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缘仙踪-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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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他!
第二十七章 朽木道人
随师父游历三年,对这修真界中诸般奇闻事端,张然羽早已了解颇深。却说修真界中有一奇书,唤作《法宝名录》,记载天下间各类法宝,无论仙道魔道,皆无一纰漏,故而广为流传,引为经典。
在这《法宝名录》之中,更是另有四道榜单,自《法器榜》至《仙器榜》,将这天下所有法宝择其优劣,分级排名。这四道榜单,每五年重新排列一次,略有增删,乃是公认的真实无缺,完美无暇。天下修道之人,无不以自己所持法宝上榜为荣。
而这《法宝名录》编纂之人,便是在修真界中,也只知其人名曰“朽木道人”,至于此人面目如何,法力强弱,却又无人知晓。而此人见识之广博,眼光之毒辣,耳目之敏锐,却也令人钦佩不已。
每隔五年,诸般法宝排行必会同时送至各大派掌门手中,无论仙道魔道,皆无半分遗漏延迟。只是,纵然如此,却也从未有人得窥这“朽木道人”真实面目,只是据此猜测,此人必定功力超绝,至少已达天仙之境。
久而久之,这“朽木道人”的名号,也就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更是修真界中五大谜团之首。
只是,这神话般的人物,此刻正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对面,而且竟会是如此一个憨厚朴实的……老农,着实不得不让张然羽如此震惊!
却听这朽木道人摇头笑道:“我说你这个醉老头,在上面待不住,就真的逃下来了?你呀你呀,真是胆大包天!”
醉道人苦着个脸道:“你这老木头,说话真够难听的。我这分明就是……分明就是……甘冒奇险,普渡众生!再说了,我这么个小人物,上面才懒得管我。”
朽木道人挤挤眼,笑道:“小人物?混元宗在上面可是势力不小,你这家伙,只怕是有恃无恐吧!”他凑过头去,又道:“不过我说老醉,你可真要小心些了,最近你师父被仙界降职,势力大减,可能就快有人来找你麻烦啦!”
醉道人满不在乎,道:“大不了抓我回去,反正我这几年也玩了个够本。再说了,我还找了个好传人。”说至此处,他向张然羽挥挥手,笑道:“然羽徒儿,过来过来。这就是朽木老道,与你师父我平辈论交,你勉强叫他一声‘师伯’好了!”
张然羽急忙走上前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道:“拜见师伯。”
朽木瞪了醉道人一眼,道:“少把我和你们混元宗扯上关系,我只是和你相交,与你师门无关。”
醉道人摆摆手,向张然羽苦笑道:“看见没有,这老家伙看不上我们混元宗,你还是叫他朽木老头吧。”
张然羽对朽木道人慕名已久,哪敢真的如此称呼,正大感尴尬无措,朽木已接口道:“我观这小友一副五行灵体,身怀之宝也算是和我有些渊源,还是叫我一声师伯吧。”张然羽这才舒了口气,再次行礼。
却见醉道人斜撇了朽木一眼,瓮声瓮气道:“我说朽木老头,上次你我在东邙谷和离玄那老家伙喝酒打赌,你输给我和离玄各一样事物。结果……隔天你便不辞而别,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家伙今天是不是又想赖帐。哼哼~”
朽木道人原本还悠闲靠在椅上,闻得此言,顿时大为窘迫,结结巴巴道:“这个,我……我那天肚痛难忍,出去方便,一不小心就忘了此事,绝非欠债不还,不是,不是!”他连连摆手,情急之下,却是编了个漏洞百出的幌子。
醉道人嘿嘿一笑,道:“原来如此……屙屎也能整出个健忘来,倒也是奇谈了。不是就好,我也不多要了,我这徒儿修行日浅,无力自保,你给他点好处就行。老道我可知道,你一向出手大方,总不会……欺负一个小辈吧?”
朽木乍一听这贪财老道提出如此一个要求,心中也不禁长舒一口气,还以为他转了性,生怕这老道反悔,急忙应道:“好说好说,这师侄我也十分喜欢,已然不会亏待了他。如此说来……你我的帐,就此两清了?”他这最后一句问得小心翼翼,轻声细语,生怕这老道又想出什么鬼点子,狠狠讹诈他一笔。
醉道人嘴角含笑,双目直视朽木道人,轻轻点了点头。朽木这才长出一口气,道:“那你说说,我该…送他些什么?”
醉老道笑道:“不难不难,对你朽木来说,那可是易如反掌,信手拈来呀。”说着,他从张然羽手中接过貔貅朝歌,塞给朽木道人。那朽木老头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来,哀叹道:“你这酒鬼,真够狠的!可要累死我这老家伙了。”醉道人嘿嘿一笑,也不回话。
朽木道人大话已然出口,却也不好推辞,只得叹道:“罢了罢了,愿赌服输。”他伸出一只干枯手掌,放在朝歌头顶之上,轻笑道:“小家伙,放松放松。”
蓦地,张然羽只觉眼前一花,便见那貔貅头上放出耀眼白光,璀璨夺目。一股无可匹敌的沛然灵力,忽而飘散开来,他顿时头晕目眩,险些当场昏厥。便是连醉道人这等实力,也只觉刺痛难忍。情急之下,他二人急忙紧闭双目,避其锋芒。
稍顷,白光消散,师徒二人这才睁开眼来。张然羽向朽木道人手中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许多,这便要冲将上去!
原来,那朽木道人手掌之上,原本安然伏着的貔貅朝歌,不知何时何刻,竟是消失无踪!
而在那貔貅所卧之处,赫然正悬浮着一只半大肉茧,闪烁着微弱光芒,诡异莫名……
第二十八章 灵兽化茧
醉道人拉扯不及,被张然羽飞奔上前,一把扯住那朽木衣袖,怒道:“朝歌呢?它……它去哪了?”
朽木道人却也不恼,轻笑两声,指了指手中那莫名肉茧,道:“这不就是了——”张然羽面色大变,正待再问,却被醉道人一把拽了回去。
张然羽与朝歌感情深厚,急道:“师父,他………”话未出口,却已被醉道人打断。只见这邋遢道人一张老脸之上,早已是乐开了花,向朽木拱手道:“木老头,真够意思!我替这傻子徒弟谢谢你啦!”
朽木摆摆手道:“这小子今后前途无量,我却也不是白白帮他。只是……今后若再有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破事,可休要再找我了!”
醉道人急忙连连保证,一面向张然羽传音道:“傻小子,你这回可是赚大啦!这朽木老头法力之高,连你师父我也看不出深浅。你这貔貅早就脱胎换骨,今后……这小家伙可就飞黄腾达啦~”
张然羽心中疑惑连连,却听朽木道人在一旁懒洋洋解释道:“方才我施展法力,已将你这貔貅身体改造了。”
他转头向张然羽问道:“从前这小家伙吞食魔怪之时,可曾吐出过金银财宝?”
张然羽听得莫名其妙,正待回答,却不想被醉道人抢了先。这道人一副无奈模样,愤声道:“呸!什么金银财宝,连铜子都没见过一个!这家伙蔫儿不兮兮的,连个屁都不放!”
朽木哈哈大笑道:“貔貅无肛门,要是能放屁那才是怪事,倒是你这醉老头又说胡话。我猜……八成却是你从未让它吃过妖兽吧?”醉道人面上一红,低头不语,显是默认了他这番话。
他师徒二人游历尘世,所遇寥寥几只妖怪,却多是鼠妖、猫精之类刚成精的妖兽,皆被老道收了去。这老道不知怎地,竟对“妖兽烤肉”大感兴趣,更是吃上了瘾,一路之上,张然羽也不知烤了多少次“妖兽大餐”,尽数祭了这道人五脏庙去。
妖兽身负灵气,虽不如灵兽充盈,却也远较寻常凡兽美味得多,加之张然羽手艺越发精湛,倒也将醉道人养胖了些。此时听朽木如此一提,想到自己竟是与那懵懂小兽抢食,饶是如醉道人这般厚脸皮者,面上却也有些挂不住了。
张然他听他二人说得莫名其妙,如同打哑谜一般,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他却怎知,这狡猾师父心中有鬼,当初向他描述这灵兽貔貅习性之时,故意漏掉了这一段未提。
正待发问,那朽木老头却似已然知他心中所想,解释道:“貔貅一族乃是天生魔怪克星,更有一项奇特异能,其余兽类万难触及。但凡貔貅吞食魔怪妖物之后,即可将那魔怪精血,转化为金银财富。”
他顿了一顿,又道:“这般身外之物,于你们修道之人来说,用处却是不大。呃……当然啦,某些为老不尊,贪图享乐者除外……”他斜了醉道人一眼,面上露出几分笑容。
“如今你这貔貅被我施以先天灵力,改造身体经脉,今后若是再行吞食妖物之时,即可吐出各类天材地宝,抑或是珍稀矿材,无论增长灵力或是炼制法宝,皆小有益处。”他面色平和,仿佛此事微不足道。也直至此时,眼前这苍老农夫,方现出些许傲然洒脱,脱去些凡尘俗气。
张然羽心知自己方才情急,却是错怪了好人,顿时尴尬不已,急忙道歉,又行礼称谢。心中暗道:“今后遇事,可要先仔仔细细地弄清了,莫要错怪了人。”
他身旁醉道人更是早已将那巨茧一把抢过,小心翼翼揣入怀中,笑眯眯道:“这么个大家伙你也拿不了,为师先替你收着。”
朽木摆摆手道:“这小子今后前途无量,我却也不是白白帮他。只是……今后若再有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破事,可休要再找我了!”
醉道人急忙连连保证,一面向张然羽传音道:“傻小子,你这回可是赚大啦!这朽木老头法力之高,连你师父我也看不出深浅。你这貔貅早就脱胎换骨,今后……这小家伙可就飞黄腾达啦~”
张然羽心中疑惑连连,却听朽木道人在一旁懒洋洋解释道:“方才我施展法力,已将你这貔貅身体改造了。”
他转头向张然羽问道:“从前这小家伙吞食魔怪之时,可曾吐出过金银财宝?”
张然羽听得莫名其妙,正待回答,却不想被醉道人抢了先。这道人一副无奈模样,愤声道:“呸!什么金银财宝,连铜子都没见过一个!这家伙蔫儿不兮兮的,连个屁都不放!”
朽木哈哈大笑道:“貔貅无肛门,要是能放屁那才是怪事,倒是你这醉老头又说胡话。我猜……八成却是你从未让它吃过妖兽吧?”醉道人面上一红,低头不语,显是默认了他这番话。
他师徒二人游历尘世,所遇寥寥几只妖怪,却多是鼠妖、猫精之类刚成精的妖兽,皆被老道收了去。这老道不知怎地,竟对“妖兽烤肉”大感兴趣,更是吃上了瘾,一路之上,张然羽也不知烤了多少次“妖兽大餐”,尽数祭了这道人五脏庙去。
妖兽身负灵气,虽不如灵兽充盈,却也远较寻常凡兽美味得多,加之张然羽手艺越发精湛,倒也将醉道人养胖了些。此时听朽木如此一提,想到自己竟是与那懵懂小兽抢食,饶是如醉道人这般厚脸皮者,面上却也有些挂不住了。
张然他听他二人说得莫名其妙,如同打哑谜一般,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他却怎知,这狡猾师父心中有鬼,当初向他描述这灵兽貔貅习性之时,故意漏掉了这一段未提。
正待发问,那朽木老头却似已然知他心中所想,解释道:“貔貅一族乃是天生魔怪克星,更有一项奇特异能,其余兽类万难触及。但凡貔貅吞食魔怪妖物之后,即可将那魔怪精血,转化为金银财富。”
他顿了一顿,又道:“这般身外之物,于你们修道之人来说,用处却是不大。呃……当然啦,某些为老不尊,贪图享乐者除外……”他斜了醉道人一眼,面上露出几分笑容。
“如今你这貔貅被我施以先天灵力,改造身体经脉,今后若是再行吞食妖物之时,即可吐出各类天材地宝,抑或是珍稀矿材,无论增长灵力或是炼制法宝,皆小有益处。”他面色平和,仿佛此事微不足道。也直至此时,眼前这苍老农夫,方现出些许傲然洒脱,脱去些凡尘俗气。
张然羽这才(炫)恍(书)然(网),虽仍有些懵懂茫然,却也知自己拣了大便宜,急忙行礼称谢。一旁醉道人早已将那巨茧一把抢过,小心翼翼揣入怀中,笑眯眯道:“这么个大家伙你也拿不了,为师先替你收着。”
朽木道人白了他一眼,向张然羽笑道:“你这师父有寻宝癖,不用奇怪。”他顿了顿,又向醉道人道:“这茧孵化之期颇长,你可莫要忘记了。”
醉道人拍拍屁股,起身道:“你这老头真是罗嗦!好啦,我债也讨到了,告辞告辞。”却见朽木道人眯眼靠在椅上,问道:“你去哪里?”
醉道人嘿嘿一笑,答道:“老道我听人说,这京城皇宫之内,有个地方叫什么‘御膳房’的,厨艺天下无双。我这就想去京城转转,溜进宫去,大吃他一顿!”
朽木道人笑道:“也好。不过……你这徒儿也该自立了,别老是带在身边。还有,你去过京城之后,顺便去离玄老头那里转转吧,他也快要渡劫了。”
醉道人懒洋洋道:“这老木头,说你胖还真喘上了。干脆,离玄那老家伙的赌债,你也一并还了吧,我替你给他带去。”
朽木从怀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抛给醉道人,道:“你把这个带给他吧,渡劫之时服下即可。”
醉道人伸手接过,端详半晌,疑道:“这又是个什么玩意?”朽木道人淡淡一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醉道人嗤笑道:“估计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还不好意思说呢。”
他挥手告别,带着张然羽离开木屋。张然羽又行了一礼,这才随师父走出门去。
木屋之内。
朽木道人双目闪过一抹异彩,凝望着张然羽远去背影,自语道:“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以后的路,还得靠你自己了……”
他微叹一口气,又道:“算起来,也正该在这几年。只是,却可怜了这天下苍生,唉——”
他摇头,深深地叹息,眉眼之中,突地涌出说不出的沧桑落寞,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悄声倾诉般,淡淡苦笑:“天道顶峰?高处……不胜寒那!”
第二十九章 英雄救美
张然羽随着师父出得门来,那门外围堵众人早已散去,他二人不敢再惊动这些热情村民,一路悄无声息,直潜出了陈家村,这才长舒一口气。
醉道人寻得一处僻静所在,确认四处无人,唤出身后“碧云杖”,师徒二人先后跃上。却听醉道人淡然道:“路途不远,入夜之前即可到达,你抓紧了。”他一指前方,那脚下竹杖发出一声低沉震响。
尖啸声中,这仙道至宝破开云际,疾冲而上,直向京城而去。
此时中原大地早已一统,国号“玄夜”,故而这京城也称作“玄夜城”,位于神州中部,以繁华恢宏闻名于世。师徒二人疾赶之下,只用了两个时辰,便赶至这玄夜城外。
此时正值黄昏,斑驳夕阳,撒下片片落日余晖,将眼前这峻伟的玄夜城也笼罩在内,颇有种说不出的雄奇瑰丽。那玄夜城门仍然大开,只是门外守卫兵丁众多,却远非其他城池可比。
这京城之中,本就鱼龙混杂,醉道人师徒却仍是一副游方郎中打扮,那守城兵丁也就并未多加留意,这一老一少得以顺利入得城内。醉道人随意找了一处客栈住下,两人便在客房之内安静休息,相顾无语。
直捱到入夜时分,醉道人展颜一笑,道:“徒儿,此次进京,为师也就不再拘束你了。”他掏出一块手掌大小的玉符,递给张然羽,又道:“这玉符你收好,为师与你分头行动,你也可自行安排今后生活。为师唤你走时,这玉符自会破碎。待到那时,你至这城门口与我会合即可。”
张然羽颇有些不舍,问道:“师父,你去哪里?”醉道人笑道:“师父我去这玄夜皇宫一游,吃够了就回来,你不必挂怀。”他略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抛给张然羽,说了声“省着点用”,只一转身,便消失无踪,不知去向。
张然羽盘膝而坐,运起“太乙真诀”,直在体内运转了十八周天,这才停下。耳中听到门外传来更夫梆子声音,却是已至三更时分,遂和衣躺下,一觉睡至天亮。
张然羽醒来之时,已然晨曦微亮。他略一整理衣衫,便迈步下楼而去。那楼下掌柜急忙招呼,他又预付了三日房钱,这才出得门去。
正当清晨,余霜未去,路面濛濛。道路之上,已有人流攒动,街道两旁,散落着一溜铺位,一众摊贩也纷纷支桌开张,吆喝连连。张然羽缓步而行,走在这京城宽阔青石街道之上,一时间,倒是略有些踟躇,不知何去何从。
这三年来,他与师父形影不离,此时身边少了同伴,却也略有些不适。正犹豫间,却听一阵银铃般的清脆声音,迎面传来:“公子,刚出笼的新鲜包子,要不要尝尝?”
张然羽一怔,抬头看去,却见前方不远之处,有一个年轻少女,俏生生站在一处包子铺前,含笑招呼。这少女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生得颇为清秀,眉目之间,更是洋溢着盈盈笑意,显是活泼灵动之人。
那包子摊露天经营,另有一名中年妇人,来回忙碌,招呼客人。张然羽这才感觉腹中空空如也,确实有些饿了,点了点头,走向那小摊,那妇人急忙上来招呼。
他要了一笼包子,一碗米粥,坐在这摊前矮凳上,开始了自己的早餐。不多时,那热气腾腾的早餐便已送到,张然羽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
突地,他眼角一瞥,却是以余光看到,一名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向着这小小铺位疾步行来。那公子来到摊前,向这少女行礼道:“这位小姐早呀!”
那少女白了他一眼,嗔道:“哪里又比你早了!吃完饭就来烦我,你就不能消停会?”
却听这白衣青年笑道:“你这小妞倒也真辣,公子我喜欢!不如……你跟了我,包你吃香喝辣,衣食无忧,如何?”他声音圆润动听,却不想竟是个轻薄之人。
那少女再也不正眼看他,一面收拾桌子,一面说道:“快走开啦,别妨碍我们做生意!”那青年公子却也不恼,笑眯眯道:“杏儿妹妹,今天几时去我家里呀?”那少女推了他一把,闪向一旁。
这话却被她身后中年妇人听了去,这妇人怒道:“又是你这家伙!快点走,不然我告诉你爹去!”
那青年公子笑道:“你这妇人生得倒也不错,不如和你女儿一并跟了我。”他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拉那少女。
张然羽身子一僵,缓缓转头,向那青年公子撇了一眼,见他生得唇红齿白,俊朗不凡,倒是个极罕见的美男子。
却不想,竟是如此龌龊狂徒!
这等轻浮放浪之辈,张然羽最是不屑一顾。如今这公子竟有强抢民女之意,更是触了他心中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