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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狂恋大风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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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那是陈小姐的男朋友,下午我和培益送雕塑到陈小姐的新居,她男朋友当场签的支票。”朱若华解说。
  “你确定他们是男女朋友?”
  “当然确定啊!是陈小姐自己说的,而且两人之间的互动也很亲昵。”
  “陈小姐还有说些什么吗?”
  “陈小姐话挺多的,大部分都在炫耀她男朋友有多棒,对她多好之类的,老板是问这个吗?”朱若华狐疑地问。
  “对,我想知道有关她男朋友的事。”
  “喔!陈小姐还说她男朋友是个外科医生,而且是个名医,说得很骄傲得意,听说今天又刚好是她男朋友的生日,晚上她已经准备好要给她男朋友一个惊喜呢。”朱若华笑了笑,要不是他们还有事得离开,陈小姐不知道还要说多少事。
  颜奕纶冷沉着脸,眼底却有着熊熊怒火。
  “老板,有什么不对吗?”她疑惑的望着老板铁青的脸色。
  “没有!”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挤出来的。
  “老板,你该不会……喜欢陈小姐吧?”所以打击才这么大?
  颜奕纶狠狠的瞪向助理。“胡说什么!”
  朱若华一窒。看来老板真的很火大,她暗暗吐舌,不敢再多话了。
  “你可以回去了。”
  “是。”朱若华一鞠躬,赶紧退出去。
  “王八蛋!”他忍不住咒骂。瞪着发票人的签章,“谢宗豪”三个字清清楚楚,绝对不是错看,而且又是外科医生,生日又刚好是今天!
  难怪若华之前说,觉得陈小姐的男朋友有点眼熟,去年年初他办的一个展览,偲妤曾带着谢宗豪来参观。
  该死的家伙!既然他今天晚上要和别的女人庆生,那么如果不是他会分身,就是他又放偲妤鸽子了!
  手机来电音乐此时响起,那是属于她的专用铃声,他心里瞬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偲妤?你在哪里?”他立即接起,焦急地问。
  那家伙失约不稀奇,但是她取消约会后打电话给他,却是很少有的,记忆中这是第二次,第一次则是她回家半途出了车祸,昱玮又刚好到南部饭店出差开会。
  电话那边,没有回应,只有轻轻的、短促的抽息声。
  “偲妤?是你吧?说说话!”他焦急地喊。
  “奕纶……”她终于开口了,那无助脆弱颤抖的语调,一下子便揪紧了他的心,他知道铁定出事了。“救救我……奕纶,救救我……”
  她在求救?
  “偲妤,告诉我,你在哪里?你还好吗?有受伤吗?”
  “我……不知道这样……好不好,我的身体没受伤,可是……我的心好痛……好痛……我好像要死掉了……”
  “告诉我,你在哪里?”闻言,他差点疯了。
  “我……在他家……楼下……”
  不用说明他家是谁家,颜奕纶也知道是谁。
  “给我住址,偲妤。”没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她身边。
  廖偲妤脑袋好紊乱,好不容易才说全了地址。
  “好,你别动,我马上过去找你,别动,等我。”颜奕纶没有挂断电话,他直接戴上耳机,和她保持通话,接着便拿着机车钥匙冲出画廊。
  他没有理会几个刚要下班的员工错愕的呼唤,跨上机车,戴上安全帽,引擎一发动,机车便风驰电掣地飞窜而出。
  “奕纶……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要离开,我不要……看见他们……”廖偲妤的声音又干又涩,她的眼底,也又干又涩。
  “不要动,偲妤,我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可以带你离开,拜托,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他拼了命的急速穿梭在车阵中,往她的所在地急驰而去。
  她说她在他家楼下,她说不要看见“他们”,所以她一定是发现谢宗豪劈腿的事了!
  该死的谢宗豪,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偲妤,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住的地方淹水了?”他试着说些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廖偲妤坐在地上,视线空茫无神,呆呆地看着地上,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说:“淹水?”
  “对啊,所有家具全都泡汤了,损失惨重。”
  “可是……你住在十八楼。”
  “十八楼一样会淹水,要不然你以为我这次为什么会提早出关?”
  “可是……十八楼,怎么会淹水?”她的注意力渐渐被这不可思议的事给转移。
  “就意外咩!”颜奕纶右转最后一个弯,这一趟路他肯定会接到许多超速和间红灯的罚单,没有警车在后面追捕,算他运气好。
  “什么意外?”
  “我烧了几张没用的纸,谁知道烟雾侦测器这么敏感,防火系统就这么开启,在我屋子里下起雨了。”这种糗事他原本想隐瞒到底的,没想到现在他却主动拿出来讲,只为了逗她开心。“你都不知道我那里的消防设备有多么完善,保全那边的系统还出现火警警示,然后不到十分钟,消防车就来了。”
  电话那端没了声音,颜奕纶紧张了一下,正想叫她,却听到那端传来乎呼的笑声,让他松了口气。
  机车在大楼前停了下来,他急切地梭巡着她的身影,好一会儿,终于在一棵行道树下找到她。
  “我听到你在笑我了,我很可怜的,都已经被消防人员骂了一顿,你还笑我。”他踢下脚架,拿下安全帽,跨下机车,快步的朝她走去。
  “你竟然在消防设备那么完善的屋子里烧东西,你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啊?”若是平常,廖偲妤一定会哈哈大笑的嘲笑他一番,可是现在,她只是低低的笑了两声。
  “是啊!我也不知道那时到底在想什么,竟然会干了那种蠢事。”他在她面前蹲下。
  廖偲妤一愣,缓缓的抬起头来。
  “嗨!我来了。”颜奕纶抬手按了下耳机,结束通话,伸出手,轻轻的接过她的手机合上,替她放进她的包包里。
  她慢慢的放下手,怔怔地望着他温柔微笑的脸庞,一直处于干涩状态的眼,慢慢的湿润了。
  “奕纶……”她呼唤,像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快就出现在她面前。“我本来想自己开车回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走不动……”
  “没关系,我来了,你走不动,我背你走、抱你走,总之不会让你独自一个人。”他抬手,轻轻触碰她脸颊,仿佛怕碰碎她。
  “我……我好笨,对不对?”
  “你不笨,笨的是不知道珍惜你的人……”他的视线落在她身后,那对刚从大楼走出来的男女身上。“偲妤,你再等我三分钟。”他温柔的叮嘱,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后,站起身。
  衣摆被拉住,他乎下头。
  “不要……”她摇头。
  “三分钟就好,来。”他拿下手表,按下码表模式,将手表交给她。“你计时,三分钟之内我一定回来。”
  廖偲妤愣愣的接过。
  “等……等等……”她拉住他,将谢宗豪家的钥匙从她的钥匙圈上拔了下来,放进他手中。“把它……还他。”
  “好。”颜奕纶乎应,伸手按下码表的按钮,数字开始跳动。
  第4章(1)
  颜奕纶站起身,浑身蓄满怒火,跨步朝那个王八蛋走去。
  “你想干什么?”谢宗豪看着怒火填膺朝他走来的男人,一时之间没认出来他就是颜奕纶,毕竟只见过一次面,而且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颜先生?”陈淑仪倒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颜先生?谢宗豪一愣。他就是廖偲妤常挂在嘴上的颜奕纶吗?“颜奕纶?”
  “没错,就是我。”他大步来到他们面前。
  “怎么?你现在是想替她求情吗?”谢宗豪鄙夷地撇唇。“我刚刚就警告过她,不要耍任性,她这么不听话,我还要好好考虑要不要原谅她……”
  “无耻的家伙!”颜奕纶咒骂,硬如石、快如闪电的拳头朝他的下巴挥去。
  在陈淑仪的叫声中,谢宗豪整个人往后飞倒,剧痛从他的下巴蔓延开来。
  他满嘴的血腥味,吐出了一口血和三颗牙齿,抱着下巴哀嚎,一旁的陈淑仪尖叫地冲上前,抱着倒地的谢宗豪哭着。
  颜奕纶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睥睨的望着他。
  “你是外科医生,不过我想就算你的医术再怎么高明——虽然我很怀疑你有没有医术可言——也没办法替自己开刀修补你的骨头,对吧!”
  “以……以……”谢宗豪口齿不清,语不成句。“偶……要傲以……”
  “想告我请便,我绝对奉陪到底。”他蹲了下来,用着无比冷酷的声音乎语,“我只有三分钟,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以后,如果你们不想吃我拳头,最好不要出现在我们的视线范围里,远远的看见我或是偲妤,最好马上掉头离开,能闪多远是多远,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下一次打断的骨头会是哪个部位,也许会是你这个外科医生赖以维生的宝贵右手也说不一定。”
  “你到底想怎样?”陈淑仪惊恐的问。
  “不想怎样,只是看见畜生装人样不爽罢了!明明是头猪,还以为穿上衣服就可以伪装成人,我看到了觉得很是不爽,会想把装人的畜生打回原形!”颜奕纶冷笑。
  站起身,他睥睨地望着捧着下巴痛哭流涕的男人。“忘了告诉你,我曾经是连续两年全国大专院校拳击比赛冠军,毕业后虽然没再继续参加比赛,不过练拳依然是我的休闲活动之一,所以别轻易挑战我的拳头,不想变猪头的话,最好把我之前的警告牢牢记住,对它深信不疑,并且彻底执行。”
  “至于陈小姐你,”他从眼缝横睨着她。“你应该也听清楚了,我刚刚说的是‘你们’,在我的观念里,欠揍的人是不分男女的,懂我的意思吧?”
  见陈淑仪脸色更加惨白,看来是听懂了。
  “对了。”颜奕纶举手,松开,钥匙从手心掉落,叩咚一声直接打在谢宗豪头上。“这似乎是你家钥匙,还给你了。”
  转身,他回到廖偲妤身边,蹲下身,轻轻的握住她拿着表的手。
  “我没迟到吧?”他温声乎问,抬手将她垂落的发轻轻勾到耳后。
  “嗯,还有九秒……”他的确在三分钟之内回来了。廖偲妤微微颤抖着,将手表还给他。“奕纶,带我离开这里,我不想……听见他们的声音。”
  “好。”他伸手将她抱起。“我这就带你离开。”
  她双手抱着他的颈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任由他抱着她离开,视线完全没有往那对男女的方向望去。
  颜奕纶抱着她停在机车前,视线则落在马路对面她的车上。
  “偲妤,敢坐我的机车吗?还是要开你的车?”他尊重她的决定。
  “坐……机车。”她说。
  “聪明的选择。”
  “我……不想回家……”家,离这里不够远,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将伤痛压抑下来。
  “好,不回家。你相信我吗?”他柔声乎问,怕她对人的信任,被那烂人给毁了。
  看见她微微的点了头,他才松了口气。
  “那么我带你到其他地方。”
  “很……远吗?”她需要多一点时间。
  “嗯,很远。”颜奕纶回答,懂她的意思。“要去吗?”
  “好,我要去。”
  于是颜奕纶将她放在机车后座,替她戴上早早就准备好却还不曾使用过的安全帽,然后才跨上机车,戴上自己的安全帽。
  还没开口要她抱好,一双纤细的臂膀已经主动环上他的腰,身后柔软的身躯贴靠上来,头也轻轻的靠在他背上。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再圈紧自己一点,发动车子,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车速一如他曾经给的承诺,保持在五十左右,一会儿,当他察觉身后的人微微颤抖,以及隐隐传来的啜泣声后,他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坐机车了。
  坐机车,她是坐在后面,有安全帽的遮掩,有车流的噪音掩盖,她可以哭泣。
  刚到时他就发现,她脸上没有一滴泪痕,完全没有哭过的样子,她是那么难过,难过得快死掉了,竟然没有流泪,就连此刻,她都哭得这么压抑。
  她是倔强的,他懂。
  所以,就算他多希望她能放声痛痛快快的哭一回,就算他的心为她疼痛,但此刻的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要去的地方在山上,虽然有段距离,却还称不上“很远”,但是为了让她好好发泄,也为了让她保有躲藏在他背后偷偷哭泣的隐私,他决定把它变得“很远”。
  直到她终于停止哭泣时,他刚好上山下山绕过第二回,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弯入已经两次“过门不入”的目的地,停了下来。
  里头的人听见声音,在门口探看了一眼,见有人来,立即走了出来。
  “奕纶,是你吗?”孙志辉有些惊讶,四周光线不是很亮,他仅能以重机和骑士的身形判断,没什么把握。
  但另一个让他没把握的原因,其实是机车上坐着女人,因为颜奕纶从来不让人碰他的机车,更别提载人了。
  “是我。”颜奕纶回应。“志辉,我们需要一个安静有隐私的空间,可以麻烦你吗?”
  “当然,这里你很熟,你随意,茶馆里的顾客我去处理一下。”
  “谢谢。”颜奕纶道谢。
  孙志辉只是挥挥手,要他别客气,又朝廖偲妤看了一眼,才转身走进茶馆,开始清场。
  “偲妤,这里是一家茶馆,刚刚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也是这里的老板。”他温声向她解释,替她拿下安全帽,抓起袖子温柔的替她拭去满脸的泪痕。“这儿环境很好,没有太多观光客,他也不是靠这间茶馆吃饭,纯粹是开来悠闲度日兼打发时间用的。以前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我想你一定也会喜欢这里的。”
  她没什么反应,任由颜奕纶将她抱起,走向与茶馆相反的方向,爬上一座雅致的玫瑰露台,淡雅的玫瑰花香瞬间萦绕在四周。
  他在舒适软绵的摇椅上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靠扶着他的胸膛,双臂圈抱着她,大掌规律地,一下一下在她背后轻轻拍抚着。
  她窝在他怀里,从她的角度看去,面对的就是山下的万家灯火,神情有些恍惚的她望着美丽的夜景,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不眨不动,整个人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般。
  颜奕纶也不急着要她开口,他知道她需要时间调适,只是静静的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幽幽地开口——“我……是不是……不够好?是不是……不值得爱?”她声音痦咽,鼻音浓重。
  “你很好。”他立即肯定她。
  “那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她微颤,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你没有做错什么……”颜奕纶抓着她的双臂稍稍将她推开,严肃认真的望着她。“廖偲妤,看着我。”
  她摇头,头垂得更低,想避开他,想把自己藏起来,所以试图往他怀里钻。
  “偲妤!”他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望见她慌乱哀伤的模样,他心疼不已。“听着,你没有错,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不管那家伙说什么,全都是为自己劈腿行为找的脱罪之词。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乱,你为那个烂人伤心得要命,难过得要死,虽然我个人觉得你在婚前发现他是个大烂人因而取消婚礼,是非常值得大肆庆祝的一件大喜事,但是没关系,你还是可以痛快的大哭一场,可以高声痛骂诅咒他,就算你想要喝酒买醉,我都奉陪,但就是不准你陷入自我怀疑的牛角尖里头,把所有的错往自己身上揽,听清楚了吗?”
  廖偲妤怔怔地望着他,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哽咽,逸出微颤的红唇。
  看得他深吸了口气,重新将她拥进怀里。
  “哭吧!在我面前,你不必压抑,痛快的哭出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她抬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颜奕纶缩紧双臂,想要给她满满的温暖,视线自然落在山下的灯海,眼底有着满满的心痛。
  “我……不想……哭的……”她还是拼命的压抑。“我不能……让他们看笑话,不能让他们看见我……这么悲惨,不能……”
  “没关系,这里只有我在,你可以尽情的哭,不会有人听见。”他紧紧地抱着她,温柔地安抚。
  闻言,廖偲妤终于放声痛哭。
  见她总算不再隐藏压抑,愿意在他面前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发泄她的伤痛,他其实很感欣慰。在他面前哭,比躲在他背后哭好,至少这样他还能抱着她,给她安慰。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可恶?”她痛哭控诉,哭得浑身颤抖。“既然不……不爱我,为什么不说?他怎么可以……为了那么自私……的理由,打算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信任他,被他当成愚蠢好骗,我不查勤……让他更方便劈腿,他只打算……给我一个……谢太太的身份,然后……就打算……把我当免费看护,要把我送回南部……伺候他父母!他竟然认为,发生这种事……我还会乖乖地……嫁给他,他竟然要我道歉……你知道吗?他反过来……指责我,说我今晚的行为……不可取,要我道歉……”
  那个该死的谢宗豪,只揍他一拳太便宜他了!
  “你说的对,他是烂人,而我是个……大白痴,竟然……为了一个烂人,浪费那么久的时间……”
  她哭着、喊着、发泄着,他只能轻拍着她的背,乎声的安抚她,偶尔替词穷好教养的她骂几句脏话。
  渐渐的,哭声小了、弱了,最后终于停了。
  “都……湿了……”廖偲妤不好意思的拍了拍他几乎湿透的衣服。“对不起,你的衣服……被我毁了……”
  “没关系,不过你觉得这个布料怎样?好不好用?够吸水吗?”颜奕纶开玩笑地说。
  “噗!”她噗哧一声,破涕为笑,但两串泪珠再次滑落。
  她抬手抹去,虽然……怎么也抹不干。
  “偲妤……”他心疼轻唤。
  “我不会有事的。”她立即说。“你说的对,婚前发现,总比婚后才发现好,我只是……很难过,但是我一定能度过,我知道……我可以,等我不伤心了,我就会……大肆庆祝一番……”她哽咽的说。
  “偲妤,让我在你还想流泪的时候照顾你吧!”颜奕纶温柔地替她抹去泪水。
  “什……么?”廖偲妤微愕,望着他深幽的黑眸,一时之间无法确定,他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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