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妙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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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这sb跟老子杠上了！”张创眉头一拧，抬手准备举牌，手刚抬到一半却被叶飞一把摁住。
“创哥，轮到我了，咱们可说好了，每人只玩两次，事不过三的道理你懂的。”
叶飞目不斜视，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免得被太多人听到，坑人不能把自己坑进去。
张创吸了吸鼻子，把牌子放回了桌上，低声说道：“行，哥听你的。”
叶飞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拿起竞价牌在桌上不紧不慢的敲着，眼角的余光瞟向毕方，他不急着举牌，因为时机没到。
毕方报出五千五百万高价已经远超出真刚剑底价，少了两个抬杠的现场再次静了下来，拍卖师见火候差不多，把手中的真刚剑归鞘低咳了两声。
“五千五百万，二十八号桌的先生出到了五千五百万，请问有没有哪位先生愿意出更高的价格把真刚剑收入囊中呢？要知道这可是迄今为止越王八剑中唯一保存完好的一把……”
拍卖师在为拍出更高的价钱做最后努力，一段话说完，仍没有人举牌，他只能进入最后的程序，读秒落锤。
“越王八剑之一真刚剑，二十八号先生出价五千五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顿了两秒依然无人举牌应声，拍卖师朗声说道：“五千五百万第一次……”
毕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故意仰起了头，那模样活像一只斗胜的公鸡，真刚剑是他囊中物，现在的价格跟事先拟定的底价并没有太大出入。
“五千五百万第二次……”拍卖师故意放慢了语速，这样可以让台下的豪客们拥有更多考虑时间。
“五千五百五十万，毕方是个大sb。”一块牌子高高举起，喊价的声音出自叶飞之口，他选在最后关头举牌，为的就是让毕方尝尝落差的滋味。
看到有人举牌拍卖师心头一阵窃喜，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喜悦的表情。
“五十八号先生出到了五千五百五十万，请问现场还有没有哪位先生超过这个价钱。”
“五千八百万！”毕方终于按耐不住报出了一个价格，此时此刻他脑海中只存了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代价拿下真刚剑，至于什么底价早被他抛诸脑后。
“五千八百五十万！有种你出八千万啊！大sb。”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声悠悠响起，下一秒才见到印有数字的竞价牌高高抛飞，五十九号。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乐极生悲
张大少很聪明，也不愿被叶飞独抢了风头，他想到一个好主意，在喊价的同时把竞价牌高高抛起，落下接住再抛，酷炫的动作跟玩杂耍的有得一拼，这个法子果然抢眼到了极致。
毕方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张脸涨成了猪肝紫，用颤抖的手举起竞价牌大声吼道：“八千万！”话刚出口他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高举竞价牌愣愣呆坐。
拍卖师大喜过望，忙不迭大声喊道：“二十八号先生出到了八千万，请问还有没有比八千万更高的？”说话时故意将眼神投向叶飞和张大少，好像在鼓励两人喊出更高的价格。
啪！张创用力把手中的竞价牌拍在桌上，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大sb才会出这个价钱，哥不玩了。”
不到三千万的物件拍出了八千万高价，买下这个物件人智商实在堪忧，叫一声大sb也不为过，如果谁继续出价那就等于把智商降到跟某人一样的层次，在座的没有谁会乐意背上‘大sb’的殊荣。
拍卖师知道价格很难再有提升，伸手虚扣住面前台子上的棕红色拍卖锤长柄，大声喊道：“二十八号先生叫价八千万，八千万一次……八千万第二次……成交！”
咚！一锤定音，沉闷的锤声仿佛敲击在毕方心坎上，让他感觉呼吸一滞，高价拍下真刚剑既成事实无法改变，他最恨的就是两个带他跳坑的家伙。
拍卖师伸出手掌，掌尖指向毕方所在的位置，笑着说道：“恭喜二十八号先生拍得真刚剑，下面有请您上台！”
毕方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站起身来，昂首阔步朝拍卖台走去。
张创眯眼望着毕方背影，低声说道：“叶子，要是有办法断了那把真刚剑就好了，让那sb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说毕方这个冤大头花去高过底价几倍的价钱买下真刚剑，但古董这玩意不能用一时的价格衡量，说不定几年以后这把品相完好的古剑价值会成倍增长，甚至有可能超过原价，如果它是一把断剑所有钱无异于打了水漂。
叶飞皱眉思忖了片刻，眼中徒然闪过两点精光，低声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要等机会，还需要一点点运气才行。”说话时他暗暗把手伸向腰间，握住了木杈弹弓。
张创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表情，低声问道：“什么办法？快跟哥说说。”
叶飞偏头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张大少双瞳蓦然一缩，转头望着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采，呆了两秒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叶子，这事儿难度挺大的，就是要做也要等姓毕的把钱付了，拍卖会不像路边摊可以钱货两清，最迟也要等拍卖会结束。”
叶飞冲拍卖台方向努了努嘴，低声说道：“不一定，大sb做事也许会与众不同。”
张创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毕方手中捏着一张支票在侧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对拍卖师说道：“这里是八千万，钱货两清，从现在起这把真刚剑就跟本少爷姓了。”
这厮知道高价买下真刚剑已成事实，索性玩一出钱货两清的把戏，想借此找回一点面子。
拍卖师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低声说道：“按照规定所有拍卖物品要等拍卖会结束后才能进行钱货交接，您如果要当场付款也不是不行，但要征求拍卖主办方同意。”说话时他把目光投向台下司徒剑虹所在的位置，真刚剑是藏兵斋送来来的拍卖品，作为藏兵斋负责人，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由她来决定。
毕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扬了扬手中的支票淡笑着说道：“几千万的东西哪用得着这么麻烦，钱货两清连发票什么的都可以省了。”
拍卖师没有答复，目光集中在司徒剑虹脸上，这种事情他不能做主，相信藏兵斋负责人一定会站出来解决。
司徒剑虹偏头跟身旁的华发老人低声交流了几句，面带微笑站起身来走上拍卖台，伸手一把抓住真刚剑横递到毕方跟前，落落大方的说道：“毕少，从现在起这把真刚剑就是您的了，希望您能善待它，古剑也是有灵性的。”
毕方单手接过真刚剑，把支票交到司徒剑虹手中，笑着说道：“很久以前我家老头子就想把真刚剑收入藏品柜中，今天终于得偿如愿，相信花多少钱也买不来这份高兴。”
司徒剑虹微笑着说道：“毕总眼光独到，为他破例一回也无妨，剩下的手续等拍卖会结束后会有工作人员跟您联系接洽，再次感谢您对本次拍卖会的支持。”
毕方洋洋得意的说道：“你我两家世交，藏兵斋举办的拍卖会是一定要来支持的。”司徒剑虹上台配合让他倍感有面子，心里的郁闷也冲淡了不少。
司徒剑虹微微一笑道：“代我向毕总问好，改天一定登门致谢。”
“好说，就不耽误拍卖下一件藏品了，哈哈！”毕方朗笑两声，手握真刚剑走下拍卖台，落座前故意朝哥俩坐的位置瞄了一眼，指压绷簧缓缓拔剑出鞘。
啷！真刚剑宛如一泓秋水渐涌出鞘，毕方刻意放缓拔剑的速度，他就是要在哥俩面前显摆一回，不管花了多少钱，真刚剑最终还是被他收入了囊中。
张创偏头对叶飞递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说道：“叶子，小心头顶的摄像头。”
叶飞伸手拿起竞价牌，把长柄戳进袖口，反手从腰间摸出弹弓，借着竞价牌遮挡悄然拉弓瞄准毕方手中的真刚剑，他有把握射中剑身，但能不能把剑击断就难说了，一击不中没有第二次机会。
呛啷！真刚剑伴着一声清越长吟脱鞘而出，铮亮的剑身似乎能映出毕方脸上得意的笑容，叮！一声金铁交鸣被长剑出鞘的声音完美掩盖了过去，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蓦然一僵，两只眼睛迅速瞪大，活像两只圆溜溜的牛铃铛。
第一百三十七章 蚌病老珠
刚出鞘的真刚剑像一根酥脆的宽面条从中折断，上半截剑身叮咚落地，毕方两颗眼珠子仿佛也随之摔落，还碎了一地。
真刚剑断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断成了两截，毕方举着短剑愣愣发呆，张大的嘴巴还不停的吸着凉气，价值八千万的古剑就这样断了？
现场所有有都在向毕方和他手中的断剑行注目礼，各种眼神儿汇聚在一块煞是精彩，有惋惜的、有错愕的、有不解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拍卖会陷入了一种停滞状态，没有人去关心下一件拍卖品是什么，大家更想知道价值八千万的真刚剑是怎么断的？
张创暗暗对叶飞竖了个大拇指，低声赞道：“叶子，真有你的。”
叶飞已经悄悄把弹弓收好，轻声说道：“咱们还是走吧，免得让人怀疑。”
张创摇头笑道：“错了，咱们现在走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留下来看看热闹。”
叶飞转念一想，张大少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现在离开很可能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时候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毕方站在原地呆了半晌，徒然浑身好像抽风似的剧烈颤抖了几下，举起手中断剑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这剑是断的，我要退货！”
话音刚落，现场大多数人都向他投去一种看sb似的眼神，刚才这货甩支票的慷慨劲儿大家都看在眼内，现在钱货两清，想退货别说是门，连窗都没有。
司徒剑虹站起身来，偏头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身旁的华发老人，好像在等他做出决定。
华发老人白眉微拧，轻轻摇了摇头，司徒剑虹吸了口气，离座快步朝拍卖台一侧的小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毕方已经彻底乱了，手持断剑不停大叫退货，可任他怎么叫嚷也没人搭理，就连坐在他两旁的几位客人也悄然起身换了座位，让他跳脚大唱独角戏。
独角戏唱了约五分钟光景，终于等来了一位配角，是一个浓眉大眼身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他径直冲到毕方跟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把这货抽得左转三百六十度，站稳脚半边脸上多了五个清晰的指印，半截断剑也脱手飞出。
“爹，您为什么打我？”毕方手捂脸颊委委屈屈的望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眼眶中似有水光闪动，对面这位是他亲爹，毕氏集团总裁毕道凡，开封商业圈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平素为人嚣张跋扈，唯独在亲爹面前发不出半点脾气，挨了一巴掌只能自认倒霉。
毕道凡刚巧在帝豪酒店陪客户用餐，得知独子在拍卖会上闹腾立刻赶了过来，接下来当众上演了一出‘五姑娘教子’的大戏。
“畜生，还不快给老子滚出去。”毕道凡一声怒骂，扬起大巴掌作势又要抽下。
“别！”毕方吓得一声惊叫，眼中满是疑惑，他真不明白老爹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用大巴掌抽自己，但他不甘心就这样白白丢掉八千万。
“真刚剑不是我弄断的，我要退货……”
啪！一记‘锅贴’结结实实呼在毕方脸上，抽得他头歪向了左手边，毕道凡劈头骂道：“弄你娘，丢人现眼的畜生，还不快捡起地上的东西跟老子回去。”
毕方被抽得逆火上冲，扭转头不假思索大声说道：“你不弄我娘哪里会有我！”
“哈哈哈！”不知道是谁憋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大笑声好像会传染似的此起彼伏，会场除了几个跟毕家相熟的低头打颤外其他人都敞开来放声大笑。
“不知死活的畜生！”毕道凡没想到儿子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绷紧的脸皮青一阵白一阵，大巴掌往上一扬狠狠扇下。
啪！这一巴掌彻底把毕方抽醒了，他知道老爹已经做出了选择，至于原因回去后自然会明白，咬牙抬起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弯腰捡起断剑低头耷脑朝门口走去。
毕家父子离开，拍卖会继续举行，一位身材婀娜的旗袍女郎端着金属托盘款款走上拍卖台，盘子中央放着个红绒四方锦盒。
拍卖师伸手拿起锦盒托在掌心，微笑着说道：“接下来拍卖的是一件很神奇的物件，蚌病珠。”说话时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挑打锦盒上的黄铜扣环，盒盖叮一声弹开，露出一颗鸽卵大小的珠子。
这颗珠子个头不小，表面灰白无光，乍一眼看上去像某种石料里掏出来的物件，蚌病珠，这名字让人听着感觉有些怪怪的。
拍卖师手托锦盒在台上走了半圈，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说道：“明月之珠，蚌之病而我之利，珍珠因大蚌痛苦孕育而成，珍珠有安神镇痛、明目去翳、解毒生肌等功效，这颗蚌病珠就是天然珍珠中的极品，相传是明正德皇帝赐予一生挚爱刘良女的珍宝，贴身可佩带百毒不侵，容颜常驻，历经数百年这颗珍珠光华内敛，但功效依然神奇，拍卖底价五十万，每次加价不低于五万，请各位举牌出价。”
古董行当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带上‘相传’两个字打头就是不能确定，没有任何历史依据，挺多算个野史。可以断定这颗蚌病珠就是野史中存在的东西，估价自然也不会太高。
一颗价值五十万的老珍珠，任拍卖师吹得天花乱坠也难引起藏家们的兴趣，拍卖师绘声绘色介绍完蚌病珠的一段野史，居然没人举牌，冷场了！
参加拍卖会的都是商界大拿资深藏友，人精中的战斗机，大家在参加拍卖会前就做足了功课，早定下了出手的目标，蚌病珠这种鸡肋般的物件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叶飞远远望着锦盒中的珠子，脑海中徒然闪出一个念头，买下它，或许不会吃亏。念头既动，张口低声说道：“创哥，我想买下这颗蚌病珠！”
话音未落，张创抓起竞价牌高高举起，不假思索的喊道：“六十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珠藏灵种
一口价叫出半晌无人抬价，拍卖师轻舒了一口气，开始读秒，蚌病珠属于压节奏的物件，不流拍就相当好了，也不指望拍出高价。
“蚌病珠五十九号先生叫价六十万，有没有高过六十万的？六十万第一次……六十万第二次……成交！”
咚！干净利落的下锤，拍卖师手托锦盒微笑着说道：“有请五十九号先生上台！”
张创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几笔撕下一张塞进叶飞手里，低声说道：“你上，直接把物件拿下来，你小子看上的都是好东西。”
叶飞瞄了一眼手中的支票，正好六十万，他顺手从桌上抓起五十九号竞价牌起身朝拍卖台行去。
拍卖师面带微笑静等叶飞上台，其实刚才他看到了哥俩的小动作，竞价牌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为拍下的物件付钱。
叶飞走上台直接把手中的支票递向拍卖师，低声说道：“这里是六十万的支票，像刚才那位大傻……哥一样，我也不需要发票。”提到毕方，第二个英文字母险些脱口冲出，他忽想起那字母不雅，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拍卖师神情一滞，摆了摆手道：“这个我不能做主，蚌病珠是奇玩阁送来的拍卖品，需要征求拍卖举办方同意才能做出决定。”
奇玩阁在华夏古玩圈内声名远播，但凡在圈子里混迹一些年头的资深藏友们都知道它的名头，藏品丰富，断代定价非常准确，最重信誉二字，奇玩阁这块金字招牌享誉大江南北，同时也是此次拍卖会的发起者之一。
“不会吧？蚌病珠是奇玩阁送来的物件？可惜了！”前排一位穿铜钱纹青衫的老者眼中闪出一抹诧异的神采，脸上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憾色。
古玩圈子里都知道奇玩阁放出来的物件无愧于四个字，物有所值，底价低些往往意味着有更大的升值潜力，拍卖会藏品介绍中不会出现拍卖物件店家的名字，来之前做足了功课的藏友们均没想到蚌病珠居然是奇玩阁送来的物件，一时间摇头者有，叹息者有，但更多人则是摩拳擦掌，他们期待下一个物件现面。
“潘老，奇玩阁抛出蚌病珠一定是在抛砖引玉，接下来的物件必然是重宝，拭目以待吧！”说话的是铜钱纹老者身旁的一位青衫老人，他不紧不慢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神情一派淡定，微翘的大拇指上戴着一个惹眼的红玉扳指，能坐在前排的都是身份不凡的人物，至于后排的空位有资格入场的可以随便去坐。
叶飞站在台上很不自在，指尖捏着支票送也不是收也不好，皱了皱眉头突然问道：“你都不能做主叫我上来做什么？”
拍卖师眼神儿瞄向台下，跟一位华发老人眼神一触收了回来，脸上带着一抹职业化的笑容，低声答道：“我不能做主，有人能做主，下面有请奇玩阁负责人白老爷子。”
华发老人离座起身，快步走上拍卖台，伸手从拍卖师手中取过锦盒递向叶飞，淡淡的说道：“钱货两讫，恕不退换。”
叶飞把支票递给老人取了锦盒，手掌很自然的在蚌病珠上轻轻一抹，笑着说道：“老爷子爽快，我买下来的东西不论好歹都认了。”他一眼就认出这位白老爷子就是刚才坐在司徒剑虹身边的那位，张大少还动了跟他换座位的心思。
“很好！”白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下了拍卖台。
拍卖师笑道：“恭喜这位先生拍得心头好，请您留下联系方式，稍后还有些手续等拍卖会结束后会有工作人员跟您联系接洽，感谢您对拍卖会的支持。”
叶飞没时间听他讲什么台词，盖上锦盒快步走下拍卖台，就在他走到座位旁时却徒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愣愣出神。
石膏天花板只有一种寡淡的白色，叶飞意识海中出现了一个五彩斑斓的光团，如多彩琉璃般晶莹通透的光团中央依稀可见有一条扁平的小虫儿在缓缓蠕动。
怪了，蚌病珠里面怎么会有虫子？叶飞心头一阵悸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