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二婚老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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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顾不上,先给安安换裤子要紧,只是,安安的右腿打了点滴,裤子没办法脱下来,苏子言有些着急,这样的,穿湿裤子肯定不行,可是如果把点滴先拔下来,换了裤子再重新打的话,又得费很大一番劲,安安的血管太细,本就不好扎针,加上她又非常害怕打针,老是挣扎不停……
古子幕轻而易主的就解决了苏子言的难题,伸出大手,用力一扯,一撕,尿湿了的裤子就成了碎布……
苏子言特崇拜的说了句:“古子幕,你好厉害。”
古子幕面无表情的看了苏子言一眼,为什么此女的崇拜点如此之低?只不过是撕了条尿湿了的裤子,就厉害了?
苏子言见古子幕脸色不好看,说到:“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古子幕彻底无视了苏子言。
苏子言果断的闭嘴了。
安安打着点滴又睡着了,苏子言抓紧一分一秒的睡觉,神奇的是这次安安竟然没有再惊醒,因此,苏子言也一觉到亮,等睁开眼时,发现太阳升起老高了,而古子幕却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表情不明。
苏子言小心翼翼的问到:“不去上班么?”
古子幕神色不善,废女,现在都几点了!中午十一点半了!还上什么班,过去也下班了!
安安这时也醒来了,看着古子幕,笑啊笑啊笑得好甜。
古子幕纠结:“……”要笑回去么?
苏子言伸手摸了摸安安的额头,惊喜的大喊:“烧退了,烧退了……”,跳下床,去拿了体温计,5分钟后,36度7,真的不烧了,苏子言差点喜极而泣。
安安扭了下小身子,苏子言赶紧抱起,脱裤,把尿,安安尿得很远,很远……于是,古子幕的裤脚和鞋,都遭了池鱼之殃。
古子幕嘴角直抽:“……”不愧是苏子言生的!一个比一个欠揍!
瞪了某女一眼,苏子言不好意思的笑:“这个……纯属意外,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古子幕一脸无奈:“……”
安安退了烧,胃口也好了,吃了小半碗稀饭后,精神好多了,古子幕问到:“现在,可以一起去今夏那里么?”
苏子言抱着安安:“走吧。”
安安却在苏子言怀里,朝古子幕伸出了双手,脸上笑得很是春花灿烂。
☆、117 柳东南的恶报
古子幕纠结了一会后,认命的叹口气,把小人儿抱到了怀里,一起去了今夏的房间。
苏子言笑到:“今夏,我又带宝宝来看你了。安安,来,叫阿姨。”
安安笑,好奇的伸出小粉手,也学着苏子言给古今夏按摩。
“今夏,你看,安安给你按摩呢,是不是很舒服,看来安安很喜欢你呢……”
古子幕死瞪着心跳监视器,五分钟后,心跳加快了一个,十分钟后,又加快了一个……欢喜得在安安脸上一顿狂亲,安安礼尚往来,也亲了回去。
苏子言的目光很是幽怨:“……”为什么亲的不是老娘?你再亲我女儿,告你非礼!
一个小时后,安安开始有些闹腾,估计是不耐烦了,苏子言抱起来说到:“今夏,我们下次再来,安安,来跟阿姨说再见。”
安安没说再见,安安拉肚子了……一时房里的气味,好重口味。
古子幕:“……”只想说两字,冤家!
回楼上给安安洗了小屁屁,穿好裤子,苏子言摸着肚子说:“好饿。”
古子幕一言未发,出去了。
二十来分钟后,打了包回来,苏子言眉开眼笑:“谢谢,古子幕你真好。”
古子幕脸很僵!
苏子言开始狼吞虎咽,安安在一边也不安份,不停的伸出小手想去抓菜。
古子幕干脆把安安抱到怀里,拿筷子一粒米饭一粒米饭的喂给她吃,安安吃得笑个不停,苏子言看着这一幕,好有错觉。
吃过饭,苏子言问到:“你下午去上班么?”
古子幕横了苏子言一眼:“上。”
“哦。”然后就没话了。
弄得古子幕心里窝了一把火,这什么女人!问话从来没有重点!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古子幕把安安放回苏子言怀里,去上班。车开到半路,又拐了个弯,去了苏子言的公寓,平平午睡刚起床,宋清辰在给他穿衣服。
平平见着古子幕,嘟了嘟嘴:“我不要跟叔叔走!”
宋清辰笑:“平平乖,听话,爸爸要去医院照顾妹妹,妹妹生病了……”
最后,平平一脸委屈的跟着古子幕走了,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极了。
古子幕要上班,自是又把平平带去了林星那里,花家母女见着小美男,两眼冒红光,饿虎扑食……
林星非常的怨念……!老的跟小爷抢人,小的也跟小爷抢人,你古家老的小的都不是好人,小爷恨你们。
林静雅打来电话:“星啊,带小汐过来吃饭吧,好久没见小家伙,怪想念的。今你张叔送了些野味过来……”
林星两眼发黑:“……”姑妈啊,你对好久的概念定位到底是有多短?三前小汐才在你那呆了一整!
花月容问到:“谁的电话?”
林星答到:“姑妈让我们带小汐过去吃饭。”
闻言,花月容两手一拍,非常兴奋,非常变态的笑:“现在就去。”顺便带个惊喜过去,真是无比的期待老太太第一次见孙子的场面啊。
风风火火,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古家老宅,林静雅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花小汐,慈眉善目:“我的小公主哎……”抱着就是一阵亲:“想奶奶没有?”
花小汐笑眯眯的答得好不响亮:“想。”
花月容这才从车里抱出小美男:“平平,来,叫奶奶。”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奶奶,一点水都没掺。
平平奶声奶气:“奶奶。”
林静雅“哎”的应了后,才问到:“月容,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俊。”花月容实话实说:“苏家的。”
林静雅一时没想到这里的苏家指的是苏子言,还以为是花月容哪个朋友的孩子:“好可爱的孩子,来,告诉奶奶,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啦?”
平平抑扬顿挫:“我叫平平,今年两岁了。”
林静雅称赞到:“这孩子说话真利索,咬字清清楚楚。”
平平笑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谢谢奶奶。”
花小汐拉着平平去了一棵老树下,说到:“这下面我有埋宝贝哦,要不要和我一起挖出来看?”
平平点头:“好。”
看着金童玉女的两小人走后,花月容突然语出惊人,一点都不怕打雷劈:“姑妈,平平的爸爸叫古子幕。”
林静雅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反应过来后,震惊:“子幕?!平平是子幕的儿子?”
花月容点头:“对,这是子幕哥的儿子,昨刚从美国回来。”
林静雅觉得年龄大了,脑袋不够用了:“谁生的?”
花月容一点都不觉得残忍,答到:“苏子言。”
林静雅:“……”
呆若木鸡好久后,再三确认到:“这真是子幕的孩子?”
花月容确定:“我已经看过亲子鉴定书了,真是子幕哥的儿子。”
林静雅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屋里走去:“老头子,老头子……”
古存顾正在屋里练毛笔,见着老伴少有的失态,问:“怎么了?”
林静雅还在雷滚滚当中:“月容说,平平是子幕的儿子。”
古存顾皱着眉头:“什么平平是子幕的儿子?”
林静雅干脆拉着古存顾到院子里,指着平平到:“这是你孙子。”
古存顾也石化了:“怎么回事?”
花月容在一旁解释到:“苏子言前几拿着平平的亲子鉴定结果来找我……”
古存顾惊喜到:“老太婆,太好了,我们终于做爷爷奶奶了……”
林静雅有些木:“……”这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一时消化不良,心心念念孙子好多年,突然就这么蹦出一个两岁大的孙子……
古存顾上前弯腰把平平抱到怀里:“来,小宝贝,叫爷爷。”
平平笑着大声叫:“爷爷。”
古存顾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哎,爷爷给你拿好吃的……”
林静雅跟着一老一小进屋,持续消化不良中,脚步都是飘的。
……好久好久之后,林静雅才算是真正反应了过来,做奶奶了,真的做奶奶了。去得房里,翻出古子幕小时候的相片,比着平平看,越看越觉得像,越看越合不拢嘴,把平平从古存顾怀里揽过去:“来,叫奶奶……”
平平嘴里有徐福记的牛奶糖,叫得有些含糊不清:“奶奶……”
林静雅的脸笑成了怒放的菊花,当奶奶的感觉真是好。
两老夫妻围着平平转,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宝贝孙子,古存顾见平平嘴里的糖吃完了,赶紧又亲自动手剥了一颗,递了过去。
没想到平平接过糖后却不吃了,说到:“妈妈说一最多只能吃一颗糖,否则吃多了会长蛀牙的。爷爷,你吃。”
古存顾大笑:“好。”不愧是古家的子孙!有原则,却又知进退。笑着张嘴,吃下了那颗糖,觉得甜到了心坎里,这是世界上最好吃最甜的糖。
平平扭头,跟林静雅说到:“奶奶,我要尿尿。”林静雅喜滋滋的抱着孙子,去了厕所。尿完后,抱着到洗手台上,要给小宝贝洗手,平平一本正经的说到:“奶奶,我自己洗,妈妈说自己的事自己做。”
“好,好,自己洗。”林静雅去搬了个凳子,平平站到上面,有模有样的洗起手来。
林静雅慈爱的看着镜子里虎头虎脑的小家伙,顿觉热泪盈眶。
洗完手后,平平说到:“奶奶,我要喝水。”
林静雅喜滋滋的,去倒了温水过来……对孙子所有的要求,都当成了圣旨来办。中午,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大桌满汉全席,平平很喜欢吃……
古存顾夹了个鸡腿过去:“来,吃鸡腿,长高高。”
平平从饭碗里抬起白白嫩嫩的小脸:“谢谢爷爷。”
古存顾满意极了:“不客气。”
林静牙笑眯眯的,怎么看孙子怎么可爱。
吃饱喝足,平平和花小汐稍微玩了一会后,就午睡了。林静雅和古存顾才从有孙子的狂喜中稍微回归了点理智,拉着花月容慎重的问到:“子幕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么?”
花月容笑得好不欢快,却答得模棱两可:“知道呀,还是他把平平带到我那里去的呢。”不过呢,不知道平平是他儿子,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古存顾则直接问到:“苏子言呢,她对平平是怎么个意思?”
花月容又投下了另一枚炸弹:“苏子言不知道我带平平来见你们,她女儿生病住院,她在医院守着呢。”
林静雅大惊:“什么?女儿?”
“嗯,生的是龙凤胎。”
林静雅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老头子,孙女……”,起身太急,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古存顾赶紧扶住老伴坐下,花月容再也不敢造次:“那女儿做过亲子鉴定,不是子幕哥的,是宋清辰的。”
这消息同样炸得古家二老三魂去了六魄:“……”反应不过来。
花月容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解释了一遍,从苏子言遭绑架开始……
古家二老觉得雷滚滚一阵一阵又一阵……魂外。
花月容那变态的小心脏跳得很是欢快!最喜欢干这种轰炸人的事了。
好久之后,林静雅皱起了眉,想到了最迫在眉睫的事:“老头子,那子幕和青木的婚事?”
古子幕沉思,这事确实比较棘手,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古家,柳家将要联姻……唉,只怕又是一片鸡狗跳。
林静雅急到:“老头子,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古存顾一声长叹:“婚姻大事,我们做父母的,能急得来么?这事,还得你儿子做主。他要真铁了心,你拦也拦不住!”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问子幕。”林静雅真是一刻也等不了,抓起电话就打,可古子幕的电话却一直是通话中,打办公室的电话,说是出去了。
林静雅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古存顾淡定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折腾去吧。我们带孙子就好了,其它的事,让儿子去收拾吧。”
林静雅心里很是不安:“可订婚的日子眼看着马上就到了,我能不操心么?”
古存顾打断到:“老太婆,现在有了孙子,你还操那份心干什么?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专心带孙子就行了。”
林静雅瞪眼:“不管不管,什么都不管!现在儿子都多大了,还没结婚!”
古存顾很满足的说:“可我已经有孙子抱了!”
林静雅被噎个半死,婚都没结,就有孙子了,很光荣是不是?
古存顾说到:“老太婆,你就安稳坐下来吧,你儿子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柳家这门亲事,我本就不认同,现在有了这个变故也好。”对于青木,古存顾第一次见她,就皱眉,眼神太虚,闪躲不定,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弯弯道道比较多,说难听点,就是心术不正,本性不良。
林静雅瞪眼:“不认同,怎么就不认同了,青木这孩子我看挺好的,对子幕,对今夏那份心意……”
古存顾一句话就让林静雅纠结了起来:“你想给孙子找个后妈?!”好久后,林静雅才说到:“反正那亲妈,我看不行。”
古存顾这次倒是没说什么,好久后,才一声长叹:“还是让子幕决定吧。以后过日子的是他,到底要和谁过,让他自己拿主意。”
“苏子言我看就是不行,你看就因为她,古家出了多少事啊……”
正说着话,古子幕打了电话回来:“妈,什么事?”
林静雅埋怨到:“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晚上回来,有事跟你商量。”
古子幕说到:“今晚不行,有些忙。”
林静雅气死了:“忙,忙,忙,一年到晚忙,今晚再忙,也给我空出来。”
古子幕叹气:“妈,你就直说什么事吧。”
直说就直说:“平平在这里。”
古子幕当机立断:“我马上回来!”
林静雅气个半死,这生的哪是儿子,就是冤家!
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进门就问:“平平呢?”
林静雅白了儿子一眼:“睡着了。”
古子幕脱下外套,问到:“平平怎么来这里了?”
林静雅火死了:“怎么,是不是月容不带平平过来,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们两个老的?”
古子幕沉默,还真没打算说平平,说了不是自打罪受么?
林静雅直接问到:“那你和青木的婚事,你是怎么打算?”
古子幕皱眉,沉吟,不语,这两都在想这事呢。
于明月打来了电话:“亲家,青木小舅特意从巴黎回来,想和大家一起吃个饭。”
林静雅:“……”做不了主,于是,把电话递给了一家之主。
古存顾非常明智的做了选择,把电话直接递给了儿子。
古子幕拿着烫山芋似的电话,想了想,说到:“伯母,青木在吗?我跟她说。”
“青木还没下班呢,也行,你们年轻人商量,好了告诉我们。”
于明月挂了电话,苏水荷问到:“妈,怎么样?答应了吗?”
“说是要和青木商量,水荷,这事我怕青木有意见。”
苏水荷说到:“妈,没事的,我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东南呢,这段日子他在忙什么?都好久没见他人了……”
“孩子身体有些不好……”
两婆媳正说着话,胡妈打来了电话:“夫人,你快来,小姐腿上被撕掉了好大一块肉……”
苏水荷赶了过去,只见柳月贵满身都是伤,小腿上鲜血淋淋,流着口水傻笑:“抱抱。”
“胡妈,这是怎么了?”
“我就在厨房做了会饭的功夫,小姐就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等小姐回来时,就是这样了,我看这伤口,应该是被狗咬了,得打狂吠育苗才行。”
柳月贵见苏水荷不抱她,生气了,突然伸手,抓住了苏水荷的头发,用力一拉。苏水荷没防备,被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柳月贵流着口水拍着手,哈哈大笑。
苏水荷气得扬手就给了柳月贵一巴掌,打得她哇哇大哭。
胡妈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苏水荷这几因为公司的事,压力本来就大,晚上又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全是恶梦,总是梦见苏大富牵着苏来宝索命:“水荷,你好狠的心,我是你亲爸爸,这是你亲弟弟,你也下得了手,水荷,你就不怕遭报应么?我们在地底下等着你……”
看着柳月贵这痴痴呆呆的疯样子,苏水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再哭,再哭我打死你。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是宇凡?是你死了多好,你活着,也是受罪,不如去死……”
一说到柳宇凡,苏水荷就悲从心来,生了四个孩子,就柳宇凡她用了所有的心思,寄托了所有的希望,可是,宇凡却手术失败,死了。
柳月贵活了下来,却是个傻子,而且随着年龄越大,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比例越来越失常,腿非常短,口水越流越多,苏水荷承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给柳月贵报了个意外身亡,人就一直放在乡下,找了胡妈照顾着。
如果可以,苏水荷宁愿当作没有生过这个女儿,她是人生的耻辱和败笔!
不到万不得已,苏水荷从不会过来,但奇异的是,柳月贵却一直记得妈妈,只要苏水荷一来,总会流着口水傻笑笑着要抱抱,一个这样的傻子,一个这样的傻子……
看着柳月贵,苏水荷越来越气,再也看不下去,再也受不了,转身往门外走去,柳月贵却突然冲上来,抱着苏水荷的腿,哭着叫:“妈妈……”
苏水荷一个用力,把柳月贵甩到一旁,快步走到门外,从包里掏出一打钱,回头朝胡妈说到:“带她去打狂吠育苗。”
胡妈接过钱,笑到:“好咧。”
苏水荷走后,胡妈眉开眼笑的一张一张的数钱,足足有一万块呢,照顾个傻子,值得。正好吴大宝进来,见着那叠钱,两眼发亮,一个快步上前把钱抢到手里,拔腿就跑。
胡妈气个半死:“你个混小子,把钱还给我,这是小姐的钱,你不能再拿去赌。”
吴大宝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什么小姐,不就是个傻子。”
胡妈追到门外,吴大宝人已经跑出老远,气得胡妈大骂:“我这是造的什么孽,老的赌,小的赌,没一个省心的……”
回头看着柳月贵,叹了口气,带着她去了村子里的罗医生那里,一问5针狂吠育苗打下来要350块钱,胡妈翻出所有的口袋,也只找到70块钱,最后没办法,就只打了一针。
“小姐,不是胡妈不给你打,实在是没钱了,希望你富大命大,能挺过来。”
柳月贵只知道流着口水傻笑。
胡妈长叹了一口气,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