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二婚老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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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言没反应过来:“哪个大不大?”
柳清颜抚面,娇羞:“哎呀,就是我们市长的那个东西嘛,命根子。”死相,让我说得这么直白干什么?
苏子言一脸黑线:“我哪知道!”
柳清颜瞪大眼:“你不是脱得他只剩内裤了么?怎么不知道!”
“你也知道还剩下内裤啊?!”又没脱光光。
柳清颜大恨:“目测,目测懂不懂?”已经脱得只剩那么点了,还看不出来,苏子言,你真是太没用了,枉为奔三的女人!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这么点功底都没有!
苏子言说到:“我没注意看,目测不出来。”
对于苏子言的废材,柳清颜是恨铁不成钢。
苏子言却在苦恼:“我的手机,钱包,钥匙都还落在古子幕家里呢,怎么办?你去给我拿过来好不好?”
柳清颜拒绝:“医生说了,我的脚还不能多走路!”你不去,我怎么会有好戏看?
苏子言仰天长叹:“天要亡我。也不知道青木什么时候才会走。”
等到下午三点,苏子言才敢打了古子幕的电话,压低声音做贼似的问到:“青木走了没有?”
古子幕闷笑:“没有!”中午走了,不过,刚才又来了。古子幕其实看到了苏子言的东西,也知道她打电话过来,是想拿东西。
苏子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柳清颜问:“怎么,还没走?”
苏子言苦着脸,点头。
等到晚上八点,再次打电话过去,青木终于走了,苏子言说到:“那我过来拿东西。”手机,钱包还好办,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啊。
古子幕挂了电话,对陈旭阳说到:“今晚你有事,走吧。”
陈旭阳莫名其妙,今晚我没事啊,昨晚才有事,不过,已经解决好了。
但市长那么坚定,陈旭阳努力回想,是不是有什么事自己忘了。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在脑子突然灵光一闪,陈旭阳顿悟,走了。
苏子言心有余悸的走到了事发现场,拿上东西就想走。
古子幕说到:“苏子言,我饿了,能做点吃的么?”
苏子言问:“你那看护呢?”
古子幕非常淡定的说到:“他有事,请假了。”
苏子言犹豫不决。但在看到古子幕脸上那道粉红的伤痕后,转身进了厨房。古子幕脸上的纱布已经拆了,伤口也愈合了,留下了一道疤。好在是在侧脸,疤痕也不大。
简单的做了两菜一汤,正吃着,来了不速之客,林天星。
林天星在这里看到苏子言,很是惊悚,这有夫之妇怎么会在这里?
苏子言看到林天星来了,说到:“那我先走了。”
古子幕一脸杀气的瞪着林天星,后者莫名其妙:“我来错了?”
“你来干什么?”没请你来。
“我过来看看你呗。”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真是让人情以何堪。
“哎,古大爷,你能不能解释下,苏子言怎么会在这里?”是真的好奇啊。
古子幕抿紧了嘴,没说话。
林天星大胆猜测:“古大爷,你该不会是对那有夫之妇动春心了吧?”
古子幕:“滚!”
林天星利落的滚了,古大爷看来是恼羞成怒了。叹息,这可如何是好?这情报要如何处理?压下,还是上报?姑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掀起家庭大战。
不上报的话,后果貌似很严重啊。更严重的是,那有夫之妇碰不得。碰了,会严重影响甚至终结古大爷的政治生涯。
林天星想来想去,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古大爷自制力一向惊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明白得很,相信会把这情芽扼杀在萌牙状态。更何况,有没有情芽还难说呢。主要是那有夫之妇神色太自然,不像是在偷情的样子。
林天星走后,古子幕躺在床上,一脸深思。今天的举动,是不适宜的,太过异常,但就是那样做了,古子幕紧皱眉头,难道真的如林天星说的,对苏子言动了春心?随即摇头,不可能,自己眼光一向高,一向只要最好的,就苏子言那样?太不合格了……
苏子言把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就接到了青木的电话:“苏子言,舍得开机了?”
“啊,手机刚充上电。”苏子言苦了脸。
青木直接了断的问到:“苏子言,昨晚古市长找你是什么事?”
“他被开水烫伤了,找我救急了一下。”
青木直指重点:“不是有看护在么?”
“看护昨晚临时有些事,走了。”走的真不是时候。
“那古市长为什么打给你?”那么多人可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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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再欢爱不成
苏子言都要疯了,我哪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青木又问到:“那你怎么会睡在那里了?”
“半夜下大雨了,就等雨停,后来太困了,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睡觉地点确实不对,这辈子以来睡得最后悔的一次。
青木沉默了半晌,挂了电话。
苏子言头都大了,好有被抓奸的感觉,越想越不是滋味。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打了柳东南的电话,难得的这次一打就接了。
苏子言郁闷:“东南,还在忙么?”
柳东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刚回酒店。”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子言,我也想你。就这几天吧,等着我,马上回来。”
苏子言心情好多了:“真的?”
“嗯,真的。这鬼地方我也不想呆,这里没有子言,还要天天陪酒,一点都不好。”柳东南抱怨。
苏子言长吐了一口闷气,真好,媳妇终于熬成婆了,东南终于快要回来了。
基于被青木吓到了,苏子言这几天都是足不出户,哪都不去,就等柳东南回来。
好不容易把柳东南盼了回来,惊悚的是他还带回来了一水灵灵的小姑娘,嫩得都能掐出水来,往那一站,让苏子言突有我已年华老去的感觉。
柳东南解释到:“子言,她叫陈如花,就是她爸疲劳作业,不幸身亡,她妈在暴乱中受了重伤,现瘫痪在床。我争取到了庭外调解,把她带过来,送她上大学,毕业后再安排一份工作给她。因为她才十七岁,还未成年,所以这一年,跟我们住。”
苏子言皱眉:“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柳东南叹气:“这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那也没办法了。
让苏子言气个半死的是,陈如花叫柳东南为哥哥,叫她为大婶……
苏子言站在镜前,忧伤了半天!啊!啊!啊!难不成我已经真的人老珠黄了?
柳东南洗澡出来,见苏子言站在镜子前抓狂,问:“子言,怎么了?”
苏子言郁闷的问:“我是不是已经老了?”
柳东南笑到:“子言比我还小一岁,你若老了,那我岂不是更老?”
“你不懂!女人三十豆腐花,男人三十一枝花,天差地别着呢。唉,我成豆腐花了,唉……”想想就让人伤心。
柳东南揉了揉苏子言的头发:“又胡思乱想了。”
苏子言幽怨的看了柳东南一眼:“你不懂我的悲伤。”
柳东南把苏子言抱到怀里,下巴放到她肩上:“子言,不管你老成什么样,我永远都陪着你。”
苏子言笑了,甜言蜜语总是醉人。
柳东南满足的叹了口气:“子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这样抱着你睡觉。”
苏子言娇羞的低下头:“我也想你。”
苏子言低头的温柔,柳东南无法抵抗:“子言,我想吻你,可以么?”
苏子言没有回答,但送上了红唇。
久别胜新婚,两人抵死缠绵。
深吻过后,柳东南意犹未尽。真的很想很想狠狠的要苏子言,哑着声音问:“子言,可以么?”
苏子言已经感觉到了柳东南的坚硬,心里有些害怕,也有丝期盼。羞红着脸,不知要怎么回答。
电话铃声猛然响起,是于明月:“东南,你爷爷突然病发了……”
一室春光尽散,柳东南和苏子言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于明月和青木已经守在急救室外面了,柳忠义正在里面抢救,是脑血管堵塞。
大家焦急的等在急救室外,直到凌晨,柳忠义才被推了出来,但还在重度昏迷中,医生说情况不乐观,具体还要看病人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再说。
于明月年纪大了,到底是撑不住,青木和柳东南要上班,所以,苏子言留在了医院守着。
柳东南因为刚回来,公司的事比较多,也抽不出什么时间,青木只有晚上下班才能赶来医院,大都是于明月和苏子言轮流照看。
一个星期过去,柳忠义还没从昏迷中醒过来,于明月却倒下了,家里一下子两个病人,陷入一片兵荒马乱之中。
虽然请了看护,可苏子言还是忙得脚不沾地,好在半个月之后,于明月脱离了危险期,只需静养就好。可柳忠义却还没有醒来,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奇迹的是,一个星期后,柳忠义醒了过来,而且看着精神还挺好,刚开始大家还担心是回光返照,一周过去,连医生都说这是奇迹。
大家齐松了一口气,终于平安了。可是当晚,柳忠义就又进了急救室。
半个月后,柳忠义还是没能醒来,在昏迷中去世。
柳家上下,一片悲伤,柳忠义的丧事过后,于明月却又病发了。
苏子言这几个月忙得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等她终于能停下来松口气时,四个月已经过去了。
苏子言都不记得,上次睡个好觉是什么时候了。
柳东南抱着瘦了一大圈的苏子言,心痛极了:“子言,辛苦你了。”
苏子言笑了笑:“没事。”
几乎是立刻苏子言就进入了梦香,这一睡,就是七天七夜,再醒来时,人在医院挂点滴,医生说是疲劳过度,以及生活不规律……
柳东南守在病床边:“子言,还难受么?”摸了摸额头,谢天谢地,已经不烧了。
苏子言虚弱的笑了笑:“还好,就是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酸痛酸痛的。”
“子言,你吓死我了。”柳东南现在想想,都还后怕。苏子言烧得通红通红的,刚开始,高烧一直下不去,好不容易下去了,又开始反反复复。苏子言在高烧时,一直都胡言乱语着,那些话,让柳东南听了又是愧疚又是后悔。
055 老婆被人惦记
柳东南和苏子言十指交叉:“子言,你要快点好些来,马上就是我们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了。”
苏子言算了算日子,还真是。
两人正在讨论纪念日怎么过时,柳清颜过来探病,柳东南知道这女人不待见自己,这几天只要她一来医院,火药味就很浓,说话含枪带棒的,柳东南起身说去抽根烟。
柳清颜嫌弃到:“妞,你现在比鬼还丑!”
苏子言大恨,有这样探病的么。没病都要被气出病来:“东西放下,你人可以走了。”
柳清颜笑了:“还有精神生气,看来我不用担心了。感觉怎么样?”
苏子言痛苦的说到:“全身难受。”
柳清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借你吉言啊。你怎么长胖了这样多?”
这一下,踩着了柳清颜的痛脚,她河东狮吼:“苏子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苏子言缩了缩脖子:“我错了。”
柳清颜冷哼了一声:“知错就好。我刚才在医院大厅,见着了宋清辰。”
苏子言问到:“他是来复查么?”在丧礼上,也见过宋清辰和古子幕,石膏拆了,绷带没了,应该都好了,只是当时那种情况,苏子言顾不上问他们近况。
柳清颜摇头:“我看不像。我这几天每次来,每次都看到他。我瞧着,他好像是在守着你醒来啊。”
苏子言瞪大眼:“那怎么在大厅?来病房不是更好。”
柳清颜非常八卦的笑了:“我猜吧,是你家柳东南不让人家来。”
苏子言翻了个白眼:“就你话多!把手机借我。”
柳清颜从包里翻出手机递了过去,苏子言接通了电话:“宋清辰,你在哪里?”
宋清辰听到苏子言的声音又惊又喜:“子言,你醒了?”
“嗯,醒了。你在哪里?”
“我正好在医院复查,等会来看你好不好?”
“好,我等你来。”
苏子言挂了电话,对柳清颜说到:“宋清辰刚好在医院复查,等会就过来。”
柳清颜检讨:“我错了,不应该胡猜!”
宋清辰深吸了一口气,坐电梯直达八楼,在苏子言病房外的走道上,见着了正在吸烟的柳东南。
柳东南寒了脸:“宋先生,我记得我已经明确说过,子言有我照顾,无需你操心。”
宋清辰心里直犯睹:“子言醒了,我来看看。”
“我希望宋先生只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子言毕竟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有人对她有别样的心思。”
宋清辰闭了闭眼,破釜沉舟:“是!我是对子言有别样的心思!若不是子言不甘心,不愿意离婚,柳东南你以为,现在她还会是你的妻子么?你和苏水荷不清不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子言是你的妻子?我守了子言这么多年,绝不会放手!”
柳东南怒气冲天:“宋清辰,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子言离开我的!你死心吧,子言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宋清辰不退不让:“你配不上子言,你给不了她幸福!”
说完,也不再理会柳东南,推门进去。
见着苏子言,说到:“我就说你一定会没事的,祸害遗千年,哪会那么容易挂。”
柳清颜笑着点头附合。
苏子言气极:“你们不是来探病的吧?”一个一个,都能气得人吐血。
柳清颜和宋清辰笑了起来。
苏子言问宋清辰到:“你复查得怎么样了?全部好了么?”
“多谢关心,全好了。”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再不好,人都要疯了。
苏子言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宋清辰哼到:“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担心我。”
柳清颜笑:“宋清辰你别自作多情了,人家担心的是,你要是因此残了什么的,她就得侍候你一辈子。”
苏子言满脸黑线的看着拆台的柳清颜……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干什么!
宋清辰笑,毫不介意,问苏子言到:“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你?”
苏子言哀叹:“医生说再观察两三天,我真讨厌住院。”
宋清辰深有同感,住院真是个苦差事。
柳清颜感叹:“这段时间我们是不是太霉了点?一个一个,都先后挂在医院了。不行,哪天得去拜拜菩萨才行。”
苏子言立即响应:“行,等我出院一起去。”对于鬼神,苏子言一向信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三人说说笑笑,直到苏子言睡去,柳清颜和宋清辰才离开,在病房外见到柳东南的脸色很不好看,黑沉沉的,活像欠他债不还似的,一脸的苦大仇深。
柳清颜边走边呸到:“看到柳东南,我就火大!”
宋清辰严重同意。
走到医院门口,柳清颜挥手说再见。
宋清辰回到家里,心绪难平。以前,对苏子言的感觉都是深埋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正视,今天,不仅说出来了,还是对柳东南说了,是感觉轻松多了,却又更加纠结了。
宋清辰的话,在柳东南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大浪,他恨得咬牙切齿,同时也有很多危机感,抽了一夜的烟,思来想去,决定尽快跟苏子言要个孩子,有了孩子,这个家应该也就稳了,就不会被人拆散了。
柳东南认真,慎重的说到:“子言,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苏子言问到:“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子言,我就是想和你要个孩子,想要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苏子言沉默,要个孩子啊?感觉这是好遥远的事一样。
柳东南保证到:“子言,我一定会让你和孩子幸福的。”
苏子言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很是动摇。现在年龄确实也大了,和东南也回归正常了,是应该要个孩子了。
转眼间,苏子言出院,医生建议好好休养。
柳东南白天要上班,苏子言在家里,除了睡,就是吃,跟猪毫无差别了,身上的肉渐长。
这天躺在沙发上做面膜时,打开了电视,看到一张熟脸,苏子言凑近电视前死命的瞪着看,结果很满意,在古子幕脸上,看不到那道伤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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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故意的冷落
苏子言难得认真的看完了新闻联播,因为里面时不时的,会出现古子幕的身影。
说真的,新闻联播还真没啥好看的,大家怎么说来着:前十分钟,领导很忙!鞠躬尽瘁,死而后巳;中十分钟,国内形势一片大好!人民群众情绪很稳定,感谢党,感谢社会主义!后十分钟,国外形势一片大乱,国外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现在全国老百姓的愿望都是,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埋在,新闻联播里!在新闻联播里,孩子都能上得起学,穷人都能看得起病,百姓都住进了廉租房;
在新闻联播里,物价基本不涨,交通基本不堵,坏境基本改善,扫黄基本有效,罪犯基本落马;在新闻联播里,中国是一个幸福永恒的国度,没有战争没有动乱,有的只是希望以及爱,还有领导人的关怀。
在新闻联播里,病人是看得起病的,孩子是上得起学的,百姓是买得起房的,每个月七十七元的廉租房是到处都有的。国家是非常富足的,借给欧美那么多外债。人民生活水平是不断提高的,安居乐业。社会是稳定的,和谐的,幸福祥和。祖国形势是一片大好的。如果有一天,我将要离去,请把我埋在,新闻联播里。
苏子言看完新闻联播,打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久,古子幕才接起电话,冷淡有礼的问到:“苏小姐,你好,有什么事吗?”
苏子言一时有些愣住了,明显的感觉到了古子幕的疏离:“我就是想问问你,身子都好了吗?”
“好了,谢谢。还有事么?”
苏子言挂了电话,感觉心里在有些不舒服。这样打官腔的古子幕,让苏子言很不舒服:“切,当市长了不起啊,我又不求你办事!拽什么拽!”
古子幕挂了电话,死死的瞪着桌上一叠钱,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相片,好像跟它们有仇似的,最后眼不见心不烦,把它们一股脑的收到了抽屉里。起身,去了书房看公文。只是,看着看着,又走神了。
古子幕挣扎不止,心烦意乱!苏子言是毒药,碰不得。也下定了决心,要把她当陌生人。只是,时不时的,不由自主的,脑海中就会想起她。真是见鬼了。
古子幕的心烦,一点都不影响苏子言的好心情,明天就是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了,东南说要给一个惊喜,真的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