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人口中的笑柄,当然,禧妃娘娘肯帮贫妾,提前也是知道这其中因由的,不过后来皇后娘娘因上天眷顾而逃过了这一劫,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如今没想到会被禧妃娘娘旧事重提,贫妾唯恐那些弭乱之词会让皇上对皇后娘娘有所误会,所以贫妾带着这份迟来的歉意,希望能还皇后娘娘一个本就属于她的清白。”
人群里有许多是禧妃父亲的老友和旧部,他们本着为禧妃谋取最后一分希望的,开口喊出了反驳的声音,“里里外外不过是司南王妃的自言自语,谁又能知道是不是皇后威逼利诱所致?”
“就是的,现在的人可不好说,也许是有人承诺了些什么呗,不然哪里有人傻到为了她人而不顾忌自己?”
面对着一声高过一声的质疑,于淑兰简单而镇定的露出了笑容,“如果是前几日,贫妾确实不会说出今日的这番话,因为那时的贫妾还忙着要用疯癫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可是就在昨日,有一个人教会了贫妾面对与成长,而那个人便是曾经差点被贫妾所害的皇后娘娘,贫妾感动之余,无法再掩埋心中的良知,所以今日贫妾站在这里,哪怕是身染万事讥嘲,也愿意为皇后娘娘证明清白!”
随着于淑兰的话音落去,不但是让那些个质疑之人变得鸦雀无声,更是让高台上宣逸宁一直微眯的长眸扇然而开。
他看着下面那个永远不知道畏惧二字如何书写的女人,难免嗤笑着轻轻抿动着薄唇,“年莹喜,这便是你以德报怨的恩果么?”
是的,他很清楚昨晚年莹喜的一举一动,也知道她是去了于淑兰的院子而一夜未归,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不是相逼利诱的让于淑兰屈服,而是以德报怨的使于淑兰甘愿为了她而承受着世人的唾弃。
他承认她好手段的同时,难免对她再次的刮目相看,年莹喜这个女人,可以说是处处都在给他一种让人永远无法预知的惊喜。
芊芊,紫蝶与碧荷兴奋的击掌大笑,她们的小姐果然是好样的,想必这一次的朝见,会让这些个总是看热闹不嫌弃的事儿大的众人很是记忆犹新,就算是以后想要找她们小姐的毛病,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了。
高台下,禧妃终于是瘫软着身子的坐在了地上,她满眼不相信的看着今日为年莹喜挺身而出的于淑兰,一颗垂死挣扎的心,在慢慢的停止跳动……
她做梦都想不到,年莹喜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居然能让于淑兰摒弃前嫌的站在这里,哪怕是受着所有人的讥嘲渡过余生。
年莹喜瞧着禧妃战败的样子,并没有当初的喜悦,对于这样的禧妃,她不过是觉得在看着当初的于淑兰而已,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禧妃要比于淑兰佞强的多。
放眼一直看热闹的众人,她微微仰首,面对着阳光与所有的目光,凛然于身,她开口朗朗不吭不卑,霸气万千,浑然天成,“今日之事,后日之醒,我很欢迎那些个喜欢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但进我凤栖宫时,务必请记得写好遗书,吩咐好后事,因为凤栖宫只欢迎不怕死的人。”她说罢,正要转身,忽而想到了什么的再次停在了原地,微微回首之际语言常笑,“哦对了,从明儿开始,见到本宫记得行跪礼。”
到了现在,所有的人无不是被她身上的气息所震撼的心服口服,不但没有人再敢造次,更是所有人再次的整齐屈膝而跪,高呼声不断,“皇后娘娘福泽延绵,母仪天下……!”
“禧妃。”伴随着耳边惊天的喊声,年莹喜微微俯身,扫视过她颤抖不停的肩膀,将桃唇靠在了她的耳边,“你的命我不稀罕,但是你要谨记,以后看见我,记得绕路。”
禧妃轻轻侧目,对上年莹喜闪着寒光的眸子半晌,忽而仰天一笑,“年莹喜,我就是死,也绝不要被你欺压!”她说着,豁然起身朝着石阶边上的墙壁撞了过去。
第一百九十章知足常乐
“啊……!”禧妃的这一举动,惊动了人群,众人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栗悚的早已忘记了该上去阻拦。
年莹喜从头到尾也没打算要了禧妃的命,她从不伤害无辜人的性命,以前是,现在也不会例外。
只是……就在众人集体惊呼之余,她难免狐疑的朝着高台上的宣逸宁望了去。
禧妃虽然恃宠若娇,但好歹是他宣逸宁的女人,年莹喜就算清楚宣逸宁对这位禧妃存在的利用心很强,但她以为,如今禧妃想要寻短见,他作为禧妃的唯一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表现出一丝的关心之色。
可当她抬眸对上宣逸宁的双眼时,刚刚的一切猜想都在瞬间,像是气泡一样的逐一的爆破碎裂。
这个男人深沉的眼中,有着看透沧桑的沉淀,有着浑然天成的尊上,有着与天俱来的不容置疑,有着一切一个明君该有的所有,可他唯独没有一丝对现在禧妃现状的担忧之色,一点点都没有。
似乎在他的眼中,现在要撞墙寻短见的人根本就是一个路人甲乙,不但和他分毫关系都没有,更是让他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年莹喜看着犹如一尊万众敬仰雕像般的宣逸宁,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寒冷,这种寒冷从发丝到脚趾,再顺着她的血液凝聚在心,让她本应该愤慨灼热的心,蓦地冰冷如死怯。
宣逸宁,究竟是什么,将那个自卑倔强的你,铸造成了今天的这般铁石心肠……
“禧妃娘娘……”李全福看着自己唯一的靠山即将崩塌,带着心急与自我的周全,嘶哑的看着禧妃狠绝的背影,长长的吼了出来。
此时的禧妃心意已决,她很清楚若是忍下去,以后一定会被路人嘲笑,会让年莹喜欺凌侮辱,今后的日子光是想一想她就觉得再无光亮,那么既然是死路一条,她又何必要苟延残喘的还要活下去?
前方的石墙已经近在咫尺,禧妃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唇畔带起了一丝面对绝望解脱的笑容……
“啊……!”
“天呐……!”
见血这种事情对于左边的文武百官还好点,对于右边的妃嫔们便不忍直视了,她们在禧妃将要撞上石墙的瞬间,虽嘴里发出了令所有人惊悚的尖叫声,却都是闭眼的闭眼,扭头的扭头,像是无法承受这样血腥的冲击。
在她们当中,只有一个人没有闭眼,甚至是连侧目都没有,这个人就是齐妃。
她就是那么安静切无声的看着禧妃如同一只断翼的蝴蝶一般撞向石墙,眼中是一片的风景浪静,心中是微微的松了口气,很好,她阻挡在前面的这些条难缠的荆棘,终于少了一条。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鲜红色的影子飞过众人的眼前,快到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那红影便直奔着禧妃而去,紧紧是眨眼的功夫,刚刚还距离石墙一指之隔的禧妃,便远离了石墙,跌倒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娘娘……!”最先反应过来的李全福,朝着不远处的禧妃跑了过去,慢慢将禧妃搀坐起来,担忧的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势。
禧妃呆愣愣的坐在地上,一向骄傲的眸子里,映照出了一个逐渐朝着她走过来的红色身影。
“禧妃。”年莹喜站定在她的面前,笔直而纤长,垂眸俯首,唇畔挂笑,“虽然我很佩服你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发之体肤受之父母,岂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该说的都说完了,她自然转身,却在回眸之际了悟的多加了一句,“知足且常乐,最简单含义,希望你能明白。”
“啪啪啪……啪啪啪……”随着年莹喜的离开,人群里忽然传出了几声零星的鼓掌声,随着一传十十传百,这七零八碎的鼓掌声,终于变得热烈而震天。
忽视掉这些震耳欲聋的击掌声,年莹喜挑衅的抬头朝着高台上的宣逸宁看了去,见他仍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邪气的挑起了唇畔。
他可以对他的女人见死不救,但她不能,人命何其珍贵,早已腻歪于腥风血雨的她,不想看着任何一条无辜的生命,丧命在她的眼前。
桂禄海见着年莹喜那挑衅的样子,眼珠子瞪的都快要掉出来了,是他看错了还是他看错了?不然他为何会看见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帝王?
宣逸宁淡若的瞧着她得意又不服的样子,施施然的转身消失在了高台上。
一干朝见的百官与妃嫔见皇上都走了,也都转身三三两两的朝着泰合殿的拱门口走了去。
芊芊,碧荷与紫蝶朝着年莹喜跑了过来,拉着年莹喜的胳膊围成一圈的仔细检查着,深怕年莹喜因为刚刚救禧妃,而误伤了自己。
年莹喜早就习惯了这几个这几个丫头的神经紧张,不慌不忙的任由她们检查着,抬头间齐嬷嬷搀扶着于淑兰正要离开,杏核的大眼忽闪一转,扯开了嗓子的大喊一声,“齐嬷嬷,司南王妃请留步,今儿晚上我做东,去我的凤栖宫,咱们不醉不归!”
齐嬷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一个激灵,扶着于淑兰转身顺着声音看了去,对上年莹喜那难得的真挚笑容,相视一笑的一起跟着点了点头。
亥时一刻,凤栖宫中厅。
此时的圆桌上,摆满了盘盘碟碟,而围在桌子上的芊芊,碧荷,紫蝶,六子和八宝,以及齐嬷嬷和于淑兰,均是你看看我,我瞧瞧的你谁也不敢动面前的筷子,不是大家不想吃,而是他们不敢吃……
“我说紫蝶,咱们里就你见多识广,要不你给咱竖起个榜样,先尝尝看?”六子赔笑小脸的朝着紫蝶看了去,余光见着这一桌子的生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就是就是。”早就已经饿得呱呱叫的八宝跟着附和,他可是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开饭,却是有饭不敢吃,这种滋味简直是比没饭还要遭罪。
“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丢不丢人?”碧荷仗义的帮着紫蝶解围,“想吃自己又不敢吃,让我们先吃算怎么回事?”
“碧荷丫头此话差矣……”八宝不想惹祸上身,赶忙澄清,“是他一个大老爷们而已。”他说着,伸出兰花指,指了指身边的六子,“我可不是。”
芊芊被八宝的样子逗笑,抿唇挑眉,“你不是男人,那你是什么?”
“如果姐姐们不介意,我其实更想坐在姐姐们的身边。”八宝贫惯了,根本不将自己的缺点当成个缺点。
“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六子瞪眼,一巴掌拍在了八宝的脑袋上,“你忘记是谁帮你每日倒粪便了么?”
“六子!”紫蝶拧眉,嫌弃的开了口,“用食之时怎能说这些不雅的东西?”
“哎?紫蝶姐姐,这你可是错怪六子了。”八宝为了不得罪六子,赶忙起身再次投身到了六子的阵营里,“所谓吃拉吃拉,虽然只有吃才能拉,不过若是只吃不拉,恐怕也会多有隐疾呀!”
“八宝!我看你是皮痒了吧?”碧荷恶心的皱眉,夹起一片菜叶朝着八宝的脸就扔了过去。
八宝见状,不紧不慢的抹下脸上的菜叶,先是用舌头沾了沾,随后在众人拧眉的目光中,很是享受的吃掉了这片菜叶。
齐嬷嬷忍俊不禁的朝着于淑兰看了去,于淑兰对上齐嬷嬷的笑意,也是含唇凝笑,她一直很好奇为何年莹喜的身边总是不缺少死心塌地的人,现在一见,终于了然。
估计这些个人之所以会这般的跟在年莹喜的身边,只因年莹喜给了他们该有的尊重与自由,而对于她们而言,年莹喜所代表的可能不再是一个居高临下的主子,而是一个让他们能体会到温暖的家。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这么热闹?”年莹喜从里屋走进了中厅,她不过是去了趟屋顶将墨修给捉下来而已,这些人怎么就变得这般热闹了?
“小姐,八宝说想当女人,然后伺候小姐的衣食住行呢!”碧荷唯恐天下不乱,嘻嘻哈哈哈的很是没有个分寸。
年莹喜将拉在身后的墨修按在碧荷的身边坐好,随后挤在八宝和六子的中间,阴森森的朝着八宝瞧了去,“你小子胆子还不小,连我都敢窥视了,信不信我把你扔锅里煮了?”
“信,主子的话我怎敢不信?只是……”八宝说到此处,为难的撇了撇嘴,拿起筷子指了指那已经沸腾许久的大锅,“主子能不能在煮了我之前,让我当个饱死鬼?不然咯了主子的牙,我做鬼也不安生啊!”
“就你最油嘴滑舌!”年莹喜笑着拍了下八宝的脑袋,随后起身示范的拿着筷子夹起了一片薄肉,然后扔进煮沸的大锅里涮了几涮,捞出来之后又沾了沾事先她从后宫总厨房里搜刮来的酱料,最后将汤汁饱满的肉片扔进了嘴里。
“恩……好吃!”年莹喜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她打很早便想吃这火锅了,只是这火锅要人多吃才热闹,所以她一直也懒得弄,如今百年难得的吃上一次,还真是比以前隔三差五吃上几次的滋味足。
余下的人见着她那回味的样子,也都跟着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大家前前后后的陆续将涮好的肉片扔进嘴里咀嚼吞咽之后,都跟着惊为人天的赞不绝口。
第一百九十一章帝王也吃火锅
热汤翻滚,蒸汽熏天,刚刚还看着眼前食物不敢动筷子的众人,转眼的功夫便抢了起来。
一时间筷子生声,碟碗声,声声不止,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下,就连路过凤栖宫门口的其他太监宫女听闻,无不是面带笑意的好奇的驻足张望。
一行人,慢慢的朝着凤栖宫的方向走来,刚刚还驻足在门口的太监宫女见状,无不是匆匆的跪下身子请安,“皇上……”
“罢了,都下去吧。”退掉红袍的宣逸宁只着一身简单的素白梅花墨枝长袍,淡淡的摆了摆手,迈步进了凤栖宫的庭院。
跟在宣逸宁身后的桂禄海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欢歌笑语,拧了拧眉,猫着腰身蹭到了宣逸宁的身边么,挺身便要高声通传。
在他看来,皇上都已经到了门口,却无人出来迎接,实属大不敬。
宣逸宁眼疾手快的伸手拦下,似笑非笑的垂眸瞧着桂禄海,“在这宫中难得听见这么使人欢乐的笑声,你若是煞了美景,小心朕打你的板子。”他说罢,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了那点燃着烛火的屋子里,深沉的眸子里是一种悠远的回味。
桂禄海噎了个闷嗝,弯下了腰身不敢再说话,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所有不该有的举动只是要出现在了这位嘉囍皇后的身上,看在皇上的眼里便都成了好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么?他幽幽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他是老了,有许多的事情已经看不透彻了。
凤栖宫中厅内的人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仍旧热闹得吃着,闹着,玩着,好不易乐乎。
“主子,您这吃法很是非同一般啊!”八宝嘴里含着一大块的豆腐,烫的面红耳赤,“呼呼……您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这其实是我家乡的一种小吃。”年莹喜吹着自己筷子上的香菜,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我们那的人都喜欢吃,因为只有吃火锅象征着喜庆。”
芊芊听闻,淡淡的垂下了睫毛,在她看来,也许若不是今儿这位年莹喜的到来,恐怕她现在早已流浪街头,哪里还能有现在的安逸?
只是,自己一直都是庆幸着她的到来,却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如今听她这般的一说,虽然是无心之言,但她多少都会为今日的年莹喜感到莫名的心酸。
六子嘿嘿的笑着,根本不明白年莹喜话语里的意思,“小姐您才喝几杯就喝就多了?咱们年家就在宣国啊,您啥时候来的家乡呢?”
“如果我要说我是从天外飞来的呢?”年莹喜忽然神秘的一笑,“如果我要是说我指不定神秘时候就在你们的眼前消失了呢?”
“……”才刚还浓烈如火的气氛,在她的这一句话之后瞬间便冷却了下来,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她,眼中无不是相信的害怕。
现在在他们的眼中,年莹喜已然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可动摇的信仰,像是他们所信奉的神明一般存在,他们根本无法设想,如果有朝一日年莹喜将不复存在,那么他们该何去何从。
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软底的黑云暗纹长靴迈过门槛,紧接着便是一道醇如流水,沉如静潭的声音缓缓响起,“朕的皇后还真是会开玩笑,只是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众人随着那声音站起身子,麻木的回头呆愣而望,紧张到了一定程度的进气多出气少,根本忘记了还要跪安的一说。
“都反了么?”跟着走进来的桂禄海见着这一个个都杵在那里,难免提了些音量,“见到皇上还不赶紧下跪!”
经由桂禄海这么一吼,大家这才回过了神,不但‘叮当乒乓’的杂乱而无章,六子与八宝的手里更是还拿着筷子的没有放下。
桂禄海瞧着这一盘散沙一样的奴才们,不得不再次叹气,唉!这凤栖宫他以后还是少来为妙,不然若是他也被这群人传染的没了规矩,那可就不得了了。
年莹喜只是多多少少的瞄了一下站在门口的宣逸宁,便收回目光继续自斟自酌了起来。
虽然今日宣逸宁对禧妃的冷酷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年莹喜总是无法忽视掉那时他冷如路人的眼神,那种哀默大于心死的眼神,她想她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忘记。
她现在并不是不想见到他,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宣逸宁自是看出了她与自己的隔心,不过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皇后难道不打算请朕一同饮用么?”他虽说的一派闲然自得,可话语里的那股帝王不容拒绝的气息,却是让所有跪在地上的人一个寒颤。
宣逸宁你二大爷!明明知道她无法当着众人拒绝,却还是这般的问,这找茬找的还能再明显点么?年莹喜怒视这个永远那般高高在上却有无耻的帝王,狠狠的仰头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了干净。
‘啪’的一声,她将杯子朝着桌子上用力一放,在所有人担心她会不会爆表发飙的担忧目光中,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丝笑容,“皇上若是不嫌弃,臣妾自然是欢迎的。”
“自然不会。”宣逸宁笑的一片和谐,伸手示意地上的众人,“都平身吧,放松些,与朕同桌不必这般的拘谨。”他说着,迈步越过众人,很是自然的坐在了年莹喜的身边。
起身的大家伙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都是很拘束的站在了一边,他们可还没喝多呢,和帝王在同桌用膳,他们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么?
瞧着那些像是兵马俑一样站立在一旁的六子等人,年莹喜单手支撑着有些沉重的脑袋,转眼用胳膊撞了撞身边某位气定神闲的帝王,‘你造的孽,你来收拾。’宣逸宁眉眼含笑,唇角勾带起的意味一目了然,‘朕是来用膳的,不是来做事的。’我凸……年莹喜受不了他的宣兵夺主,索性作势就要起身,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您宣大爷居高淋上,我走总行了吧?
一直靠神站在窗边的墨修见她有要走的架势,也跟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