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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妙偶天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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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楼伙计忙把甄妙引到了雅间里。

    按惯例,富贵人家女眷买首饰,或是请了人去府里挑,或是夫人太太过来选,那才是大生意。

    见甄妙虽带着两个丫头,却年纪轻轻,银楼伙计料想不过是哪家姑娘出来顽,买几件精致小巧又不算贵重的首饰罢了,便把那些小娘子们卖得好的首饰呈了上来让甄妙过目。

    琳琅满目的首饰摆在一个垫着深蓝色细绒布的大托盘上,多而不乱。

    甄妙捡起一朵牡丹吐蕊珠花来看,暗暗点头。

    不愧是宝华楼出品,虽只是小玩意儿,却精巧无比,碎米珍珠攒的珠花栩栩如生。

    “这珠花怎么卖?”

    “三两银子。”伙计笑道。

    若是往常,听到一朵小小珠花要价三两银子,甄妙早丢到一旁了,但她刚刚有了大笔银子,总觉得是笔横财,不花出去点儿心里不踏实。

    兴致勃勃的选了几朵珠花,并一对石榴果耳坠,一对雪兔耳坠,一个金镶玉发箍放在一旁的托盘里。

    想了想,又挑了一对小金球刻常春藤耳坠,两对三叶草金耳钉,四对扭丝银耳环。

    见甄妙停下,伙计甚有眼色的道:“姑娘,您挑好了,小的给您装起来吧。”

    说着飞快扫了托盘一眼,心里默算:“呃。刚好是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

    青鸽眼睛都直了,呆呆看了甄妙一眼。

    阿鸾倒是一脸平静。

    伙计心里有些打鼓。这小娘子,该不会没带这么多银两吧。

    “先不急。有没有更精致些的,最好是成套的?”

    “姑娘要成套的首饰?”伙计有些迟疑。

    在宝华楼做事,见的富贵人多了,像甄妙这样年轻的小娘子来买成套贵重首饰的虽不多,倒也不是没有,见她一脸平静,很快满脸堆笑道:“自然是有的,烦请姑娘移步。”

    甄妙被引进了一个更宽敞雅致的房间,换了一个面貌端庄的中年妇人接待。

    “奴家姓张。姑娘称我张七娘就成了。”

    甄妙暗道这宝华楼确有独到之处。

    买贵重首饰的往往是大家的夫人太太,需要精挑细选,花费时间长,自然不乐意和男子打交道。

    而随便买些小首饰的客人,便无所谓了。

    “麻烦你,帮我拿些成套的头面看看。”

    “姑娘是打算自戴,还是送人的?”张七娘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婉转。

    甄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才道:“送人的。”

    “那是送长辈还是平辈呢?”张七娘又问。

    “是家姐要出阁了。送她的新婚贺礼。”

    “这样啊。”张七娘沉吟一下,起身转去屏风后面,片刻转回,手里托着一个花梨木匣子。

    张七娘把匣子打开。甄妙立刻被里面的首饰吸引了。

    就听张七娘浅笑道:“姑娘请看,这是一大套的红宝石蝴蝶头面,共计五十件。当作新婚贺礼最合适不过了,您看这做工。”

    说着用手帕托着一支压鬓簪让她看。

    “很漂亮。”甄妙由衷赞道。

    一套五十件的红宝石头面。想必价钱也是相当漂亮的。

    一问,要价一千两银子。

    青鸽听得发晕。庞大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在阿鸾身上。

    阿鸾悄悄拧了她一下。

    张七娘含笑看甄妙脸色,见她面无窘色,倒是有些纳罕,莫非这小娘子能买得起?

    要知道一千两银子的一套头面,那些夫人太太们舍得买的也不多。

    这是哪家的小娘子?

    张七娘暗暗打量着甄妙衣着,却看不出端倪。

    “这头面值得起这个价格,只可惜我买不起呢。”甄妙有些遗憾的道。

    在她看来,买得起就买,买不起就是买不起,没有什么丢人的。

    她说的这么坦然,张七娘反而高看了一眼,心道这小娘子倒是好气度。

    心中存了好感,语气就真诚了些:“这里还有一套小头面,也是红宝石蝴蝶的,用的是同一批宝石,打完这套大头面后选了剩下小颗的制成的,奴家拿给姑娘看看。”

    这次张七娘拿出来的头面少了许多,只有三只蝴蝶发梳,一对蝴蝶钗,一对蝴蝶步摇。

    看红宝石品质,倒是和那套不相上下,只是宝石个头小了些。

    “这套小头面,只要两百两,奴家看姑娘还挑了些小首饰,姑娘若是都拿了,奴家做主,再送姑娘一对金葫芦耳串如何?”

    甄妙不由看了张七娘一眼,心道这女子好会揣摩人心思。

    单看了她之前挑的首饰,就知道她对耳饰情有独钟,且喜欢样式有趣的,送的金葫芦耳串正对她的心思。

    “那帮我装好吧。”

    张七娘把首饰收拢好,交给阿鸾拿着,欠身施礼道:“姑娘慢走。”

    “有劳。”甄妙含笑看了她一眼,带着阿鸾和青鸽下楼。

    宝华楼的二楼只接待女客,且下楼后就直达侧门,不需经过大堂的。

    甄妙出门后向停在路旁的马车走去,就听一个女子娇嗔道:“讨厌,我要的才不是这嵌东珠的金钗,是上次看的那支点翠簪!”

    “好妹妹,这东珠金钗比那点翠簪还好看些。”

    甄妙脚一顿。

    这男子声音,听着怎么有那么一点耳熟?

    抬眼看去,就看到了一张有点眼熟的脸。

    甄妙凝眉思索。

    阿鸾忙拉了她一把,低声道:“姑娘。快走,七夕会您忘了!”

    甄妙猛然回神。

    可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登徒子么!

    当下提着裙角就加快了脚步。

    只可惜她们本就是路过男子那里,甄妙又往那边看了一眼。

    男子一眼看到甄妙。先是神情巨震,呆呆道:“梦中人?”

    见甄妙提着裙角快走,如梦初醒,一个箭步冲过去拦在前面,喝道:“站住。”

    阿鸾大急,忙挡在了甄妙前面,看着男子警惕的道:“你要做什么?”

    男子没有回答阿鸾的话,反而揪住身边的小厮问:“阿旺,你看。她们是真的吧?是真的吧?两个人,都和梦里一模一样的!”

    “公子,是真的,那日,那日根本不是做梦!”阿旺激动的道。

    甄妙不解的看了这小厮一眼,心道他到底激动什么?

    然后冷眼看着男子。

    在大街上,不到万不得已她可不想和一个男子拉扯起来。

    “不是做梦?”男子回了头,“小丫头,你一边去。”

    阿鸾紧抿着唇不做声。一动不动站着。

    “呵呵,你若是不怕我当街拉扯起来,让大家都看到我调戏你家姑娘了,你就拦着。”

    “你。无耻!”阿鸾恨声道,看了甄妙一眼,见甄妙点头。这才移开身子。

    甄妙板着个脸,露出鄙夷的神情。

    她就说嘛。这人要是想不到这么缺德的事儿,那她就真是认错人了。

    “庆哥哥。她是谁?”手拿东珠金钗的女子走了过来,皱着眉看着甄妙。

    “好妹妹,你等会儿,哥哥办完正事再说。”

    说着冲甄妙冷笑:“姑娘,你不觉得在下有些眼熟吗?”

    青鸽挤了过来:“姑娘,要揍人么?”

    男子脸色一僵,恨声道:“我就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阿旺,过来!”

    叫阿旺的小厮往前一凑。

    一个五大三粗,一个三粗五大,两个人倒是瞬间把方向堵死了,也遮住了路人的视线。

    甄妙反而松口气,冲青鸽道:“就站那吧,不用揍人。”

    然后冲男子抿唇笑笑:“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男子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指着甄妙:“你,你竟然睁眼说瞎话!”

    甄妙噗嗤一笑:“公子真的说笑了,这怎么能叫睁眼说瞎话?那你肯定是没见过真正的睁眼说瞎话是什么样的。”

    “真正的睁眼说瞎话?”男子困惑的眨眨眼。

    他觉得又被这个丫头片子带到沟里去了。

    心中有个声音提醒他:不能顺着她的话说,这丫头一肚子的鬼心眼。

    可一眼望去,正看到甄妙露出不屑的、果然如此的表情。

    当下头脑一热,问:“什么叫真正的睁眼说瞎话?”

    “真正的睁眼说瞎话啊——”甄妙向男子靠近。

    “你要干嘛?”女子一脸警惕的凑过来,紧挨着男子站着,语气里满是醋意。

    甄妙已经靠近了二人。

    脸不红气不喘,在相当淡定的表情中,猛然伸手,揪了女子辫子一下,然后放开喉咙大声道:“快来人啊,有登徒子非礼小娘子啦!”

    说着往外狂奔,还不忘提醒阿鸾和青鸽。

    于此同时,女子相当惨烈的尖叫声传来。

    刚才几人围在一起,本就有行人目光不时的飘过来,只是碍于青鸽和那叫阿旺的小厮块头太大,看不清里面状况。

    听到甄妙这么一喊,八卦之心高涨的人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见女子鬓发散乱,痛哭流涕,旁边还站着个一看就有些轻浮的年轻男子,当下就认定了真相。

    有为人仗义的几个汉子,立刻抡起拳头向男子打去。

    男子被甄妙这一举动气的要背过气去了,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来,护着脸大声道:“别打,别打,你们误会了——”

    我的亲娘,俺终于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睁眼说瞎话了。

    被揍成猪头脸的男子临昏迷前,迷迷糊糊的想到。(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油壁车轻郎马骢(和氏璧加更)

    “怎么回事儿?”五城兵马司的人赶了过来,为首的是一名蓝衣青年,面容清冷刚毅,正是镇国公世子罗天珵。

    他已经是龙卫的一名卫长。

    西城副指挥使因为渎职被革后,不知昭丰帝是什么心思,一直没有任命新的副指挥使,反而是从上月起,他们几个龙卫的卫长每月都会轮流担任几日副指挥使,这几日,正是他当值。

    人群一哄而散,有好事的道:“大人,这人非礼小娘子。”

    到底是官兵来了,人群都远远散开站着不再靠近,只留下被揍的鼻青眼肿的男子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外加一个同样鼻青眼肿的小厮。

    尽管男子已经成了那副模样,罗天珵还是一眼把他认了出来。

    一勒缰绳上前几步,打量着三人。

    为什么看到这人的倒霉模样,就不由自主想起她了呢?

    挥走诡异的想法,罗天珵冷声问女子:“怎么回事儿,他非礼你?”

    女子跌坐在地上仰着头,满脸泪痕的样子颇有几分动人。

    罗天珵便扫了男子一眼,心道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女子骤然看清罗天珵清冷矜贵的模样,不由怔住,脸悄悄红了。

    见女子不答,罗天珵以为就是如此,当下手一挥:“把人带走!”

    女子这才清醒,急忙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他非礼我……是人们误会了……”

    “这么说。你们是你情我愿?”罗天珵皱眉,觉得没必要管了。

    见罗天珵骑马欲走。女子忙道:“不是不是,大人您误会了。是庆哥哥刚才遇到个小娘子,那小娘子莫名其妙的就拉了奴家辫子,奴家吃痛,这才叫出声来,害得大家误会了。大人,都是那小娘子的错,您可要为我和庆哥哥主持公道!”

    听了女子的话,罗天珵嘴角狠狠一抽。

    那个小娘子,绝对是她!

    “那小娘子人呢?”

    女子手往一个方向一指:“往那边去了。是乘着油璧车。”

    “驾!”罗天珵双腿一夹马腹,调转马头向那个方向追去了。

    女子一双眼睛水润发亮的凝视着罗天珵离去的方向,心道这位大人年纪轻轻的,也不知是哪家公子,真是心地又好又公正。

    人……也好看……

    正暗忖着,罗天珵清澈如水的声音传来:“把那男子先关牢里去,女子直接送回家,不许她乱说话。”

    “是。”

    一众官差围上来,拖起昏迷的男子和傻愣的小厮就走。

    女子呆住。

    这。这不对啊!

    还没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也被官差拖着送走了。

    远远围观的人见这情景,心道果然是恶人有恶报,这年轻又长得好看的大人。真是处事公正又贴心啊,还记得遣人把女子送回家。

    闹事的和抓人的都走了,没有热闹可看的人群这才散去。

    罗天珵骑马追上甄妙乘坐的油璧车。甄妙听到马蹄声掀开了天青色的幔帘。

    “怎么是罗世子?”甄妙觉得心情又不好了。

    罗天珵盯着甄妙的表情似笑非笑:“甄四姑娘以为我是谁?追捕你的官差?”

    “你——”甄妙扫一眼,看清罗天珵的穿着才道。“原来罗世子到五城兵马司当差了。”

    总算是有了件好事,以后进宫。不用担心会碰到这讨厌的人了。

    仿佛是猜出了甄妙心思,罗天珵淡淡道:“一个月当差几日,平素还是在宫里的,没准下次甄四姑娘进宫,就能看到在下了。”

    你是故意的吧?

    甄妙瞪了罗天珵一眼,恨恨放下了幔帘。

    罗天珵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盯着犹在晃动的幔帘十分不甘心。

    可马车吱吱呀呀的走了好一会儿,那幔帘愣是再没被掀起过!

    “甄四姑娘真不简单,每次见你,都能惹事。”

    坐在马车里正吃葡萄的甄妙撇了撇嘴。

    这人一直骑马跟着自己,就为了讽刺她吗?

    直接丢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随后把帘子掀开一个小角。

    见帘子晃动,罗天珵顿时来了精神,眼睛紧紧盯着那里看。

    就见一个葡萄皮飞了出来。

    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抓,看着掌心的葡萄皮,罗天珵猛然一拉缰绳。

    “嘶——”青骢马高高扬起前蹄,骤然停住,发出悠长的鸣叫声,鼻孔喷着白气。

    白气冲的幔帘飞起,露出那张熟悉又气人的芙蓉面。

    甄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怔住,好一会儿才记得把葡萄皮吐出来,不屑的道:“无耻,想看见我也不能使出这种手段!”

    说着伸手把幔帘拉下,马车吱吱呀呀的又不紧不慢往前走了。

    留下罗天珵呆在原地,肺都快气炸了。

    那个死女人,她居然这么说他!

    他什么时候想看见她了,每次见她,都堵得睡不好觉!

    越想越气,当下夹紧马腹又跟了上去,压低了声音怒气冲冲道:“甄四,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姑娘家,说的什么话!”

    甄妙抚了抚额头,觉得葡萄也吃不下了,一边擦手一边道:“那罗世子能否告诉我,你一直骑马跟着我的马车,是做什么?”

    说到这轻笑出声:“别告诉我,是你这青骢马稀罕我们伯府的白马了。”

    “嘶——”青骢马长嘶一声,白气又把幔帘冲的飞起来了。

    甄妙看着凑过来的马头,呆呆问:“它,它听得懂我说话?”

    罗天珵这才觉得解气几分。凉凉道:“你以为呢?”

    就见甄妙怜悯的看了青骢马一眼,温声劝道:“既然你听得懂。就该知道都是你主人不对啊,若不是他。我和我家白马也不会误会你了。”

    说完又放下了幔帘。

    青骢马扭了头,一双水润马眼看着罗天珵。

    罗天珵气得快吐血了,忍不住道:“甄四,若不是你在大街上惹了祸,你以为我为什么跟着你?”

    甄妙也怒了,掀起帘子怒目而视:“这么说,罗世子是打算将我捉拿归案吗?敢问我犯了何错?”

    “揪人家辫子,无故伤人还不算吗?”罗天珵说完,心里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跟她在这较劲。

    只知道要是这么回去,又得被气上几天。

    甄妙一动不动盯着罗天珵看,心里渐渐寒了。

    这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便是再不待见自己,那她也是他未婚妻的身份。

    不问她是怎么和那两人牵扯上的,只问她为何伤人?

    揪人辫子就是伤人了,那她还伤心呢!

    甄妙忽然觉得难过起来。

    如今在伯府的生活,无论多么悠闲自在,那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她一辈子的归宿,在镇国公府。

    在这个死活看她不顺眼的男子身上呢。

    心灰意冷的放下幔帘,再不说话了。

    罗天珵被甄妙那一眼看的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心里茫茫然的。竟不知不觉骑马跟着甄妙的油璧车到了建安伯府才惊醒。

    看着甄妙扶着丫鬟的手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向伯府走去,罗天珵默立了片刻。同样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甄妙紧绷着脸走进沉香苑,紫苏迎上来。不动声色看了阿鸾一眼。

    阿鸾摇摇头,给了个无奈的眼神。

    “姑娘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都挑好了?”接过阿鸾的手扶甄妙进屋。

    “嗯。”

    紫苏难得露出点笑意:“姑娘,要不说今日是好日子呢,您去宝华楼挑了首饰来,前几日打的花钗戒子也送回来了,您来瞧瞧。”

    听到这,甄妙才把烦恼抛到一旁,兴致勃勃的看送来的首饰。

    一水的银钗,钗头是各式花朵,有莲花的,有牡丹的,有石榴花的,有桃花的,花式繁多,还有许多小巧精致的银戒子。

    这些玩意儿都很精巧纤细,实则费不上多少银子,用来打赏给丫鬟,却再合适不过了。

    甄妙来了兴趣:“紫苏,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唤到厅里去。”

    不一会儿,有等级的,不入等的,还有三两个粗使婆子都挤到了厅里。

    甄妙端坐在玫瑰椅上,示意紫苏开口

    紫苏指指满盘子的饰物道:“姑娘仁慈,前不久特意打了这些花钗戒子,说是二姑娘要出阁了,沉香苑的人也要跟着沾沾喜气。”

    打赏也是要有由头的,不然没规没距的时日久了,有些人的心就养大了,觉得不给,还是主子小气了呢。

    紫苏对这些清楚地很,一张口就说了个再好不过的理由,然后道:“这花钗,二等的丫头一人挑两支,戒子挑两个。三等的挑一支花钗,一个戒子。不入等的丫头婆子,各一个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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