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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漫游爱情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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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今天是该感到高兴的——因为你终于肯正视我的问题了。你从没有用疑问句跟我沟通过,你总是以命令句、肯定句来告诉我如何去做!”贺静扬起嘴角想勇敢地微笑,可惜笑容却始终带着一丝落寞。
  “你是我的女儿,我告诉你应该做什么是天经地义的,我只会给你最好的。”贺鸿成没好气地说道,方正的脸庞上一脸的不耐。
  沟通,只是年轻人想推卸责任的说法。
  “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适合我的。”为什么父亲就是不肯试着了解她呢?
  “你是在告诉我,你决心要反抗我吗?”贺鸿庆冷着脸问道。
  “我只是在诉说我一直不敢告诉你的事——我不是个快乐的人。”她说。
  贺鸿庆与贺静对望着,两张眉目相似的脸庞却没有任何父女问的情感交流。
  “你们这样是谈不出结论的。”左浩然保护地揽紧她的肩,正对着贺鸿庆说道:“结论只有一个——我和贺静恋爱了。这是件喜事,你何必一副但心天会垮下来的表情。你不会不懂自己的女,她虽然有她想过的生活,但是依照她别扭的个性看来,她还会留在这里帮你做事的。你不会失去一个女儿,更不会失去一个左右手!”
  “贺静是将来要接管我公司的人。”贺鸿庆坚持道。
  “她接不接管公司不是你能决定的。她如果过的不愉快,我根本就不鼓励她继续做下去。”左浩然把贺静推到沙发中,硬是塞给她一杯热开水。
  “不鼓励她继续做下去?”贺鸿庆压本不把左浩然的话当成一回事。“你现在是以什么身分说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人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吗?”
  “我的意图是什么?拐她的钱、骗她的色,怂恿她把公司的钱全放进我的户头,然后我再卷铺盖远走高飞?想不到伯父也挺爱看连续剧的。”左浩然似笑非笑地调侃着他。“我这人向来只要日子过的快乐就好了,我相信贺静也是。再不然,你直接把你的财产捐给公益团体好了,我还是会娶她的。”
  “她不会习惯一般夫妻的柴米油盐生活。”贺鸿庆笃定地说。
  “我要求的并不多,衣服质料的好坏与食物的精致对我而言,都不是太必需的。当我在处理公事时,我从来就不知道那曲歪入我嘴里的食物是什么!”贺静苦涩地说道。
  “说你不了解你女儿,你还不承认!你女儿根本从不在乎那些吃吃喝喝的东西。你知道她曾经在我家当了两个月的园丁吗?这期间吃的虽然不是鱼翅燕窝,但是均衡的饮食、新鲜的空气,还有平静的心情,却让她的气色好看的不得了!关于这点,你做何解释?”左浩然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有他的日子,她会愈来愈快乐。
  “你如果离开这里去搞你那个园艺,你靠什么供养你妈妈?你也不想她过的不好吧!”贺鸿庆毫无表情地注视着贺静,冷然地以亲情逼迫她作出决定。
  贺静打了个冷颤,犹豫了。倘若妈妈真的住入一般的精神病房,这辈子可能再没有治愈的机会了。妈妈不是个习惯人群的人!
  “亲爱的伯父,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在商场上应该是叱喀风云的,您刚才的口气真是吓得人胆战心寒啊!不过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左浩然拍拍贺静的肩,努力地想除去她的不安。“女婿是半子,我当然可以供养我的岳母,不见得有什么仆佣千千万,但是我们可以把她带回家静养,而不是让她住在冷冰冰的医院里。也许一回家,伯母的病就全好了。”
  贺静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朝他一笑。
  “其实,我相信贺静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谈到要离开。是你一直拿这一点来逼迫她的,不是吗?”左浩然炯炯的目光直视着贺鸿庆。
  “你当然不会鼓励她离开,贺氏之于你有太多好处。”他不相信有人会完全不在乎贺氏庞大的资产。
  “请相信你的女儿去掉了贺氏少主的头衔,还是很吸引人的。”左浩然冷冷地回答。
  贺鸿庆按下了连接警备处的按钮,硬声说道:
  “有人在副总经理室胡闹,快把他带走!”
  “我是来拜访贺静的。你无权叫别人把我赶走,只有她有资格命令我离开。”左浩然口气强硬地说道,今天一定要让贺鸿庆承认他和贺静的交往。“把事情闹大了,对你来说也不好吧!听说日本人不喜欢和企业形象美的公司合作哦!”
  回去一定要叫石克勤好好刁难一下这个老古板左浩然在心中忖道。
  “贺静,你现在该知道你选到了一个会威胁你父亲的狠角色了吧!”贺鸿庆不动声色地说道。他有把握自己的女儿会以家族责任为重。
  “以牙还牙罢了。”左浩然冷哼了声。
  贺鸿庆看着贺静的不言不语,不悦地闭紧了唇。
  想和他斗?他会让这个目中无人的狂佞小子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午休时间过了,你该准备下午的会议了。你自己送客吧!”心中已有计谋的贺鸿庆,坐到她的办公桌前拿起公文阅读。
  “贺静,跟我回去。”左浩然飞快地捉着她往外走。
  “我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啊!”贺静楞了一下,甩着手想阻止他的前进。
  “你再持在这里,我们两个这辈子肯定都见不到面了。我这人虽然有时比较吊儿啷当、漫不经心、毫无雄心壮志一点,但是‘某些人’七弯八拐的想法,我多少还猜的出来一些。你今天如果不跟我走,你几天后就会被送到国外,而我一辈子都会是你家或是你公司的拒绝往来户。”左浩然示威地看了贺鸿庆一眼,然后莫可奈何地对贺静一笑。“我还算痴情,但是没有那么大笔财富可以到世界各地去搜寻你。”
  贺静不无怀疑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不会使出那种禁闭人的手段吧!
  “不许走!”贺鸿庆喝了一声,手上的青筋因为难忍愤怒而贲起。
  可恶!
  “看到了吧,这才是他真正的意思。”左浩然只能摇头。
  贺静看着父亲,也望着左浩然一个是养育她多年的父亲,一个是倾心相爱的伴侣,为什么她不能同时拥有?
  她紧咬住下唇,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父亲略灰白的鬓边上——父亲心里定然是关心她的吧?!否则不会发这么大的一顿脾气啊,父亲向来是沉默少言的。
  贺静安静地看着父亲,等的就是一句让她动摇的话。
  她怀着内疚,很快地看了左浩然一眼,却在他密不透风的注视下别开了视线。
  左浩然拧住了眉头,退居到一边等待她的决定——即使他认为贺鸿庆是个冷血父亲,他却不能否认她是个缺乏爱的女儿。
  那两人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自己总不能老是挑拨离间吧?
  “我是你的父亲,做了这么多还不是都是为了你吗?如果不能体会我的苦心,那么你就跟这个人走吧!我养了你十几年,你和他认识不过是一个夏天——你自已作决定吧!”贺鸿庆黯然地低下头,打开自己随身的行事例,让那密密麻麻的行程触入贺静的眼里。
  “我不会勉强你。”话虽如此,贺鸿庆的笑容仍然很“勉强”。
  “如果我坚持要跟他走呢?”贺静试探地对父亲问道。
  “你走,就不要再回来!你母亲的处置问题就别怪我心狠。”贺鸿庆脸色大变地撂下狠话。他都已经压低身段了,她却还如此不识相!贺静闻言,一阵眩黑笼罩住她的视线,她一早便因忙碌公事而未进食早餐的身子孱弱地摇晃了下。
  左浩然快手扶住脸色青白的她,让她倚靠着他。
  “妈妈和我都只是你的筹码吗?”贺静声音不住地颤抖着。父亲,如此陌生……
  “我只是希望你尽快作出最好决定。”贺鸿庆固执地说道。
  “最好的决定吗?……我谢谢你推了我一把,帮助我作出了离开的决定。”贺静双眼噙者泪水望着父亲
  失望与心痛让她几度说不出话来。“我……原本想在今晚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着不该是件喜事吗?”
  室内的沉默持续着,左浩然撑扶着贺静就往外走。
  “你有什么责任。你自己应该知道。”贺鸿庆出声喝阻他们的离去。
  “除了责任与贺氏之外,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呢?我们不是父女吗?我想我需要好好地想一想。或者贺氏有很多我这种人,你可以让他们改姓贺。”贺静茫然地说。
  她昂着下巴,带着最后的一丝冷静,在心痛还没让她歇斯底里之前,她轻声对左浩然说道:
  “我们走吧!”
  左浩然打开门,左手带着贺静,右手自秘书手里捞起刚送到的海鲜披萨,走出了副总经理事。
  “你该难过的!因为你失去了一个好女儿。离去前,他对贺鸿庆说道。
  第八章
  幸福如果能用图像表示的话,应该就是现在这副样子吧!
  左浩然佣懒地吃着刚进口的薪鲜樱桃,贺静则宁静地坐在书桌前写字——没有音乐,没有谈话,有的只是竹林风动的古调、有的只是宣纸掀动的细微声响。
  他爱恋地看着她的侧脸,久久不倦。原本只是游戏性质地教她写书法,没想到凡事求好的她倒是写出兴趣来了,一横一竖都写的极其认真。认真到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不甘寂寞的左浩然倏地跳起身,吃味地走到她身后,借故环住她的肩。
  “身子偏了。”
  “有吗?”贺静睁着大眼,回头看着他,模样煞是可爱。
  “你的脸都快贴到桌子上了。”左浩然帮她把姿势校正过来,顺手摸了两下她柔软的腮帮子,顺势就把头靠到她的肩膀上。
  “你这样子我怎么写字?”贺静笑着举高手想推开他。
  “你写太多我会吃醋。字怎么可以跟我比呢!字哪有我的风度翩翩,幽默风趣!你赶快跟我说话!”小孩要糖似的牛皮劲,硬是黏着她不放手。
  “叫我练字的人是你啊。”放下毛笔,安抚地拍拍他的头。
  “啊——嘴巴张开,吃樱桃哦!”左浩然侧身拿了一颗樱桃送到她嘴边。
  贺静张口吃了,却在看见那一整碗的樱桃只剩下这一颗时,好笑又好气地把樱桃梗插到他的长发辫里。
  “就只留了这一颗给我!”
  “厨房还有很多啊,否则我怎么会把它们全吃光而没有顾到你呢?”左浩然讨好地说道。深情地望着她粉红色的脸颊,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什么时候嫁我啊?”
  贺静怔怔地看着他,完全没预料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
  “结婚不是现在应该讨论的事吧。”她还在烦恼妈妈的事!
  截至目前为止,父亲尚未将妈妈移出专属病房,却也不让她带走妈妈。
  “你还傻到在等你老爸的认同吗?”左浩然无奈地问道。
  “话说的再绝情,我父亲毕竟只生了我一个孩子,他不同意我的婚事,我就算过的再安逸,都会有罪恶感。”愁容让她年轻的脸上缺乏了应有的朝气。
  “我就不信你们整个贺家没有人足以撑起这样的担子!”他愤慨地说道。
  “父亲如果真有心要放手给其他亲戚,他就不会那么认真地培训我。”要不是父亲残忍地拿妈妈的病来威胁她,她是很有心要接屎厥氏的。
  “那你就更应该让他改变一下这种迂腐的观念,总要放手让别人试试看嘛!”左浩然不放弃地继续游说她,只想与她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那地人没有我这么有天分。”贺静就事论事地说道,点出重点所在。
  “糟糕的是我也知道。”左浩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实在很难不发现她的组织力及判断力都十分优秀。
  说实话,他完全可以理解贺鸿庆为什么不甘心让她离开了——贺静是个将才!
  左浩然拿起柠檬绿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心中煞是郁闷。
  “不用那么急着结婚吧,我才二十一岁。”贺静捧起他的脸,在他下颚印了一个吻。
  “问题是——我有时会有想生孩子的冲动。”他拉着她的手,眼巴巴地望着她。
  贺静红了脸,知道他一向是很尊重她的。
  “再过一阵子吧……”贺静弯下身,将微热的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微蹙的双眉仍是带着忧愁的。“我到现在还不大能相信,我父亲居然完全不曾尝试着来找我——对我一他是有很多期待的。”
  “你认为他会这么简单地放弃吗?”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也跟着皱起了眉——他天性乐观,但他肯定事情绝不会这么单纯。
  “也许他真的是灰心了吧,他没有想到我会背叛他。”她说。
  “这不是什么背叛,你不用事事往最坏的方面想。
  现在的你只是尝试着活出一条自己的路。难怪石克勤对你老爸的合作案总不起劲,那家伙合作全凭感觉。
  而他的感觉在碰到一丝不苟的人时,是肯定不对劲的。“左浩然了然地点着头。
  “爸爸很重视石克勤那件案子。我们为那件合作案,开过很多次会议。”贺静的声音听来是怆然若失的。
  左浩然用力地抱着贺静——她好不容易可以过比较平静的生活,他才不想要那个固执的老头子梗在他们的生活里,他会找石克勤商量一下。
  “时时刻刻为事业卖命,你曾经觉得工作快乐吗?”他问。
  “我不曾在没有压力的状况下工作过,所以我很难知道像你这样把工作当成兴趣的心情。”贺静抬头看着一侧方儿上他龙飞风舞的作品。“不过,我在园子里照顾花草,倒是可以持续一整天都很开心的。对了你的花照顾的怎么样了?”贺静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左浩然吐了吐舌头,抓了抓腮,朝着她傻笑。前几天为了分散她的不快乐,他苦缠着她教他种花不过他已经忘了那些花草长什么样子了,没想到她还记的这么清楚,“你又忘了浇水,对不对?”她拉拉他的辫子,抗议地说道。
  “我记得自已要吃饭就可以了!”左浩然要赖地说道,也拉拉她的头发。
  “花也要吃饭啊!”
  “我的肚子饿会叫,它的肚子又不会——你叫它好好检讨一下。”左浩然皱了一下鼻子,看到贺静开始抿
  起唇后,他嘟嚷了两声。“好吧!浇水就浇水。”
  左浩然顺手拿起旁边一一杯干净的水,抹在贺静的  头发上——她的头发正在蓄长之中,半长不短的却很  是美丽。  l
  “长的顺一点、长的快一点、长的美一点!要知道  种花的人很爱你哦!”左浩然喃喃自语着,兀自把水珠  全甩到她发上。
  “你在做什么?”贺静惊呼了一声,忙着抢救自己  的头发。
  “照顾我最心爱的花啊!”左浩然不为所动地亲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对花要有感情,  没事就要亲吻呵护他们——种花我最懂了。”
  “你又在开玩笑了。”她左右转着着头,避开他洒予的水。
  “为什么你老是觉得我在开玩笑呢?”他挫败地看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其实——我是在耍宝啊!”
  贺静大笑出声,顺手拿起他的发辫沾水,在他的脸上画了个鬼脸。多愉快!
  “少爷,你的学生来找你。”赵妈在远处嘁道。
  “对对对——”左浩然突然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忘记今天有个兔嵬子要来呢。”
  “怎么那样说人家,你自己也没几岁!”贺静将自己的书法用具收拾好,起身说道:“我去清洗毛笔。”
  “叫那个兔嵬子去洗就好了,弟子的义务就是为老师服务嘛!”左浩然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硬是不放人。
  “再不放手,我拿毛笔画你哦!”她故意这样威胁他。
  “好啊!要画美一点哦!我想画山本五十六那种日本式小胡子。不可以画歪!”左浩然比着自己的上唇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奇怪只处。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门口传来一个斯文的声音。
  “可以!”左浩然中气十足地大喊了声,顺手扶起笑到没有力气的她。“我都还没讲笑话,你就笑成这样,让我乱没成就感的。”
  章子文推开门,完全没预料到老师的房间里会有个女人,他的微笑僵在唇边,一时之间尚未反应过来。
  “还不叫师母。”
  左浩然兴高采烈地捉起贺静的手朝章子文挥了挥,兴奋的左浩然没有注意到贺静的表情在瞬间冷凝而下。
  贺静微侧过头,紧抿住双唇她未谋面的未婚夫章子文居然是他的学生!
  “师母?!”章子文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清秀一如少年的女孩。
  “喂,人家叫你师母,你还不快回礼!”左浩然笑的龇牙又咧嘴。
  “你好。”贺静低声地说道。幸好他尚未认出她来!
  “之前怎么都没见过师母?”章子文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很现代的女孩——
  俐落短发及聪颖明眸中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他原本以为师父会喜欢黛玉型的纤纤美女。不过,他怎么觉得师母有些眼熟呢?
  “上天帮我牵的红线,那天她自个送进我家门——天意不可达啊!”左浩然笑开了容颜,心满意足地拉着他的贺静炫耀着。
  “老师和师母还真是另类——老师的头发比师母长多了!”和左浩然熟了,章子文说起话来是没有保留的。
  “这样好啊!将来我们的孩子才不会认错爸妈啊!长头发的是爸爸、短头发的是妈妈。”
  左浩然理所当然的回答让章子文大笑出声。
  贺静沉默着,微低下头没让章子文看到太多的她——她和章子文只从照片上见过彼此,还不曾正式地会过面。相见不相识,才是正常的。
  “老师,这是我昨天喝了一点酒后写出来的东西。”章子文拿出一卷宣纸交与左浩然。
  贺静抿了下唇,料想左浩然就要开口骂人了——学生怎么可以喝酒!
  “好!太好了!”左浩然用力地一拊掌,嗓门也大了起来。“早就告诉你,写书法就是要喝酒,不喝酒怎么能把那种气势发挥出来了。章子文,你去请赵妈再送点酒过来!”  。
  “大白天的喝酒不大好吧!”贺静出声问道。
  “哎!女人就是爱管东管西的。”左浩然哀声叹气,一副妻管严的委屈模样——只是他皱眉的效果完全不敌他唇边的甜蜜笑容。
  “不喝酒就喝茶吧!我内人所精心烹煮的柠檬绿茶可是我左家庄的一绝。”左浩然笑吟吟地看着她,对于自己所用的称谓显然十分自得。
  贺静“含蓄”地瞪了左浩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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