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君情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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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云白,你真的好厉害,我好佩服你,你太厉害了……”他是神哪!她的英雄、最最了不起的英雄。
她的贴近让他整个人沐浴在她少女特有的馨香中,一颗心被勾引得晕陶陶,仿佛饮足了老酒般迷眩。
“紫葵,我……”他口干舌燥,恨不能一亲芳泽以解饥。
“镖局有救了、镖局有救了!”她没发觉他的反常,一径儿又叫又笑。
灿烂花颜诱出他一身的欲焰、直冲三丈高。“紫葵……”他低喃,俯首吻住她的唇。
她浑身一颤,才回笼不过片刻的神思,又飞上九重天去了。
“别怕。”那生涩的反应让他心生不忍,火热的唇放轻吸吮她的力道,温柔似鸿羽掠过。
怕?她哪是怕?怔楞的原因是兴奋与羞怯交织而成的情欲,又浓又烈,让她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匡云白一只手轻抚着她微僵的背脊。“放轻松,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手好似带有魔力,能够释放她的紧张。
“唔……”半晌后,她鼻间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僵硬的身躯终于放软了下来。
袁紫葵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头像藏着一把火,几乎要烧化了她。
“匡云白,我……”太热了,她快受不了了。
“云白、叫我云白,我的名字——云白。”他放开她的唇,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啊﹗”她的脚趾屈了起来,身子瑟瑟抖个不停。
“紫葵,叫我的名字,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他缓缓诱哄着,舔着她的耳垂,含入嘴里,细细啃啮。
“云……云白……云白……”太刺激了,她连手指都酥麻了。
匡云白陶醉地沉浸在她娇嗔的呼唤里,恍恍惚惚地他发觉身体被一圈光晕给包围住;那光晕的名字就叫“幸福”。
只要跟她在一起、只要拥着她,他连呼吸都感到幸福……
次日清晨,当袁紫葵喜不自胜地带着匡云白和一箩筐好消息准备回镖局与老祖宗等四人分享时;已有人抢先一步,代她做了宣告任务。
马有财领着十来名镖师浩浩荡荡地杀上常胜镖局,大声吵嚷着要找匡云白以讨回被抢走生意的冤仇。
可恨啊!整人不成反挨整,他一口火气燃成冲天烈焰,怎么也消不下去。
“叫姓匡的出来,本大爷要与他好好理论一番。”口气还算有礼,但一整群人翻桌摔椅的行为却十足地野蛮。
匡云白与袁紫葵远远瞧见镖局内的风暴,彼此互视一眼。
“看来他发现唐大人将保送天马的任务改委托常胜镖局的事了。”她说,神色间难掩忧虑。
“怕什么?”匡云白冷笑。“是他自己犯了大忌,竟得意忘形地泄漏了镖货的秘密,唐大人不肯再信任他,被我说服,改将天马转由我们保送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有何资格上门来挑衅?”
“话虽如此,但他们人多势众,我怕……”万一彼此一言不和大打出手,袁紫葵担心自己这边一群老弱妇孺会被打死。
“别怕。”匡云白拉着她,自信满满地走进镖局。“大不了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喽﹗”
“就怕一群老弱残兵再怎么抵抗,也挡不住人家精兵十名啊﹗”
“我可不是老弱残兵﹗”
“你是双拳难敌四手。”她叹了口好长好长的气。“蚁多咬死象,听过没有?”
“那也得有够多的蚂蚁啊!”匡云白拍拍她丧气的脸。“放心吧﹗那十几只蚂蚁,象还不放在眼里。”
她忍不住又红了脸,对于他亲密的举止总难显得自在。
“害羞啊?”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怎么她还这么容易脸红?可他越瞧却越是欢喜。
“少不正经了。”她羞怯怯地躲着他的调侃。“你快帮忙啊,他们捉住二奶奶了。”她紧张地揪住他的衣袖。
匡云白定眼、撇嘴。“你看错了吧?我瞧是二奶奶巴住人家汉子不放才是真的。”
“你还玩?”她跳脚,眼见二奶奶给个镖师举起来,往墙壁方向一丢……天啊!这要碰上了墙,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啊!“二奶奶——”顾不得自已亦是副柔弱身躯,她满脑子只想着要救人,拚命往前跑去。
忽尔,一阵风掠过她身畔。“什么东西?”她眼底只留着一抹残影,再定神,已瞧见匡云白跃至墙旁,再准确不过地接住了二奶奶坠落的身躯。
“呼!”好险,多亏匡云白手脚俐落,否则二奶奶就完蛋了。袁紫葵松下一口气,微颤的腿还有些发软。
“小冤家,你终于回来了。”而二奶奶对于她救命恩人的回礼,是一个充满口水的热吻,弄得匡云白额上青筋又开始浮现。
“该死的混蛋﹗”早知道不救她了!匡云白手一松,任二奶奶跌落地面、哀嚎她可怜的老屁股裂成了四瓣。
“小冤家好狠的心,居然这样摔奴家。”二奶奶嗔骂。
匡云白理都不理她,径自愤怒地擦拭着满脸口水。“恶心死了!”他一张脸僵得比石头还硬,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
偏不识相的马有财却选上这一流的时机前来捋虎须。“姓匡的,你竟上唐大人府邸胡言乱语诋毁本公子声誉、抢走天马的生意,我要你赔偿万马镖局的损失。”
“那有什么问题?”匡云白抿唇,弯出一抹比冰还冷的邪笑,阴恻恻、像要拘人心魂。“唐大人要我告诉你,你竟在未得他同意前,私自将生意转手他人、又泄漏他的身分,让保送天马上京的任务平空添了数成危险。唐大人要你赔偿天马的十分之一价值,总数是一万两白银,限十日内送到,否则万马镖局就别想再在边城小镇生存下去了。马公子,我这项『赔偿”你还满意吧?“
“你……”马有财气得说不出话来。初见匡云白,只觉是个卑琐小人,想不到他这么精明,要得他团团转,该死、该死——
“快去筹钱准备赔偿唐大人的损失吧!马公子。”匡云白再加一记重招,存心气死对手。“不过若你真无力赔偿这么大笔金额,求我啊!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可以代你向唐大人求情,减少你的赔偿金。毕竟,我跟唐大人的交情不比一般嘛,哈哈哈……”
马有财握紧双拳,一张脸气得又青又白。想当初他也是这般夸口,自己与那些高官富商是多么熟识,才能接到如此大的生意,结果才还多久,同样的话就给匡云白拿来讽刺他了。
“姓匡的,你存心整死我,我也不会让你活的;来人啊!给我砸了常胜镖局。”
“不要啊﹗”袁紫葵冲过来阻止。若让人砸了镖局,他们一伙人就无处栖身了。
“就凭你们这群三流角色也想在我面前猖狂?”匡云白旋身飞起、一记直踢出去,正中一名镖师胸口,对方立刻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马有财大吃一惊,想不到匡云白身手如此高强。“围攻、快围攻,别忙着拆房子了,全给我过来围住这个臭小子,打到死为止。”他以为己方人手众多,就算一人吐口口水也足以淹死匡云白,这一仗必胜无疑。
岂料匡云白亦非省油之灯,他飞腿、横肘,转瞬间又是两名镖师倒下。
而这时,匡云白甚至还未动到兵器。
马有财脸色开始转白,眼见己方之人一一倒下,敌手却似不败战神般越打越有力,他不禁担心起自己的安危。
“总镖头,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啊!”残存的五名镖师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
完了!马有财用力咽下一大口唾沫,瞧见败在匡云白拳下的镖师一个个都灾情惨重的吐血不止,他一双腿抖得都快站不起来了。
“你们别退缩啊﹗谁能打他一拳、本公子赏银十两,砍他一剑、赏银二十两,取他性命者、赏银千两。”
一千两﹗重金利诱一拋下,仅存的三名镖师又奋起余勇缠上匡云白。人人都想着,就算赚不到一千两,那赚个十两、或二十两也行,却没想到那几十两银恐怕给他们回去吃伤药都不够。
马有财就趁着他们打成一团时,手脚并用地往镖局门口爬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报仇有得是机会,但首要条件是得留住他一条命。
“葵姐姐,你看。”常豪发现马有财的动作,小声告知袁紫葵。“马有财要逃了。”
“真是卑鄙﹗”袁紫葵低啐一声。“居然骗属下去拚命,然后自己逃跑,我最讨厌这种小人了。”
“我们去拦他。”常豪提着匡云白特地为他削制、符合他年龄与体型的小木剑,往马有财逃命方向跑去。
“好!”袁紫葵也想试试自己的身手,遂捡了柄长剑跟了过去。
“你别想逃。”常豪一剑刺向马有财后背。
马有财见来人不是匡云白那煞星,只是名小小孩童,压根儿不放在眼里,他侧身一闪避过了常豪的攻击。
“臭小鬼,就凭你也想跟本公子作对。”他起身,正想反捉常豪来威胁匡云白,突然——
“看剑!”袁紫葵一柄长剑已由后递到。
那软绵绵的剑势马有财是不放在眼里,但给剑刺到仍是会痛,因此他放弃捉常豪的念头、改而逼近袁紫葵,在闪过她的剑招后,他一只狼爪毫不客气地袭向她的胸。
“不要脸﹗”为救袁紫葵,常豪挥舞着他小小的木剑又攻了上来。
马有财给他搅得烦了,一个挥手将他甩了出去。
“小豪﹗”袁紫葵惊叫一声,居然将手中的剑给射了出去。
“哇﹗”马有财没想到她有这一招,一个失神,教利剑给射中大腿,疼得他眼泪都流下来了。“救命、救命啊……”
袁紫葵楞楞地看着自己的手。“我……”
“干的好。”匡云白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给了她一抹大大的笑容。然后,他一手揪起马有财的衣领,甩手将他丢出大门。
“你……”袁紫葵看他像在扔垃圾似的,处理完马有财后,又一一将万马镖局的镖师们给丢了出去。
待所有不速之客全被清光后,匡云白拍拍手,喊了声:“关门。”
“好耶﹗”常豪跳起来。“我去关。”
咿呀一声!大门被重重地关上。
所有的入侵者都在门外哀嚎,而门内……
“太棒了!”
“万岁﹗”
“匡大哥是英雄!”
欢呼声此起彼落,受了万马镖局半年多的气,这会儿常胜镖局终于扳回一城了。
“云白!”袁紫葵豁身扑近匡云白怀里,重重的一吻落上他的颊。“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匡云白楞了下。好难得她这般主动,她一直是如此害羞的。“我喜欢这个礼物,但如果它能印在这上头,我会更高兴。”他指着自己的唇,笑着调侃她。
她羞红了脸,再度僵成一块木头。
第九章
是夜,常胜镖局举行了一场宴会,庆祝常胜镖局重新出发。
席上有鱼、有肉,当然还有美酒一坛坛,就是独缺菜干;半年来,他们已经吃怕菜干了,往后的数年内,谁也不愿再看菜干一眼。
匡云白、袁紫葵、二奶奶、翩翩夫人、常豪,就连一向爱睡觉的老祖宗都不再睡觉,一伙人大快朵颐、又吃又喝,直闹到大半夜。
席间,翩翩夫人不停地为匡云白劝酒。“匡云白,你真是咱们镖局的救星。”娇嗔的呢喃教匡云白忍不住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黄汤。
“葵姐姐,我也要敬你。”常豪还未成年,不能喝酒,但端着茶杯,他也像大人般有模有样地四处找人干杯。“谢谢你早上救了我。”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射中。”袁紫葵醉笑着,一张娇颜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可是你射中了啊!我们干杯。”常豪仰头喝光杯中的茶。“葵姐姐,你也要干。”
“啊……好吧!”袁紫葵摇头,喝下今晚不知道第几杯的酒。“今晚好开心,辛苦了这么久,终于有回报了……”她边喝酒、一边还哭个不停,半数泪水落进酒杯里,又给她饮了回去。
“紫葵,你醉了。”匡云白取笑道,他一颗脑袋摇晃个不停,看来也正常不到哪儿去。
“才没有,今天这么开心,我还要喝。”镖局没落后,最辛苦的当属袁紫葵了,因此当镖局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最开心的也非她莫属。
“好,那今晚咱们就不醉不归。”匡云白说着,又捧起酒杯,一杯紧接着一杯喝个不停。
“不醉不归!”同样也醉得不轻的二奶奶跟着附和道。
“不行啦!”翩翩夫人摇头晃脑地说。“明天还要练跑步,喝得太醉就跑不动了。”
“对对对……”想到还要训练他们“逃生之道”,匡云白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发挥了功效。“我们不能因为接到一趟镖就得意忘形,该做的训练还是要做,以备日后所需,今晚就喝到这里为止。”
“好!”常豪乖巧地点头。“可是葵姐姐喝醉了。”
“我送她回房。”匡云白颠踬着脚步扶起袁紫葵。“散……散席。”
“不要、不要……”二奶奶发着酒疯。“人家还没喝够呢!”
只可惜没人理她。
在匡云白与袁紫葵离去后,翩翩夫人醉态可掬的娇样立刻消褪得一干二净。“小豪,叫你在紫葵房里点的『桃花香』,你点了吗?”
“嗯。”常豪颔首。“点了。”
“老祖宗,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今晚,四名常家人中只有二奶奶喝的是酒,其余三人全为了一项伟大的计划而舍美酒就清茶,饮了大半夜。
“没问题。”老祖宗点头。
“太好了,我们明天可以办喜事了。”翩翩夫人说,他们伟大的计划当然是设计匡云白和袁紫葵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夫妻俩双双留在镖局里,一生一世奉献给常胜镖局,为他们赚银两以供花用。
至于为何要灌醉二奶奶呢?自然是不想她去勾引匡云白、壤人好事啦!
但他们的计划能顺利成功吗?
这个……恐怕得看天意如何安排了。
说实话,进镖局这么久,匡云白还没到过袁紫葵的睡房,自然也就不晓得她住在何处、更无法扶她回房休息了。
那他到底把袁紫葵带到哪儿去了呢?
答案很简单,不晓得她的房,就带进自己的房嘛﹗
就这样阴错阳差之下,他避开了翩翩夫人设下的桃色陷阱。
但古语有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该是你的,怎么也跑不掉。
平常的袁紫葵是名教养良好的千金闺秀,虽喜爱匡云白、也将他崇拜到天上去了,却始终无法坦然接受两人间的亲密关系。
每每只要他一对她做出亲密行为,她很容易就会羞成木头一块,非得他小心哄骗,要不然她无法放松、投入其中。
但喝醉酒后就不同了——
“到房间了,紫葵。”匡云白抱着袁紫葵来到自己的睡房后,将她安置在床榻上。“你要不要先睡一下?”
“不要!”她摇头,一双眼儿雾蒙蒙的,两只藕臂攀在他颈上,像只八爪章鱼似紧搂他不放。
“你不累吗?”他打了个酒嗝,已有七分醉意。
她再摇头。“不会。”那脸儿红得像三月的桃花,粉嫩嫩的、娇媚不可方物。
“唔……”他眨眨有些困乏的眼。“那你想干什么?”千万别说还要喝酒,因为他已经喝不下了。
“我要喝水。”她说,身子还是挂在他身上。
“好,我去倒水给你喝,你先放手。”她这样搂着他,他没法行动。
“不要。”她就是要抱他。
“紫葵!”他无奈。
“抱我到桌边喝茶。”喝醉酒的她挺任性的。
他没辙,只得照办。“喝完水要乖乖睡觉喔!”他抱着她走到桌边,勉强空出一只手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喝吧!”
“你喂我。”
“好!”他将茶杯凑近她的唇。
“不是这样喂。”
“那你想怎么样?”这么难伺候,他不喜欢。
“这样。”她的唇就着杯沿饮入水,再拉下他的脑袋,双唇与他的嘴贴个密密实实,一小口水尽数哺进他嘴里。
匡云白呆住了,她……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快喂我喝水。”她嘟起嘴,缠着他以口哺水给她。
“紫葵,你醉疯了是不?”
“我要喝水。”她闹着脾气。
总算他没有醉得太彻底,尚留三分理性,控制住体内的情欲不致崩溃到趁醉占了她的清白。
“别闹了,紫葵。”他拍着她的背要她清醒点儿。
“你不喂我喝水,那就把刚才我喂你喝的那口水还我。”她说着,又拉下他的脑袋,使劲儿吸着他的唇。
“呃﹗”他闷哼。她好粗鲁,吸得他的唇都发麻。
吸不到满意的水量,她不悦地咬他的唇。“还我、还我水、还我……”
“唔!”他吃痛地闷哼。
她的舌乘机伸进他嘴里、卷着他的舌,拚命吸吮,像要吸干他的全部。
匡云白忍不住脑袋一阵晕眩,她毫无节制的动作扰得他体内的情欲快翻涌成巨浪了。
“停止,紫……唔……紫葵……”他试着警告她,小心玩火终将自焚。
“不要!”喝醉酒的她完全失去了理性。在他嘴里讨不回足够的水分,她转而哈向他的耳垂。
那温暖的唇瓣一亲吻上他软软的耳垂,小巧丁香舌立刻带着炽热的湿意卷住他的耳朵。
“呃……”他喘息出一把火,感觉身子热得像要爆裂。
她的唇吸了他的耳垂好一会儿,突然愤愤地吐掉它。“没有。”她的水呢?为何找不回来了?她不信邪,继续攻击他的颈项。
“紫葵……”匡云白手一抖,险些儿将她给摔了出去。
“别吵﹗”她小手打了他的嘴巴一下,嘴唇沿着他的脖颈、锁骨不停地往下吮去,直到……“碍事。”她用力撕开他的衣服,除去那阻碍她“寻水”的衣物后,裸露出他古铜色、结实宽广的胸膛。
不行了!他拚命喘息着,抱她到床边。“紫葵,我命令你住手,否则……别怪我失礼了。”他是不想在拜堂前侵占了她的清白,但忍无可忍时,也没办法了。
她只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吹过便算;一双小手用力将他拉进床榻,娇躯翻上他的身,樱唇毫不客气地袭近他胸膛。
当她的唇吻上他胸前的凸起,他只觉身子像给一道雷劈中,蓦地僵了。
“没有。”她吸吮了半晌后,皱眉。“藏到哪儿去了?”她是个不懂得死心为何物的姑娘﹗瞧她以一名千金之躯,却在现实生活的逼迫下,不得不担起一家子生计,明明累得快挂掉,却死也不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