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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泪眼小后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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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男人成家立业不都是理所当然,无论有无温情。
  “因为我娘死掉前要求他一定要再娶!为了我嘛,娘她以为十几岁的小女孩需要一个娘教导其成长的一切。”
  所以她才没有阻止羿阎挑选续强妻,谁让娘的遗言如此嘱咐。哎,她还太小,小得只能当他的继女。不要紧,她可以等待。
  仿佛天人交战,净茉挣扎了会儿才问:“你爹爹他十分……嗯,他和你的生母恩爱逾恒是不?”
  “是呀!爹爹他好爱娘!他只爱娘一个人,如儿她们连娘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痛不痛苦哇!就不相信你还笑得出来。
  净茉的心恍似被利刃刺划一刃,鲜血淋漓。但是她连忙暗责自己,她不能怨妒,羿阎他和亡妻绵绵长情是应该的呀。
  至少那可怕传闻不是事实。
  半晌后,一名婢女端着一盅姜汤进来,不意撞翻瓷盅,烫热的姜汤全洒到净茉的衣裙上。
  “对不……呜,夫人。”
  “不要紧的,你再煮一回就好了,不用怕。”
  婢女感激涕零的退下后,净茉忙着查看白依依,“有没有让碎瓷片砸刺?伤着了吗?”
  瞪着她费劲的双腿,白依依恼怒了。这自以为是主母的讨厌女人居然一颠一跛的走向她,为得是真诚的关怀。
  哼!讨厌讨厌!这房里头又没有其他人,她这样根本就是白费工夫。蠢妇,她以为她会因此交心?
  她试着对她扯笑,但微抽的唇角竟让净茉以为她骇着了。
  “没事了!你先别动,免得被碎瓷片刺着。”她吃力的蹲下身去捡拾碎瓷片。
  白依依撇嘴,“叫底下人清理就可以了,你这个夫人干么自己动手。你不是跛腿吗?”
  “偶尔动一动也是好的……”以往她还下田耕种呢,“至于我的腿……过了冬日就不会再跛了。”
  “跛子就是跛子,哪分冬日和春时?”哎!她忘了她是善良可人儿,怎能口出恶言!她在羿阎的心中可是完美无瑕的乖女儿哩。
  净茉并没有不快,她解释,“其实我不是跛子,我的双腿因为曾经被打伤,天候一寒就疼痛得难以行走,所以人们以为我是个跛子。”
  “什么?!”白依依跳起身来,她目露惊怒,“那么雪溶后,你不就和一般人无异!”
  “嗯,是的。”依依怎么了呢?冒出一脸的汗。但这会儿仍是初冬哪。
  白依依像是逃难似的奔出主房,她一边奔跑一边哭泣。
  “太过分了!我居然被骗得这么惨!”如果姓文的不是跛废,她才不会在羿阎面前说尽她的赞词。
  那么姓文的未必嫁得了羿阎!
  “可恶可恶!如果他没有嫌弃她怎么办哇!”
  不!羿阎是她白依依的,谁也不能抢走!她气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赶紧长大!
  十七岁,或是十八岁她就能嫁给他,然后独占他了。
  “小姐……”嗫嚅的音调出自于经过廊道的婢女。
  “滚……”正欲甩去一个耳刮子的当口,白依依强忍下骄蛮的大小姐脾气,“你走吧。”
  她不能让羿阎憎厌她,她可是他最疼宠的女人呢!
  过了几年她就是真真实实的女人。
  无论是文净茉或是那几个卑贱的姬妾,都滚到一边凉快去吧!
  十五岁的她早已决定非君不嫁,这两年来她对待仆婢和颜悦色,亦时时开粮仓救济贫困百姓,羿阎总是称许她内外皆美,哪一个男人娶了她即是天底下最幸运的荣耀男人。
  傻,引只要他点个头,他就是那个荣耀男人了。
  “文净茉,你不可能永远当我的小后娘。”
  不过不愁,羿阎对她只是一时新鲜,不足一月他已经腻倦了无趣的爱哭女,哼,姿色一流又如何,她白依依将出落得更加娉婷妙好。
  所以就算文净茉不是真正的跛废又如何,终究是个弃妇的薄命红颜。
  “羿阎,求你等等我!”等我长大。
  她的志向一直就是成为他的爱侣啊!
  对于汤羿阎而言,文净茉是个麻烦。她彻彻底底的颠覆他的思绪转折,这点令他几乎对自己懊恼起来。
  可笑至极!
  不可否认的他偶尔对她动了点心,然而那种怦然只是一瞬间,不是长久,更不是世俗中所谓的情爱缠绵。
  他并不排斥男女间的丝丝情悖,但是他一向只贪床第之欢,他不是早已认定自己是个薄情的人吗?
  他的妻……柔美、纤秀,堪称绝美。当他掀起红头巾的那一刻他确实被触动了什么,这也无谓,人性本能如此,美色当前哪一个男人不为所动?
  但是她的动人更令他愤怒了!
  她就是凭那副皮相魅惑东方侠的是不?
  “可恨。”
  他早应该把东方侠烧得骨扬灰,以慰宝美在天之灵。
  文净茉可能受冤吗?
  他曾经动摇过,她的眼神太澄净,她的模样太纯真,她的眼泪令他不禁揪心,他几乎以为是东方侠的谎言嫁罪。
  尤其是当他贴靠上她微颤的娇躯,那体温、那香气使他遗忘了所有的一切,他的身与心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这分明白令他痛恨自己,因此他将愠恨转嫁到她身上,狠狠的伤害她。他不能忘了宝美死去前的心碎啊!
  但是为什么当他苛待净茉,她还能款款深情的无所怨尤?他的铁石心肠面临崩塌的危险。
  他想逃避,但是深切明了愈是逃避的结果将是永难脱身,难以自拔的坠情。所以他要了她,疯狂的日夜要了她的肉体,他忖着,不久后他就会腻了、乏了,不再受她引诱。
  可笑的是他居然一寸,一寸的陷落她的密密情网。
  他几乎忘记宝美的死,忘记东方侠的负心绝义,甚而忘记净茉也许不是全然的无辜。
  但东方侠不可能宁愿成仇也坚决和宝美决裂,除非他和净茉之间真的曾经沧诲,即使净茉的身子仍是无垢的完璧。
  “的确!以我的财势,东方侠应该巴结、拢络尚且不及,他居然为了净茉舍弃与我交谊的良机,可以见得他和净莱之间的关系!”
  纵使没有山盟海誓,也不是绝对的疏离。那么应是净茉欺了他?以她绝佳的矫作伪装!
  他被她的漾漾泪眼给骗了吧,她的心中是不是暗暗嘲笑他的愚蠢好欺?
  一想到这侮辱他就无法再面对她,他一定会一把捏碎她的颈子。
  这十日来他都在姬妾们的房中夜眠、用食,连她的请求一见他都拒绝了。
  她一定难堪不已,她可会伤心?
  “汤羿阎啊你!你何必忧虑她是伤心或是快乐!”
  别忘了她是间接害死宝美的凶手!他答应过宝美要带她到荒荒大漠游旅的啊,这个许诺他却无能实现。
  天色暗沉得不像话,仿佛是泼墨画似的,汤羿阎仰首望天,涩然的感到遗世独立的孤单。
  九年前的那一场浩劫让他失去至亲,带着怨恨仇怒的他历经了多少咬紧牙关的耻辱,渡过多少难关才能雪耻复仇。
  这之中也包括他和夏棠的婚配!
  他欠她一份恩情……
  不知不觉地走到主房的庭阁,汤羿阎不免一愕,忙走向另一方向,但走了几步后,他的双足似有自己的意识般的居然迈入主房。
  一抹情怯令他暗惊,他竟提不起勇气面对她。这太高谱了,她只是一个女人,而他拥有的女人不计其数。
  惟一的差别是,她是他的妻。
  房内点着一盏烛火,床榻上却空无一人,起居室里也没有伊人芳踪。
  一更天了,她去哪里?
  雷响劈起,闪电亮光划过天际。他立即冲出房,四处寻觅她的身影。
  “文净茉你在哪里?该打的你!”
  他的吼声和雷电交加一块响起,倾盆大雨已经兜头罩下。
  他像是遭受火焚的疾奔着,狂乱的神色被雨丝遮掩了。
  一阵虚弱且惶慌极了的呻吟传人他耳中。是幻听吗,毕竟雷雨狂作之下根本不可能听得见如斯细微的声音。
  汤羿阎回首,寻了寻,一抹倩影投入他的身怀内。
  “净茉?”
  “我好怕。”自小她就害怕雷电,总觉得那是噬人的天象。
  他像是尊木雕,任由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腰。
  她轻泣,“夫君,求你别离开,我怕一个人。”
  绵绵情缠令他的心一软,他以双臂拥揽她的身子。
  她在发抖,因为恐惧。
  “真是胆小啊你!”
  靠紧他胸膛的净荣仍是颤颤哭着,一道白光闪晃过天际,她吓得几乎要跌软身去,幸好他有力的拥揽着她。
  他的下颚抵上她的发心,这时的他又遗忘了应该愤恨的一切,他抱着她,安安静静的提供她流泪的位置。
  四周大雨滂沱。
  他捧起她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微颤芳唇。
  他尝到泪水的滋味,疼惜的激涌出一直克制的情潮,于是他吻得更加深入,像是要把她挤入他身内,让她镶刻入他心版的吻。
  几乎侵略似的狂吻持续许久。
  “夫君……”是害怕雷电或是因着他的狂吻呢?她居然毫无力气支撑身子的重量。
  他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和雨水。打横一抱,他快速的抱她回房。
  两人浑身湿透,汤羿阎担心她受凉,立刻动手脱去她的外袍和衣裳。
  幸好房中的小炉子内还有炭火,温暖几许。
  连单衣弛湿透了的净茉忽而感到羞赧,她晓得自己这会儿简直和一丝不挂差不多了,她也晓得他眸中的爱欲火花。
  胸膛起伏剧烈的他重重喘息了会,他将她的单衣和亵兜卸去后并没有与她云雨交欢。
  “夫君,如果你,嗯,你要……”羞于启口呀!可是她一心想着的是讨他欢心。
  他走开了去,到起居室拿几条干净的绢布为她擦拭她身上的湿意和发丝上的雨滴。
  净莱不争气的又掉下眼泪。她就坐在床榻上,而他曲膝蹲在她身下,像个奴仆似的服侍她。
  他可是富贵惊世的商场枭雄啊!
  她的心软疼极了,深受爱护的感动今她的泪水更加难以抑止。
  汤羿阎抬首,眸中的情火风暴犹然浓厚。
  “咳!”他不自在的轻该了声,“你怎么夜里不眠,跑去园子淋雨?”
  “我看天色暗深,心想等会儿一定下大雷雨,婢女厨于们都睡下了,所以我想去厨房煮碗姜汤,让你回来时喝下才不会着了寒气。”
  “你不是害怕雷雨吗?”否则脸色哪会吓得像是女
  鬼般青白。
  “可是你……”才是我生命中最要紧的呀!
  她未语先羞,反复的心绪只能自个儿百般煎熬。
  他会鄙弃她的真挚表白吗?
  汤羿阎抿紧薄唇,他的眼底眉尖全是郁色。将她一手揽过来,他慢慢的整理自个儿繁复的丝丝情绪。
  她怕雷雨交加,但为了他,她竟有勇气承担雷雨交加的恐惧感。
  莫名的薄怒使他轻斥,“如果我整夜未归呢?如果你跌跤,或是昏倒呢?”她的身子并不强健,况且她行动不甚方便。
  “对不住。”她真没用,老是惹他不快。
  可是她盼望的只是能够尽一个妻子的责任,为他欢喜、为他分担愁忧。甭说是可怕的大雷雨,就算是悬崖她也愿意跳下。
  他的郁色更重了,因为他隐约清楚她的万缕柔情已悄悄把他捆绑住了。
  “唉!”他放下床帘,与她相依相偎。
  第三章
  看着汤羿阎对待净茉的关怀以及两夫妻的亲密。白依依的怨妒已经快要承载不了,面临即将爆发的边缘。
  尤其是婢女们所流传的暖昧嚼舌——
  “那夜,爷儿和夫人在大雨中拥吻呢!要不是我口渴,就见不着这样恩爱的情景了。”
  “哇!好美!爷儿对任何姬妾都不曾这般狂情。不过也难怪啦,夫人虽然身带残疾,但是那神韵,楚楚呵怜哩!连我这同是姑娘的人也觉得她动人极了。”
  一向心高气傲的白依依似乎被比下去,她低估那个姓文的讨厌女人了。原以为她入府后不需几日就会成弃妇,结果……
  楚楚可怜?呸!
  “分明是用眼泪迷惑男人的狐狸精!”
  人前,白依依仍旧对待净茉和善有礼,并且口口萨声说喜欢她。
  人后,她开始嘲弄净茉,再难听的话都骂得出来。
  甚至她会趁着汤羿阎出外的短暂时间对她凌辱
  冷不防的她会突地丢掷一柄大剪刀过去,险险划过净茉的手臂。如她所料,净茉骏白了脸儿,泪纹欲泣摸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她等着她反击,然而竟出乎她意想之外,她居然默承受,一句恼怒敞词也没有。
  反而她自个儿,气炸了胸,一口闷气无法舒展。
  第二日,她将剩莱杂肴一古脑儿的泼洒在净茉身上。
  “骂我啊!打我啊!”她红眼叫嚣着。
  净茉摇摇头,诚心的问:“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或是做得不够好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会改进。”
  “你是惹我生气,因为你太讨人厌了!我不希罕你这小后娘!”
  然而她仍是承受了,只是更加努力的希望让她这继女接受她,喜欢她。
  开玩笑!她与净茉可是情敌,就算用尽一切心思她也绝不可能真心喜欢她。
  “羿阎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啊!”
  白依依的宜示听在净茉耳中,只以为她是太喜欢爹爹了,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是孺慕情切是理所当然。
  她满怀歉疚,总觉得有愧于依依,虽然她一直努力的想当个好娘亲。
  但是白依依偏执的爱早巳生了根,当她十岁那年第一面见着剑眉朗目的汤羿阎时,她已经想要与他厮守一世,一起哼唱白头吟了。
  汤羿阎在她心中从来不是后爹,不是娘亲的丈夫,而是她未来的良人对象。
  她只不过是先把他让给旁的女子罢了,因为她还没有长成豆蔻妙女呀。
  难得一同用膳时,她一定会往他怀里踏,企图感受他的阳刚气息。她想暗示他,她已经渐渐成长,过个两年,她的胴体肯定丰腴妖娆。
  “爹!”瞧见汤羿阎夹茉给净莱,她又嘟起嘴来撒娇,“你好偏心,这么多姬妾你从来没有替她们夹食!”
  “小姐,我们不敢和夫人相提并论。”侍妾们异口同声。
  一、二、三、四、五、六,哼,六个小侍妾居然全是没志气的奴婢!
  “就算你只帮……娘她夹食,因她是你的夫人,可我呢,我是你最疼的呀!”
  汤羿闽敲她一记头,宠溺之情溢于育表,“没错!你是我最疼的乖女儿。”
  她挨向他,亲近极了。当然她总是甜美的对他笑着,但是此刻她已快被妒火燃烧得五内俱裂。
  她要当的不仅是最疼的乖女儿!
  于是白依依开始时时装病,好让汤羿阎抽出时间来照料她、关心她,并且疏离那自以为是贤妻慈母的文净茉。
  这一夜,她思念他极了,又听底下人说他和文净茉一同入浴,太、太不该了。
  恩爱呀?哼,她可不允。
  她佯装作了噩梦,大吼大叫又大哭。
  奴婢们唤不醒她,自然连忙禀告她的爹爹。
  她用力按压眼睛四周,逼出了泪。
  熟悉的足步声令她更加卖弄她的畏惊和脆弱。
  “依依、依依!”
  羽睫眨呀眨了会,她张开一双湿雾的眼睛,“爹爹……”
  “噩梦罢了,不必害怕。”汤羿阎哄哄她。
  她投入他怀中,扯住他的外袍,“别走哇,我不敢睡,我好怕哇!”
  他让她靠贴着他的胸口,温语,“好!爹不走,爹陪着你!”
  “真的喔!”他的心跳声音令她迷恋,“爹爹可不能趁我睡下了就离开,不然我一定又要作噩梦的。”
  “真是小孩儿心性!”
  她啄亲他一口面颊,羞了羞的又窝回他的怀中。
  她才不要睡着呢!他一定会丢下她去陪文净茉。哼,那浪蹄子真可恨,如果消失了该有多棒。她要诅咒她快消失,干脆去投胎吧。这样爹爹就又是她一个人的了,雨儿那些人只是伺候着的婢奴,她才不以为意。
  想着想着她带着笑弧入眠。
  汤羿阎将她放在榻上,为她盖上丝被。
  “真像!圆圆大大的眼睛和褐色的发丝。”
  所以他打从心里疼宠依依,因为她和宝艾、宝美的相似。
  移情作用吧,他的双生妹妹已经芳魂飘飘。
  九年前爹亲承受不了千金散尽,以及被最信任的结拜兄弟所设计陷害的痛苦,选择了服毒自尽。
  娘亲跟随丈夫到黄泉,她上吊了。
  当时十岁的宝艾亲眼见到这一幕,天生就带着心疾的她随后窒息而亡。
  在外地的他得知消息匆匆返回家门后,他只好带着宝美相依为命四处流浪,他甚至当过乞丐,偷过食物。
  宝美和宝艾相同有着心疾,不能受刺激的她勉强活了下,却因为东方侠的悔婚而发病死亡。
  东方侠悔婚的理由竟是他爱上一名女子,非卿不娶。
  倘使东方侠的确情有独钟,他也不会勉强他和宝美完婚,但是他不该以残忍的绝断言词伤害宝美,她何其无辜!
  因之,他无法原谅东方侠!并且连带对那名横刀夺爱的女子心生恨意……
  所以他娶了净茉,除了宝矿,除了依依的选择以外,他的决定乃是为了折磨净茉,这个狐骚恶女!
  然他似乎错责了她,她的清白之身和那不像是欺人的纯净气质令他挣扎、后悔了。
  他禁不住自己的意念——与她情缠,甚至是交了心!
  他深深爱着的双生妹妹一一离他而去,永远的天人相隔。所以他把这分兄妹情转嫁到依依的身上。
  “依依。”他抚摸她的褐色长发,十五岁的她已经是个小美人胚子。
  宝艾心病瘁死只有十岁,来不及享受豆蔻年华。
  宝美年芳十九才亡,带着遗恨和伤恸,她在黄泉底下仍然悲痛流泪吗?
  他是个失职的兄长,既不能护爱她们终老,还让她们承受了最残忍的命运。
  夜,更深、更沉了。
  白依依主动找上净茉,约她去欣赏花灯。净茉咬牙答应了,她盼着依依能够接受她,至少别那样憎恶她。
  虽然她从不在严寒时节出门,指指点点的非议和可惜的眼光总是令她不自在。
  白依依状似天真无邪的安慰,“反正你不是真正的残疾嘛,不用理睬。”
  “谢谢你。”她虚弱的笑着,打起勇气来。
  她们并未乘轿,随同的两名婢女缓步跟在后头。
  净荣困难的一跛一跛迈开步伐。
  “文小姐!”一个男人突然扯住她,她一骇,用力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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