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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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水漾一会站起身走到门口,一会又犹豫的转身坐回床上,来来回回的挣扎着。
好吧,她偷偷躲到楼梯偷看总可以了吧?
好不容易在挣扎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她马上兴奋的朝房门走去,正转动门把要将门打开,一个人影迅速的自开启的门缝窜了进来,还顺手将门给带上。
“你?!”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危世淮。
“是我。”他自在的扯扯唇,好像站在她房内是件再自然也不过的事情。
“你不能在这边,快点出去。”虽然她也很想跟他独处,可是若被爸爸发现,以后就麻烦了。
“原来我这么不受欢迎。”她迫切的逐客令让他的心情非常的恶劣,他以为她会为他的出现而感到开心。
“这个以后再谈,你快点出去啊。”夏水漾紧张的猛看着门板,就怕爸爸破门而入。
“你交男朋友了?”危世淮眯起眼,低沉着声音问。
她的态度转变太多,不但跟其它男人出游,而且一回家就躲上楼,摆明是不想见他,再加上现在竟然还迫不及待的想赶走他,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其它。
“你不要乱猜了,我爸会发现的,你快点走吧。”她心急如焚,哪有心思跟他解释什么,干脆伸出手推他。
“原来,”他自顾自的解释了她的行为,胸口中的妒火霎时狂烈的炽烧起来,“难怪你这阵子会连工作都不顾的消失。”原来是忙着约会。
“是那个叫做什么大维的蠢蛋?”他没发现自己的口吻中充满护意。
夏水漾愣了愣,纠正他,“他是个好人,你不该这样批评人家。”
“看他那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一定满肚子坏水,他只是想要跟你上床罢了。”她竟然这么维护他?危世淮的理智已完全丧失,口不择一言的道。
“危世淮,请注意你的用字遣词,人家大维对我的举止完全是止乎礼,没有一点点逾矩。”气死了,她虽然爱他,可是不代表他可以这样污辱只有一面之缘的大维。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个没风度,没有礼貌的色鬼了?”
“我没有这样说,我的意思是——”
她还想说话,整个人却被他突然的揽入怀中,熟悉的热度缄封住她的口,粗暴吸吮着她细致的红唇。
“痛——”他毫不怜惜的啃舐着她柔嫩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呼痛。
“他也这样吻你吗?”他的眼神狂乱而阒暗,沉重的气息在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时窜入她的体内,让她感到一阵寒傈。
“不要这样……”她将双手贴在他的胸前想抗拒他,可紧捉着他线衫的动作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反而像是害怕他离开似的。
天,她的确是想要他抱她、吻他,可不是在这种状况下啊,这种毫不温柔的碰触让她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感情,纯粹只是种发泄的怒气,她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这样吗?”他轻佻的在她耳边吹气,大掌探入她的衣衫,隔着胸罩掐揉着她浑圆的胸脯,让她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稳。
阵阵的酥麻在他的手指找到胸罩后的尖端捻玩时,窜过了她的全身。
“天……”她嘤咛着,双腿一软,整个人终于投降的瘫在他的怀中,若不是他强壮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支撑,她早就跌坐在地。
她抬起被欲望占据的双眸望向他,眸底闪烁着干言万语,这让他的怒气与妒意瞬间消逝,怔怔的停不动作,两人就这样互帼凝视。
“漾漾——”忽的,房门被打开,夏正涵与陈美娇呆立在房门外,看着房内亲昵的一幕,空气霎时冻结起来。
ㄟ死,这是夏水漾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果然被抓到了吧?
天,她会疯掉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危世淮,你不是说要上洗手间,怎么会跑到我女儿房里来?”夏正涵神色严肃的问。
“呃、爸,是、是我叫他进来的。”夏水漾忙推开身前的男人,迅速的跟他拉开距离。
那种极力想要跟他撇清的行动,让危世淮又不爽了起来。
“你叫他进来的?”夏正涵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因为、因为我下楼到一半突然头晕,恰巧碰到他,就请他抱我回房间。”她脑筋转得快,随口掰着,还一边用眼神暗示危世淮不要开口。
“你不舒服?”这个理由马上让夏正涵转移注意力,关心的上前查看,“爸爸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只是有点贫血。”她心虚的扯扯唇。
“那还得了,快点躺下。”夏正涵急忙招呼女儿躺下,还朝妻子说:“快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替女儿检查检查。”
“不用了,我睡一下就好,请危先生先回去吧。”她只希望爸爸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危世淮跟她身上。
“对不起,小女身体不适,不方便再招呼你,谢谢你刚才帮忙小女。”夏正涵相信女儿的话,朝危世淮礼貌的道谢。
危世淮深深的看了夏水漾一眼,点点头,“那我不打扰了,告辞。”
他要走了,她真想自床上跳起来陪他出去,可碍于爸爸在旁,只好冷淡的把脸撇开,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模样。
危世淮的眸底闪过一丝恼怒,转身走出房间,在场的所有人只有陈美娇注意到那抹异常,她困惑的看着关上的门扉沉思了半晌,又看看一直偷偷瞄着门口的女儿,突然脑中一阵清明,唇角缓缓的扬了起来。
第八章
真糟糕,这下他对她的误会可大了。
夏水漾躺在床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是无法平静。
可是为什么他以为她交了男朋友会这么生气?还一反平常的批评起根本不相识的胡大维,就好像在……好像在……嫉妒!
是吗?他是在嫉妒吗?
会不会他真的爱上她?发现她的重要性?
这一连串的可能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成眠。
“漾漾,你睡了吗?”陈美娇的声音随着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是妈妈。她连忙自床上坐起身,“还没啊。”
陈美娇打开门走进来,微笑的望着女儿,“听你爸说,你今天是让一个男孩子送回来的?”
“爸爸很气吧?”她调皮的吐吐舌。
“不用管他,你也知道他有严重的恋女情结。”连她这个做老婆的有时都会忍不住吃醋哩。
“妈,爸爸最爱的还是你啦。”
“傻丫头,你妈我才不会计较这个,你也是我最爱的宝贝啊。”陈美娇揉揉女儿的头发。
“妈。”她撒娇的喊了声。
“漾漾,告诉妈,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陈美娇捧着女儿的脸蛋,微笑的问。
“嗯,不是啦,那个送我回来的男生只是普通朋友,我今天才第一次跟他见面。”夏水漾连忙否认。
“我指的不是他。”
她愣了愣,困惑的看着一脸笑的母亲,“那你是说谁?”
“我说的是……危世淮。”观察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变化,她笃定的笑开,“我猜对了。”
“没、没有啦,他还不是我的男朋友。”夏水漾急忙否认。
“喔?”这个女儿真可爱,说没几句就红透脸,心事分明都表现在脸上。
“所以是你喜欢人家?”
她低垂下头,害臊的默认了,不过随即又慌张的拜托母亲,“妈,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爸。”
“放心,我不会这么笨的。”陈美娇朝女儿眨眨眼保证。
“谢谢妈。”看来妈妈是站在她这边的,她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陈美娇的语气转为微微的担忧,“他之前不是要跟亦雯结婚吗?现在怎么突然又说解除婚约,这个男人是不是不可靠?”虽然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应该是那种一旦爱上就至死不变的,可直觉难免会出错,她下希望自己的女儿被坏男人欺骗。
“妈,不是这样的,其实他是被陷害的——”夏水漾冲动的脱口想帮危世淮辩白,话说一半连忙止住。
“被陷害?”陈美娇可没漏听,追问她,“什么意思?”
“妈,事情很复杂,我可不可以以后再告诉你?”她哪敢把自己跟他共度一夜的事情告诉母亲。
陈美娇打量了女儿片刻,“好吧,我相信我的女儿不是个笨女孩。”
“妈,谢谢你。”她感动的窝进母亲怀里。
“不过他长得还真是帅,而且讲话又很有内容,连你爸都对他赞赏有加。”女儿的眼光果然不赖。
“真的?爸爸喜欢他吗?”夏水漾欣喜的坐直盯视着她。
“印象很好吧,不过……”
“不过什么?”
“我怕你爸爸若是知道你喜欢上他,而他又是曾经跟亦雯有过婚约的男人,我想他一定会发疯的。”
她也有同感的点点头,“我会等事情都解决才告诉爸爸的。”
“嗯,妈妈知道你有足够的智慧判断好坏,晚安。”陈美娇朝女儿笑笑,站起身走了出去。
在床上躺下,夏水漾忍不住叹了口气,唉,看来她的感情路还是有无数的障碍在前方等着,唉。
够了,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个超级大白痴。
只要一想到他迫切渴望的想见她,还破天荒的等待她几个小时,得到的虽是同样的迫切,但却是驱离的回应,他就难堪得想要一头撞死。
危世淮独自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拿着酒杯猛灌。
她跟他之间并没有任何承诺或情感,他干么要管她是不是已经结交男友?
干么要管那个男的是否有亲吻她、碰触她,甚至……跟她上床……
该死!他想杀人。
理智告诉他不能千涉,可情感上他却完完全全的无法控制。
光用想象的,就足以令他生起满腹怒火,想要马上冲出去找到那个男人问个清楚。
他想要撕烂那个男人的嘴,剁掉他的手,狠狠的踹他,让他永远不举。
一抹阴森的冷光窜过危世淮的眸底,他英俊的脸庞狰狞得恐怖,若他此刻去照镜子的话,肯定会被自己的模样震慑住。
不过当他紧握在手的酒杯应声破碎时,也让他因为自己激动的情绪而震惊。
怔愣的看着被刮伤的手掌与碎玻璃,他低咒了声,安好的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片刻,找到“一团布”擦拭,一边扭开桌上的枱灯。
昏黄的灯光中,手里那团布上的圆点吸引他的注意力。
是那条内裤?
自那天之后,这条圣诞夜的激情证物,就一直被他丢在房内的躺椅上,会在这边出现,肯定又是冠军的杰作。
那一夜,到底会不会是她?
他想起她不断询问他,若那一夜是她的话,他是否也会负责任娶她。
这是否代表了什么意义?
她是在暗示他,那一夜根本就是她吗?
危世淮怔怔的看着圆点内裤,出神的想着,可随即又甩甩头,懊恼的将内裤抛在一边。
他是怎么了?是不是她又如何?
现在的他应该要为了自婚姻解脱而感到兴奋,干么还要自找麻烦去找出真相?
自始至终他就一直提醒她不要喜欢上他,而她现在似乎也将他的话听进去,彻底的执行着他的“忠告”,似乎还乐在其中。
他应该感到松口气的,为什么胸口那份窒闷的抑郁感却始终无法散开?
这样的感觉他从未有过,就算青涩时期跟女人的交往,也从来没能这样影响他的情绪。
难道,难道真的跟亦诚所言一般,他在恋爱了?
不,不可能,他将这个念头自脑中甩开。
走向位于厨房边的吧台拿起一瓶酒猛灌。
自从圣诞夜之后,他就告诫自己少喝酒,不过今天例外,他需要借着酒精忘却很多事,而每一件事的主要因素都是她。
该死,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有出去玩乐了,没错,或许是时候恢复游戏人间的那个危世淮,该是时候了。
他的黑眸合了合,拿起话筒开始拨打,带着醉意,试图说服自己没有人是不可取代的,包括那双美丽如子夜的晶亮瞳眸……
人鱼公主抢救爱情大作战,最末条:收网,成功或化为泡沫。
昨晚有太多的误会跟需要澄清的解释,夏水漾整个晚上都无法好好睡,一待天色方亮,她就迫不及待的起床盐洗,连一刻也无法等待的冲到危世淮的家门按着电铃。
“汪——汪——”冠军率先冲到铁门后。
“冠军?”她蹲下身子朝冠军露出笑颜,将手伸进铁门的栏杆摸着它的头。
它开心的猛摇尾巴,一边努力的将头在她的手掌上磨蹭。
“看到我开心吗?我也好想你啊,你的主人呢?可以帮我叫他来吗?”她朝冠军轻声说。
它仿佛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汪了几声就转身跑开。
夏水漾缓缓站直身子,在门外等待他的出现。
“汪——汪——”冠军回到门边,可是危世淮并没有跟着出现,反而是个睡眼惺忪的女人跟着追了出来。
“东西还我。”那个女人穿着性感的薄纱睡衣,身材高姚姣好,在冠军身后小跑步的追过来。
夏水漾的心在看到这一幕时一下揪起,直直的看着她朝自己靠近。
“咦,你是谁啊?”女人看到站在门外的她,挑起眉问。
“我、我找危世淮。”夏水漾在她的打量注视下,觉得不自在极了。
“世淮在洗澡,你是谁?”
世淮?洗澡?看样子他们似乎异常的亲昵,夏水漾可以感觉自己的喉头有股酸意涌上。
“我是来……我是来……”她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时,一个熟悉的东西突然窜入她的视线之中。
“我的内裤!”夏水漾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她以为那天遗忘在“犯罪现场”之后,应该是被丢掉了,怎么会出现在危世淮家中,而且还被冠军叼着?!
“这是你的内裤?”
“呃、嗯。”夏水漾困窘的点头,蹲下身朝冠军招招手,想要自它的口中把内裤抢回。
女人美丽的脸上瞬间布满兴味,动作迅速的将门打开,示意她进门,“快进来吧,我想世淮应该洗好澡了。”
“不了,你们忙吧,我、我拿了东西就走。”她连见都不想见他了。
所有的期待跟思念都在看到眼前女人的同时破灭,她以为他是因为发现她的重要性才解除婚约,才会去找她,原来什么都不是。
她借着蹲下身跟冠军拉扯内裤来掩饰自己泛红的眼眶。
“我们已经忙完啦,你放心。”女人拉起她,亲热的挽着她的手臂,朝她眨眨眼,“而且我觉得等等会比较好玩。”
夏水漾纳闷的蹙起眉头,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整整高她半个头的女人给拖进屋。
“喂,你把我的内裤拿去哪了,快点还我——”危世淮边走下楼边喊问,在看到走进来的人影时愕然怔住。
夏水漾的神色同样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眼前的他上半身光裸着,露出了结实的胸肌,下半身则仅仅裹着条浴巾,乌黑的短发因为淋浴而微微滴水,让他英俊的脸庞更加的性感,引人生起许多的遐思。
“你来干么?”他沉下脸,口气中没有丝毫的欢迎。
夏水漾整个人因为他的冷淡而困窘得发热起来。
“我、我马上离开。”她咬咬下唇,转身就想走,不意却被身边的女人给拉庄。
“等等,你不是说要拿回你的东西吗?”女人瞪了眼危世淮,又微笑的提醒夏水漾。
她低垂着眼睑,摇摇头,“没关系,给冠军玩好了,要不然就扔了吧。”对她来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什么东西?”危世淮奇怪的问。
“那条内裤啊,”女人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宣告,“那是她的耶。”
危世淮的神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就算有,也只是显现在他眸底那一闪而逝的光芒,带着惊讶,带着喜悦,带着猜中的笃定,真的就是她。
“那又怎样?”他淡淡的道。
“什么怎样?这代表圣诞夜那晚的女主角就是她啊。”女人诧异的看着他的反应。
“所以呢?你是要来要求我负责的吗?那或许你该请你父母一起来才有用。”之前的自尊心受损让他用嘲讽掩饰自己波动的心绪。
夏水漾只觉得被羞辱得脑袋一轰,扬起长睫盯视着他,“你放心,要是我想要用那一夜赖上你,要你负责娶我的话,早在知道亦雯姐诬赖你的时候我就会戳破她的谎言。”他怎么可以这样瞧不起她?
“很好,那我就放心了,不用再被强迫跟谁结婚。”他故意装出松了口气的表情,“你也可以安心的交你的男朋友去。”
“我会的,你放心,很抱歉,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她努力维持平静,但是泪水却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
危世淮将高姚的女人拉入怀,暧昧的扯扯唇,“你的确打扰了我们享乐的兴致,请回吧。”
夏水漾的脸色别白,心脏整个揪收着,痛彻心扉,她咬咬下唇,转身冲向门口,突然又停下脚步回头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跟你上床一点都不享受,你逊毙了,笨蛋才想嫁给你。”说完不等他开口,她扭头就跑。
“哈哈哈——我欣赏她。”一旁的女人看着危世淮脸上难看的挫败神色,开怀的大笑起来,“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差啊,哈哈哈。”
“危世芬。”危世淮难堪的低喊一声,该死,他真的有这么逊吗?她还是第一个这样指控他的女人。
“没大没小的家伙,叫我姐姐。”危世芬瞪了眼弟弟,同情的望着夏水漾离开的方向,“唉,你真是狠狠的伤了那个小女孩的心。”她听得出那是爱极而生恨的谎言。
危世淮有瞬间的迷惑,不过很快又恢复冷硬神色,“放心,她好得很。”可以连日不见他还跟别的男人约会,他不相信她会难过到哪去。
倒是他,本来想要打电话找女人作陪,藉此证明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但才将话筒拿起马上就感到索然无味的打消念头,所以被制约受伤的人应该是他好不好。
“我真搞不懂你耶,怎么一阵子没见,你的个性会变得这么扭曲?”危世芬白了他一眼,踱到沙发旁坐下。
她可是为了弟弟莫名其妙缔结的婚约,专程奉父母之命赶来了解状况的,结果才下飞机就被告知婚约取消了,原因是因为一条内裤?
原来让这个一向不安定的老弟甘心受缚走进婚姻牢笼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圣诞夜跟人家的女儿乱搞被逮到,所以才必须认命负责?
可没想到后来发现那个跟他“上桌”的女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