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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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再次的安静了下来,宣逸宁紧迫着怀中的年莹喜,轻启薄唇,“年莹喜,没有朕的准许,你哪里都不准去,你可是听见了么……?”
早已人事不知的年莹喜自然是听不见他的话语,不过她却是轻轻的张开了嘴唇,只是所回答他的也并非一个点头或是一个微笑,而是又一口的鲜浓红血。
看着这刺目的颜色,宣逸宁终究是慌乱了一丝的心跳,想要伸手擦拭,却怎么也抬起不自己的手臂,最后他竟是垂头而低的慢慢靠近着她,轻动切小心的吻上了她干裂的唇……
宣国皇宫,蓉禧宫。
沐浴后的禧妃身染花香,披散着微微湿润的长发,卧躺在软榻上,惬意的吃着手中的葡萄。
在一边小心翼翼拨着葡萄的李全福,仔细的将颗颗饱满葡萄轻放在禧妃的嫩白手心之中,抬眼瞧着禧妃唇边一直未消去的笑容,见缝插针的开了口,“禧妃娘娘今儿个真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啊!想必此刻那位新来的皇后娘娘,一定捶胸顿足的暗自窝火呢。”
禧妃轻蔑的哼笑,“想来在本宫面前炫耀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几量重,不过是新来的雏鸟,却如此的好高骛远想要高飞,哼……真是可笑啊可笑。”
李全福附和着点头,不过一点到最后禧妃送出的那一盒糕点,难免后怕的担忧,“奴才倒是觉得禧妃娘娘说的在理儿,只是禧妃娘娘为何要送出去那一盒点心?历来宫中除十分要好才会有此举动,不然若是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恐怕会后患无穷啊!”
禧妃对于李全福的话倒是没那么多的紧张,她嗤笑着吐掉嘴里的葡萄籽,好以暇昧,“本宫出手的东西,还没人敢在里面动手脚,当然除非是皇后自己下毒,不过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会自己下毒自己吃?想来她也没有那个勇气。”
“禧妃娘娘说的是。”李全福如此一听,倒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不再多言的继续仔细的拨起了手中的葡萄。
一名宫女走了进来,根本不敢直视禧妃的她低头小声的道,“禧妃娘娘,凤栖宫的宫女紫蝶正在门口候着,说是要事禀告娘娘。”
禧妃听罢,拿着葡萄的手只是一顿,便继续了动作,将葡萄扔进了嘴里,“凤栖宫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才刚打走两个,又来了一个,让她在门口等着好了,本宫现在不方便见客。”
小宫女哪里敢在禧妃的面前多言,点头的称是的退了出去。
“娘娘,毕竟是凤栖宫的来人,就让她这么候着,未免不妥啊!”李全福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他是怕禧妃的举动太过过火,皇后会一气之下将事情捅到皇上的面前。
瞧出了他的心思,禧妃不屑的啐了一口,顺带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在了他的脸上,“瞧你那德行,也不知道你是怕些什么,就算是皇后将事情说到了皇上那里,皇上又怎能有那个闲工夫来管后宫的琐碎?皇上要管早就管了,又何必非要等到今天?再说了,这事若是皇上知道了,定会第一个说骂皇后的无能,反正怎么也是伦不到本宫的头上。”
抹掉了脸上的葡萄籽,李全福嘿嘿的傻笑,“禧妃娘娘说的这话在理儿,还是禧妃娘娘想的周全。”
“恩,知道就成了。”禧妃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闭眼靠在了软榻上,“让本宫小憩一会,看那丫头能等多久。”
李全福将摆放着葡萄的托盘挪到一边,笑着附和,“禧妃娘娘尽管休息着,要是那丫头累的昏过去了,奴才一定帮着浇盆凉水,让她提提神儿。”
“呵呵……”禧妃闭目轻笑,懒洋洋的得意,“狗奴才,就你了解本宫的心思,那盘子的葡萄赏你了,记得一边吃一边看着给本宫仔细的看着她。”
第一百六十五章对症下药
随着太医的接连而来,时至寅时,整个宣国的太医全都聚集在了凤栖宫之中。
几名资深的老太医讨论了一番,均是点了点头,觉得他们所想的这个办法可行,正当他们刚要派出一人进里屋与皇上汇报,却听闻里屋当先传出了一声怒吼,“两个时辰过去了,你们仍旧是毫无进展,朕养着你们难道就是为了吃白食的么!”
屋内的宣逸宁感觉到自己怀抱中的人儿身子一点点的在冷却,他的一颗心也跟着逐渐的冷却了下去。
门外的太医们听见这一声的怒吼,均是惊了神情的愣在了原地,唯独一位年迈的太医走出了人群,弯腰走进了里屋之中。
这名太医本姓黄,名文忠,是太医院的提点,官正五品,他经历过两代宣国帝王的登基,算得上是太医院资格最老的一位元老。
“皇上。”黄文忠垂腰福身,“刚刚老臣已和其他太医商量出了对策,皇后娘娘所中之毒虽奇特却也常见,只是老臣唯独用错了药方不能治本,既然皇后娘娘这毒来源于蓉禧宫,老臣恳求皇上能够派人彻底的搜查蓉禧宫,最好能找到剩下的毒,以便老臣能够对症下药。”
他如此般说法,虽然有怪罪禧妃之嫌,但却也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如若是找到剩下的毒药,便可救治皇后,如若是找不到,便能还禧妃一个暂时的清白,想必于情于理皇上都是不会拒绝的。
从来没有过山穷水尽之感的宣逸宁双目血红,听完黄文忠的话,甚至是连犹豫都不曾,“桂禄海,马上带人去蓉禧宫,给朕彻彻底底的搜!无论是谁从中阻拦,一律杀无赦!”
一直守在门外的桂禄海听此,心知皇上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连忙称是的掉头跑了出去。
相对于凤栖宫的吵杂,此刻的蓉禧宫倒是显得格外安静。
在宫女的吹熄下,盏盏烛灯相续的熄灭了下去,唯独剩下凤栖宫前厅之中才燃着一盏烛等,飘飘渺渺的将整个蓉禧宫显得是那般的朦胧。
坐在正门台阶上的李全福翘着二郎腿,不慌不忙的拿起一颗禧妃赏赐下来的葡萄,在身边宫女的摇扇下,轻轻放入口中,说不出的惬意悠哉。
他一边吃着,一边用眼睛扫视着站在台阶下已经整整一个时辰的紫蝶,见她大汗淋漓的已经体力不支的左摇右晃起来,朝着身边的其他小太监示意了一下眼神。
一直站在台阶下等着的小太监心神领会,举起脚边的一桶凉水,朝着紫蝶便兜头兜脑的浇了下去。
本已经在这沉闷的空气下逐渐缺氧的紫蝶,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脑一凉,紧跟着便是肩膀与四肢也同样凉了下去,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湿透,那颗颗透明的水滴正顺着她的发丝滴打在地面上。
在井水的冲刷下,紫蝶精致的身材随着衣衫的粘连而凸显了出来,坐在台阶上的李全福色胆包天的眯起了眼睛,盯着紫蝶的身子流连忘返。
紫蝶虽经受了冷热交替的折磨,可她的神智依然是清醒的,当她察觉到那两道打射在自己身上上的灼热视线时,一股被人调戏的轻蔑感,瞬间有着心头羞遍了全身,可饶是她这般觉得耻辱,却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现在她家小姐昏迷不醒,碧荷与芊芊又有伤在身,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现在正躺在里面安然睡觉的禧妃所致,如若她此刻打起了退堂鼓的知难而退,以后又要以何颜面的去面对亲如姐妹的芊芊与碧荷?又要拿什么再去面对小姐对她的信任?
坐在椅子上的李全福倒是没想到这个紫蝶竟然还是个佞人,他微微惊讶的同时,又幸灾乐祸的示意着台阶上的小太监继续朝着紫蝶的身上浇水,以便能更加清晰的看见紫蝶凸透衣服所显露出来的身子骨。
他虽然从小就被沦为了阉人,但并不代表他对女人没有兴趣,就算是碰不了,看看也是好的,反正总好过那些还没这个机会观看的人。
站在紫蝶身边的小太监刚刚进宫不久,同样看出李全福心思不正的他,虽然很是可怜着紫蝶,但他却是不敢违背了李全福的旨意,所致此刻的他带着满心的愧疚,别无他法的一桶接着一桶的朝着紫蝶的身上浇着冰凉刺骨的井水。
紫蝶弱小的身子不停的承受着井水的激打,耳边开始‘嗡嗡’的轰鸣了起来,身体也明显有些承受不住的开始轻晃,早已经软怯的双腿用仅存的意念在支撑着,直到听见身后传来的那一道尖锐的叫喊声,才像是脱了力一般的直直倒在了地面上。
“这是在做什么?”带着侍卫赶过来的桂禄海派人将地上已然人事不知的紫蝶搀扶起来,瞧着紫蝶那张比纸还要白的面庞,侧眼朝着台阶上的李全福望了去。
刚还在惬意欣赏美女吃着葡萄的李全福哪里想到桂禄海会这个时候赶来?见桂禄海面色不善,赶忙起身的迎了下来,笑的虽然和气,却没有半丝的惧意,“什么风将桂公公给吹来了?”
他虽然在辈分上低了桂禄海不少,不过他仗着自己是禧妃面前的红人,倒也是不畏惧桂禄海。
桂禄海本就看这个李全福不顺眼,如今有着皇上的圣旨撑腰,甚至是连笑都省下了,直接朝着身后的侍卫挥手,示意着侍卫进屋搜查。
那些侍卫自然是不敢违抗了桂禄海的口谕圣旨,虽然是顾忌着里面的禧妃,不过碍于皇上的龙威,都是不敢耽搁半分的冲进了蓉禧宫。
李全福见到如此景象,吃惊的僵硬住了脸上的笑容,指着鱼涌灌入的侍卫,呆住了神情,“桂公公这是何意?”
桂禄海双手负于身后,先是让剩下的侍卫将紫蝶搀了回去,复而才对着李全福露出了值得深思的笑容,“皇后娘娘吃了禧妃娘娘送去的糕点,如今吐血昏迷惊动了圣驾,眼下凤栖宫里里外外忙成了一团,没想到李公公竟然还能如此有雅兴的吃着葡萄,当真是让我好生佩服啊!”
‘咣当—!’一声,是李全福手中托盘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屋内的禧妃被豁然的撞门声惊醒,还没等她起身,便瞧着一堆堆的侍卫冲进了自己的屋子,随后忽视自己的大肆在屋内搜查,翻箱倒柜,声声作响。
“反了不成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速起身的禧妃瞧着那些侍卫丝毫不知道小心的样子,怒斥着瞪起了眸子。
不过那些个侍卫根本像是没听见她的话音一样,仍旧自顾自手上的动作,将禧妃当成了透明人一般。
禧妃恼羞成怒,正要起身出门去瞧瞧谁是他们的领头人,却被突然冲进屋子里的李全福抱住了脚踝,“禧妃娘娘不好了,那皇后娘娘吃了禧妃娘娘送的糕点,中毒昏迷至今未醒,如今他们这般的来,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特此来搜查毒药的!”
“什么?”禧妃惊讶的瞪圆了双目,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朝着脚下的李全福望了去,见李全福闭上眼睛轻轻的点头,这才算是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没有半分的错误。
禧妃彻底呆愣了,身子也像是脱了力般的直直的瘫坐在了软榻上,耳边回响着李全福才刚的话语,一颗心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
那盒糕点是宫女当着她的面直接交到那两个丫头手中的,一直在她寝宫坐到傍晚才离开的安嫔是根本没有时间动手脚的,而一直与她不对立的齐妃从来不屑用毒,所以现在唯一的事实就是—那位新皇后竟然自己下毒自己吃,然后用自己的命来陷害她!
竟然会有这样的人?禧妃不敢置信的轻轻摇头,她在这宫中如此之久,什么样的什么也没见过?可她就是不曾见过像是年莹喜这般不要命的人。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那么她还有什么软肋可谈?
可笑啊可笑,禧妃呆愣之中,难免‘嗤嗤’的笑了出来,她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这位新皇后有着如此之深的城府,为了报复自己责罚了她的奴才,而不惜用命来陷害于自己。
“桂公公,找到了!”一位侍卫从里屋跑了出来,将从床垫下的半颗黑色的药丸,呈在了桂禄海的眼前。
桂禄海接过那药丸,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见不似平常的补药那般清新,对着那侍卫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收兵了。
随着侍卫的走出,桂禄海笑着走到了禧妃的面前,“禧妃娘娘,劳烦您跟着奴才走一趟吧,皇上有话等着与娘娘说呢。”
禧妃根本就不曾下毒,自然是不会让桂禄海将那半颗药丸拿走,起身便要去抢,却没想到桂禄海先一步的将药丸放进了袖子,转身对最后两名正要出门的侍卫道,“搀着禧妃娘娘去凤栖宫。”
两名侍卫颇为为难的走到了禧妃的面前,禧妃正要开口威胁,却听跪在地上的李全福哭腔的开了口,“娘娘,咱们过去吧,惹怒了皇上,娘娘真的就一点余地有没有了。”
禧妃如此一听,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起身推开面前的两名侍卫,强挺着威严的道,“不需你们搀扶,本宫自己会走!”
第一百六十六章真实的梦境
凤栖宫里一片萧瑟的安静,桂禄海带着人匆匆的赶了回来,直奔里屋将药呈在了宣逸宁的面前,“皇上,这是从蓉禧宫搜查出来的。”
一直保持着抱姿的宣逸宁腾出一只手,拿起那半颗药丸在鼻息间一过,目色一凛之后,方才将药丸交给了身边的黄文忠,“黄太医你瞧瞧,皇后所中之毒可是它?”
黄文忠小心的从宣逸宁的手中接过药丸,仔细的闻辨了片刻,眼前一亮的点头,“回皇上的话,这半颗药丸确属皇后娘娘所中之毒,容老臣这就去开药方。”说着,他不敢迟疑的拿着药丸走了出去。
“禧妃人呢,朕不是派了凤栖宫的宫女去请了么。”见黄文忠走了出去,宣逸宁侧头看向了桂禄海。
“回皇上的话,禧妃娘娘的人已经到了,只不过奴才到时,禧妃娘娘在屋子内小憩着,而皇上派去的宫女,正在被李全福带着人不停的浇着冷水,如今那宫女已然昏怯,奴才已经派人将她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混账!”宣逸宁刚刚平稳了些的火气再次翻涌了上来,对着桂禄海难免厉声,“将李全福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是。”桂禄海小心的点头,刚要转身,想了想却是又开了口,“皇上,那禧妃娘娘……”
“此事因她而起,让她在凤栖宫的门前给朕好好的跪着,什么时候皇后醒了,什么时候派人让她站起来!”
“是……”桂禄海被宣逸宁的话惊的缩了下脖子,不敢再做停留的走出了里屋。
待屋子里只剩下了宣逸宁与年莹喜二人,宣逸宁终是深深的喘了口气,垂眸朝着怀里的她望了过去,“年莹喜,你竟然敢……竟然敢如此胡闹……”他的声音,或多或少存着些无奈的意味,不过此刻一直被他抱在怀里的年莹喜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因为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一个梦境之中,摸不到,猜不着,也走不出来……
这是一个关于为之存在的梦境,是一段本被所有经历者都遗忘或者忽视的一个梦……
梦中,年莹喜幽幽的睁开眼前,面前蓝天白云,空气暖暖,她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全身,发现并没有那般初始的疼痛。
难道再次是再次穿越了?我凸……年莹喜无奈的抚额。
“姐姐你醒了么?”一道幼稚又带着些悦耳的声音,炸响在了年莹喜的耳边,使得年莹喜警惕的豁然起身,刚刚的那些慵懒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警戒。
她带着防备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身侧看去,只是这一眼,便柔和了刚刚满是警戒的双眸。
在她的身边,此时正坐着一位七岁左右大小的男孩,这男孩虽衣衫破旧,发丝凌乱,却依旧难以遮掩住那天生的俊俏五官,与嫩如蛋清的白皙面颊。
“这里是哪里?”她一边拍打着自己的满身灰尘,一边开口的发问,不过话语间却是心平气和没有半点的威胁,她这么大的人了,还犯不着跟一个孩子玩威胁。
不过她等了半晌,并不见那男孩再次开口说话,疑惑之际朝着那男孩看去,却见那男孩竟然不知何时,不深不想的座靠在了不远处的桃树下,正对着天空空洞的发着呆。
她以为那男孩没听见,不禁迈着脚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这里是哪里?”她再次开口,可同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如此的一般,年莹喜难免失去了耐性,正要拉着那男孩大声开吼,那男孩忽然转身将脚边的一碗清水递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伸手示意着她擦拭。
年莹喜看着难免疑惑,低头朝着那碗水看去,竟然看见自己的脸上糊满了污泥,已然看不清楚了面貌。
难道是刚刚穿越的时候是脸先着的地么?年莹喜无语的狂汗……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听着声音的方向像是往这里来的,正当年莹喜打算起身查看的时候,却感觉手心一凉,低头垂眸之际,只见刚刚坐在树梢下的小男孩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跑到了一处屋子的拐角处。
那小男孩将手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之后,便转身再次走到了树下,并且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靠坐了下去。
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年莹喜摸不着头脑的躲在拐角处,看着那小男孩瘦小的身影,心里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正常来说,一般的孩子在六七岁左右时,正应该是无忧无虑整日挂着灿烂笑容的时候,可这个小男孩,不但不笑,那清澈的眼中更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透射着一种好似看透人世间苍凉的孤寂。
“在这呢!在这呢!”随着年莹喜的暗想,几个像是富家子弟打扮的人与着几名太监走了过来。
“我就说他跑不了多远,看看,让我说对了吧?”一位绿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不屑的伸脚踢在了那破旧少年的身子上。
“还是六哥英明。”一旁的蓝衣少年跟着附和,说着,朝着身后的太监望了过去,“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动手?难道要本皇子教你们这些个狗奴才怎么做么?”
那几名小太监听闻,缩着闹到伸手将地上的破旧少年拖拽了过来,几双大手随即抚摸在了那少年的身子上,作势要脱下那少年的裤子。
绿衣少年看着那被太监七手八脚抚摸全身的破旧男孩,笑容里增添了一份邪佞,“二弟,别怪我这个当皇兄的无情,要怪你应该怪你那个母后,不但无能,更是将你生的这般的俊俏,真是让我们看在眼里妒在心啊!”
“大哥!”蓝衣少年拉了拉他的袖子,看着那些太监猥琐的动作,有些后怕的道,“咱们如此让太监欺负二哥,会不会惊动了父皇啊!”
“看你那胆小的德行!”绿意少年不屑的啐了一口,“如今他母后根本见不到父皇,又哪里会和父皇告状?”
蓝衣少年一听,不免跟着笑了起来,“大哥英明,大哥英明!”
一直躲在暗处的年莹喜没想到眼前的几名少年不过是小小的年纪,就如此的残害同僚,心生怒火之际,不禁低头朝着地上那名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破旧二皇子瞧了过去。
仅是这一眼,她的心忽然掺杂了一丝的疼痛,这疼,来源于那二皇子死寂一般的眼神,这痛,来源于那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