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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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修认命闭上眼睛的同时,碧荷再也承受不住惊吓的跪在了地上,“小姐手下留情啊!墨修也是无心之失,怎么也罪不至死啊!”
眼看就要落在墨修身上的手掌及时的停了下来,年莹喜若有所思的抬起了头朝着碧荷的方向看了去,“谁说我要杀他了?”她说着,将没有落下的巴掌拍在了墨修的肩膀上,“安心养伤。”随后起身,“你们先将墨修找一处地方安置好,其他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啊?”芊芊见年莹喜要出去,跟着着急了起来。
“自然是去弄明白一些事情。”年莹喜说着,推门便走出了里屋。
芊芊见状不死心的也跟了出去,这里是皇宫可不是年府,哪能由得年莹喜说怎样就怎样?
看着她的背影,墨修心中是感激庆幸的,大意二字是暗卫的死穴,还好他今天回来面对的是年莹喜,要是别人的话,恐怕无法原谅他的过失。
碧荷见年莹喜出了门,想了想却是蹲在了墨修的身边,“我服你出去吧。”她面色带着羞红,无不是女儿家的娇态。
“不必。”墨修冷冷的回绝,甚至是连看碧荷一眼都没有,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年莹喜的床榻上。
六子见碧荷吃了闭门羹,偷笑着嗤了一声,随后也走出了里屋。
碧荷闹了个尴尬,白了六子的背影一眼之后,不甘心的跟在了六子的身后,轻轻的关上了里屋的房门。
“小姐!小姐!”芊芊气喘的拉住了年莹喜的袖子,“一会教礼仪的嬷嬷就到了,您怎么能这个时候出门?”
芊芊的话音刚落,紫蝶便带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走进了院子,见前厅里吵闹一片,紫蝶不明所以的站在了门口。
跟在紫蝶身边的老嬷嬷也是没想到这院子里竟然是这般的吵杂,不免本就不善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了几分。
“皇后娘娘这是要去哪里?”老嬷嬷气势逼人的开了口,身姿笔直的迈进了门槛。
刚刚还吵闹的芊芊等人无不是被这老嬷嬷的样子吓的噤住了声,前一刻还很吵闹的前厅忽然陷入了一片的安静之中。
年莹喜顺着声音看过去,目光停留在这老嬷嬷的身上半晌,忽然迈起步子冲着门口走了过去,她现在没时间搭理这些闲杂人等。
老嬷嬷见年莹喜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将自己给忽视了,自尊心受到极大侮辱的她怎能就此罢休?当即也迈动着步伐,大胆的迎上了年莹喜的步子,挡在了年莹喜的面前。
第一百四十六章拳头的厉害
这一举动,让芊芊和六子等人均吓得差点没了呼吸,均是在心里各自的捏了一把冷汗。
年莹喜的火爆脾气她们怎么能不知道?如今年莹喜正在气头上,这老嬷嬷好巧不巧的如此大胆挑衅,就算是不甚了解年莹喜的碧荷,眼睛都跟着直了起来,心里想着要不要先找个什么东西的准备一下,一会好给这老嬷嬷收尸。
年莹喜被迫停下脚步,垂眼看着眼前那双不属于自己的脚许久,慢慢抬起了眼眸,她瞧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勾起了一丝不善的笑,“让开。”这是她的警告,也是她最后的容忍。
“皇后娘娘,您现在需要学习礼仪,哪里也不能去!”老嬷嬷的语气也是没半点商量的余地。
其实这老嬷嬷本姓柳,是与皇家紧密维系着主仆关系的柳家后裔。
之所以说是紧密联系,是因为从宣国的开过皇帝登基后,皇帝的以前的正妻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宣国的第一任皇后,不过这皇后并不是来自于书香门第,所以无论是从行为还是举止上,都充满着市井小民的作风,以至于无论是在参加什么样的宴席上,这位皇后都是其他人背后议论的话题。
长此以往之下,宣国的开国皇帝很是头疼,找了无数的人来调教皇后的言谈举止均无成果,后无可奈何之下贴出皇榜,寻有能力的才人进宫调教皇后赏金万两。
而后来的后来,只有一女子招摘下了皇榜,并进宫成功将皇后的言谈举止所调教的不错。
皇帝大喜之下要上次这位女子万两黄金,不过这女子却一分不要并且心甘情愿的守在后宫,兢兢业业的走完了一生。
此人死后,开国皇帝为了让后代人懂得感恩,便定下了规矩,以后那女子的后人均可以进宫为皇家效劳,不过因为那女子将第一任皇后调教的很是成功,所以就算是以后,凡事那女子的后代入宫,每一任的皇帝都给差给她们调教新妃嫔与新皇后礼仪的职务。
而那位女子便就是现在这位柳嬷嬷的老祖宗,而她在这整个后宫里,除了有人升得皇太后能管得了她以外,其他的妃嫔都是要对她礼让三分的,当然,这也就是为何柳嬷嬷现在敢拦下年莹喜的原因。
年莹喜自然明白柳嬷嬷既然敢拦着她,就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不过她明白是明白,但不表示就一定要退让,侧眼见柳嬷嬷靠在一处屏风上似乎根本不打算退让,年莹喜不禁开始活动起了自己的手腕。
芊芊几个人见了年莹喜活动筋骨的样子,早已吓得四肢开始瘫软了起来,不要说是走上前去阻拦,就是开口劝慰的力气都试不出来。
柳嬷嬷见正撸胳膊挽袖子的年莹喜,她心思了一圈,瞧着这架势不免心里好笑,“怎么,难不成皇后娘娘还打算打老奴不成?”
撸起袖子的年莹喜露出白皙的手臂,扬眉轻哼失笑,一拳朝着柳嬷嬷的面颊上扫了过去,不过就在拳头快要落在柳嬷嬷脸上的时候,她忽然偏了几分的力道,蹭着柳嬷嬷脸上的粗肉,轰在了柳嬷嬷身后那扇屏风上。
‘撕拉——咚当!’八尺宽的屏风在年莹喜收回拳头的瞬间,轰然碎裂成几块的倒在了地上。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芊芊,碧荷,六子和紫蝶根本没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见那屏风碎在了地上。
不过她们不知道,不代表当事人柳嬷嬷不知道,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迎面而来的拳头,清晰的听到了身后屏风碎裂的声音,心有余惊的她哪里还有刚刚的耀武扬威?一双粗腿早已颤抖成个,要不是身子后倾的靠在了墙面上,估摸着这时她早就一屁股瘫在地上了。
年莹喜不给柳嬷嬷喘息的机会,伸手拎在了她的衣领上,笑意盎然,“刚刚是我的手偏了,不过下一拳可就说不好了,柳嬷嬷如此信誓旦旦的拦着我的去路让我很是好奇,这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拳头,您究竟是能承受得住几拳?”她说着,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起来,“不如我们来试试?”
柳嬷嬷肝胆俱颤的从裤腿里流出了一滩液体,对上年莹喜的眼睛,她终是承受不住惊吓的求饶了起来,“皇后娘娘有话好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啊……”
年莹喜完全不理会柳嬷嬷的言语,她厉喝一声朝着身后喊道,“六子!”
“在。”见柳嬷嬷吓尿的样子,六子虽然心里在憋着偷笑,不过嘴上却是反应极快的应着。
“过来给我把柳嬷嬷扶好了,不然我这拳头若是再偏的打到墙上,轰塌了这凤栖宫可就不好了。”年莹喜堆着笑意,松开了钳制在柳嬷嬷胸前的手。
还没等六子走过来,跪在地上的柳嬷嬷便开慌张的开了口,“皇后娘娘有事大可以离开,老奴在这里等着皇后娘娘就是了。”
年莹喜垂眼看着坐在自己尿汤里的柳嬷嬷,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弯下身子凑到柳嬷嬷的耳边冰冷冷的道,“早这样多好?省了咱们大家的时间。”她说着,起身放下自己的袖子,“要么等,要么滚,柳嬷嬷你也是这宫里的老人了,至于这里面的轻重,您慢慢自个儿掂量着办。”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凤栖宫的大门,扔下了身后的一竿子人等。
紫蝶知道是拦不住年莹喜的,所以见着年莹喜走了之后,便赶紧上前将地上的柳嬷嬷搀扶了起来,“柳嬷嬷快些起来,咱们里面上座。”
碧荷一向机灵,瞧着紫蝶的刻意讨好,也差不多品出了这柳嬷嬷在宫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赶忙也帮着搀扶了起来,“柳嬷嬷这边请。”
柳嬷嬷本是多一秒都不想再留在这里,不过奈何到了现在自己的双腿也不停使唤,为了避免走几步的再次摔在地上,只能任由紫蝶等人搀着自己朝着中厅走去。
出了凤栖宫的年莹喜走在宫道上,刚到一个岔路口处,便停住了脚步,因为她到现在才想起来,她对皇宫根本不熟悉,完全不知道哪头是哪头,而且放眼朝着四周望去,也不见有路过的妃嫔,这下可好了,就是想问个路都张不开嘴了。
抬头看了看晴朗无云的天空和那在头顶上的太阳,年莹喜真真有拆了皇宫的心,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她也不能跳上房顶去探路,不然若是被谁看见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皇,皇后娘娘,千安。”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从年莹喜的身后传了过来。
年莹喜欣喜的回过身子,见竟然是一个路过此地的小太监,这一发现无疑不像是在火星上看见了地球人,她激动的上前便拉住了他的领子,咬牙切齿的问,“皇上在哪?”
小太监本来就被她的样子吓得有些肝颤,如今听到她的开口,更是魂不附体,“皇,皇上的行踪哪里是奴才敢过问的?”
“这么说你不知道?”年莹喜失望的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不过下一秒便再次的收紧了五指,“不知道没关系,你带着我去找!”没办法,她也不想欺负小太监,但现在好像也只有这小太监能帮着她带路了。
小太监见着年莹喜要吃人的样子哪里敢说不?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由着年莹喜拉扯着朝着前方走远了……
宣国皇宫,御书房。
等在门口的桂禄海唉声叹气,他是一早就听说了司南王爷失踪了的事情,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因由,不过他想着皇上今儿早上那沉下来的面庞,很是担心自己这几日的安宁。
一阵踢踏的脚步声传进了耳朵,桂禄海赶紧收敛起自己的心思回头,见竟然是从来不单独露面的安嫔领着宫女迈上了台阶,赶忙上前问安,“安嫔娘娘安好。”
安嫔点了点头,客气的示意桂禄海起身,伸着脖子朝着紧闭着大门的御书房望了望,小声的说明自己的来意,“听说昨儿个皇上很晚才睡,今儿一早又要早起的处理朝政,我担心皇上身体太过于劳累,亲自煮了一碗参汤带了过来,还劳烦桂公公给通传一声。”
桂禄海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打扰皇上的清静,不过仔细一想这安嫔也算是知书达理,而且皇上还没有临幸过,心里算计着没准新鲜点的面庞能让皇上舒心些,倒也点头的应了下来,“倒是安嫔娘娘有心了,还请安嫔娘娘稍等片刻,容奴才去通传皇上。”
安嫔没想到桂禄海竟然这么简单的就同意了,欣喜若狂之下,暗暗的松了口气。
今儿过来她本就是碰运气来了,听闻昨儿个禧妃在蓉禧宫里吐了一夜,折腾到早上才睡着,她知道现在这时候禧妃睡的正香,而蓉禧宫里的人正在收拾乱摊子,所以她才贸然前来趁机献媚,难得抓到一个禧妃看不见的时候,她当然要钻空子。
桂禄海走回到御书房的门前,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敲了几下,便耐心的等着里面皇上的回答,当然如果过了一阵子皇上若是不回答,他便直接可以让安嫔回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所谓的恩宠
御书房里的宣逸宁气若凝暇,听着敲门声淡淡的开了口,“何事?”
门外的桂禄海紧了紧嗓子,脸都快塞进门缝的小声道,“启禀皇上,安嫔求见。”
安嫔?宣逸宁听闻这个名字,不禁垂眼朝着自己手中的奏折看了过去,还真是巧了,早上这位安嫔的父亲刚刚托人上了奏折,亲自请柬的想要去边关一战,他这边还没能做出回应,安嫔便来了,莫不是安嫔打算阻挠?毕竟据他所知,安启刚就安嫔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很是疼爱,就算安嫔此时来请求撤回她爹爹的折子也不为过,到底是边关险恶,易有去无回,父女情深又怎为过?
如此想着,宣逸宁的心还是软下了一分,“让她进来吧。”他说着,扔下了手中的奏折,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袍。
站在门外的桂禄海听此,松了口气,转身笑着走到了安嫔的跟前,“安嫔娘娘您可以进去了。”
安嫔哪里想到今儿个办什么事情都是这般的容易,赶紧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塞进了桂禄海的手中,才带着一丝慌乱的整理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裙,强迫自己镇定的走到了御书房的门口。
桂禄海不着声响的将银子揣进怀里,伸手帮安嫔推开了大门,直到见安嫔走了进去,才将大门慢慢的关合上了。
安嫔端着托盘一步步走向台案,每每靠近宣逸宁一分,她的心便跟着收紧了一点,最后在身子抵在台案上的时候,闻着那清晰的麝香味,手上一软差点没掉了手中的托盘。
“皇上,这是臣妾为您亲手炖的人参汤,还请皇上能趁热尝尝。”她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一些,不过发出的声音里还是带出了控制不住的颤抖。
宣逸宁单手支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眼前的安嫔,见她如此紧张,不禁垂声低笑,“不必这般拘谨,有话便说就是了。”
安嫔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靠近过宣逸宁,本来就是感激涕零,如今一听他这般悦耳又温和的声音,内心早已欢愉的飞了起来,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不免扔下了几分娇羞,尝试着几分大胆的绕过台案,走到了宣逸宁的身边,“臣妾见皇上昨儿个太过劳累,心里总是放心不下,还请皇上原谅臣妾今日的冒失之举。”她说着,伸手鼓足勇气的放在了他的双肩上,轻轻的按动了起来。
宣逸宁见安嫔三句接不上正题,没有时间陪着她耽误工夫的他,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耐性,“你可知你父亲托人上了折子?”
安嫔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后恢复了刚刚的频率,如实回答,“臣妾不知。”
一声讥笑,在宣逸宁的心里响了起来,到底是他妇人之仁了。
御书房门口,桂禄海站在门边听着屋子里的安静,心里或多或少的松了口气,不过还没等他这口气彻底的顺出去,便听见身后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桂禄海难免有些心怀恼怒的回头,正要瞧瞧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睛的这个时候来添乱,却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惊愕在了原地。
年莹喜拎着那名小太监上了台阶,见桂禄海看着自己发呆,索性也省去了那些个客套,“皇上可是在里面?”
桂禄海木讷的点了点头,“在是在,不过……”收敛起自己的呆厄,桂禄海朝着紧闭的房门望了望,“不过现在有客在里,皇上不甚方便啊。”
“有客?”年莹喜拧眉也跟着看了看那扇房门,不过她却是没那么好的耐心等宣逸宁会完客,将手中的小太监往边上一扔,她直接奔着大门就走了过去,“今儿个就是天王老子下凡喝茶也要等一等!”
“皇后娘娘请留步,可是使不得啊!”桂禄海见事不好,急忙上前阻拦。
年莹喜哪里还能给桂禄海留喷吐沫的时间?直接一脚踢开了御书房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桂禄海见此,一个急刹的停在了门槛前,苦着一张脸瞧着年莹喜已经走进去的背影,哀声连连的傻在了原地。
正在想法设法想要讨宣逸宁开心的安嫔被大力的破门声吓得一个哆嗦,借此胆小的拉住了宣逸宁的手臂,“皇上,臣妾好怕……”在她说话的同时,便已经瞧见来人是年莹喜了,她其实更想给年莹喜扣上个惊扰圣驾的罪名,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卑微的位置在这里摆着,并不是说能能逾越就逾越得了的,所以她才装出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希望皇上就算不顾忌她也要顾忌面子的给年莹喜定罪。
同样听见安嫔说话的年莹喜站在了御书房的大厅里,见着安嫔那小鸟依人的模样,琢磨着是好说好商量的先让安嫔走人,她再和宣逸宁来个你死我会,还是大步上前将安嫔扔飞在一边,直接和宣逸宁开战。
宣逸宁瞧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眉头先是一皱,随后起身朝着她走去,面色平静的看不出喜怒。
安嫔虽然手中一空心里跟着失落了不少,不过见皇上亲自前去,心知一定是去给年莹喜好看去了,倒也是失中带笑的等着看好戏。
年莹喜毫不退缩的甚至是连后退的意思都没有,她就这样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看着宣逸宁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宣逸宁站定在她的身前,目色停留在她随意扎在身后的长发上,虽依旧不曾言语,可眼中的意思很是明显,你又抽什么疯?
年莹喜瞧着他恶人先告状的样子,恼羞成怒的瞪回去,我要抽风也先抽死你!
宣逸宁光洁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了几下,随即长臂一伸,拉住了她手臂的同时拦住了她的腰身,带着她不容反驳的扣向自己,想也没想的侧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年莹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放大的俊颜,紧是呆愣了一秒便挣扎的想要从他逐渐炙热的怀抱里逃脱。
靠的,她是来算账的,不是来被他算的。
不过奈何他也是用足了力气,所以任由她抵死一般的挣扎,却始终是逃脱不掉他带给她的温柔钳制。
站在另一处的安嫔目瞪口呆,刚刚一颗等着看好戏的心登时凉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了这么一副亲热的画面。
不甘心的她又无可奈何,就算她再赖着不想离开,也还要离开,不然若是等一会皇上亲自开口让她出去,她是要比现在还难堪。
“皇上。”安嫔迈着步子蹭了过来,站在宣逸宁的身边睨了年莹喜一眼,福了下身子,“臣妾告退。”
年莹喜当然能察觉到安嫔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善,她趁着听闻安嫔说话的宣逸宁稍有分神的功夫,抬脚狠狠的跺在了他的脚背上。
脚背上的疼痛使得宣逸宁皱了下长眉,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反而更是长驱直入的逼进到她的口中。
空中弥漫着愈加浓烈的薄荷香气,年莹喜忍无可忍的狠了心,咬在了那不断侵占自己领地的舌尖上。
如针刺的疼痛使得宣逸宁松开了自己的手臂,退后一步的同时,唇畔流出了一丝鲜红,他不以为意的伸手擦拭,瞧着御书房里已经没有了安嫔的身影,转身坐到了身侧的红木雕花椅上。
年莹喜看着他清明的双眸如水晃动,跟本没有一丝的渲染,登时怒火攻心,“宣逸宁,何必在别人的面前假装恩爱,你不觉得假的让人恶心么?”
面对她的指责,他倒是显得一派悠闲淡定,举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将口中残存的血腥味混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茶香,“年莹喜,如果朕不如此做法,你觉得年家倒台之后,你又能拿什么坐稳皇后的位子?”
“难道拿着你所谓的宠爱就能坐稳这后宫么?宣逸宁,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