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超级教师-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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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门中人陈文真正接触到的不多,可是从魔鬼星一孤云,天杀星月神可以想见,自己现在正面对抗,最后可能只会跟他同归于尽,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果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最大程度的强大五感和身体,彻底融合一孤云那招枯荣花的神妙,或许自己能抵达至尊的巅峰境界,到时要杀奥斯汀不敢说轻而易举,至少也能稍微轻松一些。说实话,使用南十字星的纯粹杀意,付出的代价太大,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把握这种杀意。这般想着,陈文试探着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可以将他击杀。就怕你等不了。”
“十年我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个月,再说自从你将千本水击杀,整个星耀城早已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个月刚好能令他们松懈,也是最好的时机。”斯蒂芬妮不缓不急的说着。
“呵,你将一切都计算好了!想到还真周到啊!”陈文心中暗暗一凛,好厉害的一个女人,无论在哪方面,都不能将眼前这个女人看作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将一切都计算到位了,抛开她说的那个悲惨故事,综观整件事情,自己最后的结果仍然是被她成功要挟,并在她的安排下,去做她需要自己去做的事情。
“对不起。”斯蒂芬妮对陈文歉然一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需要回去做些准备。”陈文说着轻轻松开搂在斯蒂芬妮腰间的手,毫无留恋的离去。
两人由刚见面时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再到两人紧紧相拥,斯蒂芬妮仿佛很甜蜜的笑了。这是一个出色的男子,当然四年前就很出色了,如果不是老师亚伯拉罕的提醒或许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当年传闻与卡兰德同归于尽的那个家伙吧……她静静的凝视着陈文离去的背影,她甜美的笑容慢慢变得深沉而复杂起来。
离开斯蒂芬妮后,陈文走在路上,他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虽然一开始就警惕自己,斯蒂芬妮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但刚才仍在不知不觉中就完全沉浸在了她的精神世界里。
出现这样的情况,斯蒂芬妮所说的那个童年很可能是真实的,所以才能产生如此强烈震撼的精神力。但正因如此,拥有像她这样一段过去的女子,她这十年来一定做过和经历不少扭曲心灵的事情。陈文一边技巧的躲避巡逻的卫队,一边暗暗告戒自己: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共鸣而落入情感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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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五感,五感就是:形、声、色、味、触。也即人的五种感觉器官: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形:指形态和形状,包括长、方、扁、圆……等一切形态和形状。
声:指声音,包括高、低、长、短……等一切声音。
色:指颜色,包括红、黄、蓝、白、黑—……等种种颜色
味:指味道,包括苦、辣、酸、甜、香……等各种味道
触:指触感,包括触摸中感觉到的:冷热、滑涩、软硬、痛痒等各种触感。
五感是躯体的灵魂,是人类身体与外界事物信息交换的传递能力。至于第六感叫直觉。从字面上解释是直观感觉,用二地球的通俗说法是对前五感的综合,是人类头脑的感受,是对现实世界各种信息没有经过分析推理的直接意识。从圣斗士来说,应该是一种思想意志的自我认知。从星门而言,是属于精神的升华。
与千本水一战,与月神的几番试探,与玄剑的稍微碰撞,与斯蒂芬妮的接触。使陈文对星门的了解有了愈发深刻的自我理解,同时发现星门与达摩易筋经和圣斗士的种种相似之处:小宇宙是宇宙的一种表现形式,圣斗士以感官将它表现出来,无论是青铜圣斗士还是白银圣斗士都是通过无限增强自我的“六等感官意识”从而达到激发觉醒小宇宙的程度,同时在小宇宙觉醒的过程中将这六感的能力无限提升,最终最大化的燃烧小宇宙,爆发身体里隐藏的无限潜能。
想要最大程度的燃烧,首先必须无限强化六等感官意识。星矢,一辉等五小强,都是通过各种极其艰苦残酷的训练,在各种九死一生的战斗中一一的激发自身潜能,将自身的战斗技巧,战斗本能,战斗意志一一的融会贯通,才有了后来居上的实力。
圣斗士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是残酷的,也因此导致紫龙出现了心脏病,星矢等人也身体不同程度受损。虽然圣斗士星矢中并没有提及这些,但陈文深信这样的事实是存在的。要想毫无受损的踏入圣斗士的领域,这是不可能的,但最大限度的减免自身的伤害,拥有了达摩易筋经,陈文知道自己是可以做到的,这也是他自己的目标。
中国内功本就神奇无比,达摩易筋经更是内功中的泰山,它们都具备同样的特性:最重养生,其次才是杀人。
先养生,后杀人。
像泰拳高手,通过从小的残酷训练,激发人体的极限。确实勇猛,可是到四十岁就不行了。而内功强者,四十岁反而是最巅峰的时刻。特别是宗师,即使是八九十岁,依旧拥有着让人心颤的可怕实力。任何一个宗师,只要不死于厮杀,一般都能活一百多岁。
怎样才能达到先养生后杀人。
达摩易筋经有记载:“内壮言坚,外壮言勇。坚而能勇是真勇也。勇而能坚是真坚也。坚坚勇勇,勇勇坚坚,乃成万劫不化之身,方是金刚之体矣。”
意思就是说:体内强壮达到坚固,体外强壮达到勇猛。身体内外强壮才是真的勇猛刚强,打磨到身体内外一样的坚固强壮凝实,才能造就如金钢不坏的躯体,达到不灭的境界。
外壮则要不断的锻炼肌肉,打熬筋骨,锤炼皮膜,达到洗髓换血。
内壮则要练气化神,化神返虚,返虚合道。
内外兼修,才能使有形的筋骨肉与无形的精气神融汇一体,天人合一。
事实上,无论是内壮和外壮。有形无形,无外乎都是锻炼人的六等感官意识:眼、耳,鼻、舌、身、意。
相对于圣斗士自我摧残的残酷血腥训练,达摩易筋经显得更为温和,也更容易激发和保证人体潜能和平衡。
当然这两者相对于星门而言,一个过于温和一个过于爆裂,星门则站在两者的中央,也就是临界点,把握好这个尺度,估计就可以再上一个台阶。
陈文思索着,暗自叹了口气。自己每次只有危机来临,才会考虑这些,是不是有点临时抱佛脚了。
陈文回到宿舍,进了浴室之中,在温水的冲洗下,懒洋洋的倦意便涌上了身体,他忽然想起自己已有好些天没睡过好觉了。而今天起的更是早了点,算了还是再睡会吧。
当陈文躺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七点多了,柔和的晨光静静的洒在窗台上,他用与晨光同样柔和的目光注视着睡在他对面的里塔罗斯,她无暇的脸蛋被晨光染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令她看起来是是如此的美丽和圣洁,犹如代表天宿中美丽的女神一般,陈文的心中涌起了一阵莫名的甜蜜,将打呼噜和说梦话的担忧都抛到了脑后,随着疲惫的袭来,他终于也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但天意似乎就是不让陈文好好的睡上一觉,在迷迷糊糊的某个时刻,陈文被一阵正向他走来的轻微脚步声惊醒了,他心中暗暗一惊,是谁能瞒过自己进入这房间的?他全身的毛孔立即又再放松,模拟出自己仍在睡眠状态,他让自己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一条细缝,观察着脚步声的方向,心中立时暗骂了一句,原来是里塔罗斯。怪不得自己感觉不到有人曾进入过这房间,原来来人是房间里的人,她想干什么?天都这么亮了……
里塔罗斯慢慢的来到了陈文的床前,半跪了下来,以无比深情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陈文。陈文本已放松的心情又再警惕起来,因为里塔罗斯的小手已抚上了他的脸,可以感觉得出对方的温柔,如果里塔罗斯恢复女性身份,陈文会十分欢迎美女对自己采取这种暧昧的行为,然而现在里塔罗斯分明还是男性着装。
为了避免对方的进一步行动,陈文正寻找着有效的解决办法时。嘴唇已经被里塔罗斯封上了,浓郁的女性芳香狂涌而至,里塔罗斯诱人的香舌在他嘴里柔和的**着,陈文一阵昏眩,自己的初吻竟在被动的情况下被人劫去了!
如果陈文不是已经知道里塔罗斯的真实性别,陈文估计会把里塔罗斯的当做同性恋者了,当然陈文不是个同志,也不准备做同志。虽然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即便这种美妙的滋味还是来他感到有点别扭。因此,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是里塔罗斯有进一步行为的时候,他就立即翻身,要是给她摸自己的其他重要部位,那此刻这种暧昧的甜蜜将会变成自己在斯坦因的悲剧,一个叫西门的家伙曾和人妖里塔罗斯在斯坦因呆过,那将成为人类世界茶余饭后的种种谈资。
里塔罗斯忽然在陈文耳边梦呓般的说:“西门,我很想控制住自己,但做不到啊……请原谅我不能以真实的身份来爱你,好吗……我期待着,能有这么一天,我能拥有你永恒的爱……”
幸好,里塔罗斯或许还有着一份仅存不多的矜持,也或许是怕惊醒陈文,她并没有进一步侵犯似乎昏睡的陈文同志。在热吻了陈文一番后,便静静的退回了自己的床上去。
陈文轻轻的松了口气,为自己这份忽然而来却又莫名其妙的艳遇感叹一阵子之后,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入睡了,明明十分疲倦,却又无法进入睡眠状态,这是一种十分痛苦的半亢奋状态。
当然陈文还是很善于自我调节的,当陈文认为自己可以醒来的时候,便慢吞吞的爬了起来。
一旁等候的里塔罗斯见陈文醒来,便问起陈文这些天的去处,陈文胡诌一番便混过去了。他偷偷的观察里塔罗斯,察觉她神色如常,就像早上什么也没有发生,陈文也乐得如此,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镜中人眼睛下淡淡的黑眼圈却在清晰的告诉他,自己已经快有好些天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第一天开始学院的生涯,大多数人都是存在着兴奋的,道路上处处是新生清脆且爽朗的笑声,伴随着晨曦小鸟们的鸣叫,斯坦因显得生气勃勃。
一个个彼此擦肩而过的斯坦因学子对着陈文一笑,这种情形很像当初陈文当老师的情景,令陈文多了点亲切和眷恋之意。陈文也回以一笑,便算招呼过了。
像最初一样,里塔罗斯与陈文在路上悠悠的走着,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精神状态更差了。懒散惯的他,随着亢奋状态的逐渐褪去,该死的疲惫又再慢慢袭来。
伊坦莉雅远远看到陈文,便一脸兴奋的想要跑过来,只是在走近的时候,似乎又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以她的身份这样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妥,她朝里塔罗斯打了个招呼,便走到陈文的身旁,低声问:“西门,你跑哪里去了,人家找你找的好辛苦哦。”这样问话的语调,已经有点不太像正常的同学关系,反倒有点像美丽的娇妻正责问着丈夫的行踪,当然这是里塔罗斯的想法,与陈文无关。
想起这些天的变故,想起早上香艳旖旎的一刻,陈文摇摇头,叹了口气,就算将真相告诉伊坦莉雅,她也不可能相信,如果将故事里的身份换做另一人,她才会深信不疑,因为那本来就是她脑海里构想出来的画面,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她会因为陈文的欺骗而痛恨陈文一辈子。少女情怀,呵呵。所以陈文选择了明智的说法,压低声音回答:“亲爱的公主殿下,我最近一直在斯坦因学院的图书馆,研究人类为何能够繁衍的课题。是的,这是个美妙的课题。你一定感兴趣吧?”
伊坦莉雅趁人不注意掐了陈文一把,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陈文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不管如何她勉强接受了陈文的说法,她轻声担忧的说:“第一天上课,别打瞌睡,那会破坏你形象的。”
陈文无所谓的笑道:“殿下,我可不是和你们一样的贵族,稍稍放纵,没什么的。当然私下你也可以放纵的,如果你愿意,或许我可以帮你,免费而且乐意哦。”
伊坦莉雅复杂的神情注视着陈文,低声说:“这里人多,不和你说了,学院里面见吧!”
陈文本想将里塔罗斯介绍给伊坦莉雅认识,不过看情形,她们似乎已经认识了有些日子。他瞥了不远处的奥斯卡一眼,见他恨恨的瞪着自己,陈文撇撇嘴,懒得搭理。
随着人流,走过斯坦因西区的园林,他们来到了太古哲学学院的大楼前,恢弘的太古大楼前是一座大型的碧绿喷泉,但他们绕过喷泉再回头看时,喷泉的颜色已变换成了银灰色,原来这座喷泉可以随着时间的转换和周围的人流来调节自己的色彩,十分具有观赏性。
太古文化学院的主干大楼采取了一种相当独特的建设手法,完全有别于斯坦因里的其它大楼,它顶端呈椭圆,左右两翼向外偏出了许多,令它的外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天平,配合顶端飘扬着一面绣着金色天平的旗帜,予人印象十分深刻,虽明知它是人工制作出来的建筑,但仍产生它自太古就伫立在此的错觉!
新生们集中在一楼的会议大厅里集中,过往的老生不时探头进来用善意、好奇的目光看看他们。
而令陈文诧异的是在中央矗立着的是一尊高大的雕像,更显得大堂的清冷空旷。那座雕像是个男人,棱角分明,眉毛如剑般斜飞入鬓面容冷俊而又成熟,虽然身着学士服,却不怒自威,浑身散发出淡淡的威严,隐约中还藏着丝丝的杀气,似一浪迹天涯放荡不羁的浪子,似一征战沙场的统帅,似一泱泱大国的君主,执掌着生杀大权。学士,浪子,统帅,君王,这座雕像无疑是一个奇怪而又矛盾的组合,但给人看来却又是那样的再自然不过。只是他的姿势实在是很奇怪,他双手负背而执,仰首向天,眼睛直直的盯着上方,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而他眼中流露的哀伤,淡淡的却又如此轻易能够叫人伤怀。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个人能够屹立与此,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曾经必定是一个不同凡响的人物,甚至可能曾是大陆上名垂千古的人物,只可惜到头来,在岁月的洪流中,所有的一切辉煌,灿烂,荣耀都将会被历史湮灭。最终成为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直至无人问津。也许自己有一天也会是这样的吧。
第三卷 不以风骚惊天下?就以YD动世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拜师
第一百八十五章 拜师
望着人潮蜂拥,闹哄哄的大厅。陈文只觉一阵无趣,昏昏沉沉的靠在墙上睡着了。终于,又一个小时过去,陈文才在重重的摇晃下醒了过去,他揉了揉眼楮,迎来了周围不时偷偷看过来的学员们的嘲笑目光,还有身边里塔罗斯和伊坦莉雅善意的关注,当然还有,将他摇醒的学院教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陈文讪然一笑,也懒得去解释什么,揉揉眼楮,擦了擦口水,跟着里塔罗斯进了班级,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时那个教授已经拿了一叠卷子走了进来,说了几句,便开始分发试卷。
在经过陈文身边的时候,那个教授脸色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陈文耸耸肩,报以一笑,开始低头作答。
面对陈文这样的表情,那个教授反倒笑了,他喜欢直率且不做作的学生。
题目看起来十分简单。内容往往是“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花,为什么?”,“一条分岔路口上,有一群野狼在追赶你,左边是树林,右边是峡谷,你会逃往哪个方向?”,这类问题往往没有正确的答案,就像“到底是鸡生了蛋还是蛋生了鸡”之类的问题一样,主要是看你如何回答。
所以陈文回答的速度极快,几乎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二十分钟后已来到最后一题:“你希望哪位同学和你一班,你最不希望哪位同学和你一班?”
陈文便将他的室友里塔罗斯和伊坦莉雅的名字写了上去,后者就写上了奥斯卡的名字。顺便还在奥斯卡的名字后打了个批注:此人极度自恋,有同性恋倾向,不是同道者,请大家远离。嘿嘿冷笑着瞥了不远处正埋头答题的奥斯卡一眼。
也因为奥斯卡这个脑残的存在,现在的生活还不算太过乏味,况且有一位绝色同居相伴,尤其是里塔罗斯的性格,总能给他宁静的舒适感,一想她,陈文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甜蜜,不禁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发觉里塔罗斯恰好也转头看向自己,迎上她的目光,甜甜一笑。又再重新低下头检查试卷。
“她的笑容真是要命啊!”陈文摸着下巴,又想起了早上那个甜甜的吻。
答完题,陈文跟伊坦莉雅和里塔罗斯打了个招呼,便径直走了出去。出了大厅,往大堂的东面有些冷清的小路走了过去。
踏着脚下厚重的土地,陈文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慨叹。顺着曾经走过的走廊,来到了一座庞大的建筑前,按照它的风格应该是仿照远古文明时代的建筑,肃穆而又庄严,散发着浓郁的沧桑的气息。在它的四周挺立着的是几棵看不出年月的古树,有的屹立如撑天石柱,有的弯曲如同年迈的老者,有的盘旋而上好似巨蟒,欲破空而去。只是不管是那种,它们无一例外的葱绿依旧,浓浓的枝叶有若鱼网般,覆盖在楼房的上空,阳光穿过缝隙,洒落在上面,好似游动的鱼鳞,在此川流不息。环绕在古树旁边的是已经枯黄的小草。在寒秋来临之即,它们曾经旺盛的生命开始走入了人生的尽头。草生,草长,草枯,草草收场,人的一生不也是如此么?
“喂,那位同学你是来报道的吗?”
闻言,陈文转过身,一个老头正笑着向自己走来。陈文不由开始打量起来,老头应该很老了,他的背微微驼起,身体不高,大约到自己的肩膀之间,一身穿着传统的教授服,只是衣服好似有好久没有洗过一般,显得有些脏乱。他发白的头发长长的披散在肩膀上,同样发白的胡须笔直的悬挂在他的脸上,颇有几分仙分道骨,深深的皱纹如刀一般在他的脸上延展开来,眼神暗淡无光,好似要不久于人世一样。这真是个奇特的老头。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报道的?”
老头呵呵的笑了起来,他指着四周,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孩子,你来的时候注意到这里的一切了么,干枯的苔藓,散落的灰尘,还有那些脱皮的几乎没有色彩的墙壁。难道这些还不足已告诉我你来这的原因吗?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学生没有,甚至连学院的老师也不曾来过。我想学院里的人早已经忘却了这里了吧。”
老头的神情有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