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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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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哗然大笑。
  “欧阳,你几时学来这套以柔克刚,传授几分心得如何?”雷神暖昧地朝他眨眨眼。
  欧阳越神情严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准再用这样下流的方法考验她,她和赤色响尾蛇无关。”赤色响尾蛇组织的教父娶妻的严苛考验,他也绝不允许落在她的身上。
  “恐怕很难。”雷神含糊应道。
  “你敢厂威严逼上欧阳越双眼,笑容顿成灰色。
  “告诉你在惹麻烦吧!”安东尼淡淡训斥了下雷神。
  雷神尴尬地搔头。“我不过实事求是。”
  “不想被扫地出门就闭上你的鸟嘴。”别人不了解欧阳越对夏小圭的容纳底限在那里,安东尼则不然。他深切明白夏小圭对他uncb而言恐怕是无人能取代的。
  不管她通不通得过艾曼狄帕玛家族留下的娶妻严苛考验,安东尼明白欧阳越是不会放弃她的。
  雷神赌气地闭嘴。“这也不准,那也不准,做人好难喔。”他以为自言自语没人听见,不料抬头便接触到快手冷嘲的目光。
  “当龟公最容易了。”快手嗤声。
  “你找死!”雷神的雷公脾气说爆就爆。
  “你来呀,我奉陪。”快手也不示弱。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统统于自己的事去,别在我这里打架!”欧阳越吼道。
  两人瑟缩了一下。安静不到一分钟。
  “挨削了吧,你看!都是你。”楼梯口,雷神咕哝的抱怨清晰可闻。
  “啧!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刚才是谁先挠衅的?”快手不愉快地推挤着雷神的肩。
  “你推我?”他眯起眼,山雨欲来风满楼。
  眼看战端轻启,突然——
  “眶啷”!一只花瓶越过两人头顶在他们脚下粉碎。
  这下,两张拌嘴的口立刻缝上拉链,迎上欧阳越那致人于死的目光,两人赶紧脚底抹油,一声不敢再吭,仓皇落跑。
  “唉!恶马就是要恶人骑。”安东尼愉快地笑。
  “谁是恶人?”欧阳越文风不动,怒气却仍腾腾燃烧。
  “哎呀,知名不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倒好,慢腾腾地坐下,跷起腿来打算静待喝下午茶,一点也不受欧阳越威胁。
  “你这种小孩太不可爱了。”
  “我十七岁,早脱离‘可怜没人爱’的年纪,何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多年来他早训练出一套和欧阳越对抗的方法。
  欧阳越索性坐下。“说吧!你们一票人到底所为何来?”他压根儿不相信他们以前的说词。
  “Uncle,你杞人忧天了。”
  “哦,最好如你所说。”这一票问题军团向来是麻烦的代名词,他实在放不下心。
  安东尼仍是漾着俊美的笑,吹了口气将茶杯中的茶叶吹开,姿态优雅地喝下茶水。
  见山不是山,见山又是山,究竟山会来就他,还是他要去就山?谁知道,总之,守株待兔虽是个笨法子,但偶尔为之也不坏。
  *  *  *
  野蔷薇处处,落了一地缤纷,仿佛氍毹。
  午后的天空蓝碧澄澈,薰风徐徐,夏小圭让卡夏尔在草坪摆上圆桌,上头铺块白色桌布,和古色古香的彩色茶盅,配上一组麝香豌豆花纹的瓷杯组。
  所有人不请自来,而且全部换上正式的服装。
  雷神正确无误地坐上放置达吉林茶的位置,其余的人也各自就位,每人带着惊奇的眼光望着彼此的下午茶。
  快手的香草茶前是一块犹冒香气的奶油松饼,附有葡萄干、牛油及鲜奶油橘于果酱。
  雷神的达吉林茶和丹迪蛋糕三角形横切,里头的材料是杏仁、葡萄干和栗子。
  国师的锅兰茶配苹果冻,盘沿还有枝犹带水珠的玫瑰。
  牧师是阿萨姆奶茶,杯沿嵌了片嫩香的柠檬。
  安东尼的华伦寨茶最是华丽,荷兰进口的迪尔夫霉色瓷器和阿尔卑斯起司蛋糕,蛋糕上铺满新鲜奶油泡芙,泡芙上还有凤梨和奇异果。
  放眼望去,令人食指大动、口水横流。
  雷神是西点的美食家,对糕点的要求自然更加严苛,他很快的切了一块往嘴里送。
  在他为色泽味道打分的同时,他以秋风扫落叶的速度刮光他的蛋糕。
  他意犹未尽。“真好吃。”
  众人在试吃后也交相赞赏,就连对甜食没兴趣的国师也竖起大拇指。
  雷神吞吞口水,把犹嫌不足的眼光投向大家。
  在所有人见识过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后,很有志一同的在糕点上做出屑于自己的印记。
  “快手?”他将企求的眼光锁定他。
  “休想!”他故意狠咬一口。
  “国师?”雷神变成垂涎的哈巴狗。
  他干脆摇头拒绝。
  “牧师?”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小case兄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不动如山,说来平平静静,却差点害得众人喷茶。
  雷神不死心的望向安东尼,不料只看见向天的碟子和犹留残渍的杯子。
  “你们这算什么兄弟!”他拍桌。
  没人理他,当疯狗乱吠。
  雷神的毅力举世无双,眼见朋友‘无情无义“,他索性转移目标。
  “小圭,我肚子还饿。”他可怜兮兮地要求。
  夏小圭一口咬定这些人全是蝗虫投胎,吃没吃相,只整没抢。但大家那么捧她的场,心中又备觉窝心。
  “丹迪蛋糕没有了,不过可能还有一些鸡蛋奶酥。”
  雷神点头如捣蒜。“我要我要!”
  “我去拿。”原先她还以为这些江湖味重、与众不同的男人都十分难缠呢!没想到他们孩子气颇重,比一般人还好相处,尤其在嗜吃甜点这项,让人觉得好可爱呢。
  她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笑容也变甜美了。
  欧阳越愈看愈不是滋味,他没看过夏小圭如花初靛的笑脸,打一开始,她就没好脸色给他看,如今却和雷神有说有笑的,这怎不教他怒火中烧。
  “你以为这里是九九块钱吃到饱餐厅哪,不够,自己想办法去。”
  雷神的俊脸马上如伦敦铁塔般垮下来。  “欧阳——”
  夏小圭恍如被触了电似的,笑容瞬间凋谢。“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也姓欧阳——”
  欧阳越被她不寻常的语气分了神,无暇顾及雷神。“这是很平常的姓氏。”
  “是吗?你是艾曼狄帕玛家族的人?”有什么东西从遥远的记忆中浮上来了。她转至安东尼跟前。“我老觉得你很眼熟。”
  安静无声啃饼干的安东尼凛了一下,突然有些食不下咽。
  “怎么会?我可是头一次到台湾来。倒是夏小姐的甜点做得一级棒,不知从哪个名师手下学来的?”
  “我们家里开的是旅馆,其中有附设西餐部,我学的并不彻底……”她被安东尼转移了注意力。
  但,他还是非常的面热——
  在安东尼的示意下,雷神越过众人。“是呀,你的手艺真好,我真想天天都吃。”这是他的真心话。
  众人一致点头。
  “没问题,只要我有空。”她有些玄惑,毕竟一下子被好几个人中之龙的帅哥包围可不是常有的经验。
  “你还会做些什么?”这是雷神迫切想知道的。为了“赎罪”,他当然得绞尽脑汁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用心思索了一下。
  “波兰风味的巴鲁梅桑起司、烤奶油糊、奶油水果馅饼……”
  雷神的口水流了一地。  “我……我……我,小圭,不如你到我的店铺来,年薪五百万美金如何?”
  “我……”
  “雷——神——”众人异口同声地警告。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嘛!”他倒把中国话应用得淋漓尽致。
  果然,欧阳越飞镖似的杀人的眼光正中他心坎,
  骤然他的玩笑又不好笑了。雷神丧气的闭嘴,看来,
  今儿个他是瘟星高照,楣月当空,还是“惦惦卡没蚊子咬”吧!
  夏小圭笑着穿过他们的包围,下意识收拾起桌上的碟杯。然而,眼角的余光仍不住地打量安东尼。
  安东尼从来投这么坐立不安过。
  她端起碟子——
  安东尼耳畔的蛇环如光般刺进她朦胧、迷惘的心……
  她的脸颊缓缓失去血色,像一面莹白的大理石,手中的碟杯悉数坠地,摔了个粉碎。
  她嘎声,如地狱的幽灵使者。
  “是你,没错——我认得你,是你来告诉我——”她簌簌发抖,喉头梗着硬块。“小胡子哥哥的死讯…”
  第四章
  欧阳越迅如闪电般地挡到她面前。
  空气凝结,大家也意识到事态严重,四周陷入了空前的死寂。
  “小圭!”
  夏小圭视而不见,推开欧阳越死死地盯着安东尼。“他——设死对不对?”她压根儿不相信小胡子哥哥的死讯,多少日子以来,她一直坚持这股信念。
  “我无法给你任何答案。”安东尼叹气。
  “你是说——”一丝希望由她心扉深处攀升。
  “我什么都没说。”他赶紧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
  欧阳啊欧阳,你那顽固脑袋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安东尼不明白欧阳越坚持不吐露身份的理由在哪里。他迷惑了。
  “他在怪我对不对?”一扯上她的小胡子哥哥,她什么都不确定了。“我那么想念他,他却从来没入过我的梦。”一次都不曾。
  “不是这样的。”欧阳越由喉咙逼出了一句话,再也无法强装冷漠。
  夏小圭无措地绞手,她的眼越过众人落在远方,眼神空洞迷漾。“你怪我没陪你一块去吗?”她另一只手悄悄抚上左手腕,仿佛那手腕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圭……”欧阳越的眼眶陡然湿了,他闭了闭眼。
  ——该死的他究竟一手造成了什么好事……
  面对脸色如蜡的她,怆侧之情完全抓住欧阳越,他试图将她拥入怀中,她却一阵痉挛。
  更多的心疼揪痛他的心,欧阳越承认他是爱她的,他根本舍不下她。
  “听我说!小圭——”
  她被动地倚在他怀抱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她在自责之余便将自己的心门锁上,因为那些不曾真正忘记的过去又回到她脑海里了。
  沉重的呼吸鼓动欧阳越狂痛的胸腔。他怎能伤她若此——怎能啊——
  “欧阳,世上有太多悲剧,别再替自己制造一桩。”安东尼正视他,单刀直入地说道。
  他不语,抿紧唇抱着夏小圭往楼上跑。
  “欧阳。”雷神还想说什么。
  “嘘!不关我们的事了。”安东尼又恢复温和宁谧的姿态。
  “他们——”
  “解铃还须系铃人,其余的欧阳自己会解决。”安东尼对欧阳越信心十足。
  *  *  *
  放妥夏小圭,欧阳越又夺门而出,并唤来卡夏尔。“泡杯牛奶来。”
  卡夏尔动作迅速,一杯热腾腾的牛奶霎时便到了欧阳越手中。
  他放进一颗药丸。“来,把牛奶喝了,乖乖睡一下,待会儿就没事了。”
  歌斯底里或许让人无措,但固执地将悲伤禁锢在记忆中而表现出来的脆弱却更令人心疼。
  夏小圭仍执拗地握住手腕,小脸苍白如纸。
  “把手松开。”他温和命令道。她的手腕里有任何足以可以保护她的烙印吗?
  她没有坚持,一任他掰开手掌。
  痴痴地瞪着她的手腕许久,一阵压抑不住的怒火直冲他胸口,欧阳越出人意表的反手掴了自己一巴掌。他把头抵住夏小圭的大腿,双手合拢住她的手,懊恼、激动的低吼。“你居然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你居然!”
  她细致柔嫩的手腕上是条狰狞如蜈蚣的疤痕,任谁都看得出那是割腕留下的痕迹。
  他把脸孔藏进她手中,让泪水浸湿她的掌心。
  *  *  *
  “如何?”大厅只剩安东尼悠哉地玩着掌上型电玩。
  “没事。”欧阳越有些不确定。“至少目前是的。”
  喝下掺了药的夏小圭终于沉沉睡去,确定她在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他才走开。
  “那就好,”他日不转睛盯着电动玩具,大拇指往后一比。“有客人,在书房。”
  “我没心情见人。”如果是那些互争代理权的代理商或经销商就免了。
  “恐怕由不得你。是关纣,你未来的‘舅公’喔。”
  “他来做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
  该来的逃不掉,欧阳越瞟了安东尼一眼。问他!唉,的确多此一举。
  关纣看见欧阳越出现,并没有如欧阳越预期中有太大反应。
  他似乎非常享受卡夏尔呈上的咖啡,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尝着。
  “老实说,我很震惊,”放下瓷杯,逍遥无愁的表情慢慢挥发。
  “我不明白你指的是哪一件事。”欧阳越不抽烟,但此刻他燃起一根滤嘴烟藉以稳定思绪。
  “我不是专程来找你打屁的——哦,现在我该称呼你什么?别用你那意大利家族的名号来唬我,敝人的记忆力一向不好。”不常生气的人火山隐隐,反而让人不安。
  “Puck!”他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纰漏?
  “你很完美,如果你没回头再来沾惹小圭,其实我根本想像不出你能改头换面到这匪夷所思的程度,欧阳越。”他冰冷地加重最后三字o
  “你——”
  “我爱小圭!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而小圭爱你,所以,称的一言一行我比旁人观察得更彻底。”
  方才,他按兵不动并非真心品尝咖啡,是为了比较!
  “小圭是个性子活泼的孩子,没有事能令她失常,只有你。今生是你让她想舍我而去,我没怪她,因为那时你是个‘死人’。但这次,你凭什么又让她失魂落魄、不快乐?”关纣的好性情无人能及,惹他发飙,可见事态之严重。
  “你想由我口中套出什么?我不会说的。”他拒绝表白。
  “很好!”关纣弯身站起。“那就放了她,把小圭还给我。”
  “不能。”他语气坚决,眼光深邃如幽潭,将心灵言语密密妥藏。
  关纣的手下意识握紧,眶啷一声捏破手中的瓷杯,在欧阳越的惊愕中,他一拳挥出,正中下巴。
  欧阳越不躲也不闪,硬生生地挨他一拳。
  “原来是家学渊源,你们家的人全是暴力份子。啧!”他咧咧嘴,嘴角破了。
  关纣捏紧发胀的关节,恼恨之情溢于言表。他嘴唇翕动。
  “你算什么男子汉!”
  “我知道,”有丝咸咸的味道从他口腔逸出。“我不是存心要这样。”
  “既然无心就别再去挑逗她,我不想再一次失去她。”
  “她手腕上的伤……”
  关纣闭起眼,只要一想起过往,他便一阵胆战。“还不全因为你——”他吼。
  “我差点失去她,你知道吗?”就差一点点……
  冷汗涔涔沿着欧阳越背脊婉蜒流下,他明白那种情况却不敢想像,聆听关纣高低起伏不平的声音一鞭一鞭地斥打在他心上,光是如此,己够他心惊肉跳。
  他蜇足。
  “你要上哪儿去?”
  “守着她。”他暗哑。
  “你的伤——”该死的!他不是把欧阳越当成仇人了,干吗还婆婆妈妈的。
  “已经不碍事了!”他瞟了他一眼,咧嘴。“彼此、彼此!”
  化干戈为玉帛似乎不是件难事,对曾是知心朋友的人来说。
  *  *  *
  “你可起来了,饿了吧?”
  刚睁眼的夏小圭还一头雾水,就被人半强迫地由床上拉起。
  “快吃,我也饿了。”欧阳越反手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我——”她还睡眼惺松着呢!
  撩起她不经意掉在额前的一缮发丝,欧阳越温柔至极。“是你最爱的三鲜炒饭喔!”
  夏小圭慌乱地捉住汤匙便往口中送。她干吗一颗心怦怦跳个没完,凶猛得像要由胸腔中跳出来?莫非就为他一个她从来设看过的温暖笑容,和指尖传透的轻软?这也太玄了。
  “我脸上长疮还是有痘子,让你看得目不转睛?或者……你被我迷住了?”他低低地笑起,那股男性成熟的风范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呸!水仙花。”香喷喷的炒饭的确好吃,不知是胃得到满足产生的幸福感或错觉,和这人面对面吃饭似乎是件挺愉快的事,他的笑容很不赖!
  “什么意思?”他一点一滴揉回她给他的快乐和欢愉,重温他们曾经共度的时光。
  “自我膨胀!”
  “你的噱头还是跟以前一样多。”他摇头,笑容更温暖更灿烂。
  小圭几乎目眩,她不想——至少目前,不愿再去追问他字里行间的诡异,那背后的痛苦太深切,能逃得一时便逃吧。“你又知道了?”
  他笑出优越迷人的声音。“当然。”一抬手,他把一匙虾仁喂进她的嘴巴。
  “唔,你……”
  “先吞下再说,我有的是时间。”看她吃东西虽非赏心悦目,但有趣。
  他的生命中很久没出现过能令他发笑的开怀事情了。泛黄的心页只有她银钤般的笑声能抚慰,那种感觉圭今仍然存在,而且更炽人。
  原来打开心房接纳入是那么容易简单的事,他封闭自己的心灵太久了,久得差点让冥顽不灵的脑筋扼杀了自己的未来。
  “你为什么……”她口齿不清。
  “你真性急!再不认真吃饭可来不及看‘快乐’生产的过程了。”“快乐”是牧场一只大腹便便的牝马,预产期就在这几天。
  “‘快乐’要生了!”动物们生产是牧场里的大事,她焉能不紧张。
  “先把饭吃完。”他命令。
  她忽略了欧阳越转严的口吻,心神飞走了。“好……好……好……”三口两口果真把一盘饭吃了个干净。
  “不用急!我陪你去。”他不疾不徐。
  “你……哎!随便啦,不过,快点。”慢郎中遇上急惊风,角色互换了。
  这家伙!欧阳越苦笑地看着她。三口当成一口吃,只差点没噎着。
  “走啦!”抹抹嘴,他握住夏小圭犹冰凉的手。“你的手这么冷?”说毕,便将之往口袋里放。
  “你这样教人家怎么走路?”又不是连体婴,再说这么偎着他着实暖昧,太难看了。
  他不由分说用手掌温暖她的。“别妄动,乖乖待在那里,我可不要带着一根冰棒走路。”
  “真鸡婆得有够彻底,我又没有巴着你。”她咕哝。
  “是我巴着你不放,可以吧尸他俯跟瞟她,笑意不减。
  “你用不着以这种方式弥补对我的亏欠,我不领情。”如果他是因为安东尼的事来示好,就省下吧!
  对她,他忽热忽冷,这种热呼的态度又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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