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说那些。”草根偏过头,“我不想听。”
“可是……”我不想你误会。
草根的油手揽住寒恺修,主动的吻上他。
那些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起,你说你爱我比什么都重要。我不聪明,可是现在我很明白,那个女人不是你叫她去的。
这样,就足够了。
只要你活著,这就是上天最美好的给予,比什么都好。
这样的亲吻,睽违已久,两人都情动起来。
这个吻,甜蜜如丝的同时也油腻非常,可寒恺修不在意了。怀里抱著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还能这样亲吻著,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草根对亲吻依旧是生涩,舌头在寒恺修嘴里乱窜,滑溜的像条小蛇,正当寒恺修以为捕获了美食时又调皮的逃开了。欲拒还迎的游戏激起了寒恺修忍耐已久的情欲,他的手抻进草根衣服里,大掌盖在他小巧的隆起处轻轻的揉捻著,气息也随之变得急促。
身体不可抑制的热了起来,猫咪一般发出舒服的轻呻,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体质有多敏感,特别是那两团花蕊一样的隆起,平时无意间碰触到都会感觉到电流一样的酥麻,现在被寒恺修这样子的抚摸,真的是爽歪歪了。
光顾著舒服,忘了舌头还在他嘴里,被寒恺修引导著两人绞在一起,满室都是亲吻的啧啧声……
乳尖儿痒得难受,草根抓著寒恺修的手示意他大力些,而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抵在臀间一柄热量惊人的硬铁。
呀,好羞人。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草根却羞红了脸,想起曾经的火热场面,酥麻的身体竟然也有了渴望。
真是变坏了。
分离的唇拉出好长一条银丝,色情的挂在两人的唇角,草根迷蒙著眼,唇红欲滴,无限娇媚。
寒恺修下边硬得难受,看到这个样子的草根头嗡一声炸了,他还没有做出反应,草根已经把水光潋滟的唇再次送了上来。
天呐,他老婆变身成妖精了。
“吱”
门被推开了,张妈送热水进来,立即被这种热情如火的场面给熏红了眼。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手脚利落的在浴桶里注满水,张妈忙不迭的往外走,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水现在很热,不要耽误太久,赶紧把澡洗了先……”
草根的一张脸已经快要滴出血来,听著张妈善解人意的把门关严实了,他的脸都变火烧云了。
没脸见人了,年纪一把了还这么饥渴。
085 ‘性’福花开的声音
寒恺修把胸前驼鸟一样的草根拉出来,捧著他的脸含情脉脉,“老婆,你好漂亮,我好爱你。”
脸更红了,草根不胜羞涩,“真的吗?”不过此时他已经忘记了刚才被张妈撞见的尴尬,陷进寒恺修的迷魂汤里出不来了。
这个转移草根思维的方法不错,寒恺修乐陶陶的想,不然让草根这么羞下去,脸皮薄的他短时间内不会让他讨到半点福利。
把光溜溜的草根小心放进浴桶里,寒恺修真的感觉到吃力,谁叫他老婆这么能吃,而且肚子里还有两个被养得肥肥胖胖的小家伙。不过,这种苦寒恺修甘之如饴啦。
可以痛快的洗澡真是件快乐的事情,草根舒服的吐了口气。
以前都是张妈给他擦身,范围也只限于上身,天知道他有多渴望能酣畅淋漓的洗个澡。
寒恺修刚脱完衣服跨过来,草根就“吧唧”一下,送他一个滚烫的热吻。寒恺修被电得通体发怵,他老婆今天怎么变得这么主动了?
软下身子让热水漫过肩头,草根瞅著寒恺修很明媚的笑,“你真应该早点来,我都好久没有洗澡了。”
跨下硬硬的疼,寒恺修抓著草根的脚趾,一点点的摸索过去,草根怕痒的咯咯笑,脚乱动搅动著水波荡漾,同时……春情也荡漾。
两人的眼中都出现了一样的颜色,欲火在狂情燃烧……唇贴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更狂热,一样的激动,一样的投入。
舌头彼此纠缠,寒恺修单膝曲下插入草根腿间,俯身而下尽情的索吻。一只手扶著草根后仰的头,一手探入手里,上下撸动著草根挺立的性器。
“哼嗯……”
他,对于自己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这种感觉是任何人都没办法给予的,小然也不能。
草根依稀明白了,为什么当蔚以然吻他时,脸上没有燥热,没有紧张……只是因为,那个人不是寒恺修。
火在漫延,吻也在延续……草根跨坐在寒恺修身上,隆起的胸部正好送入他嘴里,红色的果实被寒恺修吮吸得津津有味,吮完这边吸那边,寒恺修忙得不亦乐乎。
因为这个姿势,草根羞耻的感觉到下面的小穴在热水里竟然自动张合著,无声的诉说著它的需求。
“别咬……”小小的乳尖儿被轻轻扯动著,微微的麻痛,一点点的痛却把需求引发到最顶点,“嗯……想要……”
真羞人,可是没办法,没办法骗自己,忍受不了。
嘴上没停,一双手在水下也不消停,手劲带著水波冲刷著敏感的男根,一根手指滑过臀隙有了水的润滑很顺利的进入到开合的幽穴里。草根自动的扭动著臀,企图驱逐掉从那一点漫延至全身的空虚。
“哼……不够……还要……”这么狂的热,哪里是一根小小的指头能浇熄的。
两根手指送进去,空虚太久的草根没忍住竟然一下子射了出来。平静下来后,微微泛起涟漪的水面浮起了几朵白色之花,草根头埋在寒恺修的颈窝,脸烫得能煎饼了。
水有点凉了,寒恺修的额头却沁出了汗珠,把草根抱出浴桶擦干了放进被窝里,他等到水彻底凉了后再次泡了进去,等到心里的火平复下来才上床。
禁欲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临睡前,寒恺修抹著汗极为辛苦的完成了一项大工程。
宝宝要出来了,为了减少生产时的痛苦,王伯特意叫辛诺送来了一支玉势,睡前放入后穴能起到扩张的效果。本来早就应该如此,苦于寒恺修不在,而这种事情叫他人代手又怕草根难为情,所以就搁置下来了。
近距离的看著能让人流鼻血的诱人景致,寒恺修很没有自制力的再次起了反应。草根可是太舒服,顾及不到寒恺修的心情畅爽的尽情哼叫,刺激的寒恺修非常丢脸的听著草根的媚叫就缴械了。
寒恺修满脑都是黑压压的乌鸦。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在性事方面一向持久的寒少爷竟然早泄了!
草根舒服的躺在棉被里,只露出一个臀的他哪里知道寒恺修的糗事,哼哼叫著……寒恺修顶著一头黑线,用口让草根解决了。
天地良心,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寒恺修寒少爷,不管他曾经有多疯有多胡闹,他从来没有替谁这么尽心的服务过。而草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性方面经历匮乏的草根怎么也想不到寒恺修在替他用嘴,草根酣畅淋漓的在他嘴里释放了。
寒恺修有一瞬间的愣神,就在这吸口气的瞬间竟然把嘴里的白浊吞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草根怀孕的关系,味道竟然没有想像中的难以接受;曾经听人说起过,精液的味道很腥,让人无法忍受,亲自体验了感觉也不全然是那样的,至少他老婆就还好。
射了两次,草根累得睡了过去,寒恺修收拾好自己上床时草根嘟囔著偎进他怀里,脸上带著安详的笑意。
久违的亲密无间啊!
寒恺修抱著草根,仿佛听到了幸(性)福花开的声音。
086 情敌之间的对决
蔚以然没有走,只是住到草根隔壁的房间里。寒恺修晨起见到他时,两人俱是沈默。
雪停了,厚厚的积雪白茫一片,不时的有树枝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而发出崩断的声音,三两只飞鸟在白绿相间的丛林中飞腾落下,落下再腾起……
皮鞋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的声音,是万物无声的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蔚以然穿著厚厚的羽绒服,永远是那么的张扬著活力,只是敛紧的眉头不适宜现在的这身打扮。
“谢谢你!”
寒恺修率先开口,他谢的是那天蔚以然从宛倪珑手里保护了草根,寒家的人一向都是恩怨分明,有恩言恩。
寒恺修穿在身上的是草根一直穿著保暖的大衣,站近些仿佛还能闻到草根身上浅淡的奶香味。蔚以然看著那件大衣,不觉竟然泛起了醋意,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乐意就能改变的。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寒恺修,你知道吗?我忽然觉得很讨厌你!”
微微一笑,寒恺修没有在意,“虽然你讨厌我,虽然过去发生过种种事情,可是,但凭你曾经对草根的爱护,我还是感激你。”
蔚以然转身背向著寒恺修,声音很冷,“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如果可以重来,我只希望老天可以让我早点认识草根。”
“感情的事情,我们都无法去预知,只是任凭缘份左右。”
“缘分?”蔚以然不屑,“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不管什么只要争了就一定会得到,钱财权势……也包括感情。”
“你这样费尽心思,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当你这样怀揣著目的昧著良心去扮演著陌生人的角色,没有想到会伤害到那些真心待你的朋友吗?”
“你不会明白那种被使命压迫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人活一辈子,有谁不是演戏,你寒少爷演的戏还少吗?场场都出彩,让人看得是目不暇接,我还真想替你鼓掌叫声好啊!”
寒恺修拉高大衣的领子,“比起你,我技不如人。”深吸一口气,都是他老婆的气味,真好闻。
蔚以然回头,慎重的说道,“我对草根是真心的,一直都是。”他不能容忍有人质疑他对草根的感情,谁都不能。
“一直吗?……这个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寒恺修语气很平稳,相反的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蔚以然却显得浮燥,“你没有质疑我真心的资格。当初你要把草根托付给我就说明你寒恺修也是徒有虚名而已,你敢说你对草根从一开始就是真心相对的吗?不,你也不能,既然这样就别在这里用这种语气谴责我。”
“我对草根的爱问心无愧,你呢?你敢发誓你问心无愧吗?”
五指攥得很紧,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很疼。蔚以然逃避的转身躲开寒恺修诘问,他对草根是有愧的。
“我承认,萌生了要把草根托付给你的念头是我大脑崩了根筋,欠缺思考,不过也说明了你的能力不俗,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大家都那么的相信你。”
闻言,蔚以然身体一颤,他迟疑了一下再次转过身,“你知道了什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寒恺修的目光投注在不远处的房子,那里面有还在熟睡的草根,他的目光柔和,“其实过后想想,中间有太多的疑点,只是当时的思维被打乱了,很多事情联想不到而已。草根说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必再深究……过去,你对草根的照顾大家有目共睹,作为朋友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不要再继续作出让草根失望难过的事情……”
蔚以然点燃了一根香烟,寒恺修有些诧异,曾经他听草根说过蔚以然不会抽烟,可看他娴熟的模样烟龄应该不短了。烟雾升起时,蔚以然悠悠开口,“既然这样,大家就摊开来谈,我要草根是必须的。”想也没想,他就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可能!”坚定的,寒恺修一口回绝,“你要其他什么都可以,唯独草根不行。”
“我要寒氏你也给?”
目光如炬,寒恺修深邃的眼直视著蔚以然,“寒氏的一切只是身外物,而草根是我不可或缺的。你是草根很在意的朋友,我不想让他伤心,如果寒氏可以消除让草根不开心的隐患,我乐意拱手送出。”
蔚以然被挫伤了,“跟宛倪珑做戏这么久为的就是寒氏的继承权,小小的一个草根竟然能让你放弃处心积虑也要得到的东西,草根在你心里真有这么重要?你别忘记了你家还有一个爷爷,他也不会让你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寒家几十年的基业吧。你又凭什么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寒氏而放弃草根?”草根在我心里也是无价的。
“为了草根,就算放弃生命我也愿意,我相信爷爷会理解的。蔚以然,你是聪明人,别的也不用我再多说,别做让草根为难的事情。”
这个世界有什么事情是不为难的,成全了别人就只能委屈了自己。蔚以然自己也说过,两全其美只是痴人说梦,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情难为,情难为……难道他跟草根,真的只是童话里的邂逅……烟火凋零吗?
张妈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左右张望的眼遇上寒恺修便急叫起来,“少爷,快……草根要生了……”
087 小包子出笼喽
草根是被肚子痛醒的,刚开始不明显,只是闷闷的,还以为是吃太多撑到了。睡意朦胧间,手轻轻的抚著肚子,心中低喃:宝宝乖,不闹,让我再睡会……
越来越激烈的痛遍布他的全身,肚子里的宝宝好像要破穿他的肚皮冲出来了……草根咬著唇,忍受著这种能把他撕裂的痛。
隐约的感觉到,宝宝要出来了,辛诺也说预产期就在这今天,只是想不到小家伙会在早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
汗珠迷蒙了视线,草根在寻找,寻找寒恺修的身影,静谧的房间里没有他。
他是不是走了?不是说要看著宝宝出来的吗?
草根乱七八糟的想著,痛并著害怕袭向他,他放开被咬破的唇压抑的发出低低的呻吟……
呜……好痛!
张妈估计著草根差不多醒了,端著热水准备给他漱洗,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草根的声音不对劲,吓得她扔下盆子就冲了进去。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人,张妈一看草根这情形就有了底。她撒开腿就去叫辛诺然后才去通知寒恺修。
寒恺修的脸绷得死紧,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大门口徒劳无功的来回转著圈。
半晌,辛诺开门出来,轻描淡写,“还没到时候,再等等!”
什么?寒恺修的一张脸皱得像包子,草根痛成那样还叫他再等等,不行,他要进去。
刚抬起脚,贇予伸手拦住他,“草根生孩子你进去凑什么热闹,一边呆著去。”
贇予是故意的,寒恺修知道却拿他没有办法,谁叫他劣迹斑斑,被贇予给恨上了。
“草根是我老婆,你没听到他那么难受吗?我要进去陪著他。”
“现在知道他难受了,早干嘛去了?当初你干嘛不怀孕呢?要让草根睡了你,他现在还用受这罪吗?
这是什么歪理?
不仅寒恺修,张妈辛诺齐齐黑了脸。
草根腿大张著躺著,汗涔涔的手胡乱的抓著的身下的被子,痛得快要昏厥了。
他感觉到好热,特别是肚子,像是有团火在烧,热得快要把他融化掉,可他的四肢却冷得像冰。
辛诺来了又走了,身边没有一个人,脑袋里很杂乱,嗡嗡的好像很多人在开会,听不出具体说的什么。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全身好像浸在水里,汗湿了。
手被抓住了,草根紧紧的攥住那双手,没有睁开眼睛,他知道那是谁。
眼泪落下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放心了。
他没走,真好!
发白的嘴唇颤抖著,“老公……好痛……”
安定的吻落下来,他听到了耳边发抖的声音,“乖,痛就喊出来。”
下腹又是一阵紧缩的痛,草根掀开眼帘苍白的笑,“我是男人,宝宝会笑话……”一句话没完,又是一阵痛及体而来,草根再也承受不住,“啊……痛……好痛……”
管谁笑不笑话,他实在是太痛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生孩子会这么痛。
寒恺修心那个痛啊,恨不得自己去代他受著。一下下吻著他沁出血珠的唇,寒恺修喉头被堵住了。
这个替他怀胎十月,受尽折磨的男人啊,现在还要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让他生孩子的。
“乖,我们不生了,好不好?”看你痛成这样,我也跟著痛。
分不清是哭还是笑,草根的脸扭曲了,这个时候才说不生,宝宝怎么办?这男人怎么忽然傻了。
辛诺端来一碗绿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把这个给他喂下去。”
寒恺修闻了闻,有点凉凉的,像是薄荷,紧要关头别问那么多,什么都要听辛诺的。寒恺修含了一小口在嘴里然后再哺到草根嘴里,草根正嗓子发紧,喂他什么也听话的咽了下去。
才喂了小半碗,草根的呻吟渐渐的停了,冰凉的手脚也开始有了些温度。
好神奇的药,寒恺修小心翼翼问道,“老婆,你感觉怎么样?”
肚子里的那团火就像碰到了冰雪,缓和下来,草根笑笑,“现在好很多了。”
“老婆,辛苦你了。”
“有你在,不辛苦。”
两人浓情蜜意,贇予凉凉的打断他们,“别在这个时候肉麻,先省点力气,费劲的还在后头呢。”
草根脸红的微微喘了口气,视线绕过几人,奇道,“小然呢?他走了吗?”虽然小然对他做出那种事情,可是草根对他还是怨恨不起来。
三人互望一眼,都在传达著一个讯息,大事不好。
贇予转身要出去,刚平静下来的草根忽然又痛叫了起来,他的指甲锋利掐得寒恺修手上血痕累累。
辛诺替草根搭脉,眉头越皱越紧,“快,给他下边垫多一个枕头,贇儿……拿东西过来。”辛诺脸的的凝重吓到了寒恺修。
草根紧抓著寒恺修的手不肯放松,没办法,寒恺修只得单手去弄枕头。贇予把东西交到辛诺里嗤笑寒恺修,“没用的东西,看你人模人样原来也是绣花枕头一个,中看不中用。你说你连一个枕头都弄不好还能干什么,能养活老婆孩子才怪!”
辛诺说了,贇予就是小孩子脾性,不管什么时候都带著刺,寒恺修也从来不把他的冷讽放心上。
这个时候,他的老婆宝宝才最重要。
痛不可怕,可怕的是要清醒的承受著痛。
一波波的血水从草根的下身漫延而开,渲红了寒恺修的眼,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咬著唇才不让声音发出来。草根已经很辛苦了,不能让他再分神。
草根张著嘴,大口的吸气,大口的痛哭叫喊,“……老……老公,痛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