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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精选代班老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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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她在裴珺的订婚宴上使他难堪?还是她明目张胆地招惹那对母女使得他不悦?这些理由她都不想再理会,总之她要得到她应得的。
  “哎哟!”从转角闯出的人形差点将她撞飞,她板起脸孔斥道:“走路不长眼睛啊!”
  “没长眼睛的人是你吧。”男人的语气仿佛有让空气凝滞的力量。
  她不满地抬眼,才发现撞到她的人不只一位,而是两个人,他们的身材相当魁梧却非壮硕,而且还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让开。”她直觉不妙,晃过他们想快点离开。
  可是他们却阻止了她的去向。
  她退后一步,怯怯地问:“你们想干嘛?”
  烈日下,他们身上那袭黑色的西装显得特别剌眼。
  “是这样的。”其中一人先开口,语气听起来很有礼貌,但音调却没有抑扬顿挫,他一边说着一边移近脚步,“我们奉命要保护的人刚刚受了点委屈,所以我们来替她讨个公道。”
  “什么保护的人?”她突然恍然大悟,指着咖啡馆的方向,“你们保护的人是裴珺?”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基于礼貌,我们得先让你搞清楚你为什么会受伤。”
  她她临大敌地想逃,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麻烦,裴珺什么时候找了人来保护自己,而他们又是谁?
  一前一后的夹击教她无从逃脱,也让她更惊讶他们的行动如此快速。
  慌乱间,她想要求救已经来不及,只见他们双手一伸,立刻将她带入巷内,而她挣扎的四肢也在瞬间无法动弹。
  ☆☆☆☆
  踏入门时,裴珺不小心迎头又是一撞,那软硬适中的触感和熟悉的味道令她倏地抬首。
  俊美的炼居人正微笑看着她。
  炼居人回来了!她难掩欣喜地想拥抱他,但脸颊的肿痛却又点燃她的火气,让她在一瞬间又摆起臭脸。
  “怎么了?”本预期会得到一个香吻的他在希望落空之际,不知她为何那么生气白
  裴珺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吧台边,头也不回地往上走。
  炼居人拿起那张纸,迎上裴冷翠不解的表情。
  裴珺走入房间立刻往棉被里一钻,躲在里头不出来,在余雪燕来找过她之后,她立刻前往何远寿的公司想找他解决遗嘱的问题,怎知一个下午都不见他的人影,害她在办公室苦等时又遇到几个情妇前来找碴。
  首次同时应付这么多人,她只觉得好累。
  “珺。”忽地,炼居人已进入她的房间,在看到那张遗嘱副本之后,他了解她的确会生气。
  其实回到日本的那段时间内,他是着手在准备婚礼的事情。
  所有的事只须由男人一手包办是他固有的观念,所以他在履行责任、企图给予惊喜之余,亦不会让她太过操劳。
  当事情全数办妥之后,他便立即赶来台湾要接他的新娘。
  但一切似乎还没处理好,因为当他看到她脸颊上的红肿时,已知事情恐怕没那么顺利。
  “珺,是谁下的手?”他心疼地拉起她的身子,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她瞪着他,没好气地质问:“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知道什么?”看着她脸上的红肿,他肯定这个在她脸上留下爪痕的人现在应已得到更凄惨的下场。
  她努起嘴,推了他一把,“别装傻,何老先生的遗嘱副本在前阵子已经送到我母亲手中对吧?”
  “你应该去问伯母才对。”
  “不要跟我抬杠!”她低吼。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模样,他先是微微地点头,思索着该如何说才能让她接受?可是他还未开口她便已因为他的应允而生气。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让我到最后才知道?这算什么!既然知道我不会接受这种做法,为什么不事先阻止他这么做?还是你也贪图他的财产才会和我订婚?”
  明白她正在盛怒中,他只好静静地看她发泄,等她得不到任何回应之后,她自然会因无趣而闭上嘴。
  果不其然,她在等不到任何回应后便气呼呼地躲回被窝中,选择当个缩头乌龟,她发现自己总是和他吵不起架。
  “我不需要他的财产。”关于这个问题,炼居人自然会找何远寿商谈,虽然他拥有足以养家活口的资产,不过他却认为她理所当然该得到何远寿的遗产。
  “何远寿只是将对你的补偿以金钱的方式表现罢了。”
  “他收买你了吗,不然你为什么帮他说话?”她气得不看他。
  他勾起她的长发,专注地玩着,并不认为自己是在为谁说话,如果她真要这么想,那他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
  “我不是在帮他说话,而是在说事实。”
  她扯住了头发,不想让他继续玩弄,因为他的举动扰得她更心烦意乱,她不喜欢被他牵动情绪的感觉,因为那会让她变得很暴躁。
  “事实?他不知道这样会带给我们什么麻烦吗?”
  “这个麻烦我会解决。”他沉着声,和她并肩躺着。
  她刻意拉开了距离。
  他又朝她逼近,惹得她不安起来,脑子里净是浮现他的甜言蜜语和温柔的抚触,而且两颊还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生怕他察觉到她的心思,她急忙道:“解决?你怎么解决?我苦思好几年都还被这个问题纠缠到现在,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在一夕之间解决道个问题?”
  他的另一个身分她并不知道,要解释也挺费唇舌,所以他决定让她慢慢发觉。
  “我会以最完美的方式解决你别担心。”
  有趣的是,她脸上的红晕和眼中闪烁的光彩对他而言却成为另类的挑逗。
  惨了!他的眼神怎么愈来愈怪异?
  她愈想逃开这道炙热的目光就愈能感受到他的爱恋。
  “鬼、鬼才相信你。”她翻了身,想下床。
  他早先一步抱住她,不想放开她,离开她的日子比修行还难熬,他此刻勃发的情潮已转化成炽热的欲望,贴近的身躯也失去抵抗能力,正软弱而无力地贪恋着她的气息。
  抚着她的柳腰,他将唇印在她耳后,欣喜她不再抗拒,并呢喃许诺道:“会的,在婚礼举行的那一天你就会明白一切。”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去力气,就这么安枕于她最爱的地方。
  当他的气息吐呐在她的颈侧时,她逐渐失了魂。
  “婚礼?我有说我一定会嫁你吗?”
  他为她的嘴硬感到无奈,“你又怎么了?”
  感觉到他放松力道,她瞬间转醒,将连日来烦心的问题倾吐而出:“我怎么了?你先解释一下,有人会在一夜温存之后就消失得一点音讯也没有吗?”
  他笑问:“你在吃醋、担心?”
  “我没有,我只是认为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她还在嘴硬。
  他忍着欲火问她:“怎么说?”
  “因为、因为我、我……”她一时间找不到正确的措辞来表达她的想法,只好拉起被单,藉以掩饰自身的不安籼羞窘。“算了,我不想说了,你出去。”
  “你以为我要了你只是在满足兽欲?”
  就在他即将控制不住时,他粗重的气息已布满她的额间,而且他也忍不住在上头印下蛮横的吻。
  她推开他,硬是要将他赶下床。“难道不是?”
  “有人会为了满足兽欲而苦苦追求一个女人?”
  她语塞,因为他的音调突地变得很轻、很沉,像是带有浓浓的忧愁和满满的愤懑。终于,她真的惹他生气了,她深知自己是在胡闹,可是她只是想表达连日来对他的思念和苦恼而已。
  波涛汹涌的爱欲让他失去理智,也让他顾不得她是否有意愿,便翻身压住了她,在他身下,她的移动更惹得他粗喘不休。
  他试着以吻蛊惑她,不让她力图反抗的身子再作挣扎。
  难道她还不明白他不会为了性而求爱,而且已经爱她爱得无法自拔了吗?
  这折磨人的小东西。
  ☆☆☆☆
  凝视着手腕上的表,炼居人为错估时间而烦躁。
  对座的何远寿并不忙碌,但若非炼居人亲眼所见,他还不相信何远寿会有那么多小情妇,何远寿光是应付前来吵闹的女人就已经耗上一个钟头,而且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进出他办公室的女人更超过五名。
  炼居人不是佩服,而是不解,何远寿充其量也只是个财大气粗的商人而已,整个人还像个暴发户,为何能消受那么多的艳福?
  何远寿虽不是个对女人来者不拒的人,但依据炼居人的观察,他倒像个提得起、放不下的男人,也许他和每个女人交往只是贪图一时之快,而且事后还处理得不干净和不干脆才会导致今天有这种局面。
  “让你看笑话了。”何远寿擦了一把老汗,然后以此话作为开场白。
  炼居人摇头。“我晚点再过来好了。”
  “不、不用。”何远寿坦言:“最近这些女人老烦得我受不了而躲开,所以你晚点再来未必会遇到我。”
  炼居人了然道:“难怪珺珺来找你,你会不在。”
  “珺珺来找过我?”何远寿的眼眸骤然发亮,长年以来,裴珺对他是能避则避,从未踏足过他的领域,所以她愿意来肯定有要事相求,可恨的是,他居然错过和她相处的机会。
  炼居人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的懊恼模样,突然发觉他真的很疼爱裴珺。
  “你知道她来找你干嘛吗?”
  何远寿霎时惊觉原来裴珺不是因为思念他而来,而是为了他的遗嘱。
  “你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我只知道她很不高兴。”炼居人直言:“我不希望我的新娘在婚礼举行时仍绷着一张脸。”
  “婚礼?”何远寿疑惑地看着他。
  根据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经验看来,他直觉得炼居人有股深不可测的气势,所以自始至终他从未轻视过眼前这个小伙子。
  何远寿放心将裴珺交给炼居人的理由很简单,除了郎才女貌之外,再则是因为他有办法制伏性子刚烈的裴珺。
  冲着这一点,何远寿对他颇有珍惜之心,但在订婚宴举行之后,他却始终等不到他俩有更进一步发展的消息。
  “恕我直言,邀请你与否的决定权在于珺珺。”炼居人无情地泼了老人家冷水,因为这件事他实在无法作主。
  “我这么做有错吗?”难道裴珺就不能接受他的心意吗?
  炼居人一笑,“我并没有指责你这么做是错的。”
  何远寿不认为这是女婿对丈人说话应有的态度。
  “我不懂你到底来这儿做什么。”何远寿想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已经来不及,因为这小伙子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已凌驾在他之上。
  看一下时间,炼居人从椅子上起身,缓缓步向门边。
  “你要怎么做,我不管,而且我也知道你不会更改决定,只不过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在我还未将珺珺带回日本前,最好别让你的那些女人们再来找她们麻烦。”
  何远寿一惊,“她们又去找冷翠的麻烦了?是哪一个?”
  “我不知道。”炼居人真的不知道,因为每一个何远寿的情妇都有可能。
  何远寿自觉理亏,转而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要带她走?”
  “后天。”
  “这么快?”何远寿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然后闪过一则讯息而呢喃起来:“那冷翠一定会感到很寂寞。”
  炼居人在已开启的门边做了补充:“不会,不会丢下母亲不管。”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的珺珺带走就算了,连她母亲也要一并带走?”何远寿紧张地叫道。
  他这一辈子一直无法娶其所爱,现在炼居人又要夺走他和爱人共度下半辈子的权利,未免太残忍了吧!
  “是非走不可,但伯母我会完全尊重她的意愿。”
  炼居人淡漠地说完后,不理会何远寿的黯然而迳自关上门离去。
  炼居人突然感到自己很幸福和幸运,至少他和挚爱之人能长相厮守一辈子,不会像何远寿一般有遗憾。
  第十章
  等待是裴珺目前仅能做的事,窗外的斜阳还勾起了她淡淡的忧伤。
  炼居人钟情于她,她是知道,可她的认知却告诉她,这份感情好像又缺少些什么。
  而且炼居人说明天就要带她和她母亲回日本。
  事情看起来似乎很完美,但她总有股不安的感觉,或许是她仍心存芥蒂,认为婚姻是个枷锁,所以才会如此。
  难道她对他的考验就要这么结束了吗?可她还未等到他开口说那三个字啊。
  她贪婪而不知足,因为那三个字彷若是爱情魔咒,她需要它,再则他是她的初恋,也将是她最终的依靠。
  所以她不甘愿,他居然省略求婚的步骤就准备将她套牢。
  什么嘛!她没好气地瞥视床头柜上的护照,迳自胡思乱想着。
  突地,嘈杂的叫骂声扰乱了她的思绪,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捣乱声,所以她的神经瞬间紧绷,旋即转身冲下楼。
  楼梯间的缝隙可以清楚窥探一楼的景象,而裴珺就是藉此看见一群女人牵儿带女地围在吧台边,像是登门讨债般凶恶。
  又来了!裴珺叹口气,很佩服这群女人不肯放弃的毅力更甚于她,不过围在吧台内外的那些男人又是谁?那些人全都穿着黑衣,面对这群吵闹不休的女人也只是紧皱着眉头不曾开口。
  有趣的是,她瞧见余雪燕头绑纱布、右手上了石膏、左脚包裹着膏药,以领军的姿态向一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大喊:“就是他们,律师,我认得出其中的两位,就是她女儿教唆、指使来对付我的人。”
  灰衣男子移了移镜框,手持余雪燕的验伤单说:“裴女士,请你的女儿出来解释一下,否则一旦杀人未遂的罪名成立的话,那就……”
  “杀人未遂?我想杀的人在哪儿啊?”裴珺觉得莫名其妙地开口,直认为自己相当无辜。
  “总算出来了啊。”余雪燕脸色一转,马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各位姐妹啊,你们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啊。”
  “姐妹?”裴珺嘲弄地笑道,睨着这群人摇首,“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团结了,真难得,拍张照留恋一下如何?”
  裴珺的牙尖嘴利全仰赖这群女人造就而成,因为她们老爱找裴冷翠麻烦,但又相当害怕裴珺,所以若不是团结成群上这些人恐怕还不敢和裴珺正面起冲突。
  余雪燕请来律师撑腰,更有这群姐妹壮大声势,声音自然响亮许多,她冷哼,扬着褪色的眉毛鄙视道:“我不是来和你耍嘴皮子的,我今天来是要告你,你准备去坐牢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裴珺睇着她惨不忍睹的伤势,突然想笑。
  看着余雪燕那充满仇恨的目光不时瞥向那群黑衣人,裴珺下意识地握着颈项间的鹰锁炼,突地恍然大悟,她的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想知道自己是惹上谁了。
  她抚着胸口大叫,认为打从进入樱视影像会社开始,她就应该有所自觉才是,更何况炼居人所有的物品都有那个标志,就是这炼子上头的那只老鹰。
  原来她,裴珺,招惹到日本第一黑帮组织──闇鹰流的成员。
  噢!复杂的情绪教她无法思考,只能怔愣地看着这些黑衣人,还有余雪燕那一开一合的嘴巴。
  刹那间,推门而入的俊美男子让这群人止住动作。
  炼居人缓缓取下墨镜,露出一双幽黑且蕴涵怒意的眼眸。
  黑衣人一见他来,一改玩味的姿态,立刻对其毕恭毕敬。
  炼居人紧抿着唇,迅速找到了目标。
  没想到何远寿的“支票”还来不及兑现,这些人就已找上门。
  他推开人群,看着余雪燕的目光冷然且充满嫌恶之色,他一向认为打女人的男人最为可耻,可是他今天却有想破例的冲动。
  “带她们出去。”炼居人下着命令。
  黑衣人迅速将这群女人架出这个空间,独留律师和余雪燕母子在内。
  失去了姐妹们的支持,余雪燕开始心慌,而炼居人投射而来的肃杀之气亦非她所能承受,她马上往律师的身后一缩,故作镇定地朝他喊叫:“怎么,想、想打人呐?”
  炼居人瞪着她身前的男人,冷声问道:“你是律师?”
  “是。”律师早已被他惊人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只能结巴地答着。
  “你想继续待在这跟我讨论罪名还是想离开?”炼居人给予他建议,要他慎重作决定。
  转眼间,律师已丢下那张验伤单夺门而出。
  失势的余雪燕抱着儿子惊恐得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且想逃已然太迟,当炼居人每踏近她一步,她只有不断往后退力图自保,更低声下气地央求:“求求你别、别过来了。”
  炼居人伫立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凝视这对惊慌失措的母子,他不齿余雪燕,却同情她怀中的孩子。
  男孩眨着大眼,根本不了解大人的世界到底在做什么,刚才又在争吵些什么,可是见妈妈哭了他也跟着哭了。
  “你自己说吧。”炼居人板着脸质问她:“你来这里是想告诉我,你对赏了珺珺一掌而感到过意不去吗?”
  拾起律师丢在地上的验伤单,炼居人当场将它撕成碎片。
  “是、是,我是来道歉的。”余雪燕见风转舵地对着裴珺下跪道歉。
  裴珺望着炼居人出神,更傻愣地看着余雪燕频频向她磕头陪罪。
  炼居人偏了偏头,示意余雪燕说:“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她们母女身边,否则下场请自行负责。”
  闻言,余雪燕连忙抱着儿子往外跑。
  裴珺失神地望着余雪燕落荒而逃后,突然清醒过来,直看向炼居人,想问清楚他的真实身分。
  她猛地起身,抓着炼子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凝视着她手中的项炼半晌,然后走近她,执起她的手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这项炼是不是某个组织的象征?”她相信他懂得她的意思。
  他想也不想地点头,原以为让她慢慢知道这件事就好,但现下看来,她急欲知道他的另一面。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并不是特别沮丧,而是有种被欺瞒却不自知的愤慨。
  “你为什么都不说?”
  他并没有刻意隐瞒啊。“我已经准备告诉你了,只是你先发觉而已。”
  “当初我用一张大花脸去挑衅你,你为什么不干脆利用黑暗的势力来吓走我算了,还在那里看我的笑话。”她嘴一嘟,生起气来。
  他觉得更委屈,“我有派人去跟你要底片啊,你忘了吗?而且又是谁把那些人吓得束手无策?”
  她的记忆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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