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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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胸口中心脏的位置，莫名地传来一阵非常剧烈的疼痛，让毫无准备的彭贵也不禁叫了一声出来。虽然他很快就停止了呼叫，但胸口的疼痛却是越来越激烈，就好像此刻正有千万把小刀正在切割着他的心脏。深入心肺的疼痛，让彭贵的脑袋几乎都要裂开，但看着地上那正睡得甜甜的，正微笑着仿佛在梦中遇到他已经死去的母亲的少爷，他又竭尽全力忍住了没呼喊出来。
一阵又腥又甜的感觉如火山爆发一般从彭贵的心口，蜂涌到了他的喉咙，感觉再也无法压抑，彭贵连忙将双手掩上了他的嘴巴。
“璞……”
重叠的双手并没有能掩盖住井喷般的，从他口中狂泻而出的鲜血，在他手指的缝隙中，手掌的边缘上，如红雾一般，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胸口。
看着依然熟睡中的少爷，彭贵已经变得完全苍白的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但这个简单动作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的他来说，显然是太奢侈了，彭贵的眼皮已经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此时，三四个罩着黑袍的人纷纷从房屋的底部跃了出来，黑袍松开的领子里面是绿色的服装。
“行动失败，回城。”当中的一个人喊道，在那间屋子周围几间泼屋子内，又陆续出来了十多个同样打扮的人。
第六十四章 出发渤海
“嘭”，一桶凉水让之前处于昏迷状态的彭万财清醒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绑我做什么？你们是要钱吗，说吧，多少我都给。”彭万财有点惊慌，连声说道。
“别装了，那没意思，蓬莱门外堂副堂主。”面前一名二十四五高大英俊的青年人笑着说道，正是石国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彭万财不由得更惊慌，他看了看四周。
这是一个很压抑的房间，只有不到十平方，四周没有一个窗户，只有墙壁上火光照着，白天黑夜都无法分清。门也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外缝隙中透着的还是火光。除了面前那高大英俊的青年人外，旁边还站着一个似曾相识，但又没法确切想起来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此刻拿着水桶也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原来是石头。
“你是当真不知道吗？我姓石，是来祝寿的。”面前的青年人玩味地笑着。
“你是岭南石家石国泉。”彭万财惊呼道。
“哈哈，不错，总算想起来了。”国泉一声大笑。
“老爷，你还记得小人是谁吗？”石头作出恭敬的腔调说道。
“你是我府里面的下人。”彭万财（炫）恍（书）然（网）。
“没想到还是落到你们的手里。”彭万财长叹了一口气。
“那彭贵也是你们抓的？我儿子怎么啦？”
“当然是我们抓的，没有他，这次行动还不好办呢。贵公子当然是安然在彭府，这事跟他又没有关系，再说即使我们要绑贵公子，也没那能耐，我们可打不过那么多楚河派弟子。”国泉依然是微笑着。
“你们知道那有埋伏？你们难道就肯定彭贵会把消息告诉我吗，你们可是给他下了毒药，他难道不怕死吗？”
“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多了，就算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国泉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天鹰门的战斗，那些天鹰门弟子几乎是没有一个临阵逃缩的。
“再说，在我们的逼供下，能忍着不高声喊叫的人，会害怕一死吗？”
“你们为甚么要抓彭贵，你们怎么知道他是我派的人？”
“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蓬莱门的人，不过他内里比较刚烈，所以才让他把出货时间告诉我们，顺便绑一下贵公子，不然南通城里那么多楚河派弟子，要请彭堂主你可不方便。除了彭贵以外还有几个人，不然我们也没那么顺利进入彭府，火也没有那么顺利烧起来。”
“原来如此，彭贵的作用就是为了把楚河派的人引开。可是楚河派又不是驻守在我府里面，按照你们昨天那样的行动，需要耗费那么多周折吗，不用一样可以把我绑来吗？”
“绑虽然是可以绑到，不过要把你运走可不容易，街上巡查的楚河弟子要是多了，这变数就太多了。而且我们的人也不好退走，再多一个昨天那样的队长级高手，说不定我们的人就得栽在那了。能多一分把握，我们当然会去做，而且这事也简单。”国泉是非常有耐心地向彭万财解释着所有的一切，事实上他也很乐意去做这样的解释，每次看到那些人惊愕的表情的时候，总是会让他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那港口运送的药材你们也没有抢？”
“没有，谁敢在那么多楚河派弟子面前抢劫呢，不过，你的人让我们安排了两三个人进去，在里面加了一些东西，然后在港口一箭就全部烧了起来。”
“好狠啊，你们。”彭万财恨恨地说道。
“好了，彭堂主，我该说的故事已经说完了，下面就轮到你了。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保证你受到痛苦会比之前那彭贵受到的要厉害一百倍。”石国泉阴笑着说道，一旁的石头也拿着几样有些生锈的刑具在旁边摩擦了几下，斑斑点点的锈迹掉了下来。
“你们别得意，你们岭南派和孙家勾结在一起，你以为那天我没有安排人看着你吗，你要是有动作，我的人肯定会知道。哈哈，楚河派的人马上就会派人上门，你们得意不了多久。”彭万财也是大笑了一下。
“是吗？可是祝寿那天晚上一整晚我都在孙家，这不正好证明了我和孙家跟这事没关系吗？石头你让他再看看那天给彭贵做的事。”
国泉的话顿时让彭万财苍白。
石头在旁边的一个柜子里面找出一把扇子，把扇子放到木桶里面，然后扇了几下，顿时感觉如一阵微风吹来，空气隐隐中还有湿气。石头又把手放到木桶里面，轻轻地搅了搅水，声音就和小船的船桨划水，或者跟水鸟在湖面入水的感觉差不多。
“昨天我们的人又是在湖面失踪的，你说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的地盘就在湖边某处隐蔽的地方。哈哈，不过我们这里是在孙家的地下，哈哈。”
国泉又是一阵大笑，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彭万财顿时脸如死灰。
……
孙府的西苑的走廊上，丫环小翠端着一碗乌鸡炖生地，正走向小少爷孙鹏的房间。人说美女大都弱不禁风，看来美男也不例外，就昨天喝得那几杯酒，就让少爷在床上几乎待了一整天。这样弱的身子，还有两位天仙般的夫人，怎么吃得消啊，啐啐，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想到这里，小翠的脸蛋不禁也红了起来。
“咚咚”，小翠敲了敲半掩着的房间的门。
“进来吧。”一把天籁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床，孙家的小少爷孙鹏，也就是国华，此刻靠在床头上竖起来的枕头躺着，他身上盖着一面淡绿色的被子，穿着淡绿色的睡衣，脸色有些苍白。
花姐和蒙着脸的国诗就坐在大床旁边的椅子上，后面的小院里，一身白衣的荆无雪正坐着一棵大树下面石桌旁的石凳上，正在闭目养神。
“把碗先放下，你先下去吧。”
花姐如女主人一般对小翠吩咐道，小翠应了一身后，就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到了门外，将门掩上就离开了。
花姐将那碗羹端了过来，轻轻往那碗里吹了一口气，尧了一勺羹，送到国华的嘴边，温情脉脉地对国华说道，
“夫君，把嘴张开，让为妻来喂你。”
看着花姐那柔情的样子，国华不由地打了个冷颤，通常出现这种表情，就来代表着花姐回来挑逗和捉弄他。
“不用了，花姐，我自己来，我还没伤到这个地步。”国华连忙要抬起双手把碗夺过来，可是刚抬右手，肩头伤口处就一阵剧疼，让国华脸色不禁稍微变了一下。
“哼，如果不是昨天我没射中那家伙，我还不喂你呢？竟然嫌弃我，非得让诗妹妹来喂你不成？”花姐见国华竟然拒绝，不禁生气了。
“华师弟，你是需要我来喂你吗？”旁边国诗却把花姐的话当真，开口说道。国华虽然很想说是，但他知道如果这样说了，以后花姐还不把他给整死。
“花姐，国华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劳烦花姐啦。”
“呵呵，小华，这就乖了，把嘴巴张口，啊”
花姐就像喂小孩一样喂着国华，国华也没办法只好勺来张嘴。
“诗师姐，那个匣子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昨天那黑衣人当然是国华，那包在绿袍里面的是国诗，至于彭万财也是由她罩上绿袍后，提着离开的，在烟雾当中看去就两个楚河派弟子，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
国诗的心思缜密，情报的分析，细节的行动计划制定都是由她来主导的，那匣子装的东西当然也是由她来察看。
“里面装的有两样东西：第一份蓬莱门外堂的花名册，这一部分对我们用处不大，我派辖区内的蓬莱门弟子都已经清除干净了，在楚河派和洞庭派内的人员跟我们这次行动关系不大，职位最高的彭万财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名单留给暗部其他同仁可以利用；第二份是彭万财记载的外堂的交易信息，里面交易数额巨大，蓬莱门可是赚了不少钱。不过，最值得注意的是，这一年中药材的交易量大增，这些药材全部是运到了蓬莱门。而他特别勾出的“罂粟”，“可可豆”等这几类药草均是含有让人神智兴奋的功能，再根据之前他们手中所拿药丸来看，他们应该是要大量制作这种药丸。估计不久之后，他们就会有大行动。”
听着国诗那天籁般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国华甚至不愿意他停下。
“等到国泉师兄把消息拿过来以后，相信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花姐在一旁说道。
国华点了点头，像是想了什么，转头向后院里说了一声。
“荆兄，昨夜谢了。”
荆无雪依然是闭着双目，只是语调毫无波动地说了一句。
“还有一次！”
……
半月后，南通城内的上流圈子内富商权贵都得到一个消息，孙家的小少爷孙鹏已经让孙大元派到了渤海派，人们纷纷猜想这应该是深得孙大元宠爱的孙鹏为以后掌权做准备。
不过，人们并没有对这消息关注太多，虽然孙鹏是俊美绝色，两个妻子也如天仙一般，甚至他们还雇请了有名的赏金猎人荆无雪。
因为，这段时间在南通城中发生的事情更多，先是港口失火，然后彭府也失火，连彭员外彭万财都不知所踪，好在楚河派已经派人和彭员外的家人一起主持生意，倒没受多大影响。不过，最让他们震撼的消息是，楚河派驻南通城内四大队长之一的孙队长和几名队员竟然中了埋伏，被一伙极恶的匪徒给乱刀杀死，抛入了北湖里面。这让他们太惊慌了，大队长级别的人员竟然被杀死，不由得担心起他们在南通城内的安全起来。不过楚河派反应也快，立刻就有一名总队长级别的高级弟子带着两名大队长级别的弟子过来，楚河派内这段期间也是实行了宵禁，满街都是绿衣的楚河派弟子，尤其是孙队长遇害的北湖一带，几乎是在挖地三尺地搜寻着。
第六十五章 月圆蓬岛
渤海派辖区的面积与岭南派辖区相若，不过从地图上来看，岭南派狭长，而渤海派却像团在一起。渤海派和岭南派一样都采取分会管辖制，将版图分为若干块，分会享有很大的自主权。开封、徐州和太原，渤海派设了三个分会，总会则座落在济南城。
济南城，历史久远，在天龙帝国的时候是渤海郡王所在的城池。当年，天龙帝国末段，长白派军阀第一个站出来宣布脱离天龙帝国，紧跟其后的就是渤海派的师祖，当时他还是天龙帝国渤海郡王，渤海郡的军阀头领。正是由于渤海军阀切断了天龙帝国南北的联络支持，长白军阀才得以攻陷天京，数千年历史的天龙帝国也随之覆灭。
这些历史都是国华在预备班的时候，由那位灰袍先生先教授的。已经过去百年，无论历史如何，跟今天的他并没有多大关系。
国华坐在豪华的四马马车内，隔着车厢的窗户上挂着的轻纱看着外面济南城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马车行驶得非常的平稳，车厢底座也有减少振幅的装置，即使是在车厢内茶几上平放着的那杯装在翡翠玉杯中几乎满了的女儿红，也丝毫没有要溢出的迹象。
“啊……”
坐在国华对面的花姐，把手中的已经清空了翡翠酒杯重新放回了茶几上，长长地发出一阵惬意的声音，坐在她旁边，依旧还是蒙着脸的国诗拿着酒壶又替她满上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花姐此时竟然摇头晃脑地吟起了诗来，国华不觉心中好笑，但他没敢笑出来，否则刚来就传出“新丝行”（孙大元经营商号）少东被悍妻踢落马车这类的笑谈，可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花师姐，这女儿红是一种黄酒，并不是葡萄酒。这夜光杯虽然宛如翡翠，却是由玉精雕细琢而成。况且，这桌上酒杯杯身太厚，夜间并不能发光。”旁边的国诗地解释了起来。
花姐来自……天琴大陆，对于天龙大陆的文学知之甚少，偶尔读到记得几首诗，难得把它们记了起来，虽然牵强或者说根本对不上，但难得有机会可以吟唱一下，兴致是挺高的。被国诗一揭穿，脸面顿时有些下不来，不过，对于仙女般的国诗，她又实在生不起气来，更不会对在另外一旁扮作丫环，此刻正闭眼睡着国娟发脾气。于是，目标自然就转移到了车厢中唯一的男人。
“都是你，到了渤海派为什么不买些渤海葡萄酒。”
国华是又好气又好笑，莫说从未听过渤海葡萄酒，就连现在天龙大陆上市面上出售的葡萄酒，也多是从天琴大陆引进，不过他当然不敢火上加油，只能转移话题说道。
“花姐，莫不好好品味一下这女儿红，细细品尝出真味。”
说完，国华轻轻地喝了一口茶几上橙色透彻的女儿红，待酒在口腔中留存了一阵之后，再慢慢咽入喉咙。
“醇厚甘鲜，回味无穷，集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于一体，澄、香、醇、柔、绵、爽六种风格兼备，实是世间美酒。”
女儿红的细腻婉约，对比起那些适宜大碗豪饮的辛辣浓香的白酒，更加对国华的脾性。于是，在楚河派品尝过这闻名已久的女儿红后，他就花费银子买了十多坛，大部分让孙府的人帮他带回梧桐山，而在马车也是放了三坛，一边赶路一边喝酒，不亦乐乎。
花姐见国华说的那么好听，于是也学着慢慢品尝了起来，不管她是不是真是觉察到了那么多种味道，或者是品出了那么多种风格，反正她自个是乐了起来，国华也就省了心了。
……
马车停在城南的一家大宅院门口，这里也是“新丝行”驻渤海派的大掌柜和其他高级管理人员的住所。他们早已经在此等候，大掌柜姓江，是一个四十多岁，有点发胖的中年人，看来比较和善。
国华、花姐和国诗三人下车和众人一一行过礼。大掌柜和其他两个高级管理人员就把三人领进了宅院内，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面。六人进了房间，就把房门锁了起来，只是留了贴身丫环国娟在里面服侍，对外言是在商谈商号在渤海派的发展。
“国华见过师父！”待房门关起来以后，国华对着江掌柜旁一名三十来岁，同样有些发胖的中年人行礼，此人正是孙德明。不过在渤海这边的身分是“新丝行”的一个负责开设新店的高级掌柜。“新丝行”除了在济南城有两家店铺以外，在渤海辖区的各城内还有十来家店铺，孙德明是暗部负责渤海派的大队长，这个身分自然是为了方便他在各处行走。江掌柜和同行的另外一名姓何的掌柜也是暗部人员，两人各有分工。
“国华不必多礼，在此处你就按我的身分称呼我为孙掌柜，我也是唤你做少爷，此处渤海派的情报部查得也是严得很，人多口杂，走漏了风声就不好了。”孙德明微笑着提醒国华道。
“先都坐下，把楚河那位副堂主的口供再说一下吧。”虽然已经是得到了送过来的信件，孙德明还是希望亲耳听一遍。
“是。”国诗应了一声，她思维缜密，条理比较清晰，汇报情报的信件也是由她来编写的。
在彭万财的供词里面，蓬莱门的架构跟那些匪徒描述的是一致的。蓬莱派的掌门叫宋海，大概五十多岁，修为相当于岭南派的白袍弟子水平，力量极大，常用兵器为一把八十斤重的大鱼叉。海堂、外堂和信堂三位堂主的修为略低于掌门，门派的主要武力是在海堂的护卫队，他们配合熟练，尤其是掌握着一套配合金丝渔网使用的阵型。
蓬莱门设有一长老，姓康，大概六十岁左右。康长老的地位非常高，甚至掌门都对他言听计从，外堂和信堂的许多工作都跟他的指示有关。不过，康长老一直行踪神秘，经常不在蓬莱岛，在担任外堂副堂主十年之久的彭万财也不过见过他十来次而已。此人城府非常的深，彭万财从未见过他使过武功，但估计应该不会低于宋海。
大量收购药材，是大半年前蓬莱门忽然冒出的三个长老的命令，这三人彭万财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过他们。在一年前的蓬莱门年会前的由副堂主以上级别人参加的高级会议时，三人首次出现。掌门宋海对三人是非常恭敬，完全不亚于之前对康长老，尤其是其中一名姓方的女长老，更是三人之中的首领。康长老却似乎和他们有些不和，尤其是对那方长老有些不满，语气中颇有不敬，连在下面的彭万财他们都可以看出来。不过，在会议上，那方长老却是被宣布为蓬莱门的首席长老。
在彭万财最近一次回去蓬莱门汇报工作的时候，却看到蓬莱门总部所在的蓬岛上看到了一些新面孔。而跟海堂的一位大队长的喝酒聊天当中，那大队长也发牢骚地告诉他，又新来不少级别跟他一样的人物，是那几位长老新招收进来的，把他下面最精英的弟子都分了过去，好像说他们在演练什么新的阵型，似乎在不久有什么大行动一样，却不让他知道。
“从彭万财的供词来看，蓬莱门一直应该受到别派的控制，这个控制是通过长老来实现的。从在海州的看到的药丸来看，控制蓬莱门的应该跟魔门有关系，甚至就是魔门。而大半年前新派来了三位长老来看，应该是在准备什么行动，收集大量药材，新加入人员也正是为了这次行动做准备。做了这么多准备。这次的行动显然是一次非常大的行动，恐怕渤海派会非常难应付。”说到最后，国诗又习惯地分析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