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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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年莹喜松了口气的露出了笑脸。见着那孩子的眼睛慢慢的张开。她放松下了刚刚绷紧的所有神经。
已经缓过來的孩子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年莹喜释然的笑容。对于刚刚自己从难受的窒息。到现在的呼吸顺畅。他童真的对年莹喜报以感谢。“大姐姐。谢谢你……”
孩子一生轻微的感谢。虽然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围观的百姓听个清楚。尤其是还在身后对年莹喜张牙舞爪的女子。在听见这句话后。先是呆愣了半晌。随后大步的绕过了年莹喜。一把抱起了地上的男孩。抱歉的对着年莹喜就要磕头。“恩人啊…谢谢你。都。都怪我一时糊涂才……”
“算了。你也是爱子心切。”年莹喜笑着站起身子。垂眼见弯腰正想拿起地上自己的嫁衣。却听那女子忽然哀嚎了起來。“我的儿啊。这可如何是好。咱们看病的钱都丢了。我可要怎么和你爹爹交代啊……”
男孩心疼的擦掉女子的眼泪。很是童真又认真的道。“娘。您别哭了。我回去不说。您也不说。爹爹若是问起。就说我的病看好了。”
这就是所谓的孝心么。年莹喜弯腰拿起衣服的动作停了下來。起身抬眼瞧了瞧前面那贼人已经远到芝麻的背影。再次回身时。不紧不慢的开始摘取头上的凤冠。
第一百九十八章偶遇美人
刚刚被年莹喜救起的孩子眼尖,见年莹喜扔掉了手中的凤冠,不禁弱弱的问道,“大姐姐,你这是要干嘛去?”
“看在你这份的孝心上,我决定帮你将那小偷给追回来。”年莹喜对着那孩子眨眼一笑,转身迈步跃上附近的房檐,朝着远处飞奔了过去。
直到年莹喜走远,围观在原地的百姓才算是反应过来,大家看了看铺在地上的百花嫁衣,又看了看仍在一出的百凤朝冠,不敢置信的长大了嘴巴,“天呐!刚刚那位是咱们宣国的皇后娘娘……!”
其实不要说是围观的百姓,站在喜撵边上的桂禄海早就呆若木鸡,他敢说他无论是亲生经历还是从耳边听说,从来就没见过到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皇后,大婚之日扔下皇上,脱下喜服,摘掉凤冠的满街去追一个小偷,恐怕这事怎么看怎么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收回目光的他正欲开口的问问宣逸宁的意思,却在余光中看见另一长长的队伍朝着他们的方向驶了过来,瞧着那马车上挂着的铭牌,桂禄海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老天爷啊!要不要这么巧合啊?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遇到了太后回宫的队伍?
“皇……皇上……这可如何是好啊?”桂禄海无奈的朝着喜撵里看去。
喜撵内,透过轻纱,传出了宣逸宁依旧镇定的话语,“不必让道,也无需派人过去打招呼,安排几个人将皇后接回来便可。”
桂禄海听闻,为难的点了点头,虽然用皇上的架子压制太后的队伍有些说不过去,不过眼下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转身抬眼的朝着远处眺望,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祷告,这位与众不同的皇后娘娘能够尽快回来。
飞奔在屋檐上的年莹喜明显要比下面还在奔跑的贼人快得多,下面的百姓哪里见过皇后抓贼的阵势?新鲜的同时带着一股兴奋,齐刷刷的都盯着房檐上的年莹喜看着,甚至有的百姓已经控制不住心中激动的喊了起来,“皇后娘娘好身手啊……!”
伴随着百姓的呼喊,眨眼的功夫,年莹喜便追上了那贼人,动作迅速的翻身跃下房檐,直接将那贼人逼迫在了一处死胡同里。
那贼人见事态不好,握紧手中的银子盯着年莹喜喘着粗气,转眼见自己的身边有一袋子的灰粉,二话不说的朝着年莹喜兜头兜脸的扔了过去。
年莹喜虽然眼疾手快的侧身避让,奈何那装有粉末的袋子根本未封口,以至于摔落在地面上的时候登时灰烟四起,灰黑色的粉末铺盖了她的一头一脸。
那贼人见状,嘿嘿的得意一笑,正要转身继续奔跑,却忽而感觉脚下一个趔趄,随即便失去平衡的‘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既然站在他身后的年莹喜,从他的脚踝上抽出了自己绑着头发的束带,一边简单的扎了下松散的长发,一边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那贼人一路的奔跑,根本不知道年莹喜的身份,如今在年莹喜这里吃了亏,不服气的索性开始破口大骂,“你是哪家不长眼睛的泼妇?竟然敢拦本小爷的路?你也不打听打听去,和本小爷作对的下场!”
年莹喜不紧不慢的掏出他怀里的银袋,随手便将他扔在了地上,看着这位二次狗吃屎的贼人,嗤笑轻叹,“什么下场我还真不知道,不妨你说来听听。”
那贼人只当是年莹喜怕了,登时炸起了膀子,牛哄哄的蹭了下自己的鼻子,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咱可是李员外家大公子的哥们,得罪了我,小心李员外铲平了你家的祖坟。”
年莹喜忍着心中的笑意,瞧着那贼人耀武扬威的模样,直接伸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了那贼人的脸上,“啪”的一声,震天响。
“你敢打我?”贼人不敢置信的捂着面颊。
“不是,不是。”年莹喜假装认真的瞄着贼人的面颊,煞有其事的指了指天上,“有苍蝇。”
“苍蝇?”贼人狐疑,抬头望天之时,只感觉自己的另一侧面颊又是一疼。
见着这贼人瞪圆的眼睛,年莹喜一边甩着手臂,一边嘿嘿笑得纯良,“还是有苍蝇。”
周围的百姓忍俊不禁,他们平时没少被这贼人偷抢东西,如今见这贼人吃瘪,都是难得的畅快不已。
贼人就算再傻,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看着年莹喜的双眼顿时火烧了起来,“你是在玩我么?”
年莹喜听后,是比他更夸张的惊为人天,“就是在玩你啊!怎么,你才看出来么?”
“哈哈哈……哈哈哈……”这次,周围的百姓再也忍不住,集体的捧腹大笑了起来。
贼人见了,咬牙凶狠的掏出了怀里的短刀,正要对着年莹喜挥起,忽然一大群的侍卫冲了过来,集体的跪在了年莹喜的面前,“皇后娘娘受惊了。”
那贼人没想到年莹喜竟然是皇后,心惊之余难免慌乱了起来,趁着官兵都跪在地上的时候,一把拉过了年莹喜,将锋利的刀刃比在了年莹喜的脖颈上,“都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官兵一见,均是傻在了原地,谁也不敢上前,那刀下的可是皇后娘娘,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他们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年莹喜看着这些只是有模有样却没有胆识的官兵,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一脚踩在了那贼人的脚背上,趁着那贼人走神之际,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腰身快速拱起一个弧度,紧接着手臂发力,一个带动,便将身后的贼人像是甩大米袋子似的甩在了那些个官兵的面前。
“你们都学会了么?”年莹喜轻松加一快的拍了拍手掌。
“学……学会了……”官兵们木讷的答应着,心中早已对年莹喜麻利的伸手,佩服的五体投地。
“恩。”年莹喜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银带扔给了其中的一名官兵,“剩下的交给你们了,记得把这银子还给那对母子。”她说完,不再停留,正要迈步走回到喜撵,这才发现周围全是围观的百姓,根本是无处下脚。
其中的一些百姓,见出了年莹喜止步不前的为难,不知声不念语的默默后退了几步,一边跪下身子心悦诚服的磕头,一边给年莹喜让出去路,其他的百姓见状,也都是跟着的后退下跪,用他们的行动,感谢这位为民除害的皇后娘娘。
一时间,刚刚才人满为患的四周,逐渐在百姓们的后退下,让出了一条延绵小路,直直的通往着喜撵的方向,成群成群的人像是海浪一般的接连而跪,场面壮观的让那些士兵都呆傻了双眼。
年莹喜也是很不习惯这样的场面,不过怕宣逸宁那边等得太久,只能迈着小步走进了过道,快速的朝着喜撵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迟迟不动半分的队伍让后面的队伍不安了起来,忽然,后面队伍中的马车门被人打开,一个娇小的女子人影弯腰走出了马车。
年轻的女子先是看了看前面的队伍,随后抬手遮了遮晒眼的阳光,动作轻柔婀娜,很是柔美惹怜,一阵微风袭来,浅粉色的褶裙在风中漾起层层涟漪,身姿绰绰且亭亭玉立。
刚刚走出人群的年莹喜正巧瞧见,狐疑之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那马车上的女子是少见的流水美人。
那年轻女子也是看见了年莹喜,不过她并没有善意的收回目光或是点头含笑,而是嗤笑的满眼鄙夷,似乎很是见不惯如此邋遢的人一样。
年莹喜见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见自己确实有够狼狈,倒也不在意,转头迎上桂禄海瞪圆的眼睛,黑黑的笑了笑,“是不是有些不堪入目了?”
桂禄海咽了咽口水,真真的想说,这哪里是有点不堪入目啊?简直是很难以直视好么?不过还没等他回答,顺着轻纱内便伸出了一只手,像是在龙吟殿前一样,修长的五指,饱满的指尖,温柔的对着她舒展而开。
年莹喜倒是没多想,搭上那温暖的手掌,正想用力的登上喜撵,余光却见后面马车上的女子正在怒视着自己,这一发现让她不得不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侧目看去,见那女子竟然是盯着她与宣逸宁握在一起的双手咬牙喷火。
恩?年莹喜诧异的收回目光,随后放轻声音的对着轻纱内的宣逸宁问着,“后面那车上站着的美女是你姘头?”
“……”桂禄海身形一晃,面颊上的肌肉抖了几抖。
意料之中的,宣逸宁并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只是收紧手臂的将她轻盈的身子直接拉进了轻纱之内。
毫无准备的年莹喜就这样撞进了他的怀抱之中,感受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她仍旧不死心的问,“是不是?”
看着她灰头土脸,衣衫全飞的样子,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应该是。”她回答的很是认真,说着话的同时还不忘透过轻纱朝着后面的马车望去,“如果不是,她脑袋上那一大片的乌云滚滚,又是滚给谁看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莫名心悸
“你观察的倒是仔细。”宣逸宁轻垂侧脸,眼中笑意浓重。
“这可不是我观察仔细。”年莹喜躲过开口中热气吹佛碎发的瘙痒,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是她太明显了,要是眼光也能杀人,估计我早就尸骨无存了。”她使劲得搓着自己的耳朵,奈何越挫越热。
他挑眉勾唇,难得的露出了几声爽朗的大笑,随后吩咐等在喜撵边上的桂禄海,“继续走吧。”
桂禄海点了点头,刚要转身却又停了下来,欲言又止的瞧着年莹喜好一会,才从怀里掏出了一方软巾,“皇后娘娘,这是今儿早上奴才新换的,还望皇后娘娘不嫌弃……”后面的话,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毕竟坐在上面的那个是皇后,他又怎敢说皇后面脏?
年莹喜一怔,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与汗水融为了一体的灰粉,笑着想要伸手将那软巾接过来,不过还没等她的手指碰到软巾,眼前蓦然一空,一只白皙的大手先行将那软巾给取走了。
“啊喂!”年莹喜郁闷的侧眼,对上某帝王抿唇的笑,瞪起了双眼,“宣逸宁,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打算让我蓬头垢面的与你喝合卺酒么?”
桂禄海哪里敢说什么,见软巾已被人接走,赶忙转身吩咐着撵夫们起撵。
随着喜撵再次的动了起来,宣逸宁将她的身子更加的拉向了自己,随后轻抬手臂的用软巾慢且仔细的擦拭起了她脸上的灰尘。
年莹喜没想到他竟然会帮自己擦脸,一时的惊讶导致了大脑的呆滞,傻呆呆的愣在那里睁着眼睛,忘记了反抗的任由他的动作。
他柔软适度的手指蹭过她的面颊,带起她肌肤的一阵颤栗,她不知道此刻是此刻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因为她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是超出身体负荷的乱了节奏。
不知是他有心还是无意,当他带着温热的手指碰触到她有些发干的嘴唇时,两个人的身子都莫名的为之一颤。
蓦然间,他低垂的卷密睫毛忽然抬起,露出了总是沉淀着黑暗的慵懒凤眸,她依旧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粉唇。
他见状,微微上挑的眼角绷紧了一些,伸手捏住了她微尖的下巴,声似清泉的开了口,“何时落下的这个毛病?”
她被他冷不丁问出的问题弄得有些懵,说出的话语更是不经过大脑,“出生。”
他先是皱了下长眉,不过只是片刻,嘴角边噙上了一丝不羁的笑容,倾着身子更加的靠近了她些许,直到他刀削一般的挺直鼻梁挨在了她的鼻梁上,他才适可而止的停了下来,不过他却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而是盯着她逐渐红晕起的面颊,眼中一片的温润如水。
耳边是他略带灼热的呼吸声,鼻息间是他身上特有的麝香味,她看着他完全细腻到看不见毛孔的白皙肌肤,脑海中忽然闪过秀色可餐这个成语,她想,若是他生得了一副女儿身,怕是又要有君王不早朝了吧。
等等……她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年莹喜郁闷的想要撞墙,莫名的压迫感随着他的周身不断的朝着她挤压过来,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应该一巴掌乎过去将这厮拍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四肢就是僵硬的仿佛失去了知觉。
忽的,眼前一片的黑暗,唇上一片的燥热,年莹喜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现在在吻她,而最糟糕的是……她竟然并不是很反感这种突如其来的侵占。
贴在她唇上的他嘴角含笑,碍着外面还有跪拜的百姓,所以只是蜻蜓点水轻啄了一下她诱人的桃唇,便正直了身子的归位在了原处。
难得见铁人一样的她也有如此女儿家的娇态,要不是现在实在是不是时候,他真的想再多靠近她几分。
因为不单单是她,有那么一刻,他也觉得自己是醉了……
她就像是一本永远会让你不停看见惊喜的书,任你如何的赏阅,也是百看不厌。
侧眼再次朝着她睨去,见她仍旧是僵硬的如同木偶,他终于是忍不住的低低浅笑了起来,“年莹喜,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虽然有点傻,不过朕倒是很喜欢。”
如果说刚刚的一切让年莹喜僵硬的话,那么宣逸宁的这一句话,无疑像是解咒的咒语一般让她恢复了自我。
她抬头怒瞪着这个不要脸男人唇边那贱兮兮的微笑,气急败坏的狠狠一拳凿在了他身后的喜撵围栏上。
下面抬着喜撵的众太监只感觉喜撵一偏,随后集体倾斜的开始失去了平衡,桂禄海吓得失了神色,赶忙招呼着前面开道的官兵过来帮忙,一时间喜撵的周围乱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一直跟在喜撵后面的队伍顺着边上的小道行了过来,夹在队伍中间的马车在与喜撵肩并肩的时候,那马车的车门忽然被人推开,随即刚刚那名站在马车上女子的脸露了出来,对着年莹喜很是小声却恶狠狠的道了一句,“不要脸的狐狸精!”那女子的动作极快,甚至在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再次的关上了马车的车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过其他人没看见,不代表年莹喜就看不见,她不但看的明明白白,更是听得清清楚楚,本就气不顺的她哪里能忍受着这平白无故的挨骂?起身便要再次飞出喜撵,却被身边的宣逸宁给快速的拉了回来。
我靠!年莹喜转头怒视着宣逸宁,气得指尖轻颤,“宣逸宁,趁我现在还有理智,你最好能解释一下你刚刚的动作。”如果解释不出来,那么很好,别怪她要撸胳膊挽袖子的大开杀戒了。
随着喜撵慢慢的稳当了下来,宣逸宁侧目轻道,“刚刚过去的是太后的队伍,而那名女子,便是东楚大将军的女儿林婉霞。”
“她就是那个女煞?”年莹喜冷然这么一听,确实是有些惊讶,她本以为这个林婉霞是个黑如煤球,健壮如牛的人物,不然宣逸宁不会对林婉霞那么的反感,只是现在一看与她所想的竟然完全相反,所以惊讶之余,她不得不狐疑的又问了一句,“宣逸宁,你的审美是正常的吧?”
他被她问的难免失笑,“何以见得?”
她回答的倒是痛快,“你后宫那么多相貌平平的女人都收了,却惟独放着个美人不收,就算她是太后的傀儡又如何?你完全是可以用美男计让她向着你的啊!”皇上,你脑袋瓜子难道真的被驴给踢了?
“你又不是朕,怎知道朕的心思?”宣逸宁笑的温润。
“难道你喜欢丑八怪么?宣逸宁,你的审美果然是扭曲的。”年莹喜眨了眨眼睛,随后一脸的语重心长,“不过没事,有病不怕,咱可以治,只要你喜欢的不是男人,太医总会有办法将你治好的。”
宣逸宁的唇角抽了几抽,“年莹喜,看样子对于太后的功课,你已经是准备充足了。”
她一愣,没想到他话语转变的这么快,“你什么意思?”
“既然太后已经回宫,那么晚上你亲自去拜见太后的礼仪便少不了。”早已看出了她惊愕的他仍旧含笑的风轻云淡,“斟茶,问安,吉祥语,记得一样不能漏。”
“……”年莹喜什么叫犹如雷劈,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宣逸宁这厮还真是轻易不开口,开口必见血啊。
什么斟茶,问安,吉祥语,她听都没听过,头疼的靠在身边的围栏上,年莹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今儿晚上可是要怎么熬过去……
宣国皇宫,珍宝斋。
庭院明亮,花草飘香。
因失眠而头疼的齐妃略显憔悴,白着唇,红着眼,坐在花园里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手中的花枝。
她昨儿晚上想了一个晚上,虽然总是觉得自己想出来的那个计划很是冒险,但她实在是不能再犹豫的止步不前。
以前她可以放任时间的慢慢等待着,但是现在,她如果再是这般的一味傻等,怕是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成为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娘娘,皇上与皇后要到申时才能回宫,娘娘为何趁着这会子空闲去小憩一会?”蓝水迈着步子走进了凉亭,满目的担忧。
齐妃摇了摇头,如今事情早已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又哪里能睡得着叫?“让你办得事情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亲眼见着共栖苑的宫女捡着那朱钗才走的,估计这时候那安嫔已经稀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吧?”蓝水略微得意的露笑,随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蹲下身子小声挨近了些齐妃的身子,“娘娘,刚刚奴婢回来的时候,听见守在宫门口的侍卫说太后已进了宣国,马上就要回宫了。”
“竟然这么早?”齐妃才刚还朦胧的眸子瞬间明亮了起来。
“难道娘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