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承欢:奴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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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国大王的人生,被改写了。
千夜并不清楚这些,她只重新看向银发教主。这位教主只有十八岁?的确,看样貌的确是年轻的,只是他的心理也太老练了吧?三岁才遇到寄傲的父亲,就可以学习那种封印的能力?鲁三说自己跟了教主十年,也就是说,他在八岁以前就已经创建了光明教?
何等的厉害!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此后呢?再没看到过?”
“没有。”
“你是说,你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明白我的父王教授给你的法术了?”
“不错。”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你也会超越我成为最强的巫师。——
寄傲的手,有些抖。被他拉着小手的千夜,明显感到了他的情绪。是不是因为银发教主三岁就能学成的,他却一直没学到的那个方法,而痛恨着呢?
银发巫师双眼一瞥,淡淡说道:“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竟然不会这方法。是因为你的父王,突然离开的缘故,所以你,还来不及学吗?”
——我可以教你的,已经没有了。——
垂下眼,寄傲心中隐隐的伤痛。不是来不及学,而是他的父王压根就不打算教给他。那夜,在王的宫殿里,他坐在榻边,伸出手按住儿子的头顶。用那种慈父的温柔,对他说的话,只字不忘。他说,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给他的了。所以他,已经是火之巫师了。而且他,一定可以超越他,成为最强的巫师。
父王,你骗我。现在的我,依旧无法超越你。别说超越了,就是想要达到你的水平,都是望尘莫及的事。你那夜对我说的,不过是你想要稳住我的托词。因为你已经决定离开,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你的国家,和你的子女。
突然,原本还很伤感的寄傲一把抱住了身边始终倾听着他们对话的千夜,快速倒退。而同时,他退过的地方,不断生出锋利的石锥,一道密密麻麻,就好像山林一般。
最终双脚落地,将千夜放到一边推开,随即看着远处的银发巫师,眯起了双眼。
“不亏是君节之子,最强巫师的继承人,竟躲过了我的法术。”
“迷惑对方心智,趁机下手。如果你的本事只有这么点,那么今日,你注定会成为一具尸体!”
寄傲说罢,双手合掌,只听得清脆的掌声,同时银发巫师四周像是被埋的地雷爆炸了一般,一阵阵的烟雾,加上巨响,已经看不清他四周的情况了。待烟雾消散,才看到银发巫师四周的石头堡垒被炸掉了一块,他在里面稍微舒了口气。然而瞬间放松化作紧张,收起他的保护,挥手掀起地上一道泥土,挡住了寄傲从天而降,原本袭向堡垒破损处的火球。
火球碰撞泥土,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伴随着烧焦的味道,一股黑色将下面的银发教主笼罩起来。随即“咚咚”的几声巨响,那烟雾竟爆炸了,燃气熊熊大火。
泥沙,像是喷泉一样从大火之中四溅出来,最终熄灭了这无温却能化掉铜墙铁壁的赤红大火。
银发教主的身影慢慢显露,银发沾满了烟尘,纯白的长袍也变得暗黄,几处还有烧焦的小洞。他擦了一把汗水与灰尘交织在一起的额头,长长叹息道:“好险。”
寄傲双掌依旧合十在胸前,只是眉头紧皱,呼吸也有些凌乱了。
一鼓作气没有杀了他,身子却已经支撑不住。因为动作,斗篷的帽子已经脱落,炙热的阳光无情地照射在他的身上,木之巫师的咒术如同毒蛇般撕咬着他的每一处血肉筋骨,消耗了他巨大的体力。寄傲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了。
千夜睁圆了双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就好像在打电脑游戏一般离奇。一次比一次华丽可怕,这巫师的能力,究竟还有多少是她没有见识到的?
可很快的,她注意到了寄傲的喘息,还有浸透衣袍的汗水。他,应该很不舒服,又使用了那么多的法力,已经不行了吧?再看那银发教主,虽然摸样有些狼狈,可脸不红,气不喘,如果再打一次,寄傲一定会输。
输,就是死。可这不是电脑游戏,死了,却不能再读档重来。
——好时机,趁他虚弱的时候,接近他,杀了他!如果你再耍花样,我一定要了你和孩子命!——
匈口疼得厉害,千夜紧紧揪住匈前的衣服,也如寄傲般呼吸急促不稳。
这,的确是杀了他的好时候,在他虚弱,又将所有精力集中在对面银发教主身上的时候。可,孩子怎么办?她如果能离开,这副身子会不会死掉?死掉的话,孩子也会死呀。
——杀了他,快,杀了他!——
那个千夜不断地催促她,她的心也好像被人用手狠狠地勒住。千夜的脸通红,眼中也蕴出了泪光。眼睛,慢慢移到他的小腿处,那把短刀上。
此时的寄傲,只眯着眼睛紧盯着对面的银发教主。木之巫师的咒术好似毒蛇乱穿,扰乱了他的气息经脉,再勉强使用法术,只会带来性命之忧。可问题是,那个教主并没有死。
银发教主感慨之后,便重新看向寄傲。
“焰国大王,你的确厉害。从我七岁至今,你是第一个能够伤害到我的人。不过,似乎你的本事也只有这样了,接下来,换做我对付你了!”
银发教主双手同样合掌,只听“啪”的一声,寄傲头顶多了一处阴云,可随即而下的不是雨点,却是锋利的石刀。寄傲赶忙翻身后撤躲避,可随着他的移动,那阴云也在移动,一路凶猛,最终速度跟上了寄傲的,石刀统统射向寄傲的身子。
寄傲四周立即迸发火焰,将那些石刀反弹回云端,与正在冲下来的相撞,一阵阵的声响,只是石刀下来的越发多了,寄傲的体力也严重受损,几个石刀终于突破寄傲的防护,刺了过来。寄傲一个翻身后撤,石刀的一把正好刺中了他的小腿,将上面帮着的带子割断,那把短刀便落在地上……
109 对她的愤恨:焰国大王暴走
阴云随着寄傲的身子不断移动,寄傲四周的火焰仿佛也逐渐博弱。 难道,他受了伤?!
双眼一眯,寄傲的四周突然冒出来石墙,挡住他的退路,石刀便如雨点般向他袭来。寄傲手中聚集火焰,朝着坚硬的石墙砸去,最后破墙而出,翻了个身,摔在地上。
双手撑着地面,他剧烈地喘息着。银发巫师停止了进攻,寄傲四周的火焰也慢慢消失。看着连站起来都不能够的寄傲,银发巫师惊异地说道:“难怪,原来你真得受伤了。是谁伤了你?难道是那个传说中战神的儿子?!”
寄傲喘息着,最终咬牙站了起来。起来时,身子还打了个晃。汗水,成股流下。匈口一阵激荡澎湃,他“哇”地吐了口血。随后,伸出手臂将嘴角的血渍擦净,他微笑着看着对面的银发教主。
那银发教主因为他的笑容,不由的皱起双眉。
“寄傲,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的天真。就算我受伤了又怎样?对付你,戳戳有余!”
说罢,他大手一挥,无数火球从天而降,袭向银发教主,银发教主赶紧躲闪。
“哇”地一声,寄傲又吐了一口血,那火球便倏然消失了。银发教主站定,看着捂着匈口的焰国大王,不由的笑出声音来。
“这就是你说得绰绰有余?寄傲,你已经死了!”
银发教主双手合掌,一股泥沙夹杂着石块在空中旋转着,朝着寄傲扑了过去。
寄傲连忙发动法术防护,可那身子里的咒术作怪,寄傲每每升起的法力都被打散。眼见着凶猛的进攻已到眼前,难道今日,真是自己的死期?!
寄傲渐渐闭上了双眼。
——五位巫师,代表着五行之术。五行相生相克,巫师之间也彼此相生相克。对于我们火之属性来说,你当然要记住生与克的两大属性:木生火,火生土,水克火,火克金……——
火生土,他们的对决本身就存在属性的优劣,又何况现在他身子中木性的咒术封印了他的法力。然而木生火,他就曾经借助这咒术幻化成了不同感觉的火,也付出很大的代价。既然自己的法力不足,幻化的又会令情况更糟,那么,可以不可以直接利用这咒术的法力,应对眼前的危机?
木克土,真得使出来了,或许会令他脱离危险。
双手合十,寄傲闭上了双眼。如龙卷风般迅猛地沙石逐渐逼近,已经可以感受到那股旋转的力量。捕捉着体内的咒术,令它迅速扩散到自己的经脉之中,在沙石到达眼前的一颗,他猛地睁开眼,突然从他的身子四周跃起一阵狂风,将那沙石瞬间吹散了。
狂风不散,围绕着他的身子,乌黑的长发随着狂风飞扬,衣袍也发出“嗖嗖”的声音。
银发教主不可置信地看着寄傲四周的狂风,惊叫道:“木之巫师的法力,你怎么可能使出?!”
寄傲嘴角微微翘起,能够使出,当然因为他体内的咒术。可本来是封印他法力的咒术,却成为他力量的源泉。这一转变的过程,却是常人不能办到的。他,却做到了。
随着银发教主的惊诧,寄傲四周的狂风也形成了真正的龙卷风,以迅猛地速度袭向银发教主。银发教主赶忙围起防护的石墙,飓风撞击在是墙上,不断旋转,竟将那石墙逐渐磨碎,随即,龙卷风卷住了里面的银发教主,不断撕扯着他的身子。银发教主瞪圆了双眼,感受着身子被飓风逐渐撕成碎片的疼痛,脑海中却只回想起那张布满血水与泪水的脸孔。
——活下去,葬龙,活下去……——
让我明白什么叫爱的您,给予的这个希望,恐怕要在此时覆灭了。君节大王口中,最终会超越他的儿子,竟是如此厉害的角色,死在他手中,并不悔恨。只是我的梦想,您的梦想,却要就此结束。
四肢都已经渗出血来,银发巫师已经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最后死亡的到来。
可那股风,却突然消失了。他摔倒地上,有挣扎着爬起来,看向寄傲。可看到那里发生了什么时,又一次惊呆了。
血,顺着刺进他腹部的刀柄流下来,而握着那刀柄的,正是千夜。寄傲皱着眉,眸子里写满了伤痛和失望,他那样直直地看着千夜,脸上的不解和绝望,透过她水雾蒙蒙的眸子,映射到她的视网膜上。
“为什么?”他问。
“你忘记了,原本我就杀了你的,这样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
冰冷冷地回答了他,眼泪却流了下来。原本,是打算要杀了他的,可是这腹中骨肉改变的,不止是他一人的决心。可那个千夜,不断逼迫着她,而那股子窒息的疼,让她明白她不仅仅是在吓唬她。必须杀他,可他却不能死。所以她尽量避开了他腹部要害的脏器刺了下去。
她本意不想他死,可她不是大夫,不能精准地把握尺度。能不能活,就看他和孩子的造化了。
可是寄傲不知道她的痛苦,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仅仅是要置他于死地。一个耳光,千夜倒在地上。捂着脸颊,任由嘴角流出的血滴落在草地上。寄傲大手反握住刀柄,慢慢拔了出来。
血,随之喷溅而出,他握着伤口,压住不断涌出的鲜血。可那双眼睛,却比血还要红。
银发教主看清楚了状况,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时机。不知道那女奴为何会刺杀寄傲,可却真得帮了他大忙。他双掌合十,寄傲脚下突显石锥,旋转着以极快的速度窜上去,是要将寄傲生生劈成两半。
可那石锥却在到达一半的时候突然炸开了,之间寄傲凶狠地看着银发教主,四周刮起了猛烈的风,夹在着火焰。而火焰因为这风,呼哧着窜起来老高,好似张牙舞爪的怪兽,在寄傲的身子四周,铺下一张赤红大网。
火与木的属性同时显出,银发教主吓得倒退几步,看着那几近暴走的焰国大王,随即划出一道石墙挡在他们之间,银发教主转身逃走了。
风与火,慢慢散去。寄傲剧烈地喘息着,努力支撑崩溃了的身子,朝着千夜走过去。
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扬起她的脸,他用颤抖着的声音,凶残地说道:“歹毒阴险的女人……既然你这样迫切地想要杀了我……我就给你机会……在我身边……慢慢地折磨你……看看……在你死之前……有没有本事杀了我!”
110 再补上一刀
银发教主,也就是光明教主藏龙,在逃离那山林之后,才转身看了山上,他与寄傲激烈交战的地方,不由的长长舒了口气。 明明身受重伤,却使出了两种属性的巫术。那个焰国大王,究竟是什么人?
上帝、耶稣、God还是如来?
摇了摇头,不由的叹息。本以为可以解决一个,结果差点被解决。难怪君节大王会说,他最大的敌人将会是他的儿子。
转过身,慢慢走了起来。快要死的时候,想到了那位“母亲”的面容,只相处三年的女子,却让他明白了什么是才是亲情。
“教主,情况怎么样了?”几个米色短袍,却缝着大袖子的壮汉跑了过来,藏龙对他们摇了摇头。
“他太厉害了,我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也不一定能活着,因为他被自己的女奴刺中了腹部。”
几个大汉一愣。
“女奴?是咱们这次要抓住的女奴吗?”
“他自己的女奴,为什么要刺他?是不是也与咱们一样,觉醒起来了?”
“听鲁大说,是那个女奴央求了焰国的大王,鲁大他们才捡回一条命。这一次又刺杀了寄傲,一定想要与我们一起了。”
大汉们七嘴八舌,藏龙只看着他们。那个女奴,千夜,能够刺杀寄傲,她的身世本身就不简单。何况那眼睛长在头顶的高傲大王,竟然准许她怀着他的继承人,并会为了继承人带伤亲自前来相救。
究竟,她是个怎样的女子……
寄傲仰起千夜的脸,愤恨地一字一顿说话。他的腹部不断有血冒出来,而他的眼前也开始模糊。
终于重心不稳,他一下子跪坐于地。手中依旧紧握千夜的长发,千夜也因为他突然跪下,顺着他的势头再次扑倒于地。
——寄傲不行了,趁机再补上一刀,让他死得彻底些。快,快呀!——
匈口剧烈地疼痛,千夜呼吸加剧。她含着眼泪抬起头,看着面前双手撑地,勉强喘息的男人。
——动手呀,你还在等什么!——
疼,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千夜慢慢爬到短刀前,将那把还沾着他鲜血的刀子握在手中。因为这一举动,那原本快要死了的疼痛感消失一些。
——快回去,杀了他!——
千夜往回爬,爬地非常非常的慢。寄傲因为体力不支,已经顾不得四周的情况了,虽然他此时是支撑着自己跪坐的,可其实他已经处于了昏迷的状态。
求求你了,醒过来,阻止我呀!
千夜在心底呼唤着,她并不想此时杀死寄傲。可是寄傲因为透支了体力,加上反抗利用木性咒术带来的副作用,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又哪里会去阻止她?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来到了寄傲的背后。
——杀了他,快!——
双手握着刀子,千夜颤抖着举了起来,悬在寄傲的头顶。
——你还在等什么,快动手呀!——
眼泪扑哧扑哧的往外冒,那个千夜不断折磨着她的心脏,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不行,不能杀他,即使为了孩子,她也要搏一搏。
思及此,便要扔到刀子。就在这时,听到了一声怒喝:“千夜,你住手!”
声音未落,就见寻征一个箭步窜过来,夺下千夜手中的刀子,惯性一掌打在千夜的胸口处,千夜“噗”的一声吐了口血,倒在地上。
寻征也不管她,只将寄傲扶在怀中,焦急地呼唤道:“王上,王上!”
伯树在后面,原本看到寄傲的状态也很着急,可眼见着寻征一掌打得千夜吐血,他便扑到千夜的身边,将嘴角挂着血迹的千夜扶了起来。
看到千夜还睁着眼睛,匈口剧烈地喘息,这才稍微松口气,刚要问她感觉如何,却看到了千夜那微微的笑容。
太好了,寻征他们出现得太是时候了。
伯树紧紧皱着双眉,那笑容全然出于真心,还有种卸下重担的感觉。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竟还能这样的笑?
寄傲提着最后一丝神智,看到身边的寻征,终于是放了心。他抓住寻征的手,只虚弱地说道:“看好她。”随即便倒进了寻征的怀中,昏厥过去了。
寻征抬起头看了一眼伯树怀中的千夜,这才想起来刚才对她的一掌。这女奴本就娇弱,还怀着身孕,这一掌下手又重,此时心中也有着些许的悔恨。
可她,刺杀王上的那一刻,始终不能令他释怀。他最终还是肃了脸。
“伯树,你也听到了王上的话了,看好她,我要看看王的伤口。”
言罢,他撕开了寄傲的衣服,浑身都是擦痕,可是腹部那道深深地口子,却是短刀所致。 再一次愤怒地看了千夜,寻征便撕了王的衣服,开始包扎伤口。
与此同时,伯树也在查看千夜的伤势,虽然千夜看上去极其虚弱,也惨状连连,然而除了刚才寻征的那一掌外,也再无其他的伤害了。
用自己的衣袍,轻轻擦干了千夜嘴角的血,伯树的眸子中怎样的心疼和不解,他柔声问道:“千夜,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心中的那个千夜消失了,或许刚才寻征的那一掌将她打了回去,也或许是她自己因为此番刺杀的失败吐血去了。不过,总算是给了她清静。可她清楚,寄傲醒来后,她将会面临什么。
孩子,或许可以保住。可她自己呢?
“刚才……血魔教主来了,他是土性的巫师,与王上对阵了一番,失败逃走了。”
原来刚才王说的那个木性巫师竟是血魔教主,只是以王现在的状态,竟也能战胜对手。
“那么,王肚子上的伤口,是你弄的?”
千夜垂下眼,伯树不由得叹息。
“你……为什么?”
寻征已经处理好了寄傲的伤口,随即看着伯树,一对眉头横了起来。
“她若肯说,早就说了。亏得王上因为她的身孕对她网开一面,还不惜身中咒术之苦前来寻她,竟换得她这样的报答。这个女奴,可恶至极。”
看到伯树始终心疼的模样,寻征皱了皱眉。
“伯树你过来背着王下上,女奴千夜由我看着!”
那是种命令的口吻,见伯树轻叹一声,最终还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