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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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不絮的撤下去吃过的饭菜之后,又换上了甜汤与水果点心,将一切摆放妥当之后,才集体福了下身子走出了前厅。
瞧着桌子上的点心,宣逸宁慢慢端起了手边的清茶,打开盖子闻了闻清香四溢的茶香,朝着于淑兰勾唇一笑,“还真是让司南王妃费心了,不但了解朕喜欢饭后吃些水果的习惯,更是知道朕喜爱喝庐山云雾。”
于淑兰先是瞧了瞧身边的宣雨辰,见宣雨辰并没有有所警告的表示,才放下了心来起身笑着福身,“皇上乃是万金之躯,每天为国事繁忙奔波,本就难得能来一趟,王爷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特意交代妾身是要全心为皇上安排。”
听完于淑兰的一番话,年莹喜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于淑兰还真是太阿谀奉承,虽然表面上看她是将自己的功劳都推给了宣雨辰,不过其实她不过是想既讨好宣逸宁,又让宣雨辰舒心罢了。
年莹喜的笑意看在于淑兰的眼里不免让她心里不舒服了起来,想着年莹喜脸上蒙着的面纱,忽然心生一计,端起自己面前的百花水果糖水走到了年莹喜的身边,委婉的笑道,“这道甜汤可是特意给年二小姐准备的,年二小姐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说着话,将手中的甜汤送到了年莹喜的面前,却在弯腰的时候故意崴了下自己的脚踝,将一整碗的甜汤朝着年莹喜的面颊扣了过去。
第七十五章帝王也不容易
坐在对面的宣雨辰将于淑兰的故意看在了眼里,虽然他有些埋怨于淑兰的做法,不过他却是更想瞧瞧年莹喜掉了面纱的样子,因为以前从来没有正眼敲过年莹喜的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年莹喜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
另一边的桂公公也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个插曲来,一直在深宫之中生存的他自然一眼就瞧出了于淑兰的故意而为之,不过就算是看出来了他也无可奈何,除了叹气担忧的朝着年莹喜看过去之外,他根本不能上前帮忙,毕竟他是个奴才,既然是奴才就要懂得不多事,不问事。
其实在于淑兰过来送甜汤的时候,年莹喜就感觉到这女人来者不善,果然还没等她心里的念头落下去,那碗甜汤便兜头兜脸的朝着自己砸了过来,要是在平时,她只要有心闪躲,那些甜汤一滴都不会挂在她的身上,可是现在……她不免犹豫了起来,虽然宣逸宁倒是可以刨除在外了,但是宣雨辰她可不能忽视,如果宣雨辰也是懂武之人的话,那么她的一个闪躲可能就将自己彻底的暴露在了宣雨辰的眼底,那样她要是再想接近宣雨辰的话,想来就是难上加难了。
眼看着甜汤就要落在面颊上,年莹喜忽然坐正了倾斜的身子,眼睁睁的瞧着那碗甜汤朝着自己洒了过来,虽然她不喜欢苦肉计,但她现在还真需要一个‘巧合’掀开自己脸上的这层薄纱,当然她这么做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她要给宣雨辰看见自己的脸,以此让宣雨辰看见焕然一新的她,俗话说,要想让别人放下戒心,首先就要自己先敞开心胸,她要赌,赌她摘了面纱之后能够更好的靠近宣雨辰。
站在年莹喜身后的于淑兰由丫鬟扶了起来,一双愧疚的眸子下面是隐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她就不相信,等年莹喜将面纱下那丑陋的面目暴露在空气之中时,在场的这两个男人还会如此的在意年莹喜。
一条手臂,及时的挡在了年莹喜的面前,不但挡掉了那飞溅落下的汤汁,更是将她搂进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年莹喜懵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时,便看见了那明晃晃挡在自己面前的祥云阔袖。
宣逸宁?年莹喜惊讶的回头抬眸,对上了那双永远是波澜不惊似万年深潭的眼。
“皇上——!”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桂公公心脏慌跳,赶忙猫着腰跑到了宣逸宁的身侧,想要查看他手臂上的伤势。
同样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般结果的宣雨辰也跟着站起身子快步走了过来,先是担忧的询看了一眼着宣逸宁的伤势,随后朝着早已呆掉的于淑兰怒斥,“你是怎么做事的?还不赶紧去请刘大夫过来?耽误了皇兄的伤势本王定不轻饶于你!”
于淑兰早已吓得三魂七魄快要出窍了,发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轻颤,“臣妾,臣妾是因为崴了一下,才,才……”虽然强装着镇定,可身子下的一双腿却早已抖成了个儿,要不是有身边的丫鬟扶着早就瘫倒在地了,她万万没想到身为九五之尊的宣逸宁会帮年莹喜挡下那碗甜汤。
“罢了。”宣逸宁简单又沉稳的两个字,让刚刚噪乱起来的前厅豁然安静了下来。
“王妃也是无心之失,皇弟又何必再加以责怪。”宣逸宁说着,转头吩咐桂公公,“去准备回宫吧,出来的久了朕也乏了。”
“可是皇上……”桂公公还要说什么,却被宣逸宁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噎了回去,忙转变了话语,“奴才这就去安排。”说着,欠着腰身退出了前殿。
一直被宣逸宁护在怀里的年莹喜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要是别人救了她,她一定会记在心上加以回报,可宣逸宁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所以对于他的出手,她还真不知道是该谢还是不谢。
直起自己的身子,年莹喜让自己的后背远离开那个带着稳健心跳的怀抱,垂眼瞧了一下眼前这个已经被糖水浸透的阔袖,叹了口气的一手抓起桌子上托盘里镇水果的冰块,一手摘下了自己面颊的白纱,将冰块包裹在白纱之中的同时,掀起了宣逸宁的阔袖,将冰块敷在了红肿的手臂上。
她想: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不然她为何在他的面前永远像个老妈子一样,要无时无刻的帮他处理伤口。
年莹喜从刚刚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时,宣逸宁便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因为她垂眸的关系,细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总是闪着狡黠的眸子,让他不知道她又想干嘛,直到冰凉的触碰感取代了手臂上的灼伤感时,他心下莫名的一紧,本就沉静的双目沉了又沉,却始终没开口说出只字片语。
站在一旁的宣雨辰一双鹰目从年莹喜掀开面纱的那一刻,便牢牢的盯在了她的脸上,看着灯火下那白里透红的冰肌雪肤时,他除了震惊之外便是满心的追悔,他现在终于发现,当初是自己瞎了双眼,才没有看清原来一直黏在自己身后流着鼻涕的哭吧精,竟然是一块天然精卓的璞玉。于淑兰不敢置信的瞪圆双目直视着年莹喜那露出面纱丰肌秀骨的脸颊,侧眼朝着身边的宣雨辰望了过去,于淑兰心惊的后退两步,无法相信的轻摇摆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那面纱下应该是让宣雨辰死心的丑陋疤痕才是,为何会是这般细腻匀称的肌肤且薄厚均匀红唇,与似精雕玉琢的溜尖下巴?
年莹喜虽然一直垂着眼帘,却还是感觉到了此刻自己背后那两道像是要把自己穿透的目光,虽然事情变得有些不受她的控制,不过她想她要的结果还是达到了,瞧着眼前这条珠辉玉丽的手臂,按着冰块的手不免加重了些力道,宣逸宁这混蛋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还好她心脏够强硬,不然早就心脏病突发的死翘翘了。
她手上的小动作让他哑然失笑,抬眼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宣雨辰夫妇,略带疲倦的开了口,“王妃的脚踝似乎扭伤了,皇弟还是先将王妃送下去吧。”
宣雨辰眉峰一动,虽然他还想多瞧瞧年莹喜几眼,不过经历了一晚上的事情,他更多是想和自己的王妃‘谈谈心’,所以倒也没有推辞,颔首道,“那就先容小王将王妃送下去,再过来亲自送皇兄出门。”
宣逸宁单手支撑上自己的面颊,轻描淡写的动了下眉眼,“皇弟有心了。”
宣雨辰朝着宣逸宁点了下头,转身走到了于淑兰的面前,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了于淑兰的手臂,用只有她和他二人能体会的语气阴恻恻的笑道,“既然皇兄宽宏大量体恤有加,王妃就随着小王下去处理伤口吧。”
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快要别捏折的于淑兰知道她无力挣扎,只能畏惧的点了点头,先是朝着宣逸宁福了个身子,“切身告退。”才心惊胆战的随着宣雨辰走出了前厅,朝着淑兰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直伺候在前厅的几个小丫鬟见自己的主子走了,自然而然的也前后不一的与宣逸宁跪了个礼,随在宣雨辰与于淑兰的身后走出了前厅,一时间,硕大的前厅只剩下了年莹喜与宣逸宁两个人。
见前厅空了下来,慵懒靠在椅背上的宣逸宁才悠淡的开了口,“本来以为你不想摘下面纱,要早知道你不介意摘下的话,朕又何必多此一举?”
年莹喜一听,来了脾气,不扔不热的扔回道,“皇上如此体恤小喜,是小喜的福气,小喜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皇上多事?”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才说这些,她还真不知道是太晚了还是太假了。
“年莹喜。”宣逸宁失笑,“你也打算一直和朕如此装腔作势的说话?”
“不然呢?皇上觉得什么态度合适?”年莹喜不屑的撇嘴,漫不经意的又道,“宣逸宁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多余么?当然我指的并不是你救我这件事。”
宣逸宁蓦地身子前倾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周身散发出了一种莫名危险的气息,“你到底想要问什么?或者说,你已经知道了什么?”
瞧着近在咫尺的的俊脸,年莹喜叹了口气,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宣逸宁,你觉得是这么做,宣雨辰就会罢手回头么?”其实,她在他频频对于淑兰示好,又对自己示好才感觉出来的,虽然她觉得自己想到的这个答案有些荒谬和幼稚,但宣逸宁刚刚紧张的神情已经肯定了她心中的那个猜测。
从宣逸宁进门开始,年莹喜就一直在纳闷他来的目的,他在大门口时见到自己的诧异让她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司南王府,所以他是不可能奔着自己来的。
那么如果说不是为着自己来的,就只剩下一个理由了,那就是宣逸宁这次是为了宣雨辰而来的。
在宣逸宁的心中,可能或多或少的还是放下自己的这个弟弟,所以他才会夸赞赏赐于淑兰,更对自己百般的照顾,其实他只不过是想用‘家’和‘示好’来让已经在计划谋反的宣雨辰回头。
第七十六章自私的预谋
只不过这事儿要是从年莹喜的角度来看,宣逸宁的这一步貌似走的并不是很好,因为她除了在宣雨辰的眼中看到嫉妒与怨恨以外,其他的均什么都没有看见。
“朕不需要你的东猜西揣。”宣逸宁说着,松开了握紧她手臂的大手,退回了身子再次靠在了椅背上。
年莹喜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确定在某位帝王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难堪,这种不想承认的难堪让她的心里豁的软了一下,声音也平和了许多,“宣逸宁,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好皇帝,但你却是一个好哥哥。”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能撇开身份与傲气做到如此,她想光是这份心,就不是其他人能有的。宣逸宁不再说话,闭目靠在椅子上沉默了起来,年莹喜见他手臂上的红肿退去了不少,放下手中包裹着冰块的白纱,刚刚起身要活动活动一下酸胀的筋骨,却见桂公公走了进来。
见到年莹喜,桂公公恭敬的弯腰行礼,“皇后千福。”
年莹喜打了个哈气,摆了摆手,“还没册封哪里来的皇后?公公还真是会说话。”
“册封是早晚的事情,皇后娘娘怎得如此谦虚。”桂公公将今晚的事情看在眼里,心里早已认定宣逸宁对年莹喜的不同,而且他对年莹喜的印象也不错,少了一些大家闺秀的娇柔做作,多了些许少见的真实。
年莹喜笑了笑不再说话。
桂公公见年莹喜不再开口,折着身子走到了宣逸宁的身边,小声道,“皇上,回宫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不知皇上是否要摆驾回宫?”
听见声音的宣逸宁睁开眼睛,眸子里早已恢复了以往的幽深与沉静,起身走到年莹喜的身边,淡淡的扫了一眼,“一道走走。”说完,先行擦着她的身子迈出了门槛。
“皇后娘娘请——!”桂公公随后而来,站在年莹喜的身后恭敬的弯腰伸手。
!!年莹喜气愤的紧握双拳,恨不得一巴掌朝着他后背拍过去,什么叫‘一道走走?’还不是要折腾她出去送他!
这个自大的男人!脸皮厚的真叫一个可以!
司南王府,淑兰院。
“你们都下去吧。”刚刚将于淑兰搀进屋的宣雨辰朝着守在门口的丫鬟们挥了下手。
“是。”丫鬟们屈膝行礼,伸等宣雨辰与于淑兰进屋之后,关上了房门才纷纷走出了淑兰院。
进到屋子里的于淑兰哪里还敢让宣雨辰搀扶着?见房门被关上了以后,赶紧离开了宣雨辰的怀抱,跪在了地上,“王爷,臣妾知道错了……”
宣雨辰‘呵呵’一笑,“兰儿这是怎么了?”目光阴沉沉的瞧着跪在地上的于淑兰,双手背后居高临下。
“臣妾,臣妾并不是有意要将那甜汤泼在年家二小姐身上的,只是脚下打滑。”于淑兰说着,抬眸闪出了泪光,可怜楚楚的拉住了宣雨辰的袍摆,“臣妾也不想如此……”
宣雨辰脸上的阴沉加深,却是俯身盯着于淑兰我见犹怜的脸蛋邪佞而笑,“当真只是不小心打滑么?”伸手将掐住她的下巴,他薄唇带出的气息冷似寒霜,“兰儿,你是觉得你自己足够聪明,还是当本王瞎了?这点小把戏也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卖弄,还好皇兄不予计较,不然你可知你这是诛九族的死罪?”
下巴被捏的疼痛难忍,于淑兰被宣雨辰话语里的寒气冻得浑身发抖,瞪大了眼睛喏喏的再吐不出一个字来,她自然也没想到宣逸宁会帮年莹喜挡掉甜汤,更没想到年莹喜白纱下的面容竟是那般的精致无可挑剔。
“兰儿。”宣雨辰手上用力,将地上的于淑兰托了起来,不过没有多余的爱抚,只是将她单薄的身子毫不留情的仍在了身边的软榻上,看着她疼痛的拧眉,他看透她想法的犀利道,“是不是年莹喜那张并不丑陋的脸蛋让你失望了?”
于淑兰浑身一紧,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摇头否认,“王爷在说什么,兰儿怎么会有此心思?”她自己的心思绝对不能让宣雨辰知道,她不能让宣雨辰觉得她是个善于嫉妒的女人,她不能让宣雨辰对她产生厌恶,她之所以隐忍到了今天,就是为了不失去她王妃的头衔。
宣雨辰低低的笑,单腿跪在软榻上,伸手抚摸上了于淑兰的脸蛋,言语暧昧却眼神凌厉异常,“兰儿你在怕什么?本王只是怪你不应该不分场合,并没有责怪你对付年莹喜,只是……”他脸上的笑容越深,眼中的光就越为凌厉,“如果本王要是说今日的年莹喜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你可相信?”
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于淑兰低下头缩着身子小声的道,“兰儿不懂王爷的话。”她确实没听懂宣雨辰的话,在她看来,年莹喜还是那个年家的二小姐,人还是那个人,名字也还是那个名字,为何她就对付不了?难道只是因为年莹喜马上要成皇后了?
“不懂?”宣雨辰悠哉的直起身子,收起了浑身的戾气,换上了平常的漫不经心,“兰儿,你想要对付年莹喜大可以放手去做,只是切记,不要将本王拖下水,不然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拖本王下水的下场。”
于淑兰早就已经被此刻的宣雨辰吓得失去了本能的思考,一心想要从这场谈话之中解脱出来的她忙不失迭的点头,乖顺的回道,“王爷今儿的话,兰儿会谨记在心上的。”
大概是于淑兰的答案让宣雨辰满意了,宣雨辰倒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想着宣逸宁要回宫的事情,不免抬步朝着门口走去。
于淑兰见宣雨辰终于要离开了,正要松口气,去听见走到门口的宣雨辰又道,“一会让碧荷去本王的院子。”
于淑兰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想着此刻的碧荷应该已经被齐嬷嬷送去了软蝶院,不禁强打起笑脸的回应着,“今儿早上碧荷的老家来了书信,说是碧荷的老母病的严重,好歹碧荷也是臣妾的陪嫁丫鬟,臣妾见这丫头哭的像个泪人似得,心一软便给了她些许的银两,让她回家一段时间去照顾老母了。”
宣雨辰对于淑兰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想着自己还有事情,倒也没再继续质疑,侧目挑眉朝着于淑兰看了过来,鹰眼闪着不明的光,“既然如此的话,今晚就要让兰儿亲自来本王的院子了。”
想着那些在宣雨辰院子里的痛苦经历,于淑兰顿时像是腊月吃了一口冰块,从里凉到外,不过即使她再不想,还是打起精神恭迎的笑,“能侍奉王爷是臣妾该做的,也是臣妾的福气。”
宣雨辰又怎能看不出她的害怕?不过她越是害怕,他便越是兴致盎然,想着于淑兰那许久未碰的架子骨儿,宣雨辰不免伸出舌头勾唇发笑,“兰儿还是这般的能说会道,本王很期待今晚。”说吧,大笑着走出了淑兰院。
走在夜色下安静的小路上,宣雨辰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怎么想都觉得是宣逸宁在与年莹喜一唱一和的刺激自己,只不过他很好奇,到底年莹喜与宣逸宁是何时搭钩上的,为何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不过……
想着今日年莹喜摘去面纱下的素净面庞,他就难免蠢蠢欲动的想要占为己有,但他想要占有的同时也很清楚,现在的年莹喜应该不会那么好摆布了才是,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会让年莹喜的本身有那么大的转变,但他觉得只要现在的这个还是年莹喜,那么他怎么看都是有机会的,毕竟年莹喜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哪能说能忘就能忘记的了的?
他就是躇定了年莹喜对他还有情分,才会在刚刚故意让于淑兰去算计年莹喜,为的不过就是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让年莹喜对自己死灰复燃。
当然,他想要让于淑兰充当坏人自己充当好人博取年莹喜好感的同时,更希望的是能在年莹喜进宫之前赢得了她的身子,这样没准自己的皇兄大怒之下会将年莹喜贬回来,到时他便能永远的将年莹喜捆在身边了,就好像现在捆于淑兰一样。
心里算计好了一切,宣雨辰一直沉甸甸的心情不免好了许多,眼看着拐个弯就要到府门口的他不得不赶紧换上了一张微笑的脸,等着一会不露声色的将宣逸宁送走。
刚刚将宣逸宁送走的年莹喜按着原路返回,不想正瞧见了匆匆走过来的宣雨辰,心里窃喜的年莹喜露出了笑脸,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刚刚还想今晚可能没时间与宣雨辰‘套近乎’了,不料这眨眼的功夫宣雨辰便自己送上了门。
宣雨辰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年莹喜,停下脚步的同时不免客气温和装作懊恼的道,“想来年二小姐是刚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