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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篡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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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飞仙有三绝:刀法精湛,精于搏杀;骑术高明,人马合一;身轻如燕,来去无踪。
  只是他很少展露过自己的本领,特别是第三项本事,更少有人知。
  一根绳索,可以履高城坚壁,若同行走平地。正是靠着这一手功夫,沈光才能把金德曼,从木槿镇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来。待他消失之后,谢科和郑宏毅,再次忍不住发出感叹。
  “言庆,你这个手下,果真厉害……”
  言庆微微一笑。做出噤声手势。
  谢科两人立刻闭上嘴巴,从林间缝隙向外张望。
  月光如洗,洒在山中小径,如同披上一层银白色的轻纱。山中寂静,只闻山风呼啸,枝桠婆娑。偶尔会有几声夜莺鸣啼,又平添几分诡谲冷幽之气。突然,几道黑影冲天而起,在空中呱噪,却是栖息于山间的夜鸟振翅。很显然,有人走入山中小径,这才惊动了夜鸟鸣啼。
  十余人出现在小径上。
  就着皎洁月光,来人一个个衣衫褴褛,看上去很狼狈。
  三人骑马,余者步行……骑马者,坐骑瘦骨嶙峋;步行者,更是脚步蹒跚。他们小心翼翼的在小径上行走。为首一人从马上下来,举起手中长刀,示意身后军卒止步,似是在犹豫。
  看打扮,是隋军装束。
  但大都是水军打扮。好像是先前来护儿的麾下人马。
  郑言庆正在疑惑之际,忽听林外为首之人开口询问道:“敢问,林中是哪位将军麾下?”
  声音略带沙哑,充满疲惫。
  但是,听入耳中,却又似乎颇为熟悉。
  郑言庆摆手,示意元从虎卫不得擅自行动。而后静静的观察对方……只是他们在林外徘徊,距离略有些远,以至于看不清楚相貌。郑言庆也在犹豫,要不要冲出去,和对方相见?
  来人说的是汉语,但却带着非常明显的方言口音。
  “敢问,林中是何方人马?”
  郑言庆还是没有回应,倒是一旁的郑宏毅压低声音道:“言庆,那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我出去和他们见面,你们在这里,不得轻举妄动。”
  郑言庆说着话,从暗影中走出,沿着林间小径,缓缓迈步。他才一出现,来人立刻觉察到。只见为首发话之人,手掌向下一压,示意身后之人不要行动,而后目光,向言庆看过来。
  郑言庆就站在林边的阴影中,“你们从何处来?报上姓名。”
  来人乍闻郑言庆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颤,旋即语带惊讶和兴奋之意。颤声问道:“你,是郑公子吗?”
  郑言庆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一步,抬手抽出银鞭。
  “尔等何人,速速报名,休得自误。”
  “我,我,我是冯菓,岭南冯菓啊……全都收起兵器,林子里是郑公子。”来人惊喜异常,说话也有些结巴。不过好在很快沉下心来,跟在身后的隋军,立刻也跟着,放下了兵器。
  冯菓?
  郑言庆一下子没能想起来对方的来历。
  不过郑宏毅跟着过来,在他耳边低声提醒道:“就是岭南冯家二公子,冯智玳的那个小跟班。”
  郑言庆很诧异,从林中走出来。
  就着月光,他仔细打量。却见冯菓满面污垢,全无半点印象里的清秀样貌。一身战袍,血迹斑斑,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洗,以至于看上去黏在一处,好像一根根小辫子。
  如果不是他身边的那匹黄骠马。郑言庆真的认不出他是谁。
  “冯果,你不是和木毅都尉,早在数月前,渡水北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又变成这副模样?”
  冯菓也认出了郑言庆,兴奋的冲过来。
  但靠近郑言庆的时候,他又止住了脚步。
  “郑公子,真的是你们?”
  “慢着慢着,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冯菓出现的实在是太过突然,郑言庆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退后一步,警惕的凝视着冯菓。
  也难怪,他不跟着麦子仲和冯智玳。却带着一群隋兵出现三水原,本身就透着古怪。
  这种时候,这种状况,这种环境之下,郑言庆还真就不敢掉以轻心,更不会轻易相信对方。就在这时候,沈光从远处出现,很快来到了郑言庆身旁。他附耳低语两句,郑言庆点点头,示意沈光站到一旁。
  “冯果,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冯菓话未出口,眼泪先流了下来。
  只见他神色激动,快走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了郑言庆的跟前:“郑公子,还请救救我家二公子。”
  “你家二公子?”
  郑言庆脱口而出道:“冯智玳怎么了?”
  冯菓闻听,顿时放声大哭。
  哭声很怪异,有些高亢而尖锐,不似男子的声音。不过他的声音一向如此,郑言庆倒没有在意。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冯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冯智玳麦子仲等人,如今有下落何处?
  “我家二公子,还有麦公子……被高句丽人抓住了!”
  “啊?”
  郑言庆大吃一惊,也顾不得冯菓身上的异味儿,连忙上前,一把搀他起来,“你先别急,随我到林中说话……你们,且原地休整。郑怀安,准备些干粮和清水,让大家先缓一口气。”
  郑怀安立刻带着人从林中走出来。
  跟随冯菓的隋军,一个个疲乏的原地坐下,从郑怀安等人手中接过食物和清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冯菓则随着郑言庆走进林中,言庆嘬口发出口哨声,元从虎卫也随之松懈下来。
  看着那些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元从虎卫,冯菓心里。是莫名懊恼。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劝说二公子,跟着郑言庆。人家虽然未能撤离,可是看这模样,却是格外精神。那像自己这些人,一个个狼狈不堪,好像过街老鼠一样的东躲西藏。到了最后,还是要求到人家跟前……
  郑宏毅取来食物,递给冯菓。
  冯菓饿坏了,道了声谢谢之后,立刻狼吞虎咽。
  一块干饼加肉入腹,心里踏实许多。他这才开始,向郑言庆解释,他们这一路上的遭遇。
  在大城山和郑言庆分手之后,木毅马元带着冯智玳等人,一路北上。
  一开始,他们走的非常顺利,并且吸收了大约六七百残兵败将。这么多的人聚集一处,目标也跟着变大。木毅等人商议之后,索性不再藏匿行踪,沿途一路征伐,袭掠军寨,摧毁村庄城镇,死在他们手中的高句丽军兵以及平民,不下千人……渐渐的,木毅等人也开始变的得意起来。
  平壤之败,非战之罪!
  木毅甚至想要率人反攻平壤,不过被冯智玳等人劝阻。
  然而,当高建武率兵开始清剿追击后,木毅等人的日子,开始不太好过。首先,高句丽人开始设立哨卡,封锁通路;萨水沿岸更在乙支生的严防死守之下,如同金池汤城,难以通过。
  木毅和马元,更数次和尾随追击的高句丽人马正面交锋。
  从一开始占居上风,到后来高建武集中兵力,隋军死伤惨重。木毅更是在一次战斗中,被高句丽人射杀于萨水河畔。马元为了给木毅报仇,连屠三座村镇,随后中了乙支生的伏击,几乎全军覆没。
  麦子仲和冯智玳,带着百余人杀出重围。
  但在渡河之时,被高建武追上,重重包围起来。麦子仲和冯智玳受伤,被高建武俘虏;冯菓则因之前负责照顾黄骠马,加之武艺高强,带着三十多个人,硬是从高建武手中逃脱出来。
  可是逃脱之后,冯菓也懵了!
  她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只好带着一帮子残兵败将,四处逃窜。
  好在,于仲文率部打过了鸭绿江,攻入朝鲜道,使得冯菓等人的处境,多多少少好转一些。
  可即便如此,一路奔走,三十多个人到最后,只剩下这十余人。
  冯菓说道伤心处,忍不住再次落泪:“悔不该当初不听郑公子之言,原以为于仲文大将军能攻陷平壤,解救二公子和麦公子……未曾想,刚出来,就听到了噩耗。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偷偷摸摸,躲藏于平壤周遭。前些时日,忽闻元山被袭,我就猜测,是哪一支流落高句丽的兵马所为?昨日我们本想出来寻找些食物,不成想,却发现石多山镇大火……
  故而我又生出希望,想要追上来,看看是何人领兵。
  没想到……”
  郑言庆颇感无语!
  还是疏忽了!
  被人跟着,竟然没有觉察。
  幸好是自己人,如果是高句丽人的话,今晚可就危险了。
  郑言庆有心安慰,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招手示意郑宏毅过来,低声吩咐道:“过去查看一下他们的装备。替他们换上高句丽人的衣甲,该更换的兵器,也都替他们更换一下。”
  郑宏毅点头,领命而去。
  “冯果,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求郑公子念在袍泽之情,救我家公子脱离苦海。”
  冯菓说着话,再次跪在了郑言庆面前,“若公子能救得我家公子,冯菓甘愿为奴……”
  这倒是个忠义之人。
  郑言庆想了想,“那你可知道,冯二公子和麦公子,被看押在何处?”
  “战败之后,冯菓曾打听过。
  二公子和麦公子被俘虏之后,与其他隋军,就被看押在连山渡……只是后来发生诸多事情,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被关押在那里。”
  “连山渡?”
  郑言庆闻听,眉毛一挑,从怀中取出那份萨水防卫图来。
  谢科立刻燃起火折子,走到他身旁。就着火光,两人很快就找到了连山渡的位置。
  位于萨水上游,靠近萨水城。
  言庆眉头不由得扭成了一个‘川’字。抬起头,他看了一眼谢科,轻声问道:“你觉得如何?”
  “连山渡距离萨水城,将近二十里。
  如果咱们冒然攻击此地,萨水城的高句丽人,可以在一个半时辰中抵达……那样危险甚大。”
  “那依你之见?”
  “还是按照先前的计划,先打长口镇。”
  冯菓闻听,大惊失色,“谢公子,你……”
  “冯果,你莫着急。我说打长口镇,并非是不救你家公子。要想救你家公子,就一定要攻打长口镇。”
  冯菓一脸迷茫之色。
  郑言庆和谢科相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露出一抹笑容。
  不错,欲救冯智玳和麦子仲,必先打长口镇。只是不知道,打下长口镇以后,会刺痛几多人的神经?
  郑言庆站起身,看了一眼冯菓。
  “你带上你的人,随宏毅行动。冯果,我不知道你家公子是否还活着,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要想救下你家公子,必须要听从我的命令。否则的话,可莫要说我,不讲袍泽之谊。”
  冯菓虽然不明白,这攻打长口镇和解救冯智玳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但也知道,郑言庆是他唯一的希望。
  于是起身插手行礼,“冯菓定然,唯公子马首是瞻!”
  第三卷 将军百战碎铁衣 第050章 尸山血海(四)
  长口镇位于出海口。直面渤海。
  向南走,一百二十里就是百济国边界,向北与海浦、汉城呈三足鼎立之势。这里所说的汉城,并非后世的韩国首都,而是特指一处军镇。早在西汉时期,因受汉文化影响,所以命名汉城。
  至于此汉城和后世的汉城之间,是否存在必要的联系?
  郑言庆就不得而知。
  此刻,他带着谢科和窦孝文,正站在山顶上,鸟瞰长口镇。一如其他城市的建筑风格,长口镇深受汉文化影响,从城墙到城市格局,全都是仿照东汉时期的建筑格局,细腻而又雄浑。
  “郑校尉,长口镇可是驻扎有一镇兵马啊。”
  窦孝文言语之中,颇有些忧虑。也难怪,自平壤之战以来,元从虎卫虽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大都是集中优势兵力。攻打弱势敌军。似这种以弱攻强,对手兵力近十倍于己的大场面,从未遇到过。以前,若遇到这样的情况,元从虎卫毫不犹豫,会选择躲避和退让。
  长口镇有八百敌军,己方不过八十二人。
  就算加上冯果带来的十余人,总人数也不过百。这种悬殊的兵力,而对方又有坚城为依持,一个不慎,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就算能侥幸逃出生天,对于己方士气,也有莫大影响。
  所以,在窦孝文看来,此战纯粹是得不偿失。
  但他不明白,郑言庆和谢科为什么如此坚定的要攻打长口镇。
  不但是要打,甚至还要换上隋军装束,明目张胆的向长口镇发动攻击。这与送死,又有何异?
  郑言庆没有回答,而是蹲下来,在一块山石上,摊开地图。
  这份地图,是临时绘制。早在数日前,郑宏毅、沈光冯果三人,查探了长口镇周遭地形之后,命郑怀安把地图送过来,而后就再也没有动静。除了郑言庆和郑怀安两人知道他三人行踪之外。甚至连谢科也不清楚。没有郑言庆的命令,郑怀安绝不会吐露出任何消息,这也让谢科与窦孝文有些不解。他们知道,郑言庆要强攻长口镇,但究竟如何攻打,却不知晓。
  “宏毅他们,已进长口镇三日了!”
  郑言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谢科和窦孝文,大惊失色。
  “郑公子他们去了长口?”
  窦孝文不禁惊呼一声,“他们去长口做什么?”
  谢科倒是有点明白了郑言庆的心思,轻声道:“言庆,你莫非是打算里应外合……长口镇可不比石多山镇,他们兵马众多,而且早有防备。偷袭的招数用在这里,只怕不太合适吧。”
  郑言庆抬起头,“谁说我要偷袭?”
  “不偷袭,难不成强攻?”
  “正是如此!”
  “言庆,你疯了?”
  这一次,连谢科都忍不住惊呼起来,“若是偷袭,我们尚有胜算。可这强攻,岂不是送死?”
  郑言庆笑道:“兵者,诡道也!”
  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谢科和窦孝文,不知该如何劝说。两人相视一眼,苦笑着连连摇头。
  “既然你要发疯,那我们就随你疯这一把。”
  “谁说我要发疯?”
  郑言庆正色道:“山人,自有妙计。”
  他招手示意窦孝文过来,指着地图,耳语一番。窦孝文连连点头,但脸上却未流露出开怀之色。
  相反,他眉头紧蹙,听郑言庆说完之后,苦笑道:“这样做,成吗?”
  “成与不成,不试一试,怎知?”
  而后,郑言庆又招手示意谢科附耳过来,在地图上比划一番之后,谢科的眼中,依旧带有隐忧之色。
  “好了,你们既然要和我疯这一把,就听我安排。
  想当年,此计可是曾令魏武帝丢盔弃甲,狼狈而逃,从此天下三分。今日,我只是效仿先贤,虽则我们无法与孙刘相比,但高句丽人。也比不得魏武帝。所以,此战胜负五五之分,若不尝试一番,岂不让高句丽人耻笑?”
  “你说先贤曾用此计?但不知是哪位先贤?”
  谢科在离去之时,忍不住低声询问:“我也曾读过三国,但印象中,似乎无人用过此计吧。”
  言庆嘿嘿一笑,“此乃天机,怎能泄露。”
  说起来,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郑言庆越是如此,谢科反而觉得心安了……言庆熟读三国,能写出三国演义。他说有,那想必一定是有的。至于真相?谢科反而不急于去追问了。
  长口镇军主,名叫渊伽罗,是渊太祚的族弟。
  自平壤之战结束之后,渊伽罗奉命驻守长口镇,以监视百济人的行动。眼看着前方战事如火如荼,高句丽人捷报频传,乙支文德更大破隋军三十万人马,乃高句丽从未有过的大胜。
  偏偏他驻守在长口,整日无事可做。
  百济国小心翼翼,不敢触高句丽人之锋芒。这也让渊伽罗愤怒不已,几次向他族兄请战。但都被渊太祚驳回。理由是:长口镇乃高句丽南方重镇,如今战事未息,不可以掉以轻心。
  话虽是这么说,可眼睁睁看着乙支文德、乙支生等人接连立功,渊伽罗又怎能平静?
  族兄渊太祚,如今远赴元山,围剿隋军残部,并顺道与新罗大军汇合。渊伽罗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长口镇,借酒浇愁。
  这一日,他正在城中饮酒,忽闻麾下军卒禀报:有隋军兵临城下。
  渊伽罗醉醺醺的问道:“隋军有多少兵马?”
  “禀军主。不过一寨兵马。”
  一寨兵马,那了不起也就是五十人而已。渊伽罗勃然大怒,呼的起身,“隋狗欺我太甚!
  不过一寨残兵,也敢犯我长口镇?依我看,隋狗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他们既然把功劳送上门来,那我也不用客气。我那开山刀,早已饥渴万分。正可借此机会,饱饮隋狗鲜血。
  来人,抬刀备马,点齐兵马,与我出城迎敌。”
  不多时,只听长口镇内,法螺呜呜作响。一队队一列列高句丽兵马,从城中杀出。渊伽罗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胯下一匹大灰马,掌中一口大刀,一马当先,冲出长口镇城门。兵马出城,立刻列阵于城下。渊伽罗勒马横刀,凝神向对面望去,只见一支隋军,大约三四十人。
  为首一员隋将,身披青袍,内罩唐猊宝铠,腰系玉带,面罩银色假面。
  在他身前,站立两员大将,一个个身高体壮,膀阔腰圆。一黑一白,手持双斧和奇长陌刀,杀气腾腾。
  渊伽罗再往后看,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隋军虽只三四十人,但从衣甲鲜明,颇有杀气。
  这种时候,隋军都败成这种局面。还能保持这样的精神状态,倒也不简单。不过,就算这些隋军个个能以一当十,又能如何?我麾下一镇军卒,八百个人一拥而上,不消片刻,就能将这些隋狗砍成肉泥。
  想到这里,渊伽罗心中再无顾虑,催马上前。
  “隋狗,尔等残兵败将,竟敢犯我城池,真是不知死活。”
  虽则高句丽人有自己的语言,但并无文字。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依托于汉文化体系。似渊伽罗这种贵族子弟,更是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所以,他这番话,倒也不难听懂。假面隋将催马上前,手中马槊横在马鞍桥上,红唇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自信,而极具魅力的弧线。
  “尔等蛮夷,见天朝上将在此,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隋将言语中,满是倨傲之气。
  不过听他的声音,犹自带着几分童稚之气,年龄想必不会太大。
  渊伽罗怒极而笑,“不知死活的隋狗,尔等几十万大军,还不是被我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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