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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遗忘的回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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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犯规二次、源泉四次,长胜将军也彼此彼此,场上一度变得沉闷,为了减少犯规,每个人都打得小心翼翼,不敢造次,再加上双方体能极度下降,失误也屡屡增多,好长时间两队都没进球得分了。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哪队有其中一人犯规五次被迫下场的话,那么这个队就得提前宣布死亡了,因为他们并没有替补队员。为了争取胜利,长胜将军居然卑鄙地向两位女选手下手,不齿的行为遭到观众的一片嘘声。主裁示意还剩最后一分钟了,此时驱魔五人组:长胜将军=60:62,“驱魔”还差两分,他们叫暂停,“驱魔”要争取得分才能得胜,而长胜将军只要守住最后一分钟不让“驱魔”得分就能获胜,比赛进入高潮,大家变得又很紧张,“驱魔”开始进攻了,张豪将球传给逸然,逸然将球传给严谨,严谨又将球传给源泉,传来传去,球始终到不了近区,由于长胜将军采取全场盯防战术,一对一,将驱魔五人组盯得死死的,没有留下任何空隙,时间不多了,因为五人在棒球队受到严格训练,体能经过冰零期又很快提升,从而加快运球步伐,球逸然在“驱魔”手里,来回运球故意把长胜将军体力继续拖垮,不断传球还弄得他们眼花缭乱,时间进入到计时:“10、9、8、7……”,突然现场变得尤其的安静,鸦雀无声,同学们都摒住呼吸,默默祈祷,最后球落在站在三分线外的逸然手中。
  “这次胜负就要看你的了。”张豪盯住逸然想着。
  “拜托,一定要进。”青青也自私地想着,“性命攸关的事,一定要成功。”
  逸然拿到球,抓准时机,没有停留果断地将球抛向篮筐,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大家目不转睛地跟随球的轨迹运动,篮球飞向蓝筐,就在比赛结束的最后一秒,当一声,球进了篮筐。“是三分球耶。”观众都为逸然精彩三分球欢呼,就因为这个三分球,“驱魔五人组”获得比赛最终胜利,比分最后锁定在(63:62)。两支队伍为同学们呈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大家都兴奋得拥抱在一起。长胜将军也过来恭喜。欢乐的人群中又散出阵阵议论声。
  “看吧,前一次对抗是一塌糊涂。”同学说,“这次虽输一分,输了就是输了。在大庭广众下更是输得惨不忍睹。”
  “好险哦,险胜一分。”青青说,“真够幸运。”
  “我们最终还是赢了啊。”严谨说,“不管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我们自己的努力。”
  台上观众疯狂跑到球场,托起“驱魔五人组”的成员抛向半空尽情欢呼,逸然看见长胜将军失意的背影离开球场。逸然一时感伤,“迟早我们也会像他们那样,因为世上没有永远的胜利。”紧张的比赛结束了,棒球队的训练依旧如常。
  经过两年艰苦训练,棒球队终于迎来了校级联赛,为了在联赛中有突出的表现,让大家对棒球队刮目相看,对棒球有新的认识,教练兼队长就决定让全体队员到远离城市喧嚣的“杏花村”集训两星期。也是为了队员们更专注训练,在前行前,教练还特地叮嘱大家别忘记带泳衣,逸然不会游泳带泳衣也是多此一举,就没太在意教练的叮嘱,自然也就没带。经过几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到达“杏花村”,真是人烟寥寥,几里都看不见一户人家,不过满山到处都是杏花的足迹,来到训练营地,放下行李,没有喘息一下,热身后在教练的带领下马不停蹄地到附近海边进行第一堂集训,来回在海边跑,然后又来回做青蛙跳,都按要求做完后才到营地休息,集训地什么都没有,只有两通,通电和通水,电视机、录音机……更谈不上有了,它们都是奢侈品,就连饭都要队员自己轮流煮,煮饭还得自己拾柴烧,判若他们是到“杏花村”来清修的,如若晚上洗澡还得自己动手烧水洗,根本就没通气,白天就更好办了,训练完毕后就穿上泳衣到海边游泳,顺便也把澡洗了,省得晚上烧水麻烦。原来教练的叮嘱有这用意。
  “糟了,我一件泳衣也没带。”逸然有些惊慌失措叫道。
  “别急。还好,我多带了几件,你先拿去用吧。”青青递过一件泳衣说。
  “可我根本就不会游泳啊,拿来也没用。”逸然拿着泳衣愁眉苦脸地说。
  “学,不就行了吗。”青青说。
  “要么学,要么就忍着不洗。到晚上自己烧水再洗。”源泉岔一句说。
  “这里就有现成的游泳教练。”严谨指着张豪说,“不用,就太浪费了。不趁机学,也太笨了。”
  就这样,逸然就在迫不得已的状况下,在朋友们的全力帮助下,学会了游泳。
  队里阿强虽然很长时间没找逸然麻烦,处处都针对她,但是一直并没停止对逸然的讨厌。找到一次机会,把一颗小针放进逸然其中一双运动鞋里,想让逸然在比赛前意外受伤,这样阿强就有机会作为投手出战校级联赛了。因为大家都处于穷山僻壤中,每隔两天就得添补所需的生活用品,教练已经分配好组员,每次通过抽短签的方式确定由哪组去购买。这次真不巧,短签被张豪抽中了,在一旁的逸然还责备张豪的运气差。
  “你运气可真差。”逸然说,“下次还是我抽。”
  “这次不去,下次还不是得去。”张豪说,“反正每个人都有机会购物,只是迟早的事儿,干嘛如此耿耿于怀。”逸然说,“这次我就是不想去嘛。”
  逸然只是说说而已,宣泄一下心中的不快。张豪和逸然训练完后,走到一里外唯一卖东西的铺子购置生活必需品,在拿着东西回营地的途中,两个人边走边聊天。
  “看着大包小包的,其实蛮轻。”逸然说道。
  “对啊。”张豪回应,“是挺轻的。”
  “在比赛时,你通常是投上旋球,还是下旋球呢?”逸然问。
  “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每次在投出球的霎那间都是凭感觉,并没有特别的在意是上旋还是下旋。”张豪说。
  在他们聊得正起劲、很舒服的时候,突然从半路杀出一条大黄狗,还不讲规矩地冲逸然他们叫个不停,开始还没什么好怕的,可大黄狗越叫越厉害,在非常宁静的山巅,只听见狗吠,还是挺恐怖的,逸然心里有些虚了,满脸发青。
  “张豪,我们还是快跑吧。”躲在张豪身后的逸然不停拉动着他的衣袖说。
  “不行啊,手里东西太多了。”张豪小声告诉逸然,“根本就无法跑嘛。”
  “把东西先放下。”逸然说,“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和它继续僵持下去吗!
  “当然不是啦!”张豪边说着边拉着陈逸然往有路的地方四处乱窜,狗一直在他们身后死命地追,而他们在前面拼命地跑。
  “我太累了,咱们休息一下吧,再说现在也没听见狗叫声了。”逸然还没说完立刻就坐在身旁的草堆上,可还没有喘上两口气,狗又不依不舍地追了上来,张豪什么也没说就抓起逸然继续朝邮路的地方跑。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很久都没听见狗叫声,两人才停下脚步。
  “我们终于逃过大劫。”张豪喘着大气,敲打着身体说,“还好,没有落入狗口。”
  “到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逸然大笑着说。
  当他们从刚才的紧张气氛缓过神时,张豪还紧紧地抓着逸然的手,他们意识到赶快松开,顿时两人的脸犹如“红富士”似的透红。害羞的逸然看看四周问,“这到底是那里啊?”逸然叫醒有些陶醉的张豪。张豪也四下望望。
  “四周除了山还是山。”逸然心慌慌地说,“周围也没人,除了我俩。”
  “对喔,不管怎样,我们还得找出路。”张豪看着天空说,“不然,天色暗下来我们就更难回到营地了,且不是更恐怖。”
  看着脚下的几条路,逸然毫无办法地盯着张豪问,“我们该走哪条路呢?”
  “你说呢?”张豪对着逸然说。
  “我不知道啊。”逸然说,“要不然怎么可能问你。”
  “我也不知道啊。”张豪说,“我对这里又不熟悉。”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张豪就做主随随便便选了一条小路。逸然说,“这也未免太儿戏了吧!”说归说,逸然仍跟在张豪的后面,走着走着,逸然突然大叫起来,“哎哟。”张豪显得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又怎么啦?”缓缓转过头,看见逸然脱掉鞋子的脚正在流血,急忙跑到逸然的身边看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他为逸然简易地包扎好以后仔细检查逸然的运动鞋,并问,“你平时有用针的习惯吗?”
  “没有啊,平时缝缝补补也由妈妈代劳。”逸然忍着疼痛说。
  “那…为什么有颗针在这里呢?”张豪有些疑惑了,“并且还是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哇,还真长。”逸然接过张豪手中的针,说笑着,“难道有人存心陷害我。”
  “是真的吗?有人要害你。”张豪关切地问道。
  “吓你的啦。根本就不可能,只是有的人不小心罢了。”
  “快上来,我背你走。”张豪弯下腰说。
  “不要,我自己能行。”逸然非常固执地说道,还一瘸一拐地走动。
  “你再这样固执下去,就没有机会参加这届棒球联赛了。”张豪说,“就只能乖乖地呆在医院里躺在病床上无奈地接受治疗。这是你想要的吗?”
  逸然听了张豪的话,站住,勉强地答应张豪的提议,爬到张豪的背上由张豪背她回营地,可不知兜了多少圈,他们仍在原地打转。
  “我们迷路了,不如你停下休息一下吧,再走也走不出去。”逸然看着满头大汗的张豪说。
  “看来,我们要露宿山头了。”张豪说。
  “唉…真是太可怕了。”逸然遗憾地说,“没关系,就只有一天晚上罢了。振作起来,没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静静地坐在山崖边,欣赏着当天最后的余辉,倾听着落暮时的鸟叫,太阳渐渐落入大山的怀抱,天越来越黑,逸然和张豪仍然没有回到营地,教练开始担心了,站在训练营的门口等着他们能安全到家,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教练依然没有等到他们回来,不尽自言自语起来,“在这个偏僻、人烟罕至的小山村,他们也人生地不熟,如果迷路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回来,再加上晚上野兽出没频繁,他们可能会被吃掉,连尸首也找不回来……”,教练越想越可怕,立刻决定联络村里人帮忙寻找逸然和张豪,质朴的村里人听说后爽朗地答应了。教练分配好人员后就顺着去购买生活用品的路,沿途寻找,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们需要的用品撒得满地都是,到处看了看,可还是没看见逸然和张豪的踪影,教练非常担心,这时脸上还露出了一丝丝恐惧。山里的天黑得特别快,柔柔的月光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幸亏大家都带了手电筒,搜寻工作继续着,看来教练不找到人,事不罢休。走到岔路上,分配好的组员就得分开行动了,这时的逸然和张豪还在山上悠闲地哼着小调,正因为村里没有噪音,晚上就会格外的宁静,小调的回音清晰地在山涧迂回盘旋,引起教练和其他人的注意,正在寻人的他们随音找去,却发现逸然和张豪坐在草堆上抵御着呼呼的晚风。逸然和张豪十分幸运,得救了,他们被送回到营地,平日严格的教练也没怪责他们,热心地嘘寒问暖,还耐心地听张豪讲所发生的事情,为逸然重新包扎伤口。
  “严重吗?我还能参加比赛吗?”逸然迫切的问。
  “休息两天,伤口就会痊愈。”教练语重心长地说,“谁说你不能参加比赛,又不严重,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干了。”
  “是他。”逸然指着挺无辜的张豪说,“他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躺在医院。”
  弄得大家苦笑不得,一场意外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被化解了。隔天早上,逸然起床看见房间里除了自己一个人也不在,坐在床上无聊地发呆,过了一段时间,逸然肚子有些饿了,脚上裹了一大堆东西,她不方便下床,就坐等着能有人经过,可等了很久仍不见一个人影,逸然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就独自费劲地来到厨房,正在四处寻食之际,张豪从门外闯了进来,吓了逸然一大跳。
  “现在不正是训练时间吗?你怎么跑回来了。”逸然问,“难道教练提前叫停?”
  “你在厨房干吗?”张豪惊讶地问。
  “别忙转移话题。”逸然说,“我不是在问你吗?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了。”
  “当然…不可能提前结束。”张豪说,“我是偷溜回来喝水的,实在太渴了。你呢?”
  “我是在找食物。”逸然说,“我太饿了,可也不知道食物在哪儿?”
  随后,张豪帮忙逸然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吃的,食物是找到了,可逸然不小心弄丢了她自己最心爱的发卡,两人又爬到地上摸索着找发卡,他们正在进行着的时候,阿强和一名队员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厨房,因为这时逸然他们正蹲在地上,阿强他们并没发现逸然他们的存在,继续说着。
  “逸然,她可真是命大,这样也没退出比赛。”阿强说。
  “她…不知道,那颗针是你放的吧。”与阿强一起走进来的队员说,“否则,你会被逐出棒球队的,也太不值了。”
  “是不是放的那根针太小了。”阿强说,“下次有机会再换颗大的。”
  “别再干蠢事了。”队员劝阻道,“这是害人害己。”
  “原来,他仍为投手的事耿耿于怀,从来就没放下过。”逸然说,“想不开,太可怜了。”
  同时张豪在一旁抱打不平说,“原来是他干的好事,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别冲动。”逸然忙拉住张豪说,“我们不能把事情弄得更糟。”
  等阿强他们出去以后,张豪搀扶着逸然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要不要告诉教练。”张豪问。逸然拿着一大袋吃的却说,“食物已经找到,我们离开这里吧。”
  “等等,你别逃避问题。”张豪说,“你知道,如果不告诉教练,他会继续找你麻烦,你就会永无宁日,甚至很可能会失去参加棒球联赛的机会。这次算你幸运。”
  “我想…算了,不然,他会被赶出棒球队的,就不能参加棒球联赛了,多遗憾。”逸然说,“再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逸然还故意跳了几下。
  “你是不是疯了,这会养虎为患的。”张豪激动地说,然后心情又渐渐平复下来,“你就是心太软了,你为别人着想可别人又在意了吗?还是不断地在找你麻烦。”
  “没关系啦,以后我会加倍的小心的。”逸然说,“你不是在训练吗,怎么还待在这儿。”
  “对喔。”张豪清醒过来说,“糊涂蛋,你一定得小心哦。”
  张豪叫着急忙跑出厨房,不巧的是,这番话被掉头回来的阿强听见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样默默地走开了。逸然的脚伤很快就好了又重新投入到集训中,两个星期的艰苦集训很快就结束了,每个队员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就连平时爱哭鼻子的小男生也撑了过来,棒球队的队员们兴高采烈地、充满信心地回到他们熟悉的学校,不敢一丝懈怠,进行正常训练迎接棒球联赛的开赛。
  星期一,盼望已久的棒球联赛开幕了,正是人们所想的那样,它不但吸引着各个学校的师生,还点燃了整座城市的激情,像是过节一样,热闹非常,逸然他们棒球队通过一场场严峻的竞争,经过一场又一场艰苦且坚持不懈的战斗,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棒球决赛场地,此时每个人已是遍体鳞伤,可还要执着地坚持到最后。棒球决赛开始了,主动单位为了纪念具有历史性的一刻,在开赛前还特意安排了余兴表演,立刻就带动了台下观众的热情,直至比赛开始,观众依旧热情四射,两队进行得非常激烈,前八局两个队都非常顽强地保住了自己的防线,没被对手拿到一分,如果第九局还没分出胜负,比赛就会被延续,那将是一场持久战,是任何队员都不愿经历的。所以第九局一开赛,两队人马都铆足了劲儿,准备全力以赴,就在这里分出高下。一开球,比赛就进入高潮,队员们在场上拼得你死我活,观众在台下看得惊心动魄,九局一开始就险象环生、高潮迭起。比赛快结束了,比分依旧是0:0,没有任何起色,只剩张豪最后一击,第九局比赛就结束,张豪的最后一棒寄托着多少人的希望,这是显而易见的。对方投手已经投出两好球了,大家都期盼着张豪不要被三振出局,投手投出最后一球,张豪仍没有挥棒,一坏球,最后一球张豪毫无顾及地、狠狠地挥出了手中的棒球棍,大家的视线随着棒球飞到场地外,观众们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是漂亮的全垒打,此时的张豪还在场上奔驰,安全上垒,就是这一击让逸然他们棒球队有两名队员回到了本垒,得两分。比赛结束,逸然他们赢得了这届联赛冠军,是他们得到的第一个联赛冠军,冠军杯就陈列在学校展览厅最醒目的地方。在回到家的时候,棒球队受到人们英雄般的礼遇。
  张豪的妈妈还非常慷慨地为他们举办了庆功舞会,学校很多人都收到了请柬。星期六八点整,舞会开始,学校女生们为了博得张豪的注意,都精心装扮了自己,花枝招展,真是争奇斗艳,有的非常卡娃依,有的却很叛逆……她们到了会场就会主动向张豪打招呼,可张豪总是周旋在棒球队员中,还被队员们说笑艳富不浅,逸然没有做任何修饰仍然穿着她那舒服的休闲衣、牛仔裤出现在舞会上。音乐声起,张豪邀请他妈妈跳第一支舞曲,仰慕他的女生都迫切地期待着下支舞曲自己被邀请,她们实在按耐不住了。
  “如果下支舞曲他再不邀请我,我就主动去邀他了。”
  “不要啦,别人会说你不矜持的。”
  “管他的呢,我才不在意呢。”
  说完,就朝着张豪走去,张豪却被什么所吸引直朝走了过去。原来是看见逸然和阿强正在墙角说着什么,张豪冒冒然走过去,莫名其妙地挡在逸然的前面,指着阿强的鼻子,没头没脑地说,“你不要再找逸然的麻烦了,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没有啦,不是啦,你误会啦。”逸然忙拉开张豪说。
  等阿强走开后,逸然又继续说,“他是向我道歉的,并感谢我没到教练那儿去揭发他,他才有机会和我们一起站在联赛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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