对方已经将呼吸减少到最弱,但是她还是能敏感的察觉出来。
而本来就站在里面的人,也发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他警备的盯着自己的前方并不打算先动手,他在等着对方动手,然后一招制敌,他不能让人发现他此刻的样子,所以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是谁都必死无疑。
年莹喜闭着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耳朵上,侧耳仔细听着对方发出来的微弱呼吸,脚下慢慢的搓错开了脚步,想来她来这里是潜进来的,如果要是闹出动静恐怕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她决定直接用自己的快速移动,从对面的身边错过去。
那人知道对面的人一直没有动作是在探查自己的方向,正思量着对面人的举动,不想这个时候年莹喜却将自己的重量全部提了起来,迈着步子快速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年莹喜的举动让那人惊讶了一下,因为他以为这个对手是正面朝着自己攻过来的,双腿迅速的后退数步,刚刚稳定了自己身子等着对面的攻击,不料对面人竟然在离着他身体几寸距离的时候,忽然脚下转移了方向,和他的身体错了过去。
那人自问从小习武,对于轻功精通熟知,也就是他本着对轻功的熟知,他才会有现在的惊讶,就刚刚对面人的轻功来看,没有十年的苦练,是万万达不到的。
其实年莹喜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都是贼,那么谁都不要耽误谁,大家井水不犯,你找你的,我找的,毕竟时间宝贵。
不过那人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不但明目张胆的点燃了火折子,并且直接准确无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刺啦’一声,随着火光的笼罩,年莹喜便在第一时间看清楚了刚刚与自己交手的那个人的真实面目。
那人剑眸长眉,入鬓而长,瘦脸高鼻,红唇若桃,这么俊美的人让年莹喜的眼前豁然一亮,可是当那男子终于是被她盯得不耐烦开口的时候,说出话却是不怎么顺耳,“哪里来的小贼,竟然如此大胆!”
年莹喜一愣,看了看周围的坏境,又看了看那男子被碎石子刮伤的肌肤,不屑的一哼,“就现在这个状况来看,怎么看都觉得你比我像贼。”
第十四章拿钱救人
红衣男子长眉扬起,正想起身,却被躺在他身边的男子拉住了手腕,“不要轻举妄动,这里是副都统府。”
年莹喜一愣,对这白衣男子有些很深的防备,她自问自己警惕一向极高,可是刚刚这男子却将自己的气息完全的隐藏了起来,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可能她还没能发现他的存在。
红衣男子两眼喷火,忍了忍终是再次坐回了身子,于此同时地上那名白衣男子慢慢坐起了身子,用一双锐利的眼睛打量在了年莹喜的身上。这种目光带着穿透性的探索,让年莹喜浑身一个哆嗦,有点阴森森的寒冷。
白衣男子似乎对年莹喜退缩的眼神颇为满意,收回目光皱了皱眉头,在红衣男子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问道,“你是年家人?”他的口气配上现在满身是伤的狼狈样子,并没有半点让人觉得落魄的感觉,相反的,话语之间的口气,还总是带出了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年莹喜想了想,还是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是又如何?”
白衣男子悠悠一笑,看着她身上的男装伸手一指,“不如何,只是想借穿下你的衣服。”
下意识的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年莹喜后退了几步,一双迷糊的眸子顿时精透了起来,防备的看着这一红一白的两个男人。
虽然她现在的名声不咋地,但是不代表她就可以破罐子破摔了。
红衣男子见她的样子挑起了眉头瞪圆了眼睛,一张俊脸挂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们会把你怎么样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长相。”
“我呸!”虽然此刻的年莹喜糊了一脸的烂泥,不过面对红衣男子的嘲笑时,还是挑衅道,“你自己也没比我好哪去,长得那么受实则居然是禽兽。”
“你再说一遍?”红衣男子咬牙。
“说几遍也改变不了你禽兽的事实。”年莹喜叹气。
红衣男子怒瞪着年莹喜,年莹喜也毫无惧意的反瞪着他,半晌之后,红衣男子气场全开,飞身朝着年莹喜的方向扑了过来,顺带使出了自己的擒拿手,这红衣男子虽然武功变幻莫测,但毕竟已经受了伤,同年莹喜没过几招,便被年莹喜反剪了双臂压在了石壁之上。
“你就这点本事么?”年莹喜不屑的嗤笑,论硬武功,她还从来没怕过谁。
红衣男子什么时候被一个女子说怂?当下就要再次起跳,却被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白衣男子拉住了手腕。
“我……”红衣男子刚要说什么,却被白衣男子的一个眼神制止在了原地,回眸之时,白衣男子的眼里带出了几许的赞赏与疑惑,不过说出的话却是十分躇定没有疑问的,“副都统家的二小姐,闻名不如远见。”
听着白衣男子那不容人质疑的口气,年莹喜郁悴的摸了摸脸上已经干裂的泥巴,不是吧大哥,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你就是那个被人退了三十四次婚的年莹喜?”带着震惊,红衣男子指上了年莹喜的鼻子,而后更加疑惑的道,“你不是傻子么?”
年莹喜能说什么?该说幸会幸会?还是客气客气?抬眼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的伤势,叹了口气决定来点实际的,“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是想打架还是出去,打架的话我奉陪,要是想要出去的话嘛……”
红衣男子听了她的话,眉头很不给面子的抽了三抽,相对于比较平静的,就是站在他身边的白衣男子了,只见那白衣男子想了半天,才带着几分衡量开口,“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银子。”这次年莹喜回答的倒是痛快,而且她本身打算救他们,也是带着目的的,她想要离开这里,离开副都统府,那么前提条件就是银子,而她现在几乎天天被禁足在这府上,偶尔碰到了两条大鱼,怎么能不往死里拍?
见那白衣男子黑色面纱下只露出的眼睛沉着了下来,年莹喜又抱着第二次期待的转向了红衣男子的脸上,可当入目是红衣男子一副吃了臭粑粑的表情时,她当机立断的再次将目光又转移了回来,并且再次商量道,“银票,金条也行,我这人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在她补充完了以后,红衣男子的表情更臭了,活脱脱的被粑粑噎住喉咙的神情,一张俊脸扭拧的不成样子。
白衣男子抬眸看了年莹喜半晌,才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再次开口,“银子不是问题,但是你要确保我们走出这密室以后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而且从此对此事闭口不谈,当然你的身份我自然也会保密。”
听着白衣男子的缜密言语,年莹喜简直热泪盈眶,所以说她愿意和聪明人打交道,省时省力省一切。
“走吧。”年莹喜朝着二人打了个手势,收走咱就走,绝不拖拖拉拉。
第十五章俊美似仙的白衣男子
繁星满天,月色明亮,夜晚的微风吹佛着附近的柳树,无数柳条曳曳摇摆。
看着在前面领路的小巧身影,白衣男子似星瀚的眸子沉了几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武功和洞察能力都是上层的,先不说她那份敢于相信陌生人的自信心,就刚刚她和唐楚交手之时,那种轻捷果断的伸手,便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难道这个副都统家的二小姐并不如世人说的那般痴傻?
亦或是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走在前面的年莹喜总是感觉在自己的身后有一道洞察力很强的眸子,似乎想将自己的身体给看个清楚,当然不是那种色眯眯的透视,而是医院大夫在解刨小白鼠之前,那种深深的打探和俯视。
打了一个哆嗦,年莹喜回头朝着两名男子挥了挥手,指着前面的院子自己先行走了进去。
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她带着两个陌生的男子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走进她所谓闺房的两个男子,似乎没想到一个二小姐的屋子居然这么简陋寒酸,大致的看了一圈之后,红衣男子终于忍不住吐槽,“你不会是假冒人家二小姐吧?”
对于红衣男子的话,年莹喜充耳不闻,反正她自从来了,听到最多的便是冷嘲热讽,冷言冷语,着手开始在自己的屋子里找寻一些她以前存放在各处的药物和纱布,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她才瞧见两个男子身上的衣服均已被鲜血凝固在了身子上,为了不惊动在隔壁小屋子里睡下的芊芊,她拿着盆子转身走出了屋子。
年莹喜端着水盆回来的时候,白衣男子已经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色软巾,因为是对着门,所以年莹喜看不见男子的容貌只能看见他的动作,不过相对应的红衣男子的表情她倒是看得清楚,那种惊讶和不敢置信,让年莹喜一度觉得他俩好像根本不认识一样。看着男子要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忽然想起那粘在肩膀上已经干枯的血迹,年莹喜端着盆子走了过去,将水盆往白衣男子的怀里一塞,很是职业的道,“血已经将衣服和伤口粘连了,你这么个脱法会撕掉一层皮……的。”其实最后的那个‘的’字她根本就没法出来,因为她在抬眸的瞬间,便被白衣男子的容貌给华华丽丽的震撼在了当场。
记得以前有一句话很古老的话:“白肤凝霜赛积雪,褐瞳墨眉似妖精。”当时的年莹喜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迷茫,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可是以于这句话,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到那种美好。
而现在这位白衣男子,真真就是应正了这么一句话而来。
他的美和红衣男子的那种美完全不同,不似那种完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那种美法,而是一种巧夺天工很是讥诮的唯美之感。
身姿卓越,器宇轩昂,天生那种高贵之态在五官并露之下一触即发,墨黑色的长发顺着打开的头巾披散开来,腰部以下臀部以上整齐的垂在身后。
细腻的肌肤如同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却又让人不敢触碰,胖瘦匀称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一点因为太瘦或者太胖的凹凸之感,那么完美的弧度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下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嫌少。
就是这么一个拥有着连让人尖叫都觉得无法满足心理那份震惊长相的男子,此刻正用着他那一双凝集了光聚的眼睛,慵懒的垂眸看着已经完全实话掉的年莹喜。
毫不在意她呆了神的惊艳目光,白衣男子的嘴角扯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不知副都统的二小姐打算看到何时?”
第十六章半夜来闹事的年家人
回神的瞬间,年莹喜清楚的感受到了男子语气之中的那份嘲讽和鄙夷,想来这样的男子应该是锦衣玉食的才对,不然他那一身的好肌肤又是从何而来?
不过对于这种男子,年莹喜感慨过了欣赏过了也就算了,绝对不会去搭上自己的心,因为她清楚的看见了,隐藏在他那双魅惑世俗的眸子底下的锐利和精透,她的经验告诉她,有着这样双眸的男子,心计和城府绝非一般人可比拟。神色恢复如常,年莹喜便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其实这句话对于年莹喜来说毫无意义,她只不过是想分散一下男子的注意力,让她好能更快速的将粘在他肩膀的衣服给脱下来。垂眸看着在自己胸前忙活起来的小脑袋,白衣男子忽然神秘一笑,施施然道,“宣逸宁。”
‘咣当——!’是红衣男子手中的水盆砸在了地面上。
看着自己辛苦打来的清水,年莹喜的脸拉长了几分,“不干活还竟添乱,水井在院子里,你去给我打盆新的。”
红衣男子有些不太相信她的表情,直直的盯着她道,“我叫唐楚。”
年莹喜挑眉,“你就是叫糖块也要去打水!”靠之,一直知道有美男计,从来不知道有美名计这一说的。
唐楚走了,而且是端着脸盆走的,堂堂的杀手堂少主,第一次被一个女子指使的干上了体力活。宣逸宁似乎对年莹喜的反应很是玩味,长长睫毛半遮的眸子带出了看见玩物的兴趣,刚想说什么,却忽然见唐楚去而复返,神色有些着急的道,“远处的石子路上有火光,看样子是朝着这里过来的。”
听着唐楚的话,年莹喜明显感觉到了自己手下的身子一僵,周身瞬间被一片杀气手笼罩了起来。
头疼的将掀到一半的衣服给宣逸宁穿上,眼疾手快的先是将唐楚塞进了这屋子里唯一的家具——柜子里,随后拉着宣逸宁上了自己那张狭小的木床之上。
刚刚将宣逸宁扔上床的年莹喜忽然听见身后的开门声,来不及多想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和宣逸宁钻进了一个被窝,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也跟着躺下了身子闭上了眼睛。
此时与她‘同床共枕’的宣逸宁,在黑暗的被窝里,不停的打量着这个女人,他现在好奇的并不是她的机灵思维和敏捷动作,而是好奇这么一个从小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居然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看来今晚这一趟夜探并没有白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可怜的姐姐啊……呜呜……”人未到,声先至,随着这假到不能再假的哭声,几个人影伴随着夜色匆匆涌进了年莹喜的屋子。
听着声音假装转醒的年莹喜慢慢的坐起了起身子,先是扫视了一圈,才淡淡的道,“这么晚了,不知道爹爹是有什么事情么?”其实在看到一改白天那副耀武扬威嘴脸的年莹春,与现在乖顺站在年更荣身边一脸同情的安支梅的时候,年莹喜便知道,看样子她们这是来报今儿白天在她这里吃瘪的仇来了,不过年莹喜倒是并不害怕,和她比演戏?假哭的戏份姐三岁开始就不玩了。
“我听说,你前几日去司南王府生事去了?而且还被人家关在大门外面整整一天?”说话的便是这年府最有权威的人,也是年莹喜的爹爹——年更荣。
年更荣时值四十,正是男子最为成熟之时,可此刻这张被岁月熏陶过的脸庞上,爬满了对床上呆傻之人的怒怨,在他看来,这个女儿要不是他和以前的正房所生,早就将她扔出府外任由她自生自灭了,哪里还能将她留在府中,如此丢人现眼却不知悔改,现在更是由于她的痴傻被退了足足三十四次的婚,几乎现在宣国的百姓茶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