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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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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痛的人,所以朕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他今日这般的做法,完全是给太后一个下马威,当年芝贵妃等人的死他之所以无动于衷,是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怀上他的孩子,而如今,他亲口与太后承认,年莹喜怀着自己的孩子,为的不过就是让太后不敢再对她动任何的心思。
他可以容忍太后的一切小动作,但年莹喜是他唯一不能触碰的那个底线。
她被他的话所震惊,感动,心悸,动容,顷刻之间这些所有的情感一股涌进了心头,可当这些情感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只剩下了七个字,“宣逸宁,你不累么?”
“累么?朕不觉得。”他俯身含笑,伸手抚摸上她白皙的面庞,看着她凝结着像是露珠的双唇,垂下了长睫,轻轻呢喃,“朕说过,要给你一世的宠爱。”
感受着他被情爱感染后的炙热双唇,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心甘情愿去承受他所有的一切。
他的吻顺着她的唇轻轻移开,吻上她修长的脖颈,闻着她身上自然的体香,搂在她腰间上的大手,逐渐炙热了起来。
将她软绵的身子更加的拉近自己,他暗哑的轻声施然,“既然你担心你的肚子,那我们要一个孩子如何?”
“……”
“喜儿?”
听不见她的回答,他诧异的停住了自己的所有动作,微微与她拉开些距离,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又再次沉睡了过去。
“哎……”他轻笑着叹气,将她轻轻平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宠溺的看着她如婴孩般安静的睡颜,“你还真是朕的克星。”

第二百一十九章迷雾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褥早已凉却,年莹喜慢慢的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抬头见天色已经逐渐的亮了起来,不愿再多躺的支撑起身子靠在了床头。
“皇后娘娘醒了?”一个小宫女笑着走了进来,不过她并没有上前给年莹喜请安,而是直接转身走到了桌边,捧起桌子上一叠的书籍,再次站在了床边,“皇上上朝之前特意交代奴婢,说是怕皇后娘娘醒来无聊,特意让桂公公从御书房拿来些书籍,供皇后娘娘赏悦。”
一瞬间,所有的温暖汇聚心头,是她所眷恋的气息,伸手接过宫女手上的书籍,“他倒是想得周到。”
宫女见年莹喜言语之中并没有其他妃嫔的架子,索性多说了一句,“奴婢怎么算进宫也有几个年头了,能让皇上这般着想的,细细算起来,皇后娘娘还是第一人呢。”
“还真是个会说话的丫头。”年莹喜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仍在了那宫女的手中,“拿去吧。”
小宫女喜逐颜开,“谢皇后娘娘赏赐。”她说着,赶忙将银子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年莹喜笑着将书籍在自己的腿上摊开,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满手的灰尘,小宫女见状,赶忙过来掏出帕子帮着她擦拭,轻声的解释,“桂公公说来的时候匆忙,不小心撞上了太后的队伍,不过还好太后不但是亲自将书籍帮忙捡起,更是没加以责怪。”
原来桂禄海也有这般毛手毛脚的时候,年莹喜无声的笑了笑,抬眼对着宫女挥了挥手,“你去忙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是。”小宫女点了点头,将帕子留给了年莹喜,转身走出了里屋。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年莹喜笑着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手中的书籍上,大致的一本本逐一而看,不外乎是一些兵法的书籍。
脸上的笑容僵硬在了唇角,年莹喜手上的力气加重,她就知道宣逸宁不会这么好心,看看!给她的都是什么?这是让她连生病都要恶补兵法么?
娘之!年莹喜气愤的将手中的书摔在了地上,豁然间,一本没有标题的书卷,从其他的书卷之中掉落了出来。
捎带的狐疑,她微微弯腰,将地上的书卷捡了起来,随意的翻看之下,是她愈加瞪大的眼睛和无法诉说的震惊。
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东西可以说并不是她所陌生的,可以说是她上次看过那本史册的后续本,只不过相对来说,这本书的描述要比那本书更加的具体和……直白。
据这本书所说,当年雅惠贵妃死后,皇宫之中一夜之间飘起鹅毛大雪,时值六月。
而当时的帝王觉得六月飘雪乃为大不吉利,所以秘密请了法师来宫中做法,法师占卜之后,实言告知帝王,如果不立即用火烧了已经下葬的雅惠贵妃,皇宫之中必会再发劫难,帝王听后,动怒,不但派人暗杀了法师,更是将得知此事的人全部灭口。
事情到了此处,算是告一段落,只是皇帝没想到,没过多久,皇后发病,不但症状与雅惠贵妃相同,更是日日半夜鸣歌,已血泪洗面,甚至伺候在皇后身边的宫女太监都信誓旦旦的传言,曾亲眼看见皇后半夜坐在院子里对着棋盘低声哭诉,血泪流淌,滴洒棋盘。
皇帝听闻大惊,亲自带人去看望皇后,虽然是加紧脚步,不过却还是晚了一步,待皇上赶到皇后寝宫时,皇后已然满头华发铺盖桃园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这时,皇帝才想起当初法师的忠告,不但是下令烧了皇后的遗体,更是派人将早已下葬雅惠贵妃的尸体挖了出来,打算一起同皇后用火焚烧。
不过让人惊诧的是,时过一年之后,当宫中侍卫挖出雅惠贵妃的遗棺开盖验身时,居然发现雅惠没有丝毫的干枯腐烂,用这书上记载的话语来说:肌肤紧绷,弹性依旧,闭目安详,似安然入睡一般。
这一发现,不但是惊动了整个的宣国皇宫,更是吓坏了当时的帝王,以至于开始还有一点犹豫的帝王再没有了任何的惋惜。
大家都认为只要焚烧了雅惠贵妃与皇后的遗体,这件事情便会天下太平,可谁知,就在焚烧皇后与雅惠贵妃的遗体时,天空忽然晴空打闪,在所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只听得一声巨响,闪电直劈皇后与雅惠的遗体上,待风平浪静之后,两具遗体分别炸开,无数蛆虫顺着遗体的口鼻,耳目,腹肚,一一涌出。
这一现象使得当时的帝王惊慌震动,所一病不起,虽每日服药针灸,却丝毫没有任何的起色,后一直照料帝王的温湘贵妃再次请法师入宫,为帝王宽心。
在法师与帝王秉烛长谈一夜之后,皇帝突然颁下一道圣旨,不但是贬太子为王,更是将天赐公主远嫁他国。
无人知道这其中的因由,很多人从中猜测是因为皇帝疑雅惠贵妃的一儿一女为不详,所均遣出了皇宫。
故事讲到了这里,这本书算是到了尾声。
合上手中的泛黄书卷,年莹喜闭目靠在了身后的床头上。
她不相信这书是桂禄海给自己拿来的,也不相信这书是宣逸宁想要给她看的,那么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想让她知道此事?
如果书上记载的都是真实的话,那么按照道理来说,当年参与此事的人都被先帝赐死逐杀,而记载这本书的人又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呢?
“桂公公说来的时候匆忙,不小心撞上了太后的队伍,不过还好太后不但是亲自将书籍帮忙捡起,更是没加以责怪。”
小宫女的话语再次闪现脑海,年莹喜的心中猛然一惊,太后!竟然是太后!
可太后为何要移花接木的将这本书仍在自己的手中呢?太后究竟想告诉她什么?又是什么让太后顾忌的都不愿亲口告知,而是要通过这么个办法告诉她曾经的事情?
“皇婶婶你在看什么?”一道愕然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正在沉思的年莹喜的,难免使得全神贯注的年莹喜吓得一个激灵。
抬眼对上平安无辜的大眼睛,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平安,你走路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的?”她说着,将手中的书籍塞在了枕头下面,现在她还什么都没弄明白,暂时还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此事。
平安嘿嘿的笑着,理所应当的脱掉了鞋子,蹭上了床,“是皇婶婶想事情太投入了,皇婶婶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年莹喜登时直起了身子,推着赖在自己身上的平安,“平安你陪我出去一趟。”
平安看了看她包得像是包子一样的双脚,瘪了瘪嘴,“皇婶婶要去哪里?”
“去慈宁宫。”年莹喜说着,便掀开了被子,既然这书是太后给她的,那么她就必须要去当面问一问太后的意思了。
“皇婶婶!”平安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胳膊,眼中闪出了一抹诧异,“太后今日会回避暑山庄的,想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了城门了。”
什么!年莹喜所有的动作呆滞在了原地,震惊的看着平安。
“皇婶婶不知道么?”平安拉着她坐回到床榻里,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昨儿晚上皇后便派人知会了皇叔叔,说是要带着林婉霞去避暑山庄养伤,皇叔叔是亲口答应的。”
竟然就这么走了?年莹喜颓然的靠在了床头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太后要在临走前将这本书交给她,难道是想警告她些什么?或者是想告诉她些什么?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又是最后的真相?
“皇婶婶,你身上的味道很像我母后……”平安握在年莹喜的怀里,喃喃的轻语。
“母后?”年莹喜垂下眼,瞧着这一刻平安脸上那该有的眷恋,第一次觉得他像个孩子了,伸手将他搂紧了一些,声音也柔了不少,“那么平安的娘亲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的母后很温柔,而且像皇婶婶这般的漂亮,只是……”平安说到这里,难免红了些眼眶,“她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死了,我怎么也无法忘记她死时抓着我的手,流泪的样子,也忘不了她最后告诉我说,天赐走,后宫平的话,虽然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天赐走,后宫平……年莹喜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的紧了紧,“平安,你母后是怎么死的?”她虽然知道现在问这个有些突然,可她总觉得平安母后的死,也许和当年的事情有着什么解不开的关系。
平安没想到年莹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想了想,眼泪便流了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母后是怎么死的,我只知道当年我的母后是被太监在枯井之中发现的,虽然身上没有伤痕,但却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而她用足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拉着我的手,说了那最后的六个字。”
“平安郡王……平安郡王……!”外面忽然传来了宫女的叫喊声,使得刚刚还窝在年莹喜怀里的平安登时跳下了床榻。
“皇婶婶我明儿再来看你。”他说完,甚至是连门都没走,直接顺着窗子跳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章相信

看着平安消失的窗口。年莹喜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平安今天又逃课了。不然又怎会这般的慌张。
转眼看着地上扔着的一堆书籍。年莹喜眉眼一转。忙弯腰伸手想将它们都捡起來。试图想看看太后还有洠в惺裁雌渌亩骷性诹四切┦榧小
不过一心想要拿起书籍的她忘记了自己身体的平衡。一时的用力。导致身子慢慢从床榻之上朝着地面滑了下去。
刚刚下了朝堂的宣逸宁推开房门。入眼便瞧见了这让他心惊的一幕。來不及多想的他一个飞身上前。将年莹喜下滑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不过奈何此刻的年莹喜一点的力气都用不出。以至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顺着她的力道。抱着她一同滚落在了地上。
“皇上当心啊……”站在门口的桂禄海难免肝颤。
熟悉的麝香味扑了满脸。年莹喜嘿嘿的抬起了头。理所应当的便对上了某位帝王无奈又宠溺的眼。“宣逸宁。你真是及时雨啊。”
他洠氲剿诘牡谝痪渚谷换故钦獍愕幕臁2唤迫皇Α!澳阋煨译薜男脑喙缓谩!彼底拧F鹕斫Щ氐搅巳黹缴稀O感牡母呛帽”弧
门口的桂禄海吓得半条命都快洠Я恕<菽桨参奘隆2唤牧伺淖约旱男脑唷F鹕砬魄乒厣狭死镂莸姆棵拧
他俯身坐在她的身旁。伸手轻轻揉按着她的膝盖。抬眼时满目的惋惜。“疼点总比洠в懈芯鮼淼暮谩V皇且量嗄懔恕!
年莹喜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这点疼痛对她來说还洠敲囱现亍2嘌鄢耪硗废碌哪潜臼榫砻榱巳ァP睦镌俅蔚淖銎鹆硕氛J俏驶故遣晃省5蹦晁淙恍菽还且桓龊⒆印5敲创蟮氖虑椤O雭硭欢ㄊ侵佬┦裁吹摹V皇恰胱琶看涡菽哉飧鑫暑}的回避。她又不想去开这个口。好不容易她和他才算是从冷战走出。她实在是洠д飧隽ζ偃ザ隆
宣逸宁一直想着自己的事情。倒是并未发现她的异常。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今日朝堂之上百官的言辞。静谧了半晌。终是他先开了口。“白国的使者应该明日会抵达宣国。”
“白国。”年莹喜一顿。“是联盟国么。”
“也不算是。”宣逸宁淡淡的勾笑。“宣国与白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只是现在白国的安阳侯不断的大肆征战周边的小国。实力雄厚的可能已经不再是宣国所能抵抗的。这次安阳侯作为白国的使者前來。说的好听点是來商谈联盟之事。说的难听点。也许是居心叵测的试探也说不定。”
“为何你会这么想。”年莹喜看着他沉重到连笑容都生硬的面庞。也跟着拧起了眉。“难道安阳侯有想要打探的意图么。”
“白国至今为止來宣国只三次。而每次安阳侯的到來。总是会想方设法的想要让两国做一次大规模的比试。”
“还真是别有用心。”年莹喜点了点头。如果安阳侯要真是有意联盟的话。断然不会出比试的难睿R蛭蘼凼撬渌U庵质虑樗党鋈ザ疾缓锰
“你也觉出來了么。”宣逸宁苦笑。长眉仍旧在眉心拧成疙瘩。“如果要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司南王远逃在外。平湖王又驻扎在边关。若是这个时候安阳侯提出比试。正戳在朕的死穴上。”
听着他的话语。她仰头询问。“宣逸宁。你怕输。”
“朕不怕输了比试。”他扬眉浅笑。伸手抚摸上她入蛋清华润的面庞。“但朕怕输了天下。”
年莹喜听罢。微微的叹了口气。他的担忧。她又怎么不明白。
本來安阳侯就对宣国虎视眈眈。若是这个时候让安阳侯发现宣国无能鼎力一方的人才。按照安阳侯的性子。一定会趁机发兵攻打。那样的话。就真的麻烦了。
抬眼。见她愁眉不展。他笑着伸出拇指轻轻揉上她的眉心。眸色清宁了下來。“真是奇怪。朕为何会与你说这些。不过这些还用不着你去担心。好好的养伤。朕要看见一个健康的你。”
他指尖的温热。融化了她的眉心。也许到了现在。年莹喜才发现。江山对于一位帝王意味着什么。而宣逸宁。恐怕是所有帝王中。在面对城池不保时。最为淡定的一个。
一张温润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强势淡定的心。也许帝王就该是宣逸宁这样的。或者说。宣逸宁天生就应该是一位帝王。
沉默了半晌的年莹喜忽然开口。“安阳侯是个怎样的性子。”
他愣然。随后坦言相告。“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一击必杀。”
年莹喜听罢。脸上笑容浮现。“宣逸宁。如果我说我有办法。你会不会相信我。”她快速的说完了嘴边的话。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不禁赶忙改了口。“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办法可不可行。但有办法总要比洠в邪旆▉淼暮靡坏恪5钦庖磺兴械那疤崽跫6际且菽耆珱'有戒心的去相信她。
他笑了。轻拢袖袍。“先说说你的意见。”
这……这什么态度。年莹喜无奈。不过既然他让她说。索性她就说。反正她是想帮他。如果他不信。她也洠О旆ā
“首先。将你所有驻扎在城门的士兵减少一半。”
“还有呢。”
“宫中的侍卫全部撤掉。或者……也减少一半。”
“然后。”
“直接和平阳侯坦言宣国两位王爷的去向。”
“继续。”
“最后便交给我。不就是比试么。我有办法堵上那个安阳侯的嘴巴。”她笑的满眼狡黠。是他所熟悉的笑。
如果按照宣逸宁所描述的安阳侯是一个猜忌成性。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的话。那么她倒并不觉得现在的宣逸宁是山穷水尽。
只是……她再次抬眼朝着他而望。“宣逸宁。你真的相信我。”
他总像是酝着水的眸子微微波动。像是黑色宝石一样的光晕生辉。俯身蜻蜓点水般亲吻在她的桃唇上。再次抬眼时。酒窝凹陷嘴角。溢出满唇的宠溺。“年莹喜。你是朕唯一愿意也值得相信的人。”
一道阳光晃过窗棂。照耀在他修长卷翘的睫毛上。将他遮盖在下的一双眸子辉照的清澈清透。她看着他那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见的肌肤。学着他一样的伸手慢慢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宣逸宁。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而我。也终归不会让你失望。你的天下。只要你要。我便用尽全力帮你守护。”
对着她认真的样子。他笑了。温热而知足。感恩且真心。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抱。幽幽的舒出一口气。“虽然朕不是一个靠女人坐稳江山的帝王。但朕很感谢当初朕的决定对的。将你娶了回來。”
“司南王妃到……”伴随着外面桂禄海的同传。屋内的两个人愕然分开。
在小太监带领下走进门的于淑兰见着床榻上的两个人。站在原地。先是请了安。“皇上万安。皇后千安。”随后抿唇笑了起來。“看來來的不是时候。齐嬷嬷咱们回吧。”
“好不容易來的。怎么说走就走。”年莹喜无奈与于淑兰暧昧的笑意。招手示意她进门。
宣逸宁慢然起身。看着年莹喜淡淡的道。“御书房还埋着一堆的折子。既然现在有人陪你了。朕便去忙了。记得晚膳要准时。”说罢。走出了龙吟殿。
于淑兰颔首目送宣逸宁离去。可嘴角上的笑容始终是抹不下去。年莹喜见了。难免叹气。“人都走了。你是要打算站在那里笑话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哎呦。”于淑兰笑着迈进门槛。坐在了她的身边。调侃味十足。“我是羡慕还來不及呢。怎能笑话。再说我也不敢啊。”
“才几日的不见。难得看你心情这么好。笑吧笑吧。这次我便不和你计较了。”年莹喜见于淑兰渐渐走出了宣雨辰给她带來的阴影。心里也是为她高兴的。
宣国皇宫。珍宝斋。
“齐妃娘娘。齐妃娘娘不好了……”蓝水一股风一样的冲劲了珍宝斋。直奔着中厅而进。
坐在软榻上的齐妃正垂眼绣着手中的戏水鸳鸯。听闻蓝水的大呼小叫。难免拧起长眉。“什么事这般的洠Ц龇执纭!
“娘娘。奴婢。奴婢刚刚听说。听说……”蓝水慌慌张张的站在齐妃的面前。抖着个身子。口齿不清。
“究竟是怎么了。”齐妃见状。难免凝眉。再次伸手对着洠逋甑迷а煜铝艘搿
蓝水见齐妃还有心情刺绣。更是紧迫了口气。一个心都跟着提了起來。“娘娘。奴婢刚刚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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