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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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张著嘴,大口的吸气,大口的痛哭叫喊,“……老……老公,痛痛……好痛……”
寒恺修也痛啊,颤抖的手替他擦去泪水,手放进他嘴里,“我知道你痛,乖,再坚持坚持,宝宝就快出来了。痛的话就咬著我,会舒服很多的,乖……咬著。”
怔怔的,草根停止了哭喊,泪如雨下,“会痛。”
含著泪,寒恺修摇头,“老公不痛。”
好感动,“我爱你。”
“!──”
三个字说完,草根的神智彻底被痛占据了,张嘴就咬上了寒恺修手指,森森白牙卯足了劲。草根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牙齿,寒恺修脸都白了。
迷糊间,草根听到王伯的声音,“孩子,吸气,慢慢呼吸……对,放轻松……”
跟随著王伯的声音,草根一点一点的放轻松,然后下身使劲……
王伯一脸慈爱的在他身前,只是王伯的身形变得好小的样子。王伯的手搭在草根的额头,感觉到嶙峋的骨感,
一股热源从王伯手心源源不断的输入草根体内,草根全身一松,肚子在一股力量的推动下……
“哇哇……”宝宝的哭声、
门外,念予欢天喜地叫,“小媳妇出来了,我的小媳妇出来了。”
张妈不停的在念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佛主保佑……
088 悲事喜事齐齐来
避静小屋。
王伯静静团坐著,没有灯光的屋子里只有一支快烧到心头的蜡烛,飘忽不定的照在老人树皮一样的脸上。
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今天是草根生产的日子,辛诺他们都会很忙,照理说不会有人来这里……王伯蓦的睁开眼睛,生命之光稀薄的瞳孔里竟然燃起灼灼星火。
“来都来了就别在门口站著,进来吧。”
门从外缓缓而开,雪地里的银光衬映著立在门口修长的人影,昏暗的烛火投射在来人的脸上晦暗不明。
见到来人,王伯脸上浮起奇特的笑,似乎早有预感,“一把老骨头让你找了这么久真是对不住,辛苦了。”
冰天雪里,已经停了的雪地里又飘起了鹅毛大雪,轻风吹拂下,轻盈棉絮踏著风飘了进来,落入地板,瞬间便溶化成水。
微弱的烛火受不得这样的风吹雪扰,几个轻轻的颤栗过,蜡烛腾起渺渺青烟,结束了它短暂的灿烂。
“所谓的使命不过是索求的借口,年轻人,你的路还长得很,不必要为了些虚无的东西而浪费大好年华,不值得……”
“世事皆由上天注定,凡事不能强求……”
微弱的叹息,几不可闻,王伯的抖擞仿若是昙花一现,矍铄的光正在慢慢的散去……
来人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可能是声音太轻,也有可能是风雪声太狂,只见王伯笑了,为了即来的解脱而笑;随著烛火的熄灭,王伯泰然安逸……缓慢永久的阖上了眼睛。
雪天使来临,瑞雪兆丰年。
明年又是一个好年头!
贇予,辛诺,草根……王伯走了,很遗憾临走没能给你们留下什么东西,王伯不中用,没能看一眼草根的娃娃……希望三个娃娃可以冲淡一些分离的哀伤吧。你们的路还很长,好好珍惜……
“龙凤胎,看样子都很健康。”贇予辛诺一人捧著一个小布丁,小小的身子只有巴掌大,皱巴巴的。
寒恺修与草根泪眼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宝宝健康就好,草根怕得就是宝宝有什么问题。
念予等不及了,急冲冲的跑进来,踮起脚仰长了脖子要看他的小媳妇,贇予捉弄他,就是不给他看,念予一急嘴巴迅速的憋了起,他的哭功一向都是无往不利的。
贇予最怕的就是这个,也没有逗弄他的心,“看吧,看吧,这么丑的小家伙看你还爱不爱?”
念予瞧完这个又瞅那个,看完后尖声大叫,“这里没有我的小媳妇。”蹬蹬跑到草根床前,乌黑的瞳仁盯著被子下的草根,“小媳妇还在叔叔肚子里。”
啥?
贇予一哆嗦差点把小老鼠一样的小婴儿摔地上去了,辛诺把宝宝交给正准备进行沐浴礼的张妈,他的手探向草根的肚子,神情古怪。
寒恺修跟草根已经傻了,不是说只有两个宝宝么?难道说王伯判断失误?
“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也是最难生的一个。
两个已经呱呱落地的宝宝洗干净了包好放到了其他房间,草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辛苦生下来的宝宝,就要继续进行他未完的生子大战。
相较于前边两个小家伙的闹腾,这个就低调多了,低调得让寒恺修害怕。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半点动静,如果不是紧贴著肚皮能听到微弱的心脏搏动,真让人以为……
“……都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寒恺修忧心忡忡。
辛诺抚著下巴,一脸深思。这个状况在他的意料之外,贇予去找王伯了,稍等就会有答案。
贇予很快回来了,脸上布满泪痕,见他如此模样,寒恺修与辛诺的心都是一沈。
希望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顾及到草根,贇予动了动嘴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摇著头,脸色灰败。
一室的沈重漫延开来……
辛诺的眼泪到了眼眶边又被他收了回去,“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先把宝宝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一粒药丸喂进草根嘴里,很快的肚子有了反映。那一粒药丸的功效基于催生丸,然而宝宝好似不愿意出来,反抗的在草根肚子里翻起了跟头,顽强的抵制著。
草根撕心裂肺,“呜……怎么这么不乖……怎么还不出来……”
寒恺修一只手已经咬肿了,换了另一只,他眼角抽搐,“他连王伯都骗过了,这小子可不简单啊。”手好痛啊,快要麻掉了。
松开口,草根勉强的笑,“如……如果是……是女儿呢?……就……就不喜欢……不喜欢吗?”
“不会,女儿我也喜欢,我们已经有一个女儿了。你没看到,好漂亮,像天使一样!”皱巴巴的像小猴子……说实话,很丑。
像天使吗?草根开心,天使他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很好看的东西就叫天使。贇予小时候可是泥竹湾的天使,既然他女儿像天使也就一样的漂亮罗。
辛诺在著急叫,“草根,快用力,不然孩子会憋坏的。”
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劲,草根心里害怕了,如果生不下来怎么办?“老……老公,亲亲我!”
连同吻一起的,还有彼此咸湿的泪。草根脸上的汗一直不停,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寒恺修在唇边鼓励他,“老婆,你是最棒的,再加把劲,宝宝就出来了。”
神智飘浮起来,大脑里灰茫一片,草根开始感觉到全身泛起冷意,他紧紧的抓住寒恺修手,“如果……如果我这样……这样走了,一定……一定要给宝宝……给宝宝找个疼他们的……的妈……妈妈……”
寒恺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胡乱的擦试著草根脸上的泪,自己的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急淌下来,“什么叫这样走了……不能说这些傻话,你会没事的,宝宝当然要由著你带著才好啊。老婆,你要好好的,知道吗?我以前不该骗你,不该对你不好,你还没有惩罚我,还有宝宝,你就不怕别人欺负他们吗?你不可以这么没有责任心,我相信你是最棒的,你一定会挺过来的……”
从早上折腾到现在,草根已经筋疲力尽了,神采从他眼里点点散去,沈重的眼帘遮挡住了寒恺修悲痛欲绝的脸。
眼前一阵迷蒙,草根似乎听到了来自天边的召唤……
不要啊,我还没有看到宝宝,我不想离开啊!
089 草根的吉祥三宝
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草根毫无生气的脸,寒恺修疯了一样扑上辛诺,“不是说你们很厉害吗?现在怎么一点办法都想不到,草根就这么……你们别站著啊,快想办法啊!”
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只是生孩子啊!
那么多的孩子都好好的生了下来,为什么草根就要这样的倍受磨难?
寒恺修狼狈极了,凌乱的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乱七八糟。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那么多人生孩子,为什么草根就避不开这一劫?
寒家有后了,寒恺修有妻有子了,为什么在他人生得意的时候老天爷要给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啊──”他不甘心啊,草根什么好日子都没有过上,还没有听到宝宝唤他一声,怎么可以就……
费了好大劲,才把辛诺的脖子从寒恺修手里解救出来,贇予看著辛诺脖子上的红痕就炸了毛,“好你个寒恺修,我的男人我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让他挂彩,你当我是面团人儿不会还手是不是?想揍你很久了,要不是因为草根我早……”
贇予冲向寒恺修时被辛诺拦腰截住,“乖,别闹了,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呢。”贇予气哼哼的撇过头,辛诺同情的看著神形俱散,恍如破布偶一样的寒恺修,“知道草根的苦以后就要知道珍惜!行了,省点眼泪,现在哭他也看不到。放心吧,草根只是昏过去了。”
只是昏过去了?寒恺修抚触著草根温热的身体,一颗心总算从冰天雪地回到了阳光普照的春天。
自然生产已经是不可能,辛诺决定采用剖腹,寒恺修被推出房间的同时,一把把经过特殊消毒闪著银光的精巧刀具也被送进了房间。
张妈坐在角落,不停的向老天祈祷。寒恺修静静站立在走廊里,望进消无声息的雪地半天不动。
只有在面对草根时,寒恺修的冷冽才会消溶,这样真情至性的流露才是真实的寒恺修。
老天,既然你给了我春天,就把冬天带走吧,这个叫草根的男人我是真的不能失去他。
面上平静无波,只是泛滥的泪已经把他的脸洗过一次又一次……
也许是寒恺修的诚心感动了老天,黑夜来临时,安静的让人心惊的房内传来了第三声令人心喜的婴儿啼哭,非常嘹亮,穿透层层白雪覆盖的从山,传出很远很远……
寒恺修按捺住澎湃的情绪,手抖动的厉害,努力平静著语调,“爷爷,我当爸爸了,你听到了吗?”
寒氏本宅里,爷爷手里的筷子一哆嗦掉到了桌下,满桌的人都惊惶的看著老人,猜不透这其中含意。
花白的胡子颤抖得厉害,爷爷豪气的叫,“拿酒来,今天我开心,喝酒庆祝寒家大喜啊。”
没有人反驳,自然是没人有那个胆。
细细的咀嚼声里,各人心有揣测。
不是说寒氏现在正处在刀口浪尖,形势对寒家非常不利么?哪来的喜事?
老爷子的脸已经板了几天了,今天怎么忽然开菊花了?想不通……
难不成是寒恺修遇了贵人,解决了所以对他不利的传言?
历经苦痛,终于把三个宝贝蛋生了下来,草根眼里含著激动的泪花。
他的吉祥三宝啊!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季节里让他的人生重新运转。
肚子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看到健康的小家伙那些痛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他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且还是三个!
宝宝被抱到草根面前,草根哆嗦的手甚至不敢去碰触,他现在反而不敢相信了。他怀疑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天真的梦……他害怕一伸手,宝宝就都消失了,一切只是他的痴念。
大宝二宝睁著干净的瞳仁好奇的注视著,小嘴巴轻轻的蠕动著,仿佛对这个世界发出他独有的赞叹,相比哥哥姐姐的活跃,迟下地半天的老三就安静多了,除了先前的那一声啼哭,乖巧的一声不吭,闭著眼睛睡觉。
寒恺修一手揽著草根,另一只手轻轻拍著在繈褓中的孩子,满足极了。
世界圆满了。
悲欢离合,是世人都逃离不开的宿命。
还没来得及在宝宝平安落地的喜气中欢笑,王伯逝去的悲伤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草根体力消耗过多,不能刺激他,所以大家一致决定先隐瞒著。
寒恺修、张妈、念予……还有蔚以然,面色沈重肃目等待著。
一阵寒风吹过,被冰雪积压著不堪重负的树枝发出吱吱的丧号,晶莹的雪粒纷纷扬扬的飘洒而下,雪中精灵舞出别样的姿采,企图驱散走这股笼罩在整个度假村的阴霾。
许久,冷凝著脸的贇予捧著一个体积不大的盒子走了出来,辛诺紧跟在后,低敛著眼睑,额发遮蔽了他的面容,见不清他此时的心绪。
白雪倾洒在紫檀木的盒子上,细微的一声,恍惚是九天敲响的丧钟,在这个纯洁净素的世界里带走了王伯。
这场雪,仿佛就是为了王伯而降。
张妈到这个度假村只见过王伯一面,却不想才多久时间竟然是天人永隔。残烛老人行事低调,他为草根跟孩子付出的却足够让天地动容。
虔诚曲膝,寒恺修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王伯走好,寒恺修永远忘不了您的大恩,后代子孙也必会铭记、供奉!”
贇予一步步走得沈痛,当到达蔚以然跟前时,他漂亮的眼睛阴戾的钉在蔚以然脸上,燃起的火焰像是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蔚以然脸上没有喜怒,微微颔首,“请节哀。”
极快的,带著劲风的拳头直击蔚以然的面门,除了看到倒在地上嘴角沁出血丝的蔚以然,寒恺修张妈都没有看到贇予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啊──”贇予的脚在地上急速划起一道雪光,凌厉的朝著蔚以然的致命点扫去,满腔的恨意在凝聚在脚上,“我要杀了你。”他说到做到。
一阵风刮过,只听到!一声响,便看到原本蔚以然躺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窟窿,贇予气极,“这种人你还想放过他吗?别忘了王伯是怎么死的。”
辛诺放开蔚以然,拍去落在肩上的积雪,“不管有没有他,王伯都会走。”
刚才那一拳力道十足,蔚以然只觉得头脑昏沈,他摇晃两下站稳了,呵呵笑了起来,“世事皆由上天注定,凡事不能强求。我从来不信这个,现在却不得不服,竹篮打水一场空,说的就是现在的我吧。”
“你……”贇予像只发狂的豹子,要再次攻击蔚以然时被辛诺抱住了。
“蔚以然,你走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王伯已经归去,所有的过往尘归尘,土归土……从此,你我便是陌路人。”
090 小包子要吃饭
寒恺修示意听得一头雾水的张妈去看著草根,顺便连同一直站在旁边低低啜泣的念予也带走了。
蔚以然拭去嘴角的血污,惨淡的笑,“尘归尘,土归土,你们想的倒是容易。蔚家世代谨守著祖先遗嘱,肩上背负著沈重的枷锁,哪里是你们说放就能放的。”几颗落寞的星子缀在夜空,蔚以然星眸深如海,“曾经,我也想过带著草根远走高飞,一了百了,怎奈,天不遂人愿,我终究要将家族的遗训誓守到底。寒恺修,草根是个难得的好人,我很爱他可他不爱我……虽然,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们不齿,可我还是想请求你们,不要告诉草根,我自私的希望在他心里可以保留一个干净的小然。”
满含著泪水的眸光最后看了一眼草根居住的小屋,蔚以然踉跄的转身,雪地里留下他凌乱的两行足迹,一直向著雪夜深进。
蔚以然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寒恺修还是久久的观望著,“这么晚了,他孤身一人……会不会出事啊?”山间,岔道纵横,山路崎岖,即使是白昼都会迷失方向,更何况是现在黑灯瞎火。
辛诺扶著伤心难过的贇予,将他倚在胸前,“我带他进来的时候,聪明如他早就已经延路作了记号。你担心他,还不如去多陪陪草根。”
暗夜汹涌,抬眼望去便是黑幽幽的群山,万籁安然。
寒恺修步入房内,一室暖和。草根张著嘴,呼吸平缓睡得正香,张妈趴在桌上似睡似醒,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来的摇篮里,宝宝正甜甜的睡著,摇篮太小只能睡得下两个,还有一个傍在草根身边,咋吧著嘴不知道梦到什么也睡得香甜。
张妈睡得迷蒙,被寒恺修轻微的脚步声惊起来,她揉著眼轻问,“少爷,忙了一天,我替你弄热水洗个澡。”说罢,张妈转身就要出去,寒恺修摆手制止了她。
“你今天也累了一天,早点去睡吧,洗澡会吵到草根,今天就算了。”
经过一天的惊心动魄,寒恺修有点嫌弃身上的粘腻感觉,可想到草根今天的辛苦,他不忍心再把他吵醒。
在草根因失血而显得苍白的唇上印上一吻,寒恺修心里那个满足啊,有妻有儿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
草根旁边小小的繈褓里,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小眼睛愣愣的看著寒恺修。从来没有体验过当父亲的感觉,这个时候寒恺修满满都当了父亲的喜悦。
怪不得草根曾经那么的失落。
“宝宝,我是爸爸,乖……叫爸爸。”他没有意识到才出生的孩子根本就不会说话,更别说叫人了。
小家伙的眼神有点凉,寒恺修如果没有意会错的话,那是鄙视,赤祼祼的鄙视。他寒恺修竟然被他儿子给轻视了去,寒恺修暴汗。
噜苏著小嘴,小家伙不甩他了,径自合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今夜,风雪声声,草根的世界在这间小屋里完整了。
草根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猫咪一样无助弱小的呜咽,勾得人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寒恺修张妈怀里各抱著一个,张妈还好有经验,孩子的哭声渐渐的低了下去,而寒恺修抱著的可不得了,越哄越起劲,不知道是嫌寒恺修鬼脸太恐怖还是儿歌太难听,抽得嗓子都哑了。
“这小王八蛋到底是怎么了?”他都哄一早上了。“再哭把妈妈吵醒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暴力威胁,有这么哄孩子的吗?草根黑线。
“我估计是饿了。”还是张妈经验老道,“厨房里煨著米糊糊,我去拿。”
很享受寒恺修被孩子折腾的手足无措的模样,草根也不出声,眯著眼睛好笑的看著。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抱著那么脆弱的一个小肉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姿势怪异的杵在那儿,怎么看怎么搞笑。
温温的小米糊糊送到宝宝的嘴巴,小家伙大张的嘴在闻到米糊的味道后蓦地闭上了,比河蚌还紧,怎么哄都不张开,蹙著小眉头小脸。
“奇怪了,怎么不吃呢?”张妈自言自语,“少爷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东西了。”难道说几个小家伙都不随他?
“张……张妈,你先把不哭的放下来接我的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