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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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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搂紧了总是带给她温暖的年莹喜,像是用尽了全力一样的收紧了自己纤细的手臂,年莹喜承受着她带给自己的束缚,不声不响的任由她抱着。
对于感情,只有自己才能带着自己走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年莹喜感觉自己的腿都站麻了的时候,紫蝶才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开了口,“小姐今儿晚上是打算去找他么?”
“没错。”年莹喜毫不迟疑,“他帮过我许多,如今要走,我又怎能不闻不问?”
“那么,容我去写一封信可好?小姐帮我转交给他,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好。”年莹喜松开了自己的手臂,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光,“去写吧,时间还来得及。”
紫蝶点头,擦干了眼泪走出屋子。
看着她充满无诉情殇的背影,年莹喜幽幽的叹了口气,紫蝶着丫头就是心思太过成熟了,如果她要是能有碧荷一半的大无畏,也许她不会在宣月淮的身上留下遗憾。
整顿了下自己的杂乱的心思,年莹喜朝着窗外喊了一声,“墨修。”
听见声音的墨修闪身从窗子跳进了她的屋子,习惯于一身黑衣的他,笔直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想必刚刚我与齐妃的交谈你也都听见了,今儿晚上我走后,你务必片刻不离的跟在齐妃的周围,看好她的一举一动。”年莹喜直视住墨修的冰眸,“切记,就算是她有想要去找宣逸宁的举动,你也不要轻举妄动,等着我回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半夜出宫

墨修其实更想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毕竟齐妃办事不把握,如果此次是齐妃用计让年莹喜进圈套的话,那么年莹喜很有可能会一去不返。
看出了他眸子里闪烁出的种种不安,年莹喜则是给予他放心的一笑,“我自然明白你在担心什么,其实我又何曾没想过?不过是一匹马而已,就算是不借齐妃之手,我也仍旧有自己的办法,这次的委托不过是试探罢了,因为我有把握,就算是齐妃将我外出的事情告诉给宣逸宁,我也能够全身而退。”
墨修自然没料到年莹喜的此番举动是为了试探齐妃的用心,冰眸略过一丝的惊然之后,便迅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主子的意思我明白了,主子尽管放心便可。”
“恩。”年莹喜点了点头,随后在墨修就要抬步飞出窗外的时候,忽而突如其来的开了口,“墨修,暗卫最不应该有的就是对主子的后顾之忧,我名义上虽是你的主子,但实际我更想让你将我当成朋友,因为现在的你对我还不算是完全的信任。”
墨修快速变换的脚步顿了下来,听着她的话语背对着她直立在原地半晌,才转头对着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转眸的瞬间,眼中挂着的是淡淡的笑意,这笑意来源于内心,虽未曾嘴角上扬,眉峰上挑,却也足以让年莹喜感叹的吧嗒起了嘴巴,“墨修,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以后多笑笑。”
本站的如标杆般笔直的墨修,在听见她的这句话时,脚下一个趔趄,随后快速的转身飞出窗外,空气之中流动的无不是他的窘迫之意。
“原来冰块一样的男人也有难为情的时候,真是难得啊!”年莹喜调笑着摇了摇头,倒回到了床榻上,闭眼打算睡个回笼觉。
春风拂动,酷热属寒。
宣国的宫门外已列出了整齐的军姿,位于最前排的宣月淮一身铠甲,英姿飒爽,挺直胸膛的坐在马背上,等待一会号角吹气,带兵出征。
宣逸宁站在宫门的城墙上,严肃而沉稳,一双深邃的眸子俯视着扫过下面的三万精兵,最终停留在了为首的宣月淮身上。
“呜——呜——!”号角起,回想在整个宣国的晴朗上空。
早已迫不及待的宣月淮调转马头之前,仰头朝着宫门上的城墙望了去,四目相对,换得的是他爽朗的一笑,无声的对着一脸凝思的宣逸宁浅启开口的道了句,“保重。”
宣逸宁看在眼里,难免不舍在心上,眼神凝结成挚,薄唇渐动的无声道,“朕要你活着回来。”
宣月淮见闻,一笑带过,“尽量。”说罢,调转马头的朝着城门的方向缓缓的骑马前行了起来。
从宫门到城门,足足用了半个时辰之久,不过骑在马背上的宣月淮,从始至终都是淡然的睨视着自己的前方,不左看右瞻,任由周围的百姓高呼呐喊,他始终是不曾移开一眼前路的方向。
他怕他的左右兼顾,会看见她的身影,他怕他已经坚定下来的心思会因为她而动乱,而他更害怕自己期望四探的目光寻找不到她送别的身影,那是他可能会无法承受的失落。
所以他一路朝着前方的道路看去,也不曾转移一下自己的目光,他宁愿用期望将心里的疼痛填满,也不想那真实的失望将自己一颗本就充斥着满是伤痕的心,带进永远见不得光亮的无底深渊。
跟在他身边的副将军李敏达是个火爆的性子,本就烦心着离别,如今又瞧见宣月淮心事重重的样子,难免窝火的与身旁的军师寇司彦嘀咕,“奶奶个熊!老子是去打仗的,怎么现在弄得像是送丧一样?”
寇司彦自然也是发现了今日的宣月淮有些奇怪,正自己琢磨着原因呢,耳边忽然被李敏达这么一吼,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去,“莽夫就是莽夫,就不知道说些吉利的话。”
“放屁!”李敏达正大眼睛,瞪得溜圆,“老子打仗是靠的实力,和吉利有毛关系?”
“所以才说你是莽夫。”寇司彦不屑的撇了下嘴,“真不知道平湖王爷到底是看上了你哪点,竟然会选你为副将。”
“奶奶个熊!老子再不济也好过你这个娘娘腔!”李敏达吹胡子瞪眼睛,“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哪里来的那么多唧唧歪歪。”
“你……”寇司彦也来了火气,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引得宣月淮的一阵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看来我带着你们二人随本王出征,还真是选对人了。”宣月淮爽朗落下笑声,眉宇之间刚刚的那份阴霾已然不见了踪影,“好一个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今儿晚上便让你们有肉吃有酒喝!”
“哈哈!还是平湖王爷深得我心啊!”李敏达哈哈大笑,喜不胜喜的转头对着身后的万名将士大喊了一声,“兄弟们步伐都快点,今儿晚上有肉吃!”
“好——!”随着士兵们的齐声作答,一时间刚刚所有的离别悲痛化为乌有。
宣月淮听着这整齐的回答与身边李敏达爽快的大小声,抿唇用笑容化解了一直徘徊在唇畔的苦涩。
就这样吧,他告诉自己,也许这样的选择是两个人最好的一段结束。
夜晚时分,烛灯燃起,照亮的是整个宣国皇宫的金碧辉煌。
睡饱的年莹喜一身夜行衣紧紧束缚在身,长长的墨发扎成马尾,露出了白皙莹润的五官,为了避免累赘,她将身上的琐碎全部摘除,就连耳垂上的银质耳钉都跟着一一摘除,仍在了芊芊端着的首饰盒中。
“小姐,您可要速去速回才是啊!”芊芊看着她的眼神无不是忧心忡忡,这里是皇宫可不是年府,若是被谁瞧见了,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我自有分寸。”年莹喜笑着摸了摸芊芊的发顶,示意她放心。
‘吱嘎’一声,房门被轻轻的打了开来,顶着红兔一样眼睛的紫蝶走了进来,先是看了看一脸问号的芊芊,随后才将手中的信件递到了年莹喜的面前。
“小姐,您路上可要万分的小心。”紫蝶虽然想要让自己这封写满情思的书信尽快到达宣月淮的手中,但是与年莹喜的安危相比,她还是偏重于年莹喜。
“你家小姐可是神仙下凡,放心放心!”接过那封轻如羽毛的书信,年莹喜将它仔细的放入怀中,随后不再迟疑的起身跳出了窗外,攀登上了房檐,她必须要赶在子时一刻在皇宫的后门与牵马等候自己的墨修汇合,然后趁着后门的侍卫换班溜出去,若是晚了一秒,今儿晚上就算是白折腾了。
夜色中,残月下,她就这样身轻如燕的在宣国皇宫的屋檐上轻捷的飞奔着,她犹如一只频频展翅的飞燕,休迅飞凫且罗袜生尘,随着她的走动,无数的灯火在她的脚步下熄灭,一盏接着一盏……
不知道飞奔了多久,她忽然停下了一路疾驰的脚步,因为她发现,就在所有寝宫都熄灭烛火埋入黑暗之时,唯有一间院子的烛灯还依旧明亮着。
那间院子的窗棂正打开着,透出的是一个男人垂目的认真,虽然此刻的他已然没有了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他与身俱来的王者气息,就算是夜色也没法将其掩盖。
他似乎很是烦心,因为他姣好的长眉一直轻轻的锁在一起,他手中的毛笔不停,可在他的左右边,依旧摞满了似山状的明晃奏折。
她就站在不远处的房檐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有那么一刻,她忽然很想冲过去抚平他轻锁在一起的眉头,只因他拧眉的样子,实在是像极了她梦中认识的那个倔强孩子。
还在御书批阅奏折的宣逸宁疲惫的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毛笔的同时,端起了身边早已凉却的茶杯,高抬茶杯之际,他心照不宣的朝着窗外探出了双眸,只是这一眼,他便是仔细的瞧见了站在不远处房檐上的她。
四目相接,是她和他彼此呼吸的一窒。
回过神来的年莹喜自然是不敢再多做停留,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房檐之上,朝着后宫门的方向飞远了。
“主子,可要我去追?”同样察觉到年莹喜的方准,无声的落在了宣逸宁的窗外。
“罢了。”宣逸宁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夜色下那早已没有了她身影的空荡房檐,幽幽的舒了口气,“由着她去好了,若是这次朕将她拦了下来,也许她会怨念朕一辈子。”
“是。”方准颔首,抬步便要跃上房檐。
“方准。”宣逸宁仍旧保持着眺望的姿势不变,口气之中却捎带了些许的冰冷,“去给朕查查今儿都有哪些人动用后宫的马匹了,然后汇报给朕。”
方准停下将起的步伐,朝着宣逸宁微微点了头,便再次抬步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里。
回到台案后,宣逸宁盯着手中奏折的双眸里无不是凝结成冻,若想从皇宫出发追上宣月淮的队伍,光是用轻功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想要追赶上宣月淮的办法,就是骑马。
后宫虽然有马所,但他敢保证年莹喜还没那个本事能不惊动自己的得到马匹,如此一来,他便不得不好奇,到底这一次,是谁在背后帮了她一把。

第一百七十二章夜斗巨鳄

已然是夜半时分,从宣国出发的大队人马,早已在宣月淮的命令下驻扎在了一处荒山的脚下。
篝火冉冉,火红通天,围在周围的将士们高歌起舞,举杯碰盏。
宣月淮坐在一处安静的角落,看着这些离家千里的士兵言笑连连,不自觉的唇边也是挂上了一抹笑意。
“王爷,给!”不屑与这般蛮人同流合污的军师寇司彦,一边将手中刚刚烤好的野味递给宣月淮,一边撩起袍子的挨着他坐了下来。
宣月淮接过野味,用手指撕扯着肉丝放进了嘴里,侧头望向了身边的寇司彦,“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去欢歌起舞?”
“一群不懂得节制的莽夫!”寇司彦撇嘴的端起了手中的酒碗,待碰到唇边,忽而停了下来,撞似调侃又试探的开了口,“况且与其和这般莽夫胡闹,倒不如陪在王爷的身边,要是一解了王爷心中烦闷的忧愁,我也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不是?”
听着他的话,宣月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明显么?”
寇司彦认真的点了点头,“王爷一向是温润君子,总是面上带笑,如今却如此的愁云密布,怎能让人不心生疑惑?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让我们似笑逸仙人的平湖王爷忧愁至今?”
“呵……”宣月淮愧笑的摇了摇头,伸手拿过寇司彦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待放下酒碗时,温润如水的眸子对着天边,空洞而久远,“如果本王说是因为一名女子,你可是相信?”
“竟然是因为女人!”寇司彦听着,眼睛难免瞪圆,“不知道是哪家名门将相的女子这般幸运,竟然能让王爷如此挂心且念念不忘?”他惊讶的同时,难免洗耳恭听,毕竟在宣国,出了当今的皇上之外,被人求亲最多的莫过于眼前的平湖王爷了。
想当年平湖王府的门槛一年之中要换上几个,均是被前来提亲的人给踩踏破烂的,不过平湖王爷倒是好性子,来的人依旧欢迎,但求亲之事却闭口不提,久而久之后来的几年,求亲的人也就淡了,那些爱慕着平湖王爷的女子,大多数是含悔的另寻他嫁,当然也有一些死心眼的一直守在闺阁之中,没有限期的等待着。
“她有着过人的胆识,超乎常人的豁达,她狡黠却不狡猾,她飘忽不定却敢爱敢恨。”宣月淮说到此,不禁温柔浅笑,侧眼朝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寇司彦看去,扬眉发问,“你说这样的女子,本王怎么能不惦念至今?”
收了收自己快到砸到脚面上的下巴,寇司彦难得的一脸严肃,“世间竟然会有这样的女子?”他惊讶之后又帮着宣月淮有着可惜,“不过既然王爷如此心系于她,为何不在走之前让皇上准了这段难得的因缘?”
仅此一话,戳进了宣月淮最为不想碰触的疼痛,他呼吸着揪心的气息,只是苦笑着不曾再过多的言语什么。
寇司彦见此,难免疑惑加深,不过还没等他继续再开口询问什么,便听见篝火处传来了一阵士兵的骚动。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啊!你们看那边—!”
“不好……大家小心—!”
随着篝火处将士的惊呼声,这片刚刚还宁静异常的大地上忽然颤动了起来,一个黑色的高大阴影从树林里缓缓走出,‘呜嗷—呜嗷—!’不断发出悲鸣一样的嘶吼。
“奶奶个熊!让老子去会一会到底是何方的怪物!”刚刚还与将士们一起饮酒的李敏达‘啪’的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酒碗,抽出随身携带的大刀,朝着那处豁然屹立的阴影走了过去。
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只听李敏达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嘶吼,紧跟着拥有八尺强健身姿的他,便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的从空中直直的朝着篝火处被甩飞了过来。
身穿铠甲的宣月淮身影矫健飞腾,从半空之中接住了李敏达早已失去了平衡的身子,托着他一同缓缓的落稳在地面上。
“王爷……莫去……咱们遇到巨鳄了……”李敏达说完,‘噗!’的一口血水吐在了地上,便再支撑不住的昏死了过去。
见此情景,已经慌乱不安的将士更加的乱成了一团,他们纷纷奔跑着后退,一时间空置的营地人涌潮动。
赶过来的寇司彦看着将士们慌乱的脚步,也是慌了神情,“王爷,如此来看若真是巨鳄作祟,咱们还是撤离为妙啊!”他曾经不是没有听闻过巨鳄,只是这种动物体大无比不说,更是身上鳞片硬如铠甲,平常的利器根本伤不了它分毫。
宣月淮从李敏达的身上抽回目光,起身将李敏达的身子压在了寇司彦的怀里,“你且先行稳住军心的退去树林。”他说完,抽出腰身上的利剑,转身欲朝着那处阴影走去。
“王爷……”寇司彦一把拉住了宣月淮的手臂,忧深的摇头“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怎能独自一人贸然前去?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要如何是好?”
宣月淮长眸漆漆的森然而躇定,眼底总是似万水留情的柔和,此刻早已被不可磨灭的蒸腾火焰所取代,“若是一尾巨鳄都要如此胆怯而逃,我还怎有颜面带着你们去平定边关?”他说罢,不再多做停留,甩开寇司彦的手,大步朝着那处阴影飞奔而去。
寇司彦从来没见过如此表情的宣月淮,一时之间难以回神,他一直以为宣月淮不过就是一个手不拿寸铁临时磨枪的充数王爷,却不想到了紧急关头,宣月淮的果断与决绝让他不得不心悦诚服。
四周的将士在不停的喊叫着,寇司彦回神之际迅速大喊,“大家不要惊慌,王爷已经只身前去惩治巨鳄!大家跟着我一起退到树林的边上,等待王爷的凯旋!”
他这一声的大喊,成了慌乱将士的唯一的稻草,他们信奉的跟着寇司彦一起退到了树林之下,集体屏住呼吸的朝着篝火处望了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巨鳄已经从阴暗处走到了篝火边上,巨口大张,双目猩红,身上的厚甲鳞片在通天火光的照耀下,闪着森森的慑人冷光。
已然怒气上涌的宣月淮单手持剑,毫不畏惧的腾空而起,朝着那巨鳄所露的地方快速刺下,他在空中不停的用腰身改变着力道,以保持自己的平衡。
那被刺疼的巨鳄森然大怒,甩起带着倒刺的舌头便扫向了宣月淮。
宣月淮见此快速的落地,并且用剑尖支撑,然后一个快速的闪身,再次跃起,想要一剑刺向巨鳄的眼睛。
站在一处的寇司彦与众位将士无不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边佩服宣月淮出神入化的剑法,一边替着他胆战心惊。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彻响在夜色之中,已然听见声音的将士朝着那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是一匹汗血宝马冲出夜色的雾霾,正直直的朝着他们的方向奔驰而来。
随着那匹马的渐渐靠近,将士们也终于是看清了那马背上的人,本就呆若木鸡的他们更是惊讶的不能自己,因为他们竟然看见是一名窈窕女子。
她一身黑衣,迎风而驰,长发随着她的身形在身后见动,丝丝的秀发柔亮飘逸,她虽然素颜露脸,却肌肤白洗凝脂,就算是带着阴霾的月色,也无法遮掩盖住她的浑然天成。
已经惊呆了的他们甚至是连声音都不曾发出,就见骑在马背上的她,单手拉着马栓的与着他们这群众人擦身而过。
所到之处虽尘土飞扬,她却是尘不沾身的,笔直如同一条没有误差的直线一样,朝着过火处冲了过去。
正与巨鳄厮打在一起难舍难分的宣月淮听见了自己身后响动的马蹄声,抽空回眸一扫,瞬间双眸凝结成一个深深的漩涡,而他除了那个漩涡里正在朝着自己奔驰而来的那个人儿,再也看不得其他。
巨鳄早已被宣月淮斗的咆哮怒吼,瞪圆了赤红的双目,张着血盆大口,再次甩着滴淌着腥臭唾液的舌头,朝着他的后背狂扫而来。
马背上的年莹喜见此,豁然起身从马背上跳起,当机立断的抽出腰间的腰带缠绕住巨鳄的舌头,飞跃至宣月淮的身边,拉住他飞腾到灼热的大手,一起落在了地面上。
“你可有办法将吸引住它的视线,让它能将弯缩的身子直起来么?”年莹喜看着朝着她们一步步不甘心走来的巨鳄,快速的开口问着。
宣月淮侧眼看着她被火光照亮的面庞,却是所问非所答的说道,“你怎么会过来?”
尼玛……年莹喜拧眉无奈的狠狠踩在了他的脚背上,怒极反笑的勾起了唇角,恨不得一圈打在他俊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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