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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偷心被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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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寒的眼神在常君惠和关映日两人之间来去,许久之后,才道:“于情于理,古宫主的要求都不算过分,不过现下这两人都算是山庄的客人,冷月山庄有义务保护他们的安全,还请古宫主担待。”
  “这么说来,冷月山庄是摆明袒护他们了?”
  他闻言微微一笑,缓缓说道:“袒护是言过其实了,白某不过是尽一点道义责任而已。”
  “好!”古默竹脸色未变,但这一声好字语气很重。“冷月山庄若能保他们两人一辈子便罢,若是不能,别怪芙蓉宫不客气!”语毕,旋身喝道:“走!”
  片刻之间,芙蓉宫的人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眼看事情圆满落幕,骆巧铃马上上前牵起了徒儿的手,大声说道:“好啦!事情解决了,我们师徒两人也该告辞了。”
  她闻言瞪大眼,有些错愕。
  “师父,您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怎么,舍不得走?我虽然已经答应了你们的婚事,可没说让你住下来。”他转过头,对着白玉寒道:“想娶我的徒弟啊,一切还是得给我照礼俗来,我会在望雪峰下等你来迎亲。”
  她嘟起小嘴。“要一个月耶,师父!”
  骆巧铃举起右手,正想往她头上敲上一记,突然记起眼前这个丫头已经快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这才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下手。
  “等你们成亲之后,到时有得你腻的,就怕你不想见到他也没办法。”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往外拖。“走啦!”
  白玉寒这时才出声:“前辈请留步。”他也真听话,脚步立停。“可否让晚辈与蝶儿说几句话?”
  骆巧铃低头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靳蝶儿,无奈地放开她的手。
  “好啦好啦,去!去!”他一边慢慢地踱到外头,口中一边不停地犯嘀咕。“都快是夫妻的人了,还怕将来没时间吗?”
  “你真的要让我回望雪峰?”她拉起白玉寒的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促狭地笑了。
  “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
  “这……”她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好吧!那我走了。”
  她把手放开,缓缓转过身子,眼看着都快走到门口了,还是不见他有任何挽留的意思,她只好愈走愈慢、愈走愈慢……
  就在她的脚已经要跨出大门的时侯,他才终于开口:“等一下!”
  她马上开心地转身。
  “我可以留下来了?”
  他摇头,看着她的脸色由雀跃转为失望,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地说:“因为我要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一个月后我一定会到望雪峰去迎娶你。”
  她闻言脸上微红,甜甜的滋味在心里漾开来。
  “好,这是你说的!”她推开他的怀抱,跑到师父身边,对他挥手。“我等你喔!”
  常君惠在一旁看得不停摇头。
  他真是愈来愈受不了白玉寒了,好像把大厅上一群人全当成瞎子聋子一样,旁若无人。
  靳蝶儿走后,白玉寒吩咐手下将关映日安置在房间之中,遣退了厅上众人,独留常君惠。
  “我终究知道了你的来历。”他笑着道。
  常君惠望着他的笑脸半晌才说:“我该走了。”
  “带着她!”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芙蓉宫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太冒险了。”
  “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留下。”
  “你太固执了。”白玉寒不禁摇头。“她身上有伤,长途跋涉是很重的负担,这样对她不见得比较好。”
  “我会照顾她。”常君惠的语气坚定。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走,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白玉寒叹了一口气,不再挽留。
  “明天我送你一程。”
  翌日。
  离冷月山庄约三十里的路上,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行至三岔路口,慢慢停了下来。
  “就送到这里吧。”常君惠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白玉寒的坐骑边,白玉寒也跟着下马。
  “你打算往哪里去?”
  常君惠缓缓摇头。
  “不晓得,也许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永远远离武林纷争。”
  “这是一种奢望。”白玉寒老实地说,拍拍他的肩膀。“如果遇到任何困难,你随时可以回来找我。”
  虽然他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多余的,因为依常君惠的性子,不可能这么做,但他仍是说了。
  常君惠点头,利落地跃上马车,对他一挥手。
  “我走了。”
  马车缓缓地走远了,白玉寒一直等到它消失在路的尽头,再也看不到一点踪影,这才翻身上马,回头而去。
  冷月山庄的喜讯在武林中迅速散播开来,成了一桩人人津津乐道的美谈。
  骆巧铃为了方便迎亲的人,特地在望雪峰下的村落里的小客栈租了一间房间。就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他把徒儿叫到跟前,打算教她一些为人妻子的美德。
  “什么?!”听完了师父的教诲,靳蝶儿的眼珠子简直要瞪了出来。“师父,你没有说错?!”
  骆巧铃板起脸孔。
  “怎么,怀疑师父的话?”
  “不是怀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她的脸拉得老长。“什么三从四德、逆来顺受,做妻子的都这么可怜吗?”
  他一耸肩。
  “没办法,古有明训,书上头是这么写的。”
  “那我不嫁了!”她两手一插,嘴嘟得老高。“就是在冷月山庄当犯人的时候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怜!”
  “你说这是什么话!”他没好气地瞪她。“迎亲的人明天就到了,你现在才要反悔?不晓得当初又是谁死赖在人家那里不肯回来的?”
  自他们从冷月山庄回来之后,师父没事就爱拿这件事糗她,她有些不高兴地说:“师父,你又来了!”
  “唉!”骆巧铃叹了口气。“难怪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师父养了你十几年,怎么,现在说你几句都不行?”
  她自知理亏,趋前抱住师父的脖子撒娇。
  “徒儿向您老人家道歉嘛!”
  “您老人家?”他瞪大眼,头摇个不停。“我怎么受得起!”
  “师父……”她拉长尾音,带点警告的味道。
  “好啦、好啦!”骆巧铃拉开她的手。“咱们师徒俩就别斗嘴了,明天可是大日子,早点睡吧。”
  她闻言,有些感伤地说:“以后就是想和师父斗嘴也没这个机会了。”话才一说完,她的头顶马上就被狠狠敲了一记。
  “你咒我呀!”
  “师父!”她摸着头大叫。“人家是舍不得你耶!你怎么又打我!我就是这样被你敲笨的!”
  他瞪大眼看她。
  在你的轻功,来回冷月山庄和望雪峰也不过一天的时间,难不成你嫁了人就忘了我这个师父啦?“
  “是你自己说不能动不动就回‘娘家’的!”她嘟着嘴提醒。
  “哎!”骆巧铃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也只是告诉你有这回事而已,又没叫你照着做。我不是说过,我最讨厌这一套了吗?”见她又想扑过来抱他,他连忙往后退,让靳蝶儿扑了个空。“好了啦!赶快去睡!”语毕,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退出了门外,将门关上走了。
  这天夜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想起明天就能见到白玉寒,她的心就跳得好快,噗通噗通的声音吵得她根本无法入眠。
  她闭上眼睛,努力地想把他的影像赶出自己脑海之外,却发现怎么也赶不走,最后终于受不了的起身,决定抱着棉被去找师父。
  “谁啊?”被敲门声音吵醒的骆巧铃睁着惺忪的睡眼前来开门,一见是自己的宝贝徒弟,不禁皱起了眉头。“都已经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抱着棉被想来暗杀我啊?”
  她拖着棉被走到床上坐下。
  “我睡不着。”
  “你该不是怕鬼吧?”这是一句消遣她的话,但她一点也不以为意。
  “不是。”
  “那是怎么?”
  她闷闷地开口:“我的脑子里有一个人一直跑来跑去,害我睡不着。”不需要她说出那个是谁,骆巧铃马上就猜到了。
  “是那个姓白的小子吧?”
  她没有半点犹豫就点头。
  “好奇怪喔,师父!自从我离开冷月山庄之后,他就一直在我心里荡来荡去的,一刻也没有不见过。”
  “别把他说得像鬼似的。”
  靳蝶儿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有些不高兴师父的不正经。
  “师父,我是很认真的在和您谈事情耶。”
  “我知道,我知道。”骆巧铃这时才正了正脸色,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的宣布:“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这是一种病。”
  “病?”她吓得睁圆双眼。“是什么病?会不会死人?”
  “这病可比死还要痛苦,你会吃不下、睡不好,做什么事都觉得没劲儿,就是一直想着同样的一个人。”
  “哇!”她惊声叫了出来,终于完全集中注意力。“师父,您说得真准,和你说的一模一样耶!这到底是什么病?”他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道:“此病名曰相思也。”
  “相思病……”她偏了偏头。“这病的名字还真奇怪,那这要怎么治?我已经病很久了。”
  骆巧铃不禁摇头。
  “傻丫头,你爱上他啦!”明天都要嫁给那个男人了,居然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感觉。
  “爱?”她搔搔头。“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我还以为是他对我下了蛊,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咧。”
  哎,常听人道:“傻人有傻福”,看来真是一点也没错,他这个傻徒弟能找到这么好的归宿,只能说是老天保佑。
  他走回床上躺下,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好了,现在可以睡了吧?”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她在他身边躺下,乖乖地把自己的棉被盖好。
  “睡吧。”
  过了一会儿,就在骆巧铃即将跌入梦乡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了:“师父,可是我还是睡不着。”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她,又打了一个呵欠。
  “好啦,等你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只要告诉他,你喜欢她,这么一来,你的相思病就会好了。”
  “是这样吗?”她低声喃喃自语,但骆巧铃没再理会她,很快就睡着了。
  隔天,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抵达了客栈门外,吸引了不少村民围观。
  白玉寒端坐马上,一身红衣在人群中显得特别醒目,靳蝶儿由窗外往下望去,一眼就瞧见他。
  随着白玉寒抬头,众人也跟着抬头仰望,他脸上那始终挂在嘴角的浅笑,一如以往,与她记忆中的样子毫无两样。
  她的心突然狠狠跳了一下。
  “师父,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才能说吗?”她忽然有一种想要马上告诉他的冲动。
  正在一旁整理东西的骆巧铃一时之间还搞不太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事,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喔,你说那件事啊。那个时候说比较有效啦!”
  在村中的妇人帮忙将她打点好之后,骆巧铃探头看了看外面。
  “就等你了,走吧。”
  到了楼下,白玉寒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他将靳蝶儿的手放到新郎倌的掌中,轻声说道:“我这徒儿就交给你了。”
  靳蝶儿扭头看他。
  “师父,不如你和我一块到冷月山庄好不好?”
  看见她眼中闪着泪光,他故意说个玩笑想逗她开心,让气氛轻松点。
  “怎么,你想要师父当陪嫁品哪?”不过这个玩笑显然不太有效,因为她眼中的泪已经慢慢地凝聚了起来,随时都会落下。
  她可怜兮兮地说:“师父,我会很想你的。”
  “我可不会想你。”骆巧铃揉揉她的头,半开玩笑地说:“我一个人在山上自由自在的,没有了你反倒清静。”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却渐渐有些哽咽。
  “师父!”她挣脱白玉寒的手,转身一把抱住他。“就算你不想我,可是我会想你啊!”
  他安慰地轻拍她肩膀。
  “你有空的时候还是可以回来看看师父,其实也很近的。快走吧,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他将她推回去给白玉寒,催促他们出门。
  迎亲的队伍慢慢远去,骆巧铃一直站在客栈门外目送他们离开,直到队伍已经成了一个小点,才转身离开。
  尾声
  喧哗的婚筵过后,冷月山庄里面一片寂静无声,然而在南院的新房里,却隐隐约约传出了谈话声。
  靳蝶儿一脸严肃地宣布:“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白玉寒讶异地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严肃!该不会是什么坏消息吧!”“我有病!”
  他闻言挑眉。
  “是什么病?严不严重?我马上找最好的大夫替你医治。”
  她连忙摇手拒绝。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请大夫,师父说这病很容易治的。”
  “哦?”这下可勾起他的兴趣了。
  她点点头,专注地凝视着他,酝酿了好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认真地对他说:“我喜欢你。”
  他挑眉,无声地询问,被她的话题变化之快速弄得有些糊涂。她怎么会突然从治病跳到喜欢他?
  看见他迷惑的表情,她自动自发地解释:“师父说我得的是一种叫相思的病,只要在今天晚上对你说这四个字就会好了。瞧!真的很容易吧?”他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笑了起来。
  “哦!是吗?那真是太巧了,我也得了这种病,和你一模一样的相思病。”
  “真的吗?”她惊讶地睁大眼,搔了搔头,有些着急地说:“可是师父没告诉我,如果你得到这种病要怎么治耶。”
  他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坏坏地笑着。
  “我知道该怎么治。”
  “真的?怎么治?”
  他沿着她的颊一路吻至她的颈部,然后轻轻滑过她柔软的唇瓣。
  “这需要你的帮忙。”
  她毫不犹豫地拍胸脯保证:“没问题,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话才说完,他的唇深深地吻上她,炽热的舌头在她口中轻轻逗弄。
  她一愣,整个人都呆了。
  “咦?两张嘴巴相碰就能治你的病吗?”这个动作他以前也做过啊,怎么他的病还没好?
  他闻言,忍不住轻笑,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当然没这么容易啊。”
  “为什么?”她偏着头,很认真地问:“我得了相思病,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治好,但是你的却这么麻烦?”
  “那是因为我的病比较重。”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完之后,又要将唇凑上去吻她。
  她微微缩了缩身子,有点不好意思。
  他见状柔柔地问:“怎么了,你不愿意帮我吗?”
  她红着脸摇头。
  “我当然愿意帮你。”
  “那就不要躲。”他将她紧紧抱住。“我的病很重的,需要很久的时间才会痊愈。”
  这句话一语双关,他透过暗示向她宣示了自己的感情,只可惜她听不懂,只是傻傻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慢慢解开她的衣裳,细碎的吻落在她身上。
  窗外寂静依旧,但却可以听到从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惊呼:“这也是为了治病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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