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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剑气严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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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掌拍出,乘对方闪避之际,身子接着一跃而前。

华服女子怒道: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话声中,玉臂抬起,一袖往赵子原背宫挥去。赵子原正自飞奔间,蓦觉后背生凉,本能之中左手一挥,向后斜打而出。

他这一式乃是情急所发,完全放弃了防守,若对方不中途撤招,势必落个两败俱伤,那华服女子冷哼一声,一袖再扬,由直拂立刻变化为斜圈之式。

赵子原只觉自家掌式一窒,同时有一股强力自对方袖上传袭而来,有似雪滚沙崩一波一波涌出,其外并有两道暗劲自前方回旋而至,赵子原只一错愕间,身子已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赵子原几曾见过这等怪异的武功,要他束手待毙自是不甘,他身在空中,提起一口真气,屈时往后直撞,背上压力登时一减,但前方那两道回旋之劲并未稍敛,整个身躯像是受了一种莫大圈引之力,去势为之一挫。

他身方落地,华服女子已欺至一尺之内,但见她玉手一晃,“啪”两声,赵子原身上的穴道均为其所罩!华服女子冷冷道:“小子,你倒是拗强得很。”

赵子原双肩虽已受制,心中仍不住在忖着如何冲出困境,此刻便乘对方说话之际,右手拇指一扣一弹,“嘶”的一声,那股指风疾奔而出,华服女子立觉左腰一麻,骇然收手一闪。

她娇躯一连退了四五步,脱口道:

“旋叶指?……原来你是阳武白雪斋的传人,这就难怪了。”

赵子原无心恋战,一提身便待前掠,但那华服女子却如影随形,原式拂出一袖,赵子原虽有了一次前车之鉴,竟仍闪避不过,“啪、啪、啪”三响,他背宫及腰上的大穴均被制住。

华服女子拂袖一加劲,赵子原身子顿时一顿,再也站不直身,仰天翻了一跤,跌将下去。华服女子拂拂衣袖,道:

“你一身功力很够火候,可惜遇到的是我。”

赵子原躺在地上,大吼道:

“好没来由!”

华服女子道:

“小子你无头无脑说些什么?”

赵子原道:

“你无故拦阻于我,复动手偷袭,到底是何用心?”

华服女子道:

“姑娘先问你一句……”

赵子原打断道:

“你把我穴道解了,咱们再打一次。”

华服女子冷笑道:

“再打十次百次,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凭你这身功力,应付江湖宵小是足有余裕了,若说要去寻谢金印拼命,嗤嗤,还差得远哩!”

赵子原瞠目无语,华服女子复道:

“举世尽多自甘送死的愚人,姑娘也不屑拦阻,只是……”

赵子原道:

“你待怎的?”

华服女子道:

“在你在死之前,姑娘要你为我办一件事——”

赵子原一愕,心道她原来是有求于己,但自己与她素昧平生,却能为她做什么来?一念及此,疑云顿生。

华服女子秀眉一扬,道:

“怎么了?你为何不说话?”

赵子原仍是默默不语,华服女子大恚道:

“好小子,你装傻!”

她玉手一扬,“啪、啪”两声,赵子原脸颊上已多了两道深红的指印,只觉火辣辣生痛不已。

赵子原被拗发起倔强的性格,狂笑道:

“你以力服人你就看错人了!”

华服女子素手连扬,几十个巴掌过去后,赵子原颊上已是青紫块块,五官全走了样,鲜血不住的自唇角溢出。

华服女子喘一口气,道:

“小子你服了吧?”

赵子原见她简直无可理喻,便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相应不理。

华服女子愤怒到无以复加,将一头长发往后一甩,纤手递出,一股热力自手心吐放,宛如火焰,直罩住赵子原周身。

酷刑一加到赵子原身上,但觉全身就像火烧似的痛苦,不禁咬牙切齿,但他抗拒不得,只有听凭割宰。

华服女子见他不呼不喊,只得又把掌力收起,气呼呼尖骂一阵。

赵子原蓦觉全身一轻,那火热千钧的掌力突然去得无影无踪,心知对方有求于他,不敢置他于死,胆气因之一壮,说道:

“你怎么不打死我?”

华服女子粉脸早已涨得通红,先时那一层蒙蒙青气一扫而光,一时倒也无可奈何。

赵子原气焰更大,道:

“除非你把我杀死,否则——”

华服女子道:

“否则如何?”

赵子原两眼上翻,慢条斯理道:

“否则要我为你办事,甭想!”

华服女子尖骂一声,道:

“小子你是要硬挺到底了?”

她一把将赵子原抄起,右手揪着衣袂腰带,将他提了上来,吊在一棵樟树下,口里说道:

“这算是耍猴儿游戏,马上有你乐的了。”

赵子原被吊在半空,屈卷着身子,不折不扣成了一个猴儿,他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心想自己不要是遇到一个有虐待狂的女子了?

华服女子顺手拈起一根树枝,手一抖,“叭”一大响,枝梢竟像钢刺般翘起,狠狠地抽在赵子原身上!

枝梢着力点落在赵子原前胸,他紧紧地咬住牙根,竭力不让呻吟声发出来。

“嗖、嗖”之声连起,赵子原但感全身火辣辣的难受,那钢一般的树枝在他身上留下了烙痕,也留下了剧痛,渐渐他瘫痪了下去

三十鞭下来,赵子原已是数度昏厥,背上皮肉绽开,血迹斑斑,华服女子缓缓垂下手中树枝,说道:“滋味怎样?”

赵子原不语,华服女子复道:

“别充什么英雄了!姑娘阅人已多,没有一个不是开始倔强,后来求饶的,冲着你这种劲,哼,狗熊!狗熊!”

赵子原翻目道:

“既是狗熊,你还要他替你办什么事?”

华服女子道:

“你答应了?”

赵子原道:

“先把我松绑放下,咱们再谈条件。”

华服女子一顿足,道:

“小子你是鬼迷心窍了,这当口还有你谈条件的余地?”

她伸手人袋,摸出一件物事,葱玉般的五指一捻,一道火焰冲天而起,在空中一爆,火星四下飞散。

赵子原直瞧得莫名其妙。,约摸有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陡闻“得得”马蹄声,错扰了周遭的凝寂。

蹄声渐近,四骑出现在他们眼底,再一细望,又有一辆篷布马车跟在四骑后面奔驰而来。

那车马速度好不迅疾,一眨眼已驰到小丘上,为首骑士一拉缰辔,踢蹬下马,朝华服女子恭身一揖,说道:

“属下等在驿亭恭候已久,姑娘有何吩咐?”

华服女子哼一下,道:

“驿亭都已清理完了?”

那骑士垂首道:

“昨日属下接姑娘传讯,将临驿亭小住,便着人连夜赶修,亭阁已粉刷一新,就等姑娘芳驾——”

华服女子道了一声“很好”,转身一指被吊在树上的赵子原,道:

“陈雷,你将这人松了绑,放到篷车中去。”

那骑士陈雷期期艾艾道:

“篷车是为姑娘预备的,这这……只怕有些不妥……”

华服女子叱道:

“废话!我就坐在车头前方不就得了。”

陈雷唯唯诺诺,这时那另外三骑及篷车上的骑者也陆续下马,停立一侧。

赵子原见这干人对那华眼女子毕恭毕敬,猜不出她到底是何许身份,心里不由暗暗纳闷。

陈雷步至樟树底下,右手往上一扯,便将赵子原自半空中拉下来,但他却不伸手去接,赵子原登时跌了个仰八叉,只摔得背脊隐隐生痛。

他情知对方有心作弄自己,当下怒目瞪了那陈雷一眼,但他穴道受制,压根儿不能动弹,只有任人摆布。

陈雷唇角掠过一丝残忍的微笑,将赵子原自地上抄起,走了几步抛入车中,然后将车篷扣起。

如此一来,赵子原便完全与车外景象隔绝,举目所见,四边都是蓬布,车篷内是一片漆黑,耳里只闻华服女子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上咱一一、”

马儿“希聿聿”长嘶一声,车身开始移动,赵子原心中疑团与时俱浓,暗忖:

“这女子的行径好生古怪,不知她要把我带到何处?”

车声辘辘,沿途只闻悲鸟号古木,子规啼夜月,所经之处,似乎极为阴森荒凉。

赵子原既不能得见车外景物,便率性闭目养神,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车身颠簸了一下,他惊醒过来,马车已经停下。

车外的马蹄声也同时嘎然而止,接着眼前一亮,前面车篷已被人掀了开来,那华服女子端坐在车头,她身旁则坐着一名驾车的大汉。

华服女子回眸启齿道:“车里坐得还舒服吧?”

赵子原低哼道:

“身为阶下之囚,哪还敢过份奢求。”

华服女子道:

“或为上宾,或为俘虏,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赵子原哼了一下,不予置答,这会子,那陈雷已下马行到车前,哈腰向华服女子一礼,道:

“驿亭已到,姑娘请下马车。”

华服女子道:

“直驰亭里——”

那驾车大汉一扬马鞭,调转马头,拖着车身往斜地里横驰,赵子原尚未能瞧清周遭建筑,马车已在一处空旷之地停了下来。华服女子回首道:

“我们已进入驿亭内院,你若发誓不逃,我便解了你的穴道。”

赵子原心想:与其穴道受制,行动不便,倒不如为权宜之汁,当下道:

“我答应不逃,但却不愿发生什么誓。”

华服女子沉吟一下,道:

“本亭警卫重重,谅你要逃也逃不了。”

说着,伸手在赵子原左腋及腰下各一点,赵子原全身血气顿时一活,被制的穴道已重又解了开来。

华服女子纵身下地,说道:

“下来。”

赵子原将头伸出篷外,深深吸了口气,环目四望,见马车停在一片白石铺成的旷场,四面修竹青莫,林木掩映,假山苔石重叠点缀其间,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分作梅花形耸立,建筑得甚是精巧。他活动四肢,继而跳下马车,与华服女子面对而立。

华服女子道:

“穴道已解,你便想食言而肥了,是也不是?”

赵子原摇摇头,道:

“姑娘将我带到此地,不知存何用心?”

华服女子道:

“你终于改口称姑娘了,敢是自知身入虎穴,力不能与之抗衡之故。”

赵子原皱眉道:

“姑娘还未回答我的问话呢?”

华服女子道:

“外人轻易不得进入本亭,我破例将你带人,自有深意,你何妨自行一猜。”

赵子原道:

“姑娘说话尽是不着边际,我不猜也罢。”

华服女子正待说话,那陈雷偕同两名大汉已自外面走了进来,陈雷道:

“精舍己整齐肃然,姑娘这便人内休憩?”华服女子道:

“你先将此人领到留香院……”

陈雷神色倏变,脱口道:

“留香院?姑娘你……”

华服女子面色一沉,道:“陈雷!你竟敢抗命?”

陈雷身躯猛可一颤,期艾道:

“非是小人抗命,实是耽待不起主人之重罚。”

华服女子道:“依此道来,姑娘之罚你便不在乎,是不是?”陈雷垂手道:

“属下不敢。”

华眼女子冷哼一下,语声倏地转厉:“既是如此,还不领进!”

陈雷诺了一声,转首狠狠地瞪了瞪赵子原,伸手虚引道:

“有请——”

第 四 章 金粉留香

言罢,不待陈雷答话,就要将门合上,陈雷却适时递出一脚将门撑住,冷哼一声说道:“武姑娘可没关照你用如斯口气,拒她的客人于门外吧?”那红裳少女道:

“但是主人之命……”

陈雷打断道:

“主人之命自有武姑娘承担。”

那红裳少女这才偏首拿眼上下打量了赵子原一忽,道:

“既是如此,这位相公请进。”

陈雷道:

“一切都依照原有规矩,休得待慢了客人。”

说着转身便走,赵子原一时倒听不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只有愣愣立在当地。

两名红衫少女侧身让赵子原人门,门后又是一片深逢的前院,她俩当先领路,不时回过头来望望赵子原。

赵子原隐隐觉得,这两个少女拿眼望他时,脸上总是浮溢着难以捉摸的神秘表情,他心中暗暗纳罕,忖道:

“此处并非善地已可推见,奇怪的是她们毫不顾虑我会逃逸,想是防而有备使然,我若想离开这里,须得用点智力才行……”

步过前院,两名红衫少女在东厢房门前驻足,右边一名自袋中取出一朵白色椿花,递与赵子原道:

“相公请将白椿插在襟上,进入厢房后自有人负责招待。”

赵子原也不多问,接过椿花插上,那红衫少女似乎料到他如此干脆,一时反倒怔了一怔,续道:

“本院计分东南西北四厢,相公暂请先人东厢小慈,明日小女子再来接往南厢,不过——”

红衫少女欲言又止,赵子原钉上一句道:

“不过如何?”

那红衫少女道:

“据小女子所知,留香院自设立于今,尝有来客十四,不过大半在进入东厢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另游其余各厢了……”

赵子原皱眉道:“难不成他们是一进不得复出?”

那红衫少女不答,逞道:

“前后十四来客之中,仅有一人在半载之前,能得遍游东南西北四厢,那委实是开下令人无法相信的奇迹,缘是主人一怒之下便下令关闭本院一年。”

赵子原忍不住脱口:“姑娘说的是谁?”那红衫少女缓缓道:

“那人自报姓名叫司马道元!”

赵子原闻言,心头颤了一大颤,暗忖:

“司马道元?……司马道元?……记得曾听母亲提及,司马道元一门十八人不是在翠湖舟肪上遇害了,难道死人竟能复生……”

他正待追问下去,那两名红衫少女已检在向赵子原一福,比肩施施离去。

赵子原怀着一颗忐忑之心,将房门推开,陡觉眼前一亮,黝黑中闪耀出五颜六色的彩光,赵子原一惊之下,倒退了两步,待了许久未见动静,这才缓缓踏入门内。

身方人室,只觉里边光亮若昼,室顶略呈圆形,譬间尽镶白石,室内悬立着一片石屏,屏前不知堆满多少明珠翡翠,珊瑚玛瑙,分置三个石槽,交映出缤纷七彩,端的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赵子原心中一动,步至槽前,但见珠宝上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铜觥,他伸手拿起一瞧,上面镌有几个篆体小字:

“欲获彩袖殷勤意,须得量珠聘美人。”

赵子原一寻思,便用铜觥自石槽内满满兜了一杯明珠,复行举步绕过室中的石屏。

触目处见屏后灯烛高悬,两壁各有两房芙蓉格雕花窗,内掩珠帘,靠窗摆着一张檀木方案,案上炉中升起一缕香烟,袅袅而散。

再往里去便是一张翠玉大床,床上纱帐垂挂,赵子原轻咳一声,只听得一道娇慵的声音自帐内响起:

“来客可曾量珠而入?”

赵子原将手上铜觥高高举起,道:

“区区瞧到觥上题字,已遵量一杯明珠。”

一只白玉般的纤手徐徐伸了出来,将纱帐拨开挂在金钩上,床上绮罗裳枕,一个身笼轻纱的美女斜躺其上。

她右手纤指支颐,另一手将兜满明珠的铜觥接过,脸颊在满杯的珠宝上反复的婆姿着,兴奋之色毕露无遗。

赵子原微笑道:

“古人有量珠聘美之韵事,区区尝不予置信,不想今日能亲逢此等际遇……”

那轻纱美女小心翼翼的将满杯珠宝倒人床头一个木箱里,冲着赵子原一笑,道:

“你倒是善解女人之意,喂,谢谢你啦。”

赵子原奇道:

“为什么要谢我?那满装金玉珠宝的石槽距此室仅一屏之隔,姑娘只要移驾数步,便能取所欲取,区区不过是代劳而已。”

那轻纱美女螓首微摇道:

“珠宝虽近在咫尺,但我却不能走过石屏。”

赵子原道:“区区不明姑娘之意?”轻纱美女道:

“那石屏之中安装有精巧机关,任何人能从外面走进,若从里边向外步出,机关立发,可致人于死地。”

赵子原心子一震,道:

“然则姑娘……”

未待他将话说完,轻纱美女已伸手一拉吊绳,随着阵阵铃声亮起,左侧壁角另一道门户缓缓开启,三名赤足艳婢鱼贯步人。

赵子原率性往案前檀椅上一坐,当首一名侍俾上来为他按摩揉身,其余两名忙着摆酒设肴,香气四溢。

轻纱美女跳足下床,赵子原酒未入口,竟觉微醺。

莺声燕语荡漾在斗室之内,三名艳婢殷勤进酒劝食,赵子原不觉食欲大动,开怀畅饮。轻纱美女柔声道:“相公好酒量。”

于是洗杯更酌,赵子原也渐渐习惯,不再拘束,吃到半夜,肴核既尽,杯盘狼藉,侍婢匆匆收拾去了。

她们仍是循左侧壁角的那道门户出去,赵子原心念微动,暗道侍婢既从此门进出,则必能通达室外无疑,却不知是否有护卫把守?

轻纱美女似已看穿他的心事,说道:

“相公还想离开东厢么?”

赵子原但然道:

“区区被迫进入此院,自然必须觅机离去。”

轻纱美女诧道:

“被迫?难道你不是慕‘留香四艳’之名来到本院?”

赵子原摇头道:“恕区区孤陋寡闻。”轻纱美女道:

“相公若非慕名而来,则量珠聘美之举,便太不值得……”

赵子原道:

“珠宝又非区区所有,不审姑娘意所何指?”

轻纱美女道:

“尔后你会明白的。”

她秀目一直盯住赵子原脸容不放,移时始长身立起,步至香案前面,伸手在四方案角上各自一拍,那香案突然冉冉自地面升起,逐渐露出了一个月形小洞,宽约可容人进出!

轻纱美女回首朝赵子原道:

“从来入留香院者,都是急不及待欲占有贱妾之身体,相公既是一反常情,不妨先自洞下浏览一些事物,然后再决定是否与贱妾亲近不迟……”

赵子原大感迷惑,只是目下却不便多问,他俯身入洞,却见一梯道直落而下,级尽处有岩陡立如屏。

洞壁形状千奇百怪呈乳白色,重峻叠岩,别有一番森然气氛。赵子原侧身绕过,触目但见十三人席地而坐,每人都是须发长垂,两眼深陷,神容甚是樵怀。

赵子原惊然一惊,此刻他方才知晓那轻纱美女要他人洞所瞧的事物,竟是指这些人而言,却不知有何用意?

那十三人见赵子原入室,头也不抬,当前一个开口道:

“小子,你是东厢李姬今夜的客人?”

赵子原一听,敢情那轻纱美女的芳名就叫李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遂任意点了点头。

那人忽地雀跃而起,击掌叫道:

“咱们这石室又将新添一个伴儿了……嘿嘿……”

狂笑声中,陡地右臂一扬,鸟抓般十指大张,电也似的往赵子原手腕拂去。

变生仓促,急切间赵子原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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