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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性根性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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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寒恺修眯著眼睛,边回想著草根刚才的媚态自慰边苦笑。
  这是什么事啊,中途撤枪可不是他寒恺修的作风,心软的真不像他。这要是让安格冶知道不非得笑死他。
  跟宛倪珑在一起的几天里,他狂爆的心理飞腾只能靠做爱才能有稍刻的缓解,做爱却不能看著她的脸,只有用后背位他才硬得起来,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草根他才能得到快感。
  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事实。
  第一天晚上他被吓到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受草根的影响,连著几个晚上他都跟宛倪珑在一起。越做越郁闷,得出的结论也越来越肯定,他对草根有欲望。
  昨晚在宛家,关了灯处在黑暗中,然而这次大脑中清晰无比,这个人不是草根,不是草根……所以,他抽身而出,不顾黑脸冷面的宛倪珑便飞车回来。
  迫不及待,他想见到草根。
  孤独的弃兽一样,草根的梦呓像尖刀一样插上他的心口。草根不堪回首的过去,辛诺已经向他全盘托出,难道他的不幸还要继续在自己手里延续吗?
  如此混帐的自己跟他母老虎一样的老婆有什么区别?
  红日完全跳出地平线,今天将是崭新的一天。
  在他酣睡的容颜上印上一吻,寒恺修无声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
  022 演戏
  寒恺修忽然出现在厨房,把正在往炖锅里添水准备炖汤的张妈吓一跳,“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这里是也是寒家的物业,只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少爷看来不怎么寻常。
  让张妈过来,也不全是因为草根的要求,寒恺修也有想过,草根现在的身体还能靠衣服遮蔽住,可这样的遮掩能过多久?尔虞我诈的家族战争日益激烈,前有狼后有虎,稍有差池便会全盘皆输,寒恺修分不得半点心,草根身边终究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
  张妈从小看著他长大,她的为人寒恺修信得过。草根的情况迟早要向张妈坦白,不如尽早说,也免得他不在时老是提心吊胆。
  狐疑的看著少爷,张妈如坐针毡。十几二十年来,少爷从来没用如此凝重的表情跟她说过话。
  “张妈,在寒家你也知道,家大业大,贴心的人却找不出几个。下面我跟你说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决不能再跟他人提起……”
  心脏狂跳,张妈感觉到心脏都负荷不了。天,少爷不会是犯事了吧?
  美好的晨煦中,厨房沸腾的汤煲顶动著盖子发出“扑哧”的轻响,深山润泉一样的温文嗓音娓娓诉说著难以让人信服的真实。
  “张妈,这件事会告知你,是因为你让我全身心的信赖,希望你不辜负我的这份信任。”
  然后,寒恺修这句承诺一样的话一直在张妈脑海回响。
  醒来时,空荡的房间只有自己,草根微微有些失落。转瞬间,清晨浴室里淫乱的一幕跳进脑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宛若煮熟的虾子一样,从里到外透著红。
  哇,不能见人了!
  门开了条缝,张妈探进一颗脑袋,“草根,少爷的电话。”
  将自己埋在被子下当鸵鸟的草根冒出来,脸上红云未退,“电话?我接吗?”说著作势要下床,张妈忙说,“你不用起来,我把电话转进来了,电话在床头,等会电话响你拿起来就可以说话。”
  一直没见过它响过,草根以为那是玩具也从来都没在意过。
  没多久电话响了。张妈示意他接电话,草根犹疑,说出来没人相信,他长到三十二岁,见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接过电话,他不知道怎么接,更不知道接了该说什么。
  张妈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接少爷电话,用眼神鼓励他。草根踌躇著,哆著手伸向电话,听著那头寒恺修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他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
  舔舔唇,草根吱吱唔唔,寒恺修急了,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草根脸上燃起可疑的红云,咬著唇半天不说话,眼睛不时瞟到张妈身上。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草根扭捏的说,“那个……张……张妈在……”
  闻言,张妈了然,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草根嗑嗑吧吧的抗议著,“你……你怎么乱讲,谁谁…谁是你老婆?我又不是女人……”
  “宝宝……宝宝很乖,我刚起来……嗯……等下就吃……”
  “我没想,刚睡醒哪有时间想你……亲你一下?这……这样不好吧!”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种下流话……我不听了……”
  爆红著脸,电话像烫手山芋一样丢上铺著地毯的地上,草根手脚都不知往哪摆,中迷药一样酥了。
  那边,寒恺修挂上电话,得意的睨了安格冶一眼,“怎么样?现在不说我在吹牛了吧。”
  安格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靠,你手脚真够快的,报纸刚登出你昨晚夜宿宛家的报道,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孩子都有了。交代交代,是哪家的良妇让你个无情铁石一样的风流大少浪子回头,我还真迫不及待想看看是怎么样的天姿国色让你变得这么大方,放任你的小蝌蚪找了亩地给你下蛋……”
  一本文件薄丢过去,寒恺修青筋卉现,“你还可以说的再恶心点。”
  将接住的文件丢还过去,安格冶不死心,“我说你屎拉一半也不嫌憋得难受么,既然我都知道你要当爸了,干嘛不直接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兄弟不是这么做吧,我连跟大熊一晚做几次都跟你分享,你就这样对我啊!”
  露出鄙视他的表情,寒恺修真是后悔了,喜不自胜想找个人来分享即为人父的喜悦,找安格冶真是失策。让他知道草根的存在还不得翻了天,以他的不要脸个性肯定会天天跑去搔扰草根,寒恺修可不想将来孩子变成他这种德性,毕竟,胎教很重要!
  这时,有内线电话进来,寒恺修按下免提,秘书还没开口他就听到高中鞋敲击地面的咚咚声,听著这声音寒恺修就知道是谁。
  果然,秘书说,“老板,宛小姐来了。”
  “让她上来!”
  安格冶幸灾乐祸,“看吧,报应来了。宛家小姐可是出名的难缠,脚踏两条船,看这次不呛死你。”
  “你这张烂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真不知道大熊怎么受得了你。”
  “哼。”安格冶不屑的甩头,“我家大熊就喜欢我这种真性情。”
  起身理理没见皱褶的高级西服,安格冶走向休息室,“这种女人留著给你慢慢灌你的迷魂汤吧,本少爷要去找大熊,没到快淹死的地步别来烦我。”
  休息室里有另辟的出口,很秘密,甚至连宛倪珑都不知道。
  门被重重的推开,一脸恕容的宛倪珑优雅不再,脚下三寸高中鞋发出濒临解体的哀嚎,可以想像宛大小姐的火气有多重。
  寒恺修按下内线,“麻烦送杯冰柠檬茶进来。”
  冰柠檬降火消暑,正好适合现在的宛倪珑。
  走到她面前,揽著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寒恺修对她的恕火做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倪珑,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
  宛倪珑满腔的愤怒,面对寒恺修情真意切的关怀又发泄不出来。他深情款款的眼神,不像是对她没有感情的样子,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掐著大腿,宛倪珑挤出几滴眼泪,“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昨晚那样抛下我就走了,你叫我的面子往哪放?”
  寒恺修半夜离开,宛家上下人尽皆知,下人都在传小姐被寒家少爷抛弃了,如果不是宛父压著,今天受千人瞩目的弃妇头条就是她。
  母亲教过她,一个有修养的妻子不能干预男人的事业;所以她相信寒恺修说的,家里有事情要急著走。好不容易天亮了,寒恺修一个慰藉的电话都没有,宛倪珑坐不住了,驱车前往寒家大宅,冒昧的来到寒家才知道寒恺修已经很久没有回本家大宅。
  被骗了,是宛倪珑的第一反应,她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所以她才会马不停蹄的赶到公司来兴师问罪。
  抽出纸巾给她的擦眼泪,贴心的举动无微不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吓我一跳,让你受这么大委屈我真是该死。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骗你,昨晚我是真的有事,至于没有回家是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为了不让你担心我才没有告诉你。”
  做戏做全套,没眼泪出了,宛倪珑不胜娇柔偎进他的怀里,声音无限委屈,“你不告诉才是让我担心,我可以不问你什么事,跟谁在一起总可以说吧。你是我男朋友,而且还这么出色,我真的好怕你会被人抢走,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
  两个人各怀鬼胎,宛倪珑造作的啜泣,寒恺修一幅懊恼的想去跳楼的模样,“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我很抱歉,我向你保证再也没下次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说,好不好……别哭了,哭得我心都乱了。”
  “那你就告诉我,昨晚你跟谁在一起。”
  神情蓦然冰冷,嘴里说出的话却如常的温柔,“这个……如果我告诉你,你可以找个时间帮我把伯父约出来吗?”
  “只要你实话告诉我这点小事有什么不可以。”
  “昨晚,我忽然离开是去找安格冶了。”
  宛倪珑忘记了自己在装矜持,猛然抬头,“你半夜离开就是去找个同性恋?”
  她干涩的眼眸不见半丝湿热,寒恺修心里阵阵冷笑,跟他比演戏,她是明星也不见得比他强。
  “我知道你反感我跟他来往,但是昨晚真的是逼不得已,放心不会再有下次。”见宛倪珑不相信,他又补一句,“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他。”
  她的眼里满是疑虑,“真的?”
  蜻蜓点水吻了吻她的鬓发,他柔情似水,“当然是真的,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跟他那种男人有什么,别人再好我心里只有你……”
  寒恺修很少这么直白,窝心的甜蜜逗得她心情愉悦,忽视了他话里有话,他只说不会跟安格冶那样的男人有暧昧,却没有说不跟男人有暧昧。
  “现在放心了,那……什么时候可以把伯父约出来?”
  023 情祸
  半躺在床上,草根边喝汤边偷看著张妈。张妈这几天总是精神恍惚,游移不定的眼波不时的撇向他,又不完全是在看著他,好像透过他在深思某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深奥问题。
  “草根,汤好喝吗?”
  舔舔嘴角,草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好喝,张妈做的东西真好吃,辛苦你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受人恩惠的时候诚心的说上声谢谢,照顾草根是张妈的份内事,一点点小小的事情,他都会满怀感激的跟她说谢谢。
  看著敦厚善良的草根,张妈忽然释怀。
  是男人又怎么样?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少爷高兴喜欢著他,男人生子算得了什么。
  接过空碗,张妈作势要再添碗汤,草根急忙拉住她,“张妈,我喝不下去了,放著晚上再喝好吗?”
  慈爱的摸摸他的发,张妈说道“多喝点汤水好,这东西不比其他,上次厕所就没有,乖了,再喝一碗……半碗好不好?”
  讨价还价,两人孩子气的为了一碗汤扭了半天,最后还是草根无奈喝多了半碗汤,他瘫在床上哀嚎,“张妈,别再这样喂了,你看我现在都胖得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丑死了。”
  “乱说,哪胖了,你现在的身子这样刚好,一人吃两人……”张妈噤了声,寒恺修交代过,先别告诉草根她已经知晓,怕他会放不开。
  草根自个捊著胸口促进消化,也没有仔细听她在说什么。打了个哈欠,草根困倦的眯起了眼睛,其实他才刚睡醒而已,只是现在这样的身子,瞌睡虫来得勤快许多。
  毛巾擦去他嘴角的残渍,拂开他荡在额际的发,禁不住的感慨:真是个多难的孩子,幸好遇到了少爷,也算是老天开了眼。
  卧床的日子很难熬,电视刚开始还能排解寂寞,两天后草根就提不起劲了,每天早上寒恺修去公司时,草根一脸的哀怨,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还好,寒恺修下班就会回去陪著他,讲些奇闻趣事给他听;有时候不说话,静静相拥的感觉也很美好,多了他在身边,草根荒凉的心逐渐的有了温度。
  晚上的饭局应邀的是国外的大客户,寒恺修不出席于情于理过不去。本来说好是九点结束,那几个洋鬼子硬是说要去的士高,寒恺修也勉为其难的去了。
  心里七上八下,中途借上洗手间打了电话回去,草根坐在床上摆弄著他昨晚给他的手机。手机对他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草根对著一部小小的机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有事做也就不会感觉到他不在的空虚,草根心不在焉的用单音节回应著他,寒恺修听到他声音放下心来,没说什么就挂了。
  合上手机,寒恺修心里腾起一股失落的情绪。真是想不到,就是因为草根没跟他说早点回来,他竟然会觉得受冷落了。
  酒歇人散已经是午夜,寒恺修在外间的浴室冲了澡,刷了牙,直到闻不到半点烟味酒味才进卧室。
  昏黄的床灯照著已经熟睡的草根,寒恺修此时体会到了感动的意义。
  家里有个人,有盏灯在等著,这就是幸福。
  “老婆,我回来了!”给他一个晚安吻,寒恺修轻轻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眼睛没睁开,草根自动的偎进他怀里,嘴里轻轻发出嘟囔声,小狗一样。
  悄然间,寒恺修的心湿润了,外界都说他冷酷,现在他的冷酷已经不复存在,再冷硬的心也被这个叫草根的男人熔成了泥,化作了水。
  早上,草根被脸上的搔痒吵醒了,嘟著嘴胡乱的挥著手,他正梦到自己被蚊子咬。
  一个大蚊子在鼻子上狠狠叮了一口,条件反射的,草根的巴掌拍了过去,“啪”好大一声,蚊子没了,世界太平了。
  寒恺修摸著脸,不敢置信的睥视著还在梦游天际的草根。
  没人敢摸老虎屁股,也从来没人敢打他寒恺修的脸。
  不知道梦到什么,草根像吃到美食一样,渍渍咋吧著嘴巴,舌头不知死活的伸出来舔舔唇角。寒恺修恶狼一样扑过去,叼住就是一阵狂啃。
  呼吸不顺畅,草根惺忪的眼睁了开来,好不容易,糊著眼屎的眼珠子终于清楚的印出寒恺修的影子。
  “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他后知后觉,以为现在还是半夜。
  不吭声,寒恺修身体力行,逮住大咬,用每天早上都起立站岗的大炮提醒他天已经亮了。
  草根窘迫,“你怎么又不穿咦……我的衣服呢?”
  被子底下,不仅寒恺修不著寸缕,连草根睡前穿的睡衣都被扒了个精光。这种穿著衣服入睡,光著身子醒来的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草根就是习惯不了这样光著跟他搂在一起。
  小心将他侧躺过去,寒恺修从身后抱住他,硬挺的性器夹在他闭拢的腿间,仿若插入的姿势抽动。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侧,颈部……
  草根觉得难堪,不管怎么说,做为一个男人被当成女人一样,他还是抵触的。虽然习惯了寒恺修时不时的相拥亲吻,但这种行为他潜意识里还是在排斥。
  “老婆……”不知草根心里的想法,寒恺修咬著他的耳朵低喃,“每天这样抱著你,真受罪。”
  不情愿身体还是热了起来,草根紧贴在他的怀里,身后那难启齿的地方隐隐感觉到麻痒。
  “能摸不能吃,真的好辛苦……”怕太大力惊动了孩子,寒恺修克制著慢慢的动著,效果不怎么样,也了胜于无。
  “啊……”草根嘴里发出声音,含著浓郁的情欲意味,“嗯……我的肉很酸的,不能吃……”
  寒恺修低低的笑了,在他的肌肤上种上朵朵色情的桃花,“我就想这样吃了你,一口一口……吃的渣都不剩。”
  情不自禁的,草根绷紧了身体,大腿并的更紧,收紧的快感让寒恺修更加快速的抽动著。
  呼吸急促,眼看就要到顶点,草根忽然哼叫起来,“停下……痛……肚子……”
  被惊吓到,惊人的性器还是喷出了点点白液。寒恺修掀开被子,检查著他的情况,“怎么了?怎么会痛?”
  手摸著他的肚子,寒恺修惊讶,“老婆,你……你才五个月吧?你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
  草根全身在痉挛,白眼一个劲的往上翻,哆嗦著说,“快……快找王伯……”
  024 诉情
  寒恺修在客厅不停的回来踱著步子,辛诺带著念予静静坐在一边,张妈给他们沏的茶已经凉了搁在茶几上却没有人动。
  焦虑……寒恺修抬起头看钟,已经三个小时,贇予进去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一点动静。
  贇予看起来还是个毛头小子,他很怀疑他到底行不行?
  辛诺从进来到现在一句都没说,念予乖巧的坐在旁边,眼睛滴溜溜的看看寒恺修再看看父亲。
  寒恺修知道辛诺很气愤,因为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已经遍及整个客厅,不说话是为不让自己忽然爆发出来。
  当寒恺修快要崩溃的时候,门开了。他惊喜的上前刚想进去就被一条带血的毛巾给砸了出来。
  怵目惊心的红,寒恺修骇然,“贇予,草根……草根他……”
  贇予轻飘飘的送过来一句话,“孩子没了。”
  晴天霹雳,寒恺修懵了,怎么会……
  “怎么了很惊讶?快活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当初把草根交给你的时候我就反对,如果不是林翼……”
  拍拍贇予让他少安毋躁,辛诺徐徐开口,“寒先生,当初让你带走草根就是看中你是个沈稳有克制力的人,你真的很辜负我们对你的信赖。现在这种状况大家都不好过,既然孩子没了,你也没必要再照顾草根,我们现在就带他走……”
  茫然的,寒恺修不相信的摇头,“怎么会……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没有真正……为什么也会变成这样?我不相信,不相信孩子就这样没了……”
  血红的毛巾再次丢到他跟前,寒恺修清晰的闻到上面腥秽的气味,贇予气极败坏,“怎么不可能,你就光想自己精虫上脑,哪里有顾虑到草根的情况。千叮咛万嘱咐,孩子六个月以前不能受力,你偏要……我无话可说,从一开始我对你这个人就没好感,现在正好草根我们带走。”
  眼泪流下来,寒恺修抓住他的手,“不,你们不能带他走,就算孩子没有了,我都会照顾他。”
  “你从来一开始就是因为孩子才接爱草根,现在连接你们之间的纽带已经没有了,你自由了。”辛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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