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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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紫蝶与碧荷咬紧牙关,心疼的顺着门缝看着坐在床上一直不曾开口的年莹喜。
她们的小姐本就刚刚醒来,身上带着伤不说,脸色更是还没恢复过来苍白,太后带着林婉霞挑着这个时候来上门找茬,简直是欺人太甚。
年莹喜听着吹过耳边的话语,饶有兴趣的瞧着这两个在她面前一唱一和的女人,一颗疲惫的心终是火大了起来。
不要说以前的那些事情根本没发生在她的身上,就算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又和面前这两女人有毛线的关系?
难道衣着光鲜珠宝满身,就可以这般带着这种轻松的口气去揭露别人的伤疤么?
感觉她刚刚平稳的心脏逐渐加速了起来,宣逸宁微微的蹙起了长眉,她以前的那些不堪他根本就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她,无论是怎样的她,他都照收不误。
“既然……”
“既然太后今儿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那么就索性把话说开了好了。”还没等宣逸宁把话说完,年莹喜愕然的开了口,将他想要送走太后与林婉霞的话给堵了回去。
“恩?不知道嘉囍皇后打算如果把这话说开。”太后威严不变的笑了笑,“不过哀家还是奉劝皇后要谨慎言行,不然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就不好了,毕竟以后在这宫里的日子还很长,哀家还不希望皇后以后长居在凤栖宫之中不愿见人。”
“是啊皇后嫂嫂。”林婉霞跟着太后的话附和着,“这话还是到哪哪了算了,皇后嫂嫂何必这般的与太后奶奶置气?”
年莹喜厌恶的抽出被林婉霞握在手里的手,很是好笑的嗤了一声,“郡主是哪只眼睛瞧见本宫与太后置气了?”
“……”林婉霞被年莹喜这突如其来的正面质问问的傻了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的反应自然是在年莹喜的意料之中,不过年莹喜并不打算给她留什么情面,继续直接而生硬的道,“如果郡主没看见,那么劳烦郡主请先闭上你那高贵的嘴巴,想必在太后身边长大的郡主,一定是熟读着女经与女训长大的,那么就一定很清楚愚者谓之丑,贤者谓之恶的意思,如今郡主这般凭空胡乱揣测别人的心思与想法,难道郡主的女经和女训都随着每日吃的饭菜消化了不成?”
林婉霞对于年莹喜的侃侃而谈完全出乎了意料,一时间呆怔在了床边,一张涂抹了胭脂的脸蛋红红白白煞是好看。
门外的太医们对于年莹喜这套毫不含糊的说辞也是都跟着为之一振,林婉霞仗着有太后的宠爱,平时没少给他们白眼和讥讽,如今大家听着一向张扬跋扈的林婉霞被年莹喜堵的哑口无言,都是心照不宣的好不快意。
碧荷与紫蝶跟着的趾高气昂了起来,满脸的爽快笑意,想欺负她们小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分量,只不过是个刚会咋呼的雏鸟罢了,敢找她们小姐的麻烦,简直就是自己上门找抽!
宣逸宁倒是也没想到年莹喜竟然是这般的不给林婉霞留情面,轻轻的低咳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挺翘鼻尖,将到了嘴边的笑意咽了回去。
“太后奶奶……!”满目火烧般通红的林婉霞终于是忍不住这丢人的难堪,哭着跑到了太后的面前,“霞儿并没有说什么啊?怎么就惹得皇后嫂嫂这么言辞犀利的骂着霞儿?呜呜……呜呜……”
太后眼中的凌厉逐渐变为了怒视,如今年莹喜这般的不将林婉霞放在眼里,和直接往她脸上打巴掌有什么区别?怎么说林婉霞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宫里谁不知道林婉霞到了哪里代表的都是自己?
年莹喜对于太后的怒视,好不示弱,她刚刚说的那番话如果是切菜刀的话,那么她接下来就该举起杀猪刀了。
她年莹喜的笑话岂是这群乌合之众想看就能看的?不要拿着一种高傲无辜的态度去轻易践踏着别人的自尊,尤其是她年莹喜的,因为她反弹起来的力道,是任何人都承受不起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任意妄为
“才不过是刚刚大婚,皇后便开始端起身份与哀家示威了,真是好大的架子。”太后眉宇间愈发的锋利了起来。
“太后说这话还真是折煞我了。”年莹喜微笑,不失分寸,“既然太后将话说到了这里,那么我便索性说个清楚,也好给众人解了疑惑。”
太后眉梢高抬,虽是没说话,不过却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不过就是一个落败家族的三等小姐,她倒要瞧瞧这个年莹喜还能说出什么锦上添花的东西来。
宣逸宁如此听闻,难免心中凛然一窒,更加的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意预让年莹喜能够三思而后行。
他虽然清楚此年莹喜也许并非是彼年莹喜,但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担心着年莹喜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公之于众,毕竟在这个封闭的社会,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她莫名而来的事实,他担心待年莹喜全部坦露之后,太后便会以妖怪作乱而抓走了年莹喜。
虽然他手中的朝政是不可动摇的,但面对太后,他不得不还是要退让几分,当然,这也是他当初为何要让年莹喜进宫的意思。
当年先是雅惠贵妃被皇帝赐死,后皇后猝死,先皇得知之后龙体有损一病不起,而当时身为雅惠贵妃生前最好的姊妹温湘贵妃接收了照顾先皇龙体的重要事宜,先皇感动之初,将皇后遗孤的宣逸宁转给了一直无所出的温湘贵妃所收养,温湘贵妃对宣逸宁虽疼爱有加,但从未视为己出,不过宣逸宁感恩于温湘贵妃的养育之恩,待自己登基称帝,便让温湘贵妃坐稳了太后之位。
养育之恩大于天,所以就算现在宣逸宁明知道成为太后的温湘贵妃想要独权后宫,却也一直是退避三舍的防范着,并未将事态摆到明面上。
年莹喜自然知道宣逸宁所作的动作是在给她忠告,不过如今太后这般咬文嚼字的挖着她的陈年旧事,她又怎能步步退让?虽然她现在算是太后的儿媳妇,但她终归不是宣逸宁,做不到对这位泼辣婆婆的一味忍让。
“本宫当年确实是年家最不受宠爱的二小姐,不然本宫的娘明明是正房,本宫也不会最终落得个庶女的名分,而本宫也确实爱慕过司南王爷,这点想必是宣国百姓都清楚的事情,关于以上,本宫都承认,因为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年莹喜说着,伸手覆盖上了搂在她腰身上的那双大手,抬头没有丝毫羞愧之意的面对着太后,以及门外等着看热闹的太医们,“你们说本宫幸运也好,骂本宫痴傻也罢,但请在场能听见的所有人都不要忘记一件事。”她忽而微微一笑,举起一根手指,眼中是从未有过的震摄,“无论怎样的本宫,现在都是宣国名正言顺的皇后,说好听点,从明儿起,本宫会帮着皇上打理六宫大小适宜,说难听点,后宫之中没有人大得过本宫,之余以上太后所说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早已不复存在,当然如果有人当真那么好奇本宫以前的种种事迹,大可以直接来凤栖宫,本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让所有的疑问者满意。”
外面那些个刚刚还抻着脖子探着耳朵的太医在这一刻,全都收回了各自的思绪,年莹喜说的没错,无论人家以前如何,现在人家都是这个国家的皇后,而他们这些个看热闹的,就算是心里再多的疑惑,也要承认眼前不可动摇的现实。
如今年莹喜威严震撼,他们不过是区区的芝麻官员,又怎敢在年莹喜的面前逞风说雨?
看来他们以后都要小心着点才是,这位年家的二小姐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刚刚听见风声赶紧门地六子与八宝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们作死也没想到年莹喜刚醒,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给太后上课,不过惊讶的同时,他们又难免畅意和自豪,因为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后娘娘,是他们的小姐,他们的亲人。
抱着太后大腿林婉霞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悠哉靠着宣逸宁的年莹喜,她刚刚是听错了么?年莹喜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般直白的冲撞太后,侧眼瞧了瞧一脸平静的宣逸宁,她更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开,她真是想不明白,为何宣逸宁会这般纵容的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不但没有丝毫的生气,那沉浸的眼中还带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宠溺。
年莹喜……!林婉霞暗自狠狠的发誓,只要她活着一日,便不会让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舒服半日!
太后对年莹喜这般坦然的承认弄得喉咙哽了一下,她实在是想象不到,年莹喜这个女人竟然在想些什么,不但不拿着自己曾经的那些往事当做耻辱,更是这般理直气壮的承认,难道当真是她小看这个年莹喜么?
不过就算年莹喜再过尖牙利齿,终究是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皇后还真是能说会道。”太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只不过燕国公主一事,是水到渠成的,后宫女子不能干涉朝政,就算是皇后想来也是不能有例外的,是这个道理么?皇帝?”她将目光转到了宣逸宁的身上,这是一种转视,也是一种试探,既然今日已经闹成了僵局,那么她不介意再弄得僵硬一些,她就要看看宣逸宁究竟袒护年莹喜到了何种的程度。
宣逸宁垂眸想了半晌,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他最不适合开口,因为无论说了什么,总是会因为袒护一方而得罪了一方。
感觉出来了他的为难,年莹喜冷冷的一笑,忽然转身的对上了他俊秀的面颊,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的俯下身子,亲吻上了他微微潮湿的双唇。
所有的人都被她这愕然的举动给惊得呆愣在了原地,八宝等人就不说了,要不是心脏够好,早就吓得直接双眼一翻的昏死过去了。
而林婉霞眼珠子瞪得溜圆,一边骂着年莹喜的放荡举动,一边直直的盯着年莹喜,恨不得用目光直接将她给烧穿了。
“皇后这是何意?难道还嫌这后宫不够让人惊叹么?”太后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早已因为年莹喜的大胆举动而火烧火燎,不过碍于现在屋子里的人太多,为了不失自己的尊严,她只能强忍着不动声色。
饶是再过镇定的宣逸宁,也是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毫无挣扎的朝着自己的唇亲了下来,感受着她还带着药香的唇齿,他的心轻轻颤了一下,余光见着太后和众人的目光,双手移至她的腰间,将她微微与自己拉开了一些的距离。
其实年莹喜这么做只是一头热,如今见着宣逸宁脸上那渲染得淡淡红晕,难得的惊讶了一下,说实话她还真没想到,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宣逸宁也会有羞涩的时候。
回过头,扫视过众人那五花八门的表情,她勾唇浅笑,“本宫并没有那些过人的本事,因为本宫不过也是一个女人罢了,如果太后当真想要燕国的公主嫁进宣国的后宫,那么本宫举双手欢迎,太后也说了,本宫无权过问朝政,只不过一旦燕国的公主进了这后宫,便算得上是这后宫的妃嫔,咱们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燕国公主打算随波逐流,那么本宫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燕国公主要是想做争宠的出头鸟,太后可就别怪本宫的手下不将情面了,本宫总觉得就算太后顺风眼,千里耳,但百密都会一疏,更何况是太后了,到时候若是本宫对那位燕国的公主下了重手,太后可要好好想想要如何与燕国交代。”
“你做的事情,凭什么让太后奶奶帮你收拾?”林婉霞听不下去了,这年莹喜实在是太嚣张了,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郡主的记性还真是不好。”年莹喜委婉一笑,微微歪头,气死人不偿命,“刚刚太后可是亲口所说的,后宫女子无权过问朝政,这后宫啊本宫说的算,可出了这后宫,本宫就是想帮把手,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她是皇后,不是她们说捏就捏的柿子,她现在就是要嚣张给她们所有的人看,而她所有嚣张的源头,都源于她对宣逸宁宠溺的信任。
什么时候她已经这般的相信他了?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可能是千百轮回前他拉着她的手,诺诺的喊着‘姐姐’的时候,也可能是蓦然回首时,他身上那没有被岁月洗刷掉的味道。
碧荷在门外‘嘿嘿’的笑得开心,她们小姐连帝王都敢调戏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看来这次太后定会被小姐的做法所震住,就算不想退让也要退让。
果然,太后隐忍了半晌之后,压住凌厉的开了口,“朝政的事情也不是哀家能过问的,至于最后的结果,还是要看皇帝怎么处理。”她说着,拉起地上的林婉霞转身,“皇后大病初愈,还需要休息,天色不早了,哀家便先回去了。”
没错,她赌不起,假设她当真一意孤行的逼迫宣逸宁娶了燕国公主,而燕国公主一旦在宣国之中出了什么事情,那么这其中的后果,并不是她说能扛就能扛下来的。
第二百一十四章祸口
而年莹喜当着众人的面竟然如此不顾廉耻的连帝王都敢轻薄,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干不出来的?
不得不说,她现在必须对年莹喜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守在门口的紫蝶与碧荷还有六子等人见太后终于是走了,赶忙前推后拥的挤了进来,纷纷站在了年莹喜的面前,担忧的看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六子开了口,“小姐真是好魄力,先是禧妃现在是太后,照这个速度下去,小姐莫不是要所向披靡了?”
“休要胡说。”紫蝶扫过年莹喜身后的宣逸宁,拉了六子一把,这事虽然是大快人心,但也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好事,如今皇上还在,若是这话让皇上多了心,岂不是给她们小姐凭空添堵?
六子被紫蝶这么一说,也是觉得自己多嘴了,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就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碧荷见她们都开了口,想了想也不差自己的了,正好她还一直心里有事,索性一个前扑,直接跪在了年莹喜的面前。
“小姐……”她说着,狠狠的朝着地面磕了个头,再抬眼时候,泪花满面,“这次的事情虽然是不易,但总是有惊无险,既然小姐现在平安无事了,是不是可以收回当初那狠决的命令了?”
年莹喜被碧荷的样子吓了一跳,伸手拉着碧荷起身,轻轻的疑问,“什么狠决的命令?”
“小姐忘记了?”碧荷哭得像个泪人,“就小姐临走时对……对墨修说的那番话……”
如今墨修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怎能不担心?虽然她知道这个时候跟年莹喜提出这个问题很是不方便,不过她实在是太过担心墨修的安慰,真的是等不及明日了。
“碧荷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说话也不挑个时候?”八宝上前的将碧荷拉了过来,满脸的责怪。
“算了八宝。”年莹喜无碍的笑了笑,转眼吩咐着碧荷,“你去咱们院子附近的树林找找,若是找到了墨修,记得将他带回来,就说我有事情找他。”她忙了这么久,还真是忘记墨修的事情了,虽然这次的事情和墨修本身没有关系,但他终究是难逃其责,不过她当时一心惦记着芊芊的安危,可能对墨修的语气重了一些,毕竟墨修是她的人,她又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谢谢小姐。”碧荷说着,转身擦着眼泪的奔出了屋子。
她知道年莹喜不会凭空猜测墨修的去向,虽然年莹喜并没有说墨修一定会在那里,不过她想既然年莹喜说是树林,那么墨修就一定在树林之中,反正她们附近的树林也就那么几个,她不怕一个一个的去找。
与碧荷擦肩而过的桂禄海进了屋,瞧了瞧里面的架势,小声的开了口,“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年莹喜听闻,转眼朝着身后的宣逸宁看了去,见他眼睑上那难的的黑眼圈,略微担忧的开了口,“你这样子还能去上朝么?”
“知道担心朕了么?”宣逸宁笑着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扬眉起身,“既然你有伤在身,今儿早上便免了给太后请茶,好生休息,朕下了朝过来看你。”
年莹喜其实想说:不用了,可还没等她说完,宣逸宁便已经随着桂禄海走了出去,看着他总是那么结实硬朗的背影,她忽然觉得宣逸宁才是这个世上最值得让人心疼的人,因为他所有的付出都是那么的无私,他满满的一颗心都装着这个天下。
“小姐,您也再睡一会吧。”紫蝶上前,仔细的给年莹喜拉了拉被角。
“紫蝶,你的额头怎么又破了?”年莹喜细心的发觉了她额头上的磕伤,拉住了她的手。
紫蝶笑,一笔带过,“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过几日便好了。”
“伤在脸上怎么能是小伤?”年莹喜叹气的着急,“正好太医还在外面,找他们瞧瞧,哦对了,芊芊如何了?醒没醒过来?不对,还有,一会若是碧荷将墨修给找回来……”
没等她的话说完,紫蝶便红了眼眶,拉紧了她还不算温热的手,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年莹喜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起身却碰到了受伤的双脚,登时疼得呲牙咧嘴,紫蝶见了,心急的掀开被子,小心的帮她把脚往床里放了放,“小姐怎么对于自己永远都是这般的不小心?”
“还不是被你吓的。”年莹喜没心没肺的笑,“美人都落泪了,我这一颗心怎能不急得慌?”
“噗嗤!”紫蝶破涕而笑,伸手将年莹喜按到在了床上,“余下的事情都交给我去处理,至于墨修,我想他就算是回来了,也是不愿意打搅小姐休息的,小姐您现在要好好的养伤,您心疼着我们,我们又何尝不心疼您?”
年莹喜如此一厅,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丫头是心疼自己才掉的眼泪,温馨的同时不再说话,顺着她的意思,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很累也很疼,确实是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紫蝶见永远不知道疲惫的年莹喜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再次心疼的瞧了瞧她憔悴的面颊,转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里屋,顺手关上了房门。
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影撞了进来,紫蝶吓得后退一步,抬眼便笑了出来,“齐嬷嬷这是怎么了?难得见齐嬷嬷也有如此慌张的时候。”
齐嬷嬷擦了把汗,朝着已经关上房门的里屋望了望,“皇后娘娘可是醒过来了?”
紫蝶点了点头,猛然想起下午司南王妃便带着齐嬷嬷去了珍宝斋,不禁急了几分的口气,“莫不是司南王妃还在珍宝斋呢?”
“可不是。”齐嬷嬷听着年莹喜没事,松了口气,“皇后娘娘一直在昏迷中,王妃怕是齐妃娘娘从中做什么手脚,便一直在珍宝斋看着,如今皇后娘娘醒了,老奴也算是放心了。”
紫蝶慧心的露出了微笑,握了握齐嬷嬷的手,“还真是难为齐嬷嬷和司南王妃了,齐嬷嬷赶快回去吧,让王妃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唉!那老奴就先走了啊!明儿个再和王妃过来看望皇后娘娘。”
“好。”紫蝶笑着看着齐嬷嬷转身又风风火火的奔了出去,回头再次瞧了瞧那安静的里屋,她真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