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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主金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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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微笑著说,心中只想快点送走这位不速之客。
  璃太妃凑近多看了霁媛一眼,发现霁华的话没有错,霁媛白天还一副垂毙待尽的模样,此刻却是脸泛桃红,双眸清亮。
  “你这丫头,差点把额娘给急坏了,听赵嬷嬷说,你今儿使性子什么都不肯吃,这怎么成呢?自小你的身子就不健朗,这场病来得又奇怪,太医院也老治不好你,额娘这阵子不知有多担心。”璃太妃说著说著,便语带哽咽了起来。
  “额娘……都是女儿不好……”霁媛喃喃低语,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听清自己的额娘在叨念些什么,躲在床榻另一侧的巨大黑影早已抽空她的思绪了。
  “你要快些好起来,才对得起额娘。”璃太妃叹了口长气,接著说道:“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私下议论著你的病?一个姑娘家犯了这病多羞人哪,何况你还是个金枝玉叶的皇族公主,先皇驾崩了,额娘也没什么可跟人争的了,前些日子险些被嫦贵妃连累,幸好皇上没有深究,可额娘的脸面也丢尽了,媛儿,你可得快些好起来,别让人再传那些风言风语,别把额娘这张老脸丢光啊,听明口了吗?”
  霁媛的心蓦地一沈,她知道额娘个性恃强、虚荣、好胜,一旦发现艾刹在她的寝宫里,只怕爱面子的她无论如何也饶不了艾刹。
  “额娘,我困乏了,想睡一睡,您早些回宫去吧。”她怕艾刹被发现,急著想请走璃太妃。
  “对了,我让膳房熬了点桂圆红枣粥,你多少吃点儿,才有元气。”璃太妃挥手叫宫女捧来一只青瓷盅。
  “额娘,先搁在一边吧,我等会儿就吃,夜深露重的,额娘还是早些回宫比较好。”她心慌地和霁华交换了一个眼神。
  “是啊!”霁华顺势接口。“夜里寒气重,太妃要是不小心受了寒,岂不是又要让六妹担、心了,这盅桂圆红枣粥我会盯著六妹吃完的,太妃就不必操这个心了。”
  “那好吧,要记得吃完,额娘明天会来巡。”璃太妃终于不情愿地起身。
  霁华送她走出西偏殿后,反手将门关上。
  艾刹见璃太妃一走,急忙撩起纱帐跳下床来。
  “公主,请恕臣无礼冒犯之罪。”他躬身请罪。
  “嘘!”霁媛伸出食指放在唇上,悄声说。“我额娘还没走。”
  两人侧耳倾听,听见璃太妃在屋外和霁华说话。
  “太医开的药方你看过了?有用吗?”璃太妃问。
  “太医开的是调元散郁的方子,今日一用药就立刻见效,再多用个几日,六妹的病自然就会大好了。”
  艾刹一听见霁华说“再用个几日”,不禁愣了一愣,担心九王爷的意思是要他还要再夜夜前来个几次。
  “霁华,媛儿的病是心病,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额娘已经偷偷告诉过我了,媛儿对一品武将艾刹十分痴情眷恋,还说不能嫁他宁可去死,唉,偏偏艾刹已经有了婚配!先皇又早已将媛儿指婚给索托了,你说这事该如何是好呢?”
  璃太妃并不知道艾刹人就在西偏殿里,这些话传入艾刹耳中,令他感到无比震动,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真的不敢相信堂堂的和硕公主会对他痴情到非他不嫁的地步。
  他凝视著俏脸生晕、唇红欲滴的霁媛,心脏忽然失控狂跳。
  “太妃不用太过忧虑,六妹的婚事,皇兄自会有妥善的安排。”
  霁华和璃太妃的说话声愈来愈远了。
  艾刹的思绪乱成一团,他与公主彼此都已有了婚约,此刻却单独在这里相见,于礼于法都不容,况且公主对他还有著异样情愫,更有非他不嫁的决心,在这里多待一刻,稍有不慎,都将可能发生严重、可怕的后果。
  他突然惊觉这可能是个陷阱,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背负玷污公主名节的罪名,
  更不能因一时失足而被迫要迎娶公主入门!
  “请公主好好静养,臣告退。”他决绝地转身。
  “艾刹,我还有话要说!”霁媛一急,掀被跳下床来。
  艾刹一回头,看见霁媛身上只穿著单薄的月白色绸衣,没有大袄,他顿时停止了呼吸,刹那间意乱情迷,眼前的景象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他必须在失去最后一点克制力前离开这里。
  “公主垂爱,恕臣无能报答,臣告退!”他迅速退到门边,悄悄打开一道缝观望外面的动静,准备随时抽身离开。
  霁媛的心狠狠一坠,她自幼在宫里享尽人间福分,是天庆皇帝拿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像捧菩萨似的捧大的天之骄女,从来都没有人拂逆过她,她也不曾在任何人面前低声下气过,只有在艾刹面前,她会愿出息抛开公主的身分来面对他。
  今晚,她将一颗心赤裸裸地摊在他的面前,非但没有得到她期待的回应,反而看到最在乎的人视她如蛇蝎猛兽般急著想逃避,她心中的绝望加倍,失落加倍,痛楚也加倍了。
  “站住!”她负气地喊。
  艾利全身处于戒备的状态,咬了咬牙,毅然决然拉门。
  “本公主要你站住!你想抗命吗?”她头声命令。
  艾刹背对著她,双腿像突然灌了铅般举步不得,她抬出公主的身分命令他,他能不能、该不该违抗?
  “我就这么可怕吗?我对你的心……你应该都清楚明白了,这会令你害怕吗?”她的声音发颤,软弱地盘问。
  “公主,臣就要成亲了。”他僵直地站著,不敢回头。
  “我知道,但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阻止你成亲的……”她凝视著他宽厚的背,想要得到他的意念愈来愈强烈,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心只想倾诉心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你对我:…。有没有一点喜欢?”
  艾刹震了震,心脏陡然狂跳起来,全身都很紧张,像掉进一个罗网里,努力挣扎却逃不出来。“臣不敢冒犯公主,今夜前来,是奉了九爷之命。”他不回答,是不能也不敢回答。
  “只是奉九爷之命吗?难道你对我一点都不关心?”霁媛的尊严和骄傲被刺伤,真情和痴心也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了。
  “公主的病因臣而起,臣……不能报答,请公主善自珍重,勿以臣为念。”他紧握双拳,费力地说道。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冷冰冰的话,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究竟有没有一点动心?”她痴执地低嚷。
  “公主,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很多事情也许不知道会好过一点。”他怅然地说,这一刻,他宁可自己永远不知道公主对他的痴情。
  霁媛揣摩著他的话,辗转想了想,便了然明白了,以为得不到他,多少日子以来深陷在濒死的痛苦里,但是现在只消他一句话,她便又一寸一寸地活过来了。
  “你是喜欢我的,对吗?”她心情激动,往前前跨了几步。
  艾刹震颤了一下,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个柔软的身体靠上来,小心翼翼地环抱住他的腰。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都明白了。”她狂喜不已,放心地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皇嫂说的没错,幸福就在眼前,你要勇往直前地去追,如今她就要追到她想要的幸福了!
  “公主!万万不可如此!”艾刹反射性地推开她,胸腔剧烈狂跳著,彷佛奔腾著千军万马,理智差点粉碎。“一旦被人发现,臣将难逃一死了,恳请公主快放臣出宫。”
  “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如果你心中有我,那就更不用怕了,我们去向皇兄说清楚,请皇兄指婚……”
  她喜悦地上前一步,艾刹便退后一步,他强迫自己忽略她脸庞薄醉的光彩和那双晶莹闪摺的眼眸,即使将会伤害她,他也不得不说出真话了。
  “公主或许有双翻云覆两手,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但是恕臣直言,臣并不愿意妻子是这样的一门皇室公主。”
  “你说什么?”她傻住,一时不能反应。
  “臣无意迎娶一门皇室公主为妻。”他咬著声音再说一次。
  霁媛的身子微微轻晃了一下,瞳眸蓦地阴暗沈郁了下来,止不住颤抖。
  “说出这句杵逆的话是死罪,你知道吗?”她迷乱惶惑地盯著他,指尖轻轻抖瑟。
  “臣知道。”他艰涩地淡笑,目光没有与她接触。“在公主面前,臣永远都必须担心这颗脑袋什么时候会掉,担心自己倒还无所谓,最怕的是把家人牵连进去,时时要担心会不会稍有闪失就祸及满门。”
  霁媛彻底明白了,原来他并不要男卑女尊的夫妻关系,这是当然的了,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对妻子卑躬屈膝,毕恭毕敬的,更伺况是艾刹这种征战沙场的一品建威将军,回到家一看见妻子就要又跪又拜,怎么受得了。
  “这不难解决,以后你见了我可以不用行礼,我可以准你与我平起平坐…”
  “公主!”他打断她的话,深深望了她一眼。“很多事并非你所想的那么单纯,臣只有恳请公主对臣死心吧,不要费力想改变什么了。”
  “你是我的幸一幅和快乐,我如何能死心?”她激动得泪盈于睫。
  “强求来的幸福不一定会快乐。”他故意冷淡木然,不留一点情绪,把对她的心动压抑到心底最深处,他觉得此时此刻的霁媛最美,希望在心里保留住这样的感觉就够了。
  “你放心!我会快乐,而且用尽一切努力,我也会让你快乐。”她不曾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人。
  艾刹并非铁石心肠的人,用尽全力推拒这样一个美丽纤细又多情的女子,内心亦不忍也颇为痛苦,只因她是“公主”,牵扯的不只是单纯的感情,还有更多复杂的东西。
  “公主,臣并不愿意将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请公主成全我与苏姑娘的婚事”即使会伤害她,他也不能不作个了结了。
  提到“苏姑娘”三个字,霁媛的脸色骤变,她的心暗沈了下来,妒火措手不及地烧痛她的神经,嫉妒和不安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情绪,骄宠惯了的性子经不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终于压制不住了。
  “本公主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不用在这里苦苦哀求你什么,皇兄自会作主将我指婚给你。”她咬牙坚定地说,下意识用自己最习惯的姿态来面对她解决不了的难题。
  艾刹微微蹙眉,这些骄奢跋扈的话让他动了怒,他的男性自尊无法忍受她的盛气凌人。
  “公主执意如此,臣也无话可说了,告退!”他回身大步走出去。不想破坏留在他心中那种温柔多情的形象。
  “艾刹,你站住,不许走!”她的泪水夺眶而出,爆发地喊。
  “公主若要臣的脑袋,只管取走就是了。”他决绝地走出去,头也不回,不敢回头,是怕难以自拔。
  “艾刹——”她颓然跌坐,崩溃地泣喊。
  他的身影飞快地没入黑暗中,远远逃离了可能令他意志沦陷的地方。
  霁媛含恨地闭上泪眼,难道费尽千般心思,就是得不到他吗?为什么对他的一番情出息!却换来他的冷漠和羞辱?
  她原是高傲尊贵的,谁知竟会栽在他的手上,她不甘心!
  他伤害了她的尊严,她便要他用一生来弥补偿还!
  第四章
  “你说什么?”玄武帝震惊地从御座上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霁彷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请皇兄想办法,无论如何,臣妹非艾刹不嫁。”霁媛直挺挺地跪著,坚定而平稳地说。
  坐在一旁的霁华端著雕花瓷杯默默欣赏,反应并不如玄武帝那般强烈。
  “艾刹的婚礼七天后就要举行了,你这不是存心给朕出难题吗?要人家退婚来娶你,也要给个合适正当的理由啊,否则朕岂不是成了霸君吗?”
  “皇兄不想成为霸君,那就等著替臣妹收尸吧”她直视著他,一脸坚决、固执和倔强。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朕的确可以下令艾刹与苏家退婚,他们焉敢不从,但是朕从今以后将在大臣面前如何再建立起威信来?”他轻声斥责,脸色凝重“更何况父皇生前已经答应过要将一位公主下嫁喀喇罕了,如今未嫁的公主只有你一个,你叫朕到哪去生一个公主来代你嫁?”
  “所以:…我才请皇兄想办法呀……”她软弱地跪著,用带泪的眸子瞅著他。
  玄武帝长长一叹,见她为爱饱受折磨的样子,他心中也万分不忍。
  “想办法、想办法,为了你的婚事,皇后每天都要朕想办法,就连你额娘也三天两回地来求朕想办法,朕都快烦死了,媛儿,你知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在逼朕当个霸君。”他无奈地揉著眉心。
  “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七哥,当然每个怜我、爱我的人都会来求你,七哥,你的姐妹们一个个下场凄惨,你总不希望我也像姐姐们那样吧?”霁媛含泪仰望著他。
  “朕当然希望你这一生都幸福、快乐啊!”他长长一叹,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怜惜。“但是你又怎么能知道嫁给艾利以后,一定会幸一幅美满呢?”
  “我也不知道,但婚姻本来就是一个赌注。”她静静地瞅著他。“我宁可自己是那个下注的人,输赢都由自己负责,就算真的输了,起码心甘情愿。”
  玄武帝深深望著她,眸光更温柔了。
  “媛儿,朕也不想误你终身,没有一天不在想办法,朕曾经想过找其他格格来代你嫁,但是朕的兄弟个个年纪都还小,有格格的最大只有五岁,再看老亲王家的格格,最小的就已经有三十几岁了,而且也都已有了归宿,朕连想找个格格来代你嫁都找不到。”他瞥一眼始终不言的霁华,没好气地问:“你倒是说句话,有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霁华诡秘地一笑。
  “臣弟是想到了一个妙主意,而且保证伤害不了皇兄的威信。”
  “哦?”玄武帝挑起眉。
  “是真的吗?九哥,那你快说说呀!”霁媛催促著,已经等不及想知道了。
  霁华神秘地笑了笑。
  “首先,有一个方法能解决索托那边的婚事。”
  “什么方法?”霁媛眼睛一亮。
  “被抄家流放的肃格大人有个女儿,今年已经快二十岁了,不过因为肃格家被抄,无人敢上门求亲,因此婚事至今没有著落,臣弟建议由她代媛儿出嫁,嫁给喀喇罕王公,总比随便嫁给庶民或当人小妾的好,我想肃格大人反倒会对皇兄感恩戴德的。”
  玄武帝挑起眉,点了点头。
  “你这个办法可行,给肃格女儿一个格格封号,这样也不会委屈了索托。”
  霁媛听了大喜过望,压得她透不过气的婚事终于摆脱了,她的双眸禁不住闪闪发亮了起来。
  “接下来嘛,请皇兄随便安个罪名给艾刹,撤去他在兵部的一切职务。”霁华慢条斯理地说。
  玄武帝和霁媛愣了愣,不解地对看一眼。
  “然后,皇兄再派我到苏家送贺礼,到那个时候,自然会有好戏可瞧了。”霁华悠哉游哉地转著青花瓷杯玩,脸上漾著笃定自负的笑。
  霁媛困惑不解地蹙著眉,而玄武帝呢,则是露出恍然大悟的微笑来。“圣上有旨,艾刹跪接,”舒穆禄府邸前院内,艾刹、隆格与福晋一同伏跪听旨。
  太监宣旨:“一品建威将军舒穆禄艾刹,内廷召对,喜怒见于词色,六公主垂询,态度骄倨傲慢,深负朕望,著罢一品建威将军及撤去兵部一切职任。钦此!”
  隆格与福晋惊愕地怔跪在地。
  “臣领旨。”艾刹起身接下圣旨,眼神茫然若失地望著前方。
  这纸圣旨的内容分明诬蔑的成分居多,而且圣旨中特别提到了六公主,他立刻相信这是六公主为那夜做出的报复举动。
  他不愿意娶她,她便报复他!
  艾刹冷笑,皇权不容侵犯,一失足,毕生努力都付之一炬了。
  传旨太监离去后,隆格气得青筋爆起,狠狠大骂。
  “这是怎么回事?快把事情说清楚,为何圣旨上提到六公主?说什么六公主垂询,你的态度骄倨傲慢?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又见过六公主的?”
  看隆格气得暴跌如雷,福晋又唉声叹气地落泪,艾刹的耐力已到了极限。任不满的情绪爆发出来。
  “阿玛不是害怕六公主对我有意,一直怕娶进一门公主媳妇吗?我如不对公主冷心绝情一点,如何能令她对我死心,反正我的官爵禄位都是他们家给的,就是赔上了也无话可说!”
  隆格气急败坏地猛跺脚。
  “早知道会落到这步田地,阿玛宁可让你娶进公主,也不愿见咱们家落到什么都没有的下场啊!”
  “我只担心无法向苏家交代呀……”福晋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艾刹的脸色阴郁深沈,极力捺下怒火。
  “有什么好交代,要嫁我的人,婚礼照旧举行,要嫁我的官爵禄位,就尽早退婚,我无所谓!”他抓著圣旨大步回房,胸腔里怒火乱焚,想自己出生入死才换来的一品武将军,六公主玉指轻弹就荡然无存了,他的忠心和牺牲竟换回这场羞辱,愈想愈气忿。
  他重重地摔上房门,从上了锁的柜子里取出一只黑檀木匣子,打开来丢在桌案上,匣子里滚出两截断掉的玉簪。
  六公主。你整得我好惨!
  他握拳透爪,气愤地一拳击在玉簪上,碧绿的翠玉登时碎成了七、八段,可怜兮兮地泛著晶莹碧绿的泪光。
  艾刹被削官撤职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苏府。
  眼见两家大喜之日在即,却出了这椿意外,苏承应与夫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接下令停止婚礼一切布置动作,急忙找女儿商议对策。
  “艾刹被削官撤职,成了一介平民,与咱们苏家门不当户不对了,这件好事必须取消。”苏承应斩钉截铁地说。
  “含羞,你爹说的没错,艾刹也不知怎么得罪了皇上,再要与他联姻,只怕会被他给牵累了,你还没上花轿,要悔婚还来得及。”苏夫人也加入劝退的行列。
  苏含羞眉心蹙满了反感与不悦,父母亲的现实与薄情是她始料未及的。
  “爹,女儿与艾刹的婚事京城里人尽皆知,艾刹一被罢官,爹便执意要退婚,旁人将如何看待爹爹的为人?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女儿做不出来。”
  苏承应被女儿一顶,气得两眼差点喷火。
  “什么落井下石!爹都是为了你好啊!这时候再让你嫁进舒穆禄家,那才是将你推进火坑,你懂不懂!简直是不知好歹!”
  苏夫人急忙把女儿拉到一边去,好言相劝。
  “含羞,你不能这么说你爹,你爹熬了多少年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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