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夺嫡-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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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以为然否?”
邬思道没再卖啥关子,但见其伸手捋了捋胸前的长须,已是不紧不慢地将弘晴的心思分析了个通透无比。
“嗯,话倒是如此,只不过老三那德性,真未必能忍得住诱惑罢,若是历儿能及时赶到,确是有几分希望让老三起上些野望的,然,能否压服弘晴小儿,却殊难逆料啊。”
四爷乃是聪慧之辈,邬思道都已将道理解说得如此分明了,他自是不会再有甚疑惑,不过么,他却不敢太过乐观了去,此无他,弘晴实在是太过妖孽了些,四爷实是不敢相信弘历能在弘晴面前讨到甚便宜的,这并非四爷悲观,而是无数事实证明了的,在四爷看来,弘历已经是极其优秀了的,却依旧不是弘晴之对手。
“呵,王爷且拭目以待好了。”
邬思道自然知晓四爷的忧虑之所在,不过么,这一回邬思道却是不打算再解释了,仅仅只是笑着摆了摆手,一脸轻松状地便卖起了关子。
“嗯,且就等着看也罢。”
这一见邬思道不想解释,四爷也没得奈何,嘴角嚅动了几下,到了底儿还是没再往下追问了去,也就只是闷闷地轻吭了一声了事……
“晴儿这差使办得好,朕很是满意,明儿个朕便下了明诏,定于四月初一发大军西征,望尔能尽速剿灭边患,朕在京师翘首以盼尔之凯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四爷在府上与邬思道密议连连,却说弘晴在沉香街头搞定了九爷之后,马不停蹄地便往皇城赶,递了请见牌不久,就得了准进的口谕,一路无言地到了养心殿,将此番行动之结果禀报到了御前,闻之九爷已是接了旨意,诚德帝心中大快不已,笑容满面地便抚慰了弘晴一番。
“儿臣谨遵皇阿玛之令谕,自当奋勇杀贼,还我边境之绥靖!”
尽管诚德帝从来不曾在公开场合下说过此番西征挂帅者为谁,可弘晴却是早就知晓此差使非自己莫属,此无他,十三爷虽也有此资格,问题是诚德帝压根儿就不可能放心将如此重兵集群交给十三爷来统带,二来么,十三爷为避嫌之故,也断然不想去争这么个帅印,至于其余诸般人等么,压根儿就无法与弘晴相争,更遑论诚德帝调弘晴西征还别有算计在内,也绝对不会允许旁人去争这么个帅印的,对此,弘晴早已是心中有数了的,不过么,值得诚德帝真正开了金口之际,该表忠心的时候,弘晴却是不会有丝毫的含糊,紧赶着便一头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诚惶诚恐地表着决心,那小样儿要说多真诚,便有多真诚。
“嗯,晴儿办事,朕素来是放心得很,此事便这么定了也好,唔,只是摩阿隆一案影响恶劣,怕是不能轻纵了去罢?”
弘晴挂帅出征的事儿是一早就有了定论的,诚德帝自不会在此事上多浪费唇舌,扯了几句之后,便即试探着放出了个打算深究中央银行贪腐一案之信号。
我勒个去的,果然来了!
一听诚德帝这般说法,弘晴的心头立马便是一沉,很有种想要骂娘之冲动……
第八百七十九章 踩上一脚(二)
第八百七十九章踩上一脚(二)
“皇阿玛圣明,此案确须得好生查上一查,然,窃以为西征在即,朝中实不宜有大‘波’澜,为稳妥故,似当到摩阿隆为止,此儿臣之浅见也,还望皇阿玛明察。”
诚德帝的用心是如此之明显,弘晴便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知晓其打算做些甚,无外乎是想借此案深挖下去,一来可痛打九爷这只落水狗,二来么,也可顺势将中央银行这么个战略要地切实掌控在手中,问题是选择的时机显然不甚合适,真若是引起金融动‘荡’的话,西征要大受影响还是小事,就怕正蓬勃发展的国内经济会遭到致命的打击,真到那时,闹不好弘晴辛辛苦苦培育起来的市场经济之雏形就得夭折了去,这等后果可不是弘晴所乐见之事,他又怎敢让诚德帝肆意胡为了去,这便紧赶着出言进谏了一句道。
“嗯,晴儿所虑虽是有理,然,依朕看,却也无妨,但消此案能从快从严查了去,想必应是无碍的罢。”
诚德帝显然并不甚认同弘晴的看法,在他看来,弘晴这等担心实在是有些个杞人忧天之嫌,再者,身为帝王,诚德帝实在是受够了手中无实际权柄的苦痛,面对着能一举拿下中央银行这么个战略要地的大好机会,诚德帝自是不想错过,假作沉‘吟’了一番之后,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弘晴的进言。
“皇阿玛圣明,只是中央银行有着引领举国金融之重任,若是骤然风暴大起,却恐诸多钱庄为之惶恐,一旦银根紧缩,大小商贾将无所适从,动‘乱’一起,急遂难平,后果恐有不堪,且我‘八旗商号’乃是数家银行之控股者,若是受此影响,一旦利润锐减,八旗子弟之利益必难保证,怕是有‘乱’,再者,工部所得之红利也须得靠诸商贾经营之所得,若是因之受损,却恐军费开支不敷使用,西北平‘乱’大事必受影响,若不能早平边患,于我大清之社稷必有大不利焉,个中种种,还请皇阿玛三思则个。”
这一听诚德帝如此固执地要急着揽权,弘晴心中的火气当即便起了,偏偏又不能在君前有所失礼,也就只能是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唔……”
诚德帝的经济能力只是一般般而已,压根儿就无法想象到金融动‘乱’的危害‘性’有多高,哪怕弘晴都已将个中缘由解释得如此分明了,他却还是不肯放弃原先之打算,只是见弘晴执意反对,却又不好直接拒绝,毕竟此事若是没有弘晴一方的配合的话,诚德帝还真不敢轻易动手的,可要他就此放弃这么个难得的揽权之机会么,诚德帝却又舍不得,两难之下,也就只是沉‘吟’着不肯表明态度。
“启奏陛下,二阿哥与雍亲王世子弘历在宫‘门’处求见。”
没等诚德帝支吾出个所以然来,就见李德全已是匆匆从殿外行了进来,疾步抢到了御前,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哦?宣!”
一听弘晟与弘历联袂而来,诚德帝的心中立马便是一动,隐隐然已是猜到了二人的来意,不过么,却并未说破,仅仅只是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就此准了二人之所请。
我勒个去的,这两只苍蝇的鼻子还真是灵么,这就趁火打劫来了?
诚德帝都能猜得到弘晟二人的来意,弘晴又岂会心中无数,心头自不免为之一沉,好在城府深,倒也不致带到脸上来,面‘色’平静一如往昔,只是脑筋却已是高速运转了起来。
“晴儿所言不无道理,朕自会斟酌一二的,唔,今大军即将出征,丰台大营自不免有些空虚,朕打算即刻调热河与山西旗营进京,尽快整编成新军,不知晴儿对此可有甚看法否?”
诚德帝显然是不打算在弘晟与弘历到来之前再与弘晴多谈中央银行之事了的,沉‘吟’着敷衍了一句之后,便即就此转开了话题。
“皇阿玛所虑甚是,除调此两部入京之外,原本预定换防东瀛之三千旗兵也可暂不派出,再算上即将回国之三千东瀛驻防老兵,京师之绥靖当是无忧也,至于东瀛驻防所缺,儿臣以为暂由水师派出陆战队填补便好。”
诚德帝既是要顾左右而言其他,弘晴自也不好强行再进言,也就只能是就事论事地应对了一番。
“如此甚好,就按尔之意见办好了,朕回头便下了旨意。”
弘晴所言比之诚德帝自己原本所想还要周全上不少,他自不会有甚异议的,略略地沉思了一下,便即准了弘晴之所奏。
“皇阿玛圣明。”
诚德帝如此急地要再整编新军,归根到底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要亲自掌握一支强军,以此来制衡弘晴的势大,对此,弘晴一早便已是知晓的,也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却也不怕诚德帝能玩出啥‘花’活来。
“儿臣(臣侄)叩见皇阿玛(陛下)!”
父子俩各怀鬼胎之下,自也就无甚深谈之心思,也就是东一榔头西一***地闲扯着,殿内的气氛自不免颇为的诡异,好在这等诡异并未持续多久,就见弘晟与弘历已是联袂赶了来,尽皆毕恭毕敬地跪倒在御前,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都平身罢。”
诚德帝对弘晟二人的及时赶到显然是颇为兴奋的,不过么,却并未表现出来,面对着二人的大礼参拜,也就只是神情淡然地虚抬了下手,和煦地叫了起。
“谢皇阿玛(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弘晟二人先前可是拼死拼活地往皇城赶,怕的便是诚德帝已然被弘晴说服了去,可眼下见弘晴还在殿中,二人自是都暗自松了口大气,弘历还好些,毕竟城府深,谢恩之声平和无比,不‘露’半点的心绪,可弘晟就不成了,到底不是真龙,哪怕有着弘历的再三提醒,这会儿谢起恩来,语调里满是自得的颤音,这等养气功夫显然还差得远了些。
“晟儿如此急地要见朕,所为何事啊?”
诚德帝乃是个‘精’明之辈,只一看弘晟那兴冲冲的样子,便已料定了弘晴此来之用心,不过么,却并不点破,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了一句道。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听闻摩阿隆贪腐甚巨,深感震惊,此獠深沐皇恩,却不知报效天恩,竟敢犯下如此滔天之恶行,是可忍孰不可忍,儿臣恳请皇阿玛下诏明查,儿臣愿为利刃,替皇阿玛‘荡’平朝中之‘奸’佞宵小!”
一听诚德帝这般问法,弘晟立马便‘激’动了起来,一派义愤填膺状地高声陈述着,就宛若他便是正义之化身一般,不得不说,这厮虽文不成武不就,可演戏的本领却是不差,唱作俱佳,颇具影帝之风范。
“嗯,晟儿能有此心怕不是好的,朕心甚慰矣,只是西征在即,若是朝中动静太大,终归有些不妥,不知晟儿可曾想过此点?”
弘晟这么一慷慨陈词,诚德帝脸上立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很是和煦地嘉奖了弘晟几句,不过么,却并未顺势便答应了弘晟之所请,而是作出了一派颇为为难状地提问了一句道。
“皇阿玛所虑甚是,然,于儿臣看来,边‘乱’者,不过癣疥之患而已,纵使闹得再凶,也不足为虑,但消我大军一到,自可‘荡’平无虞,倒是朝中‘奸’佞贪墨不法却是心腹大患,若不早除,却恐有病入膏肓之危也,实不可轻忽了去,顾边而忘内忧者,实本末倒置也,儿臣以为以此言进谏皇阿玛者,必是别有用心之辈,儿臣万不敢苟同!”
诚德帝这么一说,弘晟脸上的愤然之‘色’立马便更浓了几分,慨然无比地便出言反驳了一把,于‘激’昂陈词间,还没忘挑衅地扫了弘晴一眼,气焰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
“嗯,晴儿,尔对晟儿之言怎么看?”
如此多年的父子相处下来,诚德帝如何会不知弘晟就是一不学无术的大纨绔,可此际见其居然能口吐如此犀利之言,还能说得个条理清晰,当真有种刮目相看之感觉,当然了,这等感觉也不过只存在了片刻而已,没旁的,诚德帝可不是糊涂之辈,又怎会不知弘晟之所以能有此等表现,恐怕都是出自站一旁的弘历之指点,然则诚德帝并未出言点破,概因诚德帝本人也是打算要借此机会大查特查上一番的,只不过碍于弘晴的坚决反对,诚德帝自是不好对弘晟的话加以肯定,这便来了招顺水推舟,将弘晴提溜出来,打算让弘晴与弘晟、弘历去好生辩上一番,他也好从中渔利上一把。
“竖子也敢妄谈国事,不知轻重缓急,不明治国之要,不知经济之虚实,只会夸夸其谈,赵括耳!”
既然弘晟打算跟自个儿扳扳手腕,弘晴又岂会对其客气了去,这不,诚德帝话音方才刚落,弘晴已是毫不容情地将弘晟贬损了一通,丝毫没给其留半点的情面。“你……,放屁!爷不懂,就你能啊,我呸!什么玩意儿,爷拿大巴掌‘抽’死你个……”别看弘晟先前慷慨陈词之际颇有铁血大臣之范儿,可实际上那都是按着弘历指点事先背好的,其之本‘性’到底还就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大纨绔罢了,哪经得起弘晴这等尖刻言语的刺‘激’,气头一起,浑然忘了此乃御前,跳着脚狂骂不已,啥污言秽语都敢往外狂喷,哪还有半点天家子弟应有的体面,简直就跟一骂街的泼‘妇’一般无二了的。……+24341145……》
第881章 踩上一脚(三)
“够了,给朕闭嘴!”
诚德帝原本还指望着弘晟能有个超水平的发挥,却愣是没想到这厮居然狗改不了****,竟在这等御前的场合如此污言秽语,当场便被气得个眼冒金星不已,大怒之下,早将要利用弘晟的想法忘到了爪哇国去了,但见其猛地一拍龙案,已是火冒三丈地怒叱了一嗓子。
“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息怒,非是儿臣无礼放肆,实是大哥欺人太甚,儿臣……”
被诚德帝这么一喝骂,弘晟这才想起君前失礼乃是大罪一条,哪还能站得住脚,赶忙一头跪倒在了地上,慌乱地解释着。
“朕叫你闭嘴!混账东西,安敢在朕面前无礼若此,当真好大的狗胆,来啦,给朕拖出去,重打!”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面对着烂泥糊不上墙的弘晟,诚德帝实在是怒得不行,哪有心情去听弘晟的解释,猛拍着龙案,气急不已地便咆哮了起来。
“喳!”
听得诚德帝如此下令,侍候在一旁的李德全等人自是不敢怠慢了去,齐齐应了诺,一拥而上,便要将弘晟就此拖将出去。
“陛下息怒,臣侄以为二阿哥虽是行为有所不当,然,却是仁亲王挑衅在先所致,若论错,当是各半!”
弘历显然也没想到弘晟会如此不经激,这才方一交锋呢,就被弘晴给挑逗得失去了理智,一时间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要知道弘历在来养心殿前,可是千叮咛万交代,要弘晟冷静再冷静的,可却不曾想这厮答应得倒是爽利,真到了行起事来,却是如此之不堪,心中当真是失望到了极点,可纵使如此,他也断然不能坐看弘晟真就这么玩完了去,这便紧赶着抢将出来,高声进谏了一句道。
弘历这一向以来一直力挺弘晟的缘由,诚德帝心中其实是清楚得很,不过么,他却是并不怎么在乎,此无他,在诚德帝看来,四爷虽是个野心勃勃之辈,可手底下没人,在朝在野的人缘都差得很,就算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啥浪花来,当然了,若是四爷选择支持其余稍有点能耐的阿哥的话,诚德帝一准不会坐视不理,打压乃是必然之事,至于选择弘晟么,诚德帝就无所谓了,理由很简单,弘晟其人从来都不在诚德帝培养的人选之中,让他偶尔出头去钳制一下威势无俩的弘晴,胜固然可喜,败了么,却也无妨,正是出自此等考虑,前番诚德帝才会将辛丑科一案交给弘晟去审,打的便是稍稍培养一下弘晟,以利用藏在其身后的四爷去钳制弘晴的主意,也正是因为此,先前诚德帝才会给弘晟与弘晴交锋之机会,却是没想到弘晟竟会如此之不堪,当真就被气着了,然则弘历这么一出头,诚德帝的心思显然有有些个活泛了起来。
“嗯……,将那混账东西拖回来!”
这么多年下来,诚德帝也不知因着弘晟的顽劣处罚过其多少回了,效果么,不能说没有,可也几乎等于零,毫无疑问,这会儿即便是再多痛打弘晟一番,也不可能让其有所进益,反倒会因此误了拿下中央银行的正事,一念及此,诚德帝心中的怒气便已是消散了不老少,虽不曾对弘历之言加以置评,可却是从善如流地将已被架到了殿门口处的弘晟赦了回来。
“谢皇阿玛不罪之隆恩,儿臣惶恐,儿臣惶恐。”
侥幸逃过了一场皮肉之苦,弘晟这下子可就不敢再有甚放肆之豪言了,面如土色地跪伏在地,磕头连连地告着罪。
“哼!晴儿,你也是的,明知你二弟脾气不好,偏要如此撩拨于其,有甚话,就不能好好说么?”
诚德帝厌恶地扫了弘晟一眼,但却并未再发作于其,而是不满地望向了弘晴,语气不善地埋汰了一句道。
“皇阿玛息怒,儿臣不过据实而言罢了,若有不对处,还请皇阿玛斧正。”
这一见诚德帝要将火气往自个儿身上撒,弘晴可就不打算逆来顺受了,此无他,诚德帝这就是故意如此,倘若弘晴稍有软弱,诚德帝立马便能顺着杆子往上爬,气势一旦被夺,要想再抵制诚德帝的妄动可就难了,正因为此,弘晴行礼虽是恭谦,可态度却是强硬得很,压根儿就没半点认错的意思在内。
“……”
被弘晴这么一堵,诚德帝当即便傻眼了,此无他,弘晴给弘晟下的判断着实贴切得很,就算诚德帝有心偏帮,这会儿也实在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偏偏又不好强压弘晴就范,左右为难之下,当真就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的。
“晴兄此言差矣,小弟倒以为二阿哥所言颇为中肯,自古以来,吏治便是篇大文章,但凡国灭者,都是因内里先朽,而后敌方摧之,若不能早治贪腐,吏治必乱,其患大焉,实不可不慎哉。”
这一见诚德帝被弘晴憋得无言以对,弘历可就稳不住了,这便从旁打岔了一句,强行接管了话语权,摆出了一副要跟弘晴来上一场御前激辩之架势。
“诡辩之辞,二弟不明事理,历弟莫非也是如此?显然不致于罢,以历弟之智商,当不会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之理,纵是平日,中央银行稍有变故,金融必起波澜,更遑论大战在即,若是经济萧条,以致民怨载道,战必不利,国亦难安,今,尔明知如此,尤乱议是非,究竟是何居心?”
弘历既是要伸出脸来,弘晴自不会跟其有甚客气可言,端起兄长的架势,老实不客气地便训斥了其一通。
“晴兄所言未免太过偏激了些,请恕小弟不敢苟同,窃以为处置贪官污吏,只会令朝纲清明,百姓称快,未闻会因此而惹乱者,难不成晴兄以为奸佞横行不法方是有利社稷乎?未免太可笑了罢。”
弘历可是在中央银行帮办过多年的,又怎会不知中央银行的战略地位如何,也不可能不清楚中央银行一旦出现大的变动,对经济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然则他却是断然不会去理会,此无他,大清的经济乱还是不乱,弘历都不在乎,他要的只是趁机揽权而已,就算天下乱了,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