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新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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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棠风在找宝贝!
“宝贝是在金色山庄没错。”一句话迅速打断了老柯的询问,并给了老柯一个确切的回答。
原先老柯还担心金克雍会因有人误闯他的领土而发火,现在他发现是自己多虑了;霎时老柯脸上的紧张一扫而空,惊喜万分地凝视着金克雍。“宝贝小姐果真在您这里!既然宝贝小姐在您这里,白宫主和堡主可以安心了。”
金克雍困惑地别了老柯一眼;宝贝曾说过她的亲友现下都在白宫,这会儿老柯怎会说白灵深和他的新婚夫人都在黑森林古堡?
“听你言下之意,灵深现在在黑森林?”
“是的!白宫主是为了寻找他夫人的姐姐临仙小姐,所以特地前来黑森林;没想到白夫人的姐姐因为迷雾而闯入黑森林,目前他们都在古堡做客。”老柯赶紧解释。
“哦!这么巧。”金克雍高傲冷漠的态度在不自觉中软化。
“接着还发生了更不可思议的事。”老柯兴致勃勃地说道。“原来临仙小姐就是希纱女神为堡主所选定的女孩。”
金克雍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慑住了。
“你是说……棠风也找到了女神为他选定的女孩?”
“是的。”老柯的脸上充满喜悦,至今他仍为此事感到欣喜不已。
“是吗……”金克雍不禁苦涩地干笑两声,“真的要恭喜地和灵深了,黑、白两家这两百年的守候终于有了回报。”
老柯注意到金克雍脸上乍现的忧郁,以及那头突然转蓝的头发,他能体会金克雍此刻失落的心情。“金庄主,别急!女神一定会明白您的忠诚,我相信女神为您选定的女孩,很快地也会出现在您眼前。”
闻言,金克雍蓦地收起感伤,强颜欢笑地说着:“但愿如此!不过还是请你带话给灵深和棠风,就说我真心地恭喜他们能见得女神选定的女孩。”
老柯不知该如何抚慰金克雍那颗落寞的心,只有微笑道:“我会将金庄主的话转达给我家堡主和白宫主。”
“嗯。”颓丧狠狠地辗过他的心。
“至于宝贝小姐……”老柯想得到金克雍确切的保证。
金克雍强压着内心的沮丧,抬眼瞅着老柯,“你回去转告灵深和棠风,几天后我会亲自送宝贝回白宫,届时我们在白宫碰头。”
“太好了!堡主的意思也是希望大家能在白宫碰面。”老柯转达黑棠风和白灵深的意思。
“五天后,我会带着宝贝去白宫做客。”金克雍的目光瞬间恢复冷漠。
“既然金庄主已给我明确的答覆,那我先告辞了!我家堡主和白宫主一行人正等着我的回报。”事情不只有了眉目,还有了金克雍的保证,老柯急着赶回古堡回报。
金克雍回头瞅着一直守在一旁的老金,“老金,送客。”
“是。”老金领着老柯离开书房。
待二人走后,金克雍顿时失魂落魄地沉沉跌坐在椅子上,他闷闷不乐地直视前方。两百年来他们三大家族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希纱女神所赐的实物。等候着女神选定的女孩出现,如今灵深和棠风都已觅得女神所选定的女孩。然而他呢?
当他得知白灵深和黑棠风都已找到女神选定的女孩,金克雍的心情仿若坠入深渊;他对女神百分之百的忠诚从未改变,为什么金蝶女孩还没出现?
此刻他十分地苦恼、颓丧……
“庄主。”老金轻轻唤着金克雍;庄主对宝贝所做出的惩罚,让他的心恐惧得往下沉,“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金克雍缓缓地抬起头,瞥了老金一眼。“送走老柯了?”
“是的。”老金像个机器人似的小心翼翼地回答。
金克雍起身走向关着金蝶的笼子,手指伸进笼子的缝隙逗弄金蝶。“老金,你认为我对女神够忠诚吗?”
“什么?!”老金既茫然又错愕地看着金克雍。
“我想听你对我的评语,你说,我对女神的忠诚是否不够?”他忧郁地问着。
老金震惊地看着金克雍,“庄主,您为什么会有此一问?您对女神的忠诚天地可鉴。”
金克雍寒着脸,僵硬地笑了笑。“那为什么独独我的金蝶女孩还未出现?”
“啥?”老金吃惊地看着金克雍。
“灵深和棠风都已找到女神选定的女孩,而我……”金克雍神情苦涩地冷笑着。
老金震惊地靠近金克雍。“您是说白宫主和黑堡主皆已寻得女神选定的女孩?”
“没错。”金克雍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金克雍的声音中有着压抑的痛苦,老金同情地看着他;他知道庄主一直忠诚地接受着女神为他安排的命运,但是这样的结果一定会让庄主的心几欲破碎。
“庄主,您别心急,我相信女神绝不会忘了您的忠诚。”
“是吗?我已经开始怀疑了。”金克雍的表情相当困惑。
老金不禁同情着心情沉入谷底的金克雍。
“庄主,您不要怀疑女神的旨意,不如您出去散散心……”
“散心?”金克雍苦笑道:“我每天陪着金蝶在森林里散步,散心完全无法改善我现在的沮丧心情。”
庄主的话不无道理,老金淡然一笑,“还是……您需要一点酒精,让自己暂时忘却烦恼?”
金克雍蹙着眉、摇摇头,“我不想靠酒精麻醉自己,就算让我大醉一场又能解我多少愁绪?一旦酒醒,疑惑依然困扰着我。”叹口气,他强迫自己坐下来。
“那……”
每一个建议均被金克雍黯然拒绝,老金顿时手足无措。
因沮丧而感到头痛的金克雍,手指搓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老金沉默地点点头,不禁为他感到难过,他放轻脚步来到门边……
“等一下。”
突然传来的叫唤声令老金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金克雍。
“庄主,有什么吩咐?”
金克雍抬头望向老金,“我决定还是听你的话出去散心,但是这一次我打算‘遛马’而不是‘遛蝴蝶’。”
“遛蝴蝶?”多新鲜的名词啊!老金怔愕地注视着金克雍。
话一说出,金克雍也不禁微怔;曾几何时,他说话的语气居然在宝贝的潜移默化下被她同化了?
遛蝴蝶?!
金克雍忍不住地抿嘴哂笑,挥动着右手示意老金出去,“快去帮我准备马匹。”
“哦!是。”老金转身离去,急着去办金克雍所交代的事。
“对了!顺便提醒山庄里的那一位‘新女奴’,我要她为我牵马。”金克雍满脸嘲讽地扬起唇角。
“新女奴?”老金一脸茫然,没意会出金克雍指的是谁。
金克雍嘲弄的微微一笑,扬声说道:“就是宝贝!”
“哦——原来您是指宝贝啊!”老金连忙出声回应:“好!我马上去叫宝贝准备。”
“嗯。”语毕,金克雍伸伸懒腰、活动全身筋骨。
老金面带微笑,快步地走去知会宝贝,这是庄主第一次对宝贝所下的命令,当然不能出错。
第五章
宝贝独自坐在大门前,手肘抵在腿上双手撑着一颗沉重的脑袋;她实在想不透,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更离谱的是她无法理解,为何他的影子会像鬼魅一般,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脑海里出现。
“见鬼了!真是活见鬼。”宝贝不停地嘟嚷着,一颗芳心乱得理不出头绪。
“宝贝,大白天里你真的见鬼了吗?要不嘴里怎么一直嚷着活见鬼了?”老金悄然地来到宝贝的面前。
宝贝敛去脸上的困惑,换上娇俏的微笑迎向老金,“那个怪物是不是又在生气了?”
“怪物?”老金错愕地看着宝贝,随即意会她指的是谁,顿时大笑,“你是说庄主啊!”
“除了他,我还会说谁是怪物呢?”一想到金克雍,宝贝不屑地耸耸肩。
老金收起脸上的笑意,“其实庄主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怪,他只是!”他的眼神抑郁、声音暗哑。
“你别替他说好话,怪物就是怪物,而且还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怪物。”宝贝语带讥讽地反驳。
“唉!许多人和你一样,都认为庄主是个怪人、是个残暴的主人,其实不是这样的……”老金大大吸了口气,神情异常沉重。“十年前的他,可是一个见人就笑的男孩,他的温和多礼让人疼爱。”
宝贝惊讶得愣住了好一会儿,“不会吧……”
“十年前老庄主还在世时,不时地可以看到庄主脸上的笑靥,直到老庄主过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他沉浸在悲伤之中……”思至此,老金不禁一阵鼻酸。
“天啊!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自从老庄主过世后。他就变成现在这副德行?这未免太夸张了吧?”宝贝尖酸刻薄地嘲讽道。
“也不尽然!老庄主生前在丧偶之后曾再娶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在老庄主在世时,极尽所能地讨庄主欢心,老庄主过世之后,她突然失踪了好一阵子……有一次她突然出现在金色山庄,并与庄主起了争执,那女人泼辣的叫嚷声足以震动整个山庄。”老金尽可能冷静地去回想。
“现在那女人呢?”宝贝好奇地追问。
“那一晚之后,她便离奇的失踪了,再也没人见过那个女人。”老金的语气中也充满了疑问。
宝贝忽然拢紧眉头,这件事满疑云。“那……你知道他们那晚在吵什么吗?”
“那女人的声音几乎响彻云霄,我怎么可能听不见?哼!她是想夺走庄主的金色山庄。开什么玩笑!金色山庄是金家历代祖先的财产,怎能轻易落人他人手里?”老金愤愤不平地嚷着。
“哦!原来是为了财产,这也难怪嘛,鸟为食亡……”宝贝突地顿了一下,登时大惊失色地大叫:“哇!从那一晚之后,那女人就离奇失踪了,该不会是那怪人谋杀了她吧?”
“你是说庄主杀了那个女人?”老金皱起眉头看着宝贝!随即爆出一阵大笑,“小姐,你一定是推理小说看太多了!庄主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他不会轻易伤害任何一个有生命的动物,更遑论是一条人命。”
宝贝不以为然地皱起鼻子,冷嗤道:“我才不信像他那种人也会有一副菩萨心肠。”
闻言,老金不禁莞尔。“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必须转达庄主对你所下的第一个命令。”
“什么命令?”宝贝吃惊地看着他,心里暗骂着:这家伙当真不放过她,现在就对她下达命令。
“庄主说他想出去遛马,由你牵马。”老金转述金克雍的命令。
“他要遛马?还要我为他牵马?你说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宝贝强压心中的怒气,咬紧牙关且恨恨地说着。
老金倒是潇洒地双肩一耸,“我不能批评庄主,我只是转达他的命令。”
宝贝气恼地原地一踩,“好!要我牵马是不是?我非让他从马上摔下来不可。”
老金笑眯眯地看着宝贝,“你们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欢喜冤家?你错了!我们是世代结仇的冤家。”宝贝气急败坏地将双手往胸前一抱,摆出个忿忿的臭脸。
老金觉得有趣地笑了笑,“宝贝!男人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不见得会以温柔相待,有的人偏偏喜欢朝着反方向来表露自己的感觉。”
“反方向?”宝贝不解的看着老金。
老金以一种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看着宝贝,唇边乍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有的男人明明对对方有好感,却偏偏要以吵架来建立彼此之间的感情。”
“胡说!哪有这种事?”宝贝坚定地反驳。
老金以戏谑的目光瞥着宝贝,“是不是这样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别多说了,千万别让庄主久等,否则他的怒火绝对会将金色山庄烧个精光。”语毕,他面带笑容地转身走回屋里。
老金奇怪的言论,令宝贝怔愕片刻,“真是这样吗?”疑信参半,宝贝轻声问着自己。
“老金!我的马呢?还有那个牵马的女奴呢?”
老金老远地就听见金克雍充满怒火的吼叫声。
宝贝牵着马儿神情自若地缓缓走向金克雍,至于他的咆哮她完全充耳不闻。
老金焦急地快步奔向宝贝,“你没听到底主的吼叫声吗?”
“听到啦。”宝贝仍然气定神闲地牵着马,慢慢地走着。
“姑奶奶,拜托你走快点!”老金催促着故意磨蹭的宝贝。
“哼!干嘛!赶着去投胎啊?”宝贝置之不理地嗤哼一声。
一会儿后,她便看到金克雍怒气冲冲地迎面而来。
宝贝索性停下脚步等他自己走过来,一旁的老金已吓得全身抖颤。
“糟!”厂老金抬手拭去额际上的冷汗。
“太好了!他总算记得身上有脚,知道要自己走过来。”宝贝睁大双眼看着怒气冲天、逐渐逼近自己的金克雍。
老金忙不迭地快步来到金克雍的面前,惴惴不安的他企图帮宝贝辩解:“庄主,宝贝她……”
金克雍推开老金,怒气冲冲地看向牵着马的宝贝,“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让你做女奴的工作,就是要让你知道,谁都不准违抗我的命令。”狂炽的怒焰,不断地烧灼他的心。
宝贝丝毫不为所动,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你要我牵马,我就牵马过来,我并没有违抗你的命令,你凭什么对我大吼大叫?”
“你!”他咬着牙怒视着宝贝;这女孩的胆子真的太大了!
要不是他在气头上,否则看着平日飞扬跋扈的她,现在正一反常态地乖乖站在自己面前,他一定会狂笑不已。
金克雍从她的手中抢过缰绳,利落地翻上马背,“还不快点到前面牵马。”
宝贝站在马旁仰望着跨在马背上的金克雍,“看你的架式明明就是个马术高手,干嘛一定要我为你牵马?”
“服从命令!”金克雍懒得跟宝贝再做口舌之争,他直截了当地警告她。
宝贝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一脸无奈地走到马前!她抚着马鬃,在马的耳边低语:“马儿乖,等一下你就让他从马背上摔下来,最好摔个四脚朝天。”
见马儿昂头嘶呜一声,宝贝认为马儿听得懂她的话而窃笑着。“好乖。”
“还不快走!”金克雍催促着。
在他愤怒的注视下宝贝依然故我,她牵着马慢条斯理地转身走出庭院。
金克雍并没有对她说明路线,所以宝贝便依着自己的感觉往前走;金克雍则捺着性子跨坐在马背上,讥讽的目光不时地望向牵着马的宝贝。
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形容眼前那个长得像天使,却刁钻古怪得像个小魔鬼的女孩;她那双如朝阳般灿烂的大眼,还有唇边那抹足以令男人迷眩的笑靥,在极短的相处时间内,竟能不经意地掳获他的心。
她的身影像一道难以抗拒的魔咒,日夜萦绕着他、纠缠着他,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能吸引住他,这股莫名其妙的纷乱情绪,让他感到万分懊恼,他很想抛开这股翻腾的情潮……
“喂。我们能不能停下来?我得休息一下喘口气,我的两条腿都快断了。”宝贝弯着腰,轻捶着两条酸痛的腿,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求着。
金克雍拉紧缰绳,示意马儿停止前进,“就依你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
宝贝仿佛获得大赦,她欢喜地抬起头,赶紧找个地方歇歇腿,轻轻拍打着发疼的小腿,“坐在马背上的人,也不会体贴一下靠两条腿在走路的人。”她喃喃埋怨着。
无意休息的金克雍坐在马背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浅笑;他不发一语,掉转马头,顷刻间像火箭般地在草原上驰骋。
宝贝目瞪口呆地看着如狂人般策马奔驰的金克雍,他的发丝迎风飞扬,他和马儿仿若合而为一,二者有着相同的美丽、狂野,宝贝痴迷地注视着他们。
不一会儿,金克雍将马儿掉头奔向她,待他策马来到她的面前,只见宝贝已吓得圆睁大眼,忘了尖叫、忘了移动身子。
此时他并未跳下马,反而以全速绕着她打转。
她转身看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她已有些头晕目眩,他依然在她的身边打转,仿佛正以无形的绳索捆绑她似的。
“停!我的头和眼睛都快被你转晕了!”宝贝瞠目以对。
他放慢速度,停在离她只有数码远的地方冷冷地端详她;宝贝感受得到他凌厉的目光。她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他仿佛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
“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不想再与他正面冲突,她只好让语气尽量保持温和。
金克雍跳下马,然后皱眉面对她,“老柯来见过我。”
“老柯?老柯是谁?他来见你与我何干?”宝贝神情茫然不知其意。
“老柯是黑森林古堡的管家,他说你的亲人目前在黑森林古堡。”金克雍目不转睛地看着宝贝,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真的?哇!好棒,我就说嘛,表哥一定会托人来找我。”宝贝放心地笑逐颜开。
“但是我要老柯带话给你的亲人,几天后我会亲自送你去白宫。”金克雍邪佞地扬起嘴角。
金克雍冷漠的眼神令她起了疑心。
“回白宫?我表哥不是在黑森林古堡吗?你为什么要送我去白宫?”宝贝的脸上登时浮现一丝惊慌。
他的脸上有着一丝笑意,那双令人心悸的眸子紧盯着她,就像饿狼紧盯着面前的猎物,“你别忘了,扣除今天,你还得做我四天的女奴。”
宝贝困惑地看着他,“这件事与我要做你的女奴有何关系?”
“他们一行人若是从黑森林古堡返回白宫,这期间所需的时间也要三、四天,届时我再送你回白宮,如此一来你可履行做我五天女奴的约定。”金克雍不假思索地道出他的打算。
“我早该想到,你一定要等我做完这五天女奴,才会放我离开。”宝贝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丝毫不受他的话影响。
金克雍错愕地看着她,“你一点都不生气?”
“我干嘛要生气呢?欠债还钱,说出口的话本来就应该遵守,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宝贝投给他一个十分做作的笑容。
金克雍没好气地看着她,本想激怒她,没想到她却不以为意,于是他愤而转身拉住缰绳,往马背上一跃——
“才休息一下子就要走了。”宝贝瞥了他一眼,低声埋怨。
金克雍不高兴地叹了口气,“休息时间够长了。”
“可是我……”宝贝低头看向几乎走不动的双腿,怨怒地努起小嘴。
金克雍无奈地扬起一抹心疼的微笑,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