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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剑气严霜-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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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兄请听兄弟一言,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赵子原道:

“小可定是放不过世叔被杀之恨!”

甄陵青道:

“还是听戚大侠之言,忍耐为上!”

赵子原见两人都这么说,心中已有退意,哪知就在这时,突听“砰”然一声大响,门外落下一物,一下子把整个门都堵死了。

甄陵青赶紧奔过去用手一探,触手之处一片冰冷,原来是一块钢板!

戚中期喝道:

“现在已出不去了!”

甄陵青道:

“这是一块钢板,便是有再大的力气也出不去了!”

赵子原道:

“从眼下情形看来,咱们退路已断,如今只有向前走一途!”

戚中期道:

“向前走可能更为惊险。”

甄陵青道:

“然则咱们老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赵子原道:

“不管好歹,咱们也得探出一条路来!”

忽然想起事,转首对戚中期道:

“戚兄到过水泊绿屋么?”

戚中期抬头道:

“那地方十分隐秘,在下只闻其名尚未去过!”

赵子原道: “戚兄刚才不是说这里和水泊绿屋有关系?”

戚中期点点头道:

“不错!”

赵子原道:

“能不成这里便是水泊绿屋?”

甄陵青心中一动,道:

“说不定也有这种可能!”

此话一出,三人心中顿时起了戒惧之心,各自运功戒备,但是过了一会,四周仍无半点响动。

戚中期在暗中搜索了一会,叫道:

“这里好像是一条通路!”

赵子原大喜道:

“有通路便可前去找人!”

戚中期向前移动两步,道:

“果然是一条通路!”

说着,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赵子原和甄陵青在后面跟着,三人走了不久,前面忽然现出一点烛光,那烛光正指引着一条道路。

甄陵青道: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人点上一只蜡烛?”

戚中期道:

“在下只知青凤所居之地充满了神秘,数度前来,都不得其门而入,想那只蜡烛必有点名堂!”

赵子原道:

“一只蜡烛指着一条路,其他三面一团漆黑,这能说有什么明堂呢?”

戚中期道:

“身人险地,一切都在未定之间,咱们……”

话未说完,烛光下忽然一条人影行过来!

甄陵青娇喝道:

“什么人?”

那人冷冷的道:

“此间主人!”

第七十八意 大悔禅师

声音苍老,显然又非青凤那一干人,三人一齐举目望去,时间不大,只见一个白发老者走了过来。

那白发老者脸色青紫,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之下相貌显得十分难看,尤其双目溜来溜去,更给人一种阴险狠毒之感。

甄陵青冷冷的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启发老者哂道:

“岂有此理,你们来到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客人,老夫身为主人,客随主便,天下哪有客人反问主人之理?”甄陵青道:“你是什么主人?”那老者;道:

“老夫便是此间主人!”

甄陵青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老者道:

“这里是鬼牢,老夫便是鬼牢主人!”

甄陵青怔道:

“鬼牢?”

那老者道:

“怎么?怕了吗?”

甄陵青不屑的道:

“笑话,咱们怕什么?”

那老者道:

“老夫知道你们都是有来头之人,既然不怕,何不跟随老夫一行!”

赵子原嗤声道:

“赵某追赶杀人凶手,可没这种时间!”

那老者道:

“什么凶手不凶手,既到此地,便由不得你了,来与不来,听随尊便!”

说着,从地下拿起那只蜡烛,起身自去。

那老者把蜡烛拿走,四周又恢复了一片黑暗,赵子原暗暗吸了一口气,道:

“从眼下情形看来,这里真可古怪透顶!”

戚中期道:

“兄弟早已说过,这里充满险难,这里是鬼牢,难不成专门囚禁鬼的不成?”

甄陵青笑道:

“天下哪有囚禁鬼的牢狱,他不过是在危言耸听罢了!”

赵子原道:

“咱们现在已无别路可走,看来只好跟他去瞧瞧了。”

甄陵青道:“走便走,我才不怕邪呢!”

戚中期道:

“兄弟也不信这一套!”

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赵子原和甄陵青在后面跟着,三人越往前走地势便越高,走了一会,前面竟然现出石级来。

到了石级附近,只见刚才的老者盘膝坐在那里,那老者听得脚步声走近,才把眼睛睁开,说道:

“你们究竟还是来了?”

赵子原道:

“赵某想问你一事!”

那老者道:

“既到此地,还有什么好问的?”

赵子原道:“这事却非问不可!”

那老者微微笑,道:

“好吧,那么请问!”

赵子原道:

“此地和水泊绿屋有没有关系?”

那老者点点头道:

“有关系!”

赵子原追问道:

“有什么关系?”

那老者反问道:

“你很想知道是不是?”

赵子原道:

“赵某若是不想知道,又何必相问?”

那老者想了一想,道:

“好吧,告诉你也不打紧,这里便是水泊绿屋!”

赵子原道:

“这里便是水泊绿屋?你没说笑吧?”

那老者把眼一翻,道:

“老夫没有这种闲情逸致和你说笑!”

赵子原道:

“有这么一次,莫许用马兰之毒给赵某服下,强迫赵某要替他为奴,赵某曾随他走了一段路,那段路距离这里已很遥远!”

甄陵青插嘴道:

“不错,我还记得这回事!”

那老者冷笑道:

“你们认为水泊绿屋可是一处固定地方?”

甄陵青怔道:“难道水泊绿屋还是常常搬动的?”那老者道:

“水泊绿屋虽未常常搬动,但水泊绿屋共有几处地方,那几处地方皆以水泊绿屋为名而已!”

赵子原道:

“原来如此!那你们搬到此地一定没有多久了么?”

那老者点点头道:

“不错!”

赵子原道:

“此地现是水泊绿屋,想你们主人也在此地了?”

那老者奸猾的道:

“这可请恕老夫难以奉告!”

戚中期道:

“阁下将我等邀约来此,敢问又有何见教?”

那老者道:

“三位经过老夫这里之后,即将有所远行,且远行之地十分艰辛,三位不乘此休息休息,只怕往后体力难以支持!”

戚中期道:

“你这番话当然另有所指了!”

那老者道:

“老夫实话实说,三位如不肯休息,老夫也不勉强,三位请自便可也!”

戚中期哼道:

“别在戚某面前故弄虚言,在下请问青凤现在何处?”

那老者道:

“她便在前路相候!”

赵子原道:

“那杀人凶手也在前面么?”

那老者道:

“话也可以这么说!”

赵子原道:

“你知道凶手叫什么名字?”

那老者阴沉的道:

“你如这样追问,老夫只可以告诉你,此地之人都可以说是杀死那姓苏的凶手!”

赵子原两眼一翻,道:

“是不是连你也算在里边?”

那老者神秘的道:

“你说呢?”

赵子原道:

“看来你也有一份!”

那老者毫不在意的道:

“那就听凭你吧!”

赵子原大怒欺了过去,“呼”的便是一掌击出。

那老者哼道:

“赵子原,你太不知好歹了!”

说话之时,人已向后飞身而上!

赵子原哪能容他逃走,跟踪追上,目光一扫,已失了那老者踪迹。

这时戚中期和甄陵青也跟随而上,三人目光一扫,看见所在之处好像是一座楼,只因眼前十分黑暗,看不清是一座怎么样的楼,只觉得十分空旷。

甄陵青道:

“子原,那老者既知你姓名,眼前这一切,恐怕就不是全出偶然的了!”

赵子原道:“小可也正有此疑!”戚中期道:

“眼前情势已十分明白,对方可能是有意把赵兄引到此地来的!”

甄陵青暗暗吸了一口气,道:

“这样看来,对方是谋定而动了!”

戚中期道:

“一点也不错!”

赵子原道:

“不管怎样,我好歹得抓住一人问问清楚!”

游目四顾,似乎发现这座楼并没有出路,但那鬼牢老人又是从何处跑走了的?

他向前搜寻,只见右边一排有两间小房,左边也有两间,那左右四间房子的门都是敞开着,一目了然,里面并没有一个人在!

甄陵青道:

“奇怪,他往哪里走了?”

戚中期道:

“据在下听见,只怕那四间房子有点奇怪!”

甄陵青道:

“咱们各搜一间如何?”

赵子原道:

“你没见里面没人么?”

甄陵青笑道:

“不进去看看怎能知道?”

赵子原一想也有道理,不过他顾虑甄陵青的武功在此时此地只怕难以适应,当下说道:

“小可与戚兄先到右边瞧瞧,姑娘站在这里稍候一会就是了!”

甄陵青笑道:

“你可是担心我武功不济么?”

赵子原道:“话不是这么说……”甄陵青笑了一笑,人已向左边走了过去!

她先走到第一间瞧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接着向第二间走去!

赵子原和戚中期见甄陵青查过第一间没发生问题,心中已放心不少,两人便向右边走去。

虽知两人刚刚跨进房门,突听“砰”的一声,两人慌忙回头望去,哪知就在一瞬之间,甄陵青那扇房门已自行关上。

赵子原大惊,飞身奔去,他用力推门,谁知那门竟是钢铁铸造,推之不动。

戚中期叹道:

“百密一疏,咱们上当了!”

赵子原颓然道:

“甄姑娘陷身在此,小可责任又加重了!”

戚中期道:

“她刚才如听从赵兄之言,也许不会有此矣,唉!事情已经发生,咱们还是想办法救人要紧!”

赵子原道:

“此地处处机关,步步危机,小可却不知从哪里去救人?”

他素来坚强,今日处此境地,竟大失平日的坚强之气概,实是想不到的事!

戚中期道:“赵兄且莫气馁,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赵子原道:

“小可对于机关之学一无所知,更加之此地是经过刻意建造的,不知那房子里面又有什么鬼门道?”

戚中期道:

“事已至此,焦急已是没用,咱们不妨先坐下来,先把头脑冷静一下,然后再筹思办法!”

赵子原道:

“戚兄说得有理!”

说着,两人便都盘膝坐了下来。

两人都是有修为之人,心神一静,灵台空明,赵子原反复思想,觉得甄陵青那间房子非常古怪,如果有通路,通路必定也在甄陵青那间房子中。

他正想把这一发现告诉戚中期,哪知就在此时,忽隐隐听得有谈话之声传人耳鼓。

赵子原初初一听,还以为那阵谈话声是在右侧房间响起,他睁眼一望,那两间房中仍然空无一物!

赵子原心想:

“怪了,这声音是从哪里响起的?”

他再度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只听一人说道:

“事情办的如何?”

说话的声音苍老,显然不是鬼牢老人所发,赵子原心中正在猜疑,只听鬼牢老人接口道:

“他们正陷在楼上!”

那苍老声音道:

“赵子原如何?”

鬼牢老人道:

“也在楼上!”

那苍老声音“嗯”了一声,道:

“先把这小于困住一下也好,不过这小子十分机警,你得告诉各方面的人都要加以注意!”

鬼牢老人道:

“我知道!”

那苍老声音又道:

“甄陵青呢?”

鬼牢主人道:

“已送到鬼牢去了!”

那苍老声音道:

“也好,也好,叫这丫头吃些苦头也好,还有那个姓戚的是不是也在楼上?”

鬼牢主人道:

“他正和赵子原一起!”

说到这里,忽听一人道:

“鬼斧大帅到!”

赵子原心中一动,暗想鬼斧大帅摩云手也到了,那么刚才说话那人又是谁呢?

那苍老声音道:

“来的正好!说我有请。”

接着响起摩云手的声音道:

“不敢当,不敢当!”

那苍老声音笑道:

“大帅如再不来,老夫正要派人去请,想不到大帅倒先来了?”

摩云手道:

“单总管,有什么事吗?”

赵子原心中一动,暗想摩云手呼那人为单总管,难不成他便是水泊绿屋的总管单金印么?

他这样一想,懔念陡生,要知他已曾听说过那单金印虽名水泊绿屋的总管,其实他武功之高并不在摩云手之下,假若单金印会在此地,那么水泊绿屋的三名主人必有一人也在这里!

事实上赵子原料的不错,和摩云手说话的正是单金印。

单金印道:

“有事,有事,不知大帅可曾接到天罡双煞通知?”

摩云手道:

“什么通知?”

单金印道:“一月之后,在太昭堡有一场黑白之会,大帅真不知道?”

摩云手道:“老夫真个不知,总管不妨说说,到时参与的都是些什么人?”

单金印笑道:“自然大帅也算上一份!”摩云手道:“其余的人呢?”单金印道:

“咱们这里三位主人,还有便是天罡双煞了!”

摩云手道:

“对方都是些什么人?”

单金印道:

“根据一般判断,除了东后之外,灵武四爵也可能参加!”

摩云手惊道:

“灵武四爵也会参加么?”

单金印道:

“大帅感到意外?”

摩云手道:

“老夫的确感到意外,要知灵武四爵虽是武林中人,但他们一向不与武林中人来往,只有老四太乙爵例外!”单金印道:“为何太乙爵例外?”

摩云手道:

“大乙爵喜爱山水,生平邀游江湖,每遇不平之事,说不定会伸手管一管,其他三人就不一样!”

单金印道:

“如此说来,咱们应该设法阻止另外三爵!”

摩云手道:

“另外三人亦是萍踪无定,要找他们只怕不容易!”

单金印道:“那就更好办了!”摩云手道:“总管此话怎说?”

单金印道:

“眼前情势非常明显,既是他们萍踪无定,那么要找他们自然很不容易,我方如此,对方亦然!”

摩云手一拍手道:

“不错!”

单金印道:

“若然如此,到时对方能参加之人不过东后而已,大帅请想,合我等之力难道敌不过东后?”

摩云手道:

“单总管的话虽不错,但可能还忽略了两个人!”

单金印道:

“哪两个人?”

摩云手道:

“一个姓谢,名字与总管相同!”

单金印笑道:

“大帅说的是谢金印?”

摩云手道:

“不错,正是此人!”

单金印道:

“老夫听说他到太昭堡来了一趟,不过他此举据事后判断乃是别有用意,要不然他早归隐了!”摩云手道:“他到太昭堡有何用意?”单金印笑道:

“大帅难道忘情了么?太昭堡曾毁在他的手下,当他事后知道自己与赵子原的关系之后,他再度做出一次血洗太昭堡之事,尔后飘然而去,直到现在不知所终!”

摩云手道:

“他为什么要再度血洗太昭堡呢?”

早金即道:

“他要把太昭堡归还赵子原呀!”

摩云手道:

“谢金印也可谓用心良苦了!”

单金印道:

“为自己骨肉亲人,这也算不了什么用心良苦,但不知大帅说的另外一人又是谁?”

摩云手道:

“老夫要说的正是赵子原!”

单金印哈哈笑道:

“老夫小设计谋,赵子原如今已陷身于此!”

摩云手大喜道:

“在什么地方?”

单金印道:

“在鬼牢楼上!”

摩云手喜道:

“他现在情形如何?”

单金印道:

“刚刚陷住不久,大概让他困饿两天,咱们便可去轻易收拾他了!”

摩云手道:

“如此一说,这一黑白之仗,咱们赢定啦!”

单金印道:

“那是当然!”

摩云手道:

“天罡双煞那方面知道这个消息了么?”

单金印道:

“老夫正待派人去通知,大帅便已来到,来来来,为了预祝胜利,咱们先喝上几杯再说”

摩云手笑道:

“理当叨扰!”

赵子原听到这里,下面的话已不复再闻,他微微睁起眼睛,只见戚中期含笑而立!

赵子原问道:

“戚兄想出通路了么?”

戚中期道:

“兄弟倒没想出什么?”

赵子原道:“戚兄刚才没有听见有人在说话!”戚中期道:

“兄弟并没听到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看见赵兄脸色时喜时忧,想必赵兄有所发现?”

赵子原低声道:

“不瞒戚兄说,兄弟刚才听见鬼斧大帅和单金印的谈话声!”

戚中期哦了一声,也低声道:

“他们谈了些什么?”

赵子原便把听到的事说了出来,戚中期一听,忙道:

“这就怪了,兄弟跌坐之处没有听到谈话声,独有赵兄跌坐之处可以听到,那么赵兄跌坐之处必有蹊跷!”

赵子原心中微动的道:

“可能不错!”

两人也不多说,便在赵子原跌坐的地方找寻起来,找了一会仍没找到什么,忽听一人说道:

“两位施主不必找了!”

赵子原和戚中期闻言大吃一惊,要知两人功力俱非泛泛之辈,来人到了近处两人皆未觉察,那么来人武功之高,当也不言可喻了。

两人抬头一望,黑暗中只见一名老僧人含笑而立,那僧人一脸慈祥,似对两人都无恶意,戚中期道:“敢问大师法号如何称呼?”那僧人道:

“老衲大悔!”

戚中期喃喃的道:

“大悔,大悔禅师,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呀!”

大悔大师道:

“老衲方外之人,轻易不涉足武林,施主自然难知贱名!”

戚中期道:

“然则大师有何见教?”

大悔大师道:

“老衲欲带两位脱出此地,两位施主可信得过老衲?”

赵子原心中暗想这大悔大师看来极熟,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岂非作怪!

大悔大师道:

“大师此举诚属好意,但在下……!”

大悔大师道:

“施主可是怀疑老衲是此间的人么?”

戚中期但然道:

“不错!”

大悔大师笑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不瞒施主说,老衲数年前曾到过此地,是以对此地路径十分熟悉!”戚中期道:“大师数年前便到过此地了么?”大悔大师道:“然!”

戚中期道:

“在下请教,斯时此地是否有人?”

大悔大师摇摇头道:

“此地虽然有人,只不过一般守护之辈,且不如今日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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