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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剑气严霜-第27章

小说: 剑气严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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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未防对方会来如此一着,只一错愕间,冷水业已倾桶而降,自头至脚被浇得湿淋淋的,直似一只落汤之鸡。

他暴跳如雷道:

“小子,你——你找死!”

盛怒之下,双掌齐飞,迅疾无伦地朝赵子原拿抓而至。

赵子原出手硬架一掌,顿感对方掌风旋卷,掌力山涌,自家伤势未愈,内力打了一半折扣,这一硬拼,显出力不从心之细,为对方一连几记杀手迫退数步,身形颠跪不稳。

而残肢人只是静静躺在床上,既未出声喝止,亦未见有何动作,似乎就等旁观赵于原如何应付此一局面?

天风见主人寂然不语,无异默示纵容自己放手而为,他顾忌既去,恶念陡生,冷笑道:

“姓赵的你自致于祸,大爷可不能轻易与你甘休了。”

抬手迎面劈去,劲风涌卷,声势极是惊人。

赵子原暗叹道:“罢了,罢了。”他纵身避过天风一掌,飞鱼似的闪出了客房,拂袖大步而去。

天风在后边叫道:

“你体内毒素未解,就想一走了之么?”

方欲腾身追上,残肢人开口道:

“不用追了,姓赵的并非暴虎凭河,死而无悔之徒,不出一刻他必定重返此间——”

残肢人没有料错,一出客房,赵子原立时就后悔起来,暗责自己适才太过浮躁莽撞,以致破坏了自己心中原订欲随残肢人到水泊绿屋探索秘密的计划。

正自脚踢里,陡然一阵急促的足步声音自旅邪前面传了过来,赵子原凝目望去,只见一名堂值迎面匆匆走来。

那店伙冲着赵子原上气不接下气道:

“我说客官,你与那穿红衣的老人是一道来的吧?”

赵子原道:

“没错,什么事如此仓皇?”

堂倌道:

“那位老爷曾经吩咐店里伙计,如若见到一辆灰篷马车来到,首先就得向他通报,客官你既然与他是一道来的,有烦你转告他可好?”

赵子原心念一动,漫口应道:

“好的,好的,你去吧!”

堂倌喏谢一声,随之转身离去。

赵子原脑际思潮电转,默默对自己道:

“灰篷马车?莫非就是前夜雨中,我在道上碰见的那辆神秘的灰篷马车!……”

忖犹未完,陡闻“希聿聿”一声马嘶,一辆套着灰色篷布的双驾马车已悄无声息地自后院边门驶了进来。这家客栈的大门边门俱甚宽敞高大,而且平坦通畅,是以可容马车出入,那两匹骏马拉着篷车一直驰人院内方停下。

赵子原始终倚立院中不动,篷车来到身前,他与篷车上挥鞭驾马之人,想互打了个照面。

那赶车人瞥了赵子原一眼,敞声道:

“好小子!原来你也落宿在这里,咱们是冤家路窄了。”

那赶车人正是与赵子原在路上起过冲突的马骥,他骤见赵子原之瓦不由对方分说,健腕一翻,马鞭宛如灵蛇般迅速扫去。

这一鞭非特力道十足,抑且辛辣异常,鞭梢斜斜卷向赵子原头颈,吃他抽中,非得立毙鞭下不可。

赵子原知道厉害,上身迅速往后斜仰,退开五步之遥,对方长鞭发出“呼”地一声响,只差分许抽在他足前地上。马骥冷冷道:

“你还算识相,不然若让我鞭尾击实,你可就惨了!”

言罢从车上跳落地上,自怀中抽出那把白惨惨的匕首,迎着赵子原晃了一晃。

赵子原脱口呼道:

“漆砂毒刀!”

马骥怪笑道:

“前夜你没有死在漆砂毒刀之下是你的幸运,至于今晚……”

说到此地,突闻篷车内一道慵倦的女人声音接口道:

“今晚他也许仍有这个幸运,马骥你退回来!”

此言一出,不说赵子原大感意外,即便马骥亦为之怔了一怔,回身立在篷车前面,道:“属下……”篷车内那女子打断道:

“马骥你未经我的应许,竟敢擅用漆砂毒刀么?”

马骥身子一颤,垂首道:

“这个……主上在前夜业曾应允属下使用此刀,并命令我于三招内削去那小子一手一足,后来因殃神老丑出现,才中途作罢,眼下鬼使神差,又与这小子在此地相遇,属下想起主上未竟之令,才敢斗胆使用。”

篷车内那女子慵倦的声音道:

“什么鬼使神差?这少年不期而然出现于此岂是偶然?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等不及动手,鲁莽浑戆一至于此,好生叫我失望。”

马骥唯唯喏喏,侧首朝赵子原喝道:

“小子你听到了,咱家主人问你怎会在此露面?”

赵子原灵机一动,道:

“区区受敝上之命在这里等候篷车,尊驾不合对自己人动武。”

马骥错愕道:

“怎么?你是万三主人之仆?……”

篷车内那女子声音道:“三主人的佣仆名叫天风,马骥你又忘了不成?”

马骥大口一张,方欲说话,赵子原先期道:

“不久之前小可才蒙主人收为仆佣,至于天风,他仍随侍于故主左右……”

言犹未尽,突闻后面容房传来天风冷冷的声音:

“小子你还没有走,敢是心有顾忌之故,咦,你和谁在说话?”

赵子原不应,未几便见天风走上前来,他触目首先瞧见那辆灰色篷车,神色忽然变得恭谨肃穆异常。

他再也顾不得赵子原在旁,哈腰从马前跪了下去,叩首道:

“不知二主人到来,致有失远迎,尚祈恕罪。”

篷车内那女子的声音道:

“天风起来,万三主人呢?”

天风长身立起,道:

“老爷此刻在客房里安歇,二主人可要移驾去见他?”

篷车内那女子的声音道:

“稍等一等,你身旁立着的少年,自称是万三主人的奴仆,你认识他吧?”

天风狠狠瞅了赵子原一眼,道:

“老爷于太昭堡里收了这个甄堡主剑下游魂为仆,他非但不感恩图报,而且屡生异心……”

篷车内那女子截口道:

“我只问你认识不认识,你对他的成见则是另外一回事,三主人让他服下了马兰毒丸没有?”

赵子原抢着答道:

“自然是服下了,否则区区怎会心甘情愿为人奴仆。”

马骥破口喝道:

“小子你将嘴巴闭紧一些,二主人岂是随便就与你这等无名小辈谈话的。”

赵子原面上涌起怒容,旋即以轻咳掩饰过去。

篷车内那女子的声音道:

“少年人,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次可是正面对赵子原问话了,马骥顿觉难堪非常,猜不出主人今夜何以一反常态,生似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赵子原淡淡道:

“区区赵子原。”

篷车内那女子微微“嗯”了一声,似乎对赵子原从容置答甚为满意,却没有续问下去。

一旁的天风嗫嚅道:

“老爷羁留大荔镇多日,为的便是等二主人的篷车来接他回水泊绿屋,二主人若不欲离开篷车,小的就先进客房通报老爷一声了。”

篷车内那女子道:

“也好,你告诉万三主人,说我决定连夜兼程返回绿屋,一路上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天风衔命去了,赵子原暗忖:

“那被称为二主人的女子为何不肯离开篷车?莫非她与残肢人一样,身体相貌有若缺陷,是以不敢见人?亦或仅仅是故作神秘而已?”

倏然他脑际闪过一道念头,视线不知不觉落到那辆神秘的灰篷马车上面,足步缓缓向篷车移动。

他每向篷车移近一步,心子便紧紧扣了一下,好在他足步移动甚缓,并没有被人发觉。

可是赵子原忽略了车篷布帘上所开的两个圆形小洞,此刻在那小洞内正有二道冷电似的眸子,冷冷地注视着赵子原的举止动静,令人感到不解的是:她并未出声喝止点破。

那赶车人马骥一直背向着篷车,等到他偶而回过头来时,忽然发觉赵子原已不知去向。

马骥脱口呼道:

“怪哉!那姓赵的小子到哪儿去了?”

才说了一句话,篷车车厢内突然传出一阵异响,片刻又归于沉寂。

马骥紧张地道:

“二主人,发生了什么事?”

但见篷车灰色布帘平空飞起,一个人自车内被掼将出来,落在寻丈开外的地上,却是那少年赵子原!

赵子原双颊红肿,似是被人掴了耳光,他纵落地上后,默默走开一旁。

马骥勃然大怒道:

“姓赵的小子,敢情你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潜登篷车,偷窥二主人,你活得不耐烦,老子就首先成全你!”

一举步,欺到赵子原身前,掌势翻飞如电,乍一出手便连续攻出四五掌之多,显欲一举致赵子原于死地。”’

赵子原满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待得掌势及体,才瞿然惊醒,足下迅速横移两步,方始闪过第一掌,对方第二记杀手已接踵而来,“砰”地一声,赵子原欲避不及,向后便倒。

马骥依旧不肯放松,晃身一个箭步掠前,再次劈出一掌,掌力起处,凤势呼啸而涌,足见内力之深厚。

赵子原甫行爬起身子,又被对方一掌击中肩肿,仰身跌开老远。

篷车内那女子慵倦的声音道:

“马骥,用刀剐出他的双目!”

马骥冲着赵子原咧嘴阴阴一笑,亮出怀中那只白惨惨的短刀,手中一挥,金光霍霍闪耀,直取对方门面。陡闻一道冷冷的喝声道:“住手!”

马骥闻言一愕,收刀循声望去,只见那残肢人正蟋缩坐在轮椅上面,由天风推将出来。

残肢人如炬的双目扫过赵子原及马骥二人,自鼻孔中重重地哼了一哼,马骥唇皮微动,却不敢作声。

残肢人道:

“这个姓赵的少年是老夫的贴身奴仆,马骥你缘何对他动刀?”

篷车内传出那慵倦的女子口音道:

“万老你这名仆人胆子不小,竟敢趁人不备潜上车厢,意图不问可明,我命马骥剐他双目,万老你可有异议?”

残肢人沉吟不语,那女子复道:

“马骥,限你三招之内取他双目,不要惊动客栈里的其他旅客。”

语声方落,后落右侧厢房突地亮起一道清越的声音:

“现在才说这话未免太迟了一些,只怪你等在院落吵吵闹闹声浪太大,咱们老早就被惊动了。”

语声中,房前劲风激荡,二条黑影自窗口连袂射出,半空中首尾相衔一大回旋,化成美妙无匹的两个弧形,斜降而下。

诸人定睛望去,只见数步之外立着两人,左边一个手持竹杖,面带病容,右边的身材较高且瘦,气度颇为不凡。

赵子原注意到他们二人,衣衫上缀西缝的补钉,心中呼道:

“丐帮……丐帮英杰到了……”

马骥打量了对方一下,道:

“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喜管闲事的丐帮高手来了么?”

那两人相互对望一眼,左首的病容汉子淡淡道:

“路过不平,随时想插上一手倒是真的,至于说是喜管闲事,则敝帮岂敢。”

右边的瘦高汉子接道:

“而且有些事情倒也颇令人瞧不过眼,非得伸伸手不可,就拿眼前阁下的行为做个比方吧,只为了一点芝麻绿豆小事,就要辣手毁人双目,未免太他妈的小题大作,心黑手狠了……”

他俩一出面,便自一搭一唱,彼此应和,马骥登时被抢白得哑口无言,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好一忽,马骥始哼一哼,道:

“丐帮的朋友,你们也不兴斜斜眼,咱家主上是何等人物,容得你等撒野卖狂,你们既然嫌脑袋搁在脖子上碍事,那么就伸手瞧瞧吧。”

瘦高汉子哈哈大笑,道:

“尊驾的主人是谁?恕区区孤陋寡闻——”

马骥回首望了篷车一眼,那女子慵倦的声音适时在此刻传出:

“若果我没有认错,阁下应该是布袋帮主座前五杰之一的千手神丐,至于阁下的同伴,脸带病容,眼睛却是矍然有神,十有八九是与五杰齐名的病丐江涛。”

瘦高汉子“蹬”地倒退一步,失声道:

“你……你是香……香川……”

言犹未罢,篷车帘布无风自动,一只白皙如玉的修长手臂自篷布缝隙徐徐伸露而出——

两名丐帮高手齐然望去,只见那只玉手小指上戴着一只晶莹闪烁的绿色戒指,他俩身躯猛可颤一大颤,四道视线一直落在那只绿色戒指之上,再也收不回来,满面都是惊疑。

旁侧的赵子原睹状,暗暗不解,忖道:

“那女子手指上所套着的绿色指环是怎么回事?日前殃神老丑见到之后便仓皇失措,目下丐帮高手亦是一般情景。”

千手神丐喃喃道:

“水泊绿屋!……水泊绿屋!……”

车内那女子缓缓收回玉臂,咯咯娇笑道:

“阁下该要后悔多管这一趟闲事了,可是你等已然陷入骑虎难下之局——”

千手神丐与病丐江涛二人面面相觑,半晌,他俩脸上惊悸的颜色逐渐褪去,代之而起的是凛然无畏的表情。

马骥在一旁冷言冷语道:

“嘿嘿,这桩事阁下度德量力还管得了么?”

千手神丐强打精神,洪声道:

“你说得不错,即便天皇老子的事,咱们既然管了就得管到底,至于管得了管不了,哈哈,则又当别论了!”

赵子原暗自竖起大拇指,他冷眼旁观,对千手神丐及病丐那惊悸演变至凛然不惧的霎那过程,自然瞧得十分清楚,不禁打从心底敬服这两个热血汉子,他默默对自己呼道:

“尝闻丐帮诸众个个都是扒得肺,亮得心,不知(炫)畏(书)惧(网)为何物的血气英豪,从千手神丐与病丐的行径,看来是不错了……”篷车里响起了那神秘女子慵倦的声音:

“马骥,你上去领教丐帮高手的绝艺,瞧瞧有何出奇之处。”

马骥垂手道:

“领命。”

旋即大步上前,暴声道:

“来,来,哪一个先上来?”

千手神丐和病丐不约而同露出温色,那病丐抬目望了望意态嚣张的马骥一眼,懒洋洋地道:“你不反对的话,老丐先陪你玩几招

马骥浓眉一皱,道:

“动手就动手,哪有这许多罗嚏?看掌!”

语落,举掌当胸劈去,掌力沉雄异常,声威果然惊人。

病丐江涛缓缓举起拐杖,使个拆卸手法,对方那股惊人掌力顿时消解无形,马骥心子一凛,暗道这病丐举手投足间无精打采,看似毫不着力,其实内蕴变化却是复杂玄奥已极,不同不起惕心。

病丐得理不让,向前斜跨半步,手中竹杖一挥,一连劈出三招,杖起处隐隐发出风雷之声,招数极为辛辣。

马骥不敢正面对封,转眼之间,已被逼退四五步之多。

这会子,连篷车内忽然传出那女子的声音:

“马骥,你要对付敌手的飞杖绝招,就得施展近身肉搏的手法,才有望赢得主动……”

说到此处,病丐江涛情不自禁露出惊讶之容,敢情那女子出言所指,正是马骥惟一可走这路。

他骇讶之余,心神一分,险些为对方一掌攻人。

马骥闻言,立刻改变打法,拧身贴向病丐江涛近前,展开肉搏短打的招式,如此使己之长击敌之拙,情势随之改观。

只见他振腕腾挪点打,紧密逞攻,逼得病丐连连倒退。

但病丐江涛乃是当今丐帮有数高手之一,一身攻力已臻出神人化之地步,他那“病骨三十六路杖法”更是名垂武林,若经三十六路使毕,鲜少有人能够全身而退,他退到第五步时,右手倒持杖柄,倏地自肋下猛翻而出,这一式正是“病骨三十六路杖法”中最具威力的一式“病入膏育”。

马骥与病丐距离不过数步,陡觉一股重比泰山之力压了过来,他骇然一呼,疾然横跃数尺。

车内那女子道:

“丐帮高手武功果不含糊,马骥你可以改用反式,衬以阴阳脚法,定然能克制对方的竹杖招式。”

马骥手法一变,双掌纵击横扫,招数俱是反转过来施展,非但诡异难测,抑且不时伺机踢出阴阳双脚,令人蹩扭难防,两相辅佐之下,威力为之大增,病丐一连封挡了十余招,便被迫得手忙脚乱。

病丐双目电光迸射,他心知自己已面临重大危机,这当口别说要夺回胜算契机,就是退守自保都艰难万分。

那马骥武功本来平凡无奇,但在篷车内那神秘女子临时指点下,居然能将上乘武学的奥妙发挥极致,反迫得功力在他之上的病丐团团直转,压根儿就抽不出空档,还击敌人。

也因为如此,病丐对车内之人本就十分忌惮,这时更是心寒胆战,揣摩情势,只要神秘女子继续指点下去,不出一刻病丐便得落败下来。

忽然车内那慵倦的语声又响了起来:

“马骥停手,且先退下来——”

马骥怔一大怔,百忙中回头向车厢瞥视一眼,见车厢垂帘依旧,毫无动静,一时他只当自己听错了。那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吩咐你退下来,你竟敢抗命么?”

这次无论如何是不会听差了,他扬掌虚晃几招,拧身跃出战圈。

第十九章 千里追踪

他一迳退到篷车旁侧,低声道:“属下正打得兴头,不出十招便可将病丐击毙当场,二主人缘何要迫我放弃这个机会广车内那女子冷冷一哼,道:“少闲话,我自有主意。”

接着高声道:“江涛,你的病骨三十六杖不管用啦,继续打下去,你纵然不死,也得变成名符其实的病丐了。”

病丐道:“既是如此,你何以下令手下半途退却?”

车内那女子道:“眼下我犹不想取尔等性命,我要你们捎个口讯回去——”千手神丐接嘴道:“带个口讯给谁?”

车内那女子沉下嗓音道:“飞斧神丐!”

病丐和千手神丐怔一大怔,那女子续道:“你们就转告贵帮的飞斧神丐,要他下个月月梢到晋北三岔口赴约,否则我就亲自到丐帮总舵去找他?”

千手神丐怔道:“敢问敝四哥几时与水泊绿屋结下梁子?”

车内那女子道:“梁子倒谈不上,只是他曾应殃神老丑之邀,到毕节麦十字枪府院,参与阻挠职业剑手之举……”

千手神丐脱口“啊”了一声,道:“敝四哥之所以赴老丑之邀,乃是敝帮龙帮主的命令,当日事了,四哥安然返回总舵后,曾向龙帮主报告始未经过,我生似听到他说后悔受了殃神老丑的利用,因为老丑本意并非欲铲除职业剑手……”

车内女子道:“原来布袋帮主亦知晓此中内情,那么我的名单上又多了一人。”

千手神丐讶道:“什么名单?”

篷车内那女子迟迟不答,那一直坐在轮椅上默然不语的残肢人忽然开口道:“你透露的口讯也够多了,恐怕大主人不会同意你的做法!”他此言乃是针对车内未曾露面的女子所发,旨在阻止她将有关名单秘密之事也泄漏出来。

病丐及千手神丐下意识转目往残人望去,见对方始终绻缩坐在轮椅之上,未曾移动过,生似肢体有所不变,这一来不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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