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进化-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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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别人好一点而已。
孙老伯“啊”了一声,道:“叫他回来!还赶趟不?”
我道:“来不及了,马上叫唐庆和孙天宝带人出去接应,一起回来。”
就在说话的时候,兴奋跑出去的铁雄径直朝官兵冲了过去,巨大的狼牙棒使本来高大的他显得有些小,而他座下的那匹马就显得更小,仿佛一个孩子耍着俩大笤帚在骑羊,“这不是找死嘛,他以为他是谁呀!”我心里又气又笑又担心。
有个骑马的官看见了,急忙拍马率本部迎战,看他的旗号与人数,应该是个百夫长。
刘铁雄从他的身边跑了过去,经过的时候看也不看,狼牙棒顺手挥舞了一下,继续冲向众步兵。那个百夫长急忙用大刀挡,虽然挡住了大棒,却被长长的狼牙扎摔在地,轻易被干掉了,可那些步兵却一点都没有惊慌,各举刀枪,都是长兵器,自动形成刺团,好多刺团合成一堵刺墙,向铁雄的身上和马匹推过来。
铁雄急忙停止前进,左脚探地快速下马,手舞双棒向刺墙扫过去。狼牙棒上的狼牙又粗又长,以流星赶月之势将刀枪扫到一边,并趁旁边刀枪暂时没有打到之际,迅速将双棒挥舞起来。被打歪的兵器刚刚扶正,铁雄的左手棒便再次将这些兵器扫到一旁,右手棒同时从上到下将那些兵器砸到地上,也不伤人,踩着地上的刀枪继续向里冲。
众官兵的兵器被打脱了手,身子被无以抗拒的力量带动得东倒西歪,纷纷摔倒在地上,这时见巨硕的狼牙棒挥舞着过来了,尽皆发出竭力叫声,却见狼牙不理自己,从旁边径直过去了,只觉死里逃生感激不已,不由怀揣残命向旁边逃去,哪里还管什么军法约束。
打倒刺墙,铁雄继续闯,里面的刀枪已经无法形成什么威胁,即使退缩稍迟都会遭到不测,无论是什么,碰到狼牙棒的结果都是飞。大多数官兵不敢靠近,有个小子想在后面偷袭,执着长枪悄悄走近,铁雄从众人的眼中看出了危机,猛一转身,侧身闪过长枪,狼牙棒正扎在这小子身上,也不把尸首甩掉,继续抡着,向人多的地方大步而去。个子高,棒子大,在人群之中很醒目,走到哪里,哪里的官兵便惊慌四散。
众官兵被吓坏了,纷纷让路远远看着,谁也不敢上来,有几个在铁雄后面本来也想偷袭的,现在只远远围着再也不敢向前。铁雄一手轻一手重,觉得十分别扭,便在挥舞的时候猛地一震,将那个小子甩了出去。觉得身上穿著盔甲不方便,这样走也实在很慢,也不威风,便转身重新上马,继续向人多的地方冲。
被铁雄甩出去的那个小子向惊恐万分的人群飞去,官兵急忙散开拼命要逃出圈外,但拥挤下却有几个一时走不开,被飞人撞倒在地,刚要站起来,却见狼牙棒又抡了过来!不由腿一软摔到地上,却发现狼牙棒没理自己,而是转身骑马象骑驴似的向人多的地方冲杀,不由爬起来向人少的地方拼命逃跑。
众官兵都发现了这个现象,纷纷向人少的地方跑,周围逐渐人多起来的时候就继续向人更加少的地方跑,聚聚散散,都在找没人的地方,都不愿意有人和自己在一起,战场混乱之极,战场上显现出一种虎入羊群,羊群极速向外分散的情景,到处都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的官兵。看着铁雄很威风,我很兴奋,不知自己上去是什么样子。
这时又有个百夫长率人赶到,也是个使大刀的,从铁雄的侧面冲到,二话不说抬起大刀便剁,见来势凶猛,铁雄抡起大棒从下到上照准刀头撩了上去,将大刀抡脱手,在半空中旋转着,落下来的时候,刀柄把那个百夫长砸下马来,被马拖着跑了,不知是生是死。
好象迎难而上的意思,铁雄又向那些新来的人冲了过去,那些人尚未来得及有所表示,便被打得走不成队列,不过与前一队不同,新一队的人没有散乱溃逃,仍在各自为战,围攻。可惜狼牙棒太大了,左右翻飞几乎不见人影,碰到的刀枪都在乱飞,人在叫,刺激得战马也在嘶,铁雄明显越来越兴奋,狼牙棒胡乱挥舞中,不小心竟将坐骑的马头抡了下来,幸亏腿长随即站稳,狼牙棒迟疑片刻便更加尽情施展,我估计他肯定已经打疯了。
第三卷。 金国 第二章。 暗探敌营
(更新时间:2006…9…5 8:46:00 本章字数:3936)
混乱中,接应人马抵达战场,负责后卫的两队官兵已经没有将官了,除了凌乱逃跑的第一队,只有第二队仍在勉强围攻铁雄,许多以十人小队为单位的刺丛。
唐庆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却没如我想象的那样拿马头直对着官兵闯入刀枪刺丛,而是斜着从侧面冲近铁雄,左手在前右手在后,长枪主要在左侧施展,右面几乎没有敌人,不招架遮拦官兵簇拥过去的武器,而是用枪头侧击荡开,没人能招架得住他,刚一凑上去就被击荡开来,枪尖快速刁钻,目标普遍是咽喉或前胸,在官兵的身上划出长长的深沟,招式十分娴熟有效,呈现一种与铁雄那种胡挥乱舞完全不同的风格,动作干净利索、快捷有力,马匹速度变得很慢,只是随着铁雄在刺团外面凿进,偶尔还刺几下,被戳中的官兵迅疾被抖飞着砸向圈内,给旁边其他刺团造成很大混乱。
飞得高的人被官兵自己躲闪不及的刀枪插在他们头顶,完全失去了刺团的作用,飞得低的人撞在自己人的身上,直接造成基本阵型的混乱之后,骨断筋折地躺在地上,身上大洞汩汩冒血,刺墙一般的刀枪片刻就散了,虽然远处官兵依旧起哄一般地拥挤向前,可附近刺团已明显丧失继续作战的意志,根本不敢靠近可以抛射飞人的唐庆。
惊慌的双眼根本看不清什么,来人身边幻化出无数凌厉的枪尖,在众兄弟间自由出入、穿行无阻,而自己既看不清楚究竟指向哪里,是对付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招式,如何变化,更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倒霉,只知道周围的人在不断倒下,时常有飞出去的,无力招架中,更感到自己动作的迟缓和无奈,手中兵器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就像赤手空拳一样,而身后的人却使劲将自己簇拥向危险的区域,简直是在催命!
后面的人如愿冲到了前面,随即被挑飞出去,无能为力的气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笼罩在下来,伴随飞人的不断出现,围攻的人越来越少,剩下的则干脆散去,下定决心,一定要远离这个人的周围!刺团完全散了,刺丛也不见了,到处是躲避的身影,刀枪都扔了,跑。
孙天宝也赶到了,手执一柄双刃大斧,催马向人多的地方而去。大斧似乎是铁雄带着进入地下河的那柄,但并不是,那柄质地不好,分量也小些,早已被熔化了,这柄是天宝见那柄双刃大斧威力巨大,按照那柄大斧的样式自己精心打造的。
全长丈八,重一百四十四斤,手执的斧柄近三米长,斧头近一米,宽也近一米,仿佛是个大圆盘,斧头的顶部有个长约一尺的粗大斧尖,被抡动起来时,递进的刀枪都被大斧封在外围,像是大盾牌,而这个盾牌的边缘又是极其锋利的斧刃,碰着死挨着亡,无论什么东西挡道,立被断成两半。
夺人心志的大斧抡动得越来越快,仿佛孙天宝的身边升起了一片白云,围绕着他,在周围不停地翻飞游弋,逐渐传出越来越响的风雷呼啸之声,将大斧威势增加到极致,周围所有官兵以更快的速度遁去,无一人敢上来直撄其锋,什么时候见到什么时候逃跑,连凑到近前试探两下都不去。
而这时唐庆和孙天宝所带来的那八十多人也赶将上来,都骑着马,速度很快,仆一靠近就响起火铳的声音,嘭啪之声不绝于耳,把那些正在溃逃的散兵游勇赶得远远的,成功将铁雄接了回来。后面似乎渐渐有了些追兵,但都离得很远,虚张声势,不久扎在山口内的那些帐篷也撤出去了,全部官兵撤出山口。
我在制高点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气笑道:“放他进来他不进来,现在诱他进来他还不进来,要干什么呀!也太不禁打了,居然把帐篷也撤了!”说着将望远镜递给卫亮道:“照我估计,他们可能是要在今夜晚间偷营劫寨,要不就是长期围困,没什么好想的,应该只有这两种办法。”
孙老伯点头道:“对!也就这么两招,虽然他们没有进城,但咱们也打了一个胜仗。”
卫亮笑道:“是,咱们本来是诱敌之计,要求他们只许输不许赢,可这些官兵也忒弱了,想输都难。”
我笑道:“是呀,这事弄的!传令嘉奖!”
卫亮急忙道:“慢,主人,您给刘铁雄的命令是要他带人出去,只许输不许赢,可眼下他独自一人出去,又赢了,不管什么原因,他都没有遵照您的指令行事,也没有将敌人诱至山上,这是要进行处罚的,他没有功,反有罪,而唐庆和孙天宝则遵照您的命令带人出去,也完成了任务,将刘铁雄接回到了城里,应该只对此二人进行嘉奖,而对刘铁雄进行处罚,望您明查。”
我一愣,道:“嗯?有道理!”想起以前好象在电视或电影里见过类似的情节,确实是要严肃军法的,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这种情况,而且这么怪异,感到十分好笑。
孙老伯道:“铁雄……只是……哎,这个刘铁雄!”
我忍住笑,吩咐道:“先通报嘉奖唐庆和孙天宝及其所部众人,然后斥责刘铁雄,就说他,就说他不听命令,虽然事小,但也是不遵守军法,一定要罚他,嗯…就罚他战后挖一天河泥,念在军情紧迫,就下不为例了。如有再犯,就,就降级处分,并打三十军棍,对了,把刚才卫亮说的也都写上。”
卫亮看着贴在墙上的军法,见果真有挖河泥一说,不由笑道:“好吧,正好他的力气大。”
孙老伯笑道:“第一次用这条军法,没想到却给铁雄用上了,可以想见铁雄的表情肯定不错。”
三人大笑起来,身后六个书记也跟着笑了起来,一个书记笑道:“真想此刻便看看铁雄的样子!”另一个书记也笑道:“我也是!”
卫亮转身继续远看敌营,道:“主人,小人建议您战后与刘铁雄说说话,安抚一下,别让他心中存有什么芥蒂。”
孙老伯道:“他敢!他要是敢记恨主人,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我道:“不会的,不过也要和他说说,要他以后小心办事,别上了战场就激动,将他自己的马又弄死了,这次就算了,如果以后碰到什么紧要的,可就不好办了。”
卫亮道:“是,主人这是爱护铁雄,防微杜渐。”
我看了眼卫亮,突然想到铁雄绝对不会记恨自己,不过这卫亮可就悬了,是他阻止了对铁雄的嘉奖,又是他提议处罚刘铁雄,这些书记肯定会把这个过程告诉刘铁雄,那就肯定会引起刘铁雄对卫亮的记恨,况且卫亮刚刚归顺自己,虽然自己知道内情,知道卫亮忠实自己,可别人不知道,再加上卫亮以前的表现,湖山内部的团结可能就会出现裂纹,怎么办呢?又不方便和孙老伯、卫亮二人商量,当下低头沉思起来。
孙老伯见主人在想着什么,便走到一旁和卫亮说起话来,道:“卫亮,你看这些人会有什么举动?”
卫亮举着望远近道:“总不会超出强攻、偷营及围困这三种,要是一会儿有人来挑战,那便是要疲惫咱们,想要夜晚偷营,不成就围困。我觉得他们适才的举动十分奇怪,已然排兵布阵了,却又临时撤军,还不管后卫,似乎他们那里将帅不和,要么就是统帅从未经过阵仗,而又在临阵时有了什么变故?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孙老伯道:“我也一直在琢磨,不知这里有什么玄虚。”
我心里拿好了主意,听到二人的对话,便顺嘴道:“这好办,给唐庆传令,让他夜晚去探听一下,抓几个舌头过来。”见他们都不懂舌头的意思,便解释道:“就是抓几个俘虏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嘛?”
众人明白了过来,书记刚要将命令传递出去,孙老伯道:“慢!要是让他抓个长官就最好了。”
卫亮把望远镜递给孙老伯,道:“只怕不行,军官都有数,就那么多,要是小兵的话,他们会认为是临阵逃跑,可军官不会逃跑,也就会打草惊蛇了。”
孙老伯接过望远镜,点头道:“对,可不是,还是小兵吧!”
我对唐庆的本事很清楚,道:“抓几个人对唐庆来说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其实只要让他在敌营中探听一下,基本上也就可以知道了,抓几个俘虏倒也不是很重要,让他注意安全就行。”
夜晚,唐庆身着官兵制服顺铁索滑下雕堡钢楼,出城之后拐进树林爬上峭壁。
山外田野上有一大片帐篷,由一圈削尖了的木桩拱卫着,灯火通明处,有巡营的在四周走来走去,大营里也有不少人在到处走动,似乎都很轻松的样子,寨门处有几个站岗守望的,都显得十分精神,估计时候尚早,他们还不困,便在山顶隐伏下来,密切注视周围的动静,直近亥时,官兵渐渐没有了精神,唐庆也摸清了巡逻官兵的规律,开始慢慢向军营方向潜行过去。
不远处有个稍暗的拐角,一群巡逻兵丁正在经过,唐庆知道时机将至,快速悄悄跟上,趁巡兵拐弯之时无声赶到最后一人,随手向营里远处甩了个石子,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随后直起身子,右手捂住那人的嘴,左手抵住那人后脑,双手使劲快速一转,将那人转倒在地,随后脚下使劲,将那人踢到营外草丛中,见没人发觉,就无声地跟上巡兵,相距十步左右,并在临近寨门的时候,忽然向前面正在行进的巡逻兵高声道:“仔细巡查!我立即禀报!”随后理也不理营门旁那几名站岗的守卫,快速跑进营中。守卫们估计可能是有了什么紧急的发现,见其它人都没有盘查的意思,都以为别人和这个报信的小兵认识,连口令也没问,目送唐庆跑入大营拐个弯,不见了。
顺利进入大营,一直走到大帐附近才放慢脚步。周围都是到处走动的官兵,可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也十分自然地和别人聊了起来,不仅骗得当晚口令,还知道是因为将帅不和、临时改动计划,才引起今日阵前的混乱。
人渐渐少了,周围也静下来了,只有在营地里巡哨的还在不时走过,见中军帐旁边的一个帐篷里还漏出一丝灯光,唐庆便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来,把鞋脱掉,好象修鞋似的仔细看着鞋,而耳朵则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鼻间隐约闻到些酒气,似乎有人在里面饮酒,不由感到很是奇怪,军营里照例是严禁酒色的,不准吃酒也不准有女人,可这里怎么会有人喝酒呢?估计是敌人的首脑,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周围无人,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将帐篷割开一个小口,躺在旁边侧头装睡,眯缝着眼睛向里面窥视。
第三卷。 金国 第三章。 故人
(更新时间:2006…9…6 8:37:00 本章字数:4909)
帐篷里横着一个木塌,厚厚的毛毯上趴着一个人,盖着一个单被,脚冲着唐庆,另一个人坐在一旁,背对着,两个人在说话。只听背对着的人激动道:“你是没有看到,咳!别说了,要是当初……就好了。”
趴着的人道:“咳!你也别说了,你还有父亲、兄弟,走不得,我呢?独自一人,……更后悔。”
背对的人叹道:“都别说了,再给你上些药酒?”
趴着的人道:“不用了。”
背对的人道:“以后就小心点,别犯了他。”
趴着的人急道:“我也不想呀!可是你也知道,……”
背对的人道:“唉!算了,算了,别说了,勉强打完这次再说。”
趴着的人道:“再说吧!要是还能打完……虽然很骁勇,但只有不到一百人,人数太少了,但愿是只出来不到一百人。”
背对的人道:“你怎么也跟他们似的,他们不知道你怎么也忘了,人再少,也起码会有人出来逆战,怎么会空无一人呢?肯定有诈,且你不要忘了咱们这是在哪里。”
趴着的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跟我也说这些大道理呀!”
背对的人道:“也不能怪他们,你是没看见那个小破城墙,大军一冲就全完了,只是城墙后面却有些怪异。”
趴着的人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就急忙跑去陈词了,你小子不能说话,自然是我去,结果我被打了,满意了?”
背对的人一拍脑门道:“我怎么这么胡涂!又给忘了,还痛吗?”
趴着的人道:“要不你也试试?”
背对的人笑道:“免了!可我也真有点佩服你!”
趴着的人道:“眼下紧要之处是查一下他们究竟是不是,别白挨了这顿棒子,也怪我,要是早些打探一下就好了。”
背对的人道:“干脆,我今晚过去看看?”
趴着的人道:“你的身份和我不一样,肯定有耳目监视,要是给人撞见……”
背对的人打断道:“那有什么,我便说是暗查敌情,只是进城之后却有些不好办了,若真是上仙在那里便还好些,否则我可就惨了。”
听到这里,唐庆不由十分吃惊,只听趴着的人继续道:“不是说今日阵前出来了三员将吗?你没仔细看一下?”
背对的人道:“那时候我早就收队了,后卫的是董某人,让人家杀了他两个百夫长,听说兵丁也少了许多,也被打了军棍,嘿嘿,和你一样!”
唐庆听到这里,突然记起主人在收下自己之前,还有几个军官曾经与自己和主人同住过半个多月。见周围没人,拣了个石头向帐篷门扔了过去,两人听到声音愕然回头,烛光下,唐庆一眼就将他们认了出来,的确是那两个合扎猛安(皇帝亲军)的千户,耶律阿朵和呼延挺!急忙跳起来,窜进帐篷,向二人打招呼。
两人正私谋着叛逆,听到帐门处传来声音,惊愕看去,却没有人,不由互视一眼,耶律阿朵急忙站起来,抽出帐侧挂着的宝剑向外冲去,一定要抓住此偷听之人灭口!
帐门一挑,一个小兵跑进来,阿朵抢上前去,不由分说当头便砍。
唐庆正要招呼,却见耶律阿朵高举着宝剑向自己冲来,急切间运足全身功力向后上方纵去。
耶律阿朵砍了下去,却见到这个小兵突然腾空而起,似乎会飞?一愣间,抬头见小兵居然跳在帐门上面的帐壁,下来了!
唐庆晃手急道:“别砍别砍!我是唐庆!你再看看!仔细认认!”滑下来时吓出一身冷汗。
耶律阿朵闻言一愣,立即停止追杀脚步仔细辨认,随后高兴地张开双臂,过去将唐庆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