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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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朋友脾气不怎么好,几天时间已经气走几个看护,你确定要去?”
帅小伙子对他单薄的身形很怀疑,“你这么瘦真的可以昼夜不分的照顾病人吗?”
不愿错失这么好的机会,草根拼命点头,生怕他们会改变主意。
“行,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010 会面
草根的行李很简单,拎在手里轻小的一袋。
今天要去见新老板,昨晚草根特意把比较整洁的一身衣服重新洗过,还借来了熨斗,熨烫的笔挺的衣服穿在身上顿时感觉到精神百倍。
虽然是老板的朋友,终究是第一次见面,无论如何都要给新老板一个好印象。
可是,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的老板从车上下来时,他的自信心崩塌了。
几十块钱的地摊货怎么打理都比不过人家那些名牌服饰。
黄土沙尘被小车甩在了身后,加油站浓缩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了视线里。
老板从车后镜看著依依不舍的草根,“不用担心,我朋友只是脾气差了点,其实人很好的。你用心做,说不定等他身体养好了给你推荐份好工作也说不定的。”
他竟然能看出他心里的困恼?草根感激的朝他笑笑,希望新老板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别的他都不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环境,他需要一个适合孩子的良好环境。
小车穿过市区,驶向郊外。
兴奋紧张了一夜的草根没有睡好,车身轻微的震荡加上静谧的空间,很适合现在极其嗜睡的草根。打了个哈欠,上下斗争半天的眼帘沈沈的阖在一起。
梦中,有著溜圆大眼,可爱的像瓷娃娃的娃娃,挥著胖乎乎的小手,嘴里边奶声奶气叫著“爸爸”边朝他怀里扑来……
满足喜悦的笑靥浮现在草根脸上。
孩子,我的未来有你,真好!
汽车熄火的轻微声响惊醒了草根,老板站在车外正同一名工人模样的人说著话。草根置身花团簇锦的庭园,恢宏袤阔的私家别墅区,听不到一丝喧嚣,入耳的尽是风吹过树林发出的松涛声,清新的仿佛身在世处桃园。
工人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两人正要往里走,一团红火从里边冲了出来,草根只感觉到一阵风刮过,再看时老板身上挂了一个人。
“大熊,怎么去这么久,想死我了,呶……亲亲!”
那人双腿缠在老板身上,嘟著嘴撒娇著要老板亲他,老板宠溺的搂紧他,也不避讳草根就热情似火的亲热起来。
庭园里劳作的工人都是见怪不怪,草根却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那个穿著大红色衬衫,短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加油站新来的小伙子。
天呐,这是什么世道?
又是两个男人!
旁若无人,两人亲得空气都快烧起来。急促喘息的漂亮小伙子微眯著凤眼眺向草根,冲他妩媚一笑,电得草根心脏咚咚狂跳。
“嗨,又见面了。”
草根红著脸不在所措,大熊老板像替宠物顺毛一样轻拍著他的背,“小冶,别逗草根了,没看到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安格冶撅嘴蹭著,揽住大熊脖子死赖著不下来。无奈的大熊只得抱著他,带著草根往里走。
刚才在外边草根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现在走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他的心脏都乱了频率。
传说中玉皇大帝住的云霄殿都不过如此吧!
顺著玉石雕琢的楼梯上到二楼,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神情紧张的再三叮嘱著做清洁的下人作动轻点,千万别惊动了正在休息的少爷,那样子活像他家少爷是只会吃人的猛兽,一旦被惊醒就会跳出来咬人。
管家见到他们,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安少爷,熊先生,你们来啦,我家少爷等你们多时了。”
刚清洁过后的地面有些滑,管家提示著让他们小心,领头带著他们朝他口的猛兽少爷房间走去。
寒恺修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厚厚的纱布在头部绕了一圈又一圈,脸上好几处都贴上了可笑的纱布。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是他刚刚砸烂的古玩残骸,空气中好像还散布著他的滔天恕火。
门开了,寒恺修动也没动,闻著味他也知道来的是安格冶。这副惨样早就被他嘲笑过千百次,再多几次也无所谓。
“寒恺修,本少爷来了你还这副死样,起来啦。”
身不动手动,随著高高扬起的手,一道金光飞来,大熊抱著安格冶轻轻一闪就避开了,草根傻愣愣的环视著室内装饰,被飞来的金表打个正著。
额头上一痛,草根一摸,还好没出血,金表啪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草根看著很心疼,这么漂亮一只手表应该值不少钱,就这样摔了真可惜。
“哟,都是个半残了火气还这么大。”安格冶偎在大熊怀里,逮机会就损他。
大熊把不情愿的安格冶放到远离火山口的沙发上,然后示意管家带人进来收拾房间,“恺修,前两天俺跟你提起的事你没忘吧,今天俺把人给领来了,你瞧瞧,他真的挺不错的,做事勤快还很……”诚实。
寒恺修寒冰一样的脸色睇向他们,眼波扫过草根时,积聚著暴雨狂风的瞳孔顿时一亮,大熊注意到寒恺修的亮闪闪的神情倏地的收了声,看样子他对草根挺满意。
这样也好,也就省得他再浪费唾液星子。
如果不是脸上还有伤,怕牵动伤口,寒恺修真想大笑两声。
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011 寒宅
草根惊恐的盯著一脸不是纱布就是伤口贴的新老板,踌躇著要不要打退堂鼓。他一付好像看见美食的馋样,不会真的要吃人肉吧。
“那个……”
由不得草根表态,兴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的寒恺修率先开了口,这几天吼得太厉害,他嗓门儿哑到不行。
“他留下,其余人都给我滚。”
像牛皮糖一样又粘回大熊身上的安格冶不屑的吐吐舌,“早就知道你是个过河拆桥的家伙,要不是大熊非要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我才懒得理你。”说罢,他撒娇跳在大熊的背,嗲声嗲气的说,“熊熊,我们不理他们,小冶想要,要爱爱……”
寒恺修一脸反胃的模样,草根呆滞著看著耍宝的安格冶,窘迫不已。大熊的脸皮终究是没安格冶厚,脸红透了尴尬的带著在他脖子上种草莓的安格冶走了。
炯炯有神的鹰眸锐利的射向草根,表情很是耐人寻味。草根吞吞口水,胆怯的后退一步,手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行李袋。
“管家!”寒恺修喊来候在门口的管家,“带他下去收拾一下,安顿好后再带他上来。”
讥诮的冷笑爬上寒恺修的唇角。
够胆让他颜面尽失,就得够份量担起责任。
忆起当日大熊将负伤的自己带回来时,安格冶那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他就恨得七窍冒烟。真应该感激那些臭得能熏死他的玩意,要是让狗仔队拍到那张脸是他寒恺修,那他今后连门都别想出了。
草根缩著肩,弱弱的跟在管家身后,管家一改刚才的恭顺,端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导派头,边走边絮絮叨叨的向草根说著园子里的规矩。
“在这里除了少爷,你们都得听我的。少爷不喜欢有人去烦他,平时有什么事必须先通知我,没什么事不要请假。今天你刚到,别的我也不多说,具体你该干什么明天我会叫人带你。晚上不要……”
草根云山雾绕,“那个……可不可以说慢点,我记不住。”
管家骤然顿脚,声音不满且威严,“有一点你要记好了,在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插话,我很不喜欢下边的人这么没礼貌。”
草根赧颜,无措的捏著衣角,惶然是个做个事的孩子。
“不是说我只要照顾生病的少爷就行了吗?这……他们是这样跟我说的。”
管家的脸沈了下来,厉声喝斥,“就算你只是照顾少爷,人员安排还是由我调动。少爷的伤不重,顶多半个月就能痊愈,怎么?是不是想半个月一到就走人呐?”
“不……不是。”连管家都这么难相处,看来那个少爷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要留下来,就安分守己做事。少爷平时不是常来这边住,除了偶尔忙一忙,一般都没有什么事情,勤快些。表现好我会给你加薪水。”
为了孩子,就算是再难熬,他也要咬牙忍耐。
曲径通幽,松林蓊荫,凝息仿佛都能闻到绿叶散发出的清新。草根摸摸平坦的小腹,心忖,这样山水成长下的孩子一定是最健康的。
孩子,就算你生来是残缺的,我也会把你当成宝贝一样来爱护。
没有什么行李需要整理,管家很快带著草根再次出现在寒恺修面前。
寒恺修刚沐浴过,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精壮的胸膛还闪著水珠的光芒。
“你身上穿的是衣服吗?”他皱著眉,不悦,“这么丑还有人穿?”
领口严重破损的衬衣泛著黄,根本看不出它原有的色泽,裤子短了一截露出嶙峋的脚踝,脚上蹬著一双灰蒙蒙的开了线,露出脚趾的皮鞋。
刚才怎么不让他换身衣服再来,真是失策,管家忙说:“少爷放心,等下会给他发工服,不会再让他穿著这种衣服在园子里走动。”
前两次都没注意到他的衣著,真是寒酸得很,寒恺修说,“不用给他发工服,你叫张妈给他量量尺寸,报给秘书处让他们做几套衣服来。”
管家还没回神,他又说,“不用给他安排别的地方,就让他住我隔壁。”
管家愕然,少爷隔壁的房间几年来除了每日的清洁外从没让外人进入过,今天少爷这是怎么了?
园子大最不缺的就是客房。
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自然清楚,有疑惑也只是在心里。
不著痕迹的睨了草根一眼,管家颔首。
内线召唤,两分钟不到张妈就进来了,草根无措的像木偶一样听著指令抬手挺腰,直到听到慈眉善目的张妈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挥手让他们退下去,寒恺修问他,“你很紧张?”
寒恺修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你看你都出汗了!”
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被冰凉的手指揩去,草根大气都不敢出。
“少……少爷,我什么都不懂,要做些什么你告诉我一声……”
指著自己被包得像颗棕子的脑袋,“你认识我吗?”
摇头,“不认识……”
“仔细看看,真没觉得眼熟?”
头摇得很坚决,“真不认识!”
“嗯──”寒恺修危险的再逼近他,“再看清楚!”
少爷的命令不能不听,草根眼睛瞪得像铜铃,很想在纱布间遗漏的那几块皮肉上看出点
什么端倪。
“噢……”他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呼。
“想起来了?”寒恺修微眯著眼,既然想起来了就准备好我怎么算旧帐吧。
“电视上有讲到,就是那个……那个……”思索,想词,“木……木什么的,我忘记了。”
木什么?
寒恺修一头黑线,不会是木乃伊吧?
他的轻呓听进草根耳里,他很惊喜,“对,就是木乃伊,你知道……”干吗要问我,后
面几个字在他狰狞的恕目下吞了回去。
寒恺修无奈抚额,看他这么一付傻傻的模样,还想从他嘴里听出什么来。
土得掉渣,还蠢得不可理喻。
012 刁难
宽敞的卧室里设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寒恺修刚想说要喝东西,忽又想到草根刚到什么都不懂,只得自己进到吧台调了杯果汁。
鲜榨的橙汁递到草根面前,“要喝吗?”
受宠若惊的草根反射性摇头,开玩笑,什么都不知道就喝老板东西,不是嫌命长吗。
不喝不强求,一杯橙汁灌下肚,不知道想到什么,寒恺修诡异的笑了,“你想知道在这里的工作是什么是吧?你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规规矩矩站在吧台前的草根忙倾耳过去,温热的气息喷在耳际,一阵酥麻缭绕向全身,沙沙的声音一字一顿无比清楚,“陪我睡觉就是工作。”
“我不陪人睡……”想也没想,草根脱口而出,接触的他狭促的眸光,脸腾得红透了。
敲敲他的头,寒恺修故作深沈,“你乱想什么呢,我的睡觉是指晚上你在随时待命,随叫随到,听明白没有?”
头都垂到胸口了,草根恨不得有个地洞给钻进去。
按园子里的惯例,下人不能跟少爷同桌用餐,寒恺修却让管家把草根叫上来。
经过少爷数次的反常,管家已经能做到镇定自若,亲自到楼下把头埋在碗里吃得不亦乐乎的草根唤到楼上的用餐厅。
嘴角还沾著饭粒,草根无措的看著寒恺修。不会是不给饭吃吧?我都还没吃饱!
指指已经添好碗筷的座位,寒恺修说,“还愣著干嘛,坐下吃饭。”
色香味俱全的珍馐,闻著味就垂涎三尺,肚皮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草根不确定的问,“这些我真的可以吃吗?”
看他点头,草根不再客气一屁股坐下,一口气喝光了盛在碗里的参汤,抓起筷子大快朵颐。
不是很饿的寒恺修饶有兴趣看著他吃,“好吃吗?”
筷子碍事,被丢在一边,双手忙不停嘴也一刻不闲的草根没空回答,大口嚼著肉点头。
惨不忍睹的吃相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真是上不了桌的土包子,在少爷面前也跟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样。
饭一碗接一碗添,管家忍不住了,“少爷还没吃呢,饭都被你吃了,少爷吃什么?”
管家话里有责斥,草根心中一凛,胆怯的抬头。寒恺修笑了,制止管家,“没关系,我没什么胃口,他喜欢吃就让他吃。”
嘴里包著饭菜,草根朝他挤出一个极扭曲的笑。
看他吃的也差不多,寒恺修对管家说:“我记得隔壁房间还有几套没开封的睡衣,你去找出来给他穿吧。”顿了顿,他转头问草根,“对了,你来一天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很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草根讪笑,“我叫草根。”
草根,真是人如其名,土得要命。
管家没有心思去嘲笑他的名字,他灰著脸隐见恕气却不敢冲少爷表露出来,“少爷,隔壁房间的东西都是涣少爷喜爱的,万一涣少爷回来,这……”
寒恺修深思,什么表情被碍事的纱布遮著也看不出来,片刻后,“他的东西够多了,以前那些从来没见他动,放著也是放著,小涣回不回来还不知道,给草根穿起码还有点用处。”
“但是……”
“没什么但是,管家,你今天话太多了!”
怒形于眸,提高的音量隐含著不快。管家不再说话,草根吓得打隔都不敢出声,难受的打著闷隔。
像做梦一样,草根摸著柔软的床褥,入目尽是绚丽的装饰,连身上穿的睡衣都滑不溜手。晚饭吃的丰盛菜肴齿留余香,回味无穷。
美滋滋的舔舔唇,感受著身下云朵一样的华丽大床,草根兴奋的再次失眠了。
“宝宝,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你开心吗?这里很漂亮,你一定也喜欢吧,虽然管家看起来很不喜欢我,但是少爷是个好人呢,给我吃好吃的,还有这么漂亮的房间,这么舒服的床……为了你,不管怎样我都会努力工作!加油加油……”
水晶灯折射出五彩琉璃的光彩,幻境一样,镌刻在脑海里的那一双温暖笑眸,骤然出现。清泪滑下来,草根伸出手想去抚触,海市蜃楼化为片片水雾消失在了空气中。
让心脏发痛的涩涌向心口,草根哭了,“你是个混蛋,占我便宜为什么还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不想这样,我不要这样,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害怕……”
一个陌生人,连名字都不知道,阴错阳差发生了关系,竟然神奇的以男人之身怀上他的孩子。
某年某月某日,命运的齿轮交错。
一夜纵情,对那个男人而言,可能只是平常的一夜情,也许他连床上的人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楚。
一夜改变一生,他人的瞬间却定格了草根的永恒。他在等待,等待一线光明,他的光明就是这个比火星撞地球还要让人匪夷所思的孩子。
这里的人都很好,除了管家。草根性格随和,很快就和这里的工人溶成一片,一旦有什么不明白,大家都很热心的帮忙,管家看他横竖不顺眼,每每看到他,都是头颅高傲的扬著。
草根对此很是郁结,他什么时候得罪管家了吗?
张妈把咖啡豆放在机器,细心的教草根怎么磨咖啡粉,对管家自大的表现不以为然。
“草根啊,管家一直都是这样子,别放在心上,专心伺候好少爷就行了,不管别人怎么样,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好坏少爷心里都有数的。”
鬓发斑白的张妈让草根想起早逝的妈妈,她的善良让他心暖暖的,“张妈,谢谢你,我明白。”
张妈呵呵一笑,随性的问,“草根,你成家没有啊?要不要张妈给你找个小媳妇?”
草根脸色变得不自然,幸好张妈低头磨豆子没注意。他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失败的婚姻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现在又是这么敏感的身体,草根不想欺骗慈祥的张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说明。
“还不好意思了。”张妈以为他是害羞,“到你这个年纪也差不多找个伴了,噢……对了,草根你今年多大了?有25了吗?”
不好意思,草根脸红,“哪里有张妈说得那么年轻,我今年都有32岁了。”
“怎么会……”张妈不信的审视他的脸,“我看你顶多跟少爷差不多。”
捏捏他的脸,又说,“你的皮肤在男人堆里真是难见的好,跟女孩子一样,真是可惜这
么个清秀的人却是个男儿身。“
可惜了吗?如果让她知道男儿身的他却身怀六甲,只怕不止不会感到可惜,有的只会是惊恐吧。
新老板比草根想像中要容易相处,却比想像中要难伺候。
接手这份工作开始,草根就像个陀螺转个不停。
事情倒谈不上累,都是些很琐碎的杂事,再琐碎的事一旦频繁上演,就变成了烦事。
“给我倒杯咖啡,不加糖。”
手忙脚乱调出咖啡送到他嘴边,少爷又说,“不加糖,太苦,麻烦你重新弄杯加糖的。”
嘴里说著麻烦,行为却一点也不客气。
往往到折腾到最后,大少爷恍若忽然想起来一样,“哎呀,我差点忘记了,医生说养伤期间不能喝咖啡,真是抱歉。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