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专宠冽夫 >

第2章

专宠冽夫-第2章

小说: 专宠冽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中中那一脸兴奋异常的红润,还有奕南那古怪的热切殷勤,他怎么看怎么得不对劲,太诡异了,这其中必定有诈,“家贼难防”这句话是有其道理的,他可要心提防了。
  晓镇回到家已经决十点了,她照例仍从顾宅骑脚踏车回家,顾家与她家相距稍微远一点,因此每当她教完课,回到家的时间也不会太早。
  “回来啦。”听到钥匙插进匙孔的声音,晓乡不由得精神一振,适才边看电视边侵袭她的瞌睡虫全跑了。
  晓镇心疼地说:“姐,你怎么不先睡?我不是说过不必替我多门的吗?你明天一大早还要赶着上班,这样太辛苦了。”
  她将背包拿下来,走到茶几倒了杯开水喝,突然鼻间嗅到一股鸡汤香味,想来是姐又怕她营养不够而为她熬的。
  这间小小的公寓只有一房、一厅、一厨、一卫,总共不到二十坪,但在这大台北生活并不容易,月租就占去姐姐薪水的三分之一,因此她与姐姐共用一个房间,两人睡上下铺,睡房还兼作书房,客店则兼作餐厅用。
  屋子里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该有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看得出屋子的主人花过一番心血购置摆设,进门只有“舒适”两字可以形容。
  “没看到你回来,我怎么睡得着?”晓乡笑了笑,坐卧已久的她不由得伸伸懒腰,在公司里忙了一天,她也的确累坏了,但没看到晓镇进门她又不放心去睡,她是姐代母职,责任重大,对于小她七岁的妹妹,十九年来她一直是尽心尽力的保护着。
  晓镇眼底泛起一阵柔和的光芒。“姐,我知道你挂心我,你放心,我会小心安全的。”
  晓乡摇摇头,无奈地说:“你也真是的,顾先生不是说过要让司机去学校接你,晚上再送你回来吗?你偏要自己骑脚踏车,路上车多,你回来时间又晚,万一发生什么事……”
  “无功不受禄。”晓镇委婉地打断姐姐的抱怨,淡淡地道:“何况我是家教老师,既不是客人也不是千余小姐,要什么司机接送嘛?我不想本末倒置,忘了自己的身份。”
  “真拿你没办法,原则可以当饭吃吗?”晓乡完全不认同,自小在育幼院相依为命长大的她们早已尝尽人情冷暖,她只知道努力为自己和妹妹争取应得的权利,无法像晓镇那么淡然一切。
  晓镇翩然转身掀开通往厨房的布帘,“姐,我不跟你讨论这些了,鸡汤好香,我要去喝个满满一大碗,然后睡个好觉。”
  “快去吧!”晓乡宠溺地笑了。
  由于父母在她们小时候因为一场车祸过世,毫无亲朋好友愿意领养年幼的她们,只好在社会局的安排下,住进有幼院。
  因此,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像晓镇的姐姐,反而像晓镇的妈妈,多年来唯恐自己没有照顾好晓镇,唯恐晓镇因为她们的身世而生活的不快乐,唯恐晓镇同学给看轻……
  可是现在,晚镇长大了,晓乡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是担心得太多,晓镇一直生活的很快乐,也很知足,她性格里的乐天成份让她从不怨天尤人,她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且一直很努力的朝那个目标前进。
  一年前,当确定没有进过半个补习班的晓镇,考进国立大学外文系的那天,她心中有说不出的骄傲与激动。
  上天还是谷顾她们两姐妹的不是吗?老天给她一份薪酬优渥的工作,给晓镇一份最好的学历,尽管失去父母的庇护,但她也真的不能再抱怨什么了。
  第二章
  奕北在早晨七点被闹钟叫醒,他在盥洗室的镜子前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接着摸摸自己长出胡值的下巴,颇不顺眼的皱起眉头,拿起镜台上的电动刮胡刀,动手开始清理门面。
  昨晚他的手足们整得疲累不堪,他们争先恐后抢着伺候他吃饭不说,饭后居然还有余兴节目,坚持拖着他到泳池举行家族游泳比赛,老纪、老方、芳姐那一千老字辈的家仆全参加了,眼看那些老人们在水里游得那么卖力,他这个主人也不好推却,只好舍命陆君子,下水一游。
  他累得像条狗,勉强在泳池里游了三目就直告投降,爬上床一觉睡到天亮,今天他还有数个会议要主持,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个主席在会议中猛梦周公。
  真不知道昨晚他们几个疯到几点,当他累瘫在床上时,还隐隐约约一直听到交谈声及脚步声,难道他们一直玩到半夜吗?
  想到这里,奕北不由得不满起来,为什么他们可以玩得那么精力充沛,而他连喝口水都嫌累,这是怎么样不公平的待遇啊?
  奕南曾非常赖皮的对他说,这是他的使命,谁教他天生就对屠氏有着难以自拔的情怀,无法眼睁睁看着屠氏堕落,如果说身为“屠氏金童”的他有什么不臻完美的地方,这大概就是他性格里最大的败笔。
  算了,想这些没建设性的事做什么嘛?还是想想今天的会议,今天必须决策一项重要的度假村开发计划,他们兄弟四人都是主角,只要其他三人能准时出现在会议桌上,管他们昨晚疯到几点。
  将短短的胡碴清理得干干净净之后,奕北满意的换上浅蓝色条纹衬衫,再搭配同色系长裤及优雅的米黄色西装外套,他喜欢西装革履的自己,这会让他工作起来更有冲劲。
  一下楼,奕北就觉得不对劲,楼下静温得怪异,平常这时候中中早在餐桌上吵翻天,不是起得太晚就是昨晚忘了写作业,而奕东也一定会在中中旁边暴跳如雷,奕西会吸咖啡看财经版,芳姐则忙着伺候他们吃早餐,兼任阻止奕东对中中发火的任务。
  可是这一幕他熟得不能再熟的景象今天居然没有上演,他走到餐店只看到徐妈在擦桌子,桌上空无一物,连杯咖啡都没有。
  “徐妈,他们呢?”他问这名也是老字蜚的家仆。
  圆圆的徐妈抬眼,边擦拭桌子边笑咪咪地问:“您说谁啊,四少爷?”
  知道她有点重听,奕北稍微提高音量,“我那些哥哥和中中。”
  “哦,您说大少爷他们呀。”徐妈笑盈盈地道:“一大早就搭飞机出国喷,这会儿恐怕已经在飞机上,说真格的,我徐妈这辈子还没搭过飞机哩,不知道这搭飞机是个什么滋味儿?”
  “等等,你说什么?他们一大早就搭飞机出国?”奕北盯着她的脸,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她活中之意。
  徐妈一迳的笑。“对呀,您不知道吗?四少爷,大少爷他们是去旅游呀,这旅游当然得搭飞机,好进步的……”
  奕北的眉头难看的皱了起来,直觉她人老,疯了,正在胡言乱语,他严肃的道:“芳姐呢?你叫她来见我。”
  芳姐是这个家的管家,她应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没理由大哥他们全出国了,而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芳姐也去啦。”徐妈笑呵呵的说:“她还答应帮我孙女儿买礼物叫,哎哟,真是太客气了,说是要买香水和皮件回来,让我孙女儿乐得……”
  “芳姐也去了?”奕北瞬间感到气急败坏,并且难以置信的挑起眉毛。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背叛,而且还是被集体背叛,难怪昨晚他们对他那么好,他就知道一切是有预谋,太可恶了。
  “对呵,好多人哩。”徐妈扳着指头如数家珍,“颜小姐、楚小姐、卢小姐,还有老纪、老方他们都去了。”
  奕北愈听愈不是滋味。
  天杀的,乐童、行优和咏歌都在此行的名单里,这绝不是临时起意,是计划很久的,他们居然偷偷瞒着他,计划这一次的集体出游,要出去旅游可以跟他商量,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的,难道他是那么一个不通情理的人吗?
  “有您的传真,四少爷。”老花匠老宋拿着一张传真进来。
  几乎不必看传真的内容,奕北就可以肯定是那群背叛者写来的。
  “念出来。”他命令老宋。
  “是的,四少爷。”老宋戴上老花眼镜,吃力的看着传真纸,费力地用他的湖南国语念着,“亲爱的奕北,我们一行十人准备欧淤三十天,届时归来将有精美礼物送给你,不必想念我们,我们会照顾自己,公司跟家里就交给你了,你一定可以胜任愉快,挚爱你的大哥上。”
  听完内容,奕北猛然想起他大哥昨晚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保证,从明天开始绝对会是新的一天,你一定会有耳目一新的感受,相信我。”
  原来所谓“新的一天”跟“耳目一新”是指这个,确实,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耳目一新极了,而这新的一天给他的感觉也好毙了,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感受呢?他爽得想杀人!
  “早餐呢?”在餐椅坐下,奕北无力的问徐妈,他很气愤,但他还是需要补充能量,今天他们三个家伙要做的工作全落到他头上了,不吃饱一点怎么行?那可不是人干的事。
  “什么早餐?  她一脸槽懂。
  “我的早餐。”奕北的声音非常不悦,被他的手足们弄得心情恶劣不说,不会连个佣人也要对他耍白痴吧?
  徐妈摇头摆手的撇清,“别问我,没有做期就自己到外头去吃吧,这么多年来都是芳姐一个人弄的,我不会。”
  他瞪视着她,不敢相信他花钱请来的佣人居然跟他说她不会做早餐,请他到外面去解决!
  这是什么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那你留在这里干么?”他冷着声音问。
  徐妈理所当然的回答,“擦桌子呀,您瞧见的,我擦得很勤快,这会儿您怎么来问我这个老人家了哩声
  奕北眼冒火焰,抓狂的站起来,去他的,再待下去,他钱定会这些“老灰啊”给弄疯?
  晓镇好梦正甜,睡前温热的鸡汤发挥了功效,梦中是一片温馨的画面,突然她听到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痛苦。
  “晓镇……晓镇……哎哟……好痛……好病……”
  晓镇猛然从棉被里坐起,听清楚呻吟声是从下铺传来的之后,她三步并两步的跳到下铺,看见晓乡整个入缩成一团,五官扭曲无比。
  “姐,你怎么了?”她慌忙扶起晓乡,发现晓乡手指冰冷又冷汗直流,她心里更惊疑不定。
  “我……好痛……好痛……”晓乡抚着肚子在白着双额,无法多说些什么。
  “是肚子痛吗?”晓镇拚命叫自己镇定下来,姐姐痛成这样,她绝不可乱了手脚。
  晓乡贫力的说:“我不……不知道…··。”
  “姐,你忍忍,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晓镇将她放平,光着脚奔到客厅打—一九。
  姐姐该不会是盲肠炎还是肠胃炎吧?最近正在流行肠病毒,姐姐中午都是在公司吃外食,怕是吃坏了肚子。
  在救护车还没来的空档,晓镇连忙拧毛巾替晓乡擦汗,又为她找了件薄外套穿上,并找出她的健保卡和身份证塞进包包里,然后迅速的换掉睡衣,将长发俐落的扎起。
  当救护车呜呜狂叫的声音由远而近来到她们这栋陈旧的小公寓楼下,住户都纷纷吵醒,尽管是在半夜,还是一下子增加许多看热闹的人。
  “病人呢?”救护人员拨开人群,直接问来开门的晚镇。
  晓镇连忙让开身子引导救护人员进卧房,她帮着他们将晚乡抬上担架,守护着晚乡一同上了救护车。
  一路上晓镇一直握着晓乡的手,看着姐姐痛苦不已的神情,她心慌的喃喃自语,“姐,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扔下晓镇一个人,我们姐妹俩一向是相依为命,如果失去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像历经了一千年,医院终于到了,晓乡送进急诊室,在医师的会诊后,她又转进开刀房。
  “怎么回事?我姐姐怎么回事?”捉住一名拿着病历的护主,晓镇焦急的问。
  护土翻看着病历。“你是纪晓乡的家属?”
  “我是她妹妹卜晓镇回答的胆战心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
  护士好心的说:“你快去帮你姐姐办住院,填写手术同意书,她大量冒出血,情况紧急,需要马上开刀,我们已经联络内科主任回来帮她开刀,我们主任的经验丰富,你不必着急。”
  “胃出血……”晓镇三魂七魄掉了一半,没想到姐姐居然是胃出血,她还以为只是肠胃炎。
  没时间她细想这些了,她连忙奔到急诊柜台填写手术同意书及住院的资料,当事情处理好之后,她又奔到三楼的开刀房外守候,手术中的红灯已经亮起,她完全无法得知里面的情况如何,只能在开刀房外干着急。
  终于,在天将白的时候,开刀房的灯熄了,医师与护土鱼贯走了出来。
  “医师?”晓镇几乎是跳起来。
  “别担心,手术很顺利。”医师虽感疲累笑容满面的叮咛,“病人因为长期劳累过度又营养不良,所以才会导致大量胃出血,我们已经切除她三分之一的胃,现在让她好好休息,往后要少量多餐。”
  “谢谢你,医师!谢谢你!”原本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放松,晓镇感激又激动的频频表达谢意。
  医师走后,晓乡被开刀房的医护人员报了出来,晓镇连忙奔到病床边,看着吊点滴的姐姐还紧闭着双眼,她不由得心焦地看向护土。
  护士笑着,且如常地说:“等她麻药退了自然会醒过来。”
  晓乡送进普通病房,这是三人病房,病房里还有其余两名病人,晓乡的床位靠着一扇大窗,护土为她们拉上围帘,又交代一些细项之后才离去。
  看着窗外,时间快接近五点,天将大白了,黎明破晓时分阳光份外夺目,晓镇了无睡意,她坐在病人家属专用的躺椅上,静待姐姐清醒。
  终于,晓乡悠悠的转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和刺鼻的药水味,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为何身在医院。
  “姐!”晓镇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皱着眉峰,晚乡想起麻醉前的一切,她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妹妹,“我……很好,你别担心。”
  “医师说你因为长期劳累和营养不良而引发冒出血,已经切掉你三分之一的胃,以后你要少量多餐,还要好好休……
  “晓镇一古脑地说完,泪水也不争气的掉下来。
  她从没这么软弱过,自从她们的父母死后,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绝不可以被恶运给吓倒,可是她因为姐姐的病,忍不住落泪了。
  她深深的自责,如果晓乡不是为了让她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学画、学钢琴,姐姐何必劳累到要切除胃?如果晓乡不是为了让她健康成长,把最好的都留给她,姐姐怎会营养不良?
  她真的觉得好难过、好难过,姐姐为她奉献这么多,她什么都没做。
  ‘傻孩子,姐姐没事,你哭什么嘛?“晓乡拭去妹妹的泪水,看着阳光缓缓服进室内,她突然跳起来。
  “怎么啦?姐,你哪里不舒服?”晓镇紧张的问。
  “我……我得去上班。”惨了、惨了,她真的完全忘了这回事,她非去上班不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烈,总经理发起火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她不敢拿自己的前途作赌注。
  晓镇拿起小钱包,微微一笑,‘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打个电话替你请假。“
  “不不,不行……”晓乡连忙阻止她,“我不能请假,今天公司有好多事情要做,如果我请候,总经理一定会砍我头
  “砍你的头?”晓镇一愣,随即严肃地问:“姐,你们总经理很凶、很可怕是吗?”
  “不是可怕,他只是……严厉。”
  晓多想到奕北极有可能指着她鼻尖,冷冷地道——
  “纪晓乡,你居然敢请假?我允许你好饭了吗声
  光是这样想,她就吓得不寒而栗。
  “可是你才刚开完刀,现在最高要的就是休养,怎么可能立即跑回去上班呢?”晓镇笑了笑,“别想那么多,任何一个老板都可以理解你必须请假的情况,我去打电话。”
  “晓镇,等等!”晓乡哀求她,“你先别去打电话,反正公司也还没有人到,你帮姐姐一个忙。”
  “姐?”晓镇不解的看着她。
  “晓镇,你替姐姐去上班。”晓乡一咬牙,说出她的打算。
  “姐!  晓镇倒抽了口冷气。”你在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晓乡优心忡忡地说:“我们总经理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绝不会管我的死活,也不会管我是否躺在病床上,如果我今天没有到,他一定会开除我。”
  “你们公司不是很大吗?难道没有可以替代你职务的人?”她真的很难理解~个大公司为何制度这样不完善。
  “没有。”晓乡摇了摇头。“公司里的老米虫很多,就算秘书课可以派人代替我,也无法立即对我的工作上手,这样只会惹得我们总经理更不高兴。”
  晓镇挣扎的道:“可是,姐,我对你的工作也完全不了解,这行不通的。”
  虽然她从昨天就开始放暑假,有的是时间可以去做替工,但她自觉不可能替代得了姐姐的工作,她毫无秘书经验,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这不是问题。”晓乡闻言精神来了,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才六点,我可以花两个小时对你讲解我的工作,我会讲得很详细,你记下来,若到了公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打电话到病房来问我,晓镇,你很聪明,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帮我。”
  “姐……”晓镇为难的站着,这对她来说是多么荒谬的事,代替姐姐上班?老天,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胜任。
  “别拒绝我了,难道你忍心着我失去工作?”晓乡改采哀兵姿态,“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一毕业就进人屠氏,年资高,薪水也高,职务又好,晚镇,你不会希望姐姐失业吧?”
  晓镇叹了口气,“姐,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我跟你根本是两个人,我要怎么跟你的总经理解释你生病了,而我去替代你,这很荒谬。”
  “他不会发现的。”晚乡胸有成竹地,“不是有很多人常常说我们长得很像,声音也很像吗?你只要回去换上我平时常穿的那件套装,再把头发结起来,化个淡妆,而且我们总经理对我说话的时候常不看我的脸,总是忙着翻公文,所以他根本不会发现,你不必担心这个。”
  晓镇觉得煎熬了一夜的头开始疼了,她无法拒绝姐姐的突发奇想,可是她们长得再怎么像也不是同一个人啊,如果她们是双胞胎还有可能蒙混过去,可惜她们不是,年龄又相差七岁,若能不被认出来简直是上帝的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