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进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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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以马代步,我已初步习惯了马背上的颠簸,见远处有些人,便双脚踩镫站了起来,傲然四顾,准备叫唐庆施展一下,最好是到什么县城之类的地方了,然后我拿着好东西返身回家冒充阔佬财主,道:“唐庆你看,那边的人在干什么呢?”
唐庆闻言,立即拔腿跃上辎重马背,朝我手指方向暸望,脸色微变道:“好象是一批流民在围攻一个村子。”
我不由坐回马鞍,勒马看着唐庆,问道:“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唐庆跳下马背躬身道:“小人去打探一下。”说完急奔而去。
呆坐在马背上,望着唐庆的背影,微小汗珠布满额头,我的心中一阵慌乱,颇为后悔,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只是想来看看,朦胧感觉是个机会,但究竟是个什么机会却说不上来,似乎只想渡个愉快的暑假,把这两年的梦亲身体验一下,还可以让唐庆为自己多弄些钱财物品,都是古董呀,应该很值钱的。
可是如何回去呢?回到自己的时代,回到自己的家呢?
难道就呆在这个时代了此一生吗?从没想过。
当时我太性急了,眼下这种情况怎么办呢?
只想到自己的知识在古代有大作为,只想到有了唐庆这个超级飞贼大马仔就可以不愁钱财,却没想过来这里的风险?
为什么会忘记了那只该死的牛蜂?
为什么自己没想到返回去,走自己最熟悉的那条路?还傻呼呼的一直走,一直顺着这条自己不熟悉的道路走,看,现在完蛋了吧?
无法存档,无法读取,这是在现实,不是游戏。
咬手,疼出汗,没回去,这不是在梦里,看起来是真的回不去了。
混蛋呵!走这条路竟能碰到农民起义?
这可叫我怎么办呀,天哪!
亲身来到这个时代后,这是我第一次完全醒悟并认真考虑自己的处境。
第一卷。湖山 第七章。以德服人
(更新时间:2006…1…24 10:25:00 本章字数:4912)
忍住眼泪,我在心中快速盘算,不行就回头走,躲开这里,可那样的话,自己就显得太胆小了,还上仙呢,唐庆会怎么想?要考虑辛辛苦苦在唐庆心中建立的形象,要是把唐庆弄没了,人生地不熟,没钱没力气,连说话都听不太懂,那可真是完蛋了。
权衡着,发觉保命最要紧,却不能立即逃走,万一唐庆发觉是假上仙,恼羞成怒要杀自己呢?可绝对打不过他。左右为难中,我咬着牙,使劲抓着斜插在腰间的短剑和电棒,仿佛抓到了一丝力量,擦了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牙缝中蹦出:“靠,拼了。”
唐庆很快就跑了回来,站在马前躬身道:“启禀主人,这个村子叫铁匠村,开始是有十几个流民进入铁匠村偷东西,被抓住后,有几个被铁匠村的人打死了,逃出来的不知从哪里纠集了三百多人,正在围攻铁匠村。”
我忽然灵机一动,故意慢条斯理地问唐庆道:“什么叫流民呀?是不是就是土匪呀?”
唐庆依旧躬身道:“启禀主人,所谓流民就是到处流浪的老百姓,他们在自己的家乡没法活了,就出来逃荒。”
我接着问道:“这么多人,他们都是一个村的吧?”
唐庆应道:“不一定,两股流民碰到一起就合成一股,所以流民的人数会越来越多,这股流民的人数不很多。”
他的表情显示他有些想法了,我不理他,继续慢悠悠问道:“哦,那么这个所谓的铁匠村,是全村都是铁匠呢?还是这个村的村名就叫铁匠呢?”
唐庆的腰有些直,答道:“这个村子的名字叫铁匠村,全村大约有一百户,只有两户是铁匠,村中还有一户据说是猛安谋克,估计这批流民得不了什么好。”
我“咦”了一声,问道:“对了,什么是猛安谋克?我记得耶律阿朵他们就是这个。”孙子,我是在你落难的时候出现的,还救了你,你怎么也要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吧?
唐庆果然又躬了身,道:“他们是合扎猛安,就是金国皇帝的侍卫亲军。猛安谋克一般都是将领,带着兵驻在一起。村里的这户,估计是女真军户,就是在有战事发生时去打仗的女真人,虽说他们女真军户现在不那么横了,但家里怎么也有几个兵,应该打得过这帮流民。”
在马上,我遥见流民已攻入村庄,似乎正在巷战,村民一百户,按一户四个人计算,四百村民与三百流民打架,四百村民中肯定有妇女小孩,人数虽多但比不上流民精锐,不然也不会被农民打进村子,流民应该是农民起义军,在我的印象里,官兵是打不过农民起义军的,便对唐庆道:“你看,好象他们已经打完了,你再去看看?”
唐庆施礼,转身奔去。
心中稍安,估计没事了,忍不住有些想笑,对自己充满佩服之情。真是聪明,危急时刻居然想到了这个拖延时间的好办法,不行就拖时间,再不行就趁双方缠斗的时候直接冲过去。
唐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躬身道:“启禀主人,他们现在正在攻打主首的家,寨使也在那里正在作战,弓手已经死了。”
还没打完?我顺势问道:“什么煮熟?”
经过这几日与我的接触,唐庆应该知道我这个上仙主人十分不了解人间的事情,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但也解释道:“主首就是负责管理这个村的头目首领。”
我道:“哦,就是村长的意思吧?”
唐庆琢磨了一下,道:“是,就是村社之长的意思。这个村子比较特殊,一般村社分为两类,一类是民户,就是普通的农户;另一类是军户,这两类通常并不杂居,但只要有猛安谋克,就有寨使,也就是猛安谋克协助主首…村长管理的一个职位。”
但愿他没看出我在拖延时间,是不是太没信心了呢?我勉强轻笑一下,道:“估计是这个军户冒称猛安谋克,想借着协助管理的机会贪点好处。”
唐庆也有些笑意,但有些装假,似乎是在敷衍,道:“是,估计是这样。”
我不理他,这些天一直在一起,起码也有些交情在里面,应该不会自食其言废了我这主人的名分,毕竟,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上仙呵,接着问道:“你刚才说死了的那个人是…”
唐庆道:“哦,那是弓手,就是负责村社治安的人。”
我道:“如此讲来,这是因为流民进村偷窃而引起的械斗,那流民究竟为什么要成为流民呢?在家里呆着不好吗?到处乱跑。”
唐庆的态度有些嚣张了,道:“那原因可多了,兵役、税收、丧失土地、想要拓耕又因为没钱而四外打工,还有就是奴隶逃亡。”
我一愣,这次是真的有了疑问,道:“啊?还有奴隶?封建社会了,怎么还有奴隶呀。”
可能是我问话的态度有所改变,唐庆想了一下,躬身道:“金国建国初期经常掠人为奴,后来连年打仗,战败者自然为奴,以致奴隶很多,通常是贵族的。这些奴隶如果遇到好主人还行,要是遇到坏主人,那就经常会发生逃奴的事情,这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只有北方边境上还在不断地减丁和掠奴,不过虽然朝廷早就宣布将奴隶全部提升为平民,可听说还有些有权势的不愿意放免为良,至于您刚才说的什么会,小人驽钝,不知其详。”
估计时间拖得差不多了,不能太明显,我目视铁匠村方向,从兜里慢慢掏出一只烟,用打火机点燃,按住短剑,呼出一股白烟,道:“好了,我大概明白了,咱们过去看看,顺便帮帮忙也行,如果他们蛮不讲理,那咱们就不理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也好。”催马前行,唐庆牵着辎重马紧随其后。
两人匀速向前,直奔铁匠村,我的手里出汗了。
铁匠村外一片狼籍,远处有许多骡车围成一个大圆圈,骡马在里面,车在外面。在骡车与村庄之间,女人孩子们聚在一起哭。田野中散布粗树枝、棍棒以及锄头铁铲等东西,有一些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显是死了。
看着两匹马和两个男人,女人们哭声渐小,眼里透出戒备的目光:骑在马上的小伙子(就是我),一脸粉嫩,显是从未经历风雨,养尊处优已久,看他头发甚短,估计是一两个月没刮头的游方僧人,穿一身奇怪的猎装短打扮,身子在马上略有些摇晃,似乎不怎么会骑马,双肩背个怪异的包袱,腰间斜插两柄短剑和一个小棍子,双手放在短剑的剑柄和小棍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短短的小白棍,并不时地从嘴里和鼻子里涌出白气,微笑地四顾看着。而跟在后面右手牵着另一匹马的那个人则两眼滴溜乱转,显得十分精明,身型匀称,动作灵活,似乎是贴身护卫一类。
她们聚拢成一团,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好象都是些女人和小孩子,我不由微笑起来,信心十足,直接过去就行,这时从妇女和孩子们聚拢的中间,竟站起十几个精壮的男人,我不由吃了一惊。
两个壮汉快速在前面封住了路,其余似乎要分散包抄过来,坏了,后面是不是也有人?但随即发现这些壮汉的身形都有点摇摇晃晃,仔细一看,身上也都绑着浸血的布条,我的不由心中一宽,原来他们是伤员,估计还是重伤员。
脸上使劲做出笑意,见他们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发虚,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采取怀柔的策略,那应该就没事了吧?糊弄过去再说,摆手让唐庆去叫他们的头领过来说话。
唐庆躬身应“是”,转身一窜,飞速赶至众人面前,这小子的速度比十米冲刺还快。
见了唐庆的速度,那些壮汉的身形也都停顿了一下,脸色似乎有些骇然或疑虑,待听得唐庆来意之后,那些女人的哭声便又响起,我见状更加放心,原来真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那还怕他做甚,只不知自己能否摆平这些壮汉,他们都比自己壮很多。
女人们凑到了这些男人附近,似乎在吵闹,似乎有什么问题,看起来他们之中有分歧,是不是可以利用呢?只不知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什么,否则似乎可以用挑拨群众斗群众的招数让他们内讧。正在想着,有个男人分开众人,挺了挺胸,跟着唐庆走了过来,其余的人似乎有些犹豫,但也随后跟了上来,看起来他们统一思想了。
马在不停地骚动,我的双手在胡乱控制着缰绳,却无法使马安静下来。
在路上多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唐庆知道我初入凡尘,马术不行,便赶紧跑过来,左手一把抓住马的缰绳,让马安顿下来。
我长嘘了一口气,强笑着对唐庆道:“看起来,我还是不太会骑马。”
唐庆随口安慰道:“多练几日就好了。” 其实当时我的心里在骂他,他破坏了我冒充惊马借机逃跑的后备计划。
我的右手按住短剑,左手暗中掏出电棒,试了试,却发现居然没有电了。节骨眼上,那人已然走到近前,我只好在马上向右侧那人微微探着身,尽量做出和蔼的样子,笑问道:“你们是哪里的人呀?都是干什么的呀?”声音有些颤。
那人迟疑片刻,双手抱拳道:“我们是河东北路太原府的,到这里来投亲,也是回家。”
我道:“哦,太原府,太原,是山西的?那你们到这里来投亲…,也就是说,你们有亲戚在这个村里?”拼命掩盖着声音的颤抖,没成功。
那人抬头,双目直盯在我的脸上,怀有敌意的脸上有一丝疑惑浮过,随之而起一种戒备的神色,粗声道:“我们的父辈以前就住在这个村里,后来随军到了外地,现在我们回来了,却发现别人占了我们的家,还把我们的人杀了。”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我顺嘴问道:“住在这个铁匠村?那你们都是铁匠的后代吧?”声音好多了,只尾音还有些抖的意思。
唐庆一呆,那人也有些意外,居然给我躬身施了一个礼,答道:“是的,我们祖祖辈辈住在这个村里,家家都是铁匠,所以这个村至今还叫铁匠村,村里至今还有认识我们的人,今天早上我们进村去打听,结果有好几人被杀了,我们要抢回我们的家,杀光村里那些流民!”
感到一丝冷气,心中不由一动:这些壮汉虽说都受了重伤,却已经包围了上来,自己只有唐庆一人可以与之对抗,要采取怀柔的策略,就要实在一些。他们的女人与男人的比例明显不对,应该有许多男人依然在村里打架,他们这么壮,普通村民应该是敌不过的,且听他们的话茬似乎稳操胜券,那么自己……破釜沉舟就这么办,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递给唐庆一柄短剑,我断然道:“你去看看,有可能就帮助他们一下。”做了决定,声音也不颤了。
唐庆愣了一下,躬身应是,态度恢复了从前的恭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接过短剑的时候,我十分关切地小声叮嘱道:“小心些。”
唐庆感动地点了点头,又犹豫片刻,转身飞奔而去。
马旁壮汉面色有些激动,躬身作揖道:“孙天宝多谢大师仗义相助。”随即跪倒在地,双手支撑在地上,看意思是准备磕头。
我强笑了一下,这是不是领导人的初步本领呢?或者我应该培养一下自己的人格魅力?这个古怪的想法闪了一下,我的心中依然有些忐忑,不知自己这个赌注是否正确,也分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农民起义军。
跳下马,要扶起他的时候,眼角瞥见许多人还在围上来,当下就不真的扶了,把手虚放在他的胳膊上,低头微笑地看着他,近五秒钟之后,也就是所有人都看到那人在不停地叩头之后,才蹲下来,右手依旧暗扶藏在腹部的超硬短剑,和那人脸对着脸,努力带着笑容,很亲切地问道:“我今日游历到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你所言,铁匠村应该是你们的,你们的人都受伤了吧?重吗?可要好好地养伤啊。”
那人回道:“是,我们有许多人受伤,但都是轻伤。”说着一回头,向已经临近的众人高声道:“快给恩公磕头。”
众人起先不放心,围上来准备侧援,却见我的护卫进了村子,而他们的首领随即跪倒磕头,我愣了一会儿就蹲在首领的对面,微笑而谈,心中肯定早已断定我是好人,待听得首领口称恩公,便果然全体跪倒叩首不已。心里依旧在狂跳,我笑了,急忙伸手相扶,好厚好结实的肌肉呵。
掺起众人的首领后,对首领道:“让大家都起来吧,好说话。”
首领点了点头,众人皆起间,我更亲切追加道:“你们的伤怎么样?重吗?感觉怎么样?一定要好好养伤啊。”随便找个人就慰问一下,开始的时候,我是走几步就找个人慰问几句,后来,我的功力明显提升,一步之内慰问数人。
礼贤下士?不,这应该叫领导视察。
天哪,刚才还在害怕,现在竟然在慰问当地受灾群众!看起来是个当领导的材料。我的心里在乱想着,感觉嘴角流下了些液体,可能是说话说多了吧,顺手擦了擦。
他们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第一卷。湖山 第八章。战斗
(更新时间:2006…1…24 10:29:00 本章字数:5342)
唐庆进入铁匠村,目前战斗围绕着一个大宅院激烈进行。
在数量上,居民暂时占多数,通常是两三个居民手拿农具,打一个手拿扁担、棍棒或打铁锤的铁匠,宅院的墙上还有近十个弓箭手,不时放箭偷袭;铁匠的数量在慢慢增加,是从不同方向过来的。
在质量上,铁匠占绝对优势,一个个显是曾经阵仗,力气也大,虽说使用的是打铁的铁锤或棍棒之类,但居民的锄锹镐铲耙等农具却少有敢与之相碰者。
那些居民只在旁边牵制,主要由围墙上的弓箭手偷袭。如果周围的铁匠都过来,这些据称是流民的居民就彻底完了,目前还能坚持。
在宅院的门口有三个拿着刀剑的人,在一个武士打扮之人的指挥下,围攻一个手执两个特大铁锤的高大壮硕之人。
那铁匠十分顽强,背上已中一箭,斜插着,染红一片,但依旧如飞舞动铁锤,左突右冲,猛不可挡。铁锤比人的脑袋还大许多,但不是圆的,而是横着的一个大圆柱,似乎是最大号的打铁锤,每个都有六十多斤的样子,这力气也太大了些。
不会的,铁锤绝对是中空的。唐庆迅速绕到庄院侧面,跳起来手扒墙头一跃而上,从后面直取弓箭手,挥动手中短剑,向最近的弓箭手扑去。
那箭手兀自瞄准地上的一个铁匠,突感背后一疼,尚未叫喊,就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嘴,无声地倒在地上。如法炮制,干掉了三四个弓箭手后,终于被发现。
众弓箭手一阵鼓噪,纷纷将弓箭指向唐庆,而唐庆则迅疾袭至下一个弓箭手旁,塌下身,先来了一个扫堂腿,右手就势刺入短剑,左手抓住那人的衣服,用那人作挡箭牌,冲向另一个弓箭手。那个弓箭手惊慌失措地胡乱放了一箭,眼看唐庆奔到,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本能地用左手的弓挡向唐庆砍来的短剑,却“喀”的一声,弓折身倒。唐庆扑向最后两个弓箭手,这两个弓箭手见状不由自主地聚在一起,互相推诿着,争相要躲在另一个人的后面,已无斗志,被逼入死角,唐庆手起剑落干掉二人。上仙主人的短剑就是好用。
在墙下宅院门口指挥作战的那个武士,正在紧张地指挥着属下围攻持锤之人,一次次地挥手,却未发现有箭射到,回头望去,愕然发现有个人偷偷摸到墙上,正在砍倒自己部署在墙上的最后一个弓箭手,不由叫了声什么,拔起插在旁边的长矛,返身向墙上赶来。
唐庆站在墙上,四周张望了一下,向其中一个战团方向跳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偷袭了两个进行牵制和围攻的居民,剩下的一个惊慌地后退,被唐庆所援救的那个铁匠赶将上来,一棍而亡。
这个铁匠向唐庆鞠躬行礼,口称多谢,唐庆一指其它战团,不及说话,手提短剑冲了过去,铁匠见状也随即挥舞大棍援救同伴。
那个指挥作战的武士奔到墙上,却没有发现那个进行奇袭的人,低头一望吃了一惊,又急忙返身跑下墙,手提长矛直奔众战团。
这时唐庆惊人的速度充分展现出来,以令人琢磨不定的身影,如旋风般在各战团间穿插。每遇到一个敌人,不管敌人招架与否,也不答话,上去照着脖子就砍,大多数的敌人正在紧张地对付着铁匠,只觉得有风掠过,还没明白过来便倒在地上。
快速打击着在路上碰到的每一个措手不及,唐庆象削苹果皮一样削减着敌人的力量,获救的铁匠纷纷救助同伴,从别处赶来的铁匠也越来越多,渐呈包围之势。
指挥作战的武士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