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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冷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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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他忽热忽冷,这种热呼的态度又为哪桩?
  “倘若,你以为这么懂就想化解夺场之恨,没那么简单。”门都没有!一并连窗和通风口全关了,他休想趁隙作怪。
  “你还真的记仇。”他看进她一双幽远明澄的美眸,内心的冰层又塌了些。
  “我一手努力起来的牧场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横刀夺走,换做你,你不气啊!”牧场对她的竟义大过一切。
  呵,她还真不害羞。  “我买下的牧场肯定不是你的。”跨出大宅,暮色四起,炊烟几许,满天彩霄,奇艳诡绚,凉风沁人脾肺令人顿觉神清气爽,尘埃涤尽。
  “你说什么——”她霍地转身。
  欧阳越窃笑。“我有座牧场,买进时,百废待举,羊舍及马厩播摇欲坠,动物只剩小猫两三只,杂草长褥比人还高,这么烂的牧场肯定绝非出自你的手笔对不对?”
  好哇!原来他兜了大圈子来羞她,夏小圭睁大明眸,便要插腰。
  “插腰是泼妇的行为,你不会吧?”他又笑得坏,像偷吃了油的贼老鼠。
  对呀!他说得有理,插腰是泼妇……夏小圭的小脸转瞬变红,她不是不好意思,是被气得血液往上冲。“你骂人不带脏字。”
  欧阳越笑得益发无辜,但其中又有两分有趣。“我骂谁?”
  这贼厮好生狡猾,她忿忿抽出“寄放”在他口袋的手。“道不同不相为谋!”
  “谁说我们的‘道’不同?你忘了我们还要一起看‘快乐’去。”
  “唔——”好冷,没想到他的手那么暖,一抽离后,她就后悔了。
  他了解地伸手。“喏。”
  她很不争气地把手递上,去他的!她居然那么没骨气地爱上他暖烘烘的口袋和手——咳,谨此声明,只有手喱!
  “我——”她眼珠乱转,令人更丧气的是,她忘了刚才两人争执所为何来,她居然忘光光了……
  自从他对她那么一笑后,她就神魂颠倒地把什么都给忘了,她那么容易就受他诱惑,夏小圭呀夏小圭,你完了……
  *  *  *
  大宅的阁楼里陆续走进一群人,他们是赤色响尾蛇组织里的高级成员,也是令人头疼的问题军团。
  传讯机、大荧幕电脑,先进的化纤隔音设备,他们俨然把这里当做总部了。
  快手盯着接收器的萤幕以特殊的手法在键盘上译出密码。
  密码是横排的罗马文字,快手经过两道手续,由传真机撕下纸张递给严阵以待的雷神,然后进行扫除追踪的复杂手续。
  雷神一改以往的嬉笑神色,慎重将破解的文字呈给安东尼。
  安东尼阅毕后由左而右将文件逐次传递。
  “这梁子是越结越大了。”快手不乐观地发言。
  “他倒好,后台益发坚强,看来是发狠想扳倒我们才甘心。”牧师不以为然地摸了摸颈际的十字架。
  “来呀,谁怕谁?”雷神一脸不屑。
  “古巴的黑手党向来与我们井河互不犯,这次不会只为一个乐手就翻脸,其中必有内情。”国师不愧是国师,思虑比别人更细腻深沉。
  “难不成和欧阳越毁了罗塞叶塔在金三角的交易有关?”雷神记忆过人,他有识人不忘的能事,只要让他见过一面的人或事,过再久他都记得。
  “罂粟田已毁,那人渣不可能再有筹码找人护航。”快手摇头。
  “你少白痴了,只要有利可图,诲洛英、古柯硷都是膳银子的好门路。”雷神又跟他杠上。
  “你才蠢,谁不知道古巴黑手党是以贩卖军火起家的,贩毒风险大,利润又薄,除非无路可走,白痴才去卖那种货色。”快手不甘被抢白,抨击回去。
  “好了。”沉默的国师作了个手势。“我们不如听听艾曼狄帕玛先生的意见。”他们虽没大没小,可没人敢乱呼安东尼的名讳;除了欧阳越。
  安东尼斯文地笑,一口白牙整齐漂亮。“我不管他们所为何来,他不犯我我也不犯他,静观其变吧。”
  “就这样?”雷神不敢置信地垮下脸来。他以为总有些突发状况好让他出去松动一下筋骨,好不容易盼到有那么一些些动静,却只闻楼梯响,好半响仍要按兵不动,他受不了了。
  快手狠瞪他一眼。“拜托闭上你的狗嘴,让艾曼狄帕玛先生讲完好吗?”
  安东尼如老僧入定,丝毫不为两人的龃龉分神。“稍安勿躁,好戏快开始了。”他的话有安定人心的作用,雷神果真安静下来。“国师,总部请你回去坐镇。”
  即使对方声东击西,有国师坐镇,意大利总部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国师大骇。他脸色难看极了,一思及又要坐飞机,他恨不得立刻昏倒了事。
  安东尼转移目标。“快手和牧师各自分头进行我方才交代你们的工作,十天后在老地方会合。”
  “我呢?”雷神眼巴巴地开口。
  “你留下,我另有任务给你。”
  “我不要留下。”雷神耍起小孩脾气,为什么众人都有任务就他没有!
  大家丢给他兼具同情和虚伪的笑容,然后匆匆散会。
  雷神跳到安东尼跟前。“为什么我没有任务?”
  “谁说你澄有?”
  “他们明明说——”咦,上当了。“妈的,这群浑蛋!”他竖起中指骂人。
  “你过来。”
  雷神咧开嘴笑。嘿嘿,他就知道他才是组织里最重要的人物!!嘿嘿嘿,哈哈哈……哈……
  *  *  *
  干爽舒煦的禾草铺成温暖的窝,马厩里灯火通明,马灯明暗不定地照着栅栏最底端。
  “‘快乐’,你一定要努力,绝不能放弃。”夏小圭蹲在稻草上双手握成拳,对着母马谆谆劝慰。
  母马低声嘶鸣,一头是汗地摇头。
  “我不准你现在就放弃,如果你没把宝宝平安生下来,我就跟你绝交。”她威胁,神情一派认真郑重。
  母马扔给她一记痛苦的眼神,仍然拒绝。
  “要不,”硬的不成只好循以劝诱。“如果你乖乖把宝宝生下来,我给你加餐,上等的荞麦加小麦,每餐都有水果,另外还有你最爱的樱桃、木瓜。如何?”她把支票开得丰厚,至于将来能不能实现——将来再说。
  “快乐”嘶吟了一下,眼神是考虑的。
  “我知道了,你想吃冰淇淋对不对?……不行,”夏小圭煞有介事地拒绝。“没听过刚生下孩子的妈妈可以吃冰淇淋,太伤身了。”
  “快乐”别扭地拧头。
  “铜锣烧可以考虑。”拜托,都火烧屁股了它还拿蹭;到底是谁要生孩子?
  “快乐”很勉为其难地点头。
  夏小圭松了口气,朝欧阳越及一干赶来看热闹的问题军团比了个OK的手势后,露出笑魔。
  不只欧阳越,所有的观众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看过人和马讨价还价还杀得有板有眼的。
  “欧阳,这只畜牲真听得懂人话?”快手指指点点。
  他乍然回首却看见“快乐”受辱的马脸。
  “‘快乐’说你侮辱它,要你道歉。”夏小圭权充翻译人。
  “要我跟一匹马道歉?”他指着自个儿的鼻子吼叫。
  “快乐”倨傲地把头昂高,姿态再清楚不过。
  原来想寻求认同及援助的他,不料接触到的皆是一片看好戏的目光,快手倏觉当头被浇了盆冷水。“你们这些小人。”
  雷神不在,他的挑衅对这些人而言完全无关痛痒,众人的脸仍洋溢着欠扁的笑容。
  “我就站在这里看它能耐我何。”跟四脚畜牲计较?他可是越活越回去了。
  “快乐”支起四肢,笨拙地走向快手,然后将屁股对准他,在众人不解的目光及惊叹不及的叫声中屙下一坨米田共,这才又甩着尾巴走开。
  快手的脸霎时变成失控的红绿灯,五彩缤纷透顶但却笑翻掩鼻而逃的众人。
  “我非宰了它不可!”他咆哮。
  “那可不行,本来你就有错,你狗眼看人低嘛,‘陕乐’可没招你惹你。”夏小圭双手摊开,真怕快手一个捉狂便会扑过来。
  “它本来就是只畜牲,难不成要我把它像慈禧太后那样供起来?”要不是有人抓着他的胳臂,他肯定先杀上去再说。
  “你太失礼了,‘快乐’可是牧场的元老,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它可是我的朋友呢!”夏小圭也被他“大不敬”的口吻惹火了。
  快手哀嚎。“欧阳,这不是反了吗!?”
  “嗯哼!”他为难地下了断语。“按理说产房里产妇最大,我劝你还是不要惹毛它。”
  啊!世上还有天理吗?快手翻自眼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有那么一丝儿可怜意味,他好端端竟送上门来被一匹老马瞧扁,他不要活了!
  “快乐”倾耳听了欧阳越的话,咧开厚厚的唇挤出一捧黄板牙讪笑。
  真要变天了,孤假虎威还情有可愿,世风沦落至此,马居然也会仗人势。快手惨叫一声,他肯定来到异次元世界了!
  欧阳越瞥了“快乐”一眼。“这下好了,为你,我可得罪了朋友,别再刁难大家,你躺下来待产吧!”
  “快乐”闻言蹭到欧阳越身边拱起大鼻孔嗅来嗅去。
  没人猜得出它下个步骤要做什么。
  忽地,它伸出长又湿热的舌亲热的刷过欧阳越的脸。
  “势利眼的家伙!”快手心有不甘,明明一样是人,差别待遇居然如此明显。
  夏小圭狐疑地走近,然后抱住它的头咬耳朵。
  “你为什么亲他?”“快乐”向来跟高于顶,除了她和她的小胡子哥哥外别人很难亲近它,它会向陌生的男人献吻,太不寻常了。
  “快乐”轻声喷气,嘶嘶叫了声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脚却不支地跪地,美丽的眼睛流露出遽来的疼痛。
  “它要生了。”夏小圭大叫。
  完全设经验的观众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怎么办……”
  连方才被视为肉脚的快手也频频探头。“要烧热水吗?”
  “你们太吵了,全滚出去。”欧阳越下逐客令。
  马匹生产最怕被惊吓,一军队那么多的人待在这里只会坏事。
  没人敢多吭一个字,全摸着鼻子离开。
  马厩外匆匆走来的雷神,劈头便问:“生了吗?”
  “你还真热心。”吃瘪的快手不吐不快,语气酸得不得了。
  雷神懒得回敬他,看他们的模样,他肯定错过精彩翱情,横过快手便要进入。
  快手递了个诡异的眼神给牧师。
  牧师会意一笑。
  两人一左一右挟持住雷神往回路走。
  雷神长腿踢起一阵灰尘。
  “喂,你们做啥……喂……我要告诉艾曼狄帕玛说你们……摸鱼……哎哟!”
  暗夜里有人被扁了。
  第五章
  鱼肚白的天色微微泛起红光,欧阳越和夏小圭才相偕走出马厩。
  晨雾蒙蒙,偌大的牧场和远山全被掩在山岚下,伸手几乎要不见五指。
  夏小圭吐出一口白雾。“天亮了。”
  对随后由马厩走出来的牧童低声交代后的欧阳越脱下外套,披上她单薄的身子。“穿着。”
  “谢谢。”她真的怕冷。
  微徽的体味扑进她的鼻子,牛仔衣里余温犹存,夏小圭一想起衣服才由他身上卸下,心中竟荡起一阵涟漪。
  她拍拍脸,差劲!她在想什么东西啊,这么容易就受勾引,太丢脸了。
  欧阳越又主动地握住她的手,并往外套口袋里放,当然这次外套裹在她身上。
  又来了,那种心痒触电的感觉,幸好她看不见自己的脸,要不然熟得像红螃蟹的脸可要闹笑话了。
  “为什么不说话?累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全程照料“快乐”的人是他,他才是那最有资格喊累的人。
  “不,我役想到‘快乐’肯亲近你。”
  “被动物喜欢很奇怪吗?”
  “‘快乐’不同于其他的马,它认生认得很凶,牧场除了小胡子哥哥和我,没人能靠近它。”
  “你在暗示什么?”“小胡子”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鬼魂,老天!他竟然必须跟一个自己的鬼魂吃醋争宠!
  “你又不高兴了。”他的反复无常又开始了吗?
  “谁说我生气?”他有哪点表示自己生气的模样?该死的吹毛求疵!
  “你明明一脸老大不开心。”难道非等到火山爆发岩浆滚烫烧人时才叫生气?
  “我没有。”
  “你还说,你瞧瞧自己口气有多差,小胡子哥哥才不会像你这样忽冷忽热、喜怒无常,你变态!”
  “你竟然拿我跟他比较。”他何必心情低落,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而且有一泻千里直降谷底的趋势。
  “没错!你连他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收回你的话。”他居然这么生气,连拳头都握起来了。
  “不!”硬碰硬准是她吃亏,她精乖地避免正面冲突。
  “你不该拿他来跟我比较,他是什么东西。”天下最荒谬的事、莫过于此,居然有人打自己耳光的。
  “你太过分了!”她扔掉欧阳越覆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去你的衣服!”
  两人又闹僵了。
  这不可理喻的小鬼!欧阳越捡起外套,眼下只有把她捉起来狠打一顿的念头。
  “从今以后,不准再提那个人,要不,我就搞砸他的牧场厂欧阳越呀欧阳越,你疯了不成,砸来砸去不全砸自己的脚?根本是和自己过不去。
  她没把他放在眼里是吗?走着瞧好了,他决不允许有第三者横互在中间,即便是鬼魂也不成。
  “你砸呀,你把牧场砸烂了我好早早解脱,免得天天跟你这气象台一起,迟早要得风湿症关节炎的。”
  看她一脸好计得逞的面孔,他的怒气突然降温了些。
  他着魔了,居然为了另一个自己气成这副德性,太可笑了!
  “喷,真是服了你,矮子矮,一肚子拐,拿来形容你再吻合不过。”他释然的笑。
  就算她爱上的是另一个分身的欧阳越,那毕竟也是他,自己竟打翻自己的醋缸,实在滑稽。
  “你有毛病?”他的态度又羹变,这人简直是超变态地笑里藏刀。
  “我再正常不过,倒是你——”他笑容可掬地亲近,顺手把外套披在她肩上。“快冻成一根冰棍了。”
  “不用了!”再穿上他的衣服,她不知还会有什么奇怪的丑态出现,依照她目前不正常的状况,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小径尽头就是大屋入口处,夏小圭瞟见了正在张望的封达开。
  “喂,达开!”
  “嗨,我送货来,你要的东西全在厨房里。”他穿着皮夹克,清秀中自有一分性格。
  “那么早。”她离开欧阳越,热络地和封达开聊起来。“帐单呢?”
  “我夹在老地方,月底再一次清就行了。”他瞅见满脸不快的欧阳越。“艾曼狄帕玛先生也早。”
  欧阳越淡淡倾首,一语不发地瞪着他。
  封达开被他瞪得背脊发毛。“我想,我还是走好了,阿嬷还等我买烧饼油条回去呢!”
  “你急什么?我们不过才说了两句话。”
  他期期艾艾。“我还是回去好了,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很显然他每次都没来对时候。
  她知道,原因又是她背后那只大猩猩,可想而知他正瞪着大眼赶人。
  “你太过分了,要挟我的朋友。”前车之鉴可寻,夏小圭不满地质询。
  欧阳越低调地摊手,眼光闪烁地望向封达开。“我说了什么吗?”
  “没……没有。”他不言不语的气势已非等闲,要开口,他不要尸骨无存了!?
  “你瞧!”他推得一干二净。
  “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要不,她铁定跟他没完没了。
  封达开吃惊地瞧着夏小圭行“三娘教子”之实,而那谜样的新牧场主人却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他似乎有些了解了。
  下回他再来恐怕真得选对时机,要不每次被人当做情敌对待实在有够冤枉。
  欧阳越傻笑,再以飞快的速度将衣服披上她的肩,占有地揽住夏小圭肩头,霸道意味十分浓厚。
  夏小圭不愿当别人的面让他出丑,虽然他的笑容很是碍眼,但心房又有暖潮孜孜流过。这一迟疑,她整个身子又被欧阳越圈罗身畔,仿佛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似的。
  就在她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发动攻击,惊天动地的机车排山倒海而来,那拔掉消音器的呼啸声撞倒栅栏抄了过来。
  一群奇装异服的混混,口嚼口香糖和槟梅,挑衅地瞄着欧阳越和封达开。
  欧阳越迅速将夏小圭推至背后。
  一个面目英俊,充满戾气的少年不可一世地发言。
  “不过就一个鸟牧场,有什么搞头。”他叼了根烟,举手投足叛逆十足。
  “头头,反正是无聊,这么大块地拿来做赛车场也不赖。”一个头发挑染成绛紫和橙红,耳挂骷髅头环的小太保瞄呀瞄地出着馊主意。
  “还有妞呢!”垂涎的小角色色迷迷地盯着站在欧阳越身后的夏小圭。
  “你们说够了没有,目中无人的家伙!”血气方刚是年轻人的特征,封达开也不例外。  ,
  “哟呵,有人不爽发飘了。”五彩挑染的“霓虹灯”率先发难。
  “这里是私人牧场,不是台中大度路,请出去。”
  一群人都因封达开的警告喳呼地笑起来。
  “不自量力的瘦排骨,有种来单拂?”“霓虹灯”双腿由机车上分开,半袒的胸部露出苍白的肉,令人备觉猥琐。
  “单挑就单挑,谁怕你!”封达开血液沸腾,打算教训这些目中无人的流氓。
  “达开,不要。”夏小圭虽气愤不过,但单枪匹马对付这些人无异以卵击石,胜算实在太少。
  “呵呵,原来是脓包。”一人起头,全部的人都跟着起哄。“在娘儿们面前别丢脸啊……”
  带头少年跨下改装机车,斜站三七步。“喂!老头,老牛吃嫩草啊!有福同享如何?”他要笑不笑地一拳打出便是一轮没来由的攻击。
  欧阳越冷笑,单拳相迎包住他的拳。“不要逼我出手。”
  不良少年脸色由红转白。“你很嚣张哩,小心我一脚进你到爪哇国去。”
  “是你自找的。”欧阳越神色悻然。
  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少年只觉手骨欲碎,奇痛彻骨。欧阳越脸孔的暴戾之色愈加深沉,恍如凶神恶煞。
  少年悄悄由腰际拿出一把寒光凛然的小刀,凶顽地戳向欧阳越的咽喉。
  欧阳越原先只打算施以薄惩,救他知难而退,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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