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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花季·雨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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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影的颜色调配得很好,青,灰加棕……”
  “身材很正。”
  阿琼自言自语。
  她们走得很慢,一时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你还不知乐乐在哪所学校吧?”阿琼看了欣然一眼,问道。那语气明摆着对欣然和乐乐之间的友谊表示怀疑,又说,“我可以告诉你的。”
  欣然停住,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很炎热,爱小题大做的香港电台天气预报用了“酷热”两个字。乐乐却两手冰冷,眼睛红红的。她没考上九中。因为乐乐刚从内地迁来,初中就是在九中这所重点中学读的,高中考到了普通中学,给“刷”下来了。
  “我完了……我完了……我死定了,我这辈子完蛋了……”乐乐双手捂住脸人哭。
  “乐乐,你别难过了。路还长着呢,怎么能说完蛋、没有,没有完蛋。”欣然安慰乐乐,这也是她的心里话,“我会给你写信的。告诉我你的学校,好吗?
  “怎么,你想看笑话吗?你还觉得我丢人丢得不够吗?你也来看我出丑?”乐乐恼羞成怒。
  “你——”欣然惊奇又无奈地吐了一个字。
  好久乐乐平静下来,用冰凉的小手去拉她:“对不起,欣然,可我只能这样。”
  欣然只能用点头表示理解朋友的苦衷。此时无言胜有言。
  当她们到小笛家,外面开始下起大雨。
  客厅聚了十几个人,全是没考上九中或其它好中学的。
  谢欣然进门着实让大家惊讶了一下,也例行公事般地表示了欢迎。但是转头便又自顾自地唱起来。聊起来。
  “张艺谋和巩俐分手了。”
  “这届港姐不靓,不及李嘉欣一半。”
  “罗湖那边新开了家美容院,听说有隆胸的。”
  他们没在乎欣然。兴致勃勃地谈论他们感兴趣的话题。欣然呆呆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看他们笑,听他们说。好像不认识一样。阿琼发觉了,因为欣然是她带来的,她不能让欣然冷落。
  “大家知道欣然来干什么吗?”
  谢欣然一怔,大家的目光已经盯在她身上。该自己出场了。她站起来宣告:“我来约大家一起去兰老师家拜年。
  欣然觉得那冬雨,像是下在她心上。欣然替乐乐难过,她中考就差几分没进九中,余发的成绩离九中的录取线还差一大截,九中却能给他一个学位。钱的威力真不小啊。欣然一向认为爱钱的人俗不可耐,现在她有点折服了。
  欣然本想对乐乐说说九中学生的喜怒哀乐,又怕乐乐误会,认为她在炫耀,便缄口不言。
  这时,小笛的生日蛋糕开始切了。乐乐拉着欣然坐在一个角落里,小笛递上蛋糕。
  “谢欣然,告诉你,你们去兰老师家,别问她儿子的事。他也没上重点。”
  “我听说了。”
  “还记得唐老师吗?他改行了,专门搞股票去了。那日我在证券部见到他,西装笔挺,手拿大哥大,派头极了。”
  “咦?”
  “还记得白翎吗?死了。那些班长、支书大人。平日调儿唱那么高,又是团结友爱。又是互相帮助。竟没有一个来看她的。真虚!
  深红大衣领里藏着欣然烧得滚烫的脸。她为自己的“无知”害羞。
  幸亏他们没发觉。小笛热情地又递上一块蛋糕。
  欣然怯生生地问旁边的乐乐:“你去吗?”
  “我已经去过了,这次就不去了。见到都是咱们班,可现在又都是重点的,心里真不是滋床,再说快开学了,我得复习。”
  这会儿工夫总是听见乐乐自怜自伤的话。欣然感到压抑。乐乐原来不是这样的,可欣然不敢说话,她担心自己无意间的哪句话会刺激乐乐脆弱的心。
  “欣然,我和你们不一样,和我们学校的同学也不一样。九中的升学率是多少?我们学校呢?我们那个语文老师是北京四中的,很有水平,可他认为他来我们学校是阴差阳错,他宣布说:”你们在路上别喊我老师,我为你们羞!‘这是什么老师!再看看我们班同学,拍拖、下舞厅、炒股票,五花八门……好些事你根本想像不到……“
  “乐乐。别说了。”欣然伸出手,紧紧握住乐乐,欣然觉得有水珠落在嘴唇边,用舌头一舔,咸的,“乐乐,我相信,三年后,我们会在大学相会,真的。”
  乐乐感激地抬头看欣然,欣然觉得再打听乐乐的学校已是多余。
  欣然和几个同学去了兰老师家,去的同学都是重点中学的。兰老师说前些天,阿琼他们也来过。一班同学分两批拜年。兰老师还问陈明怎么没来?兰老师总惦记着陈明。出了兰老师家,几个同学就分手了。
  这个寒假,欣然不轻松。只有一件事例外,她把打工挣来的人民币200元以妈妈的名义寄给爸爸前妻的父母和哥哥。欣然自己只留下港市作为下学期的教育费。因为欣然户口不在深圳,她要比别人多交500元。
  这是这个寒假做的唯一愉快的事情。
  欣然没精打采地走在路上,这时,马路对向闪过一个人影,直觉让她产生一种冲动,她停住脚,是萧遥吧?欣然不敢确定。逆着人行道跑,看了一会儿,果然是萧遥。
  “萧遥!”
  萧遥也看见了她,隔着一条马路,大叫:“谢欣然!”就要横穿马路。欣然是他旅游回来遇见的第一个熟人,所以十分兴奋。仿佛她的出现才标志着回到家了。
  萧遥寒假去了盼望已久的敦煌,美梦成真,心情岂止是激动。从任何一个繁华的城市到那儿,都非常的遥远。也许正是这种遥远才使它具有更强的瞬惑力。在那儿,萧遥看见中国古代灿烂的文化,感受到历史的深遂苍凉,经受这些,无疑又使萧遥成熟许多。由于时间紧迫,萧遥没有停留太久,就返回了。火车很挤,他打的是站票,这一路几乎真是站着过来的。他不感到难过,自觉磨练自己,对少年人也许又是一个课题。所以说,少年时代旅游的意义不仅仅在于观赏。
  隔着大马路,两人相视,都觉得自己和对方成长很多。少年人成长需要时间,但更需要与社会接触。
  萧遥跑过马路:“谢欣然,怎么这么巧啊!”
  “我刚从初中班主任家出来,你呢?”
  “我刚从敦煌回来。”
  “敦煌?”欣然瞪大了眼,这个吃惊让萧遥很自豪。
  谢欣然十分向往敦煌,她发现自己特别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都不是轻易能获得的。大概她的人生也是如此。
  第十六章  老师太小气了
  一个寒假没见面的同学现在聚在一块。显得格外友好和亲热。刚开学学校哪儿都忙:教务处,学生们川流不息地跑进跑出询问情况;传达室,订报的,取信的。把小小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教室里,问“利是”,谈寒假经历,更是热火朝天。
  九中规定,开学第一周要进行主要科摸底测验,很显然,这是为了检查同学假期里复习情况。听说这一招是从上海复旦附中学来的。各科的老师都在考试前强调本科的首要性,都把自己的科目摆于其它科目之上。这样一来。等于科科都首要,科科都得考好。
  教室里有点杂,但不乱,全在临阵磨枪。
  “怎么样了?有把握吗?”这是考前时兴的问候语。
  “晤掂。看来这次又要考衰。”这是考前统一且唯一的广东话感慨。
  “大家会do点,通点水来,回头请你们上麦当劳!”这是余发考前的公关手段。
  “陈明,最早的人类是元谋人吗?那天我看报纸说又发现伊田人,比元谋人早两千年。”有人问。都什么时候了,还研究这个。只要给分,写最早的人类是“深圳人”也无所谓。
  终于,监考老师抱着一摞考卷进来。他是抱着而不是夹着,看这架式,每人少说也有七八张卷子。这真叫“考书”——考一本书啊!
  监考老师十分潇洒地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n”,不言语。这就是在说:“老规矩,不用我说你们应该明白。
  果然同学们纷纷起立,把桌子调了个方向,桌口冲着黑板。同学们的反应是“太不信任人了”;老师的解释是“瓜田李下,以防万一”。
  第二遍铃声响过,老师把事先分好的试卷按组传下去,在一阵哗哗的翻纸声中,有人倒吸一口气,也有人一捶卷子:“死定!”
  陈明把6张卷子从头至尾理好,浏览了一遍,又把卷子按倒数从上而下摆好。他要从后面大题做起。这种作法老师并不提倡,同学们也只是感叹而不仿效。这方法对陈明却有特殊的功效。他需要从大题做起以取得一种自信和满足。
  林晓旭又拼命往太阳穴抹万金油。这己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余发,考试,就贼头贼脑。东张西望,瞄瞄教师,又瞅瞅卷子,总想伺机作案。同学们说他的脖子是弹簧做的。
  笔尖在试卷上以不同的速度行走着,老师踱步的声音始终如一。
  剩下一刻钟的时候,老师都会报时间:“没做完的加紧了。这时定会出现一股动乱,有人就趁机交流几句。
  柳清的英语在“托福”强化班算是差的,经过十几天的强化,虽然与那些马上考托福的“同学”没得比,但在这次英语考试中却很得心应手。
  许多人厌恶考试,陈明反之。他觉得只有在考场上。在答题中才能找到自我,才能表现自我。
  余发前几科都考坏了,考到最后一门竟有点糊涂,只答了四分之一。
  考完最后一门物理,林晓旭就伏到桌子上抽泣。从寒假的第一天起她就看书,一本一本地做题,结果竟还是这样。
  谢欣然忙过来安慰林晓旭说,她考得要比她坏十倍。现在欣然算是有经验了。一次数学小测验,欣然考了96,晓旭考了69,晓旭气得两个星期没跟欣然说话,直到语文单元测验,她考了88。欣然83。才恢复邦交。
  一位名人说过,幸福在于奋斗过程,而不在于结果,林晓旭觉得在考试这件事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余发把一门门功课骂得狗血喷头,再把一科科老师说得一文不值:“都是出的什么烂鬼题,良心大大的坏!还说闻到自己身上有股他们家酒楼的那种烤乳猪的焦味——他也被”烤糊“了。
  大部分同学忙着对答案。“选择题是A、C、C、B、D、C、C、D、吧?个个抱着谦虚的态度;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夸得好的,手舞足蹈,考得差的,唉声叹气。
  陈明周围站了一堆人,都是对题的,好像答案要跟陈明一致才安全可靠。
  陈明也不罗嗦:“错了,这次所有的判断题都是错的!
  陈明的话引起人群一阵不小的骚动。
  一位同学问:“陈明,选择题第二题是C吗?”
  “B。”
  “刚才老师好像也说是C呀。”
  “你没听错吗?”陈明反问。充满自信。
  下来的几天,便是发卷子,排名次。有些学生考完试很喜欢去办公室打听分数或看着老师批改。有些同学则恰恰相反。陈明属于后者。刘夏就是爱问分数的,刚从办公室回来,便向同学们发布消息。
  “萧遥,英语你最高分,95,陈明94……”
  欣然说:“萧遥你怎么这么行,玩了一个寒假,还这么好!”
  萧遥笑笑,他是边玩边看书,并不曾放松过。
  刘夏对别人的分数过目不忘,谁谁多少分都记得住,一个个说过去,高分她说大声些,考差点她就贴在耳旁悄悄告诉人家。刘夏很乐意干这种事,不管自己考好考坏,她都会去办公室,而且她不忌讳自己的分数,无论59还是95。只要别人问起。她都如实回答。
  刘夏走到王笑天桌前:“你59分。”
  余发说:“哈哈,你也不及格,我又多了个难友!
  王笑天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一见别人考不好就乐,怎么跟我一个毛病!”
  “你们是蛇鼠一窝呗!”刘夏马上插了一句。
  “就差一分;太窝囊了!王笑天头一扬,”老师大小气了,给我及格算了!“
  “是啊,我也这么说啊。我跟英语老师说了说,又给你加了一分,及格了!”
  他一听就火了,他最讨厌别人自作主张,太掉价了!
  王笑天瞪起眼,刘夏还是一脸得意,还以为自己是个功臣。要不是有那么多同学在场,王笑天真想骂她几句什么。
  大考的成绩和名次出来了。
  陈明轻而易举地获得第一,就像《水浒》一百零八将中的晁盖,稳坐第一把交椅,陈明不仅是全班第一,也是全年级第一。林晓旭带着佩服的目光回头看他,这目光与陈明的目光相接,陈明心里很舒坦。
  林晓旭说:“我还当物理不及格呢,居然还不错。”
  “你的那些金豆也白流了。”欣然打趣道。
  “你呢?考得比我差,竟是第三名。”
  这时余发走近陈明:“陈明,考你一道智力题,念完‘深圳大学’需要多长时间?”
  “本科四年,大专两年。”陈明认真地回答。
  “错了。只需要一秒。你看我,‘深圳大学’,念完了,一秒就够了!”
  大家都笑了。陈明也笑了,他完全是嘲笑。
  刘夏又满面春风地到王笑天桌前:“多亏我给你要了一分,你的名次提前两位。
  又来了!火种成了火苗,他觉得得刺激刘夏一下,心理才能平衡。他故意神神秘秘地问:“你父母离婚手续办了吗?”
  谁知道母亲的主日
  深圳的夜景颇为壮观,到处华灯闪烁,车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刘夏伫立街头,不知所措。
  爸爸妈妈终于离婚了。那天爸爸走在前面。妈妈走在后面,刘夏走在中间。爸爸要她,妈妈也要她,爸爸妈妈最后说:“你自己选择吧。”
  选择?何谓选择?就是在两个自己最爱的人中选择一个舍弃另一个?
  “爸爸、妈妈,妈妈、爸爸。”刘夏心里呼唤着,爸爸妈妈她都要,她只能作出两家分别住住的决定。
  一辆单车从身后骑过来:“回家啊?”
  “嗯……回家。”刘夏脱口而出,单车走远了,刘夏却反应过来,改口,“不,不回家。”
  家在哪儿呢?刘夏自问。家又是什么呢?真的像爸爸所说是个合资单位吗?她不由得想起那段歌词:“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在我孤独受伤的时候可以回家。
  望着色彩缤纷的夜景,刘夏知道不能再犹豫了,今天到底该去谁家,看天意吧。现在是初春,深圳的天气不冷,很多人都穿裙子了。如果从这里到前面的十字路口,穿裙子的人是偶数就朝西走去妈妈家;是单数就朝东走去爸爸家。
  “26、27、28、29……”刘夏默默地数着。哟,该去爸爸家。刘夏刚想转身,一位漂亮的小姐迎面走来,是任娜。她拉着刘夏的手说:“回家吧,我是专门来等你的。刘夏心头有些暖意,准备与她一道走。突然发现任娜穿着一条褐色长裙,加上她这条,就是30条,是偶数,该去妈妈家。这是天意。
  “对。对不起,今天我回妈妈家。”刘夏说完便逃走了。
  刘夏的生日快到了。现在中学生很讲究生日,很流行开生日派对,送礼物等。刘夏要过的是16岁生日,花季来了。
  刘夏想好好庆祝一下,请些同学来开个家庭生日会。刘夏告诉妈妈,妈妈不答应,说那样很无聊。然后便开始忆苦思甜,小时候如何如何懂事,体谅父母,照顾兄弟等等。
  刘夏很不高兴,一连几天撅着个嘴。
  过了几天,妈妈又主动地对刘夏讲,她打听了一下,都说现在的中学生兴这套。既然大家都这样,咱们刘夏的生日也得这样。她让刘夏明天去请同学来,还说她会送给刘夏一样礼物,外婆也会来。
  刘夏心情刚刚高涨起来,又一下子沉没下去。妈妈终于同意她开生日party了,刘夏正想为此高呼“乌拉”,妈妈又说外婆也来。刘夏不是不欢迎,只是她更想和同学们在一起庆祝。同学在,家里人也在,那场面可想而知。
  妈妈仍然微笑地看着她。
  终于,刘夏吞吞吐吐地说:“我们班同学开生日会……只是同学参加……家里人都让出来的。”
  妈妈愣住了,满脸的微笑也僵住了,眼光茫然。
  刘夏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过,最后妈妈还是说:“我和外婆晚一点回来给你过生日。
  刘夏别别扭扭地笑了。
  三月八日。是国际妇女节。但是女生都不喜欢这个节日。如果有不知趣的男生对女生说,“今天是你的节日”,那女生必定群起而攻之。不过它倒真是刘夏的节日,刘夏就出生在这一天。
  谢欣然和林晓旭合伙送了刘夏一个毛茸茸的公仔;王笑天也买了礼物。那天说了那句话之后他后悔了,这几天刘夏理都不理他。
  放学,王笑天没同萧遥一起走,骑车去追刘夏。
  “刘夏,今天是你生日。送你份礼物。”
  刘夏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看了他半天:“你是谁呀?我可不认识你。”
  王笑天有点哭笑不得,手中的礼物送也不是。收回也不是:“我知道,那天我说错话了。其实……”
  “你不是说错话,你是故意的。刘夏打断他的话。气呼呼瞪着他,”这件事我谁也没说,就说给你听,你却故意出我的丑!“说完,又气呼呼向前走。
  王笑天追上去:“是,我是不对,我说‘对不起’行不行?”
  刘夏没说话。还是直走。
  “那天,你也好过分的,你当众说又给我加了一分,好像是你赐给我一分,我根本不稀罕这一分二分的,我就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所以我……”
  “所以你就报复?”
  “不是报复,我也是气急了。这件事一人错一半。”
  “我最多错一分,你错九分。”
  “我全错了行不行?”
  “那也不行!”
  王笑天又追上去:“算了吧,刘夏。我都说了这么多对不起,又买了礼物,你还想怎么样?”刘夏没理他,还是往前走。
  王笑天也有点生气,想想今天又是妇女节又是刘夏生日,就一再迁就:“刘夏,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音乐盒,你要是不要,我就丢了。”
  刘夏不吃他这套。
  “我真的丢了!”
  刘夏还是走。
  王笑天很丧气,骑在车上,脚踩着地,正在考虑还追不迫。只听走在前边的刘夏头也不回地发了话:“如果有人请刘夏吃‘大快活’,刘夏就原谅他!”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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