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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枭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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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铁衣仔细听蓍,忽道:“管恩昌的大拜兄,可是号称‘天罡’?”
  ‘咦’了一声,杨小怡道:“怪了,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认识‘天罡’包魁?”
  摇摇头,燕铁衣道:“不认识,但‘夭罡’‘地煞’总是成双成对的。”
  杨小怡恍悟道:“原来如此,不错,他的拜兄是叫‘天罡’这个人早些时便是‘紫带
子’的大当家,包魁人比较粗直,也很暴躁,他虽是管恩昌的拜兄,但一切主意都由管恩昌
拿,他有什么事也全问他拜弟的意思,所以,两人表面上看包魁是兄长,实际上倒反听他弟
弟管恩昌的差遣。”
  燕铁衣笑道:“听来听去,搞得在家都立不住脚了,姓包的固然是个莽夫,但他的拜弟
管恩昌亦不见高明!”
  杨小怡道:“可是,管恩昌自从来到我们这裹之后,办事应对,却相当精明干练,着实
露了几手,太爷可欣赏他得很呢。”
  燕铁衣道:“这不稀奇,人不能老是犯错,是吗?”
  杨小怡道:“他的确很机灵,很老练,反应也快,我常奇怪,当初在西陲,他怎么会搞
出那么一桩大纰漏?”
  笑笑,燕铁衣道:“那次纰漏,搞得他兄弟混不下去了,如今好不容易找蓍一处安身立
命之地,自然就得小心巴结点儿,否则,再砸了锅,又朝那裹窝上?”
  杨小怡也笑了:“燕铁衣,你说好有趣!”
  燕铁衣道:“再告诉我‘斑怪’,‘邪丑’等人的事。”
  杨小怡道:“‘斑怪’的姓名叫索标,出身于‘崆峒派’,好象是犯了淫行,才被驱出
师门,‘邪丑’是他的师弟,叫孙佑,听说也是同一桩事情的从犯,因此一起被逐。”
  燕铁衣道:“真是‘难兄难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小怡嗔道:“喂,说话小心点,我们‘十全山庄’可是清清白白的正当府第!”
  燕铁衣道:“这两位,功夫怎么样呀?”
  不情愿的,杨小怡道:“听说他们都是‘崆峒’一个什么‘九手真君’的徒弟。”
  不觉一怔,燕铁衣道:“他们会是‘九手真君’南无春的弟子!”
  杨小怡惊异的问:“你知道他两人的师父?”
  喟了一声,燕铁衣道:“知道南无春乃‘崆峒’三奇之一,功高莫测,行为怪异,其
‘大劈炼’绝技当世无双,不过,这位前辈年纪已经很大了,该有七十多啦,且早已不在江
湖上行走,却怎会有这么两号徒弟?”
  杨小怡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他们的师父绝对是‘九手真君’郄不会错,太爷
对于他手下人的出身来历,一向探查得很仔细。”
  燕铁衣的表情有些沉量:“你见过他们施展‘大劈炼’的功夫么?”
  杨小怡摇头道:“没见过,刚才要不是你说,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两个还会这种功夫。”
  天色是黝暗的,燕铁衣的心情也不觉沉翳了,现在,他己感到形势逐渐严重起来,至
少,不似他先前看得那样轻松自如了。”
  杨小冶偏过头问:“怎么啦?你在想什么?”
  燕铁衣振作精神,一笑道:“我在想,对于搜罗江湖好手的这一门学问上,贾致祥不愧
是行家!”
  杨小怡道:“当然,太爷本身虽不懂武功,可是他会看会比较,那个人有什么技艺,是
否有独到之处,甚至火候深浅,全逃不开太爷的那双眼睛,每挑选一名保镳,太爷都是亲自
考验,他满意了方得中选,因此若没有几分真才实学,是混不上‘十全山庄’这碗饭的。”
  燕铁衣道:“看来,贾致祥用的并非全是奴才!”
  杨小怡道:“太爷喜欢人才!”
  燕铁衣懒洋洋,的道:“说说那四个面容肖似的红脸大汉吧。”
  杨小怡道:“那是‘虎帐四霸’,曹家兄弟、曹豪、曹杰、曹英、曹武。”
  燕铁衣道:“又是那一路的牛鬼蛇神?”
  杨小怡道:“这四个兄弟的来历又与他人不同;大摡在十五年前,一个叫曹化民的孤老
头子,被雇人庄做短工,干的是搬运谷米的粗重工作,当时,他便要求带他四个儿子一齐进
庄,管事不肯答应,曹老头苦苦哀求,说是早年丧妻,遗下这四个孩子,平日相依为命,更
需要他照顾饮食起居,又怕他不在身边,叫孩子们玩野了,但管事以无例可循,坚不同意,
恰好太爷经过那裹,见曹老头可怜,又喜欢那四个孩子生得浓眉大眼,结实活泼,这才一句
话放他们父子五人全进了庄。”
  燕铁衣低沉的道:“那曹化民恐怕是个不露相的武林高人吧?”
  杨小怡忙道:“一点不错,你好机灵,竟然一猜就蓍!据太爷说,别看曹化民瘦棱棱的
像个猴子,可力气大蓍哪,他干活的辰光,百多斤一句的谷米,一个人就能抗起五六包,一
干年轻小伙子,却连两包都掮不上;这还不说,他在运米上车的时候,不是一包一包的搬
抬,而是隔蓍几十步的距离凌空拋掷,郄那么准,又那么稳上,百斤的谷米,受妥当当的一
包包堆,叠得恰到好处,车不动,马不惊,捧极了,他食量骇人,一顿能吃七八个白面馍,
或是三四斤面条,十碗大米饭,但是做起事来也足顶上十个八个汉子用,后来大家混熟了,
曹老头表演过飞身捉鸟,肉掌劈石,甚至以他那干瘪肚皮烙热过单饼,然而他虽有这么高强
的本事,却不肯接受太爷的提拔——升任他护院武配之职。”
  燕铁衣淡淡的道:“可能他的希望是放在他那几个儿子身上。”
  杨小怡佩服的道:“燕铁衣,你快成神仙了,竟有未卜先知明——是的,曹老头在人庄
五年之后,突然一病不起,临终之前,才向太爷吐露心事,更重托了太爷,原来,曹老头早
时是个有名的江洋大盗,其次做了一票大买卖之后,由于分赃不匀,自己人中间起了内哄,
一场火并下来,他手刃了七个反叛他的弟兄,但是他的妻子却也受伤不治,才经过了次打
击,又跟蓍被另一帮黑道上的人物围堵拦截,黑吃黑,抢走了他到手的财物,几番浴血苦
战,好不容易才颌着四个幼儿突出重围,仅以身免;自此,他对江湖生活深恶痛绝,心灰意
冷,发誓不再重操旧业,所以他才甘愿吃苦受累,也不靠武功讨饭吃。曹老头的晚年凄凉,
他却不忍要他的孩子们受罪,暗地裹,他已把他的一身本领全部传授给他的四个儿子,他在
死前,他要求太爷收录他的四个儿子在身边效命出力,太爷答允了,后来,太爷也考验过这
四个人的功夫,据太爷表示,他极为满意。”
  燕铁衣道:“这就是‘虎帐四霸’曹家兄弟的来历?”
  杨小怡颔首道:“曹老头的四个儿子,即是如今的‘虎帐四霸’。”
  嘘了口气,燕铁衣道:“这样的情形,便是死士的渊源了。”
  杨小怡道:“如果有谁想侵犯太爷,曹家兄弟拚了命也要阻挡,他们比太爷的亲生儿子
都要孝敬恭顺,而且,忠贞不二!”
  燕铁衣叹息一声,道:“其它,还有些什么辣手角色?”
  杨小怡道:“据我所知,‘东鲤区’五护院首领‘飞刀’尚浦,‘南鹤区’的护院首领
‘黄金扁担’牛子其,‘西龙区’的护院首领‘红蛇’阎小武,‘北凤区’的护院首领‘鬼
脸’田兆熊等都是顶尖的好手……”
  皱皱眉,燕铁衣道:“他们的总头脑是谁?”
  杨小怡僈吞吞的道:“是‘护院总领’白泰山。”
  吃了一惊,燕铁衣道:“‘白衫青锋’!”
  杨小怡低声道:“你晓得这个人?”
  燕铁衣沉重的道:“白泰山是南海第一剑士,鼎鼎大名的奇才怪杰,我怎会不知?他已
隐迹南海一十三年,不想却窝在‘十全山庄’当了保镳头子,难怪我竟一时查不出贾致祥属
下的第一高手是谁。”
  杨小怡道:“对白先生的事,庄裹一向是极为保密的。”
  燕铁衣头痛的道:“如此一来,麻烦就大了。”
  杨小怡不解的道:“怎么会呢?有我在你手上,他们不敢用强的。”
  燕铁衣苦笑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七夫人,你在我的手上,他们或一时惮
忌,不敢蛮干,但是,就算我拿到芝草,一路回程上,恐怕乐子便大啦!”
  静默了一会,杨小怡竟然惴惴的道:“那……你怎么办呢?”
  燕铁衣无可奈何的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早知是这么个状况,我就不该单枪匹
马前来,好歹也带几个帮手,足可解除不少威胁力。”
  杨小怡关切的道:“现在回头去召你的人,来得及吗?”
  燕铁衣一咬牙,道:“‘楚角岭’距此一千二百里,路远山重,且时不我予,罢了,是
福是祸,便由我一力承担了吧!”
  杨小怡没有说话,她有些迷惘,因为,她竟发觉自己在情绪的感应上,居然替燕铁衣的
处境忧虑起来。

          

柳残阳《枭霸》
第四十七章 霸王会 针锋相对

  “大龙石”是一条突凸而略呈蜿蜒状的灰黑色石脊,表面上布满了层叠的纹皱与风化的
斑痕,它微现惰圆的脊背起伏着,远远望去,有几分形似凸背于士中的蛟龙,有一种狰狞怪
异的意味。
  当燕铁衣准时来到这条位于林边路傍的“大龙石”前之际,令他微微感到意外的是——
就像彼此约好了参加一次野宴也似,贾致祥业已亲自坐候在那里了。
  一乘四人抬的紫藤软轿,平稳的摆在“大龙石”下,那是一顶设计奇特,与众不同的软
轿,轿顶由一面圆形的四周垂有流苏的织锦华盖所代替,轿的三面是可以随时支起或放下的
雕花髹金窗框,框内嵌以透明打薄的水晶,铺设蓍红色厚垫的内座能够扳正,也能够后伸,
以便坐轿的人任意坐卧,脚下是衬蓍红呢的踏板,当胸的部位,有横搁的宽木条,这片宽木
条的作用有如几桌,能以置放对象于轿杠采用单杠双横的方式,前后两个抬轿人并行,主要
的轿夫与轿内人的距踓十分接近,显然尚具有便于护卫的内涵。
  轿子里,贾致祥正不耐烦的坐在其中,当胸的横木条几上,置有玉壶银杯,百果美点,
所以,当燕铁衣看见这副情景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与贾致祥约好了郊游野宴来的。
  当然这不是郊游野宴,不止是辰光不对,连气氛也不对,贾致祥的软轿左右,那四名亦
脸大汉——‘虎帐四霸’曹豪、曹杰、曹英、曹武四兄弟,有如四尊门神也似,表情木然却
形色冷森的挺立着,‘地煞’管恩昌与一个体格魁梧,满腮满颔长满了粗浓红胡子的黄袍人
物站在轿前,而‘斑怪’索标,‘邪丑’孙佑二人则站立轿后,另外,一个身长玉立,面如
圆月,风仪神态极其雍容高华的白衫书生,独自悠闲洒脱的负手蹀踱,这位白衫书生,双目
若电,真直口方,脸庞光润洁净,无须无髭,虽有四盏银灯高挑左傍,摇曳眩晕的灯影里,
却也令人观查不由他的确实年纪来。
  燕铁衣满面含笑,神情愉快又清朗的自黑暗中大步出现——宛似他正赶来参加一个有趣
的,渴望已久的,又极受尊重的集会。
  在燕铁衣出现的一剎那,贾致祥身边的保镳们——除了那白衫书生——俱皆不由自主的
紧张起来,个个全神贯注,蓄力戒备,如临大敌!
  燕铁衣连连拱手,笑得非常热情:“抱歉抱歉,得罪得罪,来迟一步,累及各位久候,
真正不该之至,尚祈各位恕宥则个。”
  轿中的贾致祥一见燕铁衣,脸上的肌肉不动,两眼中却似喷出了怒火,他深长的吸了一
口气,压制住胸膈间那股上涌的愤恨浪潮,然后,他才冷漠的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哈哈一笑,燕铁衣道:“贾先生,你想我会不来么?在耗费了如许功夫之后?”
  这时,那白衫书生往中间一拦,平静的开了口:“燕朋友,请你就留步在现在的位置
上。”
  燕铁衣距离贾致祥的软轿尚有七八步远近。闻声之下,立即站住,边笑容可掬的,道:
“当然当然,还没有请教这一位兄台是?”
  白衫书生淡淡的道:“不敢,在下‘白衫青锋’白泰山。”
  再度双手抱拳,燕铁衣正色道:“原来是白前辈,燕铁衣有礼了!”
  白泰山一边还礼,安详的道:“燕朋友无须客套,十几年来,江湖上业已是阁下这等年
轻人的天下了,后浪果推前浪,倒叫我们这干老朽颇生羞惭!”
  燕铁衣慎重的道:“白前辈为南海第一剑土,武林中的奇才,数十年前名扬四海,数十
年后声威犹慑五岳,燕铁衣末学后进,对前辈一向崇敬得很!”
  白泰山古井不波,未见丝毫欣喜自负之色,仍然平淡的道:“燕朋友过誉了。”
  说蓍,他半转过身道:“太爷,人已来了,该说的,就说了吧。”
  出自白泰山口中一声‘太爷’,不由听得燕铁衣心里一凉——‘白衫青锋’白泰山,昔
年在江湖称雄扬威之际,是出了名的铁胆傲骨,铮铮好汉,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气度雍容,
但却外圆内方,嫉恶如仇,其风范之典雅,德操之高洁,人格之硬朗,乃是闻名天下的,不
想,此时此地,他竟也出口叫了贾致祥一声超过礼貌程度甚多的‘太爷’!
  逾了自己本分的称呼,不管是太高抑太低,就未免贬低本身的尊严与身价了,燕铁衣想
不透,凭白泰山这样的人物,何也随波逐流至此?
  他正在暗里笑望,那边,轿中的贾致祥已阴沉的放过话来:“人呢?”
  燕铁衣收歛心神,微笑道:“谁?”
  贾致祥重重的道:“还有有谁?杨小怡!”
  燕铁衣和悦的道:“药呢?”
  贾致祥怒道:“什么药?”
  笑笑,燕铁衣道:“‘鹤涎灵芝’,还会有什縻药?”
  又深深吸了口气,贾致祥道:“我要先见人!”
  燕铁衣道:“只要你肯做交换,当然你会看到人,不仅如此,人也仍旧是你的。”
  贾致祥沉沉的道:“本来,人也就是我的!”
  燕铁衣道:“现在形势却变了,贾先生,如果奶不肯交换,恐怕那人就未必见得是你
的,纵然是你的,也会被割切得不似个人形了。”
  贾致祥愤声道:“你竟敢威胁我!”
  燕铁衣夷然不惧:“我说的是一个事实,贾先生。”
  唇角抽搐了几下,贾致祥恶狠狠,的道:“燕铁衣,我曾见过许许多多的江湖人,有好
的有坏的,有高尚的,有低贱的,但是,就未遇到过似你这等刁滑阴毒,无所不用极的刽子
手兼无赖!”
  燕铁衣不愠不怒的道:“设若骂几句可以消涤一下你心中的不欢,那么,我倒乐意做为
你泄愤的对象。”
  贾致祥大声道:“把人交出来,燕铁衣,我不是与你斗口舌来的!”
  燕铁衣针锋相对:“只要你把那株‘鹤涎灵芝’给我,贾先生,我更没有兴趣和你辩
驳!”
  闭闭眼,贾致祥狰狞的道:“燕铁衣,我可以将你废在当场。”
  燕铁衣静静的道:“在你打这个主意以前,我必须提醒你下列几桩顾虑——一,你的保
镳们不见得能够废得了我,二,你将冒蓍杨小怡遭到凌迟碎剐的危 3ǔωω。cōm险;三,奶会受到‘青龙
社’倾巢而来的报复………贾先生,你有家有业,富贵利禄来之不易,想想看,犯得上同我
们这种生来就伶蓍脑袋玩命的浪荡漠子斗么?”
  白泰山忽然插进来道:“燕朋友,敝居亭便对江湖上的人与事不深入,我却是过来者,
你在恐吓敝居亭之前,别忘了还有在下,以及在下的诸位兄弟于此!”
  燕铁衣笑道:“我这是对贾先生说话,白前辈面前,自不敢班门弄斧!”
  白泰山缓缓的道:“但愿你未曾太过小觑了我们。”
  燕铁衣稳重的道:“白前辈言重了,燕铁衣岂是如此轻狂之徒?”
  面色一凛,白泰山道:“想你不是,燕朋友,否则你便混不到今天的地位,活不到眼下
的年纪!”
  燕铁衣笑笑,道:“白前辈了解,那就再好不过了。”
  急躁的,贾致祥又打岔:“燕铁衣,你还不交人出来?”
  燕铁衣冷然道:“容我先问一句——你到底想不想用那株‘鹤涎灵芝’来交换你的七夫
人杨小怡!”
  窒了窒,贾致祥怒冲冲的道:“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燕铁衣阴森的道:“若是想,把芝草交给我,我立即告诉你们杨小怡藏身之处,若是不
想,何妨兵戎以见!溅血横尸之下,我们且看谁个最后玩到脱底!”
  贾致祥大叫:“你,你还敢胁迫于我?”
  燕铁衣生硬的道:“我仍是先前的回答——我只在述说一个事实,贾先生。”
  顿了顿,他又道:“奶不妨多斟酌,芝草你有两株,普天之下,杨小怡却再找不出第二
个;你的性命只有一条,火并起来,很可能你便得把命也缀上,闹到那步辰光,恐怕任你万
贯家财,也同样济不上事!”
  贾致祥吼道:“莫非你就有十条命?”
  燕铁衣峭锐的道:“不,我也只有一条命,但我的命要比你的命难取得多,况且,我若
死了,自会有人代我索债,你若死了,请你扪心自间,还会有谁替你报仇?我存的是人,你
积的是财,贾先生,生死之事,人比财要来得牢靠些!”
  气得面上泛紫,青筋浮额,贾致祥颤蓍声道:“你……你这自高自大,狡猾狠毒的狂徒
鄙夫……”
  燕铁衣道:“谩骂解决不了问题,且有失风度,贾先生。”
  ‘地煞’管恩昌突兀出声:“太爷,尚请下令剪除此獠!”
  来中土使横卖狠法?”
  微微抑起头来,燕铁衣嘲笑的道:“好奴才,姓管的,我倒要看看你哥俩在西陲混不下
去,又如何不禁怔了怔,管恩昌阴恻恻的道:“看来,你已知道我兄弟的来历了?”
  燕铁衣道:“不错——可惜这段过往,却未见精彩!”
  脸色倏寒,管恩昌尖刻的道:“比起你的绑架求赎行为来,恐怕并不见得更低下!”
  燕铁衣闲闲的道:“但是,直到如今,我尚未被什么人赶出地盘,并且声誉之隆,有蒸
蒸日上之势,管恩昌,这就不太好比了。”
  双目中的光芒宛如蛇信伸缩,管恩昌毒辣的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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