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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剑气严霜-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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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原一呆,心道:

“我不称晚辈,难道……”

他猛醒而悟,旋即伏身拜倒,道:

“弟子拜见师父。”

太乙爵冷冷的道:

“我本不打算收你这个徒弟,叵耐你做事太讨人喜欢,最近所行所为,无一不投合老夫胃口,哈哈!”

他说到得意之处竟是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冰血魔女怒道:

“太乙爵,你笑个什么?”

太乙爵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焉有不笑之理!”随即一挥手道:

“起来,起来,有为师在此,大大的事也惊不了你!”

冰血魔女恨道:

“太乙爵你未免太过自恃!”

太乙爵冷冷的道:

“女娲你可是有些不信?”

冰血魔女道:

“当然不信!”

说着,剑式微震,一记招式已徐徐推了出来。

太乙爵望也不望她那记招式一眼,自管对赵子原道:

“徒儿,这里不必多留了,快保护令堂大人冲出去吧,但行动务需小心,外面还有火箭火炮埋伏!”赵子原躬身道:“弟子知道!”太乙爵忽然长声一叹,又道:

“大明朝气数将尽,岂是你们杀一魏忠贤所能挽回,张居正啊,张居正,你未免太愚不可及了!”

说话声中身形陡然一挫,中食两指疾向冰血魔女剑锋挟去!

冰血魔女嗤声道:

“就凭这点招式也敢说大话,太过不自量力!”

手腕一翻,剑光突然大盛,呼呼连攻三剑。

太乙爵一边闪避一边还招,同时喝令赵子原快走。

赵子原心头沉重,道:

“娘,咱们走吧!”

他伸手抱起香川圣女,鬼斧大帅一声大喝,人已冲了过来。

赵子原一手仗剑,一手抱人,转首对苏继飞道:

“大叔快走,这里有小侄应付!”

苏继飞腾身一起,人已掠上屋脊。

赵子原正要跟着奔出,摩云手一步跨了过来,道:

“怎能容你逃走?”

大斧一扫,迎头劈下。

赵子原正待抽身还击,那边的谢金印几乎想也不想,一种本能的反应催使着他,飞起一剑挡了过来。

斧剑相交,“当”的一声清响。

摩云手嘿嘿的道:

“想不到你们父子究竟联手了!”

谢金印呆了一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糊里糊涂替赵子原挡了一剑,待神智醒觉,不由大是追悔,因为他这样做无异承认了自己和赵子原的关系。

谢金印怒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某家只是看不过你卑劣行为而已。”

摩云手道:

“剥皮痛肉,你甭否认了!”

大斧一扫,再度向赵子原攻去!

赵子原横剑一扫,狠起心肠说道:

“我不希望别人同情!”

摩云手哈哈笑道:

“有种,有种!”

招式忽变,斧光霍霍,一连攻出十数招之多。

赵子原手上抱住一个人,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要能脱出摩云手的包围确非易事,而一旁的谢金印被赵子原那句话一刺,手上剑子再也抬不起来,站在那里痴痴发呆出神。

苏继飞站在房子顶上发急,本想出手相助,可是他知道自己武功相差大远,如贸然下去相助,反而是一大累赘,与其相帮,还不如不帮的好。

赵子原连挡数招,突然觅得一个空隙,长剑一挽,人已破出围困,“呼”地腾身而起。

他只道这一下,自己绝对能够跃上屋顶,其实哪知这一招乃是摩云手的杀着,赵子原身子刚刚腾空,摩云手的大斧已脱手飞出,飞斧划起“呜呜”怪啸之声,兼有夺人心魄之功。

赵子原心头一沉,奋起神力一绞,“嚓”然一声,火花飞溅,这一招赵子原虽挡过去了,可是他真力一泄,身子也骤然为之一沉,说时迟,那时快,摩云手抢上一步,大斧再度脱手,就像生了眼睛一般,骤向下沉的赵子原劈去。

赵子原不料摩云手飞斧脱手的招式反而比前更加凶狠,这一招若是挡不出去,他和母亲都有被拦腰斩为两段之可能。

苏继飞脸色惨然一变,暗暗呼道:

“完了,完了!”

他手足发冷,直恨不得自己去挺受摩云手一斧,可是眼下他纵有此心也无能为力。

谢金印则是心头发麻,他几度欲弹起身子替赵子原挡一招,可是他再也提不起这股勇气。

他喃喃的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关切他……”

忖念之际,突见赵子原双足相互交踢,肩头摇晃,身子冉冉而起,竟在间不容发之际脱出摩云手一斧之危。

谢金印暗暗叹道:

“此子天性颖悟,竟能把‘太乙迷踪步’施展到出神入化之境,若再假以时日,怕不是天下第一人!”

赵子原竟能在那种情形之下飞身跃上屋顶,当真令人匪夷所思,便连摩云手也为之呆住了。苏继飞大喜道:“贤侄神功盖世,老朽这才算是开了一次眼界!”

赵子原寒声道:

“好险,好险,那摩云手飞斧神技当真武林一绝,下次碰见他倒非好好应付不可了!”

苏继飞道:

“贤侄,咱们走吧!”

赵子原点了点头,当先在前带路,飞身掠去!

孪云手和武啸秋都想去追赵子原,可是谢金印突然把剑一横,挡住了他们两人去路!

武啸秋冷冷的道:

“谢金印,你既已否认和他们的关系,为何还要出手阻挡?”

赵子原不在,谢金印的精神压力减轻许多,闻言哂道:

“我虽然否认和他们关系,但有一点不能否认!”

摩云手哈哈笑道:

“你们之间还不就是那么‘一点’关系么?”

谢金印怒道:

“摩云手,你如再胡说八道,当心某家绞烂你的舌头!”

摩云手哈哈笑道:

“想你谢金印一向敢作敢为,缘何今夜变的这样浓包,做了的事也不敢承认,哈哈……”

谢金印横剑不语,只是希望赵子原他们此际逃出火箭火炮的围困,然后完好无恙的脱围而出。

武啸秋冷笑道:

“你横剑拦住咱们,用意不外阻延追兵,想那赵芷兰虽是乔如山的下水货,但却生得天姿国色,谢金印我看你就认了吧!”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谢金印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长剑一震,霸道无比的向武啸秋攻了过去。

武啸秋双手还是十二成功力封了出去,岂料谢金印这一剑乃是在羞愤和屈辱的情形之下出手,究竟用了多少力道,只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武啸秋掌势刚出立觉情形不对,赶紧将双手一撤,飞身向后退去。摩云手横身一拦道:

“谢金印,今日容不得你撒野!”

谢金印怒道:

“某家今日非宰了你们两人不可,以报昔年翠湖之仇!”

剑子再起,一连数剑攻了过去。

摩云手哼道:

“难道本帅还怕了你不成?”

大斧一挥,迎着谢金印的剑式反攻而出。

武啸秋大喝一声,轮动双掌加入战圈,三人一上手都是极厉害的杀着,刹时剑气斧光漫天而起,再加上武啸秋那双力能碎山裂石的掌劲,当真是一场难得一睹的恶斗。

谢金印斗得正紧,忽听一人冷冷说道:

“姓谢的,你为什么还不走?”

声音冰冷,但说出的话却极是清晰,显见有人用“传音入密”对谢金印说话,在此时此地,除了太乙爵之外,谢金印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谢金印怔了一怔,便也用“传音入密”回答道:

“彼等俱是某家生死大敌,某家怎能罢手一走?”

太乙爵冷声道:

“今夜这里实是一大陷阱,你如不走,迟则恐来不及了!”

谢金印惊道:“什么陷阱?”太乙爵道:

“他们在外面埋伏火箭火炮,在此地则埋置了炸药,只待时机一至,他们便抽身后退,然后引发炸药,就是大罗金仙再世,也无法逃得出去!”

谢金印脸色一变,道:

“有这等事?”

太乙爵冷冷的道:

“难道本爵还会骗你不成?”

说此一顿复道:

“子原虽已挟着其母飞身而出,但是本爵却十分担心他们安全,你身为人父,焉有袖手旁观之理?”

谢金印只觉心头一沉,半晌说不出话来。

要知太乙爵是何许人物?不但武功出类拔革,而差不多的人都知他是大周王爷,周朝气数短,虽已败亡在大明朝手下,然太乙爵那高贵身份却从不曾因此而失去,像他这等身份之人居然过问起别人家务事来,又焉能不令谢金印为之感动。

谢金印心头大颤,一个失神,险些着了武啸秋一掌,他连攻两剑,挽回颓势,极为恭谨的道:

“爵爷美意,某家感激不尽,但……”

太乙爵接口道:

“但什么?”

谢金印迟疑了一会终于鼓足勇气道:

“子原不肯认我又如之何?”

太乙爵道:

“子原纯孝,你好言慰之,彼不会对你如何,问题倒在芷兰那边,你还得想个法子才好!”

太乙爵一生从不过问武林间闲事,这一次破例了。

谢金印一生从不感谢任何人,但他对太乙爵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尤其最后那句话,更给了他一个极大的启示。

赵芷兰是太昭堡主的女儿,太昭堡毁在自己手下,那么眼下唯一可走之路便是把太昭堡恢复过来。

他这样一想,心中登时大为激动,点点头道:

“谢谢爵爷一言提醒,那么某家先走了!”

摩云手和武啸秋见谢金印嘴唇动来动去,知道他在和太乙爵以“传音入密”功夫说话,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摩云手冷然道:

“你在捣什么鬼?”

谢金印不理,奋然劈出两剑,把摩云手和武啸秋迫退两步,哼道:

“某家失陪了!”

武啸秋大喝道:

“拦住他!”

话声出口,谢金印身子已起,摩云手嘿地叫了一声,大斧脱手飞斩而出。

谢金印早已领教过摩云手的飞斧神技,身形疾弹而起之际,心中早有防范,剑腕一沉,“当”然作声,他非但毫未受影响,反而借那一震之力,身形更为加快的向前掠去!

武啸秋呆了一呆,惊道:

“好狡猾的狐狸!”摩云手抢前一步,把飞斧绰在手中。

第六十三章 娘意儿心

冰血魔女喝道:

“不能让他逃走,快追!”

摩云手和武啸秋同时掠身而起,向前追去。

太乙爵哂然一笑道:

“他们都走了,本爵爷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大袖一拂,罡风如刀,硬生生的把冰血魔女剑式拂过一边,长身一起,刹时走得不知去向。

冰血魔女也不迫赶,冷冷的面容上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仰天吁了一口长气,喃喃的道:

“赵子原,赵子原,老娘若让你逃出京城,便不能算是‘水泊绿屋’二主人了!”

身子一晃,转眼也走得不知去向。

赵子原抱着母亲飞身脱离了战圈,和苏继飞一前一后向前飞奔,四下仍可听到喊杀之声,但两人都不知这喊杀之声究从何来?

在此时此地,两人也管不了许多,一连掠过两道院落,只听苏继飞问道:

“子原,太乙爵前辈方才说,外面尚有埋伏,为何至今未见动静?”

赵子原道:

“晚辈相信他老人家不会说错,大叔还是小心为上,待晚辈保着娘在前面开路!”

苏继飞点点头道:“小心!”赵子原道:“晚辈理会……”

话未说完,忽听“嘘”地一声哨音,四下火把突然齐作,把四周照耀得如同白昼,火把中但见人影晃动,看来总有两百人之多。

苏继飞急叫道:

“子原当心,他们手上都拿着弓箭!”

赵子原紧了紧手上剑子,道:

“我知道……”

忽听香川圣女道:

“子原,把我放下来!”

赵子原大急道:

“娘,这怎么可以?”

香川圣女平静地道:“临事需要镇静,娘自有处置之法!”

赵子原心头一颤,道:

“娘教诲的是!”

轻轻把香川圣女放在屋脊之上,垂手肃立一边。

苏继飞担心的道:

“大嫂,你这样太冒险了吧!”

他这时把口气也改了过来,原来香川圣女和苏继飞为了武林安危,一个甘愿牺牲色相,一个甘愿自贬身份。两人都光明正大,不知道的人到许会对他俩引起非议,知道的人却无不对他俩肃然起敬。

香川圣女摇摇头道:

“贱妾断事不如苏大哥,但临阵观摩,自信还可以应付得下来。”

她说话轻言细语,神色始终是那么镇定,苏继飞和赵子原顿时都有种安全之感。

香川圣女指着下面道:

“这片广坪足有二三十丈远近,纵是武功再高之人,那是也无法飞渡的过去了!”

苏继飞点点头道:

“正是!”

香川圣女道:

“然则要想飞渡这座广坪,又该用什么办法呢……”

她嘴里说着话,人似是已陷入一阵沉思之中,仰首望天,神色肃穆,忽地“哦”了一声,道:“有了,有了!”苏继飞大喜道:“有了什么?”香川圣女道:

“咱们下去!”

此话一出,苏继飞和赵子原都不由大吃一惊!

苏继飞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然道:

“下去?这……”香川圣女道:“咱们若不下去,难道谁有飞渡之能?”

苏继飞为之哑然,赵子原道:

“娘,咱们下去之后不是更危 3ǔωω。cōm险吗?”

香川圣女摇摇头道:

“痴儿,如是我们身在半空之中不同样危 3ǔωω。cōm险么?”

顿了一顿,又道:

“须知我们身在半空,对方两百多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发射火箭火炮,因为上空空无边际,他们射不着我们,也无虑伤着别人,假如到了地面情形便不一样,他们如射不着我们,对面便是自己人,心有顾忌,火力自要低得多了!”

苏继飞一拍大腿道:

“高见,高见,大嫂真不愧女中诸葛。”

香川圣女道:“苏大哥过奖了!”

赵子原道:

“既如此,咱们采取行动吧!”

一手抱起香川圣女,当先飞身掠下。

屋下两百多名弓箭手见赵于原等在上面交头接耳说话,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由于屋子过高,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发箭。只是调集人手,慢慢向房子围近。

待赵子原飞身而下,那下面的兵丁忽然发了一吉喊,四下一分,纷纷向赵子原弯弓搭箭,箭矢如雨射至。

香川圣女叫道:

“原儿,快奔人到中心去!”

苏继飞随后而至,双掌连挥,把那些弓箭纷纷打落,口中有道:

“不错!”

身子一起,掠入四面包围之中。

赵子原挥剑连挡,人也冲人包围中间,那些兵丁见赵子原他们不往外面冲,反而往中间钻,都不由大感意外,这些人头脑究竟简单,不暇多想,更是抽弓疾射,那些箭头都浸了雄黄,只要着物便熊熊燃烧,此际,香川圣女忽叫赵子原和苏继飞把身子伏下,四面如雨的箭矢从三人身上擦过,反而变成向自己人射去!

刹时,但听“暖唁暖唁”之声,此起彼落,忽地火光一起,中箭之人身上随之燃烧起来,情形不由大乱。

香川圣女喝道:

“快冲出去!”

赵子原身子一挺,道:

“孩儿知道!”

仗剑开路,乘着众人慌乱之际,银虹闪处,便有十数人中剑倒地,苏继飞的掌劲在后面助威,只眨眼工夫,已冲出一道缺口,飞身掠出!

待那些兵丁发觉再放箭时,赵子原和苏继飞已走得远了,赵子原对此所在已十分熟悉,左拐右弯,终于奔了出去。

来到一处暗角,赵子原轻轻将香川圣女放下,躬身道:

“娘受惊了!”

香川圣女摇摇头道:

“当事情起了变化之时,娘早就料到有这么一着,只是我们今夜这样一闹,以后要杀魏宗贤那就更困难了。”

苏继飞叹道:

“也许太乙爵前辈说的不错,大明朝气数将尽,才会出现魏宗贤这等权阉,大嫂,我看京中之事便到此为止了吧!”

他话中含着无限的感慨,赵子原听了也不禁心灰意冷。

香川圣女叹道:

“人谋不如天算,子原,你今在何处落脚?”

赵子原道:

“孩儿并无落脚之处,只和沈庄主他们一道。”顿了一顿,叹道:

“假如沈庄主知道今夜之事失败,不知他又要如何伤心!”

苏继飞道:

“非我等不尽心力,伤心又有何用?”

香川圣女道:

“沈庄主一生敬事张首辅,他希望张首辅无罪出牢,远比任何人都要迫切,子原,你去找他说明详情,明天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赵子原心头一震,颤声道:

“娘,那谢金印之事是……是真的么?”

香川圣女忽然低下了头,良久,才抬头说道:

“不错,是真的!”

赵子原寒声道:

“这样说来,孩儿……”

香川圣女突把脸孔一板,道:

“今生今世,都不准你认贼为父,此人理性早失,生平杀人无数,天下欲得他之人不知凡几,与其他死在别人手上,还不如死在你手上好!”

要知香川圣女原是通达情理之人,尤其处事之冷静,更非常人能及,但眼下之事却牵涉到她自己身上,谢金印既杀死了他的父母,又复杀死她的丈夫,而她对谢金印却毫无情感可言,二十多年隐忍,便希望能看到有这么一天,所以她在愤极之下大失平常理智,态度也变得甚为严厉。

赵子原知道娘的个性,更知娘所受的委屈,心中哪敢不依,点了点头道:

“娘说得是!”

香川圣女道:

“千万记住,临阵之时不可稍存忍让,大仇不报,娘心不安,唉!二十多年了,娘多么希望有今天啊!”

声调幽幽,似是含着无比的伤痛与屈辱,目视苍穹,晶莹的泪珠已滚滚而落。

赵子原赶紧拜倒在地,颤声道:

“娘别哭,孩儿一定尽力施为!”

香川圣女忽然怒道:

“谁说我哭了?”

赵子原一怔,娘的眼泪明明掉了下来,她还说没哭,难道娘还是笑么?

他心中这样想,却不敢说出嘴来。

香川圣女幽声道:

“二十多年期待一朝得偿,我连高兴都来不及,那里还会哭呢,原儿,你去吧,莫要忘了明朝之事。”

赵子原道:

“孩儿知道!”

香川圣女回顾苏继飞道:

“咱们走吧!”

赵子原关心的道:

“娘有去处么?”

香川圣女点点头道:

“我早已有了地方,你放心就是!”

赵子原迟疑了一会,道:

“明朝之事,娘会去么?”

香川圣女道:

“我得看情形而定。”

赵子原心中泛起了无比的矛盾,旋又问道:

“娘,明朝谢金印会走哪条路么?”

香川圣女道:

“原儿,如是他明朝不走那条路,娘也不会怪你,你只要按时前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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