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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贞观之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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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成听到,回身看向城门。
  常何:禀齐王殿下,城门开关久了,干燥之后,开启会有声音,加些油就好了。
  李元吉:开关久了……多久算久了?
  常何:一年吧。
  李元吉:去年这个时候加的油吗?什么油?
  常何:禀齐王殿下,牛油加少许蜜蜡。宫中所有轴承,都是加这个。
  李建成有些烦了:元吉。李建成策马起动,李元吉跟上,但思索着,不由得再回头。
  常何向回走去,四个军士无声地推门闭合,之后抬起门道里的门杠。
  李元吉猛地一惊:大哥!李建成回头。
  门杠落下卡槽的闷响在玄武门内回荡着。
  李建成吃惊,与李元吉迅速巡看四周,玄武门内林木粗壮,有森然之气。跑步声传来,李建成、李元吉惊回首。
  常何与四个军士跑上城堡,消失不见,原来的守卫军士也不见了。
  李元吉刷地拔出马侧的刀:大哥!(对随从们)聚拢!随从们持武器集成环卫。寂静中李建成有点无奈:你有些过分了。
  李元吉:今天大事,只有成功,不能失败,小心无大错。
  布谷鸟的叫声。
  尉迟敬德:殿下。
  李建成、李元吉回头。
  尉迟敬德骑在马上,抹一下胡子,慢慢将矛横在马上,目光快乐而凶悍:该收麦子了。布谷鸟叫了。
  李元吉冷笑:我这把镰刀专收野麦子!
  李建成镇静下来。
  李建成:尉迟将军,无诏不得入宫,请将军好自为之。我恕你这一次。
  尉迟敬德:谢殿下。
  李建成:我是大唐太子。
  尉迟敬德:太子?(回首)殿下!
  林木中李世民策马出现,李建成、李元吉愣住。
  李世民:我来赴宴了!
  李建成、李元吉拨马。
  尉迟敬德打呼哨。林中晃动黑甲军人影,现出到林外。
  李元吉抽弓搭箭,但就是搭不上箭。李建成与李元吉回马便走。
  李世民抽弓,搭箭,拉满,李世民移动弓,停稳。锋利的秦王专用箭镞闪闪发光。
  钟声里,裴寂等人被秦王军士送到岸边。大家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李渊毕竟见过场面,仰听钟声:都来了。秦王来过了。太子、齐王也要来了。
  长孙无忌也仰听钟声,稍有焦虑。
  李世民放开手,箭镞开始划出亮线。李建成愣住,口张开,箭镞一点一点地从李建成胸前顶出。血从他的嘴角中突突地流出。随即,尉迟敬德身后军士射箭,李元吉背部中箭,落下马来,随即躲入树丛。
  李世民巡视树丛,持弓待发。李世民持弓踢马前进,搜索李元吉。
  李元吉发狠,双手反着从背后连肉拔出箭,痛得张大嘴。李元吉在树后看到李世民搜索前来,踉跄着向另外一棵树后蹿去。
  李世民发现李元吉,踢马跑动起来。李世民在跑动中网甲被树枝牵制,落下马,失落弓箭,努力挣扎。
  李元吉回头看见,飞身扑向李世民,与李世民缠斗。李世民渐渐不支,被李元吉用弓杆卡住喉咙。尉迟敬德大吼一声。
  李元吉回头,从李世民身上蹿开。尉迟敬德掷矛出去,击中李元吉腿。
  李元吉躺在地上用力拔腿上的矛。
  尉迟敬德拉满弓,瞄准李元吉,策马走近李元吉。李元吉终于要将矛拔出来了,他大喝一声,想再一次努力。尉迟敬德距离很近地放箭。李元吉中箭,抓住胸部的箭杆。尉迟敬德:射中了吗?我射得不是很准,不过这么近,射中了吧?李元吉点点头,慢慢放平。尉迟敬德抽出佩刀,用刀将李世民衣服割开。李世民解脱了,用手抚摩自己的咽喉。尉迟敬德指点趴在远处的李元吉:我也差点失手,居然没有投中要害!
  李建成等的随从数人呐喊着扛开门杠,打开城门,从城门狂奔出去。
  李世民望过去:关上玄武门!
  各处隐藏的太子、齐王随从再冲出,向玄武门且战且退。
  张公瑾一路拼杀,驰到玄武门前,卫士帮他抵挡刀剑,他关上两扇大门,扛住斜在一旁的巨大的门杠,大喊一声,举起放到巨大的门钩上,一口鲜血喷出来。
  高士廉骑马领着军士,到了长安监狱。
  高士廉:我是秦王府司马!诸位罪行免除,随我立功去!立功的有重赏。走!敢阻挡者,杀!囚犯欢呼着拥出。
  房玄龄、杜如晦等都出来给囚犯发放武器。
  长孙王妃在其中传递着武器。李承乾领着李泰看着他们。
  远处,薛万彻率东宫军士赶来。
  李世民在城头巡看左右:我们现在有多少人?
  尉迟敬德:七百人,秦王府留守一百人。
  李世民问常何:你这里有多少人?
  常何:玄武门屯兵三千,有的将领,静观其变,所以,有两千多人调不动。敬君弘、吕世衡他们两人随我投效秦王,只有四百人。
  李世民:薛万彻他们有三千人,加上长林军,有五千人。人马不够。高士廉能带来多少囚徒?
  尉迟敬德:不到三千吧?不过,囚徒为立功赎罪,力量不可小看。
  李世民问常何:如果东宫占上风,你说的玄武门两千多屯兵,会支持东宫吗?
  常何:我不能确定。
  李世民:那,只有靠玄武门挡住他们了!
  薛万彻指挥东宫军士列阵,薛万彻挥手,十几个人抬着一根巨木,每人前面有一个盾牌兵护卫,向玄武门城门冲去。巨木撞击城门,巨大的声响。
  张公瑾率领十几个军士,同样抬着一根巨木,等在门后。张公瑾凑近门缝,看到门外巨木撞过来,向下挥手。张公瑾身后的巨木同时撞向城门。双方撞击的力量在城门上抵消。
  李世民和尉迟敬德,一个拉弓,一个盾牌掩护,向城下射击。远处传来呐喊声,高士廉率领囚徒冲向玄武门,囚徒们武器杂乱,弓箭、枪矛、石头、木棒。
  薛万彻的军士们惊扰,队形开始混乱。
  张公瑾:开城门!敬君弘与吕世衡率领一队军士从玄武门冲杀出去。
  李世民:(对尉迟敬德)你现在到海池去见陛下,无论如何拿到手敕,让东宫、齐王府退兵的敕令!
  尉迟敬德:放心吧。
  李渊与左仆射裴寂、右仆射萧瑀、侍中陈叔达、中书令封德彝在宽阔的船上,紧张,尴尬。
  尉迟敬德浑身血迹,骑马执矛远远而来。尉迟敬德到岸边下马,跪下高叫:太子、齐王叛乱,已被斩首。奉秦王之命,来讨陛下让他们的府兵停手的手敕!
  李渊的琵琶掉到地上:裴寂……裴寂面如死灰,不回应。
  尉迟敬德到水边洗那双血手。
  萧瑀与陈叔达互看了一下。
  萧瑀:陛下,晋阳起兵的时候,建成、元吉并没有参与谋划,统一天下他们也没有什么功劳,恐怕是因此嫉妒秦王,事情才闹到这个地步。
  李渊:就算是这样吧。
  陈叔达:前杨文干叛乱,看来确是建成指使,现在是建成、元吉反叛,秦王既然已将两人斩首,因此,陛下不如诏令秦王为太子。秦王功劳之大,天下都知道,由他率土归心,不会乱的。
  尉迟敬德对李渊施礼:陛下,手敕?
  李渊:这次究竟是谁挑衅?
  裴寂:陛下,现在还问这个有什么用?
  李渊:虎子相争,究竟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尉迟敬德:陛下,我于心不忍,总不能提着两颗头来见你。那好吧,我去提头到玄武门上,他们一样会退兵!尉迟敬德上马驰去,亲随跟上。
  裴寂惊惧地望着尉迟敬德等离去,再看看周围李世民的兵马,再看长孙无忌:你们还要怎么样?
  长孙无忌:不要怎么样,陛下到现在不是毫发无伤吗?只是无心弹琵琶而已。只是军士的耐心,我看有限,尤其是人死得多了的时候。
  李渊听明白了,终于说道:好吧。叫黄门侍郎裴矩拿我的手敕到东宫,宣布朕赐秦王节制京师兵马。
  李渊望着军士驰马离开,忽然低下头,拾起地下的琵琶,摸了摸:来人,拿去看看坏了没有,朕,以后要与它为伴啦。
  李世民持弓四顾。尉迟敬德跑到城楼上,手提两颗人头说:秦王,敕令来了。
  李世民瞪视两颗人头,心情复杂:敕令呢?
  尉迟敬德:老爷子不给,不给就不给,这个比敕令管用!
  尉迟敬德向李世民一笑,向城檐走去。尉迟敬德长吼。薛万彻和军士们抬头,惊恐。尉迟敬德举着两颗人头向下面喊道:李建成、李元吉反叛,现已奉诏斩杀。
  薛万彻抬头愣住,之后,垂下手中刀:也算我们没有辜负太子之恩。随后他拨转马头,加速奔逃。两三个随从追随,军士们溃散。
  李世民靠到楼柱上,对秦叔宝和程知节说:你们分头去攻取东宫、齐王府。秦叔宝、程知节问道:斩草除根吗?李世民点头。
  尉迟敬德:首恶是这两个人,他将两颗人头甩到地上。
  李世民:其他人多杀无益!
  长孙王妃坐在承乾与李泰的卧室门前,剑横放在腹前。承乾与李泰跪在室内。李世民血衣血甲进入,他看着长孙王妃,跪下:我们赢了。长孙王妃软下来,脸色苍白疲倦,微笑,两个孩子惊惧地看着他们的父亲。
  常何趴在席上,大夫正在为他动手术,开肉,取箭头。李世民跪在旁边,握住常何的手。
  尉迟敬德入,所有人闪开,他直趋李世民前,递上手敕说:陛下令黄门侍郎裴矩宣敕。
  李世民脸色松下来,将手敕举起,众将欢呼。
  李世民环顾:东宫、齐王府如何处置?
  尉迟敬德:斩草除根,鸡犬不留!
  房玄龄:斩草除根不错,鸡犬要留。虽然秦王节制京师兵马,但李建成、李元吉党徒太多,会结怨太深、太广。
  李世民:房玄龄,传令长安明天照常开市。只砍树,不斩草。元凶已灭,树根要除,李建成之子,安陆王李承道,斩;河东王李承德,斩;武安王李承训,斩;汝南王李承明,斩;巨鹿王李承义,斩。李元吉之子,梁郡王李承业,斩;渔阳王李承鸾,斩;普安王李承奖,斩;江夏王李承裕,斩;义阳王李承度,斩。除此之外,一律不问,不许抄没财产。
  房玄龄:元凶的妻妾要除吧?
  李世民:不关她们的事。你们不知道,如果不是杨妃暗示我,我早已中酒毒身亡,哪里还有今天,你们,也哪里还有今天!把杨妃带来见我,我要当面谢她。尉迟将军,你去办吧,齐府的财产,由你接收。李元吉恨你入骨,你这个仇,我也要让你报得彻底。
  李世民长长地运一口气:知会潼关以东,洛阳的人,无须警戒了。我该去太极殿了。
  杨妃表情悲凉地站在李世民面前,李世民一身血污,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清洗。他疲惫地坐在院子里,看着面前的杨妃:我叫你来,是要谢你的两次救命之恩。
  杨妃:我也要谢你的杀父杀子之恩。
  李世民沉默,叹了口气。
  李世民将网甲、血衣除下,更衣,洗脸,洗手。屏风后,李承乾望着。李世民瞥见李承乾,李承乾缩回去。李世民想了想,摇摇头。李世民在铜镜前盘坐下来,两个仆人执盘执梳为李世民打理须发,长孙王妃跪在一边看着,之后打发开执梳者,亲自为李世民打理,两人在镜中交换着等了一天的目光。
  李承乾自屏风后出来问:父亲杀的是谁?长孙王妃停了很久,抬起身来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李承乾固执再问:父亲杀的是谁?
  长孙王妃:你大伯、四叔要杀你父亲之前,你父亲杀了他们。
  李承乾坐下问道:爷爷为什么不管大伯和四叔?
  长孙王妃:你还小,大了就知道了。嗯,你可以做太子了。没有听到反应。长孙王妃看向李承乾:你要做太子吗?
  李承乾:就是大伯吗?长孙王妃一愣。
  李承乾:我做了太子,大伯的儿子们就不敢欺负我了吧?
  长孙王妃:他们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承乾:好,我要做太子。
  李渊神情恍惚,突然苍老,白发白髯,衣衫不整,被长孙无忌护送到殿门中,李渊茫然地瞪着李世民。
  空旷的殿中,李世民跪拜,他久久不起,身体慢慢抖动起来,哭泣道:皇帝陛下……父皇……
  李渊声音浑浊低语道:大郎,是我杀了你……四郎……也是我杀了你。四个儿子,现在只有一个了……这就是得天下的代价?二郎,你还想要什么啊?!你还要杀谁?!你不是……已经坐在那里了吗?
  李世民直身,逐渐让自己恢复威严:我要节制天下兵马。
  公元626年,唐武德九年,六月初四,李渊下诏,给李世民只有皇帝才能拥有的军事权力,节制天下兵马。
  李渊脸色苍白,眼睑疲惫发黑地坐在太极宫西侧外的房间里。裴寂进殿,向李渊拜:陛下的气色好多了。
  李渊抬眼看了一眼裴寂,又看看门外,语气沉重地说:你还记得,我们曾说过换太子的话吗?如果当初换了太子,朕就不会失去两个儿子了。
  裴寂:立长还是立贤,历朝历代都是个难题,陛下就不要多想了。
  李渊:打天下靠的是父子兵,怎么坐天下就一定要兄弟相残呢?
  裴寂:事情都过去了,秦王应该是个好太子。好在陛下还是陛下,大唐的社稷还在,天下还是李家的。
  李渊:这就是天意吗?裴寂沉默。
  也许是巧合,八年前的这一天,大唐皇帝李渊下诏立长子李建成为太子。八年后的同一天,公元626年,武德九年六月初七,李渊下诏立次子李世民为太子。
  李渊坐在皇帝位上,略显委顿。随着宣读,时时勉强笑一下。
  李世民坐在原来李建成的位置上,神色饱满扫看着李渊、诸老臣。
  宣旨宦官继续宣读:大唐皇帝旨,军国庶事无论大小,悉由太子处决,然后奏闻。
  六月十二日,李渊任命:宇文士及为太子宫詹事,长孙无忌、杜如晦为太子宫左庶子,高士廉、房玄龄为太子宫右庶子,尉迟敬德为太子宫左卫率,程知节为太子宫右卫率,虞世南为太子宫中舍人,褚亮为太子宫舍人,姚思廉为太子宫洗马。原齐王府库中财宝,全部赏赐尉迟敬德。
  太极殿内,李渊在位子上昏昏欲睡,宣旨官还在宣旨:命太子宫左卫率尉迟敬德为右武侯大将军,秦王府护军秦叔宝为左武卫大将军,太子宫右卫率程知节为右武卫大将军,太子宫右庶子高士廉为侍中,房玄龄为中书令,右仆射萧瑀为左仆射,左庶子长孙无忌为吏部尚书,杜如晦为兵部尚书。
  李世民俨然君主,雄视一切。宣旨宦官读到的人起身到李渊前伏拜,再到新位置上跪坐。走马灯一样地换位,政变成功的气氛。
  魏征在家与妻子酿酒,蒸气袅袅。魏妻蘸了一点,尝,摇摇头,
  魏妻:糟欠了一点,再有一天就好了,不够香。
  魏征:是啊。差了一天,局面就大不一样了。魏妻明白魏征在说朝廷政变,沉默了。
  魏征:不过新太子不一定是昏君吧。他虎牢关击败窦建德之后,遣散了五万窦军军士回家种地,之后又不主杀窦建德。攻取洛阳之后,不烧洛阳,只是拆掉宫殿,砖木任由百姓自取,总是明智之举。
  魏妻:那他会不会杀你?
  魏征:我想会吧。尤其是我劝前太子除掉秦王。
  魏妻:啊!你,你不能不说吗?
  魏征:我是太子洗马啊,太子洗马不就是辅佐太子的吗?我当然要有所建议,听不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魏妻:你躲起来,我们回河北吧。
  魏征:回河北?现在恐怕连长安都出不去了。大唐统一了天下,反而没有地方可跑了。
  魏妻:可是我没有看到有人看在我们门口啊。
  魏征:这才厉害。本来我是前太子一党,应该捉拿起来。现在既不捉拿,也不看守,结果可能更凶险。
  魏妻:难道是让你跑,半路再杀,无有痕迹?
  魏征:也许吧。不知道。无非死等,或者等死,都一样。
  魏妻:你不是和房玄龄曾是同窗吗?也许去找找他?
  魏征:算了吧,找他,也许死得更难看。
  魏妻:唉,跟错了人,跟对了人,大不一样啊。
  魏征:我跟错了人?前太子有什么不对?在陛下之下,处置朝廷事务,难道有哪一件处置错了吗?
  魏征:这酒也别酿了,喝不出好味道了。
  武德九年,七月初十,李世民下令:六月初四以前受东宫和齐王牵连者,一律不准再对他们提出控告,违反者受反坐处分。
  魏征骑在马上,身体消瘦但挺拔,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出几分孤独。魏征在新丰店前下了马。魏征怀里揣着一个小坛子。他是这里的唯一客人。魏征把自己的小坛子放在桌上,吩咐酒保:拿你们店最好的酒来,叫你们辛老板来。
  魏征对老板说:喝喝这两种酒,看看有什么不同。
  老板喝了两口不同的酒后立刻站起身来:阁下可是魏大人吗?
  魏征:何出此问?
  老板:长安酒肆之上,要数名酒,我新丰酒是当仁不让。但是,真正的美酒并不上市。长安美酒有两家,一是太乐署史焦革焦大人的家酿,一是东宫洗马魏征魏大人的家酿。前者称革氏酒,后者称魏公酒。长安有一句话,黄金一斗,不如魏公一口。
  魏征淡淡一笑:我不是魏大人,但却是受魏大人所托,专程拜访。魏大人想把这魏公酒的配方和做法送给你。这代价嘛,只有一个。
  老板:大人请讲。
  魏征:这是一个秘密,不要对别人讲。
  老板:但是,我可以酿造出来卖吗?
  魏征:当然可以。
  老板:可以用魏公酒的名号吗?
  魏征:只能用新丰酒的名号。
  老板:就这些?
  魏征:就这些。
  老板: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魏征站起身来,看看远方的天空。
  魏征:也许是因为广陵散吧。
  魏征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写卷,轻轻地放在桌上,抬腿走出。
  辛老板跪在地上,口里念着:广陵散,广陵散。
  一壶酒。两碟小菜。辛老板为对面的客人斟酒。那人正在给辛老板讲关于广陵散的典故。
  客人:嵇康是曹魏末年的人,是著名的“竹林七贤”之一。他不同意司马氏篡夺政权,遭到司马昭的嫉恨。司马昭的心腹钟会赏识嵇康的才能,想结识嵇康,却受到嵇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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