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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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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的同意提前结束度假。
  
  海涛把话接了过去:“我们国庆后都要开学,你们自己安排你们的,我跟我的晓小,过几天就回去了。”
  
  我把头凑到了他的耳边:“你回你的A市,我回我的北京。各不相干。”
  
  面对我凑上来的脸,他立马亲了一下,声音大的全车几乎全车都能听见。
  
  “你!”我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搂着我,嘴巴放在我耳边:“不想穿帮,就尽管发作。”
  
  我扭头,瞪着他。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天敌!我认了!
  
  霸道的速度提了起来。100码以上的速度飞驰在海岸线旁。
  
  中午一点,终于到了别墅。餐厅已经摆满了一桌子海鲜为主题的饭菜。
  
  “我先把行李拿上去。”海涛拎着我的行李。
  
  “等等。我也去。”家伟说:“君月,你也累了,先坐着休息下吃饭,行李我先拿上去。”说完,他拎着行李,跟在了海涛身后。
  
  两个人放行李整整放了半个小时,君月正想上楼去看看时,两个人走了下来了。家伟走在前面依旧的扑克脸,海涛跟在后面,脸臭的厉害。
  
  “怎么了?”君月问。
  
  “没事。”家伟回答:“走吧,吃饭,一桌子的菜,海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下午出海去怎样?”家伟一边吃着海鲜一边征求君月的意见。
  
  君月点了点头:“海涛晓小也去吧。”
  
  “不去!”我说。
  
  “去!”海涛回答。
  
  “你们两个先商量下,再给我回答。”君月看了海涛说。
  
  海涛看了我一眼回答:“那我们就不去了,我留家里陪媳妇。”
  
  “媳妇!”我瞪着眼:“再说一声,试试!”
  
  “没大没小的!”君月赶忙说:“晓小,别在意,我这个儿子宠坏了,我看他啊,是真的喜欢你。我这么妈养他这么大了,第一次看到他对女孩子这样。”
  
  我对着君月,好不容易酝酿了一个笑容。旁边的家伟安静的坐着,保持着他习惯的风度,数着米粒吃饭。
  
  下午,家伟和君月离开了别墅。我坐在沙滩上,望着游艇渐渐远去。
  
  “想出海?”阴魂不散的家伙坐在了我傍边。
  
  “你到底想怎样?”我看着他:“我方圆一百米内都是你的禁区。”
  
  “王家伟那人既古板,又无趣,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他说没有挪窝的动作,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看着我:“以前是,现在也是?你到底是视力有问题?还是脑力有问题?”
  
  “你知道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知道,你跟王家伟的关系。仅此而已。”他回答。
  
  “那你是不是知道王家伟的过去么?能否告诉我一些。”我看着远处的海平线,也许寂寞时候,有一只这样的苍蝇围绕在旁边也不错,能听听他聊聊家伟。
  
  “知道,但是不想告诉你。”他回答。
  
  “属于你妈的,对么?”我回答:“不说算了,你现在可以消失了。”
  
  他突然倒在了沙滩上,不顾一身jeep的衣服,双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我们都一样姓王,一家人。”
  
  “好像有人前几天才告诉我,不认他这个老爸的。我听错了?”我说。
  
  “我只是说我们都姓王而已,一家人,不一定只有父子。”他说。
  
  “什么意思?”我问。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他得意的转头看着我。
  
  于是,瞬间一把沙,直奔他那干净的“小白脸”而去。
  
  




10

10、正九 。。。 
 
 
  正九
  
  我一直喜欢落日,可每次家伟常常陪我看日落时,总会如此对我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也许这就是我跟他的差异吧,也许仅仅身体上的。
  
  落日在海平面上留下了一片灿烂的金色鳞片。往来的船只,海水中依旧嬉戏的人群,我抱着椰子,坐在沙滩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几分钟后,这个宁静就被打破了:“吃饭了,还坐着,想钓帅哥,也得进屋换套比基尼出来。”他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我对他无话可以说,我知道说了也白说。
  
  “为什么,你就只会一句,你!你!你的,麻烦你骂人,也得好好学点词语。”他坐在我旁边,点了一支烟。仿佛忘记了他的初衷是来叫我吃饭,换做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根本没有短时间内站起来打算。
  
  “你也喜欢看夕阳,对么?”他看我很久没说话,于是问。
  
  我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他笑着点了点头。
  
  “什么理由?”我问。
  
  “你不觉得,每一次夕阳会代表一次重生么?”他说。
  
  “怎么你会说是重生,不说新生呢?”我问:“今天的太阳,更明天的太阳也许不一样呢?”
  
  “你不觉得你说的词是一个意思么?”他吐着烟圈,仰着头:“你说今晚他们会不会回来?”
  
  “你要我回答前面的还是后面的问题?”我回头看着他。
  
  “每个人身体都有一种叫DNA的东西,它是我们延续生命的密码。如果你说的新生,指的是新生命的诞生的话,其他这也是种重生,不是么?你的生命DNA得到了传递。”他说:“所以,无论身体的新生还是灵魂的重生,都是一样的意思,都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你?……?”我真的很想问问他是否拥有古镜了,低头看了看他纤细的手指没有任何一枚戒指,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怎么又想骂我了?”他笑着看着我。
  
  “你说他们今天回来么?”我岔开话题。
  
  “这个我好像刚问过。”他说:“你想他们回来么?”
  
  “不想。最好能够刮台风。”我回答。
  
  他笑了笑,一手把我搂在了怀里:“我就知道,你想跟我过二人世界。但是也不用这么恨吧。怎么说他们也是我名义上的老爸老妈。”
  
  “你!……”
  
  “又想骂我了。”他笑着看着我,做着一副等着挨骂的样子。金色的晚霞里,我才发现,他长得很像家伟,过分白皙的皮肤,细腻的毛孔,淡淡的眉毛,颧骨突出,分明的五官。面容中仿佛一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忧郁感。
  
  “这么快就看上我了。”他看着我突然问:“看的这么入迷。”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得意的表情,手一松,手里的椰子自然落体,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微微隆起关键部位。
  
  他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几乎一条海岸线的人都看了过来,他捂着关键位置,在沙滩上翻滚了好几个圈。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沙子,向别墅走了回去。
  
  我刚坐在摆满一桌子菜的餐桌上,他就走了进来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宝贝,残了。”他说。
  
  “可惜,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不然还可以替你谋个职业。”我回答。
  
  “谢了。”他故作潇洒的拉开了椅子,一屁股坐下后,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我还没残到那个份上,不然我残了,你怎么办?守活寡啊。”
  
  “你!……”我说。
  
  “又来了。吃饭吧,小傻瓜。”他替我夹了生蚝:“怎样?催情的。”
  
  “催情,也是催你这种人有基础的,你多吃点,晚上沙滩上去好好发情一下。”我把落在碗里的生蚝就夹了回去。
  
  他看着我神秘的笑了笑:“什么叫有基础?能否给我解释下?”
  
  一只生蚝立刻向他的脸上飞去。
  
  正这是,门开了,家伟和君月回来了。
  
  “你们怎么回来了。”海涛躲开了飞过来的生蚝,问。
  
  “不想我们回来啊?”君月笑着说:“你这个儿子,我真白疼了。你们在做什么,我们一进门就看到生蚝。”
  
  “我们正在聊催~~~~”他回答还没有完,后面的嗓音已经变了调。我几乎用尽了全力踩在了他的脚上。
  
  家伟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坐在了对面。
  
  一餐桌的四人,突然因为家伟的沉默,气氛变得很宁静。他依旧保持着他的吃饭的风度,一丝不苟的,把食物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让入口中,慢慢的享受美食。
  
  “你是不是太累了?”君月坐在他傍边,一脸担心的问:“刚出海,你就说身体不'炫'舒'书'服'网',说要回来。待会吃晚饭,早点休息吧。”
  
  家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继续低头吃着饭。
  
  “爸,你买了款新表啊。”海涛在我旁边说。
  
  我抬头,才看到,家伟手上,已经戴上了我给他买的那款表。
  
  “是啊。”君月看了看:“才发现,你什么时候品位变了,买这么俗气的,镶满钻石的,活一个暴发户的品位。上次我不是给你买了款运动款的么,你多喜欢的。”
  
  杨君月的一席话,我脸上立刻开始泛青。我低头看着饭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一个劲往嘴里刨。
  
  海涛的嘴巴凑了过来,悄悄的在我耳边:“你的品位真的很有钱途。”
  
  “你!……”我已经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把饭碗一放:“王海涛!你跟我一起上楼去。”
  
  海涛把饭碗一放,正准备拉着我上楼,家伟握在手里把碗重重一丢:“晓小,明早跟我一起回北京。海涛陪你妈回A市。”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餐桌。君月在后面叫他几声,他仿佛没有听进去。
  
  剩下的,三个人,海涛看着我,我看着君月,君月望着离开的家伟。
  
  第二天一早,家伟已经准备了行李。我下楼时,他正和杨君月聊着,似乎,昨晚的不愉快已经被消化的差不多了。此时的君月正靠在他肩膀上,甜蜜的小女人状态。
  
  “你要是有我妈1%的女人味,我就算修了福了。”海涛出现在我身后,接过我手里的行李。
  昨夜,我几乎一夜没睡,对海涛说的话,似乎也没听进去。任由他拿着我的行李跟在后面,也没有回答。
  
  “来吧,吃了早餐,好赶飞机了。”君月热情招呼我们坐下。
  
  餐桌上,是去机场的路上,几乎只是杨君月一人在说,家伟一个人在答。到了机场,A市的飞机先起飞,家伟将他们送上了飞机。
  
  我坐在VIP的包间沙发上,看着飞往A市的飞机,缓缓的离开了跑道,冲入了云霄。
  几分钟后,他出现在了包间。
  
  “闹够了没?”他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
  
  “没。”我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应该知道,海涛是我儿子。”他说。
  
  “他可不把你当老子。”我回答。
  
  “海涛是我必须该有的儿子。”
  
  “又是古镜要求,对么?杨君月也是。”我问
  
  他看着我无奈的点了点。
  
  “我以后也会是这样么?”我问。
  
  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算什么的?父女?爱人?”我问:“还是路人?”
  
  “古镜里,我们应该是路人。”他坐在我傍边,搂着我:“可是我现在能在你身边。”
  
  我一听,突然间,眼泪就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傻瓜。”他伸手帮我擦着眼泪。
  
  “我能傻瓜多久?”我抬头问。通红的眼圈盈满了泪水。
  
  “快了,还有四年。”他回答:“到时候,你就解脱了,该过去的都就过去了,你会生活的很好,不会有忧愁烦恼,有个幸福的家,有个乖巧的女儿。”
  
  “还有你,对么?”我抬头看着他。
  
  他看着我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我,我以为,他还是只会吻我的额头,没想到,他却吻了我的双唇。双唇刚一触碰,他就离开了,我这个常常在中,电视中描述的惊天动地,宝贵的不一般的初吻就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匆匆结束了,事后想起,我肠子都差点都悔青了。
  
  万米的高空,我枕着他的胸膛。
  
  “伟,你说,从我们那个世界来的人,会不会有人会没古镜。”我问。
  
  “不会。”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会不会以其他形态存在?”我问。
  
  “不会,古镜在没有提示的时候,只会以两种形态存在,女性的是手镯,而男性的是戒指。”他说。
  
  “那会不会有人把它取下来了?”我问。
  
  “不会的,古镜只是一种能量。它与我们身体里的灵魂是连接在一起的。永远不会离开我们的身体,你不是试过么?取下来过么?小傻瓜,怎么突然问道这个问题了?”
  
  “哦!”我摇了摇头:“没事,好奇问问。”
  
  “国庆假期还有这么多天?”他放下手里的报纸:“想去哪里?我们继续?”
  
  “打飞的?”我说。
  
  “这次不打飞的,我们玩个痛快才回来,想去哪里?”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短发。
  
  我摇了摇头,默了。
  
  “怎么?”他问:“没想好地方吗?”
  
  “想好了。”我回答:“只是怕你不会带我去。”
  
  他笑着说:“你说的地方,天涯海角我都陪你。”
  
  “没有古镜的地方,你能带我去吗?”我抬头问。
  
  话音一落,他一使劲,把我揉进了心房。
  
  




11

11、正十 。。。 
 
 
  正十
  
  刚下飞机,手机一开,我们就同时收到了电话。家伟电话是君月打过来的,我的就这只阴魂不散的野鬼的。
  
  “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码?”我问
  
  “我趁你的手机丢桌上时,用它打给我的手机打了电话。同时我也在你的手机上留了号码,老公的名称下面就是我的了!”
  
  吸气,呼气,酝酿了足够的肺活量后,我大声的冲着手机说:“你是我见过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脸皮比城墙转弯加个炮台还要厚的人,你要是在出现在我的视觉、听觉、触觉感知范围内,我就让你的王字倒着写。”
  
  “王倒着写,好像还是王?”他笑嘻嘻的声音:“要是用这么样子的借口来想我,我是不是该马上在就飞过来。”
  
  他刚一说完,我就掐断了手机,随手把它往后座一扔,双手交叉挽在胸口,瞪着家伟。
  
  家伟开着车,眼角瞄了我一眼问:“谁能惹到你这么生气?倒是千古难见啊。”
  
  “还有谁名字倒着写,也能一样德行的?”我回答。
  
  “海涛?”他问。
  
  “是啊。”我回答。
  
  “海涛这孩子被他妈宠坏了,别跟他起哄胡闹。知道么?”说着,趁着十字路口停车的空当,看了看我,笑了笑,揉了揉我的短发:“怎么办?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说完,他忍不住低头大笑。
  
  “我还说,你们两父子,怎么差别这么大。现在看来,骨子里都一样,土鳖一只。”我说。
  
  “土鳖?”他笑着看着问我。
  
  “就是王八!你不姓王么?”我回答。
  
  他一愣,看着我笑了,眼角的皱纹,让此刻的他突然间变的很有男人味。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呆呆的回望着我,忘记了开车,直到后面喇叭声响起。
  
  国庆后,天越来越冷,北京的秋天去的很快,眨眼间刺骨的北方已经开始施虐。家伟有很严重的支气管炎,没到换季,气温骤降时,他就容易犯病。北京干燥的气候加上变化剧烈的温度,他的老毛病很快就犯了。虽然他几乎整天躲在开着暖气,放着加湿器的房间里,依然避免不了支气管炎的如期拜访。
  
  他整天不停的咳嗽和不停的喝着药,吃着含片。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告诉他:“回去吧,A市潮湿的空气和温暖的天气对你的病才有好处。”
  
  “没事。”他回答:“我都呆屋子里在,这里的环境和A市差不多。”
  
  为了家伟的病,我几乎整天也和他一起腻在了家里。他很少出门,我从来不问家伟的公司的情况,甚至是经营什么的我都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每天他都会坐在电脑旁几个小时。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炖川贝加冰糖和雪梨给他。
  
  他说,这样子的日子,很幸福。
  
  我说,我也是,在没想未来的前提下。
  
  很多东西,不想就不等于它不会发生,时间的车轮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古镜更不会。
  
  圣诞夜的前夜,我的古镜有了提示。圣诞夜的舞会,我必须出现在L大用餐厅改装的简陋的舞厅里。那时候,他正在电脑旁,古镜提示出现后,我本不想告诉他,可一回头,发现,他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我不去好不好?”我转身,头埋进了他怀里。
  
  “不行。”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圣诞夜那天,北京下了小雪,白茫茫的一片。我走出了别墅,穿过积雪覆盖,少有人走动的天桥。突然间不知道怎么,想起了回头,雪地里一排孤独的脚印尽头,一辆熟悉的霸道车驶出了别墅,熟悉的车牌号码。
  
  校园里,依旧热闹,肖晓小的大名已经随着时间流逝,和我基本不出现在学校的作息而消失殆尽。学校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也许知道肖晓小名字的人很多,但要能把肖晓小和我正确对上号的并不多。
  
  走进舞厅,以为还未入夜,晚会没有开始。都是些学生在忙碌的布置。
  
  “晓小。”老远就听到她的声音。
  
  我冲着她笑了笑,心中感叹你若是想出名,或者有什么消息要传播,就直接告诉唐玲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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